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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撞见父亲和新婚妻子在楼下doi

 

今天实验室的顶灯似乎格外得晃人眼,将实验室的一切都照得雪白,显得整个屋子空旷又有距离感,连不远处盯着实验仪器的几位师兄师姐都朦朦胧胧笼了层雾似的。

推开门,一股很浓郁的化学物质的味道混杂着消毒水的气味扩散开来,是陈骞宇早已闻惯了的、很熟悉的属于实验室的味道。喻澄会闻不惯吗,陈骞宇侧头看了一眼喻澄,开始后悔把喻澄带到自己的工作地点了。可事已至此,人都到了这儿了总要给大家介绍吧。

交错的人语,嘈杂,纷乱,在空旷的实验室里本该很响亮才是。

可是,一句也听不清。

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接吻,悉悉索索,黏黏糊糊的水声从两人紧贴的唇瓣中泄露出一星半点又融入了寂静的房间。

实验桌上零散的仪器、装置被人粗暴地推在了地上,劈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

陈骞宇抱着几近赤裸的喻澄将他放在了腾开的实验桌上,原本穿在身上的白大褂被团成一团垫在了喻澄屁股底下。

喻澄给剥得浑身上下只留了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胸口粉嫩的奶尖硬硬地立着,包裹在内裤里的肉棒也硬硬地立着,顶出一个鼓包,顶端冒出的水液洇出一块不规则的浅色湿痕。而陈骞宇只解了裤子腰带,裤链敞着,里面早已勃起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要出来打个招呼。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唇舌才将将分开,又火急火燎地吻作一团,喻澄仰着头,舌头被人缠住猛吸,他受不住,换不过气来,发出猫叫一般细小的鼻音,脸上蒸腾出一片艳丽的红。

手指从内裤下面探进去试图扩张,可过于窄小的穴口连一根手指也不能容纳,紧紧闭合着拒绝着异物的入侵。陈骞宇急得头上冒汗,又不敢硬来,挺着屌在实验室到处找着能用来润滑的东西。

喻澄就坐在桌子上看着他窃窃地笑,陈骞宇正从柜子里扒拉出一瓶浓度为20%的甘油,一回头就见那人翘着脚在那偷笑,白色的内裤不知何时被脱下来也丢在那一堆衣物上,粉嫩的性器俏生生的,在两腿之间半遮半掩。

陈骞宇心里那把火更旺,三步并两步走过去,给了那让自己心痒的臀肉两巴掌,没用劲儿,但架不住喻澄生得白,屁股又嫩,这样轻轻挨了一下就印上了红色的掌印。

“好痛——”喻澄嗓音软,这样拖长了声音讲话,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说是撒娇,显然陈骞宇也没当真,凑近了他耳朵低声说些没正形:“很痛吗?那我这就来补偿宝宝,补偿宝宝吃鸡巴。”说到最后面两个字嗓子哑的跟什么似的。

一只手握着瓶身,一只手环着瓶盖,两只手一拧一倒,就那么在半空中把一整瓶的甘油浇淋了下去,透明粘稠的液体很快沾湿了那根半勃的粉白,亮晶晶,油乎乎,又毫不留恋地淌过鼠蹊,淌过会阴,一路流到翕张的穴眼,最后黏黏糊糊地聚在屁股底下的白大褂上。

陈骞宇就站在喻澄分开的两腿之间。

方才还紧闭的地方现在轻易被两根手指撑开了一个小口,里面也被浸得油润,背着光也能叫人瞧清楚那湿淋淋泛着色情亮光的艳丽穴肉,好像先前已经叫人干过一次了似的。

甘油瓶口抵着被撑开的肉洞叫人灌进了瓶底里剩余的一点,肠肉蠕动着吞了进去,手指也随着润滑向着更里处深入,一路上搅弄得整个肠道都发出不满足的咕啾声,手指刮过敏感点带起喻澄不自觉的战栗也引出他不满足的呻吟。

“砰!”空了的瓶子被随手一丢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陈骞宇就着手里黏腻的液体撸了两下自己硬得发痛的肉棒,托着喻澄的屁股就要往里撞。

喻澄大腿间的润滑实在太多,陈骞宇第一下戳弄直接滑得错开了,硬挺的肉棍子直挺挺戳在了腿心,膨胀的龟头抵着腿间的嫩肉。

这让陈骞宇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去扶着鸡巴,这次十分顺利,火热粗长的肉茎抵着滑腻的入口一寸一寸地挤进去了。

