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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寡嫂被小叔强迫摸小批吃

 

高潮过去,冷风吹来,凌之才后知后觉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羞红了脸,脑子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还逼迫着他,双股之间全是水液,肥逼则翕张着,一夹一松,裹吸着男人的粗屌。

这是凌之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么骚,竟然在不是亡夫的男人身下高潮,还是他的亲小叔……

发泄一次后的燕敬舒缓许多,但仍旧不够。

很快,他跨间的东西又鼓胀起来,直挺挺地抵着双性骚货柔嫩的肥逼。

凌之心中一紧,想不到他这么快又硬了,害怕他捉着自己再来一次,要去推他,但双手早已经没了力气,全身都软乎乎的,被男人打横抱起,进了卧房。

他被重重摔在软塌上,软绵绵的身子触碰到柔软的毯子上,心尖都在发颤。

这还是他亲手安置的软塌。

长嫂如母,凌之比燕敬大了十岁,从嫁过来伊始一直以长辈自诩,照顾着燕敬,直至九年前,十五岁的少年义无反顾地投身军营,再到亡夫去世,彼时正逢敌军来袭,燕敬赶不回来,待他回来,已是三月后。

凌之记得自己身着雪白的孝服跪在灵堂前,心如死灰,也不吃也不喝,短短三月过去,身形消减、清瘦,似弱柳扶风,一吹即倒。

少年彼时十八岁,年岁虽小,却已经显露出男人的影子,英挺的眉目,被塞外寒霜刻画出的冷厉,宽阔的肩膀,就那样直直地守在他身边。

他不吃,他也不肯吃,他不喝,他同样不进水。

燕敬从小就是个牛脾气,连他哥的话都不听,唯一对他这个嫂嫂还算听话,这次,却是和他杠上一般,要与他死磕到底。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凌之怎么可能会不心疼,他已经失去了燕飞,不能再失去燕敬,到底还是妥协,勉强振作着,在燕敬的盯梢下吃食进水。

“嫂嫂,”少年的嗓音干涩,微低着头,半晌,才抬起眼来,“答应我,等我回来。”

燕敬的眼睛晦暗不明,看着他,似有暗火。

凌之并未瞧见,还沉浸在失去亡夫的苦痛中,一双眼睛哭得红艳,在一身缟素与雪白之间,愈发地俏丽妖娆。

“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他拭去眼泪,睫毛湿漉漉地落下来,吸了下鼻子。

燕敬抿了下唇,慢慢握紧手,片刻又陡然泄开,生硬道:“等你休息了,我再离开。”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凌之眼眶发酸,他明明是长辈,却让小十岁的小叔忧心。

但实在是难受,他低下头遮住自己委屈的面貌,迟缓地点头,被燕敬送回了房。

……

不知多久,内室的珠帘被撩开,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凌之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他,似是丈夫那般温柔的面庞,不由得便伸出了手,喃喃念,“阿飞……”

来人一顿,好半晌才握住他的手,宽阔的手掌柔韧地包住他,一点点穿插过指尖,与他十指相扣。

凌之心中一动,困意上涌,动了动唇却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而丈夫,一如往昔般柔情似水,俯身而来,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那次见燕敬已经是六年前,六年后的今日,少年抽条似地张开,男人味愈发地重,在军营里滚了一遭,痞气甚重,轻而易举便能覆住他,将他牢牢地困在身下。

“燕敬……”凌之伸手去推他,男人的身体却像铁山一般沉重,随之又跟捉小鸡一样捉住了他细瘦的腕子,十分下流地将鸡巴往他屁股上蹭,“乖乖,别叫了,再叫我就要操你了。”

凌之满脸通红,他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看着长大的小叔在床上厮混,说这些他与丈夫都未曾说过的淫乱话。

“混…混账!”露着半边屁股被人厮磨,淫乱无边的双性寡妇羞红着脸,强行镇定,努力地拿出长嫂如母的气场,想叫身上不听话的小叔给滚下去。

但这不是几年前,他更是衣衫不整,被人胁在手下淫玩。

此番鼓起勇气的呵斥,在男人眼中,却是最好的催情剂,令人更加地想折辱他,欺负他,甚至是操哭他。

“说我是混账,”燕敬低笑一声,抓住凌之的手往他股间摸去,湿滑的淫水搅动着衣衫,黏腻地粘在他的臀肉上,轻轻一掐,双性骚货整个人都要颤栗,控制不住地低吟,“哈啊……”

“真骚啊,摸摸自己的骚水,看是谁勾引了我这个混账,”他强迫他往深处去探,凌之百般不肯从,羞得裸露出来的皮肤无一不泛起红潮,可两人的力量如此悬殊,他根本反抗不了,而燕敬十分坏心眼,哑声笑问,“热不热,湿不湿?”

