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砂,有人被哄的晕头转向了
考试周的周末,穹刚和丹恒在校门口买完东西便接到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他随手接了,那边响起了个轻快声音:“哟,干嘛呢?”
穹下意识看了眼身边丹恒,把听筒捂起来,停下脚步小声回话:“刚考完试,怎么了?”
砂金那边先是笑了声,言简意赅道:“过来找我。”
穹纠结片刻,看了眼前面等自己的丹恒,拒绝道:“不行,要补课。”
“嗯,”砂金意味不明的拖了个长音,“和你旁边那个小帅哥说好的?”
穹四下张望,目光盯住对面马路停车位里的一辆显眼的黄色跑车。他短暂思索片刻,做出决定才开口道:“…等我两分钟。”
那边的砂金挂了电话后透过车窗看出去。马路对面一灰一黑两个脑袋凑的挺近,说了点什么。黑色那个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像是心情不好,板着脸一言不发,灰色在他对面双手合十卖着乖,像是在撒娇,之后黑色那个肉眼可见的眉眼舒展开来,点点头,独自一人进了学校门。
砂金百无聊赖的把手指放在车窗上敲着,敲到第二十一下,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穹坐了进来。
“怎么来这找我?”穹边问边给自己系安全带,系好了也没抬头,而是用手指抠着自己裤子上的印花,顿了两秒才又继续道:“…下次可以给我发信息,或者打电话。”
“怕你男朋友看见呀?”砂金问。
听见这称呼的穹脸色不太好看,眉心皱着,似乎是觉得这说法有些冒犯,他认真看向砂金的脸,反驳:“是好朋友。”
砂金很无所谓的笑了下,转而问道:“明天有安排吗?今晚可以留宿。”
穹立马想起上周,自己原本想抱着砂金腻歪会儿,结果对方接了个电话直接就穿戴整齐走了,把他自己扔在包间里,半个小时后才让司机来联系他的事儿。换个身份场景这不纯属的那什么无情么。
穹说:“…哦。没有安排。”
他绿豆大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活像个大漏勺儿,即使有些话不说出口,砂金也能看出来。
于是砂金就故意叹口气,把声音放的又轻又柔,是十成十的哄情人那套姿态:“上次手头有个紧急事,所以没跟你说一声就走了,忙起来又没空给你发消息,所以今天特地来看看你——没生气吧?”
这话说的穹挺没脾气,哑火道:“…没有。”
没空发消息,却有空发嫖资。
穹并不在乎自己喜欢男的这个事被别人知道,也并不介意丹恒发现自己谈了恋爱,但砂金后来的态度和那笔转账,将二人关系推至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这也让穹明白,他根本就不是在跟这个漂亮的花孔雀谈恋爱。
自己在外头给人做小白脸这种丢人事,还是不让别人知道的好。
如果不是砂金今天来找他,他甚至会觉得他就是个一次性的按摩棒,被砂金买来用完就丢了。他知道自己该拒绝,也该告诉砂金,他不需要这种建立在买卖之上的感情。
可是砂金一见到他就笑的很漂亮,哄他的声音也温柔。所以应该也是对他有好感的…吧?
车开了近一个钟头才停,穹被领进明显是私宅的地方,更加坚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哪有金主领着小白脸来家里的,砂金肯定是喜欢他。
屋内各式陈设应有尽有,目之所及的地方都一尘不染且整整齐齐。砂金脱了外套随手一扔,大咧咧的往沙发背上靠,撑着脑袋翻手机,头也不抬的问:“有什么忌口?”
穹摇头,表示没有。坐的板板正正,并着腿。
等餐的功夫,砂金给手机关了个机后就不老实起来。他抬起一条腿往穹膝盖上搭,接着靠过去,脑袋顶着穹的肩头,懒洋洋地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穹身上,悠悠叹口气。
穹就见不得别人不高兴:“怎么了?”
“饿的手软,”砂金笑的很诡计得逞,“摸奶子缓一下。”
穹挺无语:“…差不多得了。”
但那有些冰凉的手还是探进了穹的衣服里,顺着腰线一路摸上去,最后停在胸口处。他凉的往后缩,又被抱紧了。砂金身上的香水味儿太浓,呛的穹鼻子很痒,他轻轻用鼻尖在砂金的耳垂上蹭了一下缓解,又握住了对方的手。
“你…”穹找了个措辞,“你也做五休二吗?为什么今天来?”
