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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双星被狂徒逮住爆炒小叔发现Y痕大怒

 

夜色如水,竹帘内罗衣内侍点燃熏香,轻笑着道:“夫人,将军令张管家送了许多东西来。知晓您这两夜睡不好,还特意弄来了宫廷里贵妃娘娘用的安神香。”

凌之一怔,想起不久前燕敬被他气走的模样,一时失神,心中不是滋味。

这两天燕敬都没有再来看他了,不知是不是还在恼他自作主张。

两人自相识以来,从未隔过心,燕敬一向把他放在心口上,待他极好,这次又大费周章地弄来了这安神香。

他也不想将燕敬推远,可是……凌之呼出一口浊气,想到他滚烫的身体,不,不要再想了。

可以是任何人,但都不能是他。

凌之强迫自己忘掉那一切,又默默想,明日里做一碗汤圆给燕敬送去。

他…只想做他温和可亲的长辈,那一晚的事情就当全忘了吧。

强行令自己入睡,半夜却发了热,喉咙湿润地张不开,迷迷糊糊地被人撬开了齿关,一只大手将他的头发拨走,有力的舌头伸进来,大口大口地吞着他的口水。

“唔…!”凌之想要挣扎,却看不清这狂徒的模样,双眼也被那人用布带覆住,只能看见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狂徒食不知味地品尝着他的舌头,在他耳边低喘了一声,粗糙的手从他的衣领里伸进去,很快就抓住了他的肉奶,毫不怜惜地捏了两把,痛得凌之飙出眼泪。

“唔唔唔……”他瞪大双眼,竭力地想发出声响,手脚却被人牢牢压住,宛若一座大山,喉咙更是被堵的死死的,只能听见亲吻的滋滋水声。

“夫人好色啊,”狂徒的嗓音低哑陌生,凌之从来没听过,但这么称呼他,必然是将军府里做事的,恐怕早就盯上他了。

凌之大口大口地喘气,被亲红的唇覆着淫靡水光,他的脸也红透了,又害怕又焦急,“放开我,你敢动我,只有死路一条。”

狂徒低笑了一声,挺腰往他湿软的腿间蹭了蹭,硕大的性器散发着热意,狠狠磨蹭他湿润的水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凌之懊恼地咬唇,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这样淫贱,只是被亲了几下就哗哗哗地流水,他红着眼圈,叫道:“小青,小青——”

字眼被男人吞进唇齿里,只留下凌之挣扎的唔唔声,他羞恼地张嘴咬他,咬出了血腥味,可那狂徒反而愈发地兴奋,就着血味,肆虐一般吞吃着他的口水,狠狠品尝他的舌头,疯狂到恨不能塞进他的喉管里。

狂徒顺着他的唇往下亲吻,凌之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两根手指又放浪地伸了进来,撬开他的牙齿,夹着他的舌头粗爆地淫玩。

他被逼了满脸的泪水,合不拢的嘴被迫流了一下巴晶莹的涎液,凌之唔唔两声,用发软的手去拍打男人的身体,但却如蜉蝣撼树,轻而易举就被捉住,紧接着一根布条缠过来,将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牢牢地捆绑到一起。

这下,他彻底成了砧板上的肉,凌之绝望地流下眼泪。

狂徒在他脖子上吻了吻,急不可耐地顺着漂亮的锁骨下滑,痴迷地发出沉重的喘息,紧接着就撕开了他的亵衣,一口叼住了莹白的奶子,狠狠嗦了一下。

“啊……”凌之可耻地爽了,忍不住淫叫了一声。

狂徒吐出在空气中挺立发红的奶头,嗤笑了一声,凌之羞恼地把头侧开,却又被人掰了回来。

“夫人真骚啊,”男人说着亲了亲他滚烫的耳朵,手一路向下摸去,抓住他滑嫩的大腿根部,紧接着握住了他早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又按住顶端,颇具技巧性地揉了揉,“嗯,这玩意能用吗?”

凌之红着眼眶,这狂徒可恶至极,一边亵玩他的身子,一边欺负嘲笑他,他顿时湿了眼睛,小声小声地吸气,恼羞成怒道:“混蛋…我要杀了你!”

