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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衣服脱了

 

霍桐生被他亲傻了,愣在当场。

亲住他嘴的人没有妄动,两个人都睁着眼,凑得极近,近到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然后,霍桐生看到韩彦波笑了,笑了的男人顶了他一下,带着气声提醒:“张嘴。”

霍桐生还懵着,巨大的惊吓让他不知所措,他思考不了一点,下一秒,霸道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再然后,就被男人炙热的鼻息夺去了呼吸。

老男人的温柔是有限的,韩彦波吮了他的舌尖一会儿,便抓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饿虎扑食一样,咬着霍桐生的唇瓣嘬。

他亲得太用力,高挺的鼻梁压在霍桐生的面颊上,仍觉得不够。灵活的舌头撬开霍桐生的嘴唇,逼迫他跟他交缠在一起,痴缠着索要,狂乱迷醉中,大片口水把霍桐生的脖颈湿了个彻底。

霍桐生哽咽着难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要找水那样,拼命汲取稀薄的氧气。

他微弱的抗争激起男人更强硬的掌控,韩彦波制住了他的手腕,将它高举过头顶。

堵着霍桐生嘴巴的舌头连连侵犯,一直探到霍桐生的舌根深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进攻欲十足,侵犯着霍桐生的喉头。

霍桐生被他舔得几欲作呕,却怎么都推不开,只能“呜呜”地挣扎,听起来像是被欺负出哭腔。霍桐生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一时间羞得身体发热,他晃动着身子轻颤,微弱地蹭动着压着他的男人。

忽然,霍桐生原本发热的身体变冷,他脑子里像是炸开烟花,欲哭无泪:大佬,他硬了

灼热的、再熟悉不过的物件儿就顶着霍桐生的腰,像是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长枪没什么动作,偏偏攻占他嘴唇的舌头蛮横得就像韩彦波这个人。

呼吸交缠,韩彦波的手往下摸,隔着衣服摸到了霍桐生已经挺立的乳头。

“唔——”

霍桐生敏感地挺腰,发出难耐的哼喘,他真的难以控制自己,随即他自暴自弃地闭了眼,攀住了韩彦波的肩头:这是个十足投诚的姿态。

不过好在韩彦波并没有难为他敏感的乳头,只是轻轻抚摸了两下就往下摸去。

霍桐生在他快要摸到自己胯下的时候,紧张地并拢了双腿,喘息困难地推开了韩彦波。

他尴尬着,满面潮红,大口大口喘息,眼里也蓄起了水光,白净面皮上看不出往日的寡淡,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画,被人勾动了情欲,粗喘着气,眼神却还是软的,似乎在祈求男人的宽恕。

韩彦波只是微微喘息,大拇指抚上他水润红肿的唇,眼神里沉甸甸的。

霍桐生慌乱地避开了他的眼神,再清楚不过他眼神里的欲望,心里叫苦不迭,软着声音说了句特别烂的话:“不上班吗?”

韩彦波看了一眼表,“嗯”了一声,冷淡地起身。

不一会儿,淋浴间里又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霍桐生摸着自己的腰,好像刚才那个灼热的“烙铁”还顶着自己

霍桐生不受控地摸到了自己的唇:大佬亲他了,大佬主动的,他还没刷牙,他也没刷,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床上好猛。

韩彦波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霍桐生摸着自己的唇。

他问道:“回味无穷?”

霍桐生像烧了手一样,猛地撤回了自己的手:“不是,不是。”说完,他又惊觉:大佬都问了还这么说,这岂不是不给大佬面子?!

于是,霍桐生尴尬补充道:“还挺好。”

好像有哪里更不对了登时,霍桐生本就潮红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

最终,他默默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韩彦波没说什么,只是道:“有什么事找李婶,我晚上再过来。”

但韩彦波那天走后,一直没再过来,霍桐生乐得不跟他打交道。

其间,谭其格来过,见他恢复得不错,才准许他下床。

霍桐生给他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真是太谢谢你了,躺了半个月,好像发霉了。”

谭其格笑道:“你可不是躺了半个月。”

“啊?”霍桐生讶异。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哪是半个月就能好的?”

“那我?”

霍桐生一直当自己死过一次,对外面发生的事从不关心,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已经距他发生车祸,过去半年了。

谭其格没有多说,只是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笑:“福大命大。”

霍桐生附和着笑道:“嗯,我也觉得。”

那天,韩彦波走后,霍桐生仔细回味了一下韩彦波看他那眼神,总觉得像是在看过年待宰的猪。

同是男人,没有比男人更懂男人的存在,如果有,那一定是经营声色场所的男人。

霍老板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病好之际,就是受难之时,韩彦波这种无利不起早的男人,肯定不会平白救他。

所以,自那天之后,霍桐生就开始搜索“男男常见做爱姿势”“最安全的男男做爱姿势”“男男做爱注意事项”“最受欢迎的gv排行榜”

与其等大佬发难,还不如他自己早做准备。

眼下,他这都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适时问候一声了?总不能真等大佬再提,那多没眼力劲儿,被动等待,不是霍老板深耕服务业多年的行事作风。

霍桐生有个可以拨打电话的手机,但这个手机里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是韩彦波留给他的。

思来想去,霍桐生挑了个合适的时间,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得很快:“说。”

霍桐生听他那边嘈音,心思明敏:“有局?”

“嗯。”

霍桐生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只好问:“今天回来吗?”

“嗯。”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霍桐生又忐忑起来:我想问问你操不操我这事儿可怎么说?

晚上十点半,韩彦波回来了,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脚步沉重一些。

霍桐生闻到一丝酒气,问:“喝酒了?”

“嗯。能下床了?”

“嗯。”做事灵活的霍老板心思也活络,立刻道,“我给您倒杯醒酒茶?”

韩彦波盯着他看,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就这么盯着他看。

霍桐生识相地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不烫。”

韩彦波抿了一口,握住了他手腕:“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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