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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时停)下山大徒弟Y扼颈弑师踩脸羞辱

 

薄惑气性过后神色淡漠,他自然发现了这一众影人一反常态的殷勤,不过这些人本就是应该忠于自己的玩意儿,为自己做的再多顶破天能称上一句物尽其用,虽然死人活这种药每个影人在正式成为宫主的影人后,一辈子只配发一瓶,但那又怎么样,这本就是自己赏给他们的东西,他们反过来孝敬自己有什么不对吗。

一贯享受被天魔宫上下畏惧的宫主大人接受良好。

被人接替位置的影五此时已经退到另一边,看着能使出一手鬼针的影二十分快速妥帖的为男人穿好衣服后,将人扶到梳妆的椅子上,拿起妆台上的金梳准备为男人梳头。

影五的位置只能看到主子的背面,男人身姿单薄到带着几分病弱,但那神态自若从容,两相映衬下让影五只觉得,主子这背影都高贵异常。

而此时坐到镜前的薄惑生生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时才算真正认识到魔功反噬的威力有多大。

镜中人的身量纤纤,背薄如纸十分瘦弱,看着不过十六七的体格,面容更是生的妖艳昳丽,再加上脸又十分小巧,竟有些雌雄莫辨的妖孽味道,不过此时镜中人微蹙的眉宇间带着三分病气,冲淡了那股扑面而来的艳丽张扬的祸水味,多了几分娇滴滴的可怜可爱。

这张脸,薄惑十分熟悉,是自己十六七岁的模样,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男人努力回想自己以前的样子。

就算魔功反噬导致年岁倒退,自己十六七岁的时候好像也不长这样。

他记得少时自己体格虽然也不算健壮,但也能说是意气风发,英气勃勃,相貌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但远没有现在这张脸来的妖孽。

男人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长相怎么变成这样,直到殿外传来影大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主人,人都带到了。”

不远不近跟着影大进来的四人一抬眼便看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几个影人几乎都在,那影二还低眉顺眼的站在男人背后,正在为男人半挽起的发间轻轻插进一根银色蝴蝶簪。

还没等几人惊疑不定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影人这么言听计从,便看到听到动静的男人转过头看向他们,不,不能称其为男人,应该是少年才对,少年师傅那张美艳到近乎能蛊惑人心的脸面向他们,连带着那根蝴蝶簪在这人乌黑如墨的发上震颤,这一幕,少年在他们眼里美的近乎精怪,四人明显也有些愣神,不过只是一瞬,他们很快就回过神来低头不敢再乱看的走到少年跟前,动作利落的跪地拜见。

“为师有事要下山,就派……流同为师一起,其余人留守峒幽山。”

薄惑现在也分不出心思管自己长什么样子,见几个逆徒进来,便将要下山的事说了出来,视线在几个伪装恭敬的徒弟身上转了两圈。

心里想着这几个都不是什么省事的,但又不得不从中挑出一个,看了两圈还是选定大徒弟跟自己一起。

流虽然性格多疑,但胜在稳重,不会多给自己惹事。

其他三个,一个是爱挑事的花蝴蝶,一个隔岸观火的笑面虎,最小的那个是个没有脑子的炮仗,一个比一个差劲。

“谨遵师令。”听到男人如此说的四人互相对视一眼,虽心中疑虑,但到底不敢出声询问,只能乖乖应下。

薄惑在猜出徒弟都是叛徒后,现在看到这几个逆徒的脸就烦,又实在没什么办法直接把人弄死,只能冷着脸吩咐着让流回去收拾东西稍后就下山,而后就挥手让四个碍眼的东西出去。

“这次下山,还烦请大师兄能为师弟几个探个虚实。”今日没插那根红珠花的风轻轻柔柔的开口。

“我有分寸。”流抱着自己的重剑往前走,不知在想些什么,冷淡的回了句,就不再理身后的三人,径直离开。

“有点麻烦啊……

不过问题不大。”

