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怎么总想着把X藏起来(叫主人扇B强制)
匹配成功。
安禾诧异的看向秦总,意外的与秦总对视。
“既然是右划,那就是对我感兴趣吧。”秦总笑了笑“来我这边。”
安禾实在是有些不情不愿,可还是不敢拒绝自己上司的指令,磨磨蹭蹭的走到桌边,却被秦总一把拉到腿上。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对我有这种心思?”
安禾感觉身上的毛都要立起来了,可他现在却不敢对秦总反抗,生怕自己丢了工作。
“我只是手滑。”安禾反驳道。
“工作五年都不手滑,今天给你个项目就开始手滑了?”秦总嘴上带笑,手却不老实地往安禾的腰上滑。“勾引你的上司,你这是不想努力了?”
“秦总我真不是故意的”安禾都快哭了,自己坐在秦总腿上,能感受到秦总已经硬了,正顶在自己的腿心。
这算职场骚扰吗???
“正好明天我们也要一起去,今天就算是熟悉熟悉了。”秦总一手揽住安禾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了安禾的衬衫,两根手指夹住了微肿的乳尖。“这里都硬起来来了。”秦总轻轻的吹着气。
安禾现在心情复杂,这一天怎么造成了三连变,秦总从不熟的公司高层,再到愿意培养自己的好领导,再到惦记自己肉体的一个男的。
“秦总,能不要这样吗”安禾感觉现在突然变成了被变态领导骚扰的可怜下属,但凡他硬气一点,现在都能推开秦总,马上辞职,远离这个公司,可现在的就业环境那么差,再找个有同样待遇的公司难得要命。
“我之前真是没想到,有下属会对我有意思。”秦总看着紧张兮兮的安禾,觉得有些好笑。安禾看起来只是公司最普通的员工,他只能记得领导层和工作能力很强的员工,安禾说实话,在公司里太普通了,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没有捅过什么篓子,也没有什么能让他记住的事。没想到今天能碰见这么巧合的事,他也有心逗弄逗弄安禾。
“去把门锁上。”秦总拍了拍安禾的屁股,安禾吓得差点蹦起来。
“秦总”安禾本想离开,可回头却看见秦总拿起了自己刚做的文件。
“锁门也要我教吗?”秦总语气未变。“你现在要是离开,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要是回来,我以后就好好培养你。”
安禾站在门边左右为难,他知道秦总是个很厉害的领导,没比自己大几岁,却从一个基层员工一路爬到公司高层,自己与他简直是天壤之别。
自己的能力本来就比不上别人,过几年兴许会被优化,可自己要是站在秦总的队伍里,以后的路便会顺畅很多,即使自己再差,有了这种关系,至少也不会被随意的“优化”吧。为什么自己不能有点私心呢?而且,而且自己已经跟徐扬睡过了,有什么好矫情的?大家都是男人,睡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很难抉择吗?在公司里我们只是同事而已,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的。”秦总好像看出了安禾的顾虑,嘴上说着安慰的话,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公司里的人没有看出你的优势,可我却觉得你怀才不遇,你只是缺个机会,明天与光聚的合作,便是你的第一个机会。”
他威胁我。
安禾觉得自己后背发凉。光聚的项目,本来就是整个部门的心血,经理和主管现在都不在,秦总选了他如同是天上掉馅饼,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一般,也知道自己争不过别人,可这种机会换作谁也会舍不得吧。
安禾仿佛下定决心,关门之后便看到秦总满意的目光。他觉得秦总的目光十分热烈,好像自己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般。
“穿这么多,不热吗?脱掉吧。”秦总把手中的文件放下,安禾知道,那决定自己未来的命运。
“秦总,我的身体和别人的不一样。”安禾的语气很冷静,可心却在慢慢往下落。他不愿意提起自己畸形的身体,可他也不敢拒绝秦总,只盼着秦总看到他双性的奇怪躯体之后,让他赶紧滚。
“那就让我看看。”秦总觉得安禾的借口真的很蹩脚“你脱的有点慢了。”
安禾脱到只剩内裤,便像在等待审判一般,可秦总却有些等不及,伸出手把安禾的内裤勾下来,安禾全身上下害羞得通红。
“发育的不错。”秦总有些疑惑。“你哪里跟别人不一样了?”
