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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清纯美人被老男人浇灌娇养成妖艳被别的男人分享滋味

 

顾不得想对方人数上和自己的秘密暴露的问题,余棠就像是绝境中抓住一丝希望的人,好不容易找到目标,再也顾不得想别的了,周围的人好笑的看他狼狈的样子,想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只能四肢并用的缓慢挣扎,腰塌下去随着动作轻微摆动,洁白的臀高高翘起,摆动时腿间的迷人花色若隐若现,腿缝上透明的水滴还在往下淌。

离得进的一个同学不急不缓的跟在余棠身后,看着他的丑态,同时也被他的毫无知觉的淫荡吸引。

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往前挪,这次面前的人都没有阻拦他的,在他爬过去的时候自动让开,但他们的眼神却都紧紧盯着余棠,宛如一双双露骨的手,用目光抚摸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他爬到自己的座位下面,向上抬起手臂,心脏一阵狂跳,呼吸更加急促的拉住书包的带子,内心一阵狂喜,太好了,只要吃了药,他就不不会像是被打了麻醉一样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要吃了药,他就能抑制住身体野兽一般的发情欲望,只要吃了药,他们就不能在这样羞辱他……

他费尽全身力气,终于把抑制剂从书包里掏出来,他的手指都按到盖子上了。

身后突然一阵猛烈的冲击,一根巨大的物件猝不及防闯入他的身体。

他的生殖器官被alpha的阴茎操进来了,余棠的双眼不可思议的颤动。

药剂被冲击掉在地上,被其他同学不怀好意的笑着捡走。他想抢回来,却被按着腰腹重重的压在下面用肉棒抽插起来。

药剂瓶就在他眼前摇晃。

这种像是引诱猎物上钩的举动,让余棠感觉更受侮辱,药剂是不会还给自己的,明明如此清楚地知道,但他还是忍不住盯着药剂瓶子,然后他用带有示弱企求的眼神,仰视眼前的人,那人好像因此感到愉悦,打开瓶盖,将粉红色的药剂倒在地板上。

接着那人将精液射到那一滩药剂中。

“喝吧。”

余棠一边被人干着,一边在不可挽回的眼神下看到药剂被糟蹋倒在地上,一时绝望而扭曲,小穴与肉棒紧贴着摩擦的运动还在继续,他已经从施虐中得到快感,这种感觉一旦开始,便不可挽回,只能愈加剧烈,他的穴肉已经主动依附夹紧了侵犯自己的鼓胀肉具,浑身不可抑制的散发出诱人的香甜味道。

一声无助的呜咽,好像昭示他的理智正在被激烈的挑战,人被逼到这个份上没有别的选择了,余棠竟然真的低下头,像头雌犬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地板上抑制剂和精液的混合液体,他麻木而又小心翼翼的舔着,好像某种脆弱的生物,只要在稍微施加一点压力就会轻易破碎。

但是后面人对他的强暴却没有停止,肉棒冲击操弄他的穴肉,把他顶的一摇一晃向前移动,又被身后的人拽住腰,拉到后面入的更深。

这些人完全被oga的信息素引诱了,整间教室都陷入了狂暴的发情期,等着享用这全班唯一的雌兽。

看着余棠伸舌头卷走自己的精液,alpha同学掰起他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他嘴里,任他睁大眼睛泪眼婆娑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肉棒也不停地在他的口腔中冲击,直抵着他的喉咙顶撞。

身后的同学已经快要高潮了,他加快了操逼的速度,粗黑的肉棒不停穿梭在滴着水的肉穴口,把阴户鼓鼓囊囊的撑大,余棠堵住的嘴里模糊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那无助摇晃的头,显然是想拒绝什么。

干他的alpha同学感慨真是有毅力啊,一个oga被干到这种程度还能保持理智,也许是刚才的药剂起到作用,不过他的肉穴已经很诚实的配合操逼的动作了,在肉棒的进出中,子宫已经谄媚的下降,宫口可爱的舔吻着alpha的大肉棒,企求更多疼爱,直到强壮的alpha把他的小穴捅坏无法发情为止。

