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昏迷中被足交/你每次看着我都让我无比恶心/我永远注视着你
难得安静地抱着姬南泽躺了一会儿,沈又青听着他的心跳,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爱慕组长的人太多了,多得他厌烦,如果能和组长在一起,永远待在这里他也甘愿。
可惜这只能是疯话。
沈又青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姬南泽的脚,尖头皮鞋仍然穿着,他懊恼地皱了皱眉:“唉,对不起组长,我忘了给您脱鞋了,您那么爱干净,醒来该骂我了吧。”
“组长别生气,我马上帮您脱掉。”
说着,沈又青起身跪坐在床尾姬南泽的脚前,伸手托着他左腿膝窝将他的腿抬起,让他将皮鞋踩在自己大腿上。
刚感受到鞋底的坚实轮廓就让沈又青心猿意马,他晃了晃脑袋,强行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他一手握住了姬南泽细瘦的脚腕。
然后沈又青惊讶地发现姬南泽竟然穿着正装丝袜,长度没过脚踝,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与若隐若现的温热肌肤,沈又青艰难找回的理智再次消散,喉结颤巍巍地滚动了两下。
组长怎么会穿这么……骚的袜子呢?太犯规了……
轻轻将姬南泽的皮鞋脱下,沈又青看着踩在自己大腿上,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骨骼优美的脚掌,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连目光也逐渐失去了焦距。
他小心翼翼地低俯上身贴到了姬南泽支起的小腿上,本来握着脚踝的手也顺着丝袜上滑,没入宽松的西装裤脚。
指尖滑到小腿,他勾住丝袜边缘,谨慎地触摸心上人细腻柔滑的肌肤。
沈又青僵直着身体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
最终他附在姬南泽小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姬南泽的脚往前扯了一下,同时他肌肉线条明显的腰胯猛得向前一送。
就这样,沈又青抱着姬南泽的小腿,将自己的阴茎送到了姬南泽的脚底。
甫一触碰沈又青便硬得发疼,他脸贴在姬南泽膝盖上,目光凌乱,声音被情欲浸透了,格外嘶哑:“帮我踩踩鸡巴……组长组长……对不起……我爱您……”
他将自己的裤链拉开,紫红粗壮的阴茎雄赳赳气昂昂地打在姬南泽脚心,和姬南泽精致的脚掌对比,这根性器粗俗而丑陋。
但是沈又青却反而更加兴奋了,他抱着姬南泽的腿拼命耸着腰,姬南泽脚心被摩擦得滚烫,人也被撞得逐渐从床尾移动到了床头,他无助而迷茫地捏住床单,像是陷入一场梦魇。
沈又青干红了眼,将姬南泽另一只脚的皮鞋丢出去,把他右脚也拿过来贴上了自己的狰狞性器。
姬南泽上身仍然穿着齐整十分严肃,下身却十分淫糜,他双腿的西裤被撸起到膝盖,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半截小腿与双足。
他的大腿外扩着,小腿却内收,一对脚掌被身前的男人把住,夹着一根飞速在他脚心挺动,攀爬着青筋的丑陋鸡巴。
小腿上的丝袜因为沈又青的撕抓抽了丝,看起来便是十分上不了台面的模样,脚上的丝袜更是不堪直视,沾满了男性鸡巴的分泌液,每次与那粗壮阴茎摩擦都拉着纠缠不断的粘稠白丝,水声淫糜。
脚心的丝袜像是要被磨擦起火,姬南泽感到不适,无意识伸脚踹了一下,正正好好踹在沈又青饱满的睾丸上,直接令沈又青咬着牙根高潮了。
“哈!组长,我要射了……接住……呃!”
有力的白浊从铃口喷射而出,一股股打在姬南泽脚心和小腿上,甚至有一点溅到了他唇边小痣上。
沈又青自从喜欢上姬南泽之后就再没招人睡过,以至于精液格外浓稠,他撑起身体整个人伏到姬南泽身上,因为情事呼吸滚烫而急促,他用指尖点上身下睡美人唇边白浊。
他在犹豫,色欲促使他将他的精液揉入心上人齿间,让他在不知情时就被他侵染,理智让他抹去,给心上人足够的尊重。
最终他垂下头,珍重地吻上心上人的唇角。
这是他的月亮,他的玉兰,他的向往,所以他能够为他收敛顽劣的恶性,只为落在他面颊的吻是轻柔的。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忍耐多久,狼注定要将自己的猎物叼回洞穴,这是他和组长的命运。
再次支起身体,看着姬南泽冰凉如雪又昳丽到刺目的容颜,沈又青入了迷,恍惚中感到鼻腔微痒。
「啪」的一声,一滴鲜血打在姬南泽眼下,将他面容衬得尤为妖异,几乎不似人类了,像是象征着不详的深渊生物,存在的意义便是诱人堕落。
沈又青捂住自己的鼻子,鲜血顺着他指缝染红他衣领,他全然不顾,他只是向姬南泽请求着爱意。
“组长……爱我吧……”
姬南泽醒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他起身看了看周围,却发现完全陌生,他皱了皱眉,寻找自己的手机和眼镜,发现都在床头柜上。
“组长,您醒了?”
