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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lay做春梦把侄媳摁在镜子面前翻来覆去地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与此同时,还有两个交叠的人影,抱在一起不断耸动着。

其中一个被人抓着手腕压在浴室的镜子上,指尖擦着罩满武器的镜面,划出斑驳的指痕。但很快,他被人从背后摁住,一口叼在后颈的软肉上,重重吸吮起来。

缠绵的水声四起,一颗颗艳红的吻痕浮现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

“唔嗯……”

“轻、轻点……”

谢惊潮一惊,意识到这熟悉到极致的声音,似乎是……柏宁。

那背对着他、环住青年用力耸动腰跨的男人……

是谢观星吗?

在这种地方,玩这么大?

谢惊潮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不太想看下去,但脚步跟被钉死了一样,甚至他的视线都只能投向那个地方。

青年雪腻的皮肤被热气熏出一大片红色,无形中,柏宁略显单薄的肩背忽地猛颤起来。

嗯?这是……

啊,是谢观星的手指……他一边干着柏宁,一边将手指伸进对方的肉穴里了。

谢惊潮不免吃味,他这小侄子未免也太猴急了吧,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照顾小男朋友的心思?上来操这么快,柏宁能爽吗?

下一秒,浴室里又传出一段断断续续的惊喘声,‘谢观星’似乎笑着说了句什么,但谢惊潮没听清。他这会有些烦躁,只有柏宁若有若无的喘息,会像小钩子一样,不急不缓地飘进他耳朵里。

耳朵听得有些热。

浴室里的雾气时重时淡,每次谢惊潮集中注意想看清一点的时候,那雾气就刷地升起来。

以至于谢惊潮大部分时间,只能看见柏宁被顶到可怜摇晃的身体。纤长的四肢乱晃着。柏宁的腿和他想象中一样,又直又长,被‘谢观星’单手握着抬起。

一条腿被架空举过头顶,紧接着又是异常凶猛的一段剧烈肏干,清晰的沉闷肉响声传进谢惊潮耳朵里。

‘啪啪、啪啪’

‘咕兹,咕兹’

这么响……得把一整根鸡巴全肏进去了吧。

柏宁那身板,受得住吗?

“哈,嗯啊……轻、轻一点……我腿好酸,我站不动了……”

柏宁刚低声啜泣完,他背后的男人笑得更放肆。

将人后颈吮肿后,又去含柏宁的耳垂。那个地方同样敏感,柏宁登时被亲得脱力,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

扒在镜子上上的手指忽地数根齐齐收紧,摩擦间,响起一阵“刺啦刺啦”声音。

“不,不要了……”

谢惊潮听得口干舌燥,只觉自己的下体好像也起了剧烈反应。

牧堔还骂他畜生,如果他是畜生的话,他当时做的就不是偷看柏宁洗澡打飞机,而是直接闯进去,把人摁在浴室墙上,一边让花洒对着他们冲,一边抱着柏宁从背后干他。

这么柔软的小侄媳……都能被摆成这种姿势肏,那再换些更刺激、激烈的姿势,估计也不在话下吧。

而且淋着热水干他,柏宁敏感的身体肯定还会有更多……更多可爱的反应。

操。

谢惊潮越想越烦躁,当时什么都不干了,现在还要在这边欣赏柏宁和谢观星的活春宫。

这么久了,谢观星怎么还不停下?个毛头小子能有这么持久吗?不是说年轻的初哥都会秒射,难道……

柏宁已经和谢观星做过很多次了?

也是,毕竟谢观星那么喜欢他的小男友。柏宁又是个被抽打屁股就会有反应的,指不定早就偷尝过禁果了。

一想到这里,谢惊潮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

没意思,他不想看了。

可他又无法离开这里。

浴室里两人交合的撞击声一声比医生激烈,柏宁从最初压抑的抽泣声,到最后似乎是爽了,音调提高,声音放大,一刻不停地、像是贴着谢惊潮的耳朵在娇喘。

不断有水流滚过柏宁的身体,不知道是热水烫的,还是谢观星太会干了,柏宁整个人都红了。

原先白嫩圆滚的肉臀,现在真的像是肥嘟嘟、又异常多汁饱满的熟透水蜜桃了。

很肥很肉的屁股,看得谢惊潮暴戾欲望猛涨。

——想抽他。

——想狠狠地扇烂这对肥屁股。

给看不给吃,在他面前摇得这么厉害做什么。不是怕他吗?那为什么现在,又让他看见柏宁和谢观星做爱的全过程?

