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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你发s别在这里发” 指J 女仆装lay前戏

 

谢迢晚饭后,接到谢仰青的消息,是一个会所的地址。谢仰青发话言简意赅,像发号施令一样,只有三个字。

谢仰青:你过来

谢迢微微抬眉,这个地址曾经倒是很有名气——以庄园的面向人群来看,有需求自然也会为富豪高官提供寻欢作乐的场地,直到近些年那些鏖糟事才不再传出。随后谢迢舒开眉,他不担心谢仰青去那里做什么,他更担心谢仰青被什么人哄骗。

比如项词。

他把项词的消息删了,也不知后面项词还会不会再找谢仰青,他只一想,便循着地址去。

光影昏昏,暖色调的光簌簌落在大理石和磨砂质感的灰红色墙面上。谢仰青穿着浴袍,窝在灯光边的沙发上,从侧而来光晕模糊了他脸庞明锐的线条,像是融化的水雾,暧昧不清。谢迢走近、低头,谢仰青正在挖甜品,他捧着甜品碗,看都没看谢迢,一边说:“你好慢啊。”一边慢条斯理在那挑着料,谢仰青有些时候的口味很奇怪,他不喜欢甜品里的东西混在一起吃。

谢迢抱着浴服,他不做声,只是微微俯身,服务人员都已经退出了房间。谢迢不避讳了起来,手指勾入浴袍,谢仰青瞬间抬头支棱起来,脚抬起下意识踩住谢迢大腿,警惕道:“干啥呢!”

谢迢的手丝毫没被妨碍,强硬地没入到谢仰青双腿间,勾开那薄薄一层布料,就摸到了过度肿胀、极其湿滑的软肉,软蓬蓬的,一探入就嘬住谢迢的手指。谢仰青倒抽一口冷气,谢迢上下勾着肉缝,微微勾开,滚烫的穴口渍渍渍地含着他的手,他再摸去谢仰青的肉蒂,失去了阴蒂环也依然肿吊在外。

谢仰青腰一颤,忍无可忍,又踢了踢谢迢的大腿:“好疼。”

“现在知道疼,走路的时候不疼?”谢迢的话说得有点刻薄,谢仰青翻了个白眼:“那还得感谢你的环,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走。”

这话意思大有谴责谢迢,谢迢面不改色,只问:“上药了吗。”

“上了,明戎上了。”谢仰青语气虽然不耐,却还是老实回答。谢迢闻言,才抽回手,湿漉漉的水液裹在骨节分明的长指上,他的指尖在谢仰青唇上点上一点。暗示什么已经不言而喻,谢仰青瞪过谢迢,乖乖含了上去。

但谢仰青也是个脾气大的,舌尖卷完手指,立马又咬一口,给谢迢留下了个浅浅的牙印。谢迢不恼,还饶有兴致得摩挲着他的牙尖,等谢仰青解气了,自个吐出手指,继续去挖甜品吃时,谢迢继续问:“明戎呢?”

“他回家了。”谢仰青垂着眼回答,说到这个谢仰青自己也奇怪。明戎陪了谢仰青一阵子,下午给谢仰青上药时,忽然说他家里人找他。谢仰青说完,抬头看谢迢还拿着浴袍:“怎么还没换衣服,我帮你预约了,很快就到你了。”

“什么?”

谢仰青随意道:“这技师是招牌,好难约的啊,我每次都会专门来按一下,消解疲劳很有用的,要不是我看他在,我叫你来干什么?”

谢迢探究的目光定在谢仰青身上。他忽地意识到,谢仰青是在关心他。这个关心如同之是行一个举手之劳,丝毫不在意谢迢能不能接收到,也不在意谢迢需不需要,就那么自我地决定好一切,再丢在谢迢面前。他默然片刻,忽地笑起来,他想:他做得果然没错。谢仰青这样的人,是要训的。他抬起手,摁在谢仰青脑袋上,把谢仰青湿答答的头发挼乱。

第二天,谢迢再次用上药这种伎俩把谢仰青唤醒。只是他上药时迟疑了一阵,谢仰青那口肉缝的恢复速度比想象中的快上许多,昨天还肿得如同软烂的熟桃,今天就消了一半。他端详片刻,殷红的逼缝糊满半透的水液,谢仰青迷迷瞪瞪缩了下,谢迢才放下手,把谢仰青唤起来。