只可惜他委屈至极,说起狠话毫无分量,反而像撒娇一样。

“好啊,我等着你来杀我,”狂徒的话里带着笑音,跟逗他玩一样,凌之心尖颤抖,羞愤不已,努力镇定住,恐吓他道:“倘若将军知道这一切,不仅仅是你,你家里人也得完蛋。”

话落,狂徒止了动作,凌之心中顿时升起希翼,可仅仅一瞬,那人就毫无所谓地扒开了他的逼唇,精准地捏住了挺立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揉了揉,凌之的声音顿时变了个调,“啊…别……别碰那里啊……”

“夫人不让我碰,是不是想让将军来碰。”

凌之一呆,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燕敬英挺的眉眼,将他半搂入怀,色情地把手插进他腿间,包住他肥腻又淫贱的浪逼,一边揉出水来,一边在他耳边蛊惑道:“嫂嫂,我揉得你舒服吗?”

“唔…好舒服,再重点儿,”凌之迷乱地说着,忍不住将肥逼往那大手上送了送,淫浪地流了一屁股水,滑腻地沾了满手。

“这样够吗?”男人哑声问他,揉着他的浪逼,毫不客气地把阴蒂拉扯出来,敏感的阴蒂瞬间带来巨大的快感,他颤颤发抖,像条鱼一般扭动,哭着惊喘,“够了,小敬…唔,你揉得嫂嫂好舒服,哈啊,啊,好爽啊……”

“真是个骚货,乱伦的臭婊子,”男人恶声恶气地骂他,语气微微发抖,十足地兴奋,狠狠掐了下他的阴蒂,凌之爽得喷水,惊叫了一声,哭着道:“我不是骚货,呜呜呜,我不是臭婊子……”

狂徒呵笑一声,邪恶道:“真没想到平日里端正温和的凌夫人背地里竟然是个肖想小叔子鸡巴的骚婊子。”

凌之心口颤动,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吐露了什么,惊恐一瞬,哽咽地摇头。

“这骚洞真紧,”狂徒将手指插入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瞬间就吸了上来,他裹着淫水,艰难地抽插着,蛊惑道:“夫人,你放心我谁也不会说出去,只要你肯张开腿让我操。”

“……呜,”凌之流满了眼泪,从未感到如此地绝望,但他更害怕被小敬知道,小敬这样尊重他,考虑他,若是被他知道自己一直敬爱的嫂嫂其实是个想吃自己鸡巴的骚货,那该多嫌恶,该多厌恶他。

不要,不要…他不要小敬讨厌他……

凌之难受地吸了下气,缓缓打开了腿。

察觉到他松软的态度,狂徒满意地嗯了声,抽出手指来,将自己滚烫挺立的大鸡巴送到他腿间,一下一下地磨蹭起来,发出滋滋的水声。

“骚夫人,”他被肥厚的逼唇裹得舒爽,低喘着喟叹,又抓住了凌之白而软的肥臀,不住地揉捏起来,“我会让你爽的。”

凌之不想听,一个字也不想听。

可他心里越乱,下体的触感就越明显。男人如鸡蛋大小的龟头一下下蹭着他翘出来的阴蒂,就着淫水往深红色的肉口处磨蹭,犹如电流一般的爽感,令他忍不住地蜷起了脚趾。

好舒服,唔,大鸡巴蹭的骚逼好爽……他真是太贱了,被强暴都这么兴奋,这口浪逼,什么都吃得下,只要是个男人的鸡巴,就兴奋地流水。

插进来了,啊,好大,好粗……涨的好满,凌之迷乱了双眼,爽得抬起了屁股,好让大鸡巴进的更深。

浪逼里的肉随之绞过来,深深地嗦着捅进来的肉棍。

狂徒爽得低喘了声,抱起他的一条腿压到肩膀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用力地挺起腰身,压着他狂操,噗呲噗嗤,一下比一下进的深,狠狠顶着他的花心往里怼。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他妈的紧死了,”他喘着粗气,骂道:“真是个骚逼,操得爽死了,怎么这么会吸!”

