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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清纯美人被老男人浇灌娇养成妖艳被别的男人分享滋味

 

时间总在不知不觉间如细沙流逝。

谈羽已经被囚禁在这个房子里将近一年,这一年里,罗兴茂真的把他当做妻子,当做女人,给他买了许多女性的衣服和化妆品,每天让他在家做洗衣做饭的活。

除此之外,他兴趣来了就会让谈羽带着情趣用品,带一天,晚上回来之后要穿着小裙子在门口跪着迎接。

他换好鞋子进来,谈羽就要把裙子掀起来露出插着长柄按摩棒的下体,让他检查是不是听话插了一天,然后再考虑是先吃饭还是先操穴。

每日与罗兴茂同床共枕,一开始让谈羽痛苦又崩溃,但习惯是可怕的,谈羽在无意中发现自己对罗兴茂竟然渐渐服从,不是只从行动上,而是心里,他的羞耻观被罗兴茂打破了,罗兴茂有时候喝完酒想在饭庄上操他,他也是立刻就脱下情趣内裤,只求他快点搞完让自己去睡觉,甚至有时候,谈羽被情趣用品折磨一天,会期盼罗兴茂快点回来,帮他把情趣用品取下来,换成他粗壮火热的真家伙,给自己个痛快。

谈羽原本喜欢在靠窗的地方坐着,因为从那,他能看到外面的天空,熙攘的行人和楼下嬉戏的儿童,这能让他回忆起在了老家的时候,他照顾弟弟妹妹的时光,虽然辛苦,但充实快乐。

但罗兴茂在那操过他几次后,谈羽不喜欢那了,因为罗兴茂只要看到他在那就想让他全身脱光光敞开大腿被抱着操,最好能让楼下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他的淫态。谈羽对那所有的情怀和回忆都被他毁了。

快要过年,这栋小区很多都是外来租户,过年的时候都回老家,楼道空了大半,冷冷清清。

谈羽这么清楚是因为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只听脚步声就能辨认出是几楼的住户,不仅如此他还知道,楼上住的是一家三口,女儿今年上初一,妈妈是全职太太,爸爸在某工厂工作每天上夜班,他们隔壁新搬来那户是个大学生,经常带朋友回来,尤其是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最近好像要联系人跟他合租,跟父母关系不太好……

罗兴茂今天出去买年货,临走前还问谈羽想要点什么吗,家里醋快用完了,谈羽就让他捎回来点。

谈羽也说不上罗兴茂对自己好不好,他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却给谈羽买了好多零食,各种水果都不断,甚至是那些女装,都是很好的料子,谈羽摸着都觉得很贵。

他还不让谈羽剪头发,以至于谈羽的头发已经留到了胸口,一头乌黑靓丽的,只看脸竟真的像个秀气的女人。但除了头发以外的所有毛发还未长出来就被处理了。

那些好东西,谈羽在乡下都没吃过,钱少就先紧着弟弟妹妹们,他是大哥哥这些好像是理所当然,所以第一次有人这么照顾他,难免心里像塞了一团棉花,有点涩涩的。这么长时间谈羽想通了,他对罗兴茂确实有一丝感激,但如果有机会他还是恨不得杀了他,他永远也不会忘,是这个猥琐的老男人把自己毁了。

罗兴茂到家的时候,谈羽穿着毛衣裙去开门。

罗兴茂为了谈羽在家里安了暖气,一个月不少钱,但是烧起来,在家只要穿一件单衣都感觉热。

刚开门一股冷气就铺面而来,哈出的气都冒着白烟,罗兴茂把两手的东西一放,就搂起来门口迎接自己的小妻子,只看外貌他们一个头发半白一个明艳靓丽简直犹如爷孙。

罗兴茂把手盖在谈羽胸口,用力搓揉着,打趣他胸是不是变大了,果然老公多揉揉是有用的,谈羽侧着头盯着地板,又被他抬起下巴按在墙上亲吻起来。

老男人粗糙的大手不停摩挲,似乎感觉如此还不过瘾,手探入下边直接把碍事的毛衣裙脱了下来。

谈羽一震抗拒的护住胸口,里面是一件当做底衬的黑色吊带蕾丝裙,蕾丝半透明,雪白的肉体隐约可见,非常勾人。

他推拒的说:“不要在门口,去屋里。”