谢惊潮心底的暴欲几乎要满溢出来。

谢惊潮忽然发现,柏宁竟然是光着脚踩在浴室里的。

他下意识拧起来,责怪起谢观星。

真是不像话,虽然这个天气,能在浴室裸着做爱,但一直光着脚,难道就不怕踩滑,或是出现别的状况吗?而且……

“唔。”

等谢惊潮惊鸿一瞥,看见柏宁因为用力,不断弓起的雪白脚背时,上面的一点青色隐约闪过,他忽然就明白了谢观星不让柏宁穿鞋的原因。

太色了,实在是太色了。

能长期进入时间深渊的守护者,体能不会太差。柏宁平时训练估计也没落下,他不仅体能不错,身材越漂亮,身上没有很夸张的肌肉,薄薄的一层,用力绷紧的时候才会很明显。但这点薄肌和他瘦长的四肢搭配着却正正好。

被折起腿干的时候……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漂亮了。

谢惊潮越来越燥热,他想喝点水了。

但他这会动不了,只能不断吞咽起口水。

和狼狈不堪的他相比,里面那个谢观星可要舒服多了。

不仅抱着柏宁翻来覆去、随心所欲地变换姿势干,还时不时地在青年颈侧、后背,侧脸、耳垂……反正能亲的地方他都狠狠亲过去了。

柏宁被他各处点火,不知道被迫承受了多少暧昧的抚慰。

身体被打开到极致,单立站着的那条腿更是直打哆嗦,好像再抖下去,这条腿也要跟面条似的软下去了。

谢惊潮眼底黑沉,翻涌着欲望:哼。这才多久,怎么就被肏得腿软了,之前和他横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他竟然忍不住开始嫉妒他的小侄子。

猴急,只顾自己爽,这种小年轻有什么好的,八成就是年轻体力好,加上下面那根本钱还不错。哦对,最主要应该是柏宁自己敏感,可能什么东西肏进去,那只名穴都会竭尽全力地吮弄含夹。有谢观星什么事儿啊。

谢惊潮一番点评,断言道:所以谢观星根本毫无可取之处!

他心里吐槽归吐槽,但在他不能动的时候,谢观星却是舒舒服服、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操着柏宁呢。

那小兔崽子还很畜生地一口狠咬在柏宁脖子上。

从柏宁脖颈间渗透出来的红色血液,格外刺眼。

谢惊潮心底戾气更重。

“啊!不要……不要咬了。”

柏宁整个人都被咬得抽搐起来,但他怎么动,都始终被人困在那一方逼仄之地。

看着谢观星咬人的动作,谢惊潮竟在不知不觉间没那么口渴了。

是他的错觉吗……他滚动喉间,似是咽下了一口特殊的……血?

“要嗯啊……要射了。”浴室内的柏宁似乎到了极限,这会整个人被撞得左右摇晃,破碎的声线里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潮热情欲。

这是被肏爽了?

谢惊潮呼吸一重,不断期待着浴室里的雾气消散开。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见更多的画面。

虽然这么说有些畜生,但他确实在这一场观看中,横生情欲。

柏宁对面的镜子上全是抓痕,指痕被顶上挂下来的水珠遮盖,但很快又被柏宁抓出新的。

谢惊潮的心越来越痒,他忍不住,拼尽全力往前走了一步——

谢惊潮抬手,正要搭在浴室门上的时候,浴室里朦胧的水雾在顷刻间散去。

那个一直抱着柏宁疯狂冲刺的男人微微侧头。

谢惊潮在逐渐清晰的镜子上,看见了一张每天都能看见的脸。

“呼……”

谢惊潮惊醒,一看时间,凌晨4点半,外面天都没亮了。

他怎么会做春梦,而且对象还是他和……柏宁?

原以为是柏宁和谢观星,临到头被他骂了一整个梦境的混蛋,竟是他自己。

难道他真和牧堔所说,已经憋太久,畜生到极致了?

