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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TT好不好”(耳光/深喉/玩N)

 

过了几天在温热的怀抱里醒来的日子,空荡荡的床让沈宁久违的有点冷。

他知道任渊早上会出去,今天是他的调任仪式,会有面向民众的网络直播。

沈宁往外挪了挪,躺去任渊睡觉的一边,打开腕机等直播开始。

这情形让他想到自己以前也是这么守着联盟军部的直播,不过那时没有沾着任渊气味的枕头给他躺,逼里也不会含着男人的精液。

想到这他突然缩了下紧绷的穴口,昨天被玩得太狠,但是穴口只是干巴巴地痛,没有浸润感,甬道也没有异物感,里面根本没有精液。

他又想了一会儿,做到后半段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迷糊,现在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宁眨眨眼开始看直播,任渊今天穿了军礼服,力挺的形制把那点痞气压得一干二净,剑眉星目,看起来硬挺正派。

他看着有点脸红。

弹幕刷过满屏的上将请正面上我,沈宁脸又红了一点。

但是任渊和身边的女军官站得好近,接过资料的时候任渊还对她笑了一下,弹幕又变成清一色的上将和亚琳中校好配。

任渊晚上才回来,沈宁坐在床边,什么也没穿,没表情地歪过头看他的时候眸子和圈在脖子上的颈环一样黑。

他眯了眯眼,沈宁拿这幅对着别人时的冰冷样子来看他,实在是欠操又欠揍,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怎么没喝营养液?”任渊咬着根烟,拿下巴指了指早上放在桌上原封没动的营养液。

沈宁没再看他,盯着桌角开口,“我不饿。”

被男人靠在墙上盯了一会儿,两人离得不算近,但他呼吸间都是任渊身上的味道夹杂着烟草味,他觉得有点不自在。

“你好爱抽烟。”沈宁垂眼。

沉默让沈宁越发忐忑,之前强憋出来的那两分假冷漠也都要撑不下去。

任渊意识到这人似乎是在找茬,拖过椅子坐下,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宝贝儿,不抽烟就只能抽你了。”

他把烟掐掉,往后靠了靠,命令道,“把营养液喝了。”

沈宁慢吞吞地动,拧开盖子,嘴唇覆在上面漏出一点牙齿咬着瓶口,一小口一小口地吸。

“跪那喝。”任渊看得越来越不爽,破坏欲攀升登顶,就快要炸开。

沈宁拿着营养液的手有点不稳,不敢磨蹭,冲着男人跪下去。

剩下的几口就喝完,他把包装放下,跪在原地。

“你跟我摆什么脸?”任渊站起身走到床边,拍了拍沈宁的脸,“嗯?”

沈宁吞咽了几下口水,打还没挨到身上已经缴械投降,又变得软乎乎地讨好人。

“你会不会更喜欢女人?”沈宁蹭蹭他的手心,抿唇小声提问。

声音太小,任渊只模模糊糊听个大概,他掐着沈宁的下巴,“什么?”

沈宁有点羞臊,伸手托住自己的胸,拼命往中间挤也只托出一小把乳肉,“哥哥玩一下。”

沈宁挺了挺胸,把那颗挺立的乳头往人眼前送。

任渊伸手掐住他那颗粉红的小乳头,小豆子一样,捏上去很有弹性,又使了劲捏了捏,“没有一个地方不欠操是不是。”

沈宁红着脸点头,胸口被任渊触碰的地方像过电一样,淫水流过穴口有点火辣辣地疼。

任渊两指拽着往前拉长,没多少的奶肉被拉成个锥形,听着地上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开口笑道,“这么爽?”

“喜欢被哥哥玩。”沈宁顺着手指的力道往前倒,软软地靠到男人腿上。

任渊吸了两口气,把欲望强压下去,松手没再玩,擦枪走火这骚货逼又没好,他拍拍沈宁的脸往浴室走。

“为什么就不玩了。”沈宁抱着他的腿挺胸在上面蹭,“是不是因为很小,你更喜欢很大的胸才不玩的。”

“你昨晚也没射给我。”他越说越委屈,“因为我不能生孩子。”

任渊再压不住脾气,眉目间戾气四溢,扯着他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吐,“没射给你?”