老男人不依不饶,非按着他的胳膊,要尽兴的在这里观赏他的身体。他最爱妻子娇羞的媚态,尤其是操的神志不清的时候,以往他也在门口干过谈羽,他每次都不情不愿的,但一会干熟了,就搂着他的脖子,忘情的扭腰。有次把他干到发浪的时候,在他耳边说,要打开门让别人也看看他这幅骚浪样,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谈羽瞬间吓得清醒过来,浑身红的吓人,还收不住勾人的表情,只能哑着嗓子像叫床一样求他不要,答应他回床上怎么折腾都行,罗兴茂只要稍一碰门把,他就夹的非常紧,直接把老男人的命根子绞的交代在里面。

今天,罗兴茂想玩阵刺激的。

他一头埋进谈羽的胸口,隔着类似舔舐着他的乳头,乳头沾上口水,湿淋淋的透着神秘的玫瑰红,手也不闲着,挤进谈羽欲拒还羞的腿缝,摸着他丁字裤薄薄的布料,用手指拉住弹了一下,引得青年浑身颤抖。后穴是粘腻的,早就不是当初青涩的处子,现在已经身经百战,品尝过各种玩具,又被千奇百怪的姿势插入过,只要两指一摸就知道自动收缩伸张,比嘴还要敏捷。

他的两根手指探入进去摸索到圆润的跳蛋尾部,玩弄似的顶了两下,用手指拉住外环扯了出来,带出一大堆粘腻的肠液,简直赶上女人的水了,其实也不全是肠液,还有挤进去的润滑液和罗兴茂昨天晚上射进去的精。只可惜谈羽不能怀,不然以罗兴茂对他疼爱的程度,现在孩子估计都要落地了。

谈羽略微急促的喘着气,眼睛不知何时迷离起来,那颗被老男人冷落的乳珠被他自己搓揉着,这一年他长了些肉,但是不算胖,摸起来是正好的手感,不再像以前那样干巴巴的,搓揉胸口的时候,竟然真的有点揉胸的错觉。

吞咽了一下口水,谈羽还是觉得口干舌燥,他的腿微微敞开了些,他觉得阻止不了男人,一会他大概就要抬着自己的一条腿进来了。

罗兴茂满意的看着这幅身体,这身媚态都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懂,到后来自己挥洒汗水和精液浇灌出如此美丽风骚的尤物,他的小妻子,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间破落的房子也被打扫的井井有条,买个媳妇回来这个决定真是做的太对了。罗兴茂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妻子诱人的身体了。

他没有从正面进入,而是把他推在墙上,拍了下他的屁股,拉开绳子直接肏了进去。

谈羽身前被贴在冰冷的墙上,被操的一下吐出来舌头,肉棒一下一下干他柔软湿润的穴肉,他舒服的自动收缩,主动撅起屁股套弄肉棒,力道越来越猛,他无法主动就摇晃着腰肢用自己的阴茎蹭着墙面。

忽然,身体一下被拉开。罗兴茂猝不及防的推开门,原来他刚刚没关。

两人交缠做爱的样子一下就暴露在空荡荡的楼道里,不止羞耻还有寒冷刺激着谈羽猛地缩紧身体,下意识凑近温暖的热源,他身后的老男人。老男人有所防备,憋住劲忍着金枪不倒,火热的肉棒冒着淡淡的白雾进出在谈羽的身体里。

极致的挤压,把体内碾磨成泡沫的粘液挤出顺着谈羽腿根流淌,谈羽向后拉扯着罗兴茂的手臂,哀求他不要这样,眼下楼道虽没有人,但这样光天化日,毫无遮拦,他的羞耻心还是不能接受,甚至看着楼道的转角,隐隐心慌。

他的穴在被老男人不停操弄,进进出出,大大咧咧展示在外面,操穴的水声在空旷楼道里甚至有回音,谈羽不敢叫唤,甚至不敢大声说话,他咬住嘴唇,把呻吟都吞咽到肚子里。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楼梯的拐角,生怕有人突然出现,甚至连外面很远的地方走路的声音,汽车的声音都会令他感到害怕,老男人把着他更大的分开双腿,好让交合处更明显的露出来。

