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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B把侄媳压在床上T交/老畜生各种调戏逗弄侄媳/图谋不轨?

 

“啊——!”

“谁、谁答应了。”又答应了什么。

柏宁的大脑一片混沌。

他实在是坐不动了,再这么下去,谢惊潮只会伸进来更多的手指吧……

柏宁艰难地让自己换了个姿势,然后两手抓在男人肩膀上。他想借此让自己的屁股抬起来,最好的话……能让那几根手指全部脱离出去。

“自己高潮了就不管了?”

柏宁咬着牙,扭头不去看谢惊潮那张讨厌的脸。

谢惊潮逗人逗上瘾了,男人手掌下移,握住那团肥嘟嘟的臀肉就开始用力抓揉。柏宁想离开,就只能配合谢惊潮的动作,撅起屁股,太更高些。

谁知正和谢惊潮的意,男人笑着,灵活手腕一转,故意吓他:“呀,屁股抬这样搞,还特地把腿分开了,是想要我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

柏宁被这句话吓得面色苍白。

什么、什么狗屁。

他当即拒绝:“我不要!”

谢惊潮:“晚回家的小鬼没有拒绝的权利。”

柏宁被吓得缩起来,他这时也管不上自己屁股的手指到底插多深了,随便他怎么恶劣吧,他想躲。

把手掌全塞进去,和整个拳头进去又有什么区别?

光是联想一下那个画面,柏宁的大脑就开始一阵阵发晕。

“你怎么那么小气啊,我也没说你什么……”

“哦,没说什么?只是造谣我性无能而已,是吧?我也没说我在生气,我只是想着,小侄媳你屁股这么痒,上次抽一抽,就肿成那样。我于心不忍,这次便换个方式。”

柏宁:……呸。衣冠禽兽。

换个方式就是想把拳头塞进他菊花里?谢惊潮怎么好意思讲的啊。

“开玩笑的,这小嘴又嫩又紧的,多塞两根手指都不行,小叔叔怎么会塞手掌进去呢。”

谢惊潮拔出手指,还贴心地用手帕给柏宁擦了擦。

谢惊潮擦拭的动作不太温柔,那些交错的布纹压在敏感菊穴口摩擦的时候,无数嫩褶又被刮得酸酸麻麻,最后酸软得近乎高潮。

柏宁低低喘息起来,他实在是不适应这样的感觉。

之前的亲热,他勉强能安慰自己,是为了压制诅咒,他在提前做准备呢。

但现在……

谢惊潮的体液血液他什么都没得到,反而是自己……往男人的手掌上,流了一屁股的水。

柏宁尴尬也没用,那帕子很快就湿透了。

是湿到挤一挤,就开始往下疯狂出水的程度。已经彻底没法用了。

谢惊潮停止给柏宁擦拭的动作,他捏着帕子一角,递给柏宁。

柏宁很嫌弃,他才不要拿都是骚水的帕子。

谢惊潮低笑着:“接下来的事我觉得你恐怕不会很乐意,所以……为了你的面子,这帕子你还是收好。”

“你……你要干嘛。”

“白天亲你的时候,喜欢吗?”

柏宁:“……”

“不喜欢。”

“哦。那再试一次,你看看喜欢不喜欢。”说着,谢惊潮直接把柏宁推倒在地上,他拎起柏宁的一条腿,而后身体下压——

“喂,谢惊潮!”

他被人翻过来,整个人全趴在地上。

地上虽然有毛毯,但蹭到他裸露的胳膊和大腿,还是叫柏宁很不舒服。

痒死了啊!而且……而且他的鸡巴硬邦邦的,裤子被谢惊潮扒下来后,鸡巴就只能和地毯磨蹭起来。格外粗糙的质感,让柏宁没能坚持到十分钟,鸡巴就很没骨气地射了一次。

“怎么后面刚刚喷了,前面也迫不及待尿了?”谢惊潮打趣道,他往柏宁屁股尖抽了下,圆润的臀瓣登时飞速摇甩起来。

谢惊潮扒开肉乎乎的臀瓣,然后将嘴巴贴过去——

“……!”

