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再也不敢随便骑人了
“啊啊……轻一点呜……嗯啊——”
淫水从窄小的穴道内滴落,单眷的腿心处黏稠又潮热,双腿间的柔嫩花瓣被撑得满满当当,深红色的硕大性器在其中来回进出,随着入侵速度的加快,口中迷乱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慢、慢点……啊……我受不了……唔不行了——”
肉棍毫不留情地依旧猛烈侵犯着粉穴,穴肉被大力地反复顶入,后入的姿势令甬道内的每处褶皱都被粗硕的茎身不断刮蹭着撑开,像一把利刃一般直朝着最柔软脆弱的那一点凶狠地戳刺着。
忽然身后的人向前伸出手揉上了丰满的双乳,滑嫩的乳肉被抓捏得从指缝中挤了出来,过了会手指又捏住了两个乳尖用力搓拧,直到浅色的两点都被揉捻得红肿胀大才被放过。
“我……要……要出来了……啊啊——”
奶尖处酥麻的快意混着穴内的酸胀,身下的水液一股股涌出,炽热滚烫的性器在不断收缩的穴肉内深重地顶了几十下,单眷哭喊了一声,夹着体内的肉茎吹出了更多的水,就在他想扭过头向对方索要一个吻时眼前却突然一亮,下一秒就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哈啊、哈……怎么……怎么回事……?”
单眷睁大眼睛看了看熟悉的床铺,身体还残留着刚刚在梦中被操干的快感,他伸手到腿间摸了摸,不出所料地触到了一片濡湿。
意识到自己做了那样的梦,单眷的脸立刻烧了起来,他偏过头看向身边还在熟睡的人,想到梦里那些羞人的场景,穴里又控制不住地翕张着流出些淫汤。
他咬着嘴唇摸上了穴口,又胡乱地揉了揉自己的乳肉,酥麻的快感攀上身体又逐渐蔓延,却怎么也没办法达到高潮。单眷有些焦急地从花穴中抽出手指,做了良久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脱下了裤子,他慢慢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羞怯地轻轻分开双腿跨坐到了谢迹的身上。
怕对方被自己吵醒,单眷只能缓慢地将谢迹的裤子拉下一截,尚未硬起的骇人巨物被他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中,沉睡中的人闷哼了一声,吓得单眷立刻放开了手扭头去看,见谢迹没有醒过来又松了口气,再次伸出手缓缓地撸动起性器。
单眷的手活并不好,他憋红了脸手足无措地上下抚弄着,过了半天粗硕的肉茎才渐渐在手中胀大,散发出炽热的温度。单眷看得脸上更烫了些,想起自己狭小的穴内竟然能容下这么大的东西,甚至次次都被操得连穴肉都合不拢,心里更是紧张又渴求。
他撑起双腿掰开已经十分湿滑的穴瓣,慢慢地从最顶端坐了下去,刚吃进去一个柱头就令他腰肢酸软险些倒下,腿上一下没了力气,撑不住身子又向下沉了沉,一下将大半根性器都捅进了体内,本就不长的穴道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麻痒的软肉被肉具一路碾过,爽得单眷直接抖着身体小死了一次。
缓过神后他又连忙看了看谢迹的脸,对方还没有醒过来,见状他再次抬起臀瓣,越发大胆地套弄起粗大的阴茎,缓慢进出的快感像温水一般舒适地包裹着他的身体,突然身下的人又低喘了一声,惊得单眷瞬间心跳加速夹紧了小穴,一不小心身体向前歪倒,硕大的龟头瞬间换了个角度顶到了内壁的那处凸起,猛地将他推上了高潮。
“啊啊啊——!”
单眷捂着嘴巴尖叫出声,含着身下人的性器无法控制地潮喷着,淫水将交合处打湿得彻底,他流着眼泪不断呜咽,哆哆嗦嗦地抬腰起身想将自己从那根已经彻底勃发的滚烫性物上拔下来,下一秒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伸出,握住他的腰猛地按了下去。
花穴瞬间被整根性器顶入,柱头用力摩擦着深处的小口,谢迹前后晃动了一下身上人的腰肢,立刻感受到穴肉绞得更紧了些,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三两下就被操弄得又喷洒出水来。
单眷张着嘴大口喘息着,眼泪流了满脸,他抖着身子回头一看,谢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
上挑的双眼如同利剑一般盯着单眷,想起自己趁人之危的淫荡行为,迟来的羞耻心令他浑身都泛起了红。
“怎么这么急着挨操,连睡着的人都不放过?”
