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lay做春梦把侄媳摁在镜子面前翻来覆去地
“那你想怎么和我锻炼?”谢惊潮的视线扫过柏宁被他捏得露出一小截的粉嫩红舌。
他之前尝过这儿的味道,让人……很是留恋。
“你先松开我。”
……
“好了。”
谢惊潮这么好说话,柏宁还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提议道:“殷姐说你很会训练守护者,你陪我练练。”
“你在命令我吗小鬼?”
柏宁:“!”
他当即皱起眉:怎么这么难缠呢这破人。
但他对着谢惊潮,也说不出“求你”两个字啊。
谢惊潮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柏宁的表情,总觉得这小鬼已经在气疯的边缘了。
算了,不欺负小孩了。
他难得退让一步:“想我陪你练也可以。”
“那开始吧!”柏宁迫不及待的。
“但我不白给当你陪练。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
柏宁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你这么大人了,你还问我要回报,你也不嫌丢人。谢观星就……唔。”
柏宁下意识就说出这人名字了。
谢惊潮收敛笑意,眸光也变得冷淡几分:“那是自然。谢观星是谢观星。我又不是他。我这人不喜欢被人占便宜。”
回报吗?
他现在都住在谢惊潮家里呢,他能给谢惊潮什么啊?
柏宁想了半天:“那这段时间你一直回来住的事,我就不介意了。”
谢惊潮显然被这个回答气笑了一下:“小鬼,这好像是我家吧?”
“是啊。但你法,仿佛这只是谢惊潮随心所欲地一场挑逗。
手指碾压着那些湿滑娇嫩的肠褶,连着在周围按压了好几圈,但肉穴还是相当紧致,哪怕只有一根手指,都疯狂嘬吮绞夹。谢惊潮无法继续往内深入,便略微烦躁地把手指抽出一些,然后开始压着青嫩穴口处的一圈肉褶,缓慢却有规律地按压起来。
边缘的红肉比柏宁诚实多了,谢惊潮一直抵在那处,转着圈似的按摩,很快就把柏宁揉得泄出一串娇呻。
柏宁又羞又恼,自己爽得夹不紧屁股,还要对着谢惊潮骂骂咧咧:“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意志薄弱吗?”
谢惊潮看他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想笑:“是啊。”他故意道,“难道现在不是你毫无反抗之力吗?我不抓你的手腕,你能跑掉?”
柏宁:“……你。”
他试了下,却发现自己竟真如谢惊潮说的,四肢酸麻脱力,好像完全动弹不了了一样。
而且被谢惊潮手指抽插、按压过的地方,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电流感。身体不间歇地颤抖起来,而后缠绵的甬道急速收缩一阵,‘咕啾咕啾’地往外吐出一串黏液。
“谢惊潮!——”柏宁忽然惊呼了一声。
他刚刚一扭,那根修长的中指好像要直接把他顶穿一样。
谢惊潮有些好笑:“一根手指而已,里面不是流了很多水出来。谢观星不会那么废物吧?”
柏宁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他只用那双被情欲刺激得发红的眼睛瞪着谢惊潮:“谢观星才不会这样呢。”他们以前干得最过火的事情,大概就是两人都喝醉了,鸡巴兴奋起立,然后就好兄弟互相帮助了下。哪里会像谢惊潮这样畜生……下流又色情地把手指捅进他的屁股里面。
唔嗯……好热,但又好痒。明明之前没有这样奇异的感觉的,谢惊潮的手指进来后,身体哪哪儿都不对劲了。
“坐稳了。”谢惊潮又向上顶了顶柏宁的腿,柏宁的屁股却跟受惊似的,突地一弹!
那根插进去的手指,被突然抽搐起来的肠壁夹得更厉害。无数缠绵的小嘴吸吮在谢惊潮的手指上,从指尖到指根,乖顺按摩着。
谢惊潮感觉这那阵潮热的湿意,有些心猿意马:他硬了。柏宁好像快哭了,那他要是真把鸡巴一起捅进去……这小侄媳岂不是要哭得停不下来?
