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双星被狂徒逮住爆炒小叔发现Y痕大怒
燕敬将手指伸进去插了两下,湿湿软软的甬道顿时涌上来把外来物紧紧吸在一块儿,他夹着手,不住地抽插,用手指狠狠地操着他的骚逼。
“不要玩嫂嫂的小逼了,小敬,嗯……啊,”凌之可怜地被他压在身下,淫贱地大张着腿,被两根手指操得全身痉挛,“哈啊,啊,骚逼好爽,呜呜呜,好喜欢…好喜欢吃小敬的手指,好舒服,嗯嗯啊……”
听到他无意识地改口淫叫,燕敬兴奋不已,他感觉到那肉逼又开始抽搐,残忍地抽出了手,凌之从巨大的快感里一下落到原地,眼里顿时蓄满了眼泪,“不要!”
他可怜地看着他滴着淫液的手指,骚逼空虚地缩着,迷乱地渴求着小叔的淫玩。
“不要什么?”燕敬问。
凌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羞恼于自己的淫贱,委屈地耷落着眼眉,说不出一个字。
燕敬看着他把自己的唇肉咬出印痕,心知不能将他逼得太紧,捏了下他的脸,用胯下色情地去蹭他的软逼。
“不要手指,要这个是吗?”他问。
凌之的脸“唰”地红了,别过头去,眼睫轻轻地颤抖。
这次,他倒是没有再强烈地反抗。
燕敬心满意足地把早已经肿胀发硬的鸡巴掏出来,往没吃饱,饿得慌的骚逼上蹭,饥渴的性器相互摩擦,粗大的龟头一下下蹭着敏感点,凌之又忍不住小声地吸气,爽得小脸发皱。
“嫂嫂的逼又软又骚,难怪野男人要吃,我也想吃。”
凌之被他蹭得直流逼水,刚才就是差一点高潮,这会儿饥渴的小逼渴求不已地等着男人巨大的性器插进来,可燕敬就是不进来,他眼睛红红的,又委屈又难受,听到这样的话,颤颤地,“不要说了…小敬,求你了……”
“求我?是我想求嫂嫂才对,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要被人操的气息,我真担心若今天不是我来,嫂嫂的床上要爬上几个男人?”
“才不会,才没有想被人操……”他咬住下唇,羞恼又可耻地反驳。
可淫荡的湿逼一边吐水,一边不住地吸吮着男人时不时蹭上来的龟头,分明是想被操想到要发疯了。
“口是心非,”燕敬低笑一声,对准迫不及待的肉口,将鸡巴缓缓地喂了进去。
骚逼满意地吞下肖想已久的大鸡巴,激动地贴合上软嫩的媚肉,不住地吸吮。
“好骚的逼,怎么这么会吸大鸡巴,”燕敬抓住凌之的头发,强迫他看自己的骚逼是怎么能吞下肉棍的。
艳红的肉口被一根黑紫色的肉棍撑开,饥渴地往里嘬,仿佛吞吃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吃不够一样,甚至忍不住往前去凑,骚浪得令人无法直视。
凌之羞得不行,可心里却没有丝毫被强迫的痛苦,看着被丑陋的鸡巴撑开的肉逼,反而诡异地兴奋。
他爽得又喷出一股淫水,粗壮的大鸡巴将饥渴的骚逼填满,他闭上眼睛,急喘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啊…哈啊,小逼被干了,喔喔喔,好爽,大鸡巴好会干小逼……”
燕敬恶声恶气地道:“真骚,世界上最骚的妖精也比不过嫂嫂,全天下的人见了都要掏出鸡巴来操,嫂嫂恐怕还会张着腿邀请他们,是不是?”
“才不是,”凌之呜呜地哭起来,想反驳,可是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好会操小逼,一下一下,狠狠顶干着,操得他吐出舌尖,双眼迷离,“好爽……才不是骚妖精,哈啊,好舒服,大鸡巴好会干,啊啊啊,操到点了,顶到了,顶到了……哈啊,啊,慢一点啊,小敬!”