凌之咬着唇,呜呜呜地哭叫着,他不想出声,可破碎的呻吟还是跑了出来,“啊…啊啊啊……爽…爽死了……大鸡巴好会操,哈啊,哈……”

狂徒舒服得沉腰猛干,床榻都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干得人欲仙欲死,凌之浑身是汗,受不住地叫,“操坏了……啊,嗯啊,不行了,呜呜呜……轻点儿,轻点儿……”

他越是求饶,男人越是兴奋,狠狠顶弄他的花心,龟头一下一下碾过他的敏感点,爽得凌之翻起白眼,脑海中一片空白,挣扎着露出脆弱的脖颈,“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哈啊,好爽啊,操死我,啊啊啊……”

“真骚,真是个骚婊子,就该被千人骑万人操,”狂徒狠狠骂道,一手抓住他的奶子不住地揉捏,舒服得吐出一口浊气,爽得往那蜜窝里狠凿,“真他妈会吸,吸得爽死了,操,他妈的干死你!”

“啊…啊啊啊,”凌之受不了地哭叫,胡言乱语,“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小逼要被操坏了,呜呜呜,坏掉了……”

“操坏了?夫人分明是爽坏了,”男人毫不留情地低骂,扇了下他的奶子,白嫩的乳肉瞬间多了个巴掌印,在空气中颤颤地抖,激出一层乳浪。

凌之嗓子都哭哑了,全身都泛起粉色,整个人崩溃不已。

好爽,真的好爽,大鸡巴好会干逼,干得肉逼淫水横流,骚芯被伺候得舒爽至极,爽得他舌尖半吐,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要被操烂了……”他无意识地哭着,又被人捧起脸不住地亲吻,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舒爽得全身软成了一摊水。

他唔了声,激烈的快感从肉逼里传来,忍不住惊叫了声,绷紧了身子,肥软的肉逼顿时将粗壮的鸡巴紧紧裹住,抽搐的逼肉不住地吸着棒身,像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吸吮,爽得狂徒低骂了句操,抓住他的屁股做最后冲刺。

“啊,”凌之大叫。

肉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将两个人的交合处弄得乱七八糟。

高潮了…他竟然被一个陌生人强奸到高潮了,不,根本不是强奸,明明是合奸……

凌之哭着喘气,穴里被喷了满满的精液,男人舒爽得摩擦了几下,随之就抽出了沉甸甸的肉棒,道:“夫人的小逼真会含鸡巴。”

他将咸湿的鸡巴在凌之的奶子上擦干净,满意地看着这具被自己操得淫乱不堪的身体,道:“等我哪天又想要了,还请夫人给我再含含。”

说着,他忽而想起什么,将一枚十分冰凉的圆形物件塞进了凌之被操出鸡巴形状的肉逼里,“这是给夫人的报酬。”

凌之羞恼不已,他这是把他当成了什么?卖身的妓女?!

不,比妓女还不如,妓女可不会惦记小叔的大鸡巴……

他气哭了,又委屈又痛苦,男人何时摘走了他手上的布条都没发觉。

哭了半宿,凌之的嗓子难受至极,他笨拙地扯下眼睛上的布条,入目是结满了精斑淫痕被揉红的奶子,下体更是淫乱不堪,吐着淫水与精液,牢牢含着一块儿最不值钱的铜币。

饥渴至极。

他羞恼不已,将那个铜币拿出来,还牵扯到骚逼,浪荡地吐出浑浊的精液,激得他腰上一软,轻吟出声,“啊……”

听到自己居然还能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凌之连忙抿紧了唇,又气恼地将铜币狠狠地丢了出去,发出“咣”地响声。

室内又陷入寂静,他坐在床榻上,嗅着空气中淫靡的味道,整个人发软,饥渴的骚逼又开始一张一合地吐出淫水。

凌之无助又痛苦地抱住自己,簌簌地流下眼泪。

他怎么这么骚,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

……

“生病了?”

“嗯,夫人今天早上起来时声音极哑,整个人都没有气力,什么都吃不下。”

燕敬微微沉眉,随之掀开竹帘走了进去,刚走了两步就踩中了什么,他一顿,移开脚步,乃是一枚铜币。

他俯身捡起,那铜币上,隐隐能闻见淡淡的骚味。

“别进来……”凌之听见声音,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全身都发着热,尤其是双腿间的浪逼,又热又湿,痒得发颤。

“嫂嫂没有着人去请医师?”

听到燕敬的声音,他心口激烈地跳动了一下,好半晌才平静下来,哑声说:“我…我没事。”

话音刚落,就被人掰了过来,燕敬不容置喙地把他扶起来,“嫂嫂是三岁小儿吗?还怕医师下针吃药?”