“下面”安禾只说了这两个字,就不肯再说下去。他觉得羞耻得很,秦总还穿着光鲜亮丽的西装,自己却在办公室里一丝不挂,在这里脱光了勾引自己的上司。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清冷的月光照在地板上,屋里只留着一盏暖色的台灯,原本温暖的场景却让他觉得怀疑人生。他不敢想这个场景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可怎么办,只能祈求秦总能早点让他离开。
秦总有些不耐烦把安禾推到桌子上,把润滑液顺着臀缝挤下来。安禾被润滑剂湿凉的触感吓得惊叫一声,却又马上闭上了嘴,自己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还立什么牌坊。
秦总的手指顺着臀缝的液体慢慢蹭着,可他却觉得触感不对,菊穴下面的是什么?秦总有些惊异,安禾却因为秦总手指的触碰觉得愈发紧张。
“秦总我是双性。”安禾声音小的像会被风吹走,可在寂静的室内却无比明显。
没有听见对方的回答,安禾却更加紧张“秦总,如果你觉得恶心的话,就放我走吧。”
与之回应的却是突然触碰到雌穴的手指,安禾紧张地抓着桌子,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安禾觉得双腿都酸软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不一样吗?”秦总的声音低沉下来,可手指却在雌穴里不停的试探,另一只手按着安禾的脊柱,生怕安禾逃开。
“是是的。”安禾不知道秦总是什么反应,紧张的合上双腿,却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被惊得呜咽一声。
“把腿分开。”秦总的语气有些强硬,安禾本想反抗,又被一掌扇下来,只好耗着仅存的力气把双腿分开。
“怎么总想着把屄藏起来。”秦总又扇了一掌,雌穴却更加湿润。“看来你还挺喜欢我这样对你的。”
“不是呜呜秦总”安禾的声音有些委屈,本想把身体缩起来,可秦总却强制按着他的腿根,不让他挣脱。
“别总叫秦总,听起来像是我们很不熟一样,以后要叫主人。”秦总的手指划过两片贝肉,它们有些红肿,却还是严丝合缝地守护着雌穴。“你的花唇真是挡视线,应该用夹子把它们夹起来。”
“不行,不行”安禾反驳着,不知道是不想管秦总叫主人,还是害怕夹子。
“不许拒绝主人的命令。”秦总用力扇了一下花穴,把花唇都扇得左摇右晃。“把腿再分开点,不许把屄藏起来。”
“额啊,我没有。”安禾哭着摇头。“秦总,秦总不要再打了。”
“要叫主人。”秦总用指尖狠狠地摩擦着花蒂,安禾拼命挣扎却又被扇了两掌,觉得自己羞耻的要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秦总不但不放自己离开还让自己叫出那么羞耻的称呼。
“主人主人别打了。”安禾一边忍着羞耻,一边拧着屁股想要逃离对方的触碰。
太,太过了,花蒂这么脆弱的地方怎么能那么用力的触碰?原本昨天晚上激烈的性事就让自己觉得难以承受,今天走路都觉得下面又痛又痒,磨得厉害,现在还被秦总扇了几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安禾还是觉得又痛又爽,只想快点逃开。
“你喜欢带套还是喜欢内射。”安禾听见后面衣料摩擦的声音,能想象到对方在脱衣服。
安禾羞耻得不想出声,可秦总却把安禾拉到地上。
“秦总”安禾跪在地上,看着秦总已经竖起的性器,感觉无比惶恐。秦总听见安禾的声音,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我说过要叫主人,你自己已经说错几次了?”秦总的声音依旧温和,可说出的话却无比寒凉。“是不是让你疼你才能记住?”