“祖宗,你喷完爽昏过去了,我他妈去冲的凉水,我拿什么射给你?”任渊松手不再说话。

沈宁听完抬了抬眼,有点恍然,又觉得有点愧疚,咬了咬下唇果断抱上男人的腿,认错飞快,“对不起,哥哥别生气了。”

任渊不搭理他,他只能拿脸在男人裤裆上蹭,“对不起哥哥。”

“我给哥哥含出来好不好。”沈宁吐出个舌尖,趴在男人裤裆前像小狗一样求。

任渊捏住那节晃眼的艳红舌头往外拽,突然对昨天自己下手狠了有点后悔,舔了舔牙尖,“你等你逼好的。”

沈宁有点害怕,舌头在人指节上颤颤地勾。

任渊脱了裤子,捏着鸡吧在沈宁没敢收回去的舌面上拍,“今天不哭了?”

沈宁顶着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摇头,舌头在鸡吧上舔了几下。

任渊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哥哥给你吃鸡吧该说什么?”

“谢谢哥哥。”沈宁手支在任渊大腿上,逼口更疼了,他岔开腿试图让空气能吹干淫水,带走一些火辣辣的痛感。

任渊鸡吧送进他嘴里,没强求让他吞得太深,只浅浅顶到喉口。

沈宁舌头缠在鸡吧上打转,男人操得很快,几乎把他的嘴当成另外一口逼来操。

过了很久任渊还没射,沈宁嘴酸得不行,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眼泪又含不住地掉下来,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到处都在流水,快要流干了。

男人把鸡吧拿出来,沈宁有些着急地含回去,呜呜咽咽地开口“我还能吃的。”

任渊捏着他的下巴,声音有点哑,“含深点?”

胯下人点头后,任渊把着他的后脑直接送到喉咙深处,这次操起来不再留手,没用多长时间就射在沈宁嘴里。

精液喷在嘴里让沈宁呛咳了几下,溢出一些在地上,他顶着满脸的眼泪口水和精液抬头看人。

任渊的注视让他浑身颤抖,他摸了一把眼泪,舔干净面前的鸡吧,然后仰头小声道谢,“谢谢哥哥。”

任渊不说话垂眼看向地面,沈宁意会,伏下身子把精液舔个干净,贴着男人鞋面又道谢,“谢谢哥哥给我吃精液。”

男人这才满意,吃饱喝足他也好说话不少,洗完澡抱着人把早上没给他的高潮补回来。

“为什么回来的时候换了衣服?”沈宁趴在他胸膛上问。

任渊捏着他的阴蒂摇了摇,“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做,穿着不方便。”

“回来的时候给我摆什么脸呢?”任渊用了点劲把那颗小豆捏扁。

“你给我踢成这样,然后今天就对着别人笑。”沈宁小口喘气,抖着嗓子委屈得不行。穿成那样还笑得那么好看,跟孔雀开屏似的。

任渊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笑了哪一下惹人不高兴,松了手搂在沈宁腰上,“笑一下都不行啊。”

被玩了半天要高潮的阴蒂突然被放下,沈宁难耐地扭了扭腰,以为男人不满意,垂着眼睛,“以后不敢摆脸了。”

确实没道理,说破天他也就能算是任渊的炮友,或许还要再不堪很多,任渊没道理接受他的脾气和委屈。

任渊看着他有点好笑,“不高兴了?”

沈宁鼻子在任渊脖子上蹭了蹭,很小声,“嗯。”

任渊挑眉,垂着眼睛问,“那要怎么才能好啊?”

