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寡嫂被小叔强迫摸小批吃
等明天早上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如初,谁也不会发现今天夜晚发生的事,燕敬…燕敬也只会觉得做了一场春梦。
只要他不说,没有人知道。
凌之催眠地洗脑自己,告诉自己,不会有人知道他如此放浪地承欢在小叔身下。
他的皮肤因为激烈的性事染上欢愉,透着淫靡又漂亮的粉色,因为纠结而眼中水光涟涟,好半晌才生涩地攀上男人的肩头。
凌之打定主意要让燕敬快点射出来,好放过他能尽快离开,于是细声唤道:“将…将军,快点儿,快点操妾身,妾身想吃…吃你的精液。”
他红着脸,声音细颤着,不敢相信自己会对着燕敬说出这样的话,正兀自羞赧,男人却猛然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把人狠狠按倒在床,抬手扇他屁股,斥道:“骚货!”
“啊!”凌之惊叫一声,雪白的臀肉被扇得发红发肿,肉浪颤颤着,让男人的手陷在其中,又捏又掐。
“你就该被我操烂,”燕敬兴奋地出声,把那两瓣软弹的肉掰开,往中间的穴眼插去,又挤出不少水来,性器在滑腻的谷道抽插穿梭,一下比一下进的重,进的深,动作也分外地粗鲁。
凌之毕竟有六年没有被人操过,哪怕再饥渴再淫乱也受不住他这样的操法,奶子都被操的乳波晃荡,上半身被迫弓起,崩溃地淫叫道:“啊啊啊,要操坏了……啊,好舒服……小叔,燕敬……太深了,呜呜呜,太深了啊……!”
他哭着求饶,男人却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如恶魔低语,“不是要挨操吗?整根鸡巴都喂给你,给我乖乖含着。”
燕敬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子,让他半跪在床上,让他丰软的臀肉高高地翘起,动作间俩人都没有分开,粗糙的龟头狠狠摩擦着敏感的逼肉,折磨得凌之瑟缩发抖,哭叫连连。
“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更加兴奋,一把掐住了凌之柔韧舒适的窄腰,挺动起腰肢,鸡巴从最里面抽出又狠狠地顶进最深处的肉花,几乎要破开子宫口。
男人的操干毫不留情,双性骚货根本就受不住,双眼濡湿,上半身绵软地压在床榻上,两个大肉球被挤压成一块肉饼,随着大鸡巴的顶弄,在被褥上一下一下地蹭动摩擦,像一块抹布一样被人狠狠使用。
“轻…轻点儿,小敬,小敬,要喷了,啊啊啊……”
凌之高亢的淫叫,哭喘着叫出声来,逼肉不住地抽搐,从交合处冒出一股股清亮又黏腻的骚水。
他剧烈地呼吸起伏,双股战战,想要偷得一点喘息,那根肉棍却不肯放过他,怼着肉花不住地抽插,高潮后的逼肉十分地敏感,轻轻抽动就让人颤抖不止,脊背都像被电光燃烧出噼里啪啦的火石,脑中更是一片空白,爽得整个人发晕。
高潮的肉逼激烈地张合,像一张有意识的嘴不住地吮吸着大肉棒,层层叠叠的骚肉裹着棒身,抽插间被带出来,肥嘟嘟地堵在逼口,又绵又软。
男人舒爽不已,抱着他狠狠操干,持腰再度加快速度,深色的囊袋啪啪打在白皙的臀肉上,剧烈运动中很快就犯了红,覆着一层薄薄的淫靡水光。
他咬牙掐紧了双性骚货的大屁股,动作凶猛,恨不能刺穿一般,往敏感多汁的宫口处狠狠顶弄。
“爽死了,”燕敬沉着猩红的眼睛发出喟叹,龟头被肉逼深处软嫩的小花嘬了一下,爽得他马眼翕张,刺激不已,狠道:“操死你个骚货,真他妈会吸,吸的爽死了,要射了,射给你,全他妈射给你!”
