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尘埃落定
周围的仆从进来端着盆清水,出去时清水就变成了血水。
温玉娇快步走上去,宋珏正昏倒在床上,身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染成了一片血色,身子还烫得要命。
“他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伤。”
“主子为了能早日回来接您,不顾伤势强行作战,临近京城时又连着五天不眠不休,一审完芙蕖就倒下了。”
温玉娇心中一沉,走上前去静静地看着他。就像他平日坐在自己床边一样,陪着他。
宋珏发了高烧,连烧三日才渐渐消退,迷迷糊糊醒来,尽力动了动握住温玉娇的手。
“去休息……”
温玉娇见他可算醒了,要哭似的没好气地嗔怨:“你倒是能耐,受伤了也不休息,现在好了吧,在床上烧了三天才醒。”
宋珏嘿嘿笑起来:“都值得。”
温玉娇看着他的样子终是跟着无奈地笑起来。
之后,宋珏又被温玉娇逼着在床上修养了两天才起身,醒来就天天在温玉娇耳边嚷嚷着要大婚,温玉娇被吵得没办法。
其实她也想,可芙蕖之前说的没错,宋珏现在被封威定侯,官居一品,而她不仅商户出身还曾是他的嫂嫂,今日宋珏抢她的事情已经流传整个京城,宋乔两家更是借机火上浇油,那些官员已经准备联合参他了。
听温玉娇说出这个疑虑,宋珏脸都沉了:“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跟我结婚?”
“嗯……要不要先缓缓?”
宋珏没有答应,只让她在家等着,于是,她第二天就听见宋珏提剑夜闯宋府,据说他去的时候那群官员正聚一起商量怎么告他,结果宋珏去一坐一个个都不敢吱声。
当然他们也在朝堂上闹了一番,不过皇帝表示,有什么不满去跟宋珏说,他不负责管别人的家事。
皇帝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这群人也怂了,带着百人就去攻占皇宫的人谁敢去惹,只剩宋家气得要死也只能作罢。
万事尘埃落定,温玉娇和宋珏择了个最近的良辰吉时大婚,宋珏再次牵着温玉娇的手跨过门槛,这次面前的人终于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新娘。
新帝上位一个月后,前朝总算彻底稳定下来,楚映仪无聊地翻着一本书,慈宁宫外太监声音响起:“圣上驾道——”
“呵,到底还是来了。”
楚映仪合上书放到一边,看着禁闭的宫门被打开,一个身着龙袍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人眉目疏淡,自带皇家威严。
楚映仪斜眸看去:五年不见,这小子到时长大了不少,已然是个成熟男人的模样。
她是先帝年老是时被送进宫的妃子,长得美艳无双,宠极一时,但她知道靠着个老皇帝风光不了几时,皇帝老了,护不了她多久,也不能给她子嗣。楚映仪不想等皇帝一死就变成太妃去守皇陵。
所以楚映仪做了个决定,她要收养一个皇子,这个皇子就是李承元。
李承元是先帝宠幸宫女意外生的孩子,无权无势,楚映仪收养了他,派人好生教养,更是在他被人欺负时为他出头。
李承元很乖,事事听她安排,李承元也很优秀,纵观所有皇子,不管是学识还是武艺都不及他。
可是问题来了,李承元太优秀了,楚映仪很快就发现自己无法掌控这个孩子,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要当太后,更要当个权倾朝野的太后。
这时候,皇四子生母去世,楚映仪收养了他,比起李承元,这个新儿子没那么听话但更好控制。
李承元毫无疑问地被抛弃了,不仅如此还遭到了追杀。
最终,先帝驾崩,其第四子继位,皇帝昏庸,楚映仪独揽大权。
可是楚映仪的畅快日子没过多久,晋王李承元就带兵谋反,直逼宫门,改立国号顺天。
藩王篡位本是大事,可李承元曾为皇子时就拥簇者众多,现下登基更是勤政爱民,厚待前朝官员,一时人人称颂,都道新帝仁厚。
只有一人不这么想,楚映仪看着他的眼睛,平静的眼眸中波涛暗涌,楚映仪知道,这小子收拾完前朝的人,要来收拾她了。
“下去吧,朕与母后叙叙旧。”李承元一个手势,老太监识趣地关上门,带着所有人走远。
屋内安静了下来,李承元主动走到楚映仪的面前,还是摆出昔日里恭谨的模样:“五年了,母后可想儿臣?”
楚映仪一声轻笑:“想你作甚?”
“真可惜,我这五年来没有一刻不想着母后。”
李承元摆出副惋惜的样子,可下一秒骤然暴起掐住楚映仪的下巴,将他这么年的不解,这么多年的愤怒和疯狂一并倾泻出来:“我想着母后想得都要发疯了,你不是说我很乖吗?你不是说很喜欢我吗?那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要选择别的人!”
楚映仪被他掐得生疼,还是嘲讽似地笑道:“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本来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假的?”
楚映仪扬起下巴,李承元篡位成为,她活不了了,倒不如在最后乐得自在:“对啊,我需要的从不是你,只是一个能让我掌权的傀儡而已。”
楚映仪常舒一口气,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撕破了这最后的温情假面,李承元现在应该恨死自己了,恨不得杀了自己,这样也好,比起被囚禁在慈宁宫倒不如一死了之。
可是李承元没有生气,反倒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而正是这份温柔令人心生寒意。
“其实我也挺假的。”
“嗯?”
那只抚摸着楚映仪的手慢慢下滑至脖颈,然后还在下滑,楚映仪很快发现事情不对劲,猛地起身想挣开却被死死地按住。
终于波澜不惊的眼中翻涌着情欲,那只手也贪婪地扯下她胸前的外衣,酥胸半露。
楚映仪慌忙挣扎,大喊道:“李承元,你疯了吗!我可是先帝的妃子!是你的母后!”