砂金听言就笑,他的声音闷闷地从穹胸口处传出来:“干嘛呀,查我的岗?”
穹试探不成,干脆点头认了:“嗯。”
砂金并没回答,也没和他开玩笑,老实抱了会儿便抬头舔他的嘴唇,含在嘴里轻轻咬了两下再放开。
这轻柔浅吻把穹亲的脑袋犯迷糊,自然想不起来自己原本开口的目的——他想知道砂金除却自己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小白脸。这是个挺重要的问题,直接决定穹之后该以什么态度对待这只漂亮小鸟。
但是砂金太会哄人了,这次见面不到仨钟头,穹心间无名火就两起两灭的,迷迷糊糊被砂金顺了毛,再说不出来什么质问的话,只一股脑把砂金往自己身上贴。
他硬的飞快,掩耳盗铃似的把手盖在自己的裆上,用嘴唇去寻砂金的纹身,细细的嘬舔,在上面留一串湿亮的印,闲着的手解开砂金的扣子,自上往下,嘴唇跟着手指一起动,最后停在前胸的乳头上,把那一小粒吃进嘴里。
身体主人给出的反馈很到位,扑簌簌地抖着,攀在他肩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收紧,从鼻腔里发出几个轻轻的哼声,像被摸了尾巴根的猫一样敏感。
现下砂金尚有余力,环住穹的脖子,把自己的戒指和手表摘下来放,放到最后一枚时他重重抖了下,那枚戒指便没放稳,叮铃哐啷的砸上茶几,又弹到地板上,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小混蛋,”砂金喘着气骂人,“什么时候拿来的东西?藏的挺严实…”
“你不喜欢?”
穹试探性的用舌尖勾了一下夹在砂金乳头上的小东西,观察着对方表情,见砂金眉毛皱成一团,他就轻轻咬住上面坠着的铃铛,想扯下来。
这对乳夹是穹在网上买东西的赠品,他看见的第一眼就想到砂金被他重重咬着乳头的时候,那个又疼又爽的表情。
真的很漂亮,漂亮的要死,漂亮的他恨不得咬两口,再往肚子里吞。
脆弱的乳粒在穹的动作下红肿起来,砂金下意识摁住穹的脑袋,嘶嘶抽着气,然后从喉咙里挤出个笑声。
“喜欢,就这样。”
他这反应印证了穹的猜想。砂金好像就喜欢重的、痛的,那样会让砂金的身体很兴奋,疼和爽到极致,里面就夹的很厉害,反应也大,上下两张嘴都兜不住似的往外出水。
裤子甩了一地,乱七八糟的推在地上,穹往旁边拨了一脚,把砂金压在茶几上亲,手指扣扣摸摸地在下面那口穴边打转,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塞。
满是香水味的衣服除净,穹终于满意了,亲了片刻就转战到其他地方,舌尖从下巴划到喉结,再一路向下,把砂金胯间高高竖着的阴茎吃进嘴里。与此同时曲着手指,用指腹摁压肉穴里面凸起的点,与口交的频率调成一致。
这刺激不是一星半点的大,砂金爽的有点受不了,五指抓住穹的头发扯,又推又压,踩着穹肩膀的脚收了踩、踩了收,脚趾攥着一小块皮肉,嘴里胡乱的叫。
但光靠临时学来的一点皮毛功夫没法把砂金口射,穹就干脆放弃,一手插着穴,一手给自己撸,直起身问道:“套?”