没得到大师兄正面回应的风不甚在意的用手指勾着掉落到胸前的一溜头发不紧不慢的卷着,脸上浮起的笑容缱绻柔和,看的一旁的另外两人一阵恶寒,快步掠过,并没有跟他搭话。

看来得各凭本事了。

被外面几只豺狼惦记的薄惑才懒得管他们怎么想,吩咐影二将自己需要的东西装好后,就从后门离开了冥乌殿。

等他走到准备好的马车前时,发现大徒弟已经捏着缰绳坐在车前了,原本还僵坐着的男人见自己过来便放下怀里的黑剑跳下马车,伸手接过影二递过来的两个箱子放进车里,而后放下脚凳在薄惑面前捏着衣袖微微伸出左手。

薄惑斜了一眼面无表情做完一切的大徒弟,挥手让影二离开便将手搭在男人垫着的衣袖的腕上借着男人的力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马车内布置的不错,难为影大那个呆子竟然还能想到给整个马车铺满软垫,薄惑摸着手边软和的绒毛这么想着。

薄惑上车坐稳后,马车便开始不疾不徐的移动,晃晃悠悠,晚上并没有睡好的薄惑晃得有些困了,原本还倚着窗看着外面的男人头一歪,便摸着身旁的软垫缓缓的倒了下去。

赶车的流自然听到了车里的动静,但他没有转头,只是那仿佛被固定住只看向前方的眼珠往右移了一点角度,但很快又转回了原位。

他们走的是后山的小路,道路崎岖却不见马车有什么颠簸,这显然不单单是赶车的人马术精湛就能做到的。

师傅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让只会杀人的影人自发的做抬马车这种细碎琐事。对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如指掌的流内心充满了疑惑不解。

等马车驶到山下,身后四道气息终于撤走了,流捏着缰绳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车,直到等他已经完全感知不到那几个人的气息,流终于忍不住紧了紧手里的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他凝神仔细感知车内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内力波动,气息轻缓短促带着十分明显的病弱,男人终于下定决心转过身抬手将车帘挑开,他看到车内如今是少年模样的师傅歪歪斜斜的睡着,淡眉微蹙,显然睡的并不安稳。

眼前的这一幕太有欺骗性了,往日里随意杀伐的男人此时脆弱的仿佛只是一朵开的格外艳丽的娇花,只要随意的一掐,这个人便会停止呼吸。

流被这个认知激动的那双一向古井无波的眸子都颤动起来,他眼睛睁得极大,只见他抱着自己的重剑一步步仿佛是终于等到猎物酣睡的猎豹爬到睡着的男人脚边,看着真的对自己动作没有半分察觉的师傅,男人甚至都觉得用不上他手里的剑,只见他伸出手,颤抖着,缓慢的向薄惑因歪着头而露出的大片细嫩脆弱皮肤的脖子靠近。

他想生生掐死薄惑,他的师傅,造成他一生噩梦的罪魁祸首。

手越来越近了,男人的目光不自觉会看向薄惑的睡颜,多么完美的一张脸,没有任何瑕疵,可是自己呢。

流想到自己的脸,愈发的恨,就在男人的手无限接近那细嫩肌肤的时候,空气停滞,一股淡淡的香气飘了出来。

原本还冲着男人脖子伸手的流手指不自觉一动,轻轻抚上了男人的脸。

指尖的触感滑腻细嫩,让原本左手还抱着自己那把黑剑的男人手一松,武器掉到地上,流没去管,而是抬手扯下一直不曾摘下的兜帽,一张可怖的脸露了出来。

那仿佛被人生生削下又随意缝上的左脸,光是看着都觉得让人心惊,很明显是年幼时留下的痕迹,因为盖在上面的脸皮只有小小一块,边缘一圈继续生长的隆起肉块,萎缩下去的撕扯出一条条红色的肌丝,但看右脸,便能知道如果这个男人左脸没有这大片可怖的疤痕的话,该是多少俊逸出尘,只可惜。

