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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4

 

“纪停过来了。”苏繁脑中的机械男声提醒道。

但苏繁显然没心情理会——此时他正光溜溜地仰躺在羊毛地毯上,定制的礼服被整个儿扒了下来;双腿大张,目光涣散,舌尖被人用双指塞进口腔捉住,唾液不受控制地越过嘴角往下流。

一旁的男生抽回手,朝苏繁屁股下垫着的地毯摸了一把。

那块儿几乎被浸透了,颜色明显更深,男生笑嘻嘻地张开手指,粘腻的液体就在指缝间被拉成了细长的淫靡的银丝,一拨就断,湿漉漉黏在虎口处,有股浓稠的咸腥味。

他把手举起给其他人看:“操,发大水了。”

“赶紧把咱们宴会主人公的衣服拿远点,到时候还得穿着回去呢,”另一个男生拍了拍苏繁的脸,笑了两声,恶意道,“沾上水了可不好解释,一股骚味儿。”

苏繁“呜呜”地叫着,被一巴掌重重扇在了红肿的穴眼上;那张小口正艰难吞吃着冰块,连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像是被这忽然的一下扇狠了,充血的洞口突然痉挛着激烈收缩,竟“啵”的一声吐出了两颗水淋淋半融化的冰块来。

“妈的,夹紧了!”男生骂了一句,又甩了一巴掌,顺手拿出胸前口袋里的方巾往苏繁穴口里塞,原本就已经被冰块彻底撑圆的地儿又进了两根手指,抽出时连带着面料在敏感的肠肉内刮擦;苏繁仰着脸抽搐了一下,双眼翻白,秀气的阴茎颤抖着,断断续续喷出了小股液体。

其他人抱胸观赏着这一幕,扭头对视了一眼,兴致高昂地笑了起来。

“就到这儿吧。”有人说,“时间太久,他们该找人了。”

“今天是没带东西。”把方巾塞进苏繁屁股的那个男生哼笑道,“要不然不脱裤子就能玩死你。”

他挺着没下去的老二,弯腰把瘫软在地的苏繁拽起来,隔着裤子朝他的嘴里顶了两下。

“怎么样?”他掰着苏繁的唇角问,“给你小嘴堵得满满的。”

“赶紧走了,衣服给他留这儿。”最靠近房门的男生啧了啧嘴,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他左手提着三瓶锡纸包裹住的欧颂干红,右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真搞不懂你们下什么药,这么点儿时间够干什么。”

他们是拿取酒的借口溜出来的,这会儿理了理衣服,从房间中鱼贯而出。

而此时的纪停已经在这一层漫无目的地逛了三圈,包间隔音效果都不错,纪停找不着人,倚着墙和中途赶来的侍者面面相觑。

“你确定没人经过吗?”纪停狐疑道,“七八个人呢。”

侍者擦了把冷汗,边鞠躬边赔笑道:“真是没见着。”

“您是丢了什么东西吗?”侍者问,“这一层的客人都很注重隐私,监控调起来可能有些麻烦,需不需要我为您——”

纪停偏着头:“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侍者大惊失色:“不不不您可不能——”

纪停:“我付三倍。”

侍者:“没没没绝对没有——”

纪停:“……八倍,够了啊。”

侍者:“他他他他们就在前面转角那个包间——”

“滴”一声响,转角包间的房门应声而开。七个男生勾肩搭背地从里头走了出来,领头一人拿着红酒,看见纪停后动作明显一顿。

纪停半眯起眼睛。

那人转身冲其他男生使了个眼色,房门十分迅速地阖上了,糜烂的情欲气息被严丝合缝地堵住;于是他又回过头来对纪停笑笑,勉强能算英俊的一张脸上红白交错。

“好久不见啊,纪停。”他说。

纪停半晌没应声。

一片略显尴尬的沉闷气氛中,他正努力回忆着梦里有关眼前人的戏份,眼角余光往自个儿腕上的手表瞥了一眼。

啊……十分钟。

这么快?

这种素质的人也能在小凰文里当攻吗?

纪停表情复杂地朝那群人瞥去;领头的人恰巧向前迈了一步,从头到脚齐齐整整的正装,外眼轮延伸至太阳穴的一条肉色疤痕自灯光下一闪而过。

纪停:!!!

“原来是你啊。”他眼神微妙地心想,“勃起障碍每次都要靠主角受舔硬的炮灰攻n号。”

那条疤还是当初纪停被这人骗去赛车后,秦彦亲自动手砸的。

……好像是叫魏陵?

“高中后你就总和秦彦待在一起,咱们都见不着你的面。”对面的人舔了舔嘴唇,问道,“你上这层来干什么?累了想休息?”

纪停望着他笑了笑。装吧你就。

“我找人啊。”他看着魏陵的肩膀绷紧一瞬,神情不变道,“苏繁在这房间里吧?”

他环着双臂,微扬起唇,吊顶的大灯透过他的睫毛在脸颊处落下阴影。

纪停不紧不慢地朝着这群人的方向往前走,直到几乎贴近魏陵的身前;他在离魏陵半寸不到的位置微微躬身,能够很清晰地看到魏陵因为紧张而冒汗的鼻梁。

纪停:“慌什么?我又不会和我爸告状。”

他弯着一双眼睛,下眼睑处饱满的卧蚕随着动作浮现出来,蔓延至眼尾时上扬起一个稍显顽劣的弧度。

魏陵心跳一顿,霎时连呼吸声都粗了;纪停盯着人看了一会儿,挑着眉,状似好奇地问:“苏繁有这么厉害,一次能玩儿七个?”

“上下也就两张嘴吧。”他笑了笑,“七个人,你们这样玩一趟,加起来一共能射多少次?”

周遭一片死寂。

魏陵眼睛都不眨了,直愣愣地盯着纪停,觉得自个儿今天八成是撞大运。

他怎么会认为纪停是来帮苏繁的呢?

就算暂时威胁不了纪停在家里的地位,一个只比纪停小两个月的亲弟弟,不正是纪停他妈妈刚怀孕,丈夫就偷腥出轨的铁证吗?

更何况,听这位小少爷的语气——

他怎么忘了?无论眼前这人看上去和秦彦有多么亲近,和他们有多不像一路人,徐文乐每回开的玩乐局他不也是一个不落?

纪停和他们是一样的……本来就该是一样的。

魏陵兴奋极了,连眼神都变得热切,粗重鼻息裹挟着滚烫的温度和下流的欲念,张牙舞爪毫不遮掩地朝纪停扑了过来。

胸腔内的空气仿佛在这片沉闷中被压缩,连急促的口水吞咽声都随着共振的耳膜被放大;半晌后魏陵抬起一个快意到扭曲的笑容,喉结不断滚动,其余的人已经隐隐围了上来,他哑着嗓子道,“我以为秦彦会把你看管得很紧?”

“……管我什么?”纪停看上去有些诧异,“我又不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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