砂金拉开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塞着五颜六色的包装。他随手抽了一盒出来,粗暴地把整个纸盒撕烂,从里面拿出个小袋子。他被插的直抖,撕包装的手不稳,就用牙咬住一点扯。
这动作落在穹眼里真是色的没边儿,做了两个深呼吸才忍住了直接把性器往砂金嘴里塞的冲动,老老实实地等着砂金费劲撕开包装,拿着橡胶圈给自己套。
一切像是慢动作,橡胶圈先是箍住了正兴奋流水的龟头,再用手捋着往下,整根套住之后,茎身还耀武扬威似的在砂金手心里抖了抖。
砂金眼睛盯着它,有些挪不开,轻轻咽了口唾液,抬眼看向穹的脸,一双漂亮眼珠闪烁几下,再被垂下去的睫毛盖住半个。
胸前铃铛陡然响成一串。砂金的脚腕被穹攥住上抬,推到和肩膀持平,腿心门户大开敞着,被硬挺龟头抵住、缓缓破开、撑满,外圈的软肉被压着往里推,整根吃到底。
穹在床上话不很多,只是黏糊,既要亲也要抱,砂金被他缠的想踹人,但被大幅度的插穴动作搞的根本抬不动腿,只能趴在茶几上试图往前躲。但砂金越躲,穹贴的越紧,手掌摊平在砂金的小腹上,帮他垫着硬邦邦的桌边,这姿势反而让体内性器更深几寸。
二人紧贴的部位尽是黏腻滑溜的汗水,一路滑到同样缠在一起的大腿上,混着穴里捣出来的体液往下流。
穹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脚下这块地毯估计要报废,一边喘着粗气靠近砂金的耳朵,轻轻咬住那块皮肉,从嘴里漏出几个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察觉砂金把脑袋埋在小臂里,他才敢偷偷低头看一眼自己进出的地方。
这时候的穴肉绷得很紧,把整根鸡巴挤压的有点变形,外面湿润的一小圈像被拉开抻平的橡皮筋,给人一种即将要断开的恐怖错觉。
穹想动作慢点,但偏偏砂金这时候抬起了上半身,撑在桌面上的胳膊换成了手掌,带动着胸前乳夹上的铃铛响了几声。这动静听在穹的耳朵里和助兴药没什么区别。
于是察觉到身后人动作慢下来,刚准备歇口气的砂金,又很快被穹抓住了后脑的头发。他被迫高高仰起脑袋,身体摆成了一个反弓的姿势,迎接卷土重来的热烈操干。
砂金挺着腰,仍旧觉得这个初通人性的男大学生有点难以承受,穹亲他侧脸和耳根的动作温柔归温柔,却一点也没有松开他头发的意思,甚至越抓越紧,很有点不容拒绝的强势感。他不躲还好,一躲准要被揪疼头皮,只好无奈的把脑袋靠到穹的肩膀上,费力的扭着头和穹接吻。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穹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强,也或许是上一次睡完之后穹自己偷偷补了课,知道该怎么玩他了——至少在找敏感点这方面做的很好,一边用鸡巴顶着里面的,一边用空闲的手揪着上面的。
乳夹中间有两片橡胶垫着,痛感并不算特别明显,但穹会扯着那颗铃铛反复揪拉,直到那一点变得肿烫。砂金的身体反应比他的嘴要诚实的多,上半身刺激的到位,下面就越夹越紧,湿漉漉的穴肉吮咂着,几乎要到寸步难行的程度。
到这份上,砂金连完整的叫床声也叫不出来,只有喘气的份,臀肉绷得紧紧的,在后脑头发上的手握住他前段性器的瞬间就射了出来。
穹的动作微微顿住,掰着砂金的腿,让对方在自己怀里转了半圈。二人面对面,穹静静看了几秒钟砂金还在高潮中失神的脸,轻轻拨开他额前的头发,落了个吻上去。
砂金半阖着眼接受了穹的亲近,接着掀起睫毛和穹对视片刻,嘴角爬上了一点笑意,表情看起来有点期待。
虽然这几年他锻炼出来了,虱子多了不怕咬,也并不在乎什么虚言,但是他真的很喜欢听穹夸他,用几个听起来很朴素的词儿,比如“漂亮”“性感”什么的…其实他都愿意听。
但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把砂金往自己怀里抱了抱,继续又稳又重的操弄,次次都插到底,顶住里面的肉壁捣,把深处的体液挤出来,再顶回去,糊满整个腿心,最后紧紧捏着砂金的臀肉射在里面。
暂时休战后,穹披着件浴袍从门外把早就到了的餐盒取回来,把里面的东西一盘一盘摆好在餐桌上,然后盯着客厅的浴室门发起呆。
他并不是什么委婉的人,甚至直白到被许多人诟病,但因为他性格原因,多数时候别人吐槽他也是基于对他有好感的前提之下,也正因此,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面对砂金时有多怪异。
