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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砂,有人被哄的晕头转向了

 

没听到正面回答的穹很固执,把自己的鸡巴往深处塞了塞。穹故意没戴套,用龟头顶着内里那块触感柔软的肉静止下来,感受里面的跳动和缠裹,扳着砂金的下巴低头亲他,始终用一双认真又深情款款的眼睛注视对方,等待那个让自己满意的回答。

砂金和那双金色的瞳孔对视片刻,终于先行败下阵来,避开了穹的眼睛,轻轻点了下头。

“当然可以。”砂金说。

“你进步很快,我很满意,长得也不赖。”砂金继续道:“还可以替我赚点钱,我为什么要找别人。”

穹把他“当然可以”四个字之后的话都当个屁放,下身重重顶他几下,龟头顶到内里更紧致的地方去,挤开堆缠在一起的肠肉,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其中的体液间歇性被鸡巴带出来,还拉着丝,黏糊成一团后再被顶回去。

砂金掌握不到主动权,膝盖蹭着地毯想爬,但连半步也没挪开,被穹拽住脚腕拖回来,摁着肩膀重新钉回了鸡巴上。他被撞的直晃,只有肘部和膝盖撑着自己的身体,小腹处还被穹一只手捂着,整个人都不再是自己的。

“想、想,哈啊,想射…”

性器一直受冷落,直挺挺甩在前面,无处发泄的快感在砂金身体的里叠了一层又一层,只从龟头缝里时不时渗出一波透亮液体。他塌着腰用鸡巴蹭身下的毯子,想要疏解一点憋痛感,但是收效甚微,动作反把穹夹的更紧。

这突如其来的吞咬吸的人腰眼发麻,穹明白爱人的身体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于是伸手帮砂金摸,但却被推阻开来。

“操快点、重点,啊啊…用后面、射。”

砂金清晰的察觉到身后人在听到这个要求时的兴奋,体内性器重重跳了跳,只微微停顿了两秒钟,就开始换着角度直捣深处,里面的骚点被反复蹭弄,热涨中掺着酸麻,几乎让他没法再叫出声,只有抽着气无声尖叫的份儿。

穹能深切感受到砂金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操开了,肠肉温顺的绕着他的鸡巴,触感柔软的像被一团温水泡住,就连里面那个很难打开的小口也顺从的敞开,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属于外来者的侵犯。

穹喘的很重,呻吟声比砂金还大,嗯嗯啊啊的,但是腰胯却摆出了虚影,顶开痉挛的软肉凶狠的插穴,故意用最顶端碾着里面的敏感点,感受到砂金的喘息急促,身体逐渐绷紧僵硬,他又重重撞了十几下深的,最后掐着砂金的腰内射。

刚用屁股射完精的人没很快恢复过来,被放平躺后还紧紧绷着腰臀,仰着脖子无声喘息,表情呆的不行,明显是还在高潮余韵里走不出来。

于是穹先从砂金的身体里拔出来,用手指插进去搅了搅,让精液慢悠悠流出来了一部分。接着,他俯身轻轻亲了下砂金的嘴角。

砂金的脑袋骤然清明,从欲望的沼泽里抽身出来,眼珠从天花板上挪到了穹的脸上,垂着睫毛哑声提要求:“想喝水。”

穹就去给他倒水,还是专门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水。端着杯子回去的时候,砂金已经坐了起来,背靠着沙发抽烟。屋子中央的台球桌顶上有一盏灯,照亮了他脸上那一点还没褪去的酡红,看起来很有人气儿。

喝完水,穹继续跑前跑后的给砂金当保姆。

这状态一直持续到周日晚上,穹要返校,且他很自觉的挑了辆自己喜欢的车,让砂金送他。

砂金气笑了:“不是吧朋友,你知道你刚才操了我几个钟头吗?你让我给你开车?”

穹脸大如斗的点头,理所应当道:“送男朋友上学是你的义务吧!”

这三字称呼听的砂金起鸡皮疙瘩,认命似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了身衣服,说:“走吧。”

到学校的时间不算早,正是学生们吃完了饭在街上谈恋爱的好时候,穹下了车就看见好几对抱在一起互啃嘴巴子,于是他退两步,把准备开车门的砂金摁回去,隔着车窗也啃了一口砂金的嘴巴。

砂金可不在乎别人看法,把亲完了心满意足准备离开的穹搂回来,结结实实啃了个大的。结果啃完之后穹反而先不好意思起来,轻轻给了砂金一下,管不住自己乱飞的嘴角。

“干什么呀,”穹语气埋怨,“这么多人,影响多不好。”

砂金笑的活像刚修炼成人的狐狸精,用他的话噎他:“给男朋友亲一口是你的义务吧?”