抵抗之中,反倒不稳跌落地上,楚映仪想要起身,可被死死地限制住,她的身上爬上了别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她一手带大的儿子。
李承元终于还是疯了,一只手将楚映仪的手抓住,一只手扯起那裸露在外的奶子,粗暴地捏住:“母后这对又白又嫩的骚奶子可是让儿臣馋了许久,今天就让儿臣好好把玩一番。”
楚映仪简直被气得炸起,她堂堂一朝太后竟然被人猥亵,愤怒中尖声大叫:“李承元!你这混账给我放开!”
楚映仪长居后宫,手无缚鸡之力,哪里对抗得了李承元,只见着自己圆挺挺的奶子此刻被男人胡乱捏成各种形状。
李承元还嫌这样不方便,取出一条丝巾将楚映仪的双手绑住,空出的一只手贪婪地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李承元!你这个疯子,给我放开!”
叫嚣声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激得他手下力道加重,很快他就探索到那片神秘的领地。
楚映仪浑身一僵,她知道那里被攻陷意味着什么,可是她该怎么办?贵为太后如今也不过是别人的阶下囚,那只手已经撕破她所有可以遮羞的衣物,她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别的男人眼里,前端的阴蒂被人用手捏住揉搓。
光是这样还不够,李承元还要把她的双腿掰到最大,紧闭的小穴裂出细缝,像是在自己邀请男人插进来。
楚映仪的声音再没了刚才的气焰:“不……不要……”
她哪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拼命抽动着身体,想要后退脱离这一切,可是身躯的动弹除了让一对奶子乱颤外毫无作用。
李承元没急着下面的动作,他满意地看着这个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终于卸下所有的盔甲,柔弱无力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
“母后,不如来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
楚映仪哪里会答应他,李承元也不急,自顾自的地说起来:“接下来,儿臣会插进去,把母后肏翻。”
粗鄙的字眼冲击着楚映仪,她害怕的后退又被死死控住,眼看着男人胯下的巨物暴露在自己眼前,李承元没急着立马进来,而是用龟头摩挲着她的阴蒂。
两人的性器毫无阻隔,直接相碰,异样的火热燎烧着心头。
只见着龟头在穴外滑动,每一次靠近那个地方都将楚映仪的心提到嗓子眼。
李承元故意撩动着楚映仪的意识,又抓住她失神的片刻,插进穴口。
“啊——”楚映仪一声惊呼,回过神来,身上的反抗更加强烈,可每一次反抗非但没让人出去,反倒越吸越深。
李承元舒服地长呼,立马动起来,腰上的节奏一深一浅不断加快。楚映仪恨不得自裁而去,可传来地异样快感又使她的身体有了反应,她紧咬着下唇才让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
“母后,你知道吗……有次我到你宫里偷偷看你时,父皇来了。”
“我藏在床底,看着你被那个老东西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肏,当时我就觉得你叫得真好听,又媚又骚。”
这个混蛋!楚映仪恶狠狠地瞪着身上肏着她男人,很快李承元的手扶上楚映仪的脸颊,打开了那紧要的双唇。
自那天以后,李承元就疯了一样地搀着那具身体,性感、魅惑,让人欲罢不能。无数个夜里,他都疯想着如何把楚映仪压在身下狠肏,他要捏着她的奶子,插着她的小穴,在里面翻江倒海。他要听楚映仪的求饶媚叫,要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最后射她一肚子的精液。
如今,心愿可算完成了。
楚映仪的身体跟那些青涩的处女不同,带着天然的成熟女人魅力,小穴一打开就散发着迷人的淡淡麝香,这么多年了还是紧致得要命,穴内的肉一见着男人的肉棒就巴不得全吸上来。
“母后怎么这么喜欢儿臣的大肉棒,缠得这么紧。”
楚映仪强忍着,可是下体传来的剧烈冲击又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呜咽,如同小兽一般无助。
这声音更加刺激了李承元,大力冲撞着这具肉体,像是要把她撕裂贯穿,楚映仪身体无助地颤抖,李承元将她的细腰扶住,将肉棒重重地怼进去,直击花心。
“啊~”
敏感地带被触及,电流直击颅顶,楚映仪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后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不,不要……”
媚叫声如同海浪,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一起一伏,勾人心魄。
“母后叫得真好,流的水儿也好多。”
“母后可真是淫荡,谁家太后和你一样,被儿子肏出这么多水来。”
“你做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实际上早被肏爽了吧,不然哪里会流这么多水。”
楚映仪没有回答,只是呜呜嗯嗯地叫着不成调子,她终究还是败给了身体的欲望,这具久逢甘露的身体竟然如此经不起诱惑,只是被男人的肉棒抽了抽就已经把水流了遍地。
他们交合摩擦的地方早就湿成一片,水渍不断外泄。李承元摸一手那些黏答答的又涂抹在楚映仪的身上,她挣扎着想摆脱这种粘稠的感觉,终是忍不住崩溃大喊:“李承元——你给我住手!”
“这可是母后自己要流这么多的,怎么自己还嫌弃自己了。”
楚映仪就这样被自己流出的水涂遍了身体,最后,李承元觉得这样还是不够,干脆将自己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在上面,两种液体混合交织,玷污着原本干净的身体。
李承元捏住楚映仪的下巴满意地问道:“母后,被自己养大的儿子射了一身感觉如何?”
楚映仪没有回答他,只是绝望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将头偏向了一边,因为她知道这绝不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