大鸡巴瞄准他敏感的宫口,浅出重入的不断顶弄那一点,余棠连趴都趴不稳,小腹不停地抽搐颤抖,被口中的肉棒带出淫荡的唾液,在一阵阵滔天的快感中,仿佛预视到了接下来的事情,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随着一击重顶他的喉间发出一阵低重的长音,喉咙一阵紧缩,夹得肉棒爽翻了天,他干净的子宫第一次被alpha灌入精液,他甚至完整的感受到每一滴精液进入的过程,那种感受在他脑海里放慢,直到入侵者抖干净最后一滴,他被射到爽的泛白眼。

肉棒退出,他夹紧双腿,嘴里的那根也被他含到射了出来。

只是射完了,那人还蹲下用手指捣入他的嘴里,摸了一圈他的舌头和牙齿检查他有没有吞下去。摸了一圈除了口水没有别的才满意的走到一边歇息。

余棠喘着气趴在地上,他还没消化完刚才的快感,此刻发全身都情欲过后的红晕,双腿夹紧磨蹭,臀部还保持刚才被操的姿势高高翘起,刚才两个人刚离开,紧接着又围上去三四个人,揉弄余棠饱满的臀肉,揉弄的动作中白花花絮状精液被挤出来顺着阴蒂往下滴。

余棠轻轻地如叫床般喘气,几个人就开始拍打他的臀肉,他们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好像不光是泄欲,连带平时对他的不满也在此时发泄出来,很快大腿和屁股上出现了许多大小不一的手印。

“不要……啊……不要再打了……好疼……身体里为什么又热又痒……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这骚货在发骚诶。”

“刚才还不愿意,果然尝过男人肉棒的oga就再也抗拒不了。”

一个高壮的alpha像骑马一样跨在余棠屁股上,一把将肉茎插进去,这根比刚才还大,好在余棠已经被操过又有精液润滑,所以只是涨的难受,没有被撑裂,肉茎一插进水液丰沛的极品oga穴就无师自通的折腾起来,干的余棠不停地发出哦吟。

他被肉棒干的爽极了,小穴不停地吮吸,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是刚才已经被人内射一次了,反正干一次也是干,不如让他们彻底满足自己,肉棒操他的力道好足,alpha的味道包裹着全身让他好舒服,舒服到想打颤,再多一点大力的操到他每一块穴肉。

“啊,还想要。”余棠眼中无神,呆滞而淫荡的伸出手指圈成环状,舌头伸进去色情的舔舐,

几个人笑着上下其手玩弄他的嘴和手,一边扶着他确保他不会因为没有支撑而倒下,一边用肉棒在他身上摩擦。

颈后生出的汗水顺着锁骨流下,耳后的头发被正在侵犯他的男生掀开,深深的嗅了一口,为了做爱更爽,这个alpha同学竟然想标记他,他的牙齿刚碰到皮肤就引起余棠一阵颤栗,把他的肉棒夹得更紧,一大股爱液喷涌浸泡下来。

周围的同学赶紧来阻止。

“别标记他,这样大家玩的就不过瘾了。”

“可是都射到里面去他会怀孕。”生动作没有停下来边说边干,alpha的体力都比较好,即便是把余棠干的快成个水人都没怎么喘气,只是脸上爽的通红。

“你想让他怀你的孩子?”