掏出手机,老男人握着谈羽的腰,边录了一段视屏边操,他玩智能设备不太好,但是为了操弄谈羽留下纪念,他学会了简单的剪辑和录像,知道怎么录角度好看,怎么录显得更色情。

专门给肉棒一环环出来时的样子拍了远近特写,还有谈羽诱人的表情和压抑的喘息。

他们与楼道之间其实还隔着一道防盗门,但是防盗门挡不住什么,对于谈羽来说就跟没有一样。

男人一个姿势做累了,就把他按到防盗门上,谈羽因为快感被操的生理泪水堆在眼角,泪眼婆娑的样子引人怜惜,于是被老男人掰着下巴又朝嘴唇啃咬上去。

过激的动作时常分散谈羽想要集中的注意力,肉棒在穴内的反复摩擦,使他的每寸骚肉都紧紧裹挟着,每一寸都被侵犯到,从穴肉四周泛起的巨大酸楚感由撞击累积到更多,快速在身体的各个部位扩散,久经浇灌的身体尝到甜头,疯狂的渴望得到更多,这完全是下意识行为,肉棒一离开的瞬间他便感到空虚,穴肉纠缠不肯吐出巨物,直到再次插入,柔软绵密的缠上去,更深处却渴望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在他们干的火热的时候,楼梯拐角正好一个穿着连帽衫的年轻男子经过,他带着耳机,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发生什么,等上楼梯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不对劲的声音,一抬头看见眼前的这一户人家,敞开着门,一老一少两人正挤在防盗门上。

做什么,从耸动的腰上就不言而喻。

谈羽回过神也看见了,穴里的褶皱敏感的收缩,无法忽略的肉棒撑着,反而把肉洞顶的更紧,把他顶的爽极抖动腰肢,骚穴不停地在颤抖,老男人舒服的倒吸一口气,停下动作,细细的享受这一刻带给他的美妙,那痛快简直是像上了天堂,太紧了还被操的滚烫,在这大冷天,身体露在外面,简直就像是极致的冰火两重天。

在这停下的空挡,罗兴茂也发现楼道里过人了,怪不得谈羽受这么大刺激,清纯美丽的脸上露出哀求的表情,因着面色桃红,非常的风骚,有几分少妇的感觉。

原本没有这种爱好的罗兴茂也感到十分新奇刺激,他还没有试过这种玩法,于是他开口喊住直愣愣视奸他妻子的年轻男子。

“好看吗,怎么样想不想来玩玩,老子的老婆。”

这就是他们邻居的那个大学生,罗兴茂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还算熟悉,谈羽却不认识。

他那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谈羽看,似乎觉得谈羽是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娃子,但是胸口太平,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他们暴露在外紧密结合的下体上,同时他也看见了谈羽是个男的。

邻居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咽了口唾沫,裤子里鼓起一块大包,之前他只玩过女人,还没有对男人起过这种肮脏下流的心思,但是这个人,他长得清纯又漂亮,完全不输校花的长相,吊带歪歪的搭在肩膀上,清纯又带着魅惑,使得每个正常男人都能被他勾起欲望。

尤其是听到他竟然还是人妻,是这个矮挫老男人糟蹋过的小美人,他清纯干净的身体是这男人肮脏的鸡巴套子,这种狼狈不堪,让他心中也泛起了想要凌虐小美人的欲望。

精虫上脑的人一下子就把理智抛弃在外,把手伸进铁门里,胡乱又饥渴的摸索的贪欲的身体,他朝着不堪制成的大腿掐了一把,手感丰盈细滑的皮肤幼嫩好像含一口就会化在嘴里,年轻人想尝尝他的味道,尝尝这个肮脏的美人,老男人的人妻,哪里都好,让他也体验加入到这两人不堪的情事。

正好罗兴茂开始继续操弄抽插,兴致上头力道迅猛使得谈羽整个人都被撞的贴在铁栏上。

年轻人撩起他的裙子,想要仔细观赏,一掀开,下面还藏着一根粉嫩可爱的肉棒,整个湿淋淋的已经射过几次,柱身直立,圆润的龟头还在流淌着腺液。与他浑身的女装还有清纯美丽的面孔形成对比,鲜明的提示年轻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种一类的性爱,更让他举得刺激,冲动的抓住贪欲的大腿,探过头上去含住这可爱的阴茎。