但转念一想,柏宁这性格,故意把自己舌头咬断了,也不肯在他面前哭吧。毕竟小鬼肯定觉得这事很丢人。
算了,今天暂时放过他。谢惊潮最后只是又多塞了跟手指进去。
指尖微微屈起,指腹和指关节一起配合着,对着内里黏腻的肠壁抠挖、转碾,将那些敏感的柔则刮得发烫发胀,不断渗出更多的肠液。
谢惊潮似乎动着嘴,又说了什么,但柏宁没听见。
谢惊潮说话的时候,他刚好脑子一嗡,后穴被男人的手指抠到了高潮。
后穴剧烈收缩起来,黏稠水声此起彼伏。
几根手指还没怎么动作,忽然间就被这只热情的小嘴,自发吞含了进去。深处软肉连连翻绞,像是在含鸡巴一样,对着谢惊潮的手指疯狂吮动。
谢惊潮呼吸一沉,一狠心,快速在还在抽搐的肉穴里前后进出,分泌出的淫水在男人恶劣的搅动下四下飞溅,靠近肠穴口的地方,更是直接被弄出了一连串的细碎泡沫。
“没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啊——!”
“谁、谁答应了。”又答应了什么。
柏宁的大脑一片混沌。
他实在是坐不动了,再这么下去,谢惊潮只会伸进来更多的手指吧……
柏宁艰难地让自己换了个姿势,然后两手抓在男人肩膀上。他想借此让自己的屁股抬起来,最好的话……能让那几根手指全部脱离出去。
“自己高潮了就不管了?”
柏宁咬着牙,扭头不去看谢惊潮那张讨厌的脸。
谢惊潮逗人逗上瘾了,男人手掌下移,握住那团肥嘟嘟的臀肉就开始用力抓揉。柏宁想离开,就只能配合谢惊潮的动作,撅起屁股,太更高些。
谁知正和谢惊潮的意,男人笑着,灵活手腕一转,故意吓他:“呀,屁股抬这样搞,还特地把腿分开了,是想要我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
柏宁被这句话吓得面色苍白。
什么、什么狗屁。
他当即拒绝:“我不要!”
谢惊潮:“晚回家的小鬼没有拒绝的权利。”
柏宁被吓得缩起来,他这时也管不上自己屁股的手指到底插多深了,随便他怎么恶劣吧,他想躲。
把手掌全塞进去,和整个拳头进去又有什么区别?
光是联想一下那个画面,柏宁的大脑就开始一阵阵发晕。
“你怎么那么小气啊,我也没说你什么……”
“哦,没说什么?只是造谣我性无能而已,是吧?我也没说我在生气,我只是想着,小侄媳你屁股这么痒,上次抽一抽,就肿成那样。我于心不忍,这次便换个方式。”
柏宁:……呸。衣冠禽兽。
换个方式就是想把拳头塞进他菊花里?谢惊潮怎么好意思讲的啊。
“开玩笑的,这小嘴又嫩又紧的,多塞两根手指都不行,小叔叔怎么会塞手掌进去呢。”
谢惊潮拔出手指,还贴心地用手帕给柏宁擦了擦。
谢惊潮擦拭的动作不太温柔,那些交错的布纹压在敏感菊穴口摩擦的时候,无数嫩褶又被刮得酸酸麻麻,最后酸软得近乎高潮。
柏宁低低喘息起来,他实在是不适应这样的感觉。
之前的亲热,他勉强能安慰自己,是为了压制诅咒,他在提前做准备呢。
但现在……
谢惊潮的体液血液他什么都没得到,反而是自己……往男人的手掌上,流了一屁股的水。
柏宁尴尬也没用,那帕子很快就湿透了。
是湿到挤一挤,就开始往下疯狂出水的程度。已经彻底没法用了。
谢惊潮停止给柏宁擦拭的动作,他捏着帕子一角,递给柏宁。
柏宁很嫌弃,他才不要拿都是骚水的帕子。
谢惊潮低笑着:“接下来的事我觉得你恐怕不会很乐意,所以……为了你的面子,这帕子你还是收好。”
“你……你要干嘛。”
“白天亲你的时候,喜欢吗?”
柏宁:“……”
“不喜欢。”
“哦。那再试一次,你看看喜欢不喜欢。”说着,谢惊潮直接把柏宁推倒在地上,他拎起柏宁的一条腿,而后身体下压——
“喂,谢惊潮!”