男同学被说的一愣,赶紧厌恶的摇摇头,“我才没那个想法。”

他的肉棒埋在水润的穴肉中,被挤压,肉贴着肉不停摩擦,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已经完全被情欲催开,阴唇鼓胀的朝两边敞开,穴肉在进出操弄的时候偶尔会被带出一点,艳红艳红的,宛如樱桃的色泽,这样一个淫荡的oga还是只用淫荡的身体来勾引alpha发泄欲望更合适。

很快余棠身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全班三十多个人轮流上了他一遍,每人都会射到他的子宫里一次,有把他抱起来边操边展示的,有让他自己脐橙的,有让他把骚奶头喂到自己嘴里的,甚至还有两两双龙他的,这全部的过程都被同学用手机拍下来,里面还有他掰逼自己求操的样子。

天都快黑了,全校只有余棠所在的班里依旧热闹,窗玻璃上被呼了一层水汽,有凌乱的手印,还有可疑的乳白色液体。

最后教室只剩余棠一人,他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肚子像怀孕般高高鼓起。

老师很奇怪他们班上的余棠同学最近话少了很多,也很少来办公室了,以往他不太喜欢跟同学相处,自己还担心了一阵子,现在无论去哪好像都有人主动要和余棠一起,就连刚才课间去厕所都有两个男生要拉他一起去,只是上课之后几人回来的时候,余棠的嘴唇肿了,腿好像也颤颤巍巍,不过几个人勾肩搭背的样子,应该是去玩闹了吧。

老师感慨着年轻真好啊。

讲台的遮掩下,余棠被左右坐着的同学在下面玩弄湿透的骚穴,绝望的露出恐惧的笑容。

城北的荒林里,一顶大红花轿停在那,轿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静谧少人的地方格外明显。

本来是该敲锣打鼓拜堂成亲的新嫁娘方容华,此刻衣衫不整,霞冠凌乱,双腿被一个轿夫分开卡在中间,两人下体紧紧相连,水渍声不断。

“好了没有,快点,该轮到下一个了。”轿外送亲队伍的人朝内正在办事的人喊道。

“快了快了,这二夷子刚开苞就太骚了,缠着我不让我走。”

方容华被操的泪眼朦胧,听到他这句话心道了一句胡说。

他原是本地的一个普通书生,自幼父母双亡与哥哥相依为命,哥哥自小疼他,长兄如父,想让他有出息,于是砍柴打猎,供他读书。

正如书中说道,“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容华自幼面若好女,艳如桃李,以貌美名扬十里八方,即便家贫,也有女子对他掷果盈袖,说亲的媒婆差点踏破了门槛。

但不为人知的是,他虽是个男子,却自幼畸形,身上还具备女子的器官,所以才至今未敢娶妻。

一日与几个交好的书生才子在风月楼吟诗作对。

召了几个歌姬,被灌酒多喝了几杯。

醉脸微醺的样子,被同样来逛风月楼的县太爷之子看到。

硬以为他是个女人,强要把人带回去,被方容华当着众多人的面甩了几个巴掌,恼羞成怒的县太爷公子当即放狠话让他等着。

没过几日他的哥哥就被诬陷杀人,与一桩命案有关,他哥哥老实本分与那死者根本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杀人,可案发现场就是有他哥哥的斧头,让哥哥百口莫辩。

方容华略微一想就知道是县太爷的公子蓄意报复自己,忿恨异常。

这时候县太爷家的小厮跑过来跟他说,只要方容华肯穿着女子的嫁衣,过两日与他们少爷成亲,方容华的哥哥就能脱罪。

方容华牙都气的颤抖,简直没有王法,自己十年寒窗苦读的圣贤之书,在这里简直成了笑话,他想拒绝。

可是看到每日操劳泪眼婆娑的嫂子,想到是自己连累了哥哥啊。愧疚之余只能同意。

即使明知这是折辱,他也做好了最坏的心里准备。

成亲当天戴上凤冠霞帔,穿上女子的火红衣裙,迈上大红花轿,被敲锣打鼓的接亲队伍抬了走。

街坊邻里都好奇,这出嫁人是谁家女儿,竟无一人猜到是方容华。

除了知道实情的嫂子,坐在门口眼睛哭的肿了又肿,对方容华满怀愧疚,又担心丈夫回来知道得多么伤心。

但他们都还是低估了这县太爷儿子丧心病狂的程度。

方容华上了花轿之后被大红盖头一罩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一颠一晃的就被拉到了郊外。

轿子停下了,掀开轿帘的却不是县太爷儿子,而是一个个搓着手猥笑的轿夫。

隐约察觉到不对劲的方容华,自然不会有新嫁娘的娇羞,掀开朦胧的盖头,毫不客气的问,“这是哪,县太爷的公子呢!”