“不是。”安禾无助地低头,不敢看秦总的视线。花蒂现在还涨得发疼,那种尖锐的疼痛在提醒他不要反抗秦总的命令。
“把嘴张开,把它含进去。”安禾本想拒绝,可秦总已经按住他的后脑,炽热的阴茎弹到他的脸上,秦总仿佛在嘲弄他一般,一下一下地用阴茎蹭着他的嘴角。他被男性气息惊得想往后退,可看着秦总深邃的目光和不由分说的表情,他还是张开了嘴。修长的阴茎并不能完全进去,秦总也没有着急,只是用龟头一下一下地肏着他的舌尖,口腔只有那么狭窄的地方,他又哪里躲得开,只能承受。
“用舌头舔,把它往下含。”秦总并不期待对方的回应,只是把他的后脑一点一点往下按。
“呜呜”安禾有点喘不上气,却也知道被对方肏弄着嘴的自己有多么的不堪。
好大,感觉嘴角都要裂开了,安禾下意识的往上看,只能看见一张白皙,总是带笑的脸,对方感受到自己的视线,把手伸下来,安禾本以为秦总又要打他,紧张的闭上眼,可秦总却是把他的刘海轻轻拨开,这种温和的动作让安禾诧异,可对方的下体却在重重地肏他的嘴。
“以后要习惯我在办公室睡你。”秦总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安禾现在也没有了想反抗的心思,躲又躲不过,逃又逃不了。可自己感觉都要窒息了,他的阴茎甚至一路捅到了嗓子眼,自己感觉被干得直反胃,可对方的手依旧不容拒绝地把他往下按,他没有力气挣扎,只想着快点结束,快点离开。
安禾突然感觉对方的阴茎一阵抖动,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他慌忙地想起身,可对方在后脑的手却加大力度,拼命地把他往腿间按,慌忙中,他感觉到秦总射了,他感觉嘴里全是那股腥檀的味道,想吐出来,可秦总却按着他的脖子,直到他把嘴里的液体全部咽下去才放开手。
“要喝点水吗?”秦总蹲下来,把水递到正在咳嗽的安禾的嘴边。
“谢谢。”安禾的声音沙哑,下意识的回应着秦总。
“虽然不想打击你,你的口活真的很烂,差一点就要咬到我了。”秦总一边给安禾喂水,一边用手给安禾顺着后背。“要好好练一练。”
“咳咳,我为什么要练这个。”安禾差点被水呛死。
“以后用的上。”秦总把安禾扶到旁边的沙发上。
这么明显的暗示,安禾要是听不懂就是傻子,但他也没有用话呛回去。
“我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安禾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还是受不了自己一丝不挂对方衣冠楚楚。
“你在我办公室穿什么衣服?”秦总的语气非常自然,好像这件事像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应当。
“可是我有点冷。”
听到这话,秦总从善如流地把空调向上调了两度。
安禾不再说话,只是暗自打量着整个办公室的概况,视线被架子上的合照吸引。
合照一共五个人,他只认识秦总和两位周总,梁汇和梁泽两兄弟创立了汇泽,是公司的老板。他们几个在照片里看起来还很年轻,穿着冲锋衣在雪山山顶肆意地笑着,如果不是看到现在的秦总,很难想象当年的他会笑的那样张扬。
“秦鹤鸣”安禾低声呢喃着名牌上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自己从未想到能与他发生这种肉体的关系。
“没大没小,之前还叫秦总呢。”秦鹤鸣揽住安禾,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明天的事我还是紧张。”安禾靠在秦鹤鸣的肩膀上轻声道,“公司的项目合作我从未接触过,平时都是主管带着李哥一起去,偶尔会让周观跟着,我怕搞砸。”
“不会的,梁汇跟光聚那边很熟,相当于只是走个过场。”秦鹤鸣蹭着安禾的后颈,安禾却被这股痒意臊得想躲避。
“我只需要把企划书念出来就行吗?”安禾能感受到秦鹤鸣又硬了,他不敢再在秦鹤鸣的身上乱蹭。
“差不多吧,别太紧张。”秦鹤鸣把手伸进安禾腿间,安禾却紧张地夹住了他的手。
“害羞了吗?放松一点。”秦鹤鸣的手轻抚着安禾腿间的蕊珠。“刚才就打几下,怎么这么肿。”
安禾沉默如鸡,他哪敢说昨天晚上徐扬对着这里又是亲又是吸,花蒂到最后根本缩不回去。
“问你呢,这里怎么这么肿?”秦鹤鸣用两根手指紧紧捏住女蒂,用力一按。
“啊我不知道。”安禾觉得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下体,本想下意识的骂对方,可敏感脆弱的蕊珠正被秦鹤鸣紧紧地捏在手里,他又怎么敢反抗“轻一点,求你了。”
“你哪是要求我轻点,爽到水都滴到沙发上了。”秦鹤鸣笑道:“还没插进去,就骚的厉害,就这么想让我进去?”