他被人翻过来,整个人全趴在地上。
地上虽然有毛毯,但蹭到他裸露的胳膊和大腿,还是叫柏宁很不舒服。
痒死了啊!而且……而且他的鸡巴硬邦邦的,裤子被谢惊潮扒下来后,鸡巴就只能和地毯磨蹭起来。格外粗糙的质感,让柏宁没能坚持到十分钟,鸡巴就很没骨气地射了一次。
“怎么后面刚刚喷了,前面也迫不及待尿了?”谢惊潮打趣道,他往柏宁屁股尖抽了下,圆润的臀瓣登时飞速摇甩起来。
谢惊潮扒开肉乎乎的臀瓣,然后将嘴巴贴过去——
“……!”
柏宁就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往他屁股里埋。而、而且……那个柔软火热的东西,是……是谢惊潮的舌头吧?
柏宁羞得浑身沁红:神经病吧,那种地方,谢惊潮为什么要舔啊。他不觉得很奇怪吗?难道那种变态就是喜好很特殊的?
但和喜欢咬他,舔他的伤口,以及抽他屁股什么的比起来,给同样身为男性的自己,舔那种隐私的地方,才更畜生吧。
柏宁脑子里闪过很多生物界的变态动物。那些真畜生,有这样的奇怪爱好吗?
好吧,谢惊潮似乎是最变态的那个。
“唔——”
走神的柏宁忽然被狠狠拧了下屁股。再然后……
屁股一痛。
很明显被咬了一口。
柏宁疼得抽噎起来:靠,更变态了,直接、直接开啃了。如果不是知道谢惊潮应该没有那种吃人的爱好,他真以为这家伙要咬他的肉。
“这么轻的一口也疼?”谢惊潮咬完,似乎又想弥补,用舌头在伤口处轻轻舔着。
刚刚的剧痛过去后,轻柔的舔舐动作竟让柏宁觉得异常舒服……
穴口一缩一开,流出一股丰沛的淫水。谢惊潮不再舔他的咬痕,而是慢慢游移到刚刚被手指玩得熟艳软烂的菊穴口。
刚刚被帕子擦拭过的地方,又汇聚了一大滩湿淋淋的淫水。
感觉到扑过来的热气,肉穴动情地舒张开,本就含不住的液体,一时间哗啦啦流得更欢快了。
谢惊潮哑声道:“这么多……我咽的速度都赶不上你流水。”
柏宁烦他烦得要死:“闭嘴……唔。”
身体出现了很多下流的反应,这种蚀骨销魂般的快感,叫柏宁难以抗拒……
不得不说,被舌头舔过的地方,有着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舒爽感,刚刚手指进入抽插的时候,或许还有些不适的酸痛,但到现在,便只剩下无尽的快乐。
舌头温热,顺着翕动肉眼舔舐的时候,带来一些微弱的粗糙感。
柏宁从刚刚起,就被玩得腰酸腿软的,现在也不过是多了份刺激,身体倒是比谢惊潮预想中的还要适应。
这无疑缓解了谢惊潮的怒火。
看来……他的小侄媳也并不是那种会为了前男友守身如玉的人啊。又或许,拜倒在他的挑逗下?
无论是哪种可能性,都让这头暴躁的雄狮不自觉愉悦起来。
谢惊潮费尽心思想讨好人的时候,那是真的用心。
男人在做这种事情方面,大概是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之前还会因为某些力道使用得不对,让柏宁哭叫着吼他,现在一番探索下来,谢惊潮已经熟练地记住了柏宁几处敏感点。
柏宁的尾椎处似乎都比寻常人敏感,舌尖不经意滑蹭过去,竟带动着那些柔软湿穴一起疯狂抽搐起来!
柏宁撅着屁股,趴在地毯上起伏着。
细腰无力塌陷,更衬得那对雪臀滚圆可爱。
谢惊潮眼神一暗,手指按在柏宁的大腿跟和臀瓣的交接处,拇指更是压得深陷入暖热的会阴嫩肉中。柏宁急喘起来,身体被舌头舔得更加敏感,他摇晃着屁股,本能地往前怕了一点距离。
‘啵唧’一声,舌头和肉穴分开。
柏宁有些茫然,却又没由来的有些失落。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因何而起。
但下一秒,谢惊潮直接没给他选择的余地。男人单手扣住柏宁的腰,一把将人狠狠拽回来!