柏宁就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往他屁股里埋。而、而且……那个柔软火热的东西,是……是谢惊潮的舌头吧?

柏宁羞得浑身沁红:神经病吧,那种地方,谢惊潮为什么要舔啊。他不觉得很奇怪吗?难道那种变态就是喜好很特殊的?

但和喜欢咬他,舔他的伤口,以及抽他屁股什么的比起来,给同样身为男性的自己,舔那种隐私的地方,才更畜生吧。

柏宁脑子里闪过很多生物界的变态动物。那些真畜生,有这样的奇怪爱好吗?

好吧,谢惊潮似乎是最变态的那个。

“唔——”

走神的柏宁忽然被狠狠拧了下屁股。再然后……

屁股一痛。

很明显被咬了一口。

柏宁疼得抽噎起来:靠,更变态了,直接、直接开啃了。如果不是知道谢惊潮应该没有那种吃人的爱好,他真以为这家伙要咬他的肉。

“这么轻的一口也疼?”谢惊潮咬完,似乎又想弥补,用舌头在伤口处轻轻舔着。

刚刚的剧痛过去后,轻柔的舔舐动作竟让柏宁觉得异常舒服……

穴口一缩一开,流出一股丰沛的淫水。谢惊潮不再舔他的咬痕,而是慢慢游移到刚刚被手指玩得熟艳软烂的菊穴口。

刚刚被帕子擦拭过的地方,又汇聚了一大滩湿淋淋的淫水。

感觉到扑过来的热气,肉穴动情地舒张开,本就含不住的液体,一时间哗啦啦流得更欢快了。

谢惊潮哑声道:“这么多……我咽的速度都赶不上你流水。”

柏宁烦他烦得要死:“闭嘴……唔。”

身体出现了很多下流的反应,这种蚀骨销魂般的快感,叫柏宁难以抗拒……

不得不说,被舌头舔过的地方,有着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舒爽感,刚刚手指进入抽插的时候,或许还有些不适的酸痛,但到现在,便只剩下无尽的快乐。

舌头温热,顺着翕动肉眼舔舐的时候,带来一些微弱的粗糙感。

柏宁从刚刚起,就被玩得腰酸腿软的,现在也不过是多了份刺激,身体倒是比谢惊潮预想中的还要适应。

这无疑缓解了谢惊潮的怒火。

看来……他的小侄媳也并不是那种会为了前男友守身如玉的人啊。又或许,拜倒在他的挑逗下?

无论是哪种可能性,都让这头暴躁的雄狮不自觉愉悦起来。

谢惊潮费尽心思想讨好人的时候,那是真的用心。

男人在做这种事情方面,大概是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之前还会因为某些力道使用得不对,让柏宁哭叫着吼他,现在一番探索下来,谢惊潮已经熟练地记住了柏宁几处敏感点。

柏宁的尾椎处似乎都比寻常人敏感,舌尖不经意滑蹭过去,竟带动着那些柔软湿穴一起疯狂抽搐起来!

柏宁撅着屁股,趴在地毯上起伏着。

细腰无力塌陷,更衬得那对雪臀滚圆可爱。

谢惊潮眼神一暗,手指按在柏宁的大腿跟和臀瓣的交接处,拇指更是压得深陷入暖热的会阴嫩肉中。柏宁急喘起来,身体被舌头舔得更加敏感,他摇晃着屁股,本能地往前怕了一点距离。

‘啵唧’一声,舌头和肉穴分开。

柏宁有些茫然,却又没由来的有些失落。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因何而起。

但下一秒,谢惊潮直接没给他选择的余地。男人单手扣住柏宁的腰,一把将人狠狠拽回来!