安禾实在是不想回应,可对方却拉着阴核往外拽。
“不能拉嗯啊别拽了”安禾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想把秦鹤鸣的手推开,可对方却因为自己的动作从而把阴核拉得更长。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谁允许你碰下面?”秦鹤鸣看着安禾通红的眼,冷笑一声。“你今天已经范了几次错?不知道叫主人,还要碰自己下面,我还没罚你呢。”
“对,对不起,对不起。”安禾呜咽着,嘴里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求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再拽它了,好疼。”
“疼?我看你是爽的吧,硬的都立起来了,前边也流水后边也流水,真应该给你堵上。”秦鹤鸣的语气带着嘲讽,一只手对着花蒂又是按又是掐,另一只手对着安禾的阴茎撸了起来。“你硬起来也没有用,今天晚上是我肏你,你只需要爽就行了。”
安禾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他真的受不了这种前后夹击,秦鹤鸣的阴茎在他的臀缝处蠢蠢欲动,往前躲也不行,往后躲也不行,连把自己的身体缩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被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地把玩着自己的身体。
“把抽屉里的套拿出来。”秦鹤鸣向上顶了一下,给安禾吓得差点魂消魄散,安禾原本不想动,可他自己也知道今天这顿肏根本躲不掉,他也深知秦鹤鸣的手段,只能听着他的话,乖乖地把抽屉里的套递给秦鹤鸣。
“你喜欢这种?”秦鹤鸣看着手里的套,有些心情复杂。延时套,他自从买回来之后就一直没用过,这种套在龟头处加了一圈环,减轻敏感度,并且延缓射精,时间能达到正常的15倍。
“什么?”安禾有点迷茫,套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看着安禾眼中的疑惑,秦鹤鸣便明白过来,安禾并没有用过这种套,不知道这种套的“威力”。
秦鹤鸣握住安禾的手,让安禾顺着力把套带到他的阴茎上。安禾哪有过这种经验?缩着手被龟头顶了好几下手心。
“手心也找肏吗?”秦鹤鸣强硬地把安禾的手按在龟头上撸了好几把,手心的痒意让安禾差点叫出来。
“流了这么水,还用得着扩张吗?”秦鹤鸣把食指放在雌穴上试探,雌穴却比安禾的嘴诚实的多,像一张小嘴一般,刚接触到秦鹤鸣的手指,就想把它往深处吸,抽插时吸溜吸溜的水声让安禾不禁脸热,呻吟声也不禁从唇齿间流淌出来。
“额啊别再不”
安禾现在连话都说不清,只有断断续续的低吟声才能让人听出他现在的肉体有多么的爽。
秦鹤鸣在安禾的肉穴里探索着,他并没有跟女人做过,对于这个器官也不甚了解,可他却像无师自通一般,对这个器官一遍一遍地摸索着,试探着。不多时,便摸索到一处微硬的点,他刚一碰到,安禾便像脱水的鱼一般激烈的反抗。
“别碰求求你啊那里不行”
秦鹤鸣只能将安禾压在沙发上,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他料到这是安禾的敏感点,不顾安禾的哀求,大力地撞击着。安禾的身体激烈地想逃窜,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意识到,这过于爽了,激烈的刺激让他承受不住,身体却被对方压制,无法逃窜,除了抽噎和苦苦哀求别无他法。
安禾大脑一片空白,倏地一下便射了出来,秦鹤鸣也有些诧异,不过是指奸了几下敏感点,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真没规矩,以后要是再私自射出来,我就用绳子把它缠起来。”秦鹤鸣嗤笑一声,就把自己的阴茎往安禾的雌穴里挤。
