被养父口爆S了满嘴
江陌烛身材高大,衣服尺码自然也比江郁大了不少,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正正好好,可穿在江郁身上就像一件超短裙,衣摆堪堪遮住腿根,两条修长的小腿有些局促的并在一起,雪白的床铺被他压得微微下馅。
江郁皮肤白,被黑色的棉布t恤一衬,肤色几乎接近透明。
江陌烛喉结动了动,感到身下又起了反应,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压制住,站在床边由上至下俯视着江郁,神色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只有语调还带着一丝哑:“伤是怎么回事?”
江郁哽噎了片刻,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埋着头闷声道:“有人来堵我同学,我刚好在旁边,然后他为了保护我就受伤了,所以我才带他回来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底气不足地发出一些气音:“对不起干爹,我错了。”
“撒谎,”江陌烛不咸不淡道,没人比他更了解江郁,如果真如江郁所说,那么那些人明明是去找那个小子的茬,关江郁什么事?又为什么反过来保护江郁?
不过江陌烛眼下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只是直视着江郁的眼睛,问道:“那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江郁闻言将头埋得更低了,思索片刻后迟疑道:“嗯……不应该这么晚回来。”
“错了。”江陌烛道。
“那,”江郁更加不确定:“不应该把别人带回家?”
江陌烛无奈地轻叹一声:“还是不对。“
“你错就错在,不应该让自己受伤。”
江郁闻言一怔,有些诧异地看着江陌烛:“你是怎么……”
“我怎么知道?”江陌烛刚平静下来的眼中又染上一丝愠色:“你背着你那位‘好同学’的时候一直不敢让他压着你的后腰,然后不管是走路还是刚才帮我口……你都一直微躬着背。”
江郁面色稍红,尽量屏蔽他的后半句话,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只是梗着脖子“嗯”了一声。
江陌烛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他后腰上,江郁下意识绷直了背,感受着那只掌心冰冷的温度,这会才感觉到那块有种钻心的刺痛,丝丝缕缕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青了。
江陌烛淡淡地问道:“疼么?”
江郁下意识地点点头:“很痛。”
江陌烛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不过他掩藏得很好,江郁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江陌烛道:“疼就长记性,别撒娇。”
江郁木然地盯着房顶,心想:“我刚才撒娇了吗……
我怎么不知道?!
说罢江陌烛大手一挥将他摁在枕头上,又细心地为他掖好被子,转身道:“今天你在我这睡,我去客厅睡。”
江郁下意识叫住他:“你去客厅怎么睡?那儿就几个凳子和一张桌子,你总不能睡板凳上吧……”
江陌烛最后以“自己凑合睡”为借口糊弄过去,神色晦暗不明地走了。
江陌烛一走,空荡的卧室里就变得静悄悄的,窗外不时传来几只野猫发情时黏糊糊的叫声,“喵呜”的尾音拖得老长,江郁躺在床上只觉得抓心挠肝,脑海混沌又无措。
他回想起刚才自己帮江陌烛口,不停地吞吐对方的鸡巴,最后甚至咽进去不少精液……
江陌烛的床上满是他冷冷淡淡的味道,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充斥在江郁的鼻腔。
他又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t恤,只觉得原本柔软舒适的布料都变得粗糙刺挠起来,磨得他浑身痒痒。
江郁难堪地蹙起眉,终于忍无可忍地将手慢慢往身下探去,在触碰到自己早已兴奋不已的阴茎时,他认命般地闭上了眼。
他一手抬起,将胳膊挡在自己眼前,一手缓缓伸进内裤,五指并拢,掌心上下滑动。
江郁不得不承认,江陌烛的味道把他闻硬了。
先前被刺激得半勃的鸡巴这下完全硬了,顶端高高挺起,将内裤边缘顶开了一条缝,江郁手动得越来越快,他满脑子都是江陌烛刚才射精时神情餍足的模样,以及那些精液冷淡微腥的气味。
突然,他鸡巴一抖,强烈的快感让他顺从心意一把抄过江陌烛枕过的枕头,将其整个盖在了自己脸上,随即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半响后,他看着自己掌心和内裤上的一大片浊白,大脑短路似的一片空白。
江郁挣扎片刻,然后蹑手蹑脚的将自己的内裤洗干净,又简单冲了个澡,接着一头栽进床里,精神恍惚地想了半宿,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次日一早,雨声渐渐平息,天还没完全亮,江郁就被隔壁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给叫醒了。
他不明所以地坐起身,打开窗户探出头去,试图听得更真切一些——他听见王婆哭得几乎泣血,一堆人嘈杂的不知在说什么,还有由远及近的警笛呼啸声。
“喂喔——喂喔——”
几辆警车挟风而来,打头的那辆车上下来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年纪约莫三十上下,他浓眉狠狠皱着,嘴角绷得笔直。
王婆家门口早就让警戒线围起来了,那男人刚走到跟前,一旁的小民警就忙不迭地给他拉高了警戒绳。
“褚晏。”有人叫他道。
褚晏朝那人点点头,应了一声“子昂”,随后步履匆匆地前往案发现场。
他身后的小民警两眼发光,要知道,眼前这位褚晏褚警官,可是这片乡镇所有警察的榜样,目标以及偶像。
褚晏不仅是211高材生出生,更是在读完研究生后毅然决然回到家乡,在推拒了诸多高薪工作后,他光荣成为了一名人民警察,更是在前年突破一起涉嫌走私贩毒的杀人案后得到省公安厅的褒奖,现任刑警支队长一职。
要知道三十岁就能走到这个职位上的,要么关系硬,要么凭实力。
褚晏刚一进屋,就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地长眉一压,只见一个年轻男孩的尸体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大理石地板上,他身上数道伤痕青紫交错,看上去像是被人用钝器抽打的,但这并不是致命伤。
尸体的致命伤明显得不能更明显了——他的整个脑袋被人生生摘了下来。
一旁的杨子昂“嘶”了一声,显然是被这残忍的杀害手法搞得猝不及防:“老大,这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瞧瞧这血,喷的天花板上到处都是。”
杨子昂又道:“法医还在检验伤口,据说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血液还没凝固,但以目前来看,死前应该是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这就奇了怪了,受害者是在家中遇害,他的家人为什么没听到动静?”