许多话说不出口,只能在喉咙里打转,最后咽回肚子里。他并不清楚其中原因,只好归咎于这是青春期的烦恼。
他先前盯着砂金那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珠,即将脱口而出的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他只是想问,问砂金还有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问砂金除了他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床伴。但是这两个问题实在好幼稚,像小学生命令自己的好朋友不许和别人一起玩。
现在的他显而易见没有这么问的资格。
“喂,发什么呆呀?”砂金伸手在穹的眼前晃晃,把他手里即将滑落的餐具塞回他的手里。
穹摇摇头,表示没事,三两口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食物,询问道:“wifi密码多少?我要听会课。”
砂金直接伸手拿了放在穹手边的手机,用他的脸解锁,开始连无线网。过程中有两条备注是丹恒的人发来消息,砂金无意识瞟了两眼,接着把连好网的手机还了回去。
这自然又亲密的举动并不让穹觉得冒昧,甚至偷偷高兴了几秒,把自己手机的锁屏密码直接关掉,肉眼可见的脚步欢快许多,戴上耳机坐去客厅,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和笔,开始聚精会神的盯着手机屏幕看。
他时不时会说一两句话,砂金仍然坐在餐厅看他,最开始以为他是在默读书本,听着听着就发现他好像是在和别人连麦听课,边讨论着专业知识边夹杂一两句日常对话。
从只言片语里,砂金很快便猜出了耳机对面人的身份,应该是学校门口那个黑色头发的小帅哥。于是他并没再坐去穹的旁边,而是默不作声地回了书房。
临时课程结束,穹和丹恒道了晚安摘下耳机时才发现客厅静悄悄,砂金早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试探着上了二楼,从最里面的房间开始敲门。敲到第二间,里面传来了砂金的声音,于是他走进去,关好门,自然而然的坐在床边,拍拍空着的这侧的枕头。
“干嘛呀?”砂金问。
穹很疑惑的看他,那意思是问“你干嘛呀”。
“你要睡这里?”
穹说:“?”睡完连主卧都不给用吗。
砂金表情是在笑,但嘴里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讨喜:“我不喜欢和人一起过夜,隔壁是给你准备的,过去吧。”
穹觉得砂金有点不可理喻,但是他妥协的挺快:“…好吧。”
他跑的挺快,砂金胡了一把雀神再抬头,他就已经下床出门关门一气呵成了。
穹挺生气,裹着被子想哭,但是觉得特别丢人,就给星发消息,问最近情况如何,星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了说近况,又说了个好消息。
她此前放弃念大学的机会之后只身南下,一边打零工一边在当地一所名校蹭课,后来被一个导师看中了。但因为她是蹭课来的,所以并没有马上答应导师的邀请。但后来这位导师几经辗转,在她打工的地方找到了她,并且了解了她的情况,表示可以给她先行垫付学费,只要她能再参加一次考试,并且分数够。
星本来以为是什么新型骗局,直到在网上查到了这位导师资料。他名字叫应星,是个在圈内赫赫有名的前辈,同时也是校长的好友——这橄榄枝可谓是相当的高了。
就算星没能和自己同校,穹也听的高兴。那所学校他了解一点,校长是位很有能力的女士,导师资源也相当不错。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压在他身上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们姐弟二人之间并不存在什么亏欠和弥补,但穹身为受益者总归是要考虑多一些。
见不到面没有关系,他们两个互相知道对方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哪怕身处南北两端,只要他们互相惦记,就不会存在任何距离。
穹笑着笑着就叹了口气。星多懂他,听他语气不对劲便问:“怎么,又和丹恒闹别扭?”
“不是,”穹说着说着就乐了,“哪能天天闹别扭…况且之前那也确实是我的错。”
“嗯,确实。”星说,“那是为点什么?”