燕敬捧着他的屁股狠狠地顶操,恨不能把身下这个骚货操死在床上,这样他就永远地属于自己。
激烈的啪啪声在床上不住地响起,白嫩的阴阜被硕大囊袋啪出艳红色,肉棍飞速地在肉逼里抽插,摩擦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浆,从俩人的交合处流下,交缠着湿漉漉的阴毛,陷入深色的床铺。
“啊啊啊,操死了,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凌之受不了地大叫,哭着求男人轻点儿,可上头了的男人只想把身下的雌兽操服,将那淫荡的肉逼变成自己专属的鸡巴套子。
“呼,爽死了,”燕敬挺腰猛操,抱住他的腿激烈地往里顶弄,眼睛猩红,毫无放过他的意思,“把嫂嫂的骚逼操烂、操坏,让谁都不想再碰这烂逼,只有这样,只有这样……”
他吞咽着口水,想到后面的话激动不已,紧盯着凌之爽飞了的脸,又抿紧了唇,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弄起他肉逼。
他知道凌之的敏感点,不住用龟头去顶弄,凌之受不了地大叫,双腿发抖,小鸡巴被操得一甩一甩,惊喘地啊叫一声,小鸡巴喷出一道精液,被甩的溅了自己一脸。
凌之无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一下,鲜红的舌尖裹着浑浊的精液,刺激得燕敬吐出一口浊气,兴奋不已地往他的宫口去狠狠地顶弄。
“啊…不要操子宫,要被顶坏了,啊啊啊,顶坏了……”凌之又惊恐又爽地哭喘,肉逼敏感而高潮地骤然缩紧,吸得燕敬红着眼睛嘶了一下,紧皱住眉,咬牙做最后的冲刺,“骚货,轻点儿咬!”
凌之听不见任何话,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爽得他激烈地颤抖,喷出一大股淫水,咕涌咕涌,像要把整个屋子都淹了一般地止不住。
被快感包围的逼肉不住地抽搐,嗦着男人硬挺的鸡巴,急迫地要榨出精水。燕敬竭力地抵抗着,狠狠操了百十来下,才终于沉着脸色呼出一大口热气,将囊袋里蓄势待发的精液喷进凌之的肉逼里。
滚烫的精液瞬间激得双性骚货睁大双眼,爽得大叫,“啊啊啊,骚逼被喷精了,热乎乎的精液好好吃,爽死了,喔……要喷了,喷了……啊啊啊……”
骚货不停地抖动,竟然是被男人的精液喷的再次高潮,爽得全身上下都流出了汗液,乱糟糟的阴阜更是水淋淋、湿漉漉地散发着骚味。
燕敬抽出鸡巴,淫荡的肉口还在挽留,翕张着喷出一股股淫水与精液,交错流动着,在艳红色的阴阜下显得格外的淫靡,就像个给钱就能上的骚婊子,大张着腿,全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恨不能所有的男人都操进来。
燕敬抱住他,掀开竹帘,将喘着气的凌之放进热水里,耐心地替他清理淫水与精液齐流的肉逼。
凌之整个人都软软的,好半晌都回不过神,靠在浴桶里面双目无神地发呆。
他不说话脸红红的样子十分地惹人怜爱,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三十多岁的人妻,令燕敬忍不住凑过去,温柔厮磨地亲吻他。
唇舌湿漉漉地交缠,索吻,终于把凌之吸得回神。
他眨了下眼睛,不太适应地想偏开头去,燕敬的吻落到他的唇角,小狗一样地轻轻舔了舔。
“之之,”他低声念着,缠绵绻绻。
凌之唔了一声,心口轻微地发痒,恍惚间回到了年少时,与燕飞初识相爱的时候,他那样好,可自己却……
“怎么了?”燕敬看着他的眼睛流下眼泪,轻柔地擦去,凌之转目看着他,定定地,眼前略微地模糊,好久才缓慢地凑过来,将他搂在怀里,轻声说:“小敬,对不起。”
“……”
燕敬很久没被他这样抱过了,凌之的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香气,很温柔,让人安心的味道,是他孤寂的少年时代里能抓握住的最后一片安宁。
他很喜欢,喜欢到每天夜里都幻想着凌之的模样入睡,在梦里,凌之永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轻轻地唱着些歌谣,或者静静地陪伴着他,无论他走出多远,他都会在原地等待着他。
他在他心目中是纯净的,神圣的,美好而不可侵犯的。
直到那一天——