膝盖被地毯刮到酸麻,柏宁尖叫了一声,这次迎接他的是一连串的鞭笞抽打。

每一下巴掌都精准抽在他滴着水的后穴上,湿穴被越抽越软,一圈肉环可怜地肿腻起来,明明只吃过两根手指而已,现在却被谢惊潮抽得像是……被什么更粗更长的东西,无情肏穿过一样。

“柏宁,我看你很想看看自己的屁股,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啊……”

柏宁被抽兴奋了,身体不自觉一抖:“……不。不想。”

欢愉和疼痛交织,让柏宁的大脑有些迟钝。

奇怪……

“谢、谢惊潮……”柏宁娇喘了一声,迷迷糊糊问,“我,我好像……头好晕。”

而且被谢惊潮舔过的地方……也忽然间漾开了火辣辣的感觉。非常明显,叫他难以忽视。

“咕啾咕啾——”

水声和肉响交叠在一起,他被舔得气喘吁吁。

嗯……好舒服……

明明想扭开的,结果又让那根舌头探进去了。柏宁都有些想放弃抵抗了。抛开这个变态是谢惊潮的话……好像,也还,挺……舒服的?

唔。

不能这样想!

柏宁的躯体越发滚烫,刚刚是热的,现在却是被自己的下流臊的。他怎么能这样想啊,他和谢变态有什么区别啊?

到底是哪里不对……

忽然间,一股淡淡的酒气飘过来。

柏宁猛然清醒;“你是不是喝酒了?!”

所以无论是亲,还是舔的时候,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完全就是残留的酒精的效果吧。

柏宁忽然又安心了。

还好,他还是清纯的柏多金,变态的只有谢惊潮而已。至于为什么他前面后面都流水,一切都是谢惊潮的阴谋诡计!

谢惊潮笑起来:“是啊,喝了……喝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紧贴过来,微微颤动的胸腔靠着他的后背,柏宁感觉自己更不对劲了。他的耳朵和背都热得厉害:“别……别靠这么近,热死了。”

柏宁很少有机会和人这样亲密,谢惊潮又是个不要脸的,还惯会得寸进尺。柏宁只说别,又没让他滚,他干嘛要走?他非但不走,他还要更加过分地把人勒进怀里。

“热了好,热点才好。要尝尝我喝的什么酒吗?我觉得你大概会喜欢那个味道的。”谢惊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亲上来了。

柏宁躲闪不及,被人含住舌头,又凶又重地开始深吻。

酒其实已经尝不到了,剩下的都是黏糊糊的淫水……

亲着亲着,谢惊潮胯下的阴茎慢慢勃起,一大团硕大的鼓包直接挤在柏宁的臀间,轻摇着前后耸动。

“还敢造谣我性无能吗,嗯?”

柏宁彻底僵住,他‘呜呜’起来,很想狡辩两句,但谢惊潮却闷闷地笑着,边亲他,边又把手掌摸向他那根鸡巴——

马眼被男人湿润的指腹摩挲起来,柏宁爽得一个激灵,直接把要说的话忘了。

看着柏宁异常可爱的回应,谢惊潮忍不住在心里赞同起那些,被他发配去出任务的倒霉同事:嗯……说得有点道理,柏宁对他确实很特殊,是与众不同的吧?

现在人软在他怀里,鸡巴也被他撸硬了,他舌头刚离开,那些淫水又跟堵不住似的,勃发喷涌出来。

这要说对他没点儿意思……

谢惊潮真不太信。

要真是他多想的话,那某人以后就该和他划清界限,别来招惹他了。

一连数天,谢惊潮自己都没做什么呢,他就发现柏宁又来主动招惹他。

挑衅的频率属实是有些高了。

纵使谢惊潮很享受和柏宁的游戏过程,但……

谢惊潮无形中又叹了口气:也太调皮了吧。总这样,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喂。”

一接通电话,牧堔崩溃的声音就炸开来:“我说谢惊潮你又做什么呢?你能不能放过那小孩也放过我?我最近都不敢出门,殷黛以前是逮着我骂几句,现在是恨不得用高跟鞋绝我子孙后代。不是兄弟,你是畜生,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啊?我也是你们py的一环吗?”

谢惊潮淡定地把手机拿远:“骂完了?”

牧堔:“……你没点表示?”

“哦,真可怜啊。”谢惊潮很没良心的,“他还说我什么了?”

