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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线索(公爵场合守贞的妻子)

 

夜晚降临。

六点钟,客人们陆续聚集在餐桌前,公爵姗姗来迟,揽着妻子的腰肢出现,贵族平和地微笑示意可以开始用餐。他落座主位上,身旁的一张椅子放了软垫和昨晚让主人与客人闹了不愉快的小狗布偶,两张椅子亲亲密密凑在一起,所有玩家来时都自发避开了这两个位置。

餐桌很长,玩家们被安排在了公爵夫妻的对面,管家吩咐女佣上餐,众人发现庄园里似乎始终都只有这一位仆人。

秦绯眼神示意众人:找个机会调查一下。

这样的天气是游戏限制他们在庄园调查的前提条件,庄园主人雨天外出怎么看都不寻常,况且他根本没有从大门进入,反而带上妻子从楼梯口出现在众人视野。

没有被雨淋湿,衣服甚至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一件。

一切的不同寻常,显然和庄园主人有极大关系。只是碍于不清楚副本的死亡条件,也不知晓公爵实力的情况下,他们不能贸然出手。

餐盘里是精致的食物与雕花,玩家们在公爵将食物送进口中下咽后才真正下手将血红色牛排切开。

一餐饭玩家们食不知味,公爵却兴致勃勃地照顾着食欲不佳的妻子。

容霓从软趴趴被公爵揽住抱下楼,陷进准备好的椅子中,便开始阖上眼睛昏昏欲睡。他方才刚从睡梦中醒过来,又被丈夫折腾着下楼用餐,渴睡的念头没有消失,目前连抬眼的功夫也欠奉。

程恪目光落在公爵脖子上几道新鲜的抓痕,手上切开带血肉块的筋络,刀尖在白萝卜雕花上刮过,抹上一片稀释过的淡红色。

啧,真是不爽。

一只银杯被管家端上来,放到容霓面前,触碰到桌面产生轻微的“咔哒”一声,竟然让他醒了过来。

杯中盛了小半颜色鲜艳的液体,似红酒的颜色一般迷人,却隐约嗅到血腥气味,玩家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纷纷面有异色。

“宝贝。”莱顿公爵捏住看上去脆弱不堪的杯柄,一手托起容霓的后脑勺,一手将食物送至他丰润的唇边,压出一点微鼓的凹陷。

“喝了吧,你会好起来的。”

娇贵的夫人顺着本能喝了下去,那股液体菁纯又带着咸腥的味道,但是如过去的很多次那样,意外的甜美可口,像是新鲜的牛乳甜品。

好消息是无力的身体有了点可控感,不过他又睡了过去,消了点血色的嘴唇沾着晶亮的液体,被公爵用拇指抹开,又俯身亲得难舍难分。

甚至也没有让管家将客人找个理由打发走,做起亲密事坦坦荡荡。保守的玩家尴尬的想着不愧是西方背景啊,只有一人深感受到挑衅,背地里骨节捏得咯咯响。

一顿晚饭众人心思各异,等到公爵带着昏睡的妻子离开,玩家立即在大厅汇合,另外三人手里装模作样拿着问阴郁管家借来的古旧书籍。

还是秦绯先开口:“我和小橙在阁楼发现了一点东西。”

小橙——长发女孩点了点头:“有线索,但是能提供的信息不多。”

秦绯将一张破烂的纸展开放到面前的小桌上,那是一张不起眼到几乎像是垃圾一样的物品,颜色也没有纸张放久的旧感,反而像墨水翻倒晕染开纸面的由浓到淡的黑,背面看来颜色黑灰白很不均匀。

秦绯将正面展开,纠缠的线条暴露在众人视野中。

【线索:???之书进度1/10】

【上面有着模糊不清的图案与部分文字注解,有火焰灼烧的痕迹,也许没有被及时销毁。】

“这个图案……好像有点像一个阵法。”一直保持透明人角色的瘦小男突然出声,秦绯紧接着问:“你知道些什么?”

瘦小男人被她突然的凑近吓了一跳,握紧了怀里的书:“……我不知道,我在家里的书上看见过。”

“什么书?”