虽然雌穴已经经受过手指的扩张,可阴茎哪是手指可以相提并论的,龟头还没塞进去,安禾便想往前爬,秦鹤鸣哪能让他跑掉?一把握住安禾的腰,狠狠顶进去。
“啊救命好撑怎么这么粗”安禾崩溃的哭着,秦鹤鸣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底下好像长了条驴鞭,安禾觉得自己的雌穴撑得都快要裂开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救命和快逃,只觉得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秦鹤鸣咬牙切齿道。“延时套?你是觉得我不够粗,还是觉得我时间不够长。”说罢便不顾安禾的哭求,强行抽插着。
安禾觉得自己都要被顶吐了,这一次的肏干让他感觉天都快塌了,他哪知道什么延时套,他又没用过,这玩意听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不过他现在是体会到了延时套的特点,龟头处的锁精环让原本就粗壮的龟头更大了一圈,光是进入雌穴就让安禾吃尽了苦头,每一次拔出都让安禾觉得粗大的龟头在刮着自己的肉穴,他只能塌着腰,撅着臀,承受着这种鞭挞。
秦鹤鸣一边插,一边觉得自己今天倒是好运气,这样的宝贝居然自己送上门,看着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只能哭着承受的安禾,秦鹤鸣觉得无比地满意,原本只是想打一炮,现在却想天天都能肏到这口雌穴。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这口穴真是“鲜美多汁”,越是肏干,里面却像承受不住一般往外流水,自己恨不得爽得把阴囊都塞进去。如今秦鹤鸣只得庆幸,还好自己带了延时套,降低敏感度,不然刚进这“极乐地”就被吸的射出来可怎么办?
等等,这是什么?
秦鹤鸣觉得深处有一张小嘴在吸自己,他猛烈一撞,安禾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瘫软在沙发上,全身上下只有屁股被强迫着撅起来,受着后面的肏干。
“啊啊救”
安禾有口难言,像是被肏傻了一般,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呻吟,眼泪和口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你有子宫?”秦鹤鸣更加兴奋,蓄着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宫口,宫口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停的流水。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安禾现在心如死灰,连自己最后的秘密也被发现了,宫口只是被碰一下他便觉得爽得魂都要飞出去了,全身的感官都停滞下来,只剩一口穴在热烈地欢迎着小秦鹤鸣的到来。更何况秦鹤鸣这样用力地撞击,不就是想进到子宫里来吗?那种地方怎么能捅进来?可自己哪有力气反抗?唯一能做的,便是嘴里的“不要”和“救命”。
“为什么不把宫口打开?为什么不让我肏进去?”
秦鹤鸣有些恼怒,安禾这人真是不操不服,不打不行,但凡给他松一口气的时间就想着往后退,不过是撞了几下宫口,他就哭唧唧地扭着腰想逃,怎么不想着之前雌穴是怎样热烈地过来吸他?
“滚啊滚开”
安禾一边哭一边觉得破防,秦鹤鸣只是撞几下宫口就给他撞得涕泪横流,更何况现在想要进去,哪里那是自己说的算的,谁知道他这条“驴鞭”能长这么长?