膝盖被地毯刮到酸麻,柏宁尖叫了一声,这次迎接他的是一连串的鞭笞抽打。
每一下巴掌都精准抽在他滴着水的后穴上,湿穴被越抽越软,一圈肉环可怜地肿腻起来,明明只吃过两根手指而已,现在却被谢惊潮抽得像是……被什么更粗更长的东西,无情肏穿过一样。
“柏宁,我看你很想看看自己的屁股,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啊……”
柏宁被抽兴奋了,身体不自觉一抖:“……不。不想。”
欢愉和疼痛交织,让柏宁的大脑有些迟钝。
奇怪……
“谢、谢惊潮……”柏宁娇喘了一声,迷迷糊糊问,“我,我好像……头好晕。”
而且被谢惊潮舔过的地方……也忽然间漾开了火辣辣的感觉。非常明显,叫他难以忽视。
“咕啾咕啾——”
水声和肉响交叠在一起,他被舔得气喘吁吁。
嗯……好舒服……
明明想扭开的,结果又让那根舌头探进去了。柏宁都有些想放弃抵抗了。抛开这个变态是谢惊潮的话……好像,也还,挺……舒服的?
唔。
不能这样想!
柏宁的躯体越发滚烫,刚刚是热的,现在却是被自己的下流臊的。他怎么能这样想啊,他和谢变态有什么区别啊?
到底是哪里不对……
忽然间,一股淡淡的酒气飘过来。
柏宁猛然清醒;“你是不是喝酒了?!”
所以无论是亲,还是舔的时候,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完全就是残留的酒精的效果吧。
柏宁忽然又安心了。
还好,他还是清纯的柏多金,变态的只有谢惊潮而已。至于为什么他前面后面都流水,一切都是谢惊潮的阴谋诡计!
谢惊潮笑起来:“是啊,喝了……喝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紧贴过来,微微颤动的胸腔靠着他的后背,柏宁感觉自己更不对劲了。他的耳朵和背都热得厉害:“别……别靠这么近,热死了。”
柏宁很少有机会和人这样亲密,谢惊潮又是个不要脸的,还惯会得寸进尺。柏宁只说别,又没让他滚,他干嘛要走?他非但不走,他还要更加过分地把人勒进怀里。
“热了好,热点才好。要尝尝我喝的什么酒吗?我觉得你大概会喜欢那个味道的。”谢惊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亲上来了。
柏宁躲闪不及,被人含住舌头,又凶又重地开始深吻。
酒其实已经尝不到了,剩下的都是黏糊糊的淫水……
亲着亲着,谢惊潮胯下的阴茎慢慢勃起,一大团硕大的鼓包直接挤在柏宁的臀间,轻摇着前后耸动。
“还敢造谣我性无能吗,嗯?”
柏宁彻底僵住,他‘呜呜’起来,很想狡辩两句,但谢惊潮却闷闷地笑着,边亲他,边又把手掌摸向他那根鸡巴——
马眼被男人湿润的指腹摩挲起来,柏宁爽得一个激灵,直接把要说的话忘了。
看着柏宁异常可爱的回应,谢惊潮忍不住在心里赞同起那些,被他发配去出任务的倒霉同事:嗯……说得有点道理,柏宁对他确实很特殊,是与众不同的吧?
现在人软在他怀里,鸡巴也被他撸硬了,他舌头刚离开,那些淫水又跟堵不住似的,勃发喷涌出来。
这要说对他没点儿意思……
谢惊潮真不太信。
要真是他多想的话,那某人以后就该和他划清界限,别来招惹他了。
一连数天,谢惊潮自己都没做什么呢,他就发现柏宁又来主动招惹他。
挑衅的频率属实是有些高了。
纵使谢惊潮很享受和柏宁的游戏过程,但……
谢惊潮无形中又叹了口气:也太调皮了吧。总这样,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喂。”
一接通电话,牧堔崩溃的声音就炸开来:“我说谢惊潮你又做什么呢?你能不能放过那小孩也放过我?我最近都不敢出门,殷黛以前是逮着我骂几句,现在是恨不得用高跟鞋绝我子孙后代。不是兄弟,你是畜生,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啊?我也是你们py的一环吗?”