他梦中微笑温柔的人被压在窗沿上,半个身子裸露在外,薄纱一般的衣衫被男人剥开,露出荔枝一般漂亮的酮体,在寒凉的夜色中轻轻地发抖,小声喘着,声音像猫一样绵绵撒娇,“阿飞,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不会有人来的,”男人低沉的嗓音传过来,大手在肥硕的双乳上游动,凌之做出隐忍又愉悦的表情,纤细的脖颈轻轻地颤动,缩在他怀里,忍耐着淫叫,“好舒服,阿飞,另一边也要……”
燕敬脑中“嗡”地一声,双眼睁大。
他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如此美好的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可他并不感到难过,而是无比地滚烫,心在发烫,身体也在发烫。
他死死地盯着属于哥哥的嫂嫂漂亮的身体——他明明不该出现在这里,却又急促地呼吸着,不肯挪开一息的目光。
流水的肉逼被挤开塞满,凌之呜咽一声,爽得流出涎水,脖颈上扬,头发乱飞,被男人撞得乳波晃荡,是燕敬从未见过的淫荡。
他可耻地硬了,硬到发疼。
而自从那天以后,梦里的凌之就变了,变成了一个不穿衣服的荡货,总是勾引他,他根本禁不住引诱,迫不及待地将嫂嫂扑倒在地,一下一下热切地耕耘,可激射之后却止不住地空虚。
一切都是假的,凌之也永远不会属于他。
但现在不是了。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以后也是,谁也不能将凌之从他身边抢走,谁也不能。
他握紧了他的手,凌之不由呼痛,燕敬反应过来,将纷乱的心放回原处,轻轻地抚了抚他的手,道:“没有对不起。”
说着,燕敬的心脏鼓动着,他感觉自己一直彷徨甚至没有落到实地的心找到了归处,他扣住凌之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前所未有地满足,“之之,我喜欢你抱着我,多抱一抱我。”
凌之没有说话,随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许久才含混地嗯了一声。
燕敬给他擦身子,替他更衣,神色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也不觉得自己伺候他有什么不对,就这样,他一直黏着他,而其余人即使看见了,也眼观鼻鼻观心,仿佛面前的是两颗石头,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也不足为奇。
一直到傍晚,宫里传信,令燕敬去一趟,他才不舍地放开凌之。
凌之目送他离开,缓缓吐出一口气。
那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令他感到十足地不安。
他猜不透燕敬的心思。
感到一片茫然,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燕敬是…喜欢他吗?不,不可能,一定不是的,小敬是太孤独了,才会扭曲了对他的感情……
他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凌之感到无措,许久,他去了燕家的祠堂,看着上面忠义双全的祖宗姓名,感到十分地忏愧与愧疚。
他没有做好一个嫂嫂该有的本分,还和燕敬纠缠在一起。
“阿飞,我该怎么办,”凌之忍不住问道。
“小敬他是不是太孤独了,他以前并非是这样的,”他低着头,抹着眼泪,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是我做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小敬,都是我的错。”
他颤颤地将黄纸扔进陶盆里,希望燕飞能听到这一切,能原谅他,能告诉他他应该去做什么。
夜凉如水,陶盆里的火越来越小,凌之蜷缩起来,眼泪都要流干了,发冷地抱住自己,难受地说,“阿飞,对不起……”
他不住地道歉,心脏像被人揉碎了一般发疼,麻木地喃喃自语,“我好想你。”
“如果你在,我就不会这样难受了……”小猫一样可怜的声音从唇齿间流出,另一道凶狠的声音猛然从后面压上来,“嫂嫂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啊。”
灵堂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凌之的手抖了一下,惶然地回过头去,燕敬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出喜怒,只冷冷地瞥了眼灵堂上的牌位,冷笑着问:“跟大哥告状?”