话刚说完,砂金的眼睛便盯住了后视镜,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很怪。穹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见砂金突然从车上下来,转向了另一个角度,扬扬下巴,道了声:“晚上好呀。”

穹随着目光看过去,微微愣两秒,短暂在心里纠结了片刻,决定先打招呼:“你怎么还没回寝室,丹恒。”

丹恒的目光始终放在穹的身上,听到问话后面不改色道:“嗯,刚回来。”

“来都来了,”砂金见缝插针,询问道:“一起吃点?”

丹恒不擅长和陌生人交流,惜字如金:“有点作业还没完成,不打扰了。”

他说完便很有礼貌的颔首,准备绕开。但穹叫住了他,道:“我等会就回去,记得帮我留门,谢谢啦。”

丹恒点头,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性格虽然一贯冷淡,但是穹多了解自己兄弟,一看就知道丹恒有不高兴的事,但他不好这时候去问,只能看着丹恒消失在眼前。

饭吃完,人亲够,穹目送砂金的车消失在街道拐角,自行回了寝室。丹恒并没像他说的那样在课桌边写作业,而是躺在床上,靠着枕头静静看书,听到门开了又关,他的眼睛也没从书本上移动分毫。

“怎么了?”穹问,“和枫哥吵架啦?”

丹恒沉默摇头,手里的书页翻也没翻,他看的认真,穹不好打扰,于是决定做自己的事,但他刚拿出手机准备上游戏,便听到丹恒“啪”一声合上了书。

丹恒面上八方不动,挑了个不那么质问的语气和用词:“那个人是?”

穹不假思索,老实道:“男朋友。”

丹恒不明白怎么过了个周六日就蹦出来个男朋友,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毛:“…从没听你说过。”

穹不喜欢和别人多说感情的事,但对方是丹恒,情况便有不同。丹恒是他的好朋友,是他的室友,在考试临近的时候也是他的丹恒老师,身份总是不一样的。

穹道:“认识没多久,所以没和你提过。”

丹恒“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又翻开了膝盖上的书。穹的解释并不是他想听到的回答,但是他并没有立场去继续追问,只能暂时保持点到为止的状态。

朋友圈星艾特他的那三个蜡烛突然浮现在他脑海里。当时的他并没完全理解其中意思,只回了个“?”,问星什么意思。

星说:不告诉你。

丹恒说:那算了。

星说:只是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万能的丹恒老师!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他看完这回复只觉得一头雾水,但是现在的他完全明白了。星是在替他惋惜,觉得他和穹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也是他所认为的。

他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穹已经两周没去台球厅,微信上快被球友敲炸了,都在问他是不是跳槽了。穹挨个儿回复:没有跳槽,最近有事才没去,这周不见不散!

他回消息的时候正和砂金通电话,打字敲击屏幕的声音吸引了砂金:“干什么呢?”

穹老实道:“俱乐部认识的朋友,问我怎么不去打台球。”

砂金就不说话了,在那边咔哒咔哒敲键盘,连呼吸声都听不见,过了好半天才说了个“哦”。

穹不知道砂金谈起来恋爱怎么是这个样子,说一两句话不对付就生气,就冷暴力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对着外人没耍出来的那些小脾气全冲着他自己来了。

上周确定完关系当天回来,穹就给砂金定了个不成文的小规矩:不见面的时候要每天睡前打半个钟头电话,哪怕不聊天,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也行。砂金执行的挺痛快,穹也能察觉到砂金很愿意和自己说话,哪怕是废话也愿意听愿意聊。

但是又很容易生气。

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这种算什么,恋爱中的纠结心事吗?

穹不知道,穹就想问丹恒。但是丹恒和他一样母单,他就去问年纪大点的丹枫,问人家有没有谈过恋爱。

丹枫说虚谈二十八场,奏。

穹发了个…,说如果一个人对你忽冷忽热,还很容易生气是为什么?

小皇帝:因为那人有病。

小皇帝撤回一条消息。

穹静静等着那边的“正在输入”,嘴上转移话题说起自己今天玩游戏抽卡九十保底,还歪了个常驻c,真是岂有此理。

砂金一听这就来劲了:“接代抽。”

过了五分钟之后丹枫才又发了条消息过来,穹边听着砂金那边叭叭,边琢磨丹枫这条信息是什么意思。

小皇帝:生性内敛,不善言辞。

穹心想砂金也不算内敛,也挺善言辞,回了