“你自己来不就知道了。”牧堔没好气的,“人刚到没多久,殷黛估计又心疼上了。我看他活蹦乱跳的,至于每天都来做检查?现在可好了,殷黛一天天什么也不干,直接说当他的私人医生呗。”

“我听你这口味怎么这么酸呢。自己没用,就开始怪别人吸引了殷黛的注意力?”谢惊潮毒舌开大,“我看你这快30年也是白活了。喜欢就上,话都憋在你那狗肚子里,还指望有神仙给殷黛托梦?”

牧堔:“。”他有些羞恼,“谁对那凶巴巴的女人有好感啊。喂,说你的事呢,扯我做什么。”

“那说正事,关于那个刘源,还查到什么没?”

牧堔语气凝重起来:“没有。资料显示,这个男生没什么后台,人际关系也简单。但问题是……从谢观星和柏宁接取任务的前一天,他就请假了。到现在都没回去过。我也派人去询问过他的舍友,以及以前和他组过队接任务的人。”

谢惊潮惊诧:“都问过,还是没发现?”

虽然这么说会显得自己有些丢人,但事实如此。

“你是不是为情所困脑子转不动了?”

“你大爷的谢惊潮,你这么牛逼自己去查吧!我挂了!”

“牧堔,你……”

“嘟嘟嘟——”

谢惊潮一阵无语。

“谢科长。”有人敲门。

“进。”

来人抱着一叠资料,匆匆忙忙跑进来:“谢科长,系统修复了。现在有个非常紧急的s级任务,坐标点开放为三天后。您看……”

谢惊潮抬头看他:“急急忙忙的,稳重些。什么s级的任务,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系统显示,是您自己接的呀。”云木快速翻找起来,“找到了!”

“谢科长,你看,是很久之前就定下的。不过……嗯?”

云木怔住了:“怎么是n901-区,那儿的坐标不是暂时封锁了吗?谢科长,您是发现什么了吗?”

谢惊潮在看清任务坐标点的时候,整张脸彻底黑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肯定和柏宁脱不了干系。

谢惊潮一边吩咐云木申请关闭务,一边又赶紧联系殷黛。

“谢科长找我有事?”殷黛的语气并不太好。

“柏宁去哪儿了。”

殷黛:“还能去哪儿啊,在做检查啊。”

“殷黛。你少糊弄我。柏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替他撒谎?”

做检查,骗鬼呢。

“好,你既然说他在做检查,开视频,我需要看他。”

殷黛没好气的:“你怎么这么麻烦,说了人在做检查,在全检室内,我怎么进去啊。”

谢惊潮沉声道:“我有急事,立刻告诉我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离开的。”

“喏,给你看好了。”殷黛捣鼓一阵,打开视频,让谢惊潮看了一小段。

‘视频’内确实有柏宁的身影,但是……谢惊潮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真在的话,他自动申请进入n901-区的事,难道是他做梦干的?

“殷黛,别拿预制合成视频糊弄我。我不知道柏宁对你灌输了些什么想法,但是你再替他遮掩,之后就准备给他收尸吧。”

殷黛的脸忽地往屏幕面前一凑,刚刚流畅播放着视频立刻出现诡异的卡带。

谢惊潮咬牙:“你们果然在诓我。”

“你什么意思,他不就是去黑市了吗,黑市现在又不乱,有什么危险的。你是不是对柏宁弟弟管得太多了?”殷黛这个时候都不忘吐槽。

但谢惊潮已经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所以殷黛最后的吐槽也没能传递到他耳朵里。

黑市……

“我有事出去一趟。”

云木急道:“那谢科长,任务呢?要是取消不了怎么办。”

“先放着别管了,等我回来再说。”

云木:“啊?”

今天的黑市格外热闹。

之前黑市整顿,关闭了一段时间,一堆急着买东西的人全赶在这一天一起来了。

谢惊潮看着拥挤的人群,洁癖都要犯了。

柏宁会在哪里呢?

谢惊潮熟门熟路地往卖提升药剂的地方走。

这么爱挑事,平时肯定没少和人打架。应该也会需要这些东西吧。

但谢惊潮去找,并没找到人。

不在……那会在哪里呢?