他冷冰冰地道,“嫂嫂,你怕是忘记了,是谁勾引的谁。”
凌之跌在地上,他感到此刻的燕敬无比地危险,他下意识地想要远离,一步一步往后退去,为自己笨拙地辩解,“小敬,我没有想勾引你…从来都没有。”
燕敬看着他避如蛇蝎的神情,心脏里的戾气止不住地冒了出来。
他就这样讨厌他,惧怕他。
他的心里只有大哥,即使现在两个人已经发生了关系,即使凌之会抱他,但他也不会在心里给他一点位置,他从来都把他当做小孩子,而现在则将他当成了一个需要防备、感到害怕的坏人。
“你现在就在勾引我。”
凌之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燕敬嘶哑着嗓子,缓缓靠近,“又露出这幅无辜地,惹人玩弄的表情。嫂嫂明明知道自己很骚,为什么还要这样楚楚可怜地看着别人,这样地喜欢勾引人,还将所有的罪过怪到旁人身上,仿佛一切都与嫂嫂无关。”
“嫂嫂真是狡猾,又狡猾又无情,吃完了我的鸡巴,爽完了,就什么也不管了,还跑到这里来告状,是想让燕家的所有人都知道嫂嫂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吗?”
一顶又一顶的帽子扣下来,砸得凌之头晕目眩。
“我没有……”他挣扎着,燕敬冷笑一声,抓住了他的脚踝,冰冷的手像毒蛇一样冻得凌之瑟瑟发抖,“小敬,你不要再错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你不能对不起你哥哥啊……”
燕敬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拽回来,凌之恐慌地往灵台上爬,却不如他的力气,一点点被拖了回去。
“嫂嫂有什么立场这样说我,”燕敬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掌上的青筋暴起,前所未有地愤怒,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脸,磨牙笑道:“真正对不起大哥的人是你,没有我,也有野男人爬上嫂嫂的床,嫂嫂都忘记了吗?”
“是他强暴的我……”凌之哭着辩解,急促地呼吸,抵着他的手,不让他伸进自己的胸口。
燕敬凶狠地说:“早就湿了吧,骚货。”
隔着衣服不住地往软嫩的逼口处摩擦,凌之轻轻地啊了一声,动情地小逼开始流水,他紧紧拧住眉,嘴上还在说不行,可抵抗的力道分明愈来愈小。
燕敬知道他的身子很敏感,稍微碰一碰就会流水,更何况这两天他点了那熏香,凌之只会越来越淫荡,等到以后,他轻轻地碰他一下,他都会喷水。
“想挨操就直说,欲拒还迎,不是谁都吃嫂嫂你这套的,”燕敬冷笑一声,“骚货,底下都发大水了。”
凌之小口小口地呼吸,下面的小逼被男人坚硬的鸡巴顶住不住地摩擦,虽然很爽,可是犹如隔靴搔痒,还是不够……
不行,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他一边推他,一边却又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往他身上凑,摇着屁股去蹭那能令他感到欢愉的肉棍。
燕敬爽得不行,狠狠撕开了他的衣服,冰冷的空气裹住凌之肥软翕张的肉逼,他瑟瑟地抖了一下,清醒了几分,“小敬……啊,不要插!”
