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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短短几句话就把姚昕看得热泪盈眶,恨不得立刻飞到空明身边与她同行。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回信了。
只是大周的祝大人是离不开皇城的。
往后几日,姚昕去了皇宫的藏书阁,将里面的书里里外外翻了一圈,对于十年前的金城蛊毒一事的记述,偌大的藏书阁就短短几句话给记叙完了。
对于司越口中的圣巫大人更是隻字未提,只是说析木族力挽狂澜,同当时驻守兴庆府的还是二皇子的逍遥王联合崔氏将军一脉一起平的乱。
除此之外,史书上对那析木族的记述倒是详细。只是姚昕正要看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人打断了,来者是无处不在的司越。
司越对她说:“司徒大人来信了。”
姚昕本想看一看手里关于析木津记述的书后再看兰姨的来信,怎奈司越就一直站在她身边一动不动,又挡住了窗户外的光亮,还一直重复这那句:“司徒大人来信了,大人你要先看看吗?”
他把信递给姚昕,似乎她今天不看,他就绝对不走了似的。
姚昕接过信,司越当即贴心地抽走她手里的书籍,顺势就给放回了书架高处。她瞥了眼那书,也没说什么,拆了信封看去,信中人说过几日要来皇城。
姚昕大喜,期翼非常。
被司越接走返回宁凰宫的路上,姚昕遇到了穿青衣的宫人,他行色匆匆似是有什么急事,被姚昕拦下后恭敬地尊称她一声:“祝大人。”右手搭上左肩,行了个她看不懂的礼数。
姚昕意欲问问他关于圣巫大人的事,怎料她还未开口,这青衣弟子就一副受了惊的模样,惊恐地看着姚昕和她身后,恨不得立刻飞也似地逃开。
姚昕回头看去,司越神色如常,也没有像是在吓人的样子。
姚昕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一点事情,你可知圣巫大人?”
怎料那弟子听了姚昕的话后瞳孔猛地一缩,似乎是更怕了。
姚昕连连说道:“你悄悄地说,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这么说着,她凑近那弟子,一副要与那弟子耳语的架势。
那青衣弟子抬起头瞄了瞄姚昕身后,又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这才缓了口气恭敬道:“回祝大人的话,圣巫大人早在七年前就已西逝了,臣对圣巫大人也不甚了解,大人还是另问吧。”
姚昕一怔,“已经…西逝,七年了?”心里很怪异,说不出的怪异,明明是不认识的人,怎么一听到逝去七年有余就会觉得心里悲伤呢,明明她们也不认识啊。
明明她姚昕也不是个这么见不得生死的矫情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