更何况那个奇怪的套子,套上之后龟头比之前更大一圈,简直是大的可怕,往里进的时候就觉得撑得很,出来的时候又在刮着内壁,安禾简直要精神崩溃了,不知道是想让他往里进还是往外拔,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别样刺激的“酷刑”。
“不想让我进去?那你想让谁进去?”秦鹤鸣恼羞成怒,他最讨厌别人忤逆他,更何况是在床上?安禾既然有雌穴和子宫,就应该撅起来乖乖地向他献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规矩地一口一个不行一口一个滚开。
一想到这,秦鹤鸣便觉得对安禾这种人靠温和真是不行,非得让他即使被肏得高潮喷水也不敢逃开。于是只专心顶撞宫口,非要把这里开拓出来。
“啊别进来别”
安禾实在是觉得求死不能,爽的要死,刺激的要命。可一想到对方要捅开自己的宫口,自己就害怕的要死。
“长着子宫不就是为了让人肏的吗,你在这装什么?”
秦鹤鸣口不择言,现在只想把安禾的子宫狠狠肏开,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在大力的撞击之下,子宫被微微打开一个小口,秦鹤鸣见子宫有松动的迹象,乘胜追击,强行把龟头塞进宫口。
“进去了啊进去了”
子宫还是没有藏得住,还是被他肏进去了。安禾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被肏开了,整个人仿佛变成一个鸡吧套子,子宫碰见阴茎便不知廉耻的邀请对方进去,自己仿佛是在海中漂浮的孤舟,无依无靠,只能被风浪推着一路前行。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子宫被他肏进去了。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无比满足,原以为进入雌穴便已经是极乐,真正肏进子宫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现在死在床上,他也会觉得没有什么遗憾。
看着身下被肏得半阖着眼,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安禾,秦鹤鸣的自信心达到了一个顶点,他从未想过能跟一个床伴这样合拍,既然安禾是他的下属,就应该天天在办公室被他肏弄,白天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晚上撅着屁股露着雌穴挨肏。
或许以后可以给他做别的项目呢?但是不能让他太忙,不然那还有时间过来挨肏?
秦鹤鸣本来还想着给安禾的工作内容再改一改,可下面决定上面,鸡吧决定大脑,被安禾的子宫一吸,秦鹤鸣马上忘了自己是谁,只想着安禾还上什么班?天天等着被肏就行。
延时套已经减少了一半敏感度,可秦鹤鸣还是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爽过。
他不是异性恋,在这之前也没见过雌穴,原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可一看见它便被吸引了目光,他不愿自己表现的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可自己不断的“升旗”就证明了一切。
双性的身体居然意外的有魅力,谁能想到在安禾修长的男性身体之下居然长着一颗饱满多汁的穴,摸两下就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肏两下就能流出水来。
更何况还有藏在身体深处的子宫,不过子宫可不像他的雌穴一般淫乱,一碰见男根就只想着吸吮,他的子宫像他本人一般腼腆,轻轻的触碰哪里会打开?非要被大力肏干才会让龟头进去。
安禾现在全身没有力气,只知道被肏干。安禾有心想捂住自己的脸,却没有力气把手抬起来。太过了,太淫乱了,太丢脸了,安禾默默地想着。
被上司按在沙发上,扇得通红的屁股撅着被肏,现在面子里子算是全都丢光了。更何况那延时套虽然带在秦鹤鸣的下面,可现在却是对着自己的身体施威。
秦鹤鸣原本就长了一根凶器,加上这个让他的龟头粗了一圈的延时套,更是如虎添翼,肏得他死去活来。原本不进到子宫还好,只是觉得涨得厉害,谁知他不顾宫口的阻拦,强行进入子宫,插进去便被子宫紧紧包裹,可拔出来时却像要把子宫拖出来一般。
安禾吓得要死,刚想往后退就被秦鹤鸣抽了两下花核,谁知道花核被粗暴的对待后,反而更加坚挺,肿胀的花核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在双腿之间愈发明显,像是更期待对方残忍的抽打一般。
“这里是喜欢被打吗?”