谢惊潮淡定地把手机拿远:“骂完了?”
牧堔:“……你没点表示?”
“哦,真可怜啊。”谢惊潮很没良心的,“他还说我什么了?”
“你自己来不就知道了。”牧堔没好气的,“人刚到没多久,殷黛估计又心疼上了。我看他活蹦乱跳的,至于每天都来做检查?现在可好了,殷黛一天天什么也不干,直接说当他的私人医生呗。”
“我听你这口味怎么这么酸呢。自己没用,就开始怪别人吸引了殷黛的注意力?”谢惊潮毒舌开大,“我看你这快30年也是白活了。喜欢就上,话都憋在你那狗肚子里,还指望有神仙给殷黛托梦?”
牧堔:“。”他有些羞恼,“谁对那凶巴巴的女人有好感啊。喂,说你的事呢,扯我做什么。”
“那说正事,关于那个刘源,还查到什么没?”
牧堔语气凝重起来:“没有。资料显示,这个男生没什么后台,人际关系也简单。但问题是……从谢观星和柏宁接取任务的前一天,他就请假了。到现在都没回去过。我也派人去询问过他的舍友,以及以前和他组过队接任务的人。”
谢惊潮惊诧:“都问过,还是没发现?”
虽然这么说会显得自己有些丢人,但事实如此。
“你是不是为情所困脑子转不动了?”
“你大爷的谢惊潮,你这么牛逼自己去查吧!我挂了!”
“牧堔,你……”
“嘟嘟嘟——”
谢惊潮一阵无语。
“谢科长。”有人敲门。
“进。”
来人抱着一叠资料,匆匆忙忙跑进来:“谢科长,系统修复了。现在有个非常紧急的s级任务,坐标点开放为三天后。您看……”
谢惊潮抬头看他:“急急忙忙的,稳重些。什么s级的任务,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系统显示,是您自己接的呀。”云木快速翻找起来,“找到了!”
“谢科长,你看,是很久之前就定下的。不过……嗯?”
云木怔住了:“怎么是n901-区,那儿的坐标不是暂时封锁了吗?谢科长,您是发现什么了吗?”
谢惊潮在看清任务坐标点的时候,整张脸彻底黑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肯定和柏宁脱不了干系。
谢惊潮一边吩咐云木申请关闭务,一边又赶紧联系殷黛。
“谢科长找我有事?”殷黛的语气并不太好。
“柏宁去哪儿了。”
殷黛:“还能去哪儿啊,在做检查啊。”
“殷黛。你少糊弄我。柏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替他撒谎?”
做检查,骗鬼呢。
“好,你既然说他在做检查,开视频,我需要看他。”
殷黛没好气的:“你怎么这么麻烦,说了人在做检查,在全检室内,我怎么进去啊。”
谢惊潮沉声道:“我有急事,立刻告诉我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离开的。”
“喏,给你看好了。”殷黛捣鼓一阵,打开视频,让谢惊潮看了一小段。
‘视频’内确实有柏宁的身影,但是……谢惊潮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真在的话,他自动申请进入n901-区的事,难道是他做梦干的?
“殷黛,别拿预制合成视频糊弄我。我不知道柏宁对你灌输了些什么想法,但是你再替他遮掩,之后就准备给他收尸吧。”
殷黛的脸忽地往屏幕面前一凑,刚刚流畅播放着视频立刻出现诡异的卡带。
谢惊潮咬牙:“你们果然在诓我。”
“你什么意思,他不就是去黑市了吗,黑市现在又不乱,有什么危险的。你是不是对柏宁弟弟管得太多了?”殷黛这个时候都不忘吐槽。
但谢惊潮已经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所以殷黛最后的吐槽也没能传递到他耳朵里。
黑市……
“我有事出去一趟。”
云木急道:“那谢科长,任务呢?要是取消不了怎么办。”
“先放着别管了,等我回来再说。”
云木:“啊?”
今天的黑市格外热闹。
之前黑市整顿,关闭了一段时间,一堆急着买东西的人全赶在这一天一起来了。
谢惊潮看着拥挤的人群,洁癖都要犯了。
柏宁会在哪里呢?