谈羽在忍不住尖叫一声,前后同时被夹击,同时被刺激,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乳头被老男人扣着,骚穴被不停撞击,兴致昂扬的捅到最深处。火热滚烫的火花点燃他最舒爽的地方,让他的欲望像是导火索一般透过哪些地方被集体引爆,不断放大一团模糊,他哭叫着,在深冬季节满脸泪水和汗水,随着操干的的节奏不停被前后干着,他的肉棒也被男大学生的嘴干着,那灵活的舌头,探入他的马眼,不停索入,龟头被刺激的好像在被钢索反复据磨,只是那是反过来的,与极痛相反的感觉。

猛烈的快感搅得他的脑子像一团浆糊,使他变成一个只会追求性爱快感,忘却羞耻的淫兽,精液全部喷进迸射入他的淫穴隧道,随后从缝隙不断被压挤流淌,最终他虚脱的倒进老男人怀里,浑身娇软无力,仿若抽去了骨头,男人们却还不放过他,他也不断渴求,这场悖德疯狂的盛宴就在这栋空旷的楼道里一夜不休的进行着。

高校某班门口,一个男同学骂骂咧咧的狠踹一脚桌腿

“余棠那个混蛋,竟然向老师告密我带女朋友进学校,害我被学校处分。”

周围的人听到这个名字,安慰似的附和他,“上一次期末考他向老师打小报告我作弊,不是还直接取消了我的成绩。”

“你们都没我惨,上次传小纸条,我不小心扔他那了,他竟然直接交给老师,害得老师让我当堂读出来,社死现场啊简直。”

一开始只是几个人抱怨,但聊着聊着逐渐勾起往事变成全班同学咬牙切齿的诉苦。

这时一个平时注意很多的男生开口,“要不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做这些事了。”

这些人都对他们口中的余棠积怨已久,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说话,有人开口提议了,都纷纷附和,于是他们开始讨论详细的报复计划。

而被他们讨论着的人,此刻刚送完作业,在旁边的自动售卖机买了一瓶可乐。余棠惬意的靠在扶手围栏上,刚被老师夸了他的心情很好。

作为少数评成绩进入帝国大学附属男高的学生,他或许不如那些优越的小少爷们天生就有好的出生环境,但是那些人他都不放在眼里,无论是学习能力还是谈吐品味他都不比他们差,帝大副高会是他人生履历的完美跳板,他会有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体育课后,跟其他学生一样余棠也满身大汗迫不及待冲进开着空调阴凉的教室,取出还剩半瓶的可乐,猛地灌了一口。

周围有时间偷偷的望向他,还有几个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他们都在等着看好戏。

余棠无知无觉擦干嘴唇上的饮料,只觉得痛快极了。

过了不久身体忽然一震,小腹突然开始发热,他忍耐了一下,这种感觉却更加明显,他的双腿开始发软,鼻腔里的空气变得浑浊。余棠心中警铃大作,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站稳,这种久违的感觉……怎么会是这种时候,他的发情期到了,明明不该是这几天!

没错,余棠虽然考入了只招收alpha的帝国大学附属男高,但是他却是个伪装过的oga,这件事在要求极其严格的帝大男高如果暴露了,他绝对会被退学,因此他努力假装毫无异常的站起身,想要赶快离开教室,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熬过去。

发情期的信号来的异常又迅猛,虽然他极力抑制住颤抖,但是额角的汗水还是暴露出他忍耐的有多辛苦,尤其是在这间满是alpha汗水味道的屋子。

他低着头往前走,几个人却拦在他的面前。

“麻烦请让一下。”余棠清了清嗓子,低声开口。

几个同学笑的却异常刺眼,“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们陪你去医务室?”

“恐怕他不需要去医务室而是想去厕所撸一发吧!”

这些人就是不依不饶的挡在他面前,有意捉弄他似得。

余棠脸色难看,身体的沉重感越来越加剧,他不得不抱着臂,微微弯着腰以掩饰自己的慌乱,若在平时他肯定有办法威胁这些人,但是现在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间充满alpha味道的屋子,这些人大概是以为余棠是易感期发作,alpha的易感期比较少而且一般是由oga的发情信息素引起的,发作时会显得格外暴躁敏感。

但是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敏锐?市面上有些为了特殊原因卖能让alpha发情的药剂,只要喝了就能在短时间内打乱正常生理秩序。难道,是他们搞得鬼?