“啊啊啊,慢点,慢点,”凌之被他操得一抖一抖,如海如潮的刺激像无底洞一样将他吞噬,他忘了所有的伦理,脑子里只剩下那个操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好爽,爽,射给我,呜呜呜,嫂嫂要吃小敬的精液……”
燕敬猛操了百来下,噗嗤噗嗤地舍不得那肉逼,但硕大的快感把他牢牢攫住,他啊地叫了一声,鸡巴抖动,终于忍耐不住地射了出来,喷了满满一穴的精液。
凌之再度到达高潮,骚浪的肉逼潮吹,一股一股水液混着肮脏的精液喷出,力竭地倒在了床上。
燕敬还不肯拔出来,插在这柔嫩的肉逼里不住地磨蹭,又俯身下去玩他的奶子,凌之颤颤地抬头,察觉到股间的物什逐渐变硬变大,不由得流泪,“阿敬,别玩了……”
“骚货,爽完了又开始立牌坊了,”男人不满他爽完就推人的态度,磨牙凑近,又不老实地开始抽插操弄。
房间里很快又响起嗯嗯啊啊的淫叫与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有一个身影一瘸一拐地消失在黑暗中。
将军府里只有两位主子,燕敬几年未曾归家,府里上下都由凌之说了算。
他素日里是个节俭心善的主,只留了几个奴仆,待人温和亲厚,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
今日也是,凌之本来是想叮嘱燕敬早些休息,身边人被他指使着去煮醒酒汤了,他原在廊下等待,不想会被醉酒的燕敬抓住压在身下亵玩。
被操了一夜,凌之害怕这桩隐秘的乱伦情事被发现,强撑着爬起来自己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回去后也不敢叫人端水来,只自己匆匆擦拭了身子,又害怕地将肮脏破碎的贴身衣物全藏在床底下。
他也不知有没有被下人瞧见,想自己那放荡的叫声,不由地羞忏,又簌簌地掉下眼泪,捂脸痛哭。
他是个淫贱的荡妇,居然和小叔子在床上翻来搅去,被操了又操,甚至爽得潮吹了几次。
呜呜呜,他对不起阿飞,他就是个骚婊子,要被人捉去浸猪笼的骚货——
“夫人,您可是要起身了,”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凌之连忙止住了声音。
天光微微发亮。他吸了下鼻子,努力镇静,哑着嗓子道:“昨天晚上我吹了冷风,受寒了,去打些热水来。”
刚把人支走,凌之还没能揉揉眼圈缓上一缓,外头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府里都是手脚轻柔的人,寻常做重活的仆人也不敢进他的屋子,眼下找过来的显然是……燕敬。
凌之心脏一跳,快速回想自己离开时清理床榻有没有漏出马脚,他特意倒了些水在燕敬床上,又开着窗子散味,燕敬睡得沉,又醉得很,醒来后应该不会发现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般想着,燕敬已经近在咫尺,他抓紧了被子,连忙道:“小叔请止步,我…我受了寒,病了,你进来恐怕过给了你。”
燕敬在外面停了一下,声音冷沉,质问下人道:“夫人受寒为何没去请医师?”
不想他为难下人,凌之把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是我自己不愿,没什么要紧的,待休息两天就好全了。”
“嫂嫂糊涂,”燕敬低声说着,开口时的语气柔和了几分,随之撩开竹帘进到内室来,着眼去看他。
凌之强行忍着心悸,眼底闪过一丝惊惶,不知是生病的缘故,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红了一圈,鼻头也是红红的,显得十分可怜。
而单薄的衣衫更是衬得他清瘦又无力,只白皙的脖颈向下,衣领半掩着,遮住了一片无限遐想的曲线……
燕敬眼眸幽深,一息却又恢复原状,状若关怀嫂嫂的担心模样,转眼坐到凌之身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凌之吓了一跳,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遮住了半边天光,铁钳似的臂弯将他逼入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尤其是灼热滚烫的身体,令他全身发颤,立刻就想到了昨天夜里燕敬牢牢抱着他,揉奶操逼的淫荡画面。
“嫂嫂怕我?”燕敬敏感地捕捉到,低下头凑近了一些,声音轻哑,“我只是想探探你病的重不重。”
他是他带大的,自小就很亲近他,小时候常常埋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腰说话,那时候俩人关系十分地好,宛若亲兄弟,如今却是生疏了,仅仅是摸摸额头,凌之却一副被蛇咬了的惊惧模样。
燕敬不由沉下眼眸,心情不虞。
“你如今也大了,不能再随意进出嫂嫂的屋子,”凌之咬了下舌尖,尝到痛楚,才低着头冷静道:“燕敬…你长大了,而我身为你的嫂嫂,犹如亲母,理应为你挑选一位衬你又品行端正的夫人。”
燕敬没料想刚来了他这里会落到这样的话,眸子一眯,语气骤冷,“嫂嫂怎么突然说起这些话?”