谢惊潮熟门熟路地往卖提升药剂的地方走。
这么爱挑事,平时肯定没少和人打架。应该也会需要这些东西吧。
但谢惊潮去找,并没找到人。
不在……那会在哪里呢?
出现意料之外的状况,谢惊潮有些烦躁,他正欲联系人脉在黑市找人。
却见人潮又涌动起来。
“快些,去中城区。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啊?修整这么多天,难道真准备了什么好东西?能瞬间提升能力,然后单挑a级恶兽的那种吗?”
“再不行的话,b级也行啊……”
“瞧你这点出息。不过这次啊……和能力提升没关系。听说是中城区的为了和其他城区的抢人,找了个贼带劲的小美人。那小美人要和人比赛,赢的人就能脱掉他一件衣服。”
“嘁。就这啊……没意思。来黑市的人不追求提升异能等级,就花钱进去看这个?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能让我单挑a级恶兽吗?再说了,就脱件衣服,什么都不能做,要真是个天仙,岂不是更痛苦了?”
“那也得你打得过人家再说啊。人又不只是长得好看,人家实力还比你强。”
“真的假的?”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搞轮战?而且听说和人对战的时候,小美人身上还带着限制他行动的环……啧,那金毛小美人,可真是太辣了。”
谢惊潮本来觉得这离谱的事,应该和柏宁不沾边的。这小鬼脾气差的要命,他平时都得顺着人。但对方刚刚话里的每个形容词,又好像都在说柏宁。
他停下脚步:“你刚刚说……那个很能打的小美人,是金发?”
“是啊,你谁啊,怎么偷听我们讲话啊啊啊啊啊……松手!我靠!”
谢惊潮一把折了他的手腕:“带我去中城区。”男人锐利的视线冷冷扫过,“我想,你应该有票的对吧。”
中城区。
每人凭票进入。
考虑到有些人要脸面,举办方会友情提供一个面具。
谢惊潮戴着半边面具,急匆匆进去。
这次不需要人指路,他也能精准找到人。
因为实在是太好认了。
台上的金发青年灵活转身,而后一脚踹飞新上来的守护者。
无比嚣张地拽了下手腕上的链条,金链碰撞,激起一串刺耳的响声。距离柏宁最近的人,被那响声吓得腿软了下来。
“还有谁要来打?”
谢惊潮看着那条连在柏宁手腕上的金链子,链条虽然是用来限制柏宁行动的,但却拉得很长,给了柏宁几乎可以全平台移动的距离。
看情况,柏宁已经和人打了很久了。
谢惊潮忽然注意到台上还有个人。
嗯?也是个金发的……体型比柏宁还纤瘦了一圈。
不过他就穿得很清凉。
这是……?
谢惊潮瞥了眼,然后立刻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台上又和人打起来的柏宁。
真是有够嚣张的顽皮小狗啊,虽然现在还没事……但,谢惊潮已经起了想收拾人的心思。
“暂停五分钟。我们现在来宣布新规则。”
柏宁耳朵一动:什么新规则?这个时候上来做什么?
拿着话筒的年轻男人看着他,眼里有说不出的火热:“鉴于我们的‘柏多金’太过强悍,即便是有链条束缚、限制了他的行动,但我们的挑战者反馈说,还是打得不够爽快。”
“所以——”
年轻男人唇边勾起一抹笑:“为照顾广大挑战者的需求,我们决定levep!除了手腕,他的左腿上也会被系上一根链条限制活动。哦还有……”
后半句,年轻男人是对柏宁说的:“请你小心一点哦,接下来的战斗中,如果你被挑战者连续触碰五次,你也必须脱下一件衣服。”
什么狗屁规则!
“这和我们之前说的不一样。”柏宁两眼几乎喷火,“你敢耍小爷?!”
“诶……别生气啊。你看那边那个小美人,人家都要吓哭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乖,一个字都没有反抗呢。”
柏宁却因为这句话变得更恼火了,他作势要攻击男人,男人却不急不忙地按了遥控器。
一瞬间强烈的电流从链条上传开,柏宁一时没站稳,差点被电得跪下去。
“你算计我?”