穹不好明说,支支吾吾:“我最近…认识一个人。”
星静静听他说。说这个人很漂亮啦,说自己一见钟情啦,说他好像也喜欢我啦,说他忽冷忽热啦。
星相当没有怜悯心的笑半天,说:“不如丹恒。”
穹无语道:“…他和丹恒不一样!”他和丹恒又不上床。
星可知道丹恒那点小心思,从穹刚入学那会儿,第一次跟星提到这个人名开始,穹虽然一口一个朋友、兄弟的,但是星可不这么认为。后来星跟丹恒熟了,对方逢发朋友圈必有穹,星就更笃定自己的直觉正确。
只是穹的脑袋有点直,如果丹恒从一开始就往情侣这方面处的话,二人没准有戏,坏就坏在二人是室友,且丹恒又是个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类型,搞不好二人就要友人到底。
但这位新来的美女哥可不一样,一见面就是冲着搞对象这条路去的,根本不和你交朋友,这根本就是赢在了起跑线上。
星在朋友圈艾特丹恒,给他点了三个蜡。
早晨闹钟叮叮当当的响起来,砂金清醒的很快,先是闭着眼睛在脑子里把今天的工作安排回忆了一遍,接着伸手拿手机。但此时有只手比他伸出去的快,直接从他身后探过来把手机按了个静音。
砂金后知后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他挣扎了一下,却被抱的更紧。
“你什么时候来的?”砂金问。
“下雨了,还打雷。”穹即答,“我一个人睡害怕。”
砂金根本不信他,但不再故意躲开,而是轻轻搭在伸进自己衣服里面的手上,跟对方一起把自己的睡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他屁股上顶着根硬邦邦的滚烫东西,正隔着他的丝质睡裤一下一下的动。身后人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把龟头里渗出来的体液全蹭在了他臀缝中间的布料上,顶的那一小块布料热乎乎的泛着潮。
砂金抽空看了眼时间,确定来得及,就塌着腰撅起屁股迎合起来,自己扒了裤子,把腿心的鸡巴一点一点纳进穴眼里。昨夜刚做过一个多钟头,哪怕清洗过了,里面的肉也食髓知味的自动吞吃起来,刚完全进入一个龟头就收缩蠕动,贪心的想吃更多。
侧身姿势不能进的太深,但只半根也让砂金情不自禁地小声叫起床来,他一只手抓着枕头,屈起腿,卖力地挺着屁股又吃进去一截。
早晨刚醒的时候身体并没全然打开,不做前戏是有些痛的,砂金却只一昧的自行皱眉努力适应着。
但他不在乎,有人在乎。穹被卡的难受,就知道砂金的身体并没准备好,于是退出来一点,只用龟头浅浅抽插着,手摸到砂金胸前,用指缝夹着乳尖揉搓。
原本丝丝缕缕的疼痛很快在这动作下转换成快感,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肠液也从深处分泌出来,被挤压的咕啾作响。情欲逐渐上头,砂金就忍不住了似的挺动腰臀,把吐出去那截鸡巴吃回来。
这长度刚好每下都顶着里面的点,龟头把肉壁的褶皱寸寸撑平,又很快因为弹性极好而争先恐后的塞满鸡巴的棱角,把它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
砂金很快被入的喘不过气,牙关叩紧,乱七八糟的倒吸着气叫。叫穹的名字,叫重点快点,叫摸摸我。穹就帮他撸,把额头的汗蹭在他的肩膀上,用嘴唇轻轻蹭着他后颈,往上面吮了两个深深的印子。
鸡巴的速度飞快,穹的表情却是可怜巴巴的很。他很不高兴砂金不让他睡在主卧的事,昨天挂了电话后辗转反侧到凌晨,最终在窗外第二道闪电劈下来的时候,偷偷打开了砂金的房门,轻手轻脚躺在了另一边。
砂金睡着的时候好漂亮,像是精美包装的食物脱去了光鲜亮丽的外壳,剩下了最没有防备的那一点甜美、柔软的内核。
现在在他怀里挨操的时候也好漂亮,色厉内荏四个字被发挥的淋漓尽致,明明被压制的死死的,嘴里还在叽里咕噜的说什么骚话。听不懂,想亲。
这场晨间性事来的实在仓促,二人谁也没顾得上戴套,精液射的很深,砂金就在浴缸里叉着腿趴了会儿,双臂垫在浴缸边上,脑袋靠着墙面昏昏欲睡。
穹在外面帮忙换床单洗衣服,去书房替他打开电脑进入视频会议,还很贴心的关闭了摄像头和麦克风,又往书桌上放了点早餐,之后回到卧室,轻轻敲了敲浴室门。
砂金听见门响只懒洋洋抬了抬眼,接着从浴缸里爬出来,赤脚站在地毯上张开双臂。穹不明所以,意会了一下,取过旁边的浴巾把他整个人包起来,再给他吹头。
看穹做完这一切的砂金眯着眼睛笑:“很有保姆经验啊朋友,平时也这么伺候你室友?”
穹心想丹恒哪里需要我伺候,也就您老人家看起来身娇体弱需要呵护。
穹嘴上道:“不是。以前给我姐姐做苦力。”
“嗯,”砂金说,“你还有个姐姐?”