被打后的花蒂肿得像一颗小豆子,原本他应该害怕,可前方的阴茎硬得更厉害,雌穴也喷出水来,哪里像是不喜欢?安禾只觉得又痛又爽,可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只当没听见这话。
“主人问话也不知道回答吗?”
秦鹤鸣看着安禾装没听见,心里只盘算着怎么让他再喷一回,于是剥开阴核娇嫩的外皮,用两根手指快速揉捏着核心,另一边疯狂顶撞着子宫。
“不不啊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对不起”
安禾如今像是全然忘记了廉耻,被揉捏的花核跟被肏干的子宫让他只知道本能的呻吟,他是真的害怕秦鹤鸣了,他现在只知道道歉认错,求秦鹤鸣不要再给他带来这样强硬的刺激,身体的控制权仿佛已经归于对方,自己的身体早已被对方驯服,如果惹怒对方,只能得到无尽的惩罚。
子宫也被对方控制,花核也被对方按在手里,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嘴一遍一遍的道歉来求得对方的原谅。
“阴蒂喜欢被打吗?”
秦鹤鸣又问了一遍,手指如同威胁一般蹭着花蒂。
“呜呜,喜欢”
被如此威胁,安禾哪里敢说不喜欢。
“子宫喜欢被肏吗?”
“喜欢额啊”
要是说不喜欢,子宫怕是都要被肏烂掉,安禾崩溃地想着。
“以后主人要天天这么肏你,还不快谢谢主人。”子宫的吮吸让秦鹤鸣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原本只想逗弄送上门的“小礼物”,可安禾的身体却这般符合他的心意,热情的雌穴和会喷水的子宫都让他觉得惊喜。
“谢谢主人谢谢谢谢主人”
不管安禾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在嘴上还是不敢违抗秦鹤鸣。
安禾的前端抖动两下,马上就要射出来,却被秦鹤鸣用手心堵住了马眼。
“你还想私自射精吗?”秦鹤鸣的笑容不达眼底。
“让我射额啊求你了”
箭在弦上,安禾简直是顾头不顾腚,现在只顾着想射,却忘了自己的子宫还被对方控制着。秦鹤鸣一个深顶,手心也不停摩挲着安禾的马眼,安禾觉得自己简直是被贯通了,前面被刺激得想射却射不出来,雌穴却爽得不断喷水。
“你在求谁?”
“主人主人让我射吧额啊求你了”
安禾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射,别说叫主人,只要能射现在就算让他跪下他也愿意。
“如你所愿,听话的小狗。”
秦鹤鸣语毕,便松开了捂在马眼上的拇指。安禾只觉得秦鹤鸣的声音如同天籁,让自己射精的秦鹤鸣宛若神明,早已忘记了自己被肏弄宫口时对他的辱骂,只半瞌着眼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安禾刚一打开手机就看见徐扬的消息突突突的往上弹。
“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想我了吗?”
“”
“禾禾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我今天上午真的有急事。”
“晚上我来找你好不好?”
“求求你别生气了。”
“”
“你怎么还不回家?”
“你去哪了?”