已经没有力气留给他进行多余的思考了,他现在努力压制自己的身体,不要露出奇怪的样子。腿软的好像刚爬完山,站着都很吃力。

挑衅的人看余棠没出声,知道他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但是他们的目的偏偏是要余棠在大家面前出丑,于是推了他的肩膀。

余棠猝不及防,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上。

推他的人看看自己的手疑惑到,我有这么大力吗?

站在他旁边的同学道:“你们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吗,从刚刚就很淡。”

“好像是某种甜味,像oga的味道。”

“喂喂,你疯了么。”嘲笑道一般,这同学的笑容忽然僵在脸上。

余棠抬起头,隔着眼镜,他的眼水雾蒙蒙的,唇也比平日红,全班的alpha都觉得这小子突然怎么好像变得好看了?

上课铃响了,这节课是自习,教室里没人说话,大家都站在原位,用各异的视线打量余棠。

忽然,有人指着余棠,“他不会是oga吧?”

“怎么可能,但是这种信息素的味道……”说话的alpha同学感觉体内开始泛起一股莫名的躁动。

“oga怎么能进我们学校。”

“我记得他是考进来的特招生。”

从第一个人开始质疑余棠的身份后,教室里就像是一颗雷投进水里,炸开了水花。

余棠的眼前只有攒动的人脸和不断张合的嘴巴,他好难受,身体某处像是控制不住,被冲开了闸。

但还清醒的意志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告诉他,不行,不能在别人面前暴露发情期,要离开这里。

oga迷人的香气越来约浓烈,有人提议,“看看不就行了,听说oga的身体构造跟我们不一样。”

余棠一只手支撑着地缓缓站起来,三四个同学却坏笑着围在他的身边,把他架到讲台上。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这已经是余棠拼尽了全身力气的声音了,但在旁人听起来却是有气无力。

他们用运动服把余棠的手绑在后面,前面站着一个人拉开他的外套拉链,然后开始解衬衫纽扣,余棠的身体是冷白肌,身上是少年人薄薄的肌肉,衣服一打开,更为明显的奶油甜香扑面而来混合着他的体温,那人没控制住,揉了一把他的乳头,手感竟然从软变硬,一下子挺了起来。

当手移到运动裤边缘上,余棠盈满水雾的眼一下变得锋利起来,拼命地晃动肩膀,抬腿想要踹人,但是他的力气哪比得上alpha,立刻被两边的人抓住腿。

替他脱衣服的人有点兴奋,抓住他的裤边,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余棠的下体暴露在全班人视线里,周围此起彼伏的传出抽气的声音。

余棠被分开大腿,被迫像同学展示他的身体,这使他羞愤欲死,当他刚想挣扎,极具压迫感的气息就将他笼罩,已经有alpha开始释放出信息素,对他强行压制,刻入物种基因的规则使他无法抗拒,憋足的劲最后摊了下去。

粉红色垂坠的阴茎下,有一个尚为青涩还未发育成熟的花裂,干净柔软周围没有生长毛发,毫无遮挡的能让人看清被暴露在空气下它是如何的害羞翕动。

“真的假的,这是他的生殖腔吧。”

“是阴道啦,可以插进去生孩子那种。”

“可是好小啊,还闭的这么紧怎么生孩子?”

“我看电影里很大的东西都能插进去,越大那些oga越喜欢,还会发出好听的叫声。”

一番品头论足好像在品论动物似得言论让余棠又是恼怒又是愤恨。

他分化较晚,初三考完试收到了帝国大学附属男高录取意向之后,某个夜晚他忽然感觉很难受,敏感的缩在被子里一夜,第二天一早发现自己已经是oga了。

他的家庭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父亲也是商业经营公司里的小中层,只是因为身为beta没有受到重用,父亲对他期望很大,好不容易符合帝大副高的录取成绩,只要在检验的时候是个alpha他就能进去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前功尽弃。

