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浴室lay/被按住狂/S尿/前奏
a大这套新买的房子距离他们原来那套房子有些距离,驱车三十分钟左右。
于是陈扉然第二周便搬了出来,不过寝室的床位他也保留了下来,晚上在实验室打杂太迟了他也不打算回去,就在寝室住一晚。
大一大二摆了两年,大二下期那个暑假他才联系导师进实验室,平时打点杂,暑假导师也会甩个课题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在实验室捣鼓。
以他这个成绩也不奢求可以保研了,进实验室也是为了攒点科研经历,考研复试不至于什么说的也没有。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陈扉然在书包塞了好几本砖头那么厚的书,准备带回去复习,毕竟现在已经临近期末。
谢铋在路边等着他,这次他们没有去谢铋在a大旁边买的那套房子,而是回了他第一次被谢铋绑架带回的地方,润雅居的那套独栋别墅。
他现在已初步窥见到谢铋的经济实力,也不知道谢铋怎么就看上他了。
他爸妈已经回来了,陈扉然暂时没敢给他们说他谈了个男朋友,虽然程蕴女士和陈健安先生都比较开明,他还是想再缓缓,等到回去给他们做做心理建设后再温水煮青蛙,一点点透露。
一进门谢铋吃相及其难看地把他抱进浴室扒了衣服,按在浴缸,下身直接顶了进去——
“靠——谢铋你轻点——”
浴缸里的水比较深,两个人一进去水便溢了出来,陈扉然被按在下面,稍微不注意便会呛水。
他只能双手牢牢扒着谢铋宽阔的肩膀,胸口往上挺动,可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把自己主动送入谢铋的虎口。
肉刃一举破开肠道,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操入深处。陈扉然头枕在浴缸边缘,谢铋每次一撞击,他的脊背便重重贴在浴缸内壁——
被操熟了的湿红穴肉紧紧包裹住粗长狰狞的性器,一旦顶入肠道内的千万褶皱便缩成一团,以阻止外来物的入侵。可性器一旦抽出,肠肉又依依不舍地咬住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器物。
“小然……”谢铋对着他的唇瓣又吸又咬,撬开他的牙齿舌头如同性器一般侵入他的口腔,对着敏感的上膛舔舐。
“嗯……”陈扉然半张着嘴,包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谢铋按着他的腰,经过这两个多月床上的磨合,他对陈扉然身体里的敏感处了如指掌,下体没入一小节便撞上了那颗栗子大小的前列腺——
“啊————”
陈扉然陡然夹紧肠道,大腿内侧的肌肉一缩一缩抽搐,被两人小腹夹住的,可怜巴巴的性器颤巍巍吐出一口粘液。
谢铋对着那处微硬的凸起打着圈圈,绕着周围摩擦。陈扉然舒服地抽气,他两只腿勾住谢铋劲瘦的腰,偏头含住谢铋的喉结,舌尖对着那处轻轻滑动——
全身如同被温暖的潮水所包裹,肠道内壁被照顾地很舒服,前列腺也只是被恰当舒适的力度按压碾磨着,陈扉然全身上下都泛着粉红,双眼迷离地被谢铋掌控在身下。
“呃…啊啊啊——————”
略微抵在前列腺的龟头猛的发力,那团栗子大小的软肉被顶弄地凹陷进去,几乎在那一瞬间,肠道尽头喷出大股温热的粘稠液体,尽数浇在了谢铋龟头上。
清液从两人体液淋漓的交合处溢出,陈扉然一只手捂住不断抽搐的小腹,身前干净白皙的性器高高翘起,稀稀落落地撒着些白精。
“轻……轻点——啊啊————”
谢铋一手捞住陈扉然几乎没入水中的脑袋,另一只手掐着他一侧的腰,将露出体外的最后一节肉刃全部没入——
“啊————谢——咳咳咳……咳……”
陈扉然被自己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呛住,剧烈咳嗽起来,敏感红肿的肠肉绞紧了外来物,翻江倒海的快感从尾椎骨爆发,瞬间蔓延至全身。
穴口那一圈褶皱被撑得发白,颤抖地含住肉刃根部,食髓知味地吮吸吞吐,又从边缘吐出泛白的粘液,两个人交合处湿的一塌糊涂。
“小然,吸气。”谢铋俯下身,手肘垫着他的后颈,轻拍着陈扉然胸口,帮他顺着气。因为咳嗽骤然紧缩的肠道夹的他很舒服,他又用力往里撞了撞——
“呃————”后穴失禁一般再次涌出大量液体,陈扉然涣散这眼瞳缩在谢铋怀里抽搐,滴滴答答留着精液的性器缩了缩,什么都射不出来。
见他没那么难受了,谢铋双手掐住他的腰,却被陈扉然一把抱住,在他唇瓣上落下湿漉漉的亲吻——
“谢哥……谢哥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谢——呃——谢铋——我操你大爷——”
“啊啊啊————谢哥我错了我错了————”
谢铋像个毫无感情的打桩机,每一次的撞击都狠狠摩擦过前列腺再撞开结肠口,抽出时几乎带出一截媚红的肠肉,搅了搅绞又被尽数塞入,肠道内的温度烫的吓人。
陈扉然靠着浴缸,双腿早已无力垂下,他在谢铋身下挣扎哭喊,却换不来对方的一丁点怜爱,反倒是以更快更剧烈更凶猛的抽插撞击来回应他。
“谢哥……停下——停一下————”肠道内壁似乎被肏肿了,那处靠近膀胱的一点升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酸麻酥痒,随后以那一点为中心扩散——
身前射不出精液的小孔内壁抽了抽——
陈扉然意识到了什么,微微瞪大双眼,急切地拍打这谢铋的肩膀。
“谢……谢哥——要尿出来了……”
“谢哥你放开我……谢哥——”
“谢哥——啊啊啊啊啊——————”
淡黄色滚烫的水流冲出尿道口,浇在谢铋腹部,又沿着他的肌肉线条落在陈扉然自己痉挛的小腹。
泪水不断从他哭的发红的眼尾滚落,谢铋咬着他被吸的微肿的唇瓣,又连续抽插上百次,才抵着结肠口射了出来。
“……”
陈扉然长了张嘴,叫都叫不出来,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还沉浸在这难以承受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他扬起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嗓音还带着哭腔:“走开……”
谢铋抱着他亲吻,又换了水,帮他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才从他身上下来,不知道在那里摸出一套灌肠工具。
趁着后穴还湿哒哒地滴着精液和肠液,谢铋很快将软管塞入陈扉然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肠道。
“上次答应过帮你的。”
被操弄的嘟起的穴口紧含着软管,浴缸太小,谢铋一把捞起他,阔步走向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