谢惊潮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那里的颜色有些恐怖,再不处理,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他只得头痛地起床,往自己的屏蔽室去了。

肯定是之前控制的时间还不够,那就再呆会好了。

清醒的谢惊潮还是没梦里那么变态的,他好歹还有一点点良知,不会真脱下人皮,畜生地对自己侄子的男朋友下手。

如果……柏宁安安分分,别来继续招惹他的话。

没有诅咒的困扰,柏宁很罕见地睡了个好觉。

他一醒来就再次悄悄地溜进了谢惊潮房间。

这次不是去蹭谢惊潮衣服的,他考虑半天,想再次进入n-901区,最快的方式就是借用谢惊潮的身份。

不熟悉的人他不好意思坑,而且也不知道对方权限够不够。听之前人聊天的时候,谢惊潮应该挺牛的吧?等级至少在他们之上,所以能获取通行证的可能性又高了几分。

至于怎么借?

那柏宁就太熟悉了。从对方的衣物或是常接触物品中,提取出谢惊潮的生物信息。等到时候他带着这些回到灰鹭,进行提炼组合,做出一个欺骗任务系统的生物码并不难。

柏宁给自己预估个了保守的期限:3-5天吧,在这个时间内做完。要是太晚赶去n-901区的话,谁也不能预知之后会发生什么。

柏宁抓紧动作。

忽然间,他手里举着的微型收集器连着响了五下。柏宁一看,浓度达标,收集器已经满红了。

啊?

柏宁纳闷了。

不对吧……他昨天还在这里躺着,翻滚了很久了。就算他的信息一早被录入进去,那加上剔除的时间,不可能短短一会的时间就收集好的。

是仪器坏了,还是谢惊潮有问题?

柏宁皱着眉弯腰开始拨弄被子:还是说,被子里有什么奇怪的物件儿?

谢惊潮从屏蔽室回来,刚好就看见这么一副画面。

柏宁弓着腰,撅着屁股,不知道埋在他被子里做什么呢。

操。

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蹭地翻涌上来。

这屏蔽室的机器估计是坏了,他呆了那么久,结果见了柏宁一眼,压下去的邪念又全上来了。

更甚至,要比他进去的时候还厉害。

谢惊潮忽然间就不太想忍了,他靠着门,有规律地敲击两下。

一下子把柏宁敲得吓跳起来。

柏宁结结巴巴地,脸上全是被抓包的尴尬:“你怎怎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回来了?”谢惊潮忽然有些好笑,他环着手,锐利的眼神在柏宁身上扫了一圈,然后落在对方紧抓不放的被子上,“这话难道不该是我问你吗?小鬼,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还抓着我的被子和衣服……是趁着我不在,想对我的床图谋不轨吗?”

柏宁以为自己被抓包,充其量那老畜生就会说些什么‘我就说你可能有异心吧,n-901区的恶兽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这样的话,谁知道这人一上来就是‘你对我图谋不轨吗?’

谁t对他图谋不轨!

柏宁炸了,直接把被子丢开:“你做什么梦呢。”

谢惊潮闻言,表情一变。

他想到昨夜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很神奇,在看清镜子里的人脸是自己的时候,一切不悦烟消云散。

谢惊潮甚至还能摸摸鼻尖,很淡定地肯定:如果是他的话,确实能做出拎着柏宁的一条腿,把人摁在浴室镜子面前肏的事。毕竟,能双重观看柏宁的反应,的确有意思。

但梦境归梦境,现在从正主嘴里听见这个词语的时候,谢惊潮就有些不自在了。

柏宁怼完就后悔了。

现在是他理亏在先,他要是把谢惊潮彻底惹毛了,人家以后锁门,他彻底进不来了怎么办。

暂时还找不到比谢惊潮更合适的倒霉蛋呢。

而且……

柏宁不经意地往谢惊潮的手上看了眼,顿时瞳孔一缩。

他给谢惊潮扎的针孔呢,怎么不见了?

柏宁心中惊慌。

既怕是自己的东西失效了,又担心谢惊潮已经发现,这会是赶回来找他算账的。

“我做什么梦?我能做什么梦?我只是好奇一个讨厌我的人,是出自怎样的想法,才会在短短一天内,连续进入我的房间……”

谢惊潮语气揶揄:“睡我的床?闻我的衣服?用我的浴室……柏宁,你不会……还对着我的东西,在我的被子里,想着我撸吧?”