一众送亲的队伍表情都变得十分怪异,那眼神像是一群饿狼豺狗看着猎物。

“这是新娘子成亲的地方,公子不在。”送亲的人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着。“他让我们替他洞房。”

荒唐!

方容华扯下盖头扔在地上,踏出花轿就想走,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架着胳膊,一下又扔进了花轿里。

其中一个跻身跟他一起钻进狭窄的轿中,轿帘垂下,阴暗的光线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我是个男子,放开。”

一进入轿中他的双手就被按在头顶,粗野的轿夫竟想扒他的衣服。

这轿夫壮实面黑,在这幽暗的地方只能看见他咕噜噜转个不停地贼眉鼠目。

方容华本来就面容秀美,此刻着凤冠霞帔,即使脸上素净未施粉黛,也丝毫没有违和感,月貌花容,惹人觊觎。

“长得这幅小娘子模样,是不是男人都没差。”

眼看着繁复的衣带被一件件解开,黑面轿夫眼露兽光,方容华急的开始拼命挣扎。绝对不能让人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他抬腿就踹向盖在眼前黑影般的轿夫。

谁料,轿夫顺势一把抓住了他的腿,直接把裙摆饰物都掀了上去,衣服上的饰物,丝绸摩擦的声音叮叮当当响,方容华连挣扎都来不及挣扎,直接露出他敞开的白花花的下体。

这件喜服一套都是女子款式,方容若内里是穿着肚兜的,裙下空空荡荡,未着一缕。

此刻一掀,顺着微弱的光什么都遮挡不住,男子象征的下面,明显多出了什么东西。

方容华察觉到一瞬间男人看直了眼,眼里仿佛冒着绿光,兴奋的在轿子里大喊,“哥几个今儿个走远了,这小娘皮是个双。”

隔着轿子都能听到外面一群人激动淫秽不堪的议论。

“竟是个双,老子还没玩过双呢。”

“听说双都特别淫荡,这下有的爽了。”

“光听他说话,听他叫都要硬了。”

“这幅泼辣样肯定还是个雏。”

“李老大,让你给他破身可得请我们喝酒。”

“李老大赶快,兄弟们可都还等着”

……

轿那边传来了硬物碰撞的声音,没有人去理会。

方容华拼命的挣扎,被人抬起的腿在空中虚晃,想要合拢,挡住耻处。

怎么说方容华也是一个及笄的男子,黑面轿夫只能两手制住他的腿,阻止他过于激烈的挣扎。

双手一空出来,方容华立刻捉住轿夫的手臂狠咬一口。

轿夫被他惹怒了,把他的头撞在轿子后面的木板上,然后撸起袖子,抬手就是重重的几巴掌,打的他头晕目眩,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一丝丝鲜血。

接着两条腿分开被人扛在肩上,后腰倚在座椅,下半身朝上,像是如厕方便一样,男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掏出肿胀的阳物。

抵在没有人碰触过纯洁脆弱的地方。被灼热硬物抵住,给方容华心里带来了莫大的恐惧,他的手不断撑着坐倚就要往后逃避。

“不要!求求你,不要!”