峰会是在下午开始,在庄园的某个专供活动的场地。谢父让谢仰青去多半是想让谢仰青在他朋友面前露露面,结果谢仰青跟在谢迢后头,在谢迢和人谈事情时自个跑丢了。

这一举动把谢父气得眉沉下来,他轻飘飘瞥向谢迢,唇皱起,再摆摆手:“罢了,留他去吧。”

谢仰青遛到角落也没闲着,和一群创二代格外投机地聊起天,他们不聊工作,吃喝玩乐论得热火朝天,没消几刻就好像认识多年的朋友一般。谢父说谢迢该和青青学习一下交际能力是没错的,谢仰青拥有这样很快和人熟络的能力,只是这能力净是被他浪费在玩上面。

一伙人里有几名喜欢打球的,好像遇到知音一样谈论起赛事。谢仰青听他们聊,目光漫不经心扫过对面,忽而眼皮一跳,再把视线移回去定住。

三两相聚的人堆中,楚亭山尤其显眼,他挺拔地立在人群中,正和人谈笑,举手投足之间从容斯文。出挑的气质、颀长的身姿,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给他一个目光。

谢仰青:……

他心想,这人怎么来了,正瞧着,楚亭山一歪头,目光恰巧对上谢仰青,两人隔着人群相视片刻,楚亭山蓦然送出一个煞是温文的笑,看得谢仰青指尖一勾。随后他在内心骂道:净装逼!

谢仰青找了个理由辞别了这群二代,二代们还格外惺惺相惜地要求加联系方式。加完联系方式,谢仰青打算换个角落再找人聊,中途经过酒台取酒时,楚亭山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冒出:“谢仰青。”

谢仰青下意识转头,楚亭山已经立在他身侧,笑道:“躲我做什么?”

“……”谢仰青诚挚说,“真没躲,我都没看见你。”

楚亭山:“你真会瞎说。”

“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谢仰青的胡话信手拈来,楚亭山垂眼,睹他半刻,谢仰青脸不红心不跳地抬头和楚亭山对峙。随后,楚亭山目光一凝,抬起手,谢仰青莫名想到每次楚亭山用手指抵着他舌尖的动作,下意识舔过唇,随后一怔。楚亭山只是正了正谢仰青领子上的领夹。

领夹是谢迢出门前为谢仰青佩上的,谢仰青当时正对着镜子自己戴,谢迢见了直按下他的手,熟络接过那枚银光流转的领夹。谢仰青无法理解这种行为,怎么会有人喜欢上赶着伺候别人?楚亭山把领夹正得像是重新别上去一样,完全盖过了谢迢留下的痕迹。楚亭山道:“正巧了,我也想透气,我们出去走走?”

通往小阳台的门藏得隐秘,谢仰青抓了个人询问才问到在哪个角落。楚亭山靠在护栏边,护栏外,一颗大月亮镶在天边,树影绰绰,经风一吹,掀起了翻动的银浪。

楚亭山打量此处片刻,点点头,道:“这里好,没有人,也没有摄像头。”

“你想也别想。”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楚亭山笑意吟吟,这个笑不是他惯常的如若面具的温吞笑意,显得张扬。谢仰青白眼,楚亭山慢慢从口袋翻出烟盒子,对着谢仰青示意一下,接着说:“这里很好,很适合抽烟——你不介意吧?”

谢仰青沉默一瞬,随后骂道:“大傻逼。”

楚亭山闷闷地笑出声音,略略低下身子,附在谢仰青压低声:“你也没猜错,我刚刚就在想小骚母狗趴在这里挨操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怕得流一地水?小逼会不会咬人咬得很紧?被人发现会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谢仰青:“……”

他斜了楚亭山一眼,楚亭山头一歪,笑意如常地抽出一根烟,语气正经问:“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

谢仰青喉结滚了滚,随后骂道:“你发骚别在这里发。”楚亭山叼上烟,烟雾缭缭升起,在两人中间刻了个烟篆。谢仰青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啥时候抽烟了?”

谢仰青倒是记得楚亭山有洁癖,包括对各种异味都有点难以容忍。他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晰,因为以前谢仰青跟着潮流抽过一段时间电子烟,当时还是背着人去厕所抽,结果没想到楚亭山鼻子和狗一样灵,闻到了这味就冲着他摆脸色,把当时的谢仰青气得差点没和他争论起来。

“提神,要加班的啊。”楚亭山说,“我以前还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上瘾,试了才知道——”他话锋一转,轻描淡写道:“我想你了。”

谢仰青被楚亭山这话震了一震:“……啊?”

