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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世界之外的世界直言不举的秦公子

 

第一次是巧合,那第二次呢,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巧合。

看来这人给外界显露出来的薄弱内力是装出来的,真实实力,可能不在自己之下。

这种实力的人是皇室的人?

流有点不敢相信,皇室那么多规矩束缚,怎么可能有时间修炼出这一身武功。

就在流惊疑不定时,马车上的薄惑也从车帘的缝隙下发觉了不寻常,他虽然因为内力尽失无法看清射向灵官座下黑马的银针,但他看到这人扯着缰绳突然控制着马左右变换着方向,薄惑十分敏锐的觉察到这人明显是在躲避什么暗器。

虽然他这个大徒弟的实力比起自己是远远不及的,但放眼整个江湖,也是位于高手之列,而眼前这人竟然在毫无戒备之下,躲开了天魔宫大弟子的暗算。

这人的身份,只怕是没那么简单,或者说是,与他关联的人不简单。

既然没办法下手,那就先观察看吧。

啧,怎么自己失去内力没多久,有种整个江湖都知道了,纷至沓来给自己落井下石的感觉。

曾经敢作敢当根本不怕有人上门寻仇的宫主大人,现在被这一个个跳出来不怀好意的人虎视眈眈,感觉头都有点痛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薄惑自我宽慰的如此想着。

好在这人叫嚷了一会儿,见薄惑不应他,也自知无趣,便安静的跟着马车,不在开口,这终于是让无聊的宫主大人可以靠睡觉打发时间。

……

西州的东城门外架着的专供进出城门的行人喝水歇脚的茶棚,这里面除开后面烧水的店老板,就只有一站一坐两个人。

站着的那个正是被尚凌官出黑山客战时,派去快马加鞭找秦公子的蓝扇,而坐着的那个男人,正是尚凌官口中的秦公子。

这男人生的俊逸绝伦,眉如墨画,单看他相貌以为是什么俊书生,但见他举手投足间宛若天潢贵胄般的优雅威仪的做派,便能猜出他家室不凡,尤其是那双锋芒毕露的眼睛,与这样一双眼对上,仿佛看到一把即将出鞘顷刻间就能要了性命的绝世宝剑一般令人心惊,让人不敢直视。

男人没有喝摊主人上的大碗茶,而是面无表情不辨喜怒的端坐着,那食指指尖一下一下敲着桌子,十分的有规律。

这两人显然已经在这等很久了。

一旁的蓝扇也听出了这敲击声中代表的不耐烦,男人周身弥漫的来自于长期上位者的威势压的蓝扇喘不过气来,让他在一边站立难安的都快直不起腰了,更别说出声安抚这位爷让他不要着急,他只能内心期望载着那病秧子的马车能快点出现在眼前,不然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能血溅当场。

就在男人一拍桌子起身,显然耐心已经用尽,蓝扇擦着额头因为紧张和压力流出的汗也顾不得害怕了连忙走上前想安抚住男人,让他再等一会儿,人马上到,这时,熟悉的声音从道路上传来,是那辆马车。

谢天谢地,捡回了一条命……

就在蓝扇确定来的是少宗主和载着天魔宫宫主的马车,高兴的回头准备告诉男人,等的人来了,却发现男人已经起身向城门走去,显然已经对他说的人失了兴趣。

这一幕不止蓝扇,把一旁姗姗来迟的尚凌官也惊到了,也顾不得跟马车内的人套近乎,连忙一甩缰绳追了上去,在离男人一丈远的地方下马奔了过去:

“秦公子,人已经带到了,你不看看吗?”此时尚凌官脸上已经收起了那副假装温良的表情,十分正经的朝这人拱手做礼。

“你浪费了我多少时间,之前的蒋骆,如今说的药。

我没兴趣了,已经找到其他人送回去了。”

这人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如今这种情况让一向圆滑变通的尚凌官都有点束手无策。

他实在是不想放弃这个靠山,但是在这人面前他可不敢做什么死皮赖脸的行为,他还不想找死。

而马车那边,终于看灵官不再跟着他们的薄惑吩咐流赶紧进城甩开这人。

真的烦他一路了。

当马车路过被叫“秦公子”的男人时,男人目不斜视,显然没有任何兴趣。

城门虽然开着,但当马车过来的时候还是被士兵拦住了:

“下车,例行检查。”

薄惑虽然嫌麻烦,到底是不想惹事,还是搭着徒弟的手腕下了马车。

美人款款而来,任谁都会看的呆住,年轻的士兵也不例外,不过他掩饰性的咳了一声便恢复了例行公事的正经模样。

而同样看呆的还有比马车稍微落后一点的“秦公子”,他表现的并不明显,但一旁的尚凌官十分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男人突然加重的呼吸,显然是对前面的那个病美人十分的感兴趣。

发现这个认知的尚凌官喜的眼神一亮:有戏。

快速的将马车检查一遍的士兵看了眼浑身罩着兜帽的流有些怀疑,于是手一伸,说了句:

“二位官凭路引看一下。”

官凭路引?他之前进城出城都没谁找他要这东西啊。

以前用轻功飞进飞出的宫主大人迷茫了一瞬。

“他们两个是跟我一起的。”

出声的是刚刚灵官追出去的男人,他见两人被拦下,便走了过来。

“原来是秦公子的朋友,既然这样,那就不用看了。”士兵一看来人连忙站直身体,侧身让两人过去。

虽然奇怪这人怎么出声帮自己解围,但薄惑还是朝这人点头致谢,反应淡淡,便准备回到马车上。

见薄惑并不想搭理他,秦公子走上前两步,直盯着男人的眼睛说道:

“帮了你的忙,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男人容貌倒是不错,只是那双眼睛像把出鞘的利剑一样,尤其是现在一眨不眨紧紧盯着自己,仿佛是盯着某个势在必得的猎物一样。薄惑被如此侵略性的眼神盯着,以及那强势的语气,让宫主大人当时就不爽的皱了眉头,以往只有他趾高气昂的对人,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他难掩气愤的斜了男人一眼便上了马车。

秦公子看着渐行渐远马车的背影,回想起刚刚他好像听到的男人对他生气的哼了一声,极小的一声但在他耳朵里无比真切。

薄惑让流找间客栈住下,等影大带洛九尘的消息过来。

谁知他刚下马车,便看到刚刚在城门口遇见的人,在客栈门口又遇到了。

薄惑头都没往那边偏,直接无视掉了,准备进入客栈。

“哎呦二位客官里面请,外地来的吧,今儿来打尖还是住店呐。”

刚站在客栈门口,便有店小二出来牵马的牵马,迎客的迎客,十分热络,薄惑跟来人说要住几晚便跟着进去了。

进了大堂发现人不算多就挑了个僻静的角落走了过去,而身后的流则向男人旁边的那张桌走去,薄惑一向是不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的,但客栈里聊天说话的人很多,说不定能听到些有用的东西。

对店小二吩咐了一声:把你们店里的特色都上一遍。便落了坐,这时那秦公子也跟了过来,对着店小二说:

“他在你们店里的所有花销都记在我的账上。”

店小二也没那个闲工夫管到底谁给银子,反正只要给银子就行了,根本没注意开口想要拒绝的薄惑。

见店小二随意应下便离开去了后厨,薄惑有些不高兴的对男人开口:

“无功不受禄,不用麻烦了。”

“无妨。”

看着男人一脸这只是小钱的模样,薄惑有些胸闷气堵。

男人淡淡应了句后,便为薄惑斟了杯茶。

“如今可以告诉我你的姓名了吗?”

“……惜月。”薄惑没接过杯子,也没去看他,他知道如过他还不搪塞过去的话,这人肯定还要一直追问,烦都烦死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呢。”

哪里来的傻子……

见薄惑不回应他,男人便自顾自的准备自我介绍:“我叫帝……”

“我不想知道。”薄惑直接打断男人的话,他真的不想跟这个呆头呆脑的男人说话,真的影响心情。

一段短暂的沉默后男人没有放弃,又试图找话题跟薄惑聊起来:

“那惜月你来西州是做什么。”

听到这句问话,薄惑不着痕迹的看了邻座的大徒弟一眼,回到:“求医。”

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想瞒也瞒不住,不如直接说开了,这样如果他们想先我一步下手找到洛九尘的话,肯定会有大动作,那样也方便影大追踪,更快找到洛九尘的落脚点。

“真巧,我也是求医。”

薄惑抬眸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不咸不淡的回了句:“是吗。那你为了治什么。”

“我不举。”

这直愣愣的话把薄惑都听愣了,绕是他这种活得恣意妄为没什么羞耻心的人听了眼前人这么直白的话,也在心里替他脸红了那么一下。

他看到男人脸上的神色在说完这话后,真的没有任何变化,十分的正经,那瞬间薄惑都有点迷茫了,眼前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但看着眼前人那通身不似常人的气派显然是个正常人,但哪个有身份的人会把不举这种丢脸的事情这么神色自若的对自己这个外人说出来。

说真的,第一次他这么佩服一个人,这么坦荡的态度,他都有点自愧不如。

这时他们这桌的菜已经陆续开始端上来了,这时这男人倒是有眼力见的起身了,不然他一直坐在那儿跟不会眨眼睛似的盯着自己,真的影响胃口。

而一旁的尚凌官见秦公子与那人聊了会儿就走了过来,忙迎上去,问:

“秦公子你觉得那位怎么样?”

男人没有搭话,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尚凌官便移开了视线,只听到他嗯了一声。

这冷淡的一声回应却让一直提心吊胆的尚凌官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再也忍不住眉开眼笑,顺着男人的视线也看向正在挑挑拣拣尝着各个菜味道的薄惑:

好极了,那自己今晚就动手,尽早把药送到男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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