这样的话从一个‘长辈’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荒唐了。

尽管他俩的关系特殊,用简单的长辈后辈来概括,也不太忒切。但柏宁却是实打实的,因为谢谢惊潮这段话羞赧了。

靠。

他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这个王八蛋,知道了还要跟他挑明。

不,他就是故意的。

柏宁在大脑里迅速分析起来:如果谢惊潮真像他表现得那么不爽的话,那昨晚就不该忍,而是该直接爆发的。可他非要等到现在才出现……让他误以为谢惊潮依旧不在家,所以堂而皇之、如入无人之境,到这里来收集他的生物信息。

可见谢惊潮只是单纯的恶趣味。

柏宁能屈能忍。

他故作镇定:“或许……你听说过田螺姑娘吗?”虽然性别不对,但他今天也可以是柏田螺。

“你收留我,给我当新的担保人,我很感激你。但我想不到怎么表达,所以才想着进来给你收拾东西的。”

“哦……是吗?”谢惊潮似笑非笑,“那你把我的被子……就这么随手丢在地上?我看你刚刚的动作,很想吐一口口水,再踩上一脚啊。怎么,把被子当成我,心里很不爽,想揍我?”

柏宁真想冲这家伙翻个白眼:知道还问!果真和殷黛姐说的一样,相当不要脸。

什么端庄成熟,不过是给外人看的假象,轻浮浪荡恶趣味才是这人皮下的真实。

“那继续吧。”

“什么?”

“继续你的感恩,我的……”谢惊潮顿了顿,将最后三个字含在舌尖,用一种极为暧昧的口吻念出来,“小田螺。”

柏宁的脸又刷地红了。

靠靠靠,不要脸!真不要脸!他真想撕了这厮的面具。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柏宁一边不走心地收拾,一边思索着要不要找个时机再给谢惊潮来一针?

之前是因为谢惊潮的身份不太好意思,现在嘛……这种混蛋老畜生,给他吸两口血怎么了?

一浮现这个念头,柏宁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唔……离得好近,他能感觉到谢家人血脉对他的吸引力。

见鬼,以前和谢观星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样的冲动啊。莫不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喂小鬼,你这手法不对吧……以前没叠过被子?”

谢惊潮的声音骤然在耳边炸开。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谢惊潮在他走神的时候,走到他身后,双手绕过他的腰,以一个近乎从后面抱住他的姿势……将柏宁环住。

然后‘手把手’地开始教柏宁怎么叠被子。

柏宁直觉被谢惊潮捉住的地方烫得惊人,他急忙想甩开男人:“喂!不用你教,我自己会的。”

“你会吗?会的人可不会叠得这样乱七八糟。”

“别扭了。”谢惊潮又是一巴掌,冷不丁抽在柏宁雪腻弹软的肉臀上,“好好看着,我只教这一遍。”

谢惊潮声音里有种常年下达命令的上位感,他大概是发号施令惯了,教柏宁叠被子的时候,也是带着一股教育的口吻。

柏宁又羞又恼:“我不要。我说了,你松手,我自己……呃!”

靠……那,那是什么东西。

硬邦邦的……粗长的、圆柱体。

还很热、很烫。

谢惊潮挑眉,磁性的声音里满是戏谑:“哟,感觉到了?早跟你说了,别乱动。男人嘛,早起晨勃很正常……你难道早上没感觉?”

“我当然会有感觉啊,可是……”柏宁脸烧起来了。

可是也不可能这样吧……男人的东西实在是太巨大……也太炽热了。就那么直挺挺地顶在他屁股上,叫他很难分心去想别的东西。

“那不就对了。”谢惊潮笑着把柏宁耳侧的一缕头发顺好,不经意地问,“怎么想到挑染的?”

柏宁身子一僵,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故意道:“小年轻就喜欢,你个老畜生当然不懂。”

“真叫人伤心啊。刚刚还说要感激我,不说以身相许就算了,现在又开始人身攻击。”

谢惊潮眼里带着些调笑的意味,他在柏宁惊恐的眼神里,猛地将人推到在床上。

他也不做什么,只是很单纯地压在柏宁上面。

“你……你做什么。”

谢惊潮笑而不语。

而后捏着柏宁的手腕,逼他露出指尖夹着的一点、极其细小的针尖。

“嗯?小鬼,不准备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东西吗?”