谢迹将身上的人转了一圈面对着,穴内的热铁顶着宫口转了一圈,激得单眷腿根处的肉都在颤抖。
他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上仅剩的一件薄衫,哭喘着不断摇头,口中黏黏糊糊地为自己辩解着:“呜呜……我不是、我、我梦到……梦到了才……我不是、不是想吵醒你……”
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小巧圆润的下巴,又滴落在松散的衣领中,谢迹一把扯下薄衫扔到床边,向上挺胯用力猛顶了许多下,单眷被干得没了坐着的力气,软趴趴地向前倒在了谢迹的身上,对方双臂紧揽着他的身体,一边撞击着柔软的穴一边低声问道:“说说看,梦到什么了?”
单眷身子一抖,面色更红了些,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他扭过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见他不肯说话,谢迹直接将人从性器上“咕啾”一声拔了下来,大量的黏稠水液从即将高潮的甬道内滑出,整口穴上都覆满了莹亮的水光,花蒂也颤巍巍地挺立着,已经从肉瓣中冒出头来。
“啊嗯……不……唔……”
明明马上就要释放出来,穴里却一下空了个彻底,单眷跪趴在床上难耐地夹紧了双腿,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了谢迹,对方却偏偏不再动作,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单眷只觉得自己被人用眼神剥了个光——虽然他早已经一丝不挂了。
身体的渴求实在难以忍耐,他趴在床上膝行几步,羞怯又磕绊地轻声恳求道:
“我里面……想、想要你……进来……”
谢迹长眉微挑,眯起双眼掰开了单眷夹紧的双腿,一根手指在穴口拨弄了几下又缓缓插入了穴道中,湿滑的内壁被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摩擦着,稍稍缓解了体内的空虚却又带起了新一轮的情潮,没多久又一根手指加了进来,搅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在穴道紧收再次要到达高潮的瞬间,手指又被拔了出去。
单眷本能地追逐着离开穴道的手指,像吃不饱似的晃动着腰肢,口中逸出几声令人脸红的呻吟,半晌两根手指又插了回去,谢迹抖动着手腕翻搅着软烂的穴肉,又一次在单眷高潮之前将手指拔出,恶劣地重复着和刚刚别无二致的挑逗。
穴内不断期盼着高潮却又不断被戏弄,单眷几乎要被这磨人的过程逼疯,他受不住地想伸出手抚摸自己始终没有射出来的阴茎,下一秒却被谢迹一把抓住手腕阻止了动作。
“我在你梦里是怎么操你的,说来听听。”
“我……我记不清了……”
单眷羞得脸色更红,耳朵也蔓延上了绯红的艳色,他慌乱地躲避着对方的目光,肉穴里却已经渴了半晌,脑中不断叫嚣着想要对方用力操进来的欲望。
谢迹伸出手撸动着单眷浅色的阴茎,炽热的掌心包裹着敏感的茎身,没几下就令他颤抖着喘息起来,在前端跳动了两下就要射出来的瞬间,茎头的小孔却被拇指堵了个严实,单眷仰起头尖叫了一声,双手捶打着身前人精壮的胸膛,对方毫无动摇,打定了注意要让他亲口说出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春梦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说了就让你射出来,怎么样?”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让你高潮。”
另一只手在单眷的下腹处缓缓向上划动,最后停留在一处轻点了两下,“操进去的话,能从你的逼口直接插到这里。”
“不喜欢吗?”
低沉的声音在单眷耳边不断蛊惑着,他紧咬着唇瓣,羞得眼泪再次流了下来,终于还是瘫倒在谢迹的怀里,声若蚊蝇地将梦中的场景说了出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谢迹一边掐着身下人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着,一边碾压着单眷的羞耻心,“你每天都想着被操,所以梦里也是这样。”
“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的逼这么喜欢吃鸡巴,那怎么每次稍微操你几下就又说不要?”
单眷双腿颤抖着缠上了对方有力的腰,将性器又吃进去了些,狭窄的穴口被尺寸过大的茎身撑得几乎透明,穴口的水液被搅打得变成些白沫,淫靡地糊在腿根和肉瓣上。
内里的嫩肉缠着肉茎不断吮吸,谢迹被夹得舒爽,忍不住发狠猛顶了一下深处的小口,一瞬间穴肉死死绞紧,淫水开闸般泄出了许多,单眷的小腹抽搐着,下身的花穴不断潮吹,之前没有高潮却一直在累积的巨大快感终于爆发出来,持续紧缩蠕动的穴肉嘬吸得谢迹险些射了出来。
“啊啊啊不行——我不、不行、好满……太、太多了……里面好痒呜呜……”
单眷神志不清地胡乱哭喊着,脸上布满了窒息般的病态红色,小穴被拍打得熟红,穴内还含着那根突突跳动的凶猛性器,颤动的双腿间一片狼藉,腰上也满是青紫的指印。
他的前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射了出来,精液星星点点地溅到了两人的身上,谢迹一副言出必行的表情看着身下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俯下身舔吸着那截后仰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淡红的吻痕,吻够了又靠在单眷耳边下流地问道:“你的逼里到底是太满了还是太痒了,怎么变得这么快?”
“你在梦里喷的水多,还是醒的时候喷得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