好热,好湿……指尖触到了软弹的逼肉,美貌的双性寡妇羞恼地咬紧了下唇,燕敬怎么能这样羞辱他,可为什么,他却说不上讨厌,反而整颗心都在颤栗。

燕敬循循善诱,用他的手去扒开紧闭的逼唇,柔嫩湿滑的唇肉被迫张开,十分羞辱可耻地露出中间发肿殷红的小豆子。

凌之颤颤地碰到那灼热敏感的小豆子,被燕敬坏心地控制着掐弄磨蹭,不由地啊叫了声,整个人一软,扒开的逼肉里,穴中又喷出不少水来。

逼水喷了一手,凌之喘着热气,求饶地抬起头,哭着道:“燕敬,阿敬,饶了我吧,绕了嫂嫂好不好……”

燕敬根本听不见,刺激地把粗壮灼热的鸡巴抵过来,抓住双性寡妇柔嫩的手往粗糙可怖的茎身上套弄。

这骚货,全身上下都舒服透了,又会叫,又会喷水,只是用手去撸,也爽得他忍不住低喘,挺着腰操动。

听到凌之在哭,细碎的声音隐在淫靡的水声之中,他燥热不已地俯身下去,堵住那张嘴,湿热的舌头滑进去,强硬地含着他,不住地搅弄。

男人的动作霸道,凌之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他想挣扎,可被牢牢地锁住,舌头被侵犯,手也被迫抓着那粗壮的棒身,被色情地使用占有。

渐渐地,燕敬不满于此,撕开他的衣物,毫不客气地将他高耸的奶肉裹夹在手中,色情地揉捏。

冰冷的空气甫一接触到胸脯,凌之短暂的清醒了一下,却又很快被灼热的气息掩埋,敏感的奶头更是被人掐住捏玩,刺激得他忍不住像鱼一般挺动发抖。

“啊……”声音被人吞进去,凌之险些窒息,好半晌,男人才放过他,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随之紧紧含住他的乳尖,像个婴儿一般吮吸,大口大口吃着。

他分明没有奶水,男人却像是能吃到一般,津津有味,将整个奶头吃得红艳、硬挺,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另一边却叫嚣着寂寞,不满地动摇。

凌之咬住下唇,难耐空虚,却不肯叫唤一声,若是他让燕敬去吃他的奶,那算什么,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他是他的嫂嫂——啊,男人却福至心灵一般,对着空虚的左胸狠狠一啜,双性骚货顿时爽得低吟,嗯嗯啊啊地叫着,又喷出了不少水。

“骚货,水真多,”燕敬吐出奶头,嗤笑一声,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看这世间也不必供奉龙王庙了,请你坐上神台,只要张开腿,便发了大水,何须再来求雨?”

“燕敬……”凌之羞恼地咬牙,他从小长到大,最是端庄收礼,何曾听过这样淫邪的话,一双眼噌地红了,可除了委屈,他却又忍不住去想,自己大张着腿露出淫贱的逼肉,坐在神台上,等着信徒们上香进贡,一张一合地肉穴被刺激得喷出股股淫液,信徒们饥渴地涌上来,张开了嘴去接这骚甜的甘霖……

呜呜呜,太骚乱了,凌之被欺负得全身泛红,哭着摇头。

灼热滚烫的肉棍却陡然地抵住了肉口,一上一下地磨蹭着,十分有分量与威胁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为了不让天下闹洪灾,还需得本将军好好堵住,”说着,他就对准了肉穴,挺动着欲插入进去。