凌之吓得睁大双眼,眼圈湿漉漉的,跟小鹿一样惹人怜爱,只是对上他的眼睛,又瑟瑟地不敢看,胡乱推辞道:“不…不是……”

他吐出一口热气,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他以前也没这样,何至于整个身子都在发热,浪逼时时刻刻地流水。

好想被操,唔……小敬的喉结好大,鼻子也好挺,那天晚上,他摸在手里的分量也很足,操得他也好舒服,好想被小敬操……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眼神逐渐迷离,却被人强迫地集中注意力,着眼即是燕敬阴沉的脸色,掐着他的下巴,语气十分危险,“我担心嫂嫂,敬重嫂嫂,嫂嫂却是在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做出此等有伤风化之事?!”

燕敬的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凌之惊恐地睁大双眼,连忙否认,“没有,我没有……”

“嫂嫂还在狡辩,”燕敬摸着他脖子上深红色的吻痕,突然恼怒地掀开了被子,紧接着撕开他的衣衫,一对肥软的奶子即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青青紫紫的指痕,艳红的吻痕无一不彰显着他与男人厮混的事实。

凌之喉头骤紧,连忙要去遮住自己肮脏不已的身体,却被人强行捉住了双手。

燕敬沉着双眸,冷冷道:“怎么,野男人能揉着嫂嫂的奶子又亲又掐,我却看也看不得吗?”

凌之呜地哭出声,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了。

这样淫乱的嫂嫂,小敬一定会嫌恶不已,说不定再也不想理他,再也不想承认他……

“小敬,不要这么说嫂嫂……”凌之肩膀颤动着,可怜极了。

尽管他真的和野男人厮混,可是当被燕敬揭穿,毫不留情地辱骂,凌之还是感到无比地伤心。

燕敬动了一下,贴到他身边去,仍旧是怒气冲冲的模样,粗糙地将凌之脸上的泪水擦干,低沉着嗓子,意有所指,“倘若我大哥知晓这一切——”

“不要,”凌之惊恐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胳膊,裸露的上半身彻底与男人贴合在一处,绵软的触觉令男人喉结微滑,而可怜的双性毫无察觉,一边吸气一边哭诉,“不要…小敬,求你了,你要打要骂……将我赶出门,都好……”

他哽咽着,“但是不能…不能告诉你哥哥……”

“嫂嫂还有羞耻心?”燕敬羞辱反问他,冰冷的手按住他的胸口,手指深深陷入他柔软的胸脯里,凌之被他惊人的温度冰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与他如何贴在一起,脸“唰”地下爆红,瑟瑟发抖地往后缩去,无措地叫他,“小…小敬……”

“嫂嫂真是下贱,被野男人亵玩,如今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我。”燕敬逼近过来,眼眸幽暗,冰冷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乳肉,凌之连忙摇头,红着眼眶流泪,抓住他,“我没有勾引你…小敬,住手!我们不能这样,你…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燕敬抓住他的乳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意一扯,将他一只奶子扯成了水滴妆,凌之耳廓通红,抵不过他的力气,想遮住自己,“小敬,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你别……不要再摸了……你这样,你还记得阿飞吗?”

话音落,敏感的奶头被人狠狠捻了一下,他啊地叫了声,眼里多出一层水雾。

男人在他耳旁质问,如毒蛇吐信,“嫂嫂觉得是谁更没有脸提我哥?”

凌之内心煎熬无比,不敢看他的眼睛,想到燕飞更是全身都在发抖,簌簌地流泪。

“别哭了,”燕敬看他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在心底无声地叹息了一声,语气温柔了几分,忍不住凑过去吻他的眼睛,将咸湿的眼泪用舌尖一点点裹走。

昨天晚上他就想这么做了,或者说,六年前,他就想这样抱着他,堂而皇之地吻他。

凌之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呆怔一瞬,慌乱地唔了一声。

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燕敬心口发痒,不由地想去吻他,难耐地凑近他的唇,贴合过去,将温软的唇肉打开,去裹他的舌尖。