却在告饶下被直接撕裂了柔软紧涩的地方。

“啊——”痛楚的叫声响彻了整片荒林。

鲜红的血顺着白皙的身体滴进了同样鲜红的嫁衣之中。

那处紧的根本不能称之为入口的软肉,以鲜血为润滑强行容纳下了黑涨铁棍般的男人孽根。

被人破开了,身为一个男人,他的身体里现在插着另一个男人的象征,流出的血就像是他残缺的一部分再也回不来了,注定余生要被别的东西堵住。

方容华因疼痛和屈辱脸色惨白,轿夫却不管他,进入到这又软又热紧到窒息的地方,他舒爽的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没操过雏,没想到这么舒服,“小逼真紧,差点把我咬出来。”

拍了两巴掌,里面一颤一颤的。

除了太干没有别的缺点。他缓缓挪动着腰,在肉云里面强迫开合,柱身沾染的血迹在里面晕开,勉强能来回浅插。

“额啊……”每动一下方容华嘴里都传出疼痛的声音,“好疼,出去!”,他像是被撕开了,撒着盐一点点抹匀,穴道疼的痉挛,将阳具挤压的无法前进。

黑面轿夫虽不管他的感受,但一看这也不是办法,自己玩的也不舒服,胡乱的扒拉开方容华凌乱的上身嫁衣,只是解开,却没给他彻底脱下直到露出胸前的鸳鸯肚兜。

肚兜下面一片平坦,却能从露出的玉藕一般的脖子,看出这幅身体同这个人一样肌若凝脂。

轿夫钻进方容华衣服里面,像一只黝黑的大老鼠,嘬吸肚兜下的乳头,黑糙的粗手,揉捏被自己插入花穴上方的淫核。

方容华虽然抗拒的摆着头,身体的反应确实最直接的,连自渎都没有过的他,无法抗拒花丛老手带来的强烈刺激。

乳尖逐渐在肥舌下变硬,屁股向下沉,躲避花核上的手,体内深处渐渐升起虚热。

阳具动作虽缓,却还在尝试着开拓更大,进入更深的地方,没多久,进入遇到的阻塞渐渐少了,里面变得畅通不少。湿润的不只是鲜血,还有花穴从深处挤压吐出的粘液。

“哈……啊……出去……不要用嘴吸……啊……”原本抗拒痛快的语调不知什么时候变了调,微弱的像是小猫呻吟,尾音轻颤,像一把小刷子挠的人心痒痒的。

一股黏腻的液体吐在阳具顶端,被插开均匀的蹭在穴道的每一寸,“真骚,刚开苞就能出水,今天大鸡巴相公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哈……啊……不……”

男人从衣服底钻出来,五指掐着他的腰,带着方容华猛烈颠弄起来,阳具破开纠紧的软肉插得极深。

“嗯……不要……滚出去……不要啊……啊……”

“骚货,臭婊子,还装,骚肉都在夹老子。”黑面轿夫发着狠,头上脸上往外冒汗,看方容华明显得了趣,非要把他干的原形毕露。

整个人卯足了劲,像是干农活一样干他。

轿子被两个人颠的吱呀响个不停,混合着肉体拍打与逐渐生起的水声。坠在轿门外的红色流苏和绣带红结不停地摇晃,一个小小的轿子都快被施力的轿夫拆了。

方容华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奇怪,由本来的痛苦转变为似是欢愉与难耐。

“啊……不……不要……停下……哈……太快了……”

“娘的……又出水了。”

门外等候的一大群人被叫声勾的心痒难耐,欲火全都挤到身下那二两肉上去,只听声音就能想到里面搞的有多激烈。

疯狂的顶撞,撞乱了他的发髻。发簪落下,彩冠松松垮垮的固不住散落的青丝。

“好了没有,快点,该轮到下一个了。”轿外送亲队伍的人朝内正在办事的人喊道。

“快了快了,这二夷子刚开苞就太骚了,缠着我不让我走。”

方容华肚兜下的身体剧烈起伏,骚肉紧紧缩了一下,想用排斥来反驳,却不想只把男人夹的更紧,更风骚入骨。

“要等不及的话,再来个人一起弄他。”

被人一下顶到要紧处,还没来得及失神,就听到身上肆虐的男人这么说,方容华惊慌到连羞耻都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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