沈又青此时端着一碗海鲜粥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他用勺子舀了一口粥,细细吹了吹,递到了姬南泽唇边:“这家的粥很不错,组长您试试。”
伸手不打笑脸人,姬南泽这时候也意识到这里可能是沈又青的家了,他伸出手想接过碗,却被沈又青晃过去了。
“组长,您身体没好,我喂您。”
“不必了。”姬南泽不想和沈又青纠缠,这样的人他遇到过太多,不过是见色起意,他已经受够了这些人自顾自的接近与掠夺。
不过沈又青要是看自己直播可能自己还能对他笑几下吧,想到这里,姬南泽移开目光,恶劣地心想这多有意思呢。
明明别人扔点钞票就能让自己这个烂货对着他们抖胸,而沈又青却对此丝毫不知,把他当个宝贝一样地供着,小心翼翼讨他的笑脸。
沈又青打量着姬南泽的脸色,明白这是不能商量的意思,抿着唇将碗递给了姬南泽:“小心烫。”
姬南泽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他将粥一口口喝完了,本来有些苍白下去的唇重新红润起来,他下意识舔了舔唇面,感受到沈又青的目光更加灼热。
“谢谢你,麻烦你照顾了,不过我现在要回家了。”姬南泽感觉被沈又青的目光舔舐了全身,带来黏腻的不适感,他板着脸将碗故意嗑在床头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沈又青低眉顺眼,讨好地看着他:“不能再休息一会儿吗?或者我带您去外面的花园散散心?这里在郊区,空气很好。”
姬南泽最讨厌这种死缠烂打,他叹了口气:“我不会待太久,五点之前我一定要回家。”
他今晚要直播。
正要下床和沈又青去逛一下花园,姬南泽突然愣住:“……我的袜子呢?”
赤裸的双足骨骼线条精致,过于白皙的脚面在日光下隐约泛着青色血管,姬南泽将脚往床下一躲,避开沈又青的逼视。
“脏了。”沈又青舔了舔犬齿,假作驯服地抬眼向姬南泽笑了笑,英俊到凌厉的面容搭配这样的神情,不伦不类极了。
瞧这看似恭敬实则却在伺机而动的模样,姬南泽蜷了蜷脚掌,面色难看。
脚心隐约黏腻,姬南泽早已不是什么单纯的人,自然能猜到沈又青做了什么。
“啪!”
姬南泽毫不留情地扇了沈又青一巴掌,与昨天打他的那一拳对称。
沈又青也不问缘由,默默拿来湿毛巾和一双新的袜子,半跪在地上捧起了姬南泽的脚。
姬南泽垂眼看着他的发顶,无声嗤笑了一下,也没再阻止他。
“组长,您喜欢这里吗?”
两人并肩走在花园中,姬南泽将目光远眺,仿佛没有边际的别墅庭院让他回忆起一些十分糟糕的往事。
“啊,这里还没有装修好,远处还有很多地方荒着,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慢慢装。”
见姬南泽不说话,沈又青以为他是觉得这里太简陋,慌乱地向他解释,边说边要来牵他的手。
姬南泽与他拉开距离,挑眉发问:“你疯了?你的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我为了我们将来结婚准备的啊……自从喜欢上您我就开始准备了。”沈又青指骨抵着鼻尖,似乎有些羞赧地移开视线。
“……哈,你真的是从来没听过我说话啊,如果我没记错,我已经拒绝过你了。”
“如果你是当初没听清,我可以再说一遍……”姬南泽被沈又青这种自说自话的态度气笑了,他的眼睛眼尾天生上勾,此时充满了嘲讽与厌倦,像是两片色彩冷淡的霜花。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又青打断了,沈又青快步上前表情深情地握住了他的肩膀:“别说了组长,您今天是不是累了?我送您回去吧。”
姬南泽看着他此时模样,忽然勾起了唇角,颤抖着肩膀笑起来,清冷昳丽的眉眼瞬间生动起来,唇角小痣随着他的笑声晃动着,迷了沈又青的眼睛。
在沈又青因为惊艳而变得呆滞的神情中,姬南泽狠狠扯住他的领带,猛然将他上半身拉低与自己对视。
两人距离近到呼吸相闻,姬南泽轻轻抬眼,眼睫在沈又青目光中像是放了慢动作一般如同蝶翼一般跃起,沈又青呼吸都停止,幻想着姬南泽给自己一个吻。
然后姬南泽恶劣地笑起来,向来如冷玉轻击一般的声线轻轻提高了,带来一股子阴森的暧昧感。
他说:“沈又青,我厌恶你,你每次看着我时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风吹过这片仿佛陷入死寂的天地,良久之后,沈又青失去了全部表情,他松开姬南泽,似乎冷静了下来。
“……是因为林遥吗?”