“唔唔……”凌之瞪大了双眼,刚要说话,就被人趁机占据齿关,粗厚的舌头伸进来,搅弄着他的舌尖,用力地吸吮,像品尝到一块可望不可及的糖,好不容易拿到手中,便不住地舔吻、吮吸,力气越来越大,心思越来越贪婪,无论怎样也品尝不够,恨不能嚼烂了吞进肚子里。

他捧住他的脸,痴迷不已地吮吸,好久才放开凌之,后者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嘴唇变得鲜红发亮,委屈地耷拉着眼睛,舌头被吸得隐隐发痛,小口地抽气。

燕敬哑着嗓子,按住他的嘴唇,色情地蹂躏,舔吻他的耳朵,“嫂嫂总是做出勾引我的模样……”

“唔……”凌之难受地往一边躲,却又被男人牢牢地困在怀中,他听见这句没来由的话,更是委屈不堪,羞耻不已,他才没有…他从来都没有勾引过他……

“放开我,小敬,别亲了,好痒……”他一边躲他,哽咽地小声求饶,“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快住手,就当…当这一切从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不好,”燕敬听到他这么说,用牙齿咬住他的耳肉,不容拒绝地反驳,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下,疼得凌之忍不住抽气,眼睛又湿了,惊喘道:“小敬……”

“嫂嫂这么骚,被我操操也没关系的,”燕敬低声说着,嗅着他身上的香气,痴迷不已地舔下去。

他要在他身上留下无数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彻底把凌之变成自己的人,只属于他,只属于燕敬。

“你…你疯了,”凌之听到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心口狠狠一跳,但下一瞬就变成了一声惊促的淫叫,“啊…别舔那里,小敬……不行,不能舔……”

燕敬充耳不闻,舌头裹住他的奶头,不住地吸吮,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揉捏,舒服得凌之又想淫叫,“啊……呜呜呜,不要玩嫂嫂的奶子,小敬……好舒服,好会吸,吸得好爽……”

燕敬打定主意今天要伺候好他,让凌之彻底地变成他的禁脔,又凑到另一边去,将另一只奶子舔的汁水淋漓,把挺立的奶头吸的艳红,用牙齿轻轻地去磨,爽得凌之呜咽着,瑟瑟地发浪,“小敬……啊,好爽……不要咬,呜呜呜,好舒服,奶头…奶头好舒服……”

他吐出艳红的奶头,看着乳波晃荡的大奶子,低低地喘了声气,又急不可耐地脱下凌之剩下的衣服,去扒他的腿。

精致的玉茎吐出一点腺液,敏感的龟头呈现粉红色,一看即知鲜少使用。

而下面软嫩的阴阜则是深红色,是被男人操开操熟了的骚模样。

他肖想这里已久,此时此刻心脏剧烈地起伏,毫不犹豫地凑了过去,用嘴唇包住凌之的阴阜,伸出舌头去舔吻。

“啊……”凌之惊叫了一声,眼睛湿漉漉地,敏感到脚趾都蜷缩起来,连忙要去推燕敬的头,“不要舔小敬,好脏…,这里不行,小敬……不要再舔了,啊……”

燕敬将舌头伸进去,把湿漉漉的逼唇舔得更湿更软,又用舌头去一下下戳弄那敏感的阴蒂,凌之顿时就软了身子,推他的手也没有了力气,呜呜哭叫,“……好舒服,喔,舔的好舒服…不要…不要再舔嫂嫂的小逼了……小敬,喔,舔到了,啊啊啊,舔到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腿紧绷,敏感的阴蒂被男人满满地吸住,毫不停顿地吸吮,爽得他睁大了双眼,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他,紧绷的腿开始发抖,哭叫道:“小敬……啊!”

一股一股的淫液从肉洞里喷了出来,燕敬不知疲倦贪婪地用嘴接着,一口一口全吞进了肚子里,抱着他的腿,吸吮着那张不断抽搐的肉嘴,延长凌之的快感。

要疯掉了,爽得要疯掉了……

“哈啊,啊……”凌之爽得翻起白眼,全无意识地乱叫,“舔到了,舔到了……要死了,骚逼要被舔坏了……”

整个阴阜都湿漉漉的,全是口水和淫水,无比淫乱地暴露在空气中。

肉洞被人用手指拉开,像一个深红色的皮环,里面媚红的肉露出来,小口小口吐着淫水,随着呼吸而敏感地翕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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