男人摸着自己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弓着腰捂着眼全身不住的颤动,那闷闷发出的声音像笑,又是像哭,但明显能看出他很激动,那情绪猛烈一下子便撞开平日沉稳的伪装,变的癫狂起来。

这时空气中甜腻的味道更浓郁了,看不见的气味几乎将流整个人都笼罩在内。

男人抬起那张此时以泪流满面的脸,抬眼便注意到师傅垂在矮榻边的手,只见男人轻轻的执起薄惑的手放在了自己丑陋的左脸上,明明睁着眼睛,却仿佛梦魇一般一遍一遍呢喃着:

“其实……其实没有那么可怕……对吧?

可是……他们都说很恶心,说我是怪物……

师傅……你说,我是怪物吗?”

左脸上的疤痕有很多位置已经失去感知外界事物的能力,但依旧能让男人感受到被他执起的那只手是多么的柔软。

是不是怪物薄惑不知道,但确实挺恶心的,睡梦中都能感受到手里凹凸起伏,软软硬硬触感的男人一下子就被恶心醒了,只不过这时候他仿佛是被鬼压床一般无法动弹,连眼睛也无法睁开。

不过这次被控制的时间很短,他很快就顺利睁开了眼睛,而后第一时间就是挣开手给恶心到他的大徒弟甩了一巴掌。

响亮却没什么力道的耳光打在流右脸上,左脸确实恶心,薄惑即使打人,也对左脸下不去手,看了就倒胃口。

这一巴掌终于是把陷入回忆的男人打醒了,他都顾不上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忙规矩跪好,刚开口还想试图解释什么,而他面前已经坐正的薄惑看着大徒弟脸上沟沟壑壑还蓄着泪水的疤痕就反胃,仿佛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一般一脚踩在了男人脸上。

还有些恍惚的流看着男人的动作没有躲闪,顺着这个力道被男人并不算脏的靴子踩在脚下。

他明明没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任何内力,但他被男人踩在脚底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他明明那么想杀掉这个男人。

年幼时的恐惧和憎恶,随着年岁的增长,日复一日积攒到了现在,逐渐发展成了恨。

可是现在的自己为什么不挣扎,甚至嗫嚅半天,还想试图向男人解释自己刚刚的举动是因为什么。

薄惑可不知道他鞋底下男人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茫然和纠结,也懒得知道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他脚上使劲,恶劣的碾着脚下男人的脸,那动作仿佛不是对待自己的大徒弟,而是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

“为师之前跟你说过什么,这才过了多久就忘记了,还摘掉帽子恶心为师。

再摘掉帽子把你这张烂脸露出来,直接把你脖子踩断。”

男人的靴子移到流脖子的位置威慑性的滚动着,而脸上鞋子的移开,也使流顺利的看到薄惑脸上的表情:

厌恶,嫌弃,再无其他。

男人垂眸,掩住了可能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低落,一声是从被人压制的喉咙里缓慢的挤了出来。

薄惑此时气急了,也没发觉自己明明没有内力,为什么自己踩大徒弟脸这么明显的羞辱的行为,大徒弟也不见有什么挣扎反抗的动作。

实在是薄惑一向作威作福惯了,一朝变弱也没有改变他之前的那些习惯。

但很快,马车内有些诡异的气氛被外面响起的一声询问打破:

“停着的可是天魔宫的马车?”

怎么回事,自己刚下山,怎么就有人找上来了?

薄惑听到声音疑惑的朝前看了一眼,只是有帘子挡着,他并不能看到外面的人是谁,于是松开踩着流的脚,踢了踢地上跪着的男人:

“人傻了吗?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男人起身,又恢复了他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如果无视掉那满脸的泪痕和微红的眼眶的话,其实跟平常没有太大差别。只见男人连脸上和脖子上的鞋印都没擦,戴回帽子时就随意蹭了下两眼眶,便捡起黑剑在薄惑催促的视线下退出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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