出现意料之外的状况,谢惊潮有些烦躁,他正欲联系人脉在黑市找人。

却见人潮又涌动起来。

“快些,去中城区。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啊?修整这么多天,难道真准备了什么好东西?能瞬间提升能力,然后单挑a级恶兽的那种吗?”

“再不行的话,b级也行啊……”

“瞧你这点出息。不过这次啊……和能力提升没关系。听说是中城区的为了和其他城区的抢人,找了个贼带劲的小美人。那小美人要和人比赛,赢的人就能脱掉他一件衣服。”

“嘁。就这啊……没意思。来黑市的人不追求提升异能等级,就花钱进去看这个?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能让我单挑a级恶兽吗?再说了,就脱件衣服,什么都不能做,要真是个天仙,岂不是更痛苦了?”

“那也得你打得过人家再说啊。人又不只是长得好看,人家实力还比你强。”

“真的假的?”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搞轮战?而且听说和人对战的时候,小美人身上还带着限制他行动的环……啧,那金毛小美人,可真是太辣了。”

谢惊潮本来觉得这离谱的事,应该和柏宁不沾边的。这小鬼脾气差的要命,他平时都得顺着人。但对方刚刚话里的每个形容词,又好像都在说柏宁。

他停下脚步:“你刚刚说……那个很能打的小美人,是金发?”

“是啊,你谁啊,怎么偷听我们讲话啊啊啊啊啊……松手!我靠!”

谢惊潮一把折了他的手腕:“带我去中城区。”男人锐利的视线冷冷扫过,“我想,你应该有票的对吧。”

中城区。

每人凭票进入。

考虑到有些人要脸面,举办方会友情提供一个面具。

谢惊潮戴着半边面具,急匆匆进去。

这次不需要人指路,他也能精准找到人。

因为实在是太好认了。

台上的金发青年灵活转身,而后一脚踹飞新上来的守护者。

无比嚣张地拽了下手腕上的链条,金链碰撞,激起一串刺耳的响声。距离柏宁最近的人,被那响声吓得腿软了下来。

“还有谁要来打?”

谢惊潮看着那条连在柏宁手腕上的金链子,链条虽然是用来限制柏宁行动的,但却拉得很长,给了柏宁几乎可以全平台移动的距离。

看情况,柏宁已经和人打了很久了。

谢惊潮忽然注意到台上还有个人。

嗯?也是个金发的……体型比柏宁还纤瘦了一圈。

不过他就穿得很清凉。

这是……?

谢惊潮瞥了眼,然后立刻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台上又和人打起来的柏宁。

真是有够嚣张的顽皮小狗啊,虽然现在还没事……但,谢惊潮已经起了想收拾人的心思。

“暂停五分钟。我们现在来宣布新规则。”

柏宁耳朵一动:什么新规则?这个时候上来做什么?

拿着话筒的年轻男人看着他,眼里有说不出的火热:“鉴于我们的‘柏多金’太过强悍,即便是有链条束缚、限制了他的行动,但我们的挑战者反馈说,还是打得不够爽快。”

“所以——”

年轻男人唇边勾起一抹笑:“为照顾广大挑战者的需求,我们决定levep!除了手腕,他的左腿上也会被系上一根链条限制活动。哦还有……”

后半句,年轻男人是对柏宁说的:“请你小心一点哦,接下来的战斗中,如果你被挑战者连续触碰五次,你也必须脱下一件衣服。”

什么狗屁规则!

“这和我们之前说的不一样。”柏宁两眼几乎喷火,“你敢耍小爷?!”

“诶……别生气啊。你看那边那个小美人,人家都要吓哭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乖,一个字都没有反抗呢。”

柏宁却因为这句话变得更恼火了,他作势要攻击男人,男人却不急不忙地按了遥控器。

一瞬间强烈的电流从链条上传开,柏宁一时没站稳,差点被电得跪下去。

“你算计我?”

