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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李莲花被

 

单孤刀自那次拂袖而去之后好几天都没有再出现在李莲花的面前,他让人细心地照顾着李莲花,除了不让他离开皇宫之外,即便李莲花跑去御花园之中,单孤刀也没有去管。

李莲花并不理解单孤刀为什么只是将他圈在皇宫之中,他只是偶尔会看向皇宫大殿的方向,想到那日单孤刀说的话,眼神有些复杂。

他没有想过自己的师兄对自己竟然是那种感情,但是李莲花觉得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心底居然没有太过抵触的情绪。

为什么呢?

李莲花想不明白。

单孤刀再次出现在李莲花的朝露殿内的时候,已经是一月之后了。

他还是穿着那身黑色的帝王冕服,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

单孤刀没有说话,李莲花盯着他也没有率先开口。

李莲花觉得他师兄穿上这冕服真的是有气势极了,眼神犀利深邃,从前他还是李相夷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他师兄冷脸。

师兄冷下脸,面上不笑的时候压迫感很重,但是大多数时候对他还是温和的笑意。

“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单孤刀面无表情地问道。

李莲花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瓣,他今天光顾着在皇宫里面溜达了,好像没怎么喝水。

这药……

应该没毒吧?

“喂我。”李莲花下意识地开口道,接着有些慌乱地垂下了眼皮,掩去眼底的细微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呢?

单孤刀亲手喂他喝药?

还是骂他不知好歹?

“张嘴。”

单孤刀居然没有动怒,反而拿着药匙舀了一口褐色的药汤,先在自己唇边吹了吹,才喂到李莲花嘴边。

李莲花愣愣地看着他,机械一样地张开嘴将药汤吞咽了下去,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李莲花将那碗药汤全部都喝下去了。

口腔里面后知后觉地泛起苦意,李莲花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但是下一秒就被按住后脑勺强行撬开了牙关。

单孤刀将他嘴里的饴糖渡给了李莲花。

苦甜交织的味道在舌尖绽放,单孤刀用力汲取李莲花口中的甜意,将他的双唇吻到发肿。

李莲花被单孤刀揽进怀中,手掌贴上那单薄瘦弱的脊背,单孤刀的呼吸喷在李莲花耳根处,高挺的鼻梁蹭过苍白羸弱的颈间,惹得李莲花身体一颤。

“李莲花……”

李莲花听到师兄这么叫他,声音之中好似带着缱绻的爱意与轻叹。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地对他……

为什么喊的是李莲花而不是李相夷……

李莲花想不明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单孤刀手中的鱼肉,我为鱼肉的鱼肉,他没有办法反抗单孤刀。

自那天之后,单孤刀每天晚上手里都会端着一碗药汤,每次都是亲手给李莲花喂下去,然后再亲个尽兴。

李莲花也不是没试图反抗过,但是在他拒绝喝药之后被单孤刀掐着他下颌,嘴对嘴一口一口强行喂下去之后,他就没有再反抗喝药了。

太丢人了。

就这样过了大概两个月,单孤刀再次端着药碗踏入朝露殿,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喂李莲花喝药,而是坐在椅子上对李莲花招手:“过来。”

被好好养了两个月的李莲花比之前稍微有了气色,也胖了几斤,单孤刀将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也觉得没有之前那么硌手了。

“自己喝。”

单孤刀揽着李莲花,让他自己去动手喝,李莲花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怎么不喂他了?

大概是李莲花眼中的疑惑太明显,单孤刀轻啧了一声:“你自己没手吗?”