润滑是足够了,扩张却不太充分。甬道里还是过于紧致,那一圈窄口挤压着往里深入的肉棒,徒劳地绞紧推拒着。层层叠叠的腔肉痉挛地收缩着,咬得人甚至发痛了。

“嘶……”陈骞宇倒吸一口气,又是一巴掌拍在喻澄屁股上,“放松点宝宝。”

陈骞宇腾出一只手来去摸喻澄的性器,喻澄本来也只是半硬,叫他这样不管不顾地一插,秀气的肉棍有些蔫头巴脑地被圈在陈骞宇掌心,被人不轻不重地揉搓几下才算是恢复了几分活力。

就着润滑剂的撸管好歹叫喻澄得了趣,陈骞宇这才挺腰动了起来,缓缓在穴眼里抽送,穴道吮着那根凶器,感受着一次次的碾磨,连那根东西上面突起的筋络,都叫人感受得分明。

穴肉紧紧绞着破开它的性器,膨大的龟头一路横冲直撞抵开层层叠叠的腔肉不依不饶地要往深处钻去,那处湿漉漉,黏糊糊,又裹又吸,嫩肉紧紧裹缠着,来来回回几十次好歹操出了淫靡的响。

“唔嗯……”喻澄喘得很厉害,这点他没法控制,但他又不怎么叫出声,只在陈骞宇一个深顶才抑制不住地哼出两声,声音又细又轻,就像曾经……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叫人来不及抓住。

快感越积越多,身下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屁股里的液体随着越发激烈的操干给捣出了一圈白沫。喻澄被操软了身子,整个人都要随着抽插被顶飞出去,本来两条胳膊是攀着陈骞宇的肩膀的,现下也软得跟面条似的,无力地挂在他的腰上。

陈骞宇原先是握着他屁股的,因为这又去扶他的胳膊,喻澄被干得几乎坐不住,只想找个什么来靠一下,陈骞宇又脱了一件t恤铺在他后面叫他躺在了桌子上。

双腿给架在了人的肩上,屁股悬空,这个姿势正能看见方才抽出阴茎的肉洞,湿淋淋的一片狼藉,小小的一个圆孔,还没来得及合拢,透过这穴眼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泛着水光的肠肉,是被人操过了的艳红。

被人这样盯着瞧,喻澄脸上、脖子上乃至胸膛上都染了一片红,胸口因为剧烈的喘息起伏得厉害,黑亮的眸子里含着一汪水,声音从张着的嘴里泄出来:“别看……”

屁股哆嗦着要闭紧,可穴道还残留着被贯穿的深切感受,那一圈环状肌肉由于先前的奸淫红肿充血,翕动了几次仍不能紧紧闭合,反而叫人瞅准了时机直直地捅到底,一路碾过敏感的嫩肉到达了肠道的最深处。

好深,顶到最里面了……喻澄被干得恍惚,前列腺被人反反复复地来回碾压,阴茎开始一跳一跳的,他这才从空白的大脑中反映过来自己要射精了。

“不要、不要操了!”喻澄以为自己发出的声音足够响亮,实际跟被操得狠了发出的呜咽也差不了多少,这点细微的声音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陈骞宇仍在他身上打桩似的动,无法承受的快感浪潮一般的迭踵而来,整个人陷落在欲潮中被席卷推翻。

尿道口控制不住地涌出精液,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洒落,下身更是狼藉得一塌糊涂,高潮后的穴眼疯狂蠕动绞吸,陈骞宇被绞得头皮发麻。肉棒大力抽送几下,?抵着肠道深处也射了出来。

陈骞宇能感觉到他浑身哆嗦大腿抽搐,射精过后软了的东西并不能像之前那样严丝合缝地堵住穴口,含不住的精液顺着臀缝流了下来,陈骞宇往外抽出自己半软不硬的东西,那些黏黏糊糊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更是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晕开片片湿痕。

眼波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波光粼粼,盈盈地闪烁。干燥的吻落在喻澄的双眼,沾湿了陈骞宇的唇瓣。

“别哭。”

喻澄这才发现眼睛淌出泪来,泪珠子滚出来,沾湿了睫羽,又被人捧着脸细细舔吻,不知怎么又唇齿相接,唇舌交缠,互相之间交换着呼吸与心跳,直至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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