父亲找人动了手脚,让余棠在入学检验的时候符合了alpha的标准。

回到现在,那些alpha同学已经不满足只是讨论,他们凑近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拨弄粉红色又小又软的阴唇,原本应该是阴囊的位置转而退化变成女性器官的一部分,当用手指挑逗的瞄准中间的一点揉摁时,缝隙里尽然产生了水。

“好香啊。”带着余棠的体温含有他信息素的爱液味道飘散在整个教室,有人咽了咽口水,“我好想尝一口。”

余棠本来眯着的眼徒然睁大,满脸不可思议,他抗议道,“别碰我,我不是……”他的身体都在不住发抖。

本来只是想捉弄余棠害他出丑的同学们此时心思都变得异样了,屋里的气息变得干燥,夹杂着各式各样alpha信息素的味道,余棠身处其中身体愈加瘫软,控制不住想要渴求alpha疼爱的天性。

原本为了防止余棠挣扎,几个人制住他,但现在确定了他oga的身份,alpha同学反倒是对他没那么严防禁锢了,像是知道他不能违背自己的信息素一样,他们松开了余棠。

那个之前垂涎余棠爱液的人,凑上前去,用手拨弄几下微凸的阴户,凑上去嗅了嗅带着提问的信息素味道,满脸陶醉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余棠的腰猛地颤了一下,手往前推,无力的想要将那颗头颅推开,两只手腕却被人攥住,当做施力点一般猛拉。

“他好敏感啊。”

“你看他腰在缩,还有水声。”

围观的同学都很激动,一个个看的面红耳赤,有声有色的评论oga被触碰的反应。

温热的舌头灵活的在他的敏感部位探索,时不时力气稍重的顶弄一下,他的下体被包裹在唾液丰富的口腔中,年轻的学生经验还不是很足,一上口就很猴急,恨不得直接把他吞下去,牙齿不经意间摩擦过阴蒂,都让他一阵阵颤栗。

他的泪水不停的往外蓄,因为被玩私处爽的,也因为渴望alpha的触碰而备受煎熬的。

舌头不光是在戏弄他的外阴,还用舌尖挑开阴唇,浅浅的往缝隙里面挤,即使是舌尖这种柔软的东西却也进不了多少,有一层圆环状的东西将舌头阻隔在外面,但舌头能舔到那阻隔物的形状,并且用力朝内吸吮,口中的器官温度在不断上升,逐渐超过了口腔,舌头活动的时候,阻隔处收缩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当同学用舌头攻击戳刺掩埋在大阴唇前庭的一小块突起的软肉时,余棠终于忍受不了刺激,一仰头短促的发出高昂的叫声,穴里猝不及防向外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汁液,同学来不及全喝下,喷的脸上都是。

“好厉害,你把他搞得很爽,这么多水。”

“你没看他刚才都快哭出来了。”

那同学从余棠还在打颤的双腿中站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水,颇得意的说,“只是随便舔舔他就不要脸的把穴凑上来了,但水超甜,一点都不腥,舔得时候还会夹我舌头。”

这话让这些alpha的胯下都隐隐涨大,只是舌头就如此了,要是别的东西还不知道会敏感成什么样子。

空出来的位置很快就有几个同学挤了过去,用手拉扯着余棠的阴唇,把穴口掰的大大的,里面的穴肉越发粉嫩,颜色可爱。

有人把手指伸进去指节弯曲反复扣弄,还有人捏住阴唇扯得薄薄的揉搓,在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他们玩弄下,余棠又尖叫着去了一次,穴腔的水顺着几只手淅淅沥沥的流下来。

余棠的眼神呆呆的,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后,他的眼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这么多人把他的身体看光了,他还被信息素吸引,下腹的交配器官一片火热,空气中混杂的凌乱信息素味道越来越重,他该怎么办?他的理智越来越薄弱,不是出于本愿的张开腿,被这么多同学羞辱,他必须要逃,他感觉这些人也快失去理智了。

如果他再继续待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只有更糟糕的处境,余棠艰难的找寻逃脱的办法,身体不听使唤,他稍一挪动身体,没人固定就从讲台上跌了下去,身体与地板冰冷的接触浑身被摔的散架般的疼,好在有这冰凉的疼痛让他清醒一些。

他想起自己包里还有抑制药剂,只要能吃掉那个,就不会处于这么被动的环境,他就有力气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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