李莲花被养的这几个月也养出脾气来了:“没有。”

“小心我把方……算了,张嘴。”

单孤刀刚想放狠话,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勉强妥协下来,一勺一勺地喂给李莲花。

李莲花就靠在单孤刀胸口上,后背能够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被拢在怀里喝完了药。

龙涎香的味道萦绕在他鼻尖,李莲花觉得自己应该都适应了这股味道。

“糖……”

李莲花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喝完药之后的饴糖和吻,再度扭头看着单孤刀,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责怪他。

单孤刀简直都要被气笑了,怎么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果真不愧是他师弟李相夷啊,这么擅长得寸进尺。

单孤刀的手指在李莲花的脸上轻佻地滑动着,李莲花看着单孤刀唇角玩味的笑容,瞬间后背激起一身冷汗。

不过不待他再想,单孤刀就捏着他的后颈让他抬起头,一个气势汹汹的吻就亲了上来,李莲花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得到以往一样的甜味,但是却被勾着舌尖反复品尝。

没有什么糖,只有一个让他沉溺的亲吻。

衣带被人轻而易举地解开,温热的手掌伸了进去,与李莲花微凉的皮肤相触,过高的温度让李莲花同样身体一颤。

不知何时他的身体被转换了方向,与单孤刀面对面。

单孤刀吻着李莲花的脖颈,将他的衣裳一件件褪下,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露出圆润的肩头。

李莲花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觉得自己应该狠狠推开单孤刀,骂他罔顾人伦,骂他不知廉耻,但是手臂却不受自己控制地环住了单孤刀的脖颈。

单孤刀似乎因为李莲花的动作被取悦了,他在李莲花耳边轻笑了一声,又托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这次的吻就和缓了许多,也缠绵了许多,亲得李莲花眼底泛起了水光,唇边也沾了水渍。

“唔嗯……”

温热的手掌在他身上抚摸挑逗,李莲花下意识地弓背夹腿,但是却将自己更多地送进单孤刀怀里,双腿夹着他的胯骨。

“乖乖,放松……”单孤刀的声音低哑,他许久未哄人了,便也只能一遍遍吻着怀中人的肩颈,向下啃咬着锁骨与胸口,手掌揉着柔软有弹性的臀瓣,让李莲花仿佛在他怀里变成了一滩水。

“痒……”李莲花的手掌抵着单孤刀的肩膀,想要把舔咬着胸前的单孤刀推开,但是他张口衔住了挺立的乳珠,用牙齿轻磨,李莲花的侧腰也被他带着厚茧的手掌摩挲着,身体像是过了电,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窜向天灵盖。

“师……”

李莲花的声音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单孤刀用手捂住了。

“李莲花没有师兄,单孤刀也只有一个师弟。”

单孤刀喑哑的声音在李莲花耳边响起。

他的眼睛盯着李莲花的眼睛,眼底的爱意满得像是要溢出来:“李莲花,叫我的名字……”

李莲花莫名地被蛊惑了,张口唤道:“单孤……啊嗯……”

单孤刀手上淋了茶水,指尖揉开了那紧闭的花瓣,探了进去。

太紧了,绞得他有些寸步难行。

“乖乖听话,放松……”单孤刀不想弄伤李莲花,一句又一句地哄着他,让他心甘情愿地张开腿,打开自己,吞下了单孤刀那处的巨物。

“太胀了……唔啊……进不去……”

李莲花小声地呻吟着,单孤刀托着他的臀瓣,绷紧小腹吸着气,才缓缓地顶了进去。

一直顶到了最深处。

李莲花的身体也绷紧了,体内穴肉绞地死紧,让单孤刀都感觉自己肉棒要被夹断了,他哄着李莲花放松也不行,只得“啪”一声扇在李莲花被捏揉出指印的屁股上面。

疼痛让李莲花转移了注意力,穴内才松了一些。

单孤刀趁着这时候就动了起来,粗涨的肉棒碾过体内的敏感点,将穴肉的褶皱撑到平整,在他起身的时候,李莲花只能尽量抱住单孤刀的肩膀,双腿勾着他的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夹这么紧,就这么喜欢吗?”单孤刀边走边动,他双手托着李莲花的身体,控制着每次顶进去的深度,不让李莲花感到痛苦,却又让他感受到无尽的快感。

不够……太慢了……

还要……

更深的……更重的……更激烈的……

李莲花大腿绷紧,在又一次被顶进来的时候用力向下一坐,肉棒的顶端撞到最深处的入口软肉上面。

李莲花尖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差一点夹不住单孤刀的腰,身体深处又酸又麻,但是却极度让人上瘾。

单孤刀低笑一声,将李莲花压在床上,亲亲他的耳朵:“原来你喜欢这种吗?”