反抗的声音被迫变调,凌之舒服得飙出眼泪,手指收紧,肉逼被男人的手指抠得不住流水,像流不尽一样,很快就在他的屁股下积了一小滩水液。
好舒服,骚逼好舒服,明明今天白天刚被操过,晚上就饥渴地又想含鸡巴了……
他怎么这么骚。
“让大哥看看嫂嫂你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敞着逼流骚水的,”燕敬残忍地说着,强迫他去看点着长明灯,幽幽火光映照下,燕飞的牌位。
“不要!”凌之的心口猛然一紧,逃避地躲开,燕敬却紧紧地扣住他不让他动,他呜呜地哭起来,眼泪流了满脸,闭上眼睛,鸵鸟一般地躲起来。
他无比地煎熬,而更令他痛苦的是,他丝毫没有消减兴致,鸡巴甚至兴奋地挺立,而那张毫无羞耻心的小逼更是潺潺地流水,被男人的手指淫荡地插出噗嗤声。
嫩肉刺激地吸紧,舒爽地嗦着外来物,一路直达到顶点,凌之啊啊地淫叫,内心的崩溃和身体的爽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扯碎。
他大叫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穴口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淫液,爽到脊背轻颤。
燕敬将手抽出,黏腻的淫液沾在手上,一滴滴往下流着,滴到了凌之小腹上,他看着他失神的眼,轻笑了声,随之将手放入口中,一点点舔干净。
“嫂嫂的逼水是我喝过的最甜的东西。”
他再度按住那骚红的穴口,揉出不少水液,将鸡巴掏出来,一字一顿,冰冷又热切,“哥哥也不想嫂嫂独守空闺吧。”
凌之难受地唔了一声,高潮后的身体无比地敏感,被他揉得全身细细发抖,听到他这话,嘶哑着声音,“不要说了小敬,绕了嫂嫂吧……不要在这里,求你…啊,插进来了,哈啊……”
他皱紧了眉,被燕敬抬起了屁股,这个角度,凌之能轻而易举地看见粗黑的大鸡巴深深插入糜红的肉逼,他无法接受地大哭,“不要…大鸡巴不要插进来……小敬,不要插嫂嫂了……”
他要疯掉了。
小逼好舒服,大鸡巴好会干,插到底了,啊啊啊,好爽,爽死了,骚芯被狠狠地摩擦到,大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将肉逼里的缝隙牢牢填满,每一次操干都能伺候到每一片骚肉,舒服得他整个人发抖,呻吟不断。
阿飞一定看见他这幅骚样了,还是和小敬,阿飞的亲弟弟,背德禁忌的感觉将他深深锁住,他想反抗,崩溃地想认罪,可剧烈的快感攫住了他,从肉逼里传到他的四肢百骸,感觉整个灵魂都被燕敬操透了,脑子里只有操逼的噗噗声。
“不要再操了,”他崩溃地哭着,可又口不对心地用屁股去吮,淫水绵绵地缠住硬而大的鸡巴,“好舒服,呜呜呜,要被操坏了……”
他像鱼一样大口呼吸,肉唇被操得发红,紧紧咬住不住顶弄操干的鸡巴,舒服得眼泪挤了出来,都快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心。
燕敬抄起他的膝窝,跪着将凌之按到供奉台前,将他抵在上面狠狠地操干,两个人的身体缠绵在一起,激烈地做爱,将供奉台上的灵果撞得发出咣咣的响声。
“不忠不贞的嫂嫂,以后只能是我的禁脔。”他发狠地说着,动作越来越大,整个供奉台都在发抖,果子被顶弄地全部洒了下来,点燃的蜡烛也歪在台边,一滴灼热的烛泪烙到凌之的锁骨上,他又痛又爽,崩溃地大叫,“啊啊啊,不要…太淫乱了,全部都被看见了……”
“燕敬,小敬,”他无意识地乱叫,身下的大鸡巴越来越用力,发狠地想将他干穿,他受不住地求饶,小逼里翻滚的媚肉不住地吸吮,爽得淫液齐出,全部喷了出来,“喔喔喔,喷了,喷了,被操喷了……”
再次高潮,肉穴敏感地搅弄,将粗大的鸡巴牢牢吸住,这滋味着实难言,又爽又痛苦。燕敬低吼了一声,掐住他的下巴,疯狂地顶弄,龟头又胀大了一圈,被吮出一股强有力的精液,狠狠地喷在穴心里。
凌之小声地啜泣,绵长的快感还在折磨他,燕敬甚至不肯将鸡巴拔出去,堵着精液,一下一下缓缓地磨蹭,很快,那根年轻又粗壮的鸡巴再度硬了起来。
他惊恐地抵住男人精壮的小腹,肉逼却抖了一下,被摩擦出爽感,颤了一声,“啊……”
“今天由祖宗亲眼见证,”燕敬缓慢地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湿软的肉逼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嫂嫂以后就是属于我的了。”
他暗自磨牙,温热的手指划过凌之脆弱的脖颈,眼眸幽暗而深,“没有人能将嫂嫂夺走。”
昏暗的房间里又发出淫乱的操干声,凌之的反抗全部淹没在巨大的淫潮中,他企图伸出手浮出水面自救,却被人抓握住手腕,攀附着扣住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将他拉下深渊。
陷入淫靡的沼泽,永不见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