“……我不知道。我记不清了,是黑色封皮的书。”

小橙看秦绯还要问,而瘦小男人已经恨不得缩进沙发中去了,连忙打圆场:“秦姐姐,算了吧,游戏里的特殊线索怎么会在现实中出现呢。”

秦绯却看了她一眼,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谁知道呢。”

不过她很快从那种奇怪的神色中恢复正常,笑容重新回到脸上:“咳咳,那个,没事,我就是多想了,一般游戏第一天是安全时间,能收集的线索不怎么涉及副本核心,况且我们没收集到完整的残页。”

“以及,我们还找到了这个。”

这次拿出的只是一张寻常的报纸,由于被长久的丢在角落里,已经明显的泛黄。上面花体英文标题几乎占据三分之一版面,正文描述了一起不同寻常的杀人事件。

【线索:旧报纸】

【1871年的一则期刊,字迹清晰,来自斯特林兹印刷工厂。】

大致内容是小镇上有几位结伴而行去野外徒步的青年失踪了,几个月后在一所废弃的教堂发现他们的尸体,并没有遭到野兽的啃食,甚至面容平静,双手交握在腹部,而胸腔洞开,心脏不翼而飞。如果不是他们失血过多,身体也变得僵冷,从他们的神色来看,几乎是要去奔赴一场严肃的仪式。

尸体的腐臭味道也并不明显,大略是因为有人特意挑选了这个干冷的环境,在一定程度上减慢了腐烂速度,这有何作用呢?

另,法医鉴定死者表面伤是利器所为,很有可能是他杀,但是警方调查了他们的人际关系,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动机。

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证据,案件棘手也诡异,便不了了之。

小橙有点疑惑:“难道是这几个人举行的邪教仪式害了他们?”

热爱巫师的邪异教派成员拉帮结派,假借徒步之名却在深山老林找到一个据点,召唤了不知名东西,导致团灭,似乎是恐怖电影里经常发生的故事。

秦绯一笑:“报纸上说有利器伤口,他杀的可能还是比较大的,恐怖故事大多也是人为啊。”

瘦小男人小声开口:“这几个人和我们的调查有什么关系吗?”

秦绯的手指点向报纸某处文字上:“你不觉得,他们失踪的地方有点眼熟吗?”

被指中的地方赫然写着:阿非辛肯山。

正是他们游客身份的目的地。

程恪点上报纸另一处地方:“教堂。”

小橙“啊”了一声,急忙看了看四周,管家和女仆都不在,于是压低了声音回话:“我们要去参观的地方就是教堂,而那几个人也是在教堂被发现的。”

“那么……主线是调查教堂?”

玩家私下讨论正在进行的时候,莱顿公爵心满意足的抱着妻子回到房间,将人放到床上,自己也一并脱去鞋袜,怀抱着心爱之人动手动脚。

“宝宝,身体好点了吗?我们来做爱吧。”

说着公爵的手就滑进了宽大的裙摆间,小妻子腰间系着的蕾丝缎带一松,整件裙子就处于半褪不褪的状态。

容霓喝下那杯东西后短暂睡过去,已经醒来,现在算是闭目养神了。他本来不想去管丈夫性瘾一样的渴求,但被摸的受不住,两颊泛起红潮,喘息声音也逐渐磨人,只是他今天满足过一次了,他不想要。

于是他双手抵在胸前,姿态十分的抗拒。但公爵无法忍受了,欲火从接触着的皮肤燃起,他褪下妻子的衣裙,却出乎意料地看到被蹂躏过的痕迹。

容霓背对着坐在他怀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公爵却看到越向下那种重重揉捏才会泛起的皮肉的红痕越多,俊朗的眉眼逐渐浮上阴郁之色。

透过窗外的微光,这具身体活色生香,难免惹人觊觎。

“宝宝……”莱顿公爵的声色优雅动听,此刻却带着不明意味,“这些痕迹,是谁留的?”

容霓顺着他反复抚摸的地方发现了端倪,但他不以为意:“这样怎么了吗?”

莱顿眼角变得潮湿,好像被他气哭了一样,声音却坚定无比:“亲爱的,你不忠诚。”

公爵是如此疼爱妻子,如同精心呵护一株并不适宜在此生长的玫瑰。

他本来会睡很久,然后起床用餐,看看书或者去艺术室,在小花园活动一下,很快就可以迎接到家的丈夫。

现在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男人在妻子身上发现了不属于他的痕迹,一片片吻痕盛开在妻子雪白身体上,卑劣的小偷将不属于他的宝物摩挲个遍,却狂妄地笑着离开。而妻子是否是共犯?