姬南泽如今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吐,但是这个人无疑是敷衍沈又青的最好借口,所以他撇开视线默认了。
“听说他……杀人了?”沈又青轻飘飘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指尖,他掐了掐指腹,漫不经心地问。
姬南泽闻言眼神瞬间凌厉,像是一把冷剑一般刺向了沈又青:“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帮他脱罪,如果我想。”沈又青终于露出真实面目,他侵略性的视线落在姬南泽每一处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帮他,如何?”
“呵,”太过好笑了,姬南泽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勉强压下嘴角摆了摆手转身离开,声音飘忽,“不如何,我会等小遥从监狱里出来的。”
沈又青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没有半分愤怒或者悲伤的模样,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指尖,打了电话给保卫室让他们派车送姬南泽离开,然后他扶着脖颈摇了摇头。
“哼……林遥好像没什么用?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心情好点了。”
“不过组长,您一定会属于我的,如果温柔尊重的法子您不喜欢,我们也可以玩点情趣。”
“……但是,您那么干净……”
他对姬南泽下不了手。
想到这里沈又青又变得茫然,竟面无表情地落下泪来:“原来我是真的这么喜欢您啊……”
五点半姬南泽回到了家,看着门板上用红色喷漆喷上的「骚表子」、「烂货」、「贱人」等侮辱性字眼与门边的一个开着口的礼盒,他冷静地深吸一口气,将电话打给了小区保安厅。
“我是28号楼三楼的住户姬南泽,我被人多日恶意骚扰,要求调看监控。”
粉色礼盒里是一套衬衫西裤,上面都是缝补的痕迹,密密麻麻,皱皱巴巴,像是诅咒的载物,让人看着便毛骨悚然,是昨晚他直播所穿,今早被他剪烂丢到垃圾桶里的那套。
衣物下面静静躺着一张纸条。
“我永远注视着你。”
姬南泽打了电话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无视了家门上的一片狼藉,将礼盒也留在了门外当作证据。
他进了家门,感觉身体上黏腻腻得不舒服,便立刻脱了衣服去冲了一个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姬南泽想起什么,掏了掏衣篮里衬衫的衣兜,但是一无所获。
他皱了皱眉,心想奇怪,他记得那两枚乳钉是放在这里的啊,丢了吗?
算了,丢了便丢了,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再多想,他打开衣柜,挑选了一件酒红色的西装领丝质衬衫和一条轻薄的黑色西裤。
衣料丝滑而微凉,穿在身上轻飘飘的,如果闭上眼,可能会怀疑自己依旧是裸体。
卧室的镜子有点花,可能是几天没擦的缘故,不大适合对着整理仪容,姬南泽便回到了卫生间里,对着洗手台的镜子戴好隐形眼镜,然后将自己的发丝放下来,保证不漏出眉眼,最后戴上黑色的口罩和玫瑰色的十字架耳钉。
在床前支好支架,道具也放在了床头柜上,他半靠在床头,散漫地向镜头慢悠悠地伸出手,语调刻意拖长了,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惑人感。
“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这里是ash……”
「啊啊啊啊啊!ash今天也播吗?!」
「之前不是三天一播吗?播得这么频繁主播身体受不了,我身体也……」
「好家伙ash也没给预告,我以为我做梦呢,我兄弟是你的疯狂粉丝,我赶紧把他摇来,别搁角落里嗦他那螺蛳粉了。」
「笑死了,我本来搁隔壁待着呢,结果突然人都快跑空了,那个主播看到是ash开始直播也急里忙慌下播了哈哈哈。」
姬南泽开播时间比较规律,这次是临时起意,他也懒得通知,主要是因为这两天他的身体总是躁动,今天的高烧没能让他的欲望止息,反而越烧越旺了。
他从沈又青家里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的乳头硬挺着,不知道沈又青除了拿他脚自慰还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姬南泽有了一个直播的好主意。
开播三分钟,姬南泽仅仅是说了一句话便开始支着额头发呆,直播间人数却越来越多,已经突破了十万人。
「上次直播没赶上,听说这个主播很骚?」
「,缭绕盘旋在整个纹身店中。
等到leo释放时,姬南泽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
leo带他去楼上洗了个澡,抱着他滚入被褥,在解开姬南泽眼前的红丝绒布条后他没有立刻让姬南泽睁开眼,而是仍然用手掌轻轻遮着他眼前的光。
“在黑暗中久了再见光明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你慢慢睁眼,等适应了我再拿开手。”
姬南泽没有说话的力气,勉强点了点头,leo将他搂在自己胸前:“你饿了吗?”