穹点头,把砂金的鬓角吹了个反弧,动作相当熟练,一看“苦力”这俩字就不是空穴来风…星也不是需要他伺候,只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要互相照顾的。
外面雨还没停,丹恒消息来的也早,砂金刚进书房的时候就发了过来。丹恒问穹现在哪里,说他和他哥在一起,有车,可以接穹去蹭饭外加蹭书。
丹恒家里只有兄弟两个,但家大业大,名下开了几十家连锁书店,平时休息时除却台球厅以外,穹也基本都和丹恒泡在自家书店里,但他不是很爱看书,去了都只找些藏在犄角旮旯的孤本野史看。
而这会儿他待在砂金身边,就更没有去的理由。于是他给丹恒去了条有事的回复,又说替我跟枫哥问好,说谢谢哥哥的卡!下次请哥哥吃饭。
另一头,砂金一个晨会开了四个钟头,中途除了敲穹帮忙倒点酒以外,全程在电脑跟前没挪地。这个事棘手的不行,砂金已经头疼快一个礼拜了,讨论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烦得要死。
但偏偏穹很乖,静悄悄地坐在客厅里玩着游戏,时不时给砂金送点水和饮料,甚至还帮忙送进来了一个现买的肩颈按摩仪给砂金套在了脖子上。
砂金关了电脑以后满肚子的火在看见穹的一瞬间突然就灭了。他站在远点的地方静静看了穹几秒钟,就看见穹抬头望过来,小声问他怎么了?要喝水还是肚子饿了?
砂金摇摇头,低垂着睫毛开口:“没事。雨停了吧,还不走?”
穹早发现雨停了,但他没想到砂金会马上赶人,感觉很受伤,抠了抠手机的侧边,说:“是你叫我来的。”
“是我叫你来的,那又如何?”砂金笑,“已经够了,你走吧,路费我等下转给你。”
穹觉得他不可理喻,想再挣扎一下:“我想和你多待会。”
这一个硬邦邦的直球打过来,砂金没接住,感觉被直击命门。但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那点莫名其妙的心情,道:“不想走?那也可以啊,来教我打台球吧。”
穹莫名其妙被砂金扒光了压在娱乐间的沙发上口。砂金就跪在他两腿中间,把他半根鸡巴吃在嘴里吞吐,舌钉没摘,时不时会刮到下面那根筋,又疼又爽。穹抓着砂金的头发,迫使他把自己的鸡巴吐出来,又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把他的舌头夹出来,轻轻摩挲了两下那颗钻石钉。
砂金被玩的干呕,口水从舌根往外滴,拉成长长一根,最后断在穹的手上,他双手扶在穹的膝盖上,吐着舌头笑,被捏在穹指尖的舌头轻轻勾住一根手指,慢慢的打圈,把它舔的湿亮。
这动作暗示的太过于明显,已经不单单是欠操了,有种等待被人凌虐的讯息包含在其中。但是穹的脑袋瓜崭新,并不能很好的接收这一点新奇性癖,以为是自己的动作让砂金感觉不适,于是很快缩回手。
砂金真是恨铁不成钢,定定瞪着穹,突然埋头在他大腿根上咬了一口。
穹疼,但是没躲,抓着砂金头发揉:“怎么咬人!”
砂金原本想直说,但穹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瞧他,清澈眼神里带了点莫名愚蠢,他根本开不了这个口。于是他直接调转身体,趴在地毯上,把屁股高高撅起来,露出早些时候被操的软红肿烂的穴口。
这姿势是他最不喜欢的后入,但他却没马上等到穹的触碰,只好又催促般的摇了摇屁股,像只胡乱发情的小狗。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砂金这样子让人看的直想把他抱在怀里勒死,除却摇尾乞怜以外穹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描述,但这说法似乎有点侮辱太过。
穹是在爱里长大的,他天生明白爱是什么,也明白该怎么表达爱。
但一心等着他操自己的砂金却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砂金的过往是抛弃和利用组成的,必要的时候也会自我牺牲,比如尊严或是什么其他的,所以砂金根本不明白穹这样做的原因。
对于穹的一见钟情,砂金的理解是:他喜欢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脸、自己毫不掩饰的阔绰,所以想得到,仅此而已。砂金根本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在上床的时候还要谈感情。
“可以不找别人吗?”
砂金的手心被铺在地上的毛茸茸的毯子挠了一下又一下,他喘着气沉默,装作没听到穹的问话,用甜腻的呻吟声作答。他完全可以哄一哄穹,调笑着说“当然可以,宝贝,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但他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