沈宁静了一会儿,撑起身子看他的眼睛,“能不能在你脖子上亲一下。”

任渊被压在床上,觉得有点昏头,又是这样,沈宁总是拿这样的眼睛看他,好像无论自己想要什么都能拿出来,无论是生命或是心脏。

“能。”任渊吐出一口气,“亲烂了都行。”

沈宁专心在他脖子上种草莓,吐息一下一下喷在颈侧,脖子上的颈环硌在他的锁骨上,任渊居然有一瞬间想给他摘下来。

任渊闭闭眼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睁开对上沈宁那双湿润的眼睛,嘴唇开合,看起来柔软好亲。

“下面真的特别疼,你昨天下手好狠。”沈宁看起来很委屈。

任渊知道自己控制了下,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沈宁坐在他小腹上,手指去揉他的喉结和旁边的吻痕,引得他喉头一阵发痒,又收回手,好像不经意地支在他胸口,居高临下地看他,碎发挡在眼前像细碎的星星。

“穿得那么好看都没给我看一眼。”沈宁咬唇讲自己的委屈。

又来勾引人。任渊咬了咬牙,“这么委屈啊。”

沈宁扭腰把逼在他小腹上蹭,“嗯。”

“给你舔舔好不好宝宝。”他听见自己说。

沈宁一下子红了脸,手收回来支在任渊腹肌上,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想要。”他下身吐出一口水,粘连着落在任渊小腹上。

“自己抱着腿。”任渊侧头命令。

沈宁从任渊身上下来,先勾着舌头把男人小腹的液体卷进嘴里,然后躺在床上抱住大开的双腿。

任渊亲了亲沈宁的嘴唇,跪在床上托住他的屁股细细看。

张开的两条腿很长,白得有点晃眼,滚圆的屁股手感弹软,鸡吧乖顺地贴在小腹上,下面夹着一口粉得发红的穴。

刚见面的时候还不是这样,那两片嫩肉俏生生的,阴蒂很小躲着只冒出一点头,现在已经被玩得能涨得滚圆,红肿地挺出来坠在前面。

只是被看着穴口就吐水吐个没完,整个逼都泛着莹莹的水光。

沈宁有点等不及,想到任渊的舌头能触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兴奋得呼吸都变艰难,又不敢催促,害怕到手的惊喜飞走。

任渊把他放回床上,手扣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捋出来,眼神很沉,“一直吐着能做到吗?”

沈宁舌头贴在唇面上怯怯点头。

任渊勾唇,把指尖的口水都涂在已经覆满水光的阴蒂上,和淫水混在一起,俯身下去贴近那口颤抖着迫不及待的穴。

温热的呼吸喷在穴肉上,沈宁的舌头不自觉地在嘴唇上磨蹭,脚趾都紧张地蜷起来。

任渊用鼻子顶开那两瓣拢着的嫩肉,贴着磨了磨,刺激得那口逼又要翕张着吐出一股水时,伸舌头都堵在了里面。

他用舌头往里轻钻了钻,就放过还有些没好的穴口往上舔去,舔到上面紧紧拢着的小尿口,挺敢兴趣地拿牙磨了磨,退开问,“你会用这尿么?”

沈宁有点幸福得晕了头,垂眼盯着任渊的发顶,吐着舌头呆呆地摇头,换来男人意味不明地轻笑。

任渊又贴上去,嘴唇沿着软肉描绘,最后落到那个欲求不满了很久的骚蒂子上。

不再温和,嘴唇贴在上面疯狂吮吸,时不时拿牙尖夹住拉扯,舌头放在上面抖动刺激。

沈宁的甜腻呻吟一下带上哭腔,腿根极快地颤抖,两条腿难耐地抬起又落下,想夹住男人的头又不敢。

任渊抬眼盯着他,手指把阴蒂完整地拨出来,捏着根部又吸上去。

精神和肉体同时的剧烈刺激让沈宁几乎发疯,舌尖不自觉地勾起,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抽搐几下穴口狠狠开合,水全部喷在了任渊脸上。

任渊舌面贴着逼肉延长他的高潮,盯着他泪眼朦胧的双眼把喷出的水液一点一点卷进嘴里。

看着他舌头搭在外面,口水泪水爬了满脸的痴态觉得很有意思,舔舔牙尖勾唇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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