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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真子那不就成了被祸害的君王了嘛。
姚昕被自己瞎想的内容逗得笑出了声,水月溪还以为是那戏剧表演的功劳,便拉着姚昕围观了好久好久,久到姚昕实在受不住那大太阳的炽热,二人方才离去。
水月溪连连说着:“是我的错,我忘了备一把伞了。”
这么说着,姚昕才突然惊觉,司越今日怎的没跟上来?她并没有给司越派遣什么任务啊。
许是忙他的事情去了吧。
这么想着,姚昕心中忽然生出一阵心惊和怪异。
她早已习惯了司越的跟随和保护,要知道今日她可是要去南宛国的,现下司越不知去向,水月泽的眼线却一直在。
若是出个什么意外,她又该如何是好?
感觉到姚昕情绪的变化,水月溪也是莫名其妙,小心翼翼地问姚昕:“怎么了?”
恰逢此时两人走到梨园门口,姚昕拉着水月溪就往里面走,看到排表上赫然排着《金城役》的剧目,顿时双眼一亮,只可惜那是下午的剧目。
此时台上正唱着《执棋以观天下》。
姚昕正要拉着水月溪去到唯一一个空闲却是距离舞台最远的位置,却反被水月溪拉上手径直朝着二楼上去,又熟练地推开一处雅间。
雅间内里的布置非常素雅,墙上挂着一幅字画,是名人之作,一个书柜,一个书桌,还有一个软榻。
镂空的木製屏风后是个小雅台,这里种了几株藤萝,正开着紫色的花朵,中央还有梨木的茶桌和茶具,斜靠在美人靠上,正好与那戏台面对面。
姚昕还是一如既往地听不懂戏子们口中所唱的何意,她也只能凑个热闹和潮流。
水月溪大致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便一边煮茶一边为她讲解道:“这曲子名为《执棋以观天下》,顾名思义讲的是一个政客为她的君王筹谋天下的故事。”
姚昕回头仔细地听她讲,她也展颜一笑看着她,问道:“昕儿可知此人是谁?是何身份?”
姚昕略一思索,道:“十国乱华时期影响最深远的谋士——宋言之,他以华原为盘,以十国君臣为棋,最后统一四地,是周国的开国功勋。执棋以观天下,便是后人对他的评价。”
水月溪挑眉,颇有些惊喜地看着姚昕,笑道:“真不愧是我的昕儿,博览群书,通晓古今。宋言之协助慕黎收復虽然执棋以观天下确实是后世对宋言之的评价,但这首曲目却并不是记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