褚晏注视着尸体脖颈处的断口沉思片刻,道:“被害者家属呢?”
“唉,”杨子昂有些无奈:“就一个老太太,一直哭个没完,说什么也要把他孙子的脑袋拼回去,我说人死了拼不回去,你不能破坏现场呀,那老太太不听——这会人在后院,让几个兄弟看着呢。”
褚晏一点头,快步向后院走去,还没看清眼前状况,只听一声突破云霄的哭嚎乍然响起,一道佝偻的黑影“哐”一头撞上褚晏。
王婆被撞得眼冒金星,身后几个刑警忙不迭地跑过来,把她往后拉,王婆不顾脑门上的疼痛,哀叫道:“你们就让我去吧!让我去送我乖孙最后一程吧!你们不能就这么把我困在这呀,你们这些警察跟流氓土匪有什么区别?!”
褚晏倒是平静,他常年出任务又注重锻炼,肌肉不算发达,但很有力,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撞了一下实在不足挂齿,他示意几个刑警不用担心自己,继而非常直接道:
“我刚听几个人说你之前一直在说‘一定是他杀了我孙子’我想问你口中这个‘他’是谁?”
王婆闻言一怔,哭得腥红的双目竟然露出一丝恐惧,紧接着又被更为浓稠的狠意所替代,她堪称坚定地说道:
“江郁。”
嘭嘭嘭——
敲门声徒然响起。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您好,请问是江郁先生吗?有人在家吗?”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半大的少年揉着惺忪的睡眼,顶着一头乱蓬蓬的柔软头发打开了门,有些疑惑地道:“你们是?”
杨子昂还在敲门的手愣了片刻,随后他偏头想跟褚晏对视一眼,却发现对方压根没看他。
褚晏的目光定格在被少年揉得通红的眼皮上,薄薄的眼皮几乎能看见血管,他看了几眼后掏出证件,开口道:“我们是警察,你现在方便跟我们聊聊吗?”
江郁一点头,侧开身:“方便,进来聊吧。”
“江郁是吧,”一旁的杨子昂开口道,几人围着桌子坐下来,江郁家只有两条长凳,两个大老爷们并排坐又太挤,最后只好让褚晏坐在江郁旁边。
杨子昂坐在江郁对面开口道:“王婆认识么?”
江郁点头:“认识,隔壁的。”
杨子昂又道:“那王二狗认识吗?”
江郁有点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认识,同班的。”
杨子昂扬起眉,正准备说什么,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褚晏淡淡道:“王二狗死了,被人杀害的,这事你知道吗?”
杨子昂一拍大腿,拼命挤眉弄眼,就差把“不是说好了套他话吗”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可惜褚晏看也不看他,只是在平静地注视着江郁。
江郁一愣,随即不可思议道:“不可能啊?他死了?”
“嗯,”褚晏点点头:“告诉我们你知道什么。”
“不是,”江郁差点咬到舌头:“这小子昨天晚上还在校门口堵我呢,今天早上就死了?”
“是,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三点半到四点半之间,你期间在干什么?有谁能证明吗?”褚晏道。
江郁乐了,下意识地翘起二郎腿,先前那副乖巧的模样一扫而光,吊儿郎当地一笑:“这么说,两位警察叔叔是怀疑我咯。”
他接着道:“三点半到四点半……这时间段是个正常人都在睡觉吧?至于有人证明?我没……”
江郁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
“我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