凌之心乱如麻,没察觉他的语气变化,“男子二十而立,你如今二十有四,寻常人家早儿女绕膝,而将军府只剩你一个独苗,我须得在旁帮衬你,好让你娶心悦的女子进门,以延续血脉,这样…也有个知心人在你身边,照顾你的起居为你排忧解难。”
依着昨晚上燕敬粗爆、食不知髓的模样,恐怕是常年没泄过欲,饿得很了。
这也是他的失职,没能注意到曾经的少年早已经长大成人,发育良好,也是需要释放欲望的年纪,以至于…以至于燕敬醉酒后才会淫性大发,将自己捉了去,粗爆地奸了又奸。
凌之再度想到昨夜里发生的事,耳廓发红,忍不住抓紧了被褥,细白的手指委屈地收紧,压出紫红色。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
说着最冠冕堂皇的话,可藏在被褥下的双腿却忍不住并紧,狠狠摩擦。
昨晚上被男人满足过的骚逼不合时宜地发痒,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欠操地吐出了淫液,发疯地想吃男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贱逼好痒,痒死了,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疯狂地顶弄,把他摁在床上爆操,最好能把贱逼操烂,这样他就不会发骚,不会下贱地想着被小叔干了,呜呜呜……
“不劳嫂嫂费心,燕敬心中有数。”说着,燕敬起身,并不看他,只冷淡地留下一句,“嫂嫂好好照顾身体,切勿讳疾忌医。”
知道他生气了,凌之无措地低下了头。
燕敬走后,空气里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凌之出了一身的汗,不自觉地去嗅着空气中遗留的男人味,身体逐渐蜷缩起来,腿间的骚逼则放浪地流着水,饥渴地翕张。
他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伸出手指喂给了张张合合,馋得流口水的肉逼。
摸过去,是一手的黏湿,肥唇裹着阴蒂,昨晚上那处被操肿了,今天还没消,肥嘟嘟地堵着,轻微地刺痛。
凌之不熟练地自慰,轻轻掐了掐阴蒂,舒爽的感觉压过痛意,他忍不住轻吟了声,手指笨拙又努力地伺候着贪吃的肥逼。
这是他第一次用手指,阿飞和他只会用最传统的方式,后来剩下他一个人,面对双性人滔天似海的情欲,笨蛋寡妇只会拉着被子红着脸偷偷地夹腿,将骚逼紧紧夹在腿间,放浪又隐忍地磨蹭被褥,难得发泄一次,好不容易被发硬的被褥狠狠摩擦到敏感的阴蒂,爽得翻白眼,却不敢叫出声,只能在被子里不住地喘气,把自己折腾得香汗淋漓。
但是这样是远远不够的,年纪越来越大的双性骚货已经不满足于夹腿,也越来越饥渴。
凌之迷离着双眼,咬住下唇,细长的手指陷在逼肉里混着淫水抽插,淫靡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他红着耳朵,羞耻地放轻动作,可是肉逼深处却瘙痒难耐,急需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地给他杀杀痒。
他乱糟糟地想起早上逃跑时,男人乌黑的性器从他脏乱的股间湿淋淋地滑出,粗糙黑卷的阴毛淫邪地泛着水光,直挺挺地搁在他光滑的大腿上,哪怕沉睡着,却也彰显着极大的分量。
凌之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发着抖握住那性器,用破烂的衣衫擦干净沉甸甸的肉棒。
好大,是真的好大,插进来时还不知道有这么大,他的肉逼明明这么小,燕敬怎么能操进来,难怪把他的肉逼都操肿了……
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棒身,那丑陋的东西却隐隐有复苏的迹象,吓得双性寡妇手指发抖,胡乱地弄了弄,扯着被褥给燕敬盖上,羞耻得是,自己也有了反应,居然…居然开始滴水了。
凌晨的将军府静悄悄的,只有一个骚货努力平复呼吸,和穴里淫乱淌精的声响。
实在是太骚了,就这样把小叔的精液一路含着回去,草率地擦了一下,都没仔细地清理干净,夹着那浑浊腥臭的种精一直到现在。
如此淫贱,可他居然毫不反思,不仅不将那东西抠出来,还沉醉不已地用手指一下一下操着自己,甚至是不满足地意淫刚刚离去的小叔,渴求燕敬回头,咒骂他这个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把他狠狠摁在床上,粗爆地拉开他的双腿,撸着滚烫似烙铁的大鸡巴猛插进骚逼,狠狠贯穿。
“小敬,小敬,”凌之急促地呼吸着,幻想燕敬冷冷盯着他,不可置信地扯唇,恶心鄙视道:“真没想到嫂嫂居然是个离了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货。”
“呜呜呜,嫂嫂不是骚货,小敬不要骂嫂嫂,”凌之哭着否认,心口蹿了一团火,大口大口地喘气,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可还是不够……太细了,太小了,他想吃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能把他操得大声浪叫,就像个婊子一样,撅着屁股勾引男人进来,哪怕被“啪”地声打了巴掌,也只会淫贱地摇臀晃奶,淫叫着,“好想要,好想被操,呜呜呜……”
屋外,被凌之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坐在外室的太师椅上,下人都被他赶了出去,他沉着面色,抓着一张破烂的床褥,上面的水痕泛着骚甜的气味,现在已经全数干涸,但还是能察觉到这是个会喷水的婊子留下来的痕迹,简直是骚的没边了。
燕敬沉迷地吸了下骚味,回想着昨天夜晚月光下双性骚货白而挺翘的肥臀,以及中间那口又会吸又会喷水的骚逼,勾的跨间的性器逐渐肿胀,甚至硬到发疼。
“小敬,小敬……”
习武之人,耳力超群,凌之破碎又淫荡的声音遥遥地传过来,燕敬听在耳中,骤然抿唇,抓着床褥的手顿时收紧。
嫂嫂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下面的肉逼又软又会喷水,操起来舒服极了,倒是上面的嘴硬得厉害,三言两语就将他惹恼。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他一定要把嫂嫂操服,让他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自己张开双腿,掰着逼红着眼睛,淫叫着,“小敬,快进来操嫂嫂的逼,嫂嫂的骚逼好痒啊,想要小敬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