姬南泽靠在他身上,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好像已经快要麻木了,不过确实有一些饥饿感,于是他又点了点头。
“那我下去把寿司拿上来,顺便给你调一杯甜酒。”
姬南泽耷拉着眼皮窝在leo怀里就着他的手吃了几个寿司就已经吃不下了,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毕竟晚饭算起来也没过几小时。
leo倒是好胃口,将姬南泽剩下的寿司全部轻轻松松地吃完了,姬南泽小口啄饮着leo给自己调的甜酒,感觉身体暖暖的,酒精度数很低,所以也不用怕明早起来头疼。
“这是什么?挺好喝的。”
“我特意为你调的洛神之梦,之前在下面我还在你唇角插了一朵红洛神,被你咬碎了,很漂亮。”
姬南泽呆呆地“哦”了一声,一看就知道没认真听,他断断续续喝了半杯便放下了酒杯,身体下滑像是一只小泥鳅一般没入了被窝,leo爱怜地看着他的睡颜,轻声感叹:“真是一只小猫……”
“你再睡会儿,我下去买早餐。”
姬南泽被身边男人起身的动作惊动,迷迷糊糊地还没睁眼就被捧着脸「吧唧」亲了一口,他无语得有点想笑,听见男人的话后又窝了回去。
不过被吵醒一次其实再睡回笼觉也睡不了多久,毕竟已经清醒了一半,姬南泽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却发觉腰还有点酸,他揉着腰起身,并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
他的衣服……姬南泽环视了一圈房间有点头疼地发觉自己的衣服可能还一片狼藉地躺在楼下,并且拿过来也没法穿。
没办法了,姬南泽将目光投向了leo的衣橱,他拉开橱门,看到里面与自己风格大相径庭的衣服,很……视觉系。
艰难地扒拉出一件朴素的黑色短袖和一条破洞牛仔裤,姬南泽把它们往自己身上套,上衣竟然都大了一圈不止,姬南泽看了看快遮住自己大腿的衣摆,心情十分复杂。
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健身有效的男人竟然还能有这种类似于“男友衬衫”的体验,不过想想leo那一米九多的骨架身形,倒也不冤就是了。
抬脚想穿裤子的时候姬南泽僵住了动作,他忘了自己现在连内裤都没有……
算了,先只穿着上衣等leo回来吧,姬南泽叹了口气,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说起来leo这里的布局倒像是一个大平层,简约又方便。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收看新闻来消磨时间。
“什么?不让我去leo那里?我找他有事啊!他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啊!凭什么把我的行程告诉我父亲?我必须找他干一架!”
“alex,师父说过了,他要带师娘去店里住几天,你去那里干嘛啊!”
“哈!师父?只有你们觉得他是师父,他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师父,不过就是比我大十岁!狗屎!”
少年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拖着行李箱来到纹身店,没管上面歇业的牌子,他一把推了了门,摇铃声响起,他将行李甩在玄关就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alex看到那一片混乱的场景傻了眼,震撼得都忘了找leo算账,他不可思议地往二楼里面走,拐角就遇到惊喜,他颤抖着手捏起那块白色的布料。
“啊啊啊啊狗屎!为什么会有男士内裤啊!”alex脸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是明明白白的异性恋直男,看到这个他简直想自戳双目。
他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口中除了“狗屎”一句也说不出来,他碎碎念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崩溃地边环视四周边薅头发。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吧台上的不明白色液体是什么,哪怕他的嗅觉已经告诉了他。
“啊啊啊啊狗屎狗屎!肮脏的同性恋!leo你怎么不去死啊!”
在看到自己常坐的高脚椅上的白浊时alex的怒气值终于爆表,他相信如果此时他手上有一把刀,他拼着没命的风险也要捅穿leo一颗肾!
连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情妇一起!谁懂啊!他的内裤上甚至还有一股香味!他爹的他爹的!简直恶心死了!
肮脏的低级动物!!!
他下定决心,从吧台后翻出一把水果刀,咬着牙继续往楼上走。
姬南泽隐约听见楼下的摇铃声,心道leo回来得还挺快,所以当感到身后的脚步声时,他也没回头,捂着红唇打了个哈欠,他声音中带上水气,本来清冷的声线变得有些慵懒勾人:“回来了?”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应,姬南泽皱起眉,将头转过去,结果看见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不,这还说不上是个男人,视线中的人金发碧眼,长得很俊俏,虽然已经初显凌厉的轮廓,身体上的肌肉线条也很明显,眼睛却还很干净。
让人想起十六岁的姬云起,只是姬云起没有这么纯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