“所以,来我房间?”

楚亭山的套房规格和谢仰青的差不多,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谢仰青跪在毛毯上,他局促地面对镜面里的自己。楚亭山说是专门为他定做的一身情趣套装——黑白色的女仆装的款式,胸膛前空出一块只蒙了朦胧的网格纱,微涨白皙的奶子从网格内突出,下半身的裙子稍稍一掀就能摸到双腿间俏红湿滑的肉缝。

谢仰青后悔地想:真是被楚亭山这傻逼蒙了心。

楚亭山俯身,指尖浅尝即止,从红润的肉缝下端轻轻勾上冒在外的软蒂,竟拉出一条长细熠熠的淫丝,呈在谢仰青面前的手指尖水色涟涟,他笑道:“这骚逼,怎么我还没碰就湿了,还是说,你真的想让我在阳台上玩这口逼?”

谢仰青喉结一滚,竟是哑口无言。随后他一想,还不是楚亭山当众卖骚。谢仰青小声驳道:“你勾引我你好意思说。”

楚亭山乜斜他,一边剥开小阴唇,把红脂翘肿的肉粒挤出来,一边笑道:“没听清,你要不要再说一遍。”

谢仰青:……

他说得很诚恳,但拇指抵上水滑的肉蒂,极大力地扣挤,谢仰青猛地一抖,尿孔瞬间挤出出一股丝亮的潮液,黏黏糊糊缠在楚亭山指尖,软蒂在楚亭山手上肥嘟嘟地绽放,谢仰青咬着牙一边闷哼一边恨恨想:他绝对听见了,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楚亭山细细把玩了一番,见着肿红得不正常的小逼,还有腿根一条条鞭痕,懒洋洋道:“被打成这样,你是不是惹你哥不高兴了。”他又忽然咦了一声,才想起来什么,“环呢?”

谢仰青有些心虚,仰头,望向楚亭山,片刻后,结结巴巴道:“拆……拆了。”楚亭山玩他软蒂的同时还两根手指分开了他的肉穴,一个细细的殷红的肉缝被强硬张开,粉黝黝的,向下淌滴起水液。楚亭山盯着他的脸,意味深长道:“这狗链,谢迢也舍得解。”

“不过刚刚好。”谢仰青眼皮一跳,不知楚亭山壶里卖的什么药。楚亭山抽出手,直起身,沾满淫液的指尖划过谢仰青软潮的唇,哄道:“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小母狗,自己掀开裙子,腿分开点。”

女仆裙才堪堪盖过谢仰青的性器,他犹犹豫豫,把裙摆向上一拉,便露出冒着前列腺液的性器。性器早已往上固定好了,向下是两个被淫液裹湿的小囊袋,还有湿得一塌糊涂的腿根,肉色欲滴,好不情色。谢仰青和镜中的自己大眼瞪小眼,黑色的裙依附在身上,衬得腿根更白,他被眼前这景象刺激得逼穴痉挛一缩,接着他眼睁睁看着那一点肉红漏出一泡淫液。楚亭山带着几样谢仰青看不懂的玩具和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折返,在谢仰青面前陈列。

丝绒盒子内是三个环,比戒指圈更宽,其上缀了荧荧冒光的宝石和掐丝点缀,楚亭山含着笑道:“你挑一个。”

谢仰青瞪着眼,迟迟不动,楚亭山幽幽说:“要我挑没那么简单了。”

谢仰青眼睛一转,哑声说:“我要最左边的那个。”

“小母狗不是靠说话来拿东西的。”谢仰青一下子就明了楚亭山的话,他怒目向楚亭山。楚亭山向他扬起笑,然后他一抖,很没骨气地伸长脖子,往丝绒盒子里探,润红的舌一勾,牙尖叼咬,囫囵往楚亭山手心吐出一个水色荡漾、坠有祖母绿的银环。

