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这辈子不想写草呸了
但他实在停不下来,他低低地道:“哥、哥,实在痛的话可以咬我”停不停是另外一件事。但他哥早就过了难耐的那阵劲这时候再说颇有些亡羊补牢了。
许缚眼泪不值钱一样,他这辈子就没流过这么多水,流的眼泪比他这辈子喝的水都多。他承受着许致的顶弄还要分出心回答。
“呃你,哼呃我好累呃小木!”他的腰窝变得酸软一下子塌了下去又被许致扶抱着继续操,细细密密的重要操到了内腔的软肉。他一下子痉挛到喷了,涌出来的水液浇在许致埋在他阴道里的阴茎上。
“啊!要死了”许缚被大脑空白的冲击力刺激得发疯,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要死了真的受不住了。而许致被颤抖的肉壁交缠吮吸不顾哥哥尚在失神的眸,先是缓慢地摩蹭那块软肉延长了他的高潮,待许致稍微回了神熬过了第一次顶峰以后马上细细密密地用力操了起来。
许缚被推倒仰躺在床上,许致压在他身上操他。他已没力气再控制声音,便像个被戳开洞的水球一样源源不断泄出声音来。他真的不知道性爱是这样的,脑袋里雾气蒸腾,整个房间都像蒸笼。
“真的要呃哼要死了!”他已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下体都有点麻木了。而许致还在不停地操他,好像永远不会停下来一样。
不是说处男都很快吗?还是说许致跟别人搞过?那他还说喜欢自己?还是说他弟是个天赋异禀流?
许缚已经学会在欲海里胡思乱想以抵御乱七八糟的身体反应,但马上又会被许致啃咬回神。许致很不满,他一不满就要发脾气,他发脾气遭殃的就是许缚。
“你到底要啊呃你到底还要多久?”许缚又抓上弟弟后勺的头发,像在阻止一只发疯的狗咬人而拉扯住栓绳。许致被扯得向后仰了仰,停了片刻,整张脸因为过载的情事也布满了红晕,他施施然看着许缚眼里还有生疼的爱欲。像在责备许缚爽完就不管他的罪恶行径。
许缚被盯得心惊,一不注意又松手了。许致将他的手拉起来十指相扣,嘴里念叨着让他哥再忍忍的话。下身用力砸进去,像在找什么。
怎么没有子宫?啊。
许致终于摸索到了一个小口,他低头和哥哥接吻,有些做贼心虚。注意到哥哥尚还迷迷糊糊便放下心,许缚只要犯迷糊或者起床气作祟,就格外纵容他,他将自己嵌进去,终于高潮了。
许缚被他固定在怀里,很难受但更困,最终他只是踹了许致一脚。
“困,睡了。明天想好怎么谢罪吧”他冷笑了两下。
许致可怜巴巴但没人在意他,最终忍气吞声默默抱着睡着的他哥去浴室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