说着原本慢吞吞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了起来,握着李莲花的腰,每次都狠狠地顶在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

李莲花颤抖着身体,哭喘着叫出声,指甲在单孤刀背上挠出道道血痕。

太超过了……

会死的……

单孤刀强行压制住李莲花想要抵抗逃跑的动作,任由他在自己背上挠着,咬着他的肩膀又疼又爽地哭喘呜咽,但是那两条长腿仍旧牢牢地盘在他腰上。

“太快了……慢点……”

“单孤刀你混蛋……快停下……”

“别顶了……要被捅穿了……”

“不行了……要坏了……”

李莲花的哭吟声反倒成为单孤刀的助兴剂,尤其是他哭到声音沙哑的时候,身体被顶地一颤一颤的,满脸泪水的狼狈模样。

单孤刀将李莲花搂在怀里,下身顶撞得一下比一下深重:“乖,好好吃下去。”

仿佛是在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单孤刀每动一下,都会在耳边唤着李莲花的名字。

他是李莲花。

不是李相夷。

单孤刀可以爱李莲花。

但是他却恨着李相夷。

“乖乖,告诉我,你是谁?”

李莲花在昏沉的起伏中听到了单孤刀温柔地像是滴出水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想说“李莲花”,但是名字在舌尖滚了一圈之后,吐出来的声音变成了“李相夷”。

单孤刀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轻抚着李莲花的长发,再度耐心地问道:“你是李莲花,对吗?”

李莲花被诱哄着差一点点头,但是他还是坚持道:“我是李相夷。”

“不对,你是李莲花。”单孤刀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说道:“李相夷早就死了。”

李相夷早就死了。

活下来的人是李莲花。

死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四顾门门主。

李莲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游医。

“我没死……我还活着……李相夷还活着……”

李莲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委屈,明明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咬死了自己是李莲花,可是在师兄面前,他却只想变成原来的李相夷。

“李相夷已经死了。”单孤刀的声音骤然变得冷厉了起来,重复道:“你是李莲花。”

“我不要!我不要李莲花!我就是李相夷!”李莲花用哭得沙哑的嗓子喊出来了这句话,接着他就被单孤刀一把推开了。

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也不过如此。

李莲花缩在柔软的锦被里面,看着单孤刀毫不留恋地起身穿衣服,有些懵:“你干什么去?”

单孤刀回头,眼里的讥讽和嘲弄让李莲花失语:“李莲花才能让我留在这里,既然你是李相夷,一个脔宠罢了,你觉得自己很重要吗?”

“更何况……和自己师哥做这种事情,李相夷,你真是不要脸。”

单孤刀的语气很平稳,但是李莲花却听出来了他话语里的憎恶和嫌弃。

明明是他先开始的……

明明是他先……

单孤刀只是推开他说了两句话,但是李莲花却觉得好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

好疼。

接下来的几天单孤刀都没有来看他,那些药是宫人给他端过来的,李莲花一口也没喝,直接当着宫人的面打翻了药碗,褐色的药汁泼洒了一地。

宫人也没说什么,收拾干净之后就离开了朝露殿。

单孤刀让人每天送来一碗药汁,雷打不动地都被李莲花给掀了。

他在等单孤刀来找他。

一周之后,单孤刀让人把牢里面伤痕累累的四顾门众人提出来,带着他们来到了朝露殿。

此时的李莲花心情极差地再度掀翻了那个药碗,然后就看到了被用过大刑,用东西堵上嘴的四顾门等人出现在他面前。

乔婉娩也在,即便满身都是伤痕她也没有如同其他人那样弯腰驼背,站得笔直,看到李莲花的时候眼神带了些许惊讶。

方多病和笛飞声也在,只不过这两人已经昏过去了,是被宫人抬进朝露殿的。

“你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

单孤刀抽出一把匕首,架在了四顾门云彼丘的脖子上,语气古井无波,但却透着十足的危险。

李莲花不可置信地看着单孤刀:“你不是说不会动他们吗?”

单孤刀没回答,手中的匕首刺入血肉的声音让人听得极度清楚。

“带下去,看着他别死了。”

单孤刀抽出扎进云彼丘脖颈的匕首,十分淡漠地吩咐道,他下手很有技巧,毁了云彼丘的喉管而已,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滴着血液的匕首如出一辙地放在了佛彼白石的脖颈上,单孤刀还是那句话:“你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

李莲花看着那些人眼中透露出来的哀求神色,又看向被抬进来的笛飞声和方多病,有些疲惫地垂下了眼帘,不甘心地说道:“我是李莲花。”

他知道单孤刀想要他承认什么,每次穿衣时宫人拿来的那看起来简约又朴素的衣裳,简单的木质发冠和发簪,房间里面几乎很少见到奢华装饰……

以及单孤刀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喊着李莲花的名字。

凭什么?

凭什么李莲花让他那么喜欢?

明明李相夷陪了他十四年……

明明他是李相夷的师兄……

为什么不要李相夷?

不是说要让李相夷当脔宠的吗?

为什么他要的是李莲花?

李莲花从十七岁的自己身体里面醒过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面前的师兄……

啊,是早就已经开始布局,对李相夷,对他早就产生怨恨的师兄。

李莲花这才发现,原来单孤刀眼底闪烁着的,对于李相夷的嫉妒和怨恨是如此地明显,也就只有十七岁的李相夷才那么傻傻地相信着他的师兄是最爱他的。

如果要是真的爱他的话,那为什么要把他送给他的那些东西给收起来,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其他女人,甚至还生下来了流着他的血脉的孩子?

师兄是个骗子,说什么会一直陪着他,说什么永远不会离开他,不管是假死,还是最后被揭开身世,单孤刀从来就没有问过他的想法。

最后身份被曝光的时候,李莲花是没想着要杀他的,但是他却就这么在他的面前自爆了经脉。

已经是恨他恨到了宁愿去死也不要被他留在身边的地步了吗?

单孤刀,你真是狠心。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骗子。

“相夷,相夷?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李莲花看着眼底凉薄,眼神敷衍地镀上一层关切之色的单孤刀,像是往常的李相夷一样笑着说道:“师兄,我没事,就是可能最近睡不太安稳,我去药房那里拿一副安神药喝了就好了。”

单孤刀觉得自己面前的李相夷似乎有些不对劲,看他的眼神好像带着恨,但是一晃眼又不见了,就像是他的错觉一样。

他再定睛一看,自己的师弟一如往常地关切热烈地注视着他:“师兄,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些睡吧,四顾门的事情明天再办!”

单孤刀在心里说自己恐怕是看错了,李相夷从小就依赖他,亲近他,最最相信他了,怎么可能会对他露出那样的神色呢?

更何况,他现在做的事情可没有其他人知道,李相夷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于是单孤刀抬手拍了拍李相夷的肩膀,也笑着回道:“相夷也早点去睡吧。”

“嗯。”

单孤刀离开了,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的李相夷是用何等恐怖的眼神目送着他回房的。

单孤刀是被身体的异样惊醒的。

他正睡着,身下异样的快感夹杂着干涩的疼痛让他从统一中原的美梦之中清醒了过来。

只不过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是谁将他的眼睛用厚实的布条遮了起来,连耳朵都被堵上了一层纱,单孤刀被人封上了经脉,双手被牢牢地绑缚在一起,绑在了床头上。

他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在以一个极其屈辱的,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向后上翘着屁股,不知道谁的手指正在那干涩的后穴之中不断进出。

“啊……谁?放开我!”

单孤刀震惊过后便是羞恼,下体的疼痛和情绪的激动让后面骤然紧缩,身后那人嘟囔了句什么,抽出来手指,就任由单孤刀试图抬脚踹他,然后被这人抓住了脚腕。

身后之人毫不留情地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单孤刀的后背上,用膝盖强行顶开单孤刀的双腿,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掐着单孤刀的后颈,强迫他将下身翘得更高,另一只手则是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浑圆的翘臀,掰开了臀瓣,没有丝毫犹豫地捅了进去。

单孤刀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

他想要挣扎,但是后颈被人掐住,脸部嵌入到枕头之中,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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