楚亭山拍了拍谢仰青的脑袋,让谢仰青蹲在镜前,朝着镜子扒开穴,谢仰青一一照做,便见了镜子中,掀开短裙扒开穴的骚货,如若贝蚌吐珠一样分开逼肉,鼓起的红蒂一撮嫩尖冒在外,淫丝连在软红的穴口,向下坠摆。谢仰青不敢看镜子,楚亭山弓腰,捏着肥红的肉蒂,寻找根部的环洞,他还以为是寻常的把玩阴蒂,屁股一颤一颤的摇,迎合上楚亭山的手。等环扣上,将软蒂剥离阴唇,谁都可以把玩时,已经为时已晚。

“操……!”变态!谢仰青猛然对上镜子,后半句被他咽回嘴里。嫣红绽开的肉花里一点幽幽发光的青绿色含在其中,这个环比谢迢的那个环毒辣得多,棱角不平的宝石压在肉蒂下方,动一动就能磨一磨,带来锥心的快感。他指尖扶回膝盖,无助地收紧,紧得指尖泛白。

楚亭山笑道:“操什么,想要谁操你这骚逼?腿分开点。”他边说,边向吐着湿意的雌穴尿道口揉去。大拇指顶着肉蒂根,怼上细细小小的猩红孔窍,大力揉弄。他将细细小小的尿道口揉得翕张出一圆孔窍,不消片刻,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指缝下淌,红湿的肉珠子也被顶得变形,一上一下肉粒被带着棱角的宝石磨得如同滴血一样红。

谢仰青被这夹不住水液一样的失禁感弄得腰一抖,他双唇茫然地微张,楚亭山一抬头就看见他这副模样,眼一眯,片刻后,低头轻轻吻过他耳尖,如同安抚。但手上不留情,将早已准备好的尿道管对上揉开的尿道口——尿穴此前常常含着锁棒,已经被训成能较为轻易撬开的模样。透明的尿道管被清亮的潮液淋得滑润,抵上那一眼红脂的肉洞。尖锐的爽疼感让谢仰青瞬间清醒,他哑声骂:“你他妈……”下意识往后退,楚亭山勾住他的环,透绿的宝石在楚亭山指尖发亮。覆着水膜的阴蒂可怜地被被拔在外,谢仰青短促地啊一声,泪眼婆娑地软在楚亭山手臂上。

“跑什么?”楚亭山的声音轻轻慢慢的往上挑,谢仰青带着哭腔喘吟一声,冰冰凉凉的管强硬撑开糜红狭小的尿孔。饱胀感酸酸地爬上神经,极细嫩的穴肉嘬住并不粗的管,一缩一放,翕合地吞咽着这个入侵的异物。谢仰青目光恍惚,虚道:“难受……”

楚亭山闻声,轻缓缓地揉上烂红的阴蒂,轻声哄:“很快了。”揉弄软蒂却带动了尿孔,稚嫩的尿孔挤压着导尿管,红嘟嘟的软肉依附在导尿管上,谢仰青猝然抖起屁股,舌头露在外喘气。澈亮的水液骤然从导尿管推出,一喷一涌的顺着导尿管挤到另一边连接的水袋里。

他这是潮吹了。

楚亭山没停手,环牵了个细链,向上一提,固定在了上方掉下来的钩上。这个行为让谢仰青只能维持这个高度,低一点都会把阴蒂拉成红艳艳的肉条。谢仰青颤颤巍巍,祖母绿的宝石磨得他腿直打颤,淫液滴落在地面,已然聚了一小潭,楚亭山将他姿态摆正,是小狗蹲的姿势,踮起脚把门户大开。

“还是我挑的衬你,谢迢审美不行。”楚亭山瞧了片刻,低声笑说,“乖乖,把骚逼继续掰开,瞧瞧多漂亮。”

“混球……”谢仰青闷哼,咬着牙,极小声地把这个骂声咀在牙关里,指尖抖了抖,硬是不敢动。楚亭山一挑眉,勾住细链,重重一拉,阴蒂被拉出,被棱角抵磨,猩红又圆润地吊在外。谢仰青倒抽一口冷气,腿根发抖,摇摇欲坠,喘叫接踵落下。楚亭山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他稳住了身形,伸手,将两片深粉的肉唇拈起,向两边掰,深红透起水光的肉缝一下翻开。

这个姿势看着像是谢仰青自己主动掰开穴送上门。

胸膛起伏,重重的喘气,楚亭山的宽掌抚在谢仰青背脊上,镜中的谢仰青穿着小女仆的衣服,皮肉烫红,双手拈开的淋红逼肉翕张地滴落淫液,一圆肥熟的肉红珠核被链子牵出尖尖,缀着绿幽幽的宝石,透明导管从红熟的蒂肉下冒出,水液潺潺下渗。