藏得这样好,怪不得他之前没注意呢。

“什么这是什么?小叔叔,你压痛我了。”柏宁这会反而不慌张了,“能起来吗?我觉得我们这个姿势有些暧昧了。谢观星在天之灵看见的话,没准晚上会来找你麻烦哦。”

找他麻烦?

谢惊潮真想告诉面前的恶劣小鬼,真是不巧,昨晚来过了,哦,也许也没来,毕竟……他更倾向于,那个梦里,从头到尾,都是他把柏宁摁着在肏。

现在距离真近啊,他如愿以偿地将人摁在身下了。

四肢修长的小鬼好像力气也没他大,只要他想……

轻轻一推,慌里慌张的柏宁没躲开,真被他摁倒了。

一根硕硬火热的性器,直挺挺抵在柏宁腿间。

比刚刚还要近的距离。

因为刚起床,谢惊潮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动作稍大一些,可怖的性器直接从睡裤里滑出来。

“喂、谢、谢惊潮……!”柏宁被顶得有些声音不稳。这老变态难道要来真的?

谢惊潮扣着柏宁的腰,隔着衣服,一下一下揉捏着:“继续说啊,我的田螺小侄媳,还帮小叔叔做了些什么呢?”

做了什么?做个屁啊。柏宁想揍人。

但这个姿势卡得相当好,柏宁忽然被人按得没力气起身。他来不及躲避,那根粗长鸡巴就直接挤入他肥嘟嘟的肉臀里,带着些挑逗意味,上下滑蹭起来。

“是做了太多好事,一时间回想不起来了?不然小叔叔帮你想想?”

龟头轻轻往前一撞,一小块布料被怼进青嫩菊穴里。穴口肉褶抽颤,漾开惊人酸意。

柏宁整个后背都在抖,他双腿发软,直直朝前面栽去。

又变成了刚刚撅着肥屁股,趴在床上的动作。

谢惊潮喉咙有些干涩,他咽了下口水,情动地将手掌下滑——

再往下一点,就是柏宁的裤子了。

指尖勾住裤子,轻轻一拽、一松。

“你流氓啊!”柏宁忽然回神,直接对着谢惊潮骂了一句。

“流氓?”谢惊潮闷声笑起来,他猛地加速,故意朝着青年肉嘟嘟的大腿根狠冲,屁股瓣直接被他的鸡巴顶得左右摇晃。

臀丘顶几下,大腿间在怼一怼,谢惊潮自己把自己蹭出火气了。

新仇旧怨,他这会就想一并算了。反正看小侄媳这柔软挺翘的大屁股,怎么看怎么欠操吧。

“想不想见识见识更流氓的?”谢惊潮说着就要去捏柏宁的屁股。

就在这时,柏宁衣服口袋里传来剧烈震动!

“宁宝接电话了宁宝接电话了。”

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来自他的侄子谢观星,谢惊潮被这声音怔住,柏宁反应很快地把谢惊潮蹬开。而后敏捷一滚,从谢惊潮床上离开。

“我接个电话。”

谢惊潮看着柏宁仓促逃跑的背影,眼神一暗,转手摸上柏宁刚躺过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他感觉他的被子味道不对了。现在全是那小鬼身上的气味。

要不是时间不够了,谢惊潮没准还想睡个回笼觉再去上班。

“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柏宁:“殷黛姐。她问我今天感觉怎么样,然后让我一会去她那边。”

谢惊潮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扭头,探究地看向柏宁;“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柏宁无辜道:“是殷黛姐人好。”

“你意思是我不好?”

柏宁:……

没点逼数。刚刚还把他摁在床上,难道还要他违心夸人吗?

谢惊潮似乎是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破问题,好在之后不纠结了:“你的铃声……”

“以前谢观星给我录的。”柏宁别过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谢惊潮多做解释。

谢惊潮本来还想继续问的,但他也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知道了。我马上到。”

“我现在要出去上班,要我顺路送你去殷黛那里吗?”

“我自己去就行了。”柏宁纠结了会,又问了一句,“你之前说你不长住这的?”