“别再生气了快回我消息。”
“我错了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我没生气,在公司加班刚看手机。”安禾疲惫的回复着,自己加班一天,又被秦鹤鸣肏了个爽,现在感觉少了半条命。
而且徐扬怎么这么爱发消息?一会没看就发了几十条。
“你没生气就好,现在下班了吗?”徐扬秒回。
“刚下班。”安禾坐在秦鹤鸣的副驾驶上,一脸疲惫地回应着。
“那我等你回家。”
“我明天还有工作,算了吧。”
安禾不是很想让徐扬来找他。长时间的工作和那种不清不白的肉体关系真的让他很累。他放下手机不再回复,闭着眼休息,感觉脑子都混沌了起来。
秦鹤鸣仿佛看出了安禾的疲惫,把车速降了下来,生怕颠簸到他。
不过几分钟,便把车开到了公寓楼下。秦鹤鸣轻轻拍着安禾的脸,把熟睡中的他唤醒。
“醒醒,到家了。”
看着安禾带着倦意和迷茫的双眼,秦鹤鸣绅士地帮他解开安全带。“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不要睡过了。”
“谢谢秦总。”
安禾实在是太困了,机械性地回应,便下了车。秦鹤鸣直到看着安禾进入公寓楼大门才驱车离开。
安禾现在只觉得一脚轻一脚重,屁股也疼,眼睛也睁不开。
半夜正是酒吧营业的好时候,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清吧内绚烂缤纷的灯光,可他却透过一楼清吧的玻璃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本想视而不见,想赶紧回楼上休息,可对方却对上了他的视线,猛的起身从清吧跑出来。
安禾心里暗道不好,可现在离开又太过刻意,只能等着对方奔来。
“真巧啊。”
徐扬笑着看安禾。
“嗯。”
安禾觉得一点也不巧,明明他是故意在这等着的。
“那我们一起上楼吧。”
徐扬毫不见外地说着。
“不了,我今天很累。”
安禾摇摇头,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觉。
“昨天晚上是我不好。”徐扬从善如流。“今天不会了,我买好了工具,今天不会再像昨天那样了。”
“我真的很累。”安禾抬起头看着徐扬,徐扬今天穿着一件浅色的短袖,背着斜挎包,看上去稍显青涩,左耳上金属耳钉和深红色的头发却让人觉得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稚嫩”。
安禾克制着身体的疲惫,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徐扬。
安禾是真的很希望有人能陪伴他,让他这个长时间独自生活的人有一些慰藉。昨天只是一个意外,只是他认为徐扬长得很像陆离,希望对方能多陪自己一会,可却意外的跟对方上了床,也算是自己在酒精下的半推半就,可如今自己清醒得很,自己现在并不需要一个床伴。
更何况自己才刚跟秦鹤鸣睡过,明天上午还有重要的工作,自己现在除了回家睡一觉以外什么都不想。
也许在昏暗的灯光下,徐扬才会更像陆离,陆离看起来更冷淡,更克制,他不会带耳钉,也不会染显眼的头发。
大堂里柔和的暖光灯显得徐扬的五官更加精致,徐扬听见安禾的话后微微皱眉,但又很快笑了起来。
“我只是想多陪你一会。”徐扬拽了拽安禾的袖子。“我知道你很忙,我今天真的等了你很长时间,能不能带我回家啊?”
安禾不想在大堂里跟徐扬发生争执,自己现在真的很累,只是沉默地看着徐扬。徐扬却把沉默当成了默认,电梯到了一楼便拉着安禾上了电梯。
“你没有听明白吗?我说我累了不想让你去我家。”安禾甩开了徐扬的手,可徐扬却又从善如流地缠上来。
“禾禾,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徐扬的头靠在安禾的肩膀,两只手缠着安禾的胳膊。
喷在脖子上的热气让安禾全身都有些发软,但是他现在累得都想把眼睛闭上,实在是没有精力和体力去应付徐扬。
“差不多得了。”安禾本来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舍不得对这张脸说什么重话。“我工作真的很累,别来找我了。”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电梯很快到了,徐扬绅士地扶着电梯门,生怕安禾被撞到。
安禾一脸心累地带着这个甩不掉的麻烦回家,刚开门就被徐扬按在墙上,安禾有心想躲,却挣脱不开徐扬的手,不等安禾说话,徐扬便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吻上来。
“别别”安禾本想反抗,可嘴里的话却沉寂在徐扬的气息中,原本气急想咬徐扬一口,可徐扬却仿佛看出了他的用意,捏开他的下巴,口中的津液没有了束缚,顺着嘴角流下来,不禁让安禾觉得脸热。
安禾的吻技很差,徐扬感慨着,他只会缩着自己的舌头,像是要逃避,但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承受着对方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