楚亭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地摸了摸谢仰青的脑袋。“漂亮,小母狗就该这样。”他夸奖道。转而留下一张照片,再拿起水袋。只轻轻一提,水液与之前潮喷出来的液体一同滋滋导入谢仰青的体内,尿道口鼓缩着,红嫣嫣地囫囵吞咽。不消半刻,小腹微涨,膀胱被撑得鼓鼓囊囊。

“你要自己夹住,还是我用东西给你塞住?”楚亭山把管道抽出时,忽而温声问,谢仰青眯着眼呆了片刻,这句话在他脑子里转了几圈才给他理解,他不明白楚亭山要他夹住什么,但他下意识觉得涉及楚亭山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声音打颤道:“我来。”

“小母狗要听话,不经过允许不能尿。”导管缓缓抽离,摩挲着稚嫩的软肉,谢仰青吐出呻吟,不可抑制地发抖,噗得抽出,嫩红的软肉一翻一洄。谢仰青后悔了,因为强烈的尿意接踵撞来,来不及缩回去的尿孔一张,吐出几露水珠子,剔透的挂在肉核上。楚亭山见了,警告似地一勾细链,微笑说道:“好好夹紧。”

这比有东西堵着更折磨,自己夹着尿,简直是违背生理反应的事。肉核无故被一拽,巨大的快感冲向谢仰青的脑垂体,他差点没夹住括约肌,将膀胱里的水液泄出;也差点软着跌坐下去,把脆弱的阴蒂玩烂。幸而他理智还吊着一根绳,及时正好姿势,也幸好楚亭山悄悄地在后面观察,预备随时接住他。谢仰青张嘴喘气,似小狗一样哈着气,迷惘地喃喃:“好涨……难受……”

楚亭山睇察他这副脆弱又情色的模样,他确认了,他爱看的就是谢仰青一副在情欲里要崩溃不崩溃的模样。

他好心情地问:“哪涨?”

谢仰青屁股一摇,淫液拉着长丝淙淙下坠,他回答不出口,扒着自己的穴,逼穴久久没被安抚,不满地痉挛,只看被剥开在外的红厚褶皱一缩一动。

他唇动了动,不知怎么回答,他感觉浑身都难受。楚亭山在这场性事开始之前就开启了那个软件上的催乳功能。随着时间与情事的深入,那两圆奶子也稍稍撑起,奶水在狭隘的乳腔里涌滚。

“楚……楚亭山……”谢仰青思索不得,只朦胧着目光,眼光流动,无助地唤着始作俑者。始作俑者的一边手隔着网格纱覆上胸膛,捏起乳肉,把褐红硬起的乳粒捏地绽开,恰好顶在网格上磨;一边手去轻柔地揉着尿孔,指尖顶着翕张的尿道口打转。谢仰青扒开穴的手指陷入贝肉里,因为用力而发白。谢仰青又涩哑着声唤:“楚亭山……”

楚亭山很受用,发涩发抖的声音唤他,像撒娇、像依赖,但再受用也改变不了他的顽劣,他把谢仰青的尿孔揉得酸麻,揉得谢仰青差点控制不住张开尿穴,他堵住尿道孔的张合,笑着说:“小母狗应该这么称呼别人吗?”

谢仰青闻言,深呼吸,吐出一口气:“傻逼。”

楚亭山眼一挑,被他气乐了。他手指摁住深红的乳首,明知他涨奶,还往下摁,手指陷入乳首间,一下子将乳肉按得半透。谢仰青小幅度打战,楚亭山慢条斯理说:“今天这身打扮,刚刚好——你该叫我主人。”

谢仰青给了记白眼,胸膛起伏,唇微张,却是骂不敢骂,真要去喊这个词,残留的羞耻又让他张不开口。楚亭山并不急,捏着涨撑的薄乳肉把玩。

半刻后,他罢手。谢仰青还莫名其妙地斜眼看他——直到他看见楚亭山抓来一个假阳具,是之前他给谢仰青拍照看过的。

假鸡巴极长,微微上勾,狰狞地冒在谢仰青眼下。谢仰青一愣,喉结滚了滚,这假鸡巴便固定在地上,刚刚好朝上对着他雌穴,抵上微绽的水滑肉缝。

“你玩给我看,等我看高兴了,就放过你。”楚亭山弯眼一笑,说。

因重力作用,殷红的穴褶不可避免地压在假鸡巴上。殷粉的贝肉半嘬住假阴茎的最顶端。谢仰青半张开嘴:“啊?”