谢惊潮挑眉:“是说过。”

柏宁刚要松口气,又听谢惊潮道:“最近情况特殊,我担心某人……”

“我不准备逃跑啊,你说得对。我得在你的监管下呆三个月,我跑了很不划算。就算要跑也是三个月之后再说,所以……”你没事的话能不能别回来?

谢惊潮心下好笑。这小子就差当面叫他滚出自己家了。

可以是可以,但……经过昨晚那个梦之后,他不太乐意了。

这么有意思的凶凶小猫,不近距离观察一下,实在是愧对于新接手饲主这个身份。

“我担心你再次潜入我的房间对我的衣服和床,行不轨之事。”

“你……!”柏宁脸涨得通红,“谁对你做那种事情啊。说了我没有。我那个房间昨晚浴室不能用了,我随便进的房间,我哪知道是你的。”

谢惊潮本来还想调笑几句的,但满脑子开始回响起谢观星给柏宁录制的电话铃声。

柏宁是不准备换掉的意思吗?这是……睹物思人?

谢惊潮瞬间没什么兴致了,他穿好衣服出门,只简单交代一句:“没有就好。等我回来,有件和谢观星相关的事要和你说。”

柏宁:“知道了。”

很配合,也没有刚刚的不高兴了。

谢惊潮更加吃味,一听到谢观星的名字就这样乖巧……实在是,有些让人嫉妒。

不过谢惊潮勉强捡起了自己仅剩的道德感。

再给柏宁一次机会。只要他好好当个乖巧安分的后辈,他也会努力披好自己的人皮不越界的。

柏宁规划得很好,他借着检查的时机,将收集到的生物数据上传云端。他在灰鹭的地位不低,贫穷的灰鹭甚至为了他,咬牙花重金造了一间特殊试验室。

只要柏宁连好内网验证身份,甚至可以远程操控。

虽然远程操控花费的时间会长一些,但这样可以躲避谢惊潮和余水老大的视线。

要做的检查,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样。柏宁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是选择过来了。好在殷黛很好说话,有什么要求几乎都会满足他。

“殷黛姐q,我能不能多呆一会?我现在还不太想回去……”柏宁欲言又止,从各方面开始暗示自己在谢惊潮家住的这段日子,遭受了一些不好的对待。而且他也并不算胡说啊,某个老畜生早上对他屁股做的事,有够可恶了吧。

殷黛义愤填膺:“谢惊潮个老畜生,亏我平时那么敬重他!你等着,殷姐给你报仇。”

论武力值,殷黛个医师自然不是谢惊潮的对手,但……让她给谢惊潮的药里减掉点止痛药,让某种畜生多受点罪,这还是很容易的。

“那我可以晚点回去吗?殷黛姐能不能给我保密?谢……谢惊潮他太聪明了,可能会发现我在撒谎的。”

“这还不简单。”殷黛说,“我一会带你去我的工作房,那里没监控,同时会屏蔽一切信号。就算你身上有定位器,都是没用的哦~”

“定位器?”

殷黛提醒了他。

谢惊潮这两天这么有恃无恐的,不会是在他身上搞了什么定位器吧?

“小柏宁,你抖什么?”殷黛‘靠’了一声,“那老变态不会真做出在你身上装定位器的畜生事吧?等会啊,你跟我来。”

殷黛急匆匆出去一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回来,然后对着柏宁一通扫描。

最后仪器贴在柏宁的警示环上,疯狂‘滴滴滴’起来。

“操。还真有。”

柏宁手腕发抖,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张惊恐的漂亮小脸,他眨着眼,拼命地想把眼泪咽回去:“殷黛姐。谢,谢惊潮……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出来的时候他还把我压在床上,说要教训我。”

“把你压在床上?!”殷黛简直要气炸了,“他还说什么了,教训你?大清早把你压床上教训?”

