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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撞见父亲和新婚妻子在楼下doi

 

“喻澄……?”陈骞宇把这名字在嘴里含了一含,才不紧不慢地吐出了这个名字,眼神盯紧了对面那个苍白瘦弱的男人。那样小的一个人,那样小的一张脸,含胸缩背地躲在他爸的背后,更显得整个人娇小又纤细,小脸向下垂着,陈骞宇一眼望过去就是他蓬松的发顶和他粉得跟玫瑰花瓣似的微抿的唇。

有些紧张地撩着耳边零落的发,手指拨弄起头发时好像有种淡淡的香也随之拨散,氤氲在空气中。

是洗发水?还是他手指上的护手霜?陈骞宇臆测,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他手指拨弄后露出的白嫩耳垂。

“看着比我还小两岁呢,一副大学没毕业的样子,你也真吃得下去这嫩草。”

果然他这副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爹看着就来气,斥道:“怎么说话的?他是你小妈!”

能叫老头子说出小妈这个称呼,看来这次挺认真的,又这样大张旗鼓的,又是举办宴会,又是专程叫他回来,要向所有人介绍他时隔多年二婚的小妻子。

想到这,陈骞宇发出一声嗤笑,不紧不慢地回道:“这就不必了吧,以后又不一起生活。”不想叫他小妈,甚至于他还想对他做些更不尊重的事。只可惜他面前的两个人对他心中的想法一无所知。喻澄还在他爸身后怯怯地摆手,用细细弱弱的嗓子说:“不用,不用叫。”

陈骞宇心中冒火呢,跟他爹说话也是呛声,三两句聊不到一起,被赶着去坐了角落。

这次生日宴邀请到的人其实不是特别多,毕竟陈锋寅还差一岁才是整寿,这次也只是邀请了商场上生意往来比较多的几家。陈骞宇看着喻澄像小鸡跟着鸡妈妈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陈锋寅,他爸像给他介绍一样向其他人介绍着喻澄,他的新婚妻子——以此来作为话题的引入,再然后他们开始聊公司上的事。

从陈骞宇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喻澄的四分之三的侧脸,头顶华丽的琉璃大灯照下来,那张脸白的他眼晕,此刻那张透白的脸上露出的是很明显的茫然。听不懂他也不走,眨着眼睛把头低下来,露着这个被光照耀着毛茸茸的发顶,手指有些聊赖地卷着衣服的边。

陈骞宇突然就有点烦,见周围觥筹交错无人在意自己悄悄从宴会厅后门溜走了。时间还早,不想过早的回家,陈骞宇在酒店楼上开了个房间,他想起那张素白的脸、那双玫瑰花瓣似的唇,终究是没克制住内心的痒,给家里开会所的朋友打去了电话:“对,皮肤要白,眼睛大大的,人不用太高,一米七就行,最重要的是,”说到这里陈骞宇自己也愣了一下,后知后觉,不,是在此刻才明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欲望,“……要个男孩。”

不理会对面的揶揄,陈骞宇报出酒店以及房间号结束了这次通话。

洗完澡出来陈骞宇就有点后悔了,这是什么?这算什么?他一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开空调,也许是冷空气让他清醒,他本来是因为没劲儿才来开房的,可是现在开房也让他感到没劲儿。

手机突然亮了,跳出来的是他爸发来的一条讯息“今晚回家住吗”,这终于使他下定了决心驱车回家。

出于某种男人不可言说的自尊他没有打电话取消这种,这种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的情况而是发的微信,房卡留在了前台以备对方没有看到消息。

回到别墅时时间还算早,但是家里的灯都没开,静悄悄的一片,陈骞宇也没想着叫谁知道他回来了,大厅里没人他正好光明正大的上楼回了房间。

今天相较于他平日的作息算是休息的早的,所有可能是这个缘故,陈骞宇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就醒了,去摸床头的杯子摸了一个空,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他自己买的那栋房子,而是他家。

明明房间里就有直饮水,他却鬼使神差地拿着杯子出了卧室,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拐角处看到客厅落地窗前的那一幕,陈骞宇才恍然,大脑皮层深处的潜意识觉察到了一切,驱使着他走出了卧室门,才让他得见这一幕——那张初见时便被他感叹男人也有这样小的脸么的脸在窗外溶溶月色的照耀下,白得发光,上面纵横的几条泪痕也闪耀着晶亮的颜色。陈骞宇感到头晕,又想起在宴会上被那头顶的大灯照映着时这张脸也是这样莹莹地发着光。