“不要,”凌之吓得心脏一跳,顾不上他嘴里的淫话。

若燕敬真的进来了,他们俩就完蛋了,等明日燕敬酒醒,他怎么面对眼前这看着长大的小叔子。

他是他的亲嫂嫂啊。

可燕敬却十足地霸道,察觉到身下人想逃,又蛮狠地扣紧了他。

“燕敬,你快醒醒,”凌之惶然地惊叫着,那粗壮的肉棍却是不容置喙地插了进来,猛然一送,直抵他六年不曾被人进入过的花心。

插…插进来了……

凌之瞪圆了眼睛,肥厚的龟头牢牢地抵住他的穴心,十分有存在感地占据着他从未被外人访问的肉穴。

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那淫浪的肉口竟然嘬着男人的大鸡巴食不知髓地绞紧吞吃。

可是,真的好舒服,呜呜呜,他已经好久没有尝过男人鸡巴的味道了……

燕敬被他夹的嘶了一声,狠狠抓住了双性骚货的大奶子,惩罚一般地俯身下去,猛插猛操,“吸的好紧,骚货,没吃过男人的鸡巴吗?”

说着,他又提手拍向他的屁股,“啪”地一声,不重,情色的意味却十足。

凌之含着一包眼泪,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居然又被小叔打屁股了,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男人看他咬着红艳的软唇被欺负惨了的模样,食指大动,坏心眼地操他,直直地插进蜜窝里,操一下,凌之就抖一下,胸口不住地起伏,竭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淫叫,“啊,哈啊,嗯嗯……”

燕敬俯在他耳边,抱着他的大腿,把鸡巴往水似的肉洞里去送,里头裹紧了,跟温泉眼似的锁住他,又湿又热,吸得他腰眼发抖,忍不住冲动地往那肉洞里狠操。

“叫的真好听,”燕敬吸着气,持着鸡巴一下一下往蜜窝里凿,肥厚的龟头被花心狠狠嗦着,湿润的逼唇也乖顺地与大囊袋紧贴在一起,亲吻般湿漉漉地舔舐着,爽得男人冲动不已,性感地低喘。

他拉开了凌之的手,想看他泛红的双眼,脆弱又泫然欲泣的模样,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

燕敬难耐地舔了下唇,低着头去,霸道而粗鲁地吻住他,将舌根往他嘴里送。

“唔唔,”凌之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狠狠侵占,舌头被男人裹着吸的发麻,想喘口气都难,而下面更是泥泞不堪。

淫湿的毛发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体液水淋淋地,随着燕敬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他羞得脚趾蜷缩,却又无意识地摇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将肉逼往上送去。

唔,好爽,大鸡巴好会操,爽死了,好会插……

凌之吸着气,被男人放开,吐出鲜红的舌尖,眼睛里含了水,雾气一样地看着他,可怜地小声惊喘。

燕敬抓住他腰身,刺激不已,大开大合地往肉洞里狠操,强行令那涌水的肉道吃下不合尺寸的滚烫肉棍。

好爽啊,双性美人迷离着眼,咬住唇,饥渴的骚逼被塞得满满当当,他放荡又纯情地躺在男人身下轻吟。

大鸡巴好会操,好深啊,爽死了……哈啊,哈啊……

不行,这是小叔,可是真的好爽啊,大鸡巴好粗,比阿飞的还要粗,插得也好深,顶到了,顶到那个点了,啊啊啊!

凌之忍不住发抖,像濒死的鱼,口中淫叫连连,“好深啊,小叔插的好深……呜呜呜,要把嫂嫂操坏了……哈啊……呜……”

窗户外的月光铺到了软塌上,柔和的光晕反射着凌之身上淫靡的水光,他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双目失神,一副被操坏了的骚模样。

“不装贞洁烈妇了?”燕敬坏笑一声,看着这个被他操服了的骚货,愉悦至极,被肉逼裹住的鸡巴弹跳了一下,摩擦着去寻找那个令双性骚货全身发抖的点。

很快,他就捉住了那骚点,用粗厚的龟头使劲地碾磨,大量的淫水从俩人的结合处漏出来,湿哒哒地将床褥全裹上淫骚味,啪啪啪的响声伴着一道婉转的淫叫在寂静的夜里无限缠绵。

凌之终于哭着承认他就是个饥渴的荡妇,被小叔的大肉棒操得眼睛上翻,像狗一样吐出鲜红的舌尖,淫荡地哼叫。

男人越粗鲁粗爆的性爱,却越让他欲罢不能。

只有这一次——凌之吸着气,好半晌才有力气,能抓住男人还未脱掉衣服的肩膀,犹豫着,羞赧又艰难地咬住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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