看到容霓抗拒的神色,莱顿知道了。

妻子选择袒护他的情人。

他舔着妻子奶油布丁般的脸:“宝贝,我送你一件礼物。”

公爵从口袋里取出一件小巧的衣物,看起来像金属丝编制的物品,轻便却紧密到难以看见孔隙,然而展开才发现很柔软。

两边延伸出细细的带子,很长,可以在腰上缠绕几圈。

容霓看清了那件物什的模样,瞬间意识到什么,琥珀色的瞳孔紧缩,挣扎着想要从公爵怀里逃出去,然而他从来都错估了自己的实力,双臂被牢牢束缚住,公爵握住他一条纤细的腿,让膝盖弯曲方便套进那件淫物。这次他犯的错误好像太严重了,无论讨好地说了多少句“亲爱的”,也没有摆脱被锁住贞操的命运。

原本的内裤被脱掉了,皮肉紧贴住金色的锁带,腿间鼓起的两瓣阴唇被冰凉的金属质感刺激的发颤,中间裸漏在外的小豆更是被摩擦的颤栗。公爵的手指从外侧抚摸过,立即感受到新鲜的湿意。

“宝贝,你湿了。”

公爵很高兴的样子,亡羊补牢没有关系,他渴望通过掌控花心妻子的身体来占据爱人的心。

“以后宝贝尿尿也要我来抱了,宝贝一个人不能解开这个。”

“别再去找那些情人了。”

“让我来照顾宝贝,好不好?”

容霓的思绪停滞了,他几乎不能理解丈夫的话,意味着他彻底成为笼中之鸟的可怕语言。

不要,不要。

庄园内所有人脸色都是苍白到勉强称之为活人的状态,唯独小妻子带笑的脸显得明艳娇媚。

然而他总在委屈,生气,没有多少开心的时候。

公爵很久没看到他那样鲜活的样子了。

再次看到妻子除在床上之外的眼泪,莱顿十分惊慌,他吻掉泪珠,去舔那两道细细的湿痕:“不要哭,不要哭,我错了,宝贝……永远不要再哭了……”

他急忙解开长裤,露出鼓囊部位展示给妻子:“宝贝怕,宝贝,我也有的,我是你的,我是属于你的……”

涨到发红的性器被关在笼子里,小口兴奋的淌着透明的热液,却始终无法正常勃起,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容霓才不想看,揉着眼睛推开纠缠不休的丈夫。

莱顿紧紧抱住他,喃喃自语。

“从那天起,你就完整的属于我了。”

“……不要和我分开。”

昨夜玩家们讨论了很多,关于“教堂”的信息却一无所获,并且除了阁楼的两条系统承认的线索,他们在其他楼层没有找到关键信息。

最平安的第一天已经度过,游戏中通关时间越长,副本的未知性越让玩家棘手。如果不能拿到明显的提示,就只能等待接下来发生什么事给他们提供信息。

而这往往会使玩家减员。

“别纠结了,从庄园里的npc入手,为了节省时间,分开行动吧。”秦绯指尖转着一把从厨间顺过来的餐刀,用衣角擦拭着。

看到众人一言难尽的目光,秦绯一脸笑容:“系统卖的能伤人的东西太贵了嘛,我买不起还不能就地取材一下?”

她摸了摸鼻子:“别这么看我,我遵纪守法的哦。”

“你想找谁问话?”小橙待在角落,看起来格外瘦小,两只眼睛明亮地盯着她。

“找那个女佣。”

程恪难得打断他们的交流,一句话说完又是一幅不参与讨论的样子。

“嗯……程恪,叫你名字可以吧?还没怎么听你参与交流,你有想法?”

秦绯习惯团队里总出现一个不听劝又我行我素的大佬了,她无所谓也希望躺平之光照耀己身,不过命运不太眷顾自己,但也不让人失望。

小橙倒是不见外地叫了声“程哥”,但看起来她的主要兴趣还在秦绯身上。

瘦小男人坐的板正,两只脚尖紧紧并在一起,低声开口:“我们不能……去问一下那个夫人吗。”

“她肯定知道的,她看起来也很好说话……”

小橙有点意外的转过脑袋看着他:“你觉得他会知道什么?”