“嘘……小美人,少说点话。台下一堆挑战者等着呢。而且……你现在半途而废的话,之前的协议可就作废了呀。辛苦这么久,一分代币拿不到,还要倒赔约定的十倍价格……我也是担心你,怕你赔不起。”

柏宁咬着牙,气得要命。

有句话给他说对了,他还真的赔不起。

他要代币充足,他也不会上来和人打车轮战啊。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当然。毕竟再加难度的话……我觉得你也做不到啊,把人搞废了,这就没意思了。”

周围太吵了,而上来的人又都很欠揍。柏宁积攒的火气全从拳头里发泄出来。

他打得比刚刚还要凶狠。

几个挑战者崩溃逃窜,又恼羞成怒:“你们不是说给他增加难度了吗?到目前为止,大家摸不到他,打不动他,连旁边那个小美人的衣服都没脱掉。你们别是合伙坑人吧!我不信他真有那么厉害。”

男人作势想从兜里东西出来。

年轻男人脸上笑意减淡:“扰乱游戏规则,剥夺挑战资格。来人,把他剥光了丢出去。”

柏宁气喘吁吁地,趁机休息一会,他看了年轻男人一眼。

后者淡笑着朝柏宁鞠了个躬:“论关系,和我们做过交易的你,更亲密些。他们出局是因为他们破坏了规则,这在中城区是不被允许的。”

柏宁擦了擦眼睛上的汗,然后越发警觉起来。

多加限制的代价就是,他现在已经有些累了。

一旦感到疲倦,身体是很容易坚持不下去的。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打多久。

“嘶——”

柏宁又被电得一抖。

他以为这一下电击,没能躲过去。

新上的挑战者不敢置信:“我打到他了,我打到他了。”

“是的,记一次。再有四下,这位柏多金也需要脱一件衣服。”

到这个时候,对美色的欲望早已变得没那么重要。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契机。

要是能率先让这位牛逼哄哄的小美人脱一件衣服……岂不是代表他们实力很强?

“呸。”柏宁淬了口,口中芬芳不断,“就你这比乌龟还慢的出招速度,有空在这里叭叭,不如赶紧趴下舔地板,我看你嘴就挺适合擦地的。”

“你……!”

“他挑衅我!”

年轻男人微笑:“口头高级不在我们的监管范围内,如果你口条够好的话,也可以回怼他。还有……柏多金先生,刚刚忘记说了,接下来每隔五分钟,我就会按下一次电击按钮。还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柏宁:我准备你个球。

这种疼痛和谢惊潮带给他的完全不一样,谢惊潮会让他疼中带爽,而这人搞的鬼东西,纯粹就是给他添堵。

卧槽,他怎么忽然想到谢惊潮了……有谢惊潮什么事啊。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又要偷袭柏宁。

柏宁反应过来,当即不留情地一圈砸向男人面颊。

但这人竟也不躲。

他恶狠狠笑着,然后两手用力抓住柏宁手腕:“两下,我摸到两下了!”

操。

真够膈应的,宁愿挨打也要摸他一下。

柏宁心里怒火更胜,他抽出手,开始蓄力,而后一脚踹向男人胸口,直接将人踹飞到台下。

脸上溅着对方的血,柏宁抬手,用手背抹掉血迹。

他一脚踩在上一个男人被他打飞的一颗牙上,艳丽眉眼里满是嚣张之色:“别着急啊,一个个来。来一个我收拾一个。想看我脱衣服,你们不如看看自己胯下二两肉,是不是够硬。”

为了换药剂,他倒是什么都能做。不过是一副皮囊,如果可以让他抑制诅咒,就算和人上床又怎么样。

但前提是……

这得建立在他本人愿意的基础上。

千金难买他乐意。

这种下流的、逼迫的情况,不好意思,柏宁手痒、脚也痒。

一颗门牙而已,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柏宁说着,脚下用力,竟差点将那颗残牙彻底碾成齑粉。

一时间,台下窃窃私语:

“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打啊?谁上啊?”

一个个,这会都怕丢人了。

“怕什么啊,他傲气又什么用,再摸三下,他也得乖乖脱衣服。”

“你牛逼你上。”

“不不不……我只是说说。我牙疼,这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

人群中,响起一个低沉的嗓音,他拨开人群走出,定定地看着台上的人。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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