柏宁点点头,眼里噙着一泡泪,端得那叫一个懵懂无知:“他捏我屁股,还摸……摸我那边。说小孩子不听话,大人就是要这么教训的。他还……”

“还怎、么。”

“还问我为什么大清早没反应,让我摸他的……他那边……说要像他那样,才是成熟男人的象征。”柏宁说完,小脸绯红,“殷黛姐,我是不是要做个检查啊。谢惊潮说我身体有问题。”

“做个屁的检查,好着呢。”殷黛翻了个白眼,“你听那老混蛋瞎扯。”

“呃,咳咳……殷姐是说,你很健康的。检测数据一切正常。”都怪谢惊潮,害她在漂亮小弟弟面前又暴躁了。还有那个牧堔,哼,谢惊潮的前副队长,能玩到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鸟。

牧堔就这么倒霉催的被连坐了。

一切都按照柏宁的预想进行着,他每天都借着治疗的幌子出门,然后远程提炼研制谢惊潮的生物码。

但还是有个意外的,黑市这个月不开门。

那就糟糕了。

没有谢观星的血,柏宁只能把注意打到黑市上。他本来想着,自己接任务得到的那些代币,加加减减,应该可以换一小点情绪漂白镇定剂。就算买不起,那他就抓个倒霉蛋跟他拼。

谁能想到黑市会休业啊!太可恶了。

不解决诅咒的事,柏宁又担心进入n-901区后自己会失控。

他不能没找到线索,还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

柏宁把主意打到了谢惊潮身上。

通过这么一小段时间的相处,他大抵能了解到谢惊潮这人。

一个有着奇怪大家长心理的老畜生。

可能真因为谢观星的缘故,把他当做需要管教的小辈了。

大大小小,方方面面,就没有谢惊潮看得顺眼的地方。

柏宁一想到昨晚,谢惊潮质问他为什么睡前不喜欢喝牛奶的事,就很想翻白眼。

就是不想,就是不喜欢,还能为什么啊!

但他避免和谢惊潮再起大冲突,这几晚都是捏着鼻子把牛奶喝下去了。

这倒是给了柏宁一个启发。

他要是就不喝呢,他故意把谢惊潮惹毛……谢惊潮似乎时不时会情绪失控一下。

柏宁打开终端,建了几个模型,然后分析了各种概率。

他现在的身体数据,就算是真和谢惊潮打起来,应该也不会出大事。而且他的本意……就是想激怒谢惊潮,然后让谢惊潮‘教训’他。

人在打架的时候,总是会忽视掉一些细节的。

他大可在那个时候偷偷取一点谢惊潮的血。

不过谢惊潮实力有些强,之前被他两次发现的事,这次恐难接近。

柏宁冥思苦想。

没有血的话……谢惊潮的体液也是可以的。

但他总不能直接上去亲谢惊潮吧?

柏宁惊恐地摇摇头:不行不行,他才不要。

柏宁的计划很简单,他知道谢惊潮家里好像有些不得了的地方。

他一闯入,警报就响了。

柏宁都没抗拒,直接让自己被绑住了。

等谢惊潮以为有不长眼的闯他家、急匆匆赶来时,却看见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柏宁。

最近事多,他已经控制着没怎么把注意力放在柏宁身上了。

“你这是……又当新田螺姑娘呢?”

柏宁坦荡荡的:“我迷路了。”

“迷路了……”谢惊潮反复在舌尖咀嚼着这几个字,而后笑起来,“捆得你舒服吗?我看你这会难得安静,倒是不错。”

不错什么不错。柏宁警钟大作,不是吧这老混蛋,难道不准备……把他解开了吗?

不行。错失今晚,未来变故就多了。

见谢惊潮转身要走,柏宁着急喊住人:“喂!谢惊潮!你去哪儿啊!”

“给你拿床被子。”

哈?

柏宁眼里喷火:“你不准备给我解开?!”

谢惊潮耸耸肩:“我以为你是故意被绑在这儿的呢。柏宁,以你的能力,这儿的防敌机关,应该还不足以困住你吧。”

柏宁背后直冒冷汗:“小叔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真是迷路来的……”柏宁故意说,“你看这旁边的东西,它长得不像个水母风扇吗,我看它好玩。”

见谢惊潮还没反应,柏宁急道;“殷黛姐说明天还要我复查呢,你也不想我身上有伤痕被她发现吧!”

谢惊潮不吃这套,他几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柏宁慌张的脸:“你希望自己身上有什么伤痕吗?”他捏住柏宁的下巴,又去挤弄柏宁的脸颊肉。

柏宁一下子说不利索话了。

“我,我不希望……但殷姐说要你没事陪我锻炼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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