秦绯表示:“可以一试,但也要挑合适的时机吧?”

瘦小男人看起来不知所措,低声喃喃着:“会知道的,会知道有些东西……”

两个女生见他低下头,也没再关注他,程恪倒是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瘦小男人并没有察觉到,他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维,大脑有些凌乱。

秦绯再次接过话题:“雨没有停,但是今天公爵还是不在,昨天粗略找线索的时候没有碰见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游戏不会不合基本逻辑链吧。”

小橙疑惑:“难道他真的外出了?”

“不太对,他昨天根本没走大门,甚至衣摆发尾这样的地方,一点潮湿的痕迹都没有。”秦绯当即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藏在房子里。”

程恪的话让玩家们心里咯噔一声,不是没有过这个猜测,只是真正确定猜测,意味着他们在公爵可能存在监视的情况下行动会更加艰难。

“动作小心一点,不要让他注意到我们。”秦绯安慰其余人,“不管怎样,npc那里的信息是一定要拿到的。”

“伊利亚。”雪白纤细的手指落到被面上,容霓睡醒了,两眼惺忪地呼唤女佣服侍他穿衣。

裙子很华丽,但大约是因为丈夫享受于为他穿衣脱衣的情趣,设计得极其繁琐。如不是家里有客人,丈夫不在的时候他只会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庄园里走动,随后被丈夫抱在怀中心疼地轻斥要注意身体,有时会以热身为由做点过分的事。

那件颇具惩罚意义与淫秽色彩的衣物在容霓的眼泪攻势和强烈要求下被撤去了,容霓的眼泪本就是用来耍手段的,又打一棒子给一甜枣似的被丈夫又亲又摸很久,折腾够了才睡过去。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女佣,管家手持油灯走过来,房间内的光线霎时充足许多。他将油灯搁置在桌上,来到床前要侍候自己的主人。

容霓打开了他伸出的手:“你去喊伊利亚过来,这里不需要你。”

管家覆盖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有些微颤抖,他的声音有种极力掩盖的平静:“为什么?夫人,这件事向来是我的职责,请让我来为你穿衣。”

他已经屈膝半跪在床前,微微仰视着他的主人,以一种敬奉神明的姿态。

“你惹我生气了,我现在不需要你。”

管家垂首,声音很轻:“夫人,我没有告密,您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公爵。”

容霓不明所以:“我知道,你说这个干什么。”他只是现在不太想看见管家而已。

“那您为什么要赶我走?”

“您要抛弃我吗?”

“您已经腻味我了吗?”

管家的声音轻极了,但气势咄咄逼人。

“我没有,你不要说了。”容霓被他弄得有点头疼,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管家会是这种纠缠不休的性格。

“您只是有点累了。”

管家解开了燕尾服的领扣:“请您使用我吧。”

从管家的视角来看,他这一生几多波折。

他少时是声势最大的贵族之子,在家族覆灭后却不得不四处奔波逃难,母亲带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很快保养精致的脸上满是风霜。他们被骗走带着的所有钱,终于她再也受不了了,抛弃了年幼的孩子,独自一人攀附新的情人,远走高飞,继续奢靡的日子。

他流浪在街头,偶尔有好心人施舍的面包或是什么来果腹,他不敢抛头露面,害怕仇人寻上门来,即使他根本没有一个四面有遮蔽的避难所。16岁时,他被几个强壮的男人捉住卖入奴隶市场,却因为身材瘦小一直无人问津,被束缚手脚,蜷缩起身体,不动弹以缓解胃部烧灼的饥饿。

几天过去了,没有人往笼子里丢食物,他快要饿死了,终于他面前被扔了半块干掉的饼。

他狼吞虎咽之际,模糊听到那些高壮男人的交谈,他们应该是外来人口,用很本土化的法语交流,而这里的通用语言是英语。

幸好他过去的贵族时光被按头学习了多种语言,能大致听懂这些话,此时此刻他才发觉,他脱离那种生活不过几年,却已经几乎不会主动回忆了。

那些男人叽里咕噜地说话,平常凶恶的脸上多了激动之色,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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