“嘘……小美人,少说点话。台下一堆挑战者等着呢。而且……你现在半途而废的话,之前的协议可就作废了呀。辛苦这么久,一分代币拿不到,还要倒赔约定的十倍价格……我也是担心你,怕你赔不起。”
柏宁咬着牙,气得要命。
有句话给他说对了,他还真的赔不起。
他要代币充足,他也不会上来和人打车轮战啊。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当然。毕竟再加难度的话……我觉得你也做不到啊,把人搞废了,这就没意思了。”
周围太吵了,而上来的人又都很欠揍。柏宁积攒的火气全从拳头里发泄出来。
他打得比刚刚还要凶狠。
几个挑战者崩溃逃窜,又恼羞成怒:“你们不是说给他增加难度了吗?到目前为止,大家摸不到他,打不动他,连旁边那个小美人的衣服都没脱掉。你们别是合伙坑人吧!我不信他真有那么厉害。”
男人作势想从兜里东西出来。
年轻男人脸上笑意减淡:“扰乱游戏规则,剥夺挑战资格。来人,把他剥光了丢出去。”
柏宁气喘吁吁地,趁机休息一会,他看了年轻男人一眼。
后者淡笑着朝柏宁鞠了个躬:“论关系,和我们做过交易的你,更亲密些。他们出局是因为他们破坏了规则,这在中城区是不被允许的。”
柏宁擦了擦眼睛上的汗,然后越发警觉起来。
多加限制的代价就是,他现在已经有些累了。
一旦感到疲倦,身体是很容易坚持不下去的。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打多久。
“嘶——”
柏宁又被电得一抖。
他以为这一下电击,没能躲过去。
新上的挑战者不敢置信:“我打到他了,我打到他了。”
“是的,记一次。再有四下,这位柏多金也需要脱一件衣服。”
到这个时候,对美色的欲望早已变得没那么重要。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契机。
要是能率先让这位牛逼哄哄的小美人脱一件衣服……岂不是代表他们实力很强?
“呸。”柏宁淬了口,口中芬芳不断,“就你这比乌龟还慢的出招速度,有空在这里叭叭,不如赶紧趴下舔地板,我看你嘴就挺适合擦地的。”
“你……!”
“他挑衅我!”
年轻男人微笑:“口头高级不在我们的监管范围内,如果你口条够好的话,也可以回怼他。还有……柏多金先生,刚刚忘记说了,接下来每隔五分钟,我就会按下一次电击按钮。还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柏宁:我准备你个球。
这种疼痛和谢惊潮带给他的完全不一样,谢惊潮会让他疼中带爽,而这人搞的鬼东西,纯粹就是给他添堵。
卧槽,他怎么忽然想到谢惊潮了……有谢惊潮什么事啊。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又要偷袭柏宁。
柏宁反应过来,当即不留情地一圈砸向男人面颊。
但这人竟也不躲。
他恶狠狠笑着,然后两手用力抓住柏宁手腕:“两下,我摸到两下了!”
操。
真够膈应的,宁愿挨打也要摸他一下。
柏宁心里怒火更胜,他抽出手,开始蓄力,而后一脚踹向男人胸口,直接将人踹飞到台下。
脸上溅着对方的血,柏宁抬手,用手背抹掉血迹。
他一脚踩在上一个男人被他打飞的一颗牙上,艳丽眉眼里满是嚣张之色:“别着急啊,一个个来。来一个我收拾一个。想看我脱衣服,你们不如看看自己胯下二两肉,是不是够硬。”
为了换药剂,他倒是什么都能做。不过是一副皮囊,如果可以让他抑制诅咒,就算和人上床又怎么样。
但前提是……
这得建立在他本人愿意的基础上。
千金难买他乐意。
这种下流的、逼迫的情况,不好意思,柏宁手痒、脚也痒。
一颗门牙而已,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柏宁说着,脚下用力,竟差点将那颗残牙彻底碾成齑粉。
一时间,台下窃窃私语:
“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打啊?谁上啊?”
一个个,这会都怕丢人了。
“怕什么啊,他傲气又什么用,再摸三下,他也得乖乖脱衣服。”
“你牛逼你上。”
“不不不……我只是说说。我牙疼,这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
人群中,响起一个低沉的嗓音,他拨开人群走出,定定地看着台上的人。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