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浴室lay/被按住狂/S尿/前奏
陈扉然后背贴着冰凉光滑的镜面,手臂垂落在黑色大理石瓷砖表面,双腿屈起向两边敞开,软管与穴口交缠的褶皱处溢出些白浊。
他胸口轻微起伏着,面颊两侧泛着高潮后的红晕,眼睫被浴室氤氲的水汽熏的乌黑湿润,黑亮的眼瞳似乎还未聚焦,恍惚地任由谢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1200毫升温水缓缓注入,充血的穴肉抽动着抵御让它感到不适的液体,些许精液和肠液被挤出,又被谢铋一根手指勾了进去——
“含住了。”
浓密的眼睫轻颤,陈扉然抬起眼皮,余光瞥见越来越鼓胀的小腹,才清醒几分。
“谢铋你干什么……”
他惊慌失措地尝试合拢腿,却被谢铋一手制止。腹部鼓胀感愈发明显,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排泄欲望,小腹一抽一抽地疼痛。
谢铋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唇边亲吻,“忍一忍。”
冷汗从他额角滑落,陈扉然捂着肚子痛苦地蹙起眉头,“拿出来……好疼……”
直到袋子里的温水全部用尽,谢铋才抽出软管,立马拿出一个肛塞塞了进去。
“谢哥……拿出来……”
“好撑……”
“十分钟,小然。”谢铋放下他的腿,俯身对着他萎靡性器顶端的小孔舔了舔——
“唔————”
陈扉然全身一震,垂在谢铋身侧的小腿绷直,脚趾蜷缩成一团。凸起的小腹收缩,大腿根部抽搐蠕动,即便是塞了肛塞,边缘也挤出了些许微微发白的浊液。
干净秀气的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硬邦邦地杵在谢铋淡粉的唇间,陈扉然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撑着身体往上顶——
谢铋勾唇,小口分泌的腺液弄花了他的嘴角,他张开嘴,温热口腔包裹住柱体,舌头顺着微微凸起的青筋滑动,左手垫在睾丸下方,手掌轻轻摩擦着。
“嗯——谢哥……”
小腹尖锐的胀痛与性器绵长的快感猝然碰撞,陈扉然仰起头,晶莹泪珠一串串地从通红的眼尾滚落,落到极力凹起的锁骨沟里。
后背不断撞击着冰凉的镜面,圆滚滚的腹部前后收缩,下巴扬起又低垂,锁骨窝汇聚的咸涩在震荡间溢出,淌过汗湿的胸口,性感的小腹,落在谢铋握着他两个睾丸的指尖。
“呃————”
谢铋顿了顿,埋头一个深喉,陈扉然颤抖着射了出来。他咽下口中味道清淡的精液,嘴唇往上舔舐着被咸涩包裹的睾丸,顺着那条泪痕吮吸,一路往上,最后一片头吮住左边胸口深红挺立的乳尖,对着那颗小粒撕咬。
掌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细细颤抖,混合着咽在喉间的呜咽,直到乳粒是之前的两倍大,红肿发亮到几乎破皮,他才用手抚摸着陈扉然哭肿的眼睛。
“小然,舒服吗?”声音很轻,谢铋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
“拔……出来……”陈扉然哽咽着,眼神空洞,鼻尖泛起密密麻麻的小汗滴。
谢铋孩子把尿似地抱着他走向马桶,在用力按压他腹部的同时抽出肛塞——
“呃啊啊啊啊啊——————”
混着谢铋射入精液的水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陈扉然在他掌下哭诉挣扎着,却被死死按住,整具身体都泛着红,带着哭腔的哀求交织着唇齿间灼热的喘息:“……别看……脏……”
“不脏。”谢铋拥着他,轻拍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
待液体完全排尽后,谢铋重新将他抱回原位,分开他的双腿,细细打量着还哆嗦着滴着水的穴口。
褶皱处夹着透明清亮的水液,后穴像张嘟起的小嘴,被粗长性器操弄地媚红软烂,正随着主人的抽泣耸动。
谢铋低下头,舌尖覆盖上褶皱处,在穴外围轻舔,揽下表面残留的水珠——
“不……不要,谢哥,脏……”陈扉然双腿大开,私密处一览无余。他喘息着往下看,谢铋蓬松茂密,尚未打理的发丝搭在他眉眼处,琥珀色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珠被冷白的眼皮包裹,漆黑的睫毛低垂,随着眨眼频率颤动。
精致立体的鼻尖似有似无扫过他再次勃起的性器,总是喜欢和他接吻,啃咬他嘴唇和身体的唇瓣微张,伸出一截舌头在他后穴处上下舔弄。
陈扉然脑袋忽然就炸了,爆破似的快感猛的蹿入四肢百骸,他皱起眉,眼泪止不住地流淌,铺天盖地的酸麻舒爽鞭炮一般钻进他身体每一处皮肤,每一滴血液,然后噼里啪啦炸响——
“呃——谢哥……”
“谢——啊啊啊————————”全身上下的肌肉不正常地剧烈抖动,他骤然夹紧谢铋的头,双手按着他的后脑,濒死般仰起头——
性器轰然爆发,颜色浅淡的白浊喷了谢铋满脸,紧闭的后穴绞紧,而后突然吐出大滩粘液,淋湿了谢铋的嘴角和下半张脸。
谢铋被水汽氤氲的漆黑纤长的睫毛星星点点沾着些白斑,溅射上的精液顺着冷白的侧脸流下。
眼前突然爆开一片白花,周遭一切变得雾蒙蒙,谢铋还在前后耸动的头出现虚影,支起的两条腿无力垂落,陈扉然大口喘息着。
“谢哥,”
后穴还在高潮余韵中绞紧抽搐,烫的吓人的舌尖破开小口,舌头向上翘起摩擦舔舐着满是褶皱的红肿内壁——
“呃————”
舌头模拟性器在穴道来回抽插,唾液混着源源不断分泌出的肠液将张开的小口沾染的一塌糊涂。高潮后还在收缩回味的肠肉敏感至极,再次被侵入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抽抽搭搭,欲拒还迎地抵抗着。
陈扉然用尽所有力气曲起腿,夹住了谢铋的脑袋以作阻止,软物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却更加猛烈了——
“啊————”后穴像是发大水一般,粘稠清液一股股喷出,陈扉然突然弓起背,抱住了谢铋的头。
身下黑色大理石上覆盖了大滩粘液,由着边缘牵线似的滴落,临近地面时才如透彻的珍珠串般滴滴答答——
“谢哥……谢铋……”大腿根部沾着晶莹水渍,整具身体在极度高潮余韵中细细颤抖,凌乱穴口边缘牵着丝线。
他抽噎着,双手捧着谢铋的脸,在他脸上由下自上落下细密的吻。待吻上谢铋闭合的眼睫时,陈扉然伸出舌头,舔舐掉其上早已干涸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