“等什么,不动手?”楚亭山跪在身后,分开他的臀瓣,指尖凿入肠肉中,温吞地分开。

谢仰青想:你还蹭鼻子上脸了!

楚亭山的扩张手法老道,两三下就把后穴掰开,玩得谢仰青咬牙哼哼唧唧地喘。

扩张的手指不知按到哪,谢仰青猝然拔高声音,腿一软,向下坐。细链绷直,楚亭山虽托着他的屁股,却还是让殷红的软肉被吊起,他被囚禁的性器一跳,假鸡巴顶端蛮狠地顶入半边,尿孔微张,水液淋淋漏出。

穴肉痉挛颤抖,谢仰青跳起来,泪眼汪汪地对着镜子。楚亭山见他尿孔淅淅沥沥放出水,抬掌,在屁股上狠狠一抽,谢仰青才回过神,夹住雌穴尿道。

又疼、又爽,谢仰青重重喘息,水液糊满肉缝,却得不到缓解,于是他越发的难受。谢仰青怀疑楚亭山这折磨人的手法是和谢迢学的,这几人中最爱看他自己玩自己的正是谢迢。

如若楚亭山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会大喊冤枉,他就爱看谢仰青这副失控的可怜模样。谢仰青转念又愤愤想:要他自己弄就自己弄,反正也爽。

他说干就干,指尖扒开肉缝,把软红的肉皱勾开,颤颤巍巍踮起脚,鹅蛋大小的顶端蹭过微绽水滑的肉缝,从下向上缓缓一撬,两片贝肉缩抖,噗呲一声,勾出一泼晶莹的水液,顺着过分粗长的假鸡巴下滑。

假鸡巴越顶着穴口划,便越无法满足。谢仰青屁股晃了晃,眯着眼,一时忘了阴蒂环的存在,想坐下去。银链拴着环,脂红的肉条被一拽,谢仰青带着哭腔重喘一声,他仰头,脖颈的弧度绷紧。这一下爽得他彻底把控不住尿孔,酸胀感接踵而至,水液淅淅沥沥下堕,把假阴茎浇得发亮。

楚亭山眉一扬,托着他臀肉,对准翕张开的红湿小孔压上去,微勾的鸡巴顶端深深压入尿窍,给人一种要将它整根顶进去的错觉。阴蒂环上的棱角被假阴茎一顶,重重镶入滑润的蒂肉中。

水液被压回去了,酸麻的快感让谢仰青的窄腰不住战栗,只剩下扒开穴这一动作还依靠本能维持。楚亭山对着镜子,看着他泪眼婆娑的眼睛,他顺势将尺寸可惧的阴茎挤入臀缝间,一寸一寸碾入肠穴中。

这是一种恐怖的撑涨感。谢仰青迷迷糊糊瞪着眼,只呢喃一般道:“不……不。”

“不什么?”楚亭山的声音低哑,懒洋洋的。谢仰青刚吐出一个楚字,楚亭山提腰,碾过前列腺,整根鸡巴往谢仰青屁股里送。

链锁绷直,划拉一声,谢仰青被顶得整个人往前倒,连累软蒂被往上扯吊,假鸡巴压在阴蒂根,压得更重,有棱角的宝石连带着顶在肉蒂前。谢仰青猝然哭出声,用鼻音唤:“楚亭山!”

“你这只小骚母狗,还学不会我教你的东西?”楚亭山喘着气说,谢仰青的肠穴湿紧,咬得他爽得头皮发麻。

谢仰青目光茫然,楚亭山也不急,他的性器整根慢慢抽出,肉蟒上盘踞的青筋刮过穴璧上的软肉,让谢仰青大口大口喘着气。楚亭山好整以暇地看谢仰青吐着舌头迷乱的模样,再是一顶一撞,谢仰青彻底受不住了,他一哭,松开手撑在自己大腿上,抽噎地喊:“主人……”

楚亭山一停,手轻柔地伸向前方,他先是随意地撸了一把湿透的阴茎,扒开肉褶,泛水的雌穴一收一缩,复去拨了拨软蒂。他语气温柔地问:“有什么事吗?”

“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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