那双眼一定是红的,他这样臆测着。

这样的距离,他看不清细节,却开始自己描摹,眸子是红的,里面含着一汪水,动作稍一激烈便摇碎了落下来;唇是微张的,随着喘息里面红艳的舌在里面卷着,吐露香甜的气息;脸上的表情是羞的也是骚的,如若不然怎会和一个男人在这个时间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胯下的性器在睡裤里勃起,膨胀成鼓鼓囊囊的一团,一条细细白白的腿被举了起来,搭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肩上,而后这腿的主人又迎来了更加猛烈的攻势,被干得呜呜咽咽,下身滋滋冒水。

见他咬着唇哼着,陈锋寅笑着去吻他哄他在他耳边说着荤话,他的声音并不低,却也不高,只是正常的说话音量,却也足够能让在场的第三个人清楚地听见:“明明是亲口答应了我的,怎么还这么怕羞?”

喻澄摇着头洒落了一串泪珠子,不肯应他,被吸着舌头压着狠干,阴茎回回都入了深处,戳弄着最里的水红嫩肉,挂在肩上的那只腿受不住地颤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挂不住滑落下来了。

扭着身子,哆哆嗦嗦地承受着,可又受不住,整个人随着男人的动作喉咙间露出压抑着的轻哼,胯间的阴茎也像它主人似的可怜巴巴的蜷成一团,顶端淋漓着晶亮的湿痕,不知是射过几次了。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空旷的房间里是肉体拍打撞击出的啪啪声,交合处传来的黏腻水声,以及不该出现在这儿的第三个人深切的喘息声。

陈骞宇该庆幸二楼楼梯离一楼的落地窗是那样地远,远到那两个沉迷肉欲的男人听不到他深切的喘息,但心中更多的却是遗憾,为什么二楼楼梯离一楼的落地窗是那样的远?

口干舌燥,说不上是因为没喝上他半夜本来要喝的水还是因看了这一场现场的情事,他拔不开步子,脚下生根,就这样躲在二楼的一角窥伺着他的父亲以及父亲的合法配偶的交媾。

下面的两个人又换了姿势。

喻澄身子被翻了过去,撅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喊着什么求饶,胳膊撑着,手指抓着身下的一张地毯,陈骞宇这才注意到喻渝身子底下有张长毛地毯,白色的,在木地板上格外显眼。从前没见过的,不知是他嫁进来之后才新添的还是为了今夜这场情事而另加的。

被操了这么久,喻澄实在没力了,只被身上的的男人入了几下便被顶倒了,半张脸陷在地毯里,上半身全塌着,只有屁股高高的撅着,被握着腰任由阴茎一下一下进进出出,他的身体也随着不断耸动,白嫩嫩的屁股连连摇晃着勾着男人的下体每次抽出都比上一次更加的深入。

下体被持续贯穿,喻澄的肉棒在一次次激干中又硬了,可因为今天射了太多次只能半软不硬的戳在地毯上,细小的软毛戳进顶端的小口,磨得他又痛又爽,后面还有人不停顶着他的前列腺,他再也忍不住,低声求饶:“老公……受不了了,不要这个姿势……”

他这一把嗓子,床上听着比床下更娇,被身上的男人搂着抱着的又翻了回来,他本来被操得就又要到了,陈锋寅的肉棒在里面翻着转了一圈,他立即便受不了了,喉咙几乎是无意识的发出一声长叫,腿也不自觉踢蹬,前面那一根颤抖着,已是射不出,缓缓淌着清液,穴道抖抖瑟瑟地绞紧了体内的那一根,他无声的张着嘴,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整个人呆呆愣愣的,泪也流不出,双眼涣散地望着头顶的那一片天花板,被陈锋寅凑上来吃他的唇,视线这才从天花板缓缓向下落。

陈骞宇正跟他打了一个对脸,下意识往走廊里藏了藏。

他看到他了吗?这个想法让精虫冲脑的陈骞宇冷静了一瞬,意识到了他在这儿偷看的不妥,可胯下反而因着喻澄的那一眼更加兴奋了。

躺在床上,阴茎还在内裤里直挺挺的立着,陈骞宇没去管,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烧,他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的小妈在他爸身子底下又羞又骚的那幅神情。

他第二天一早便走了。

路过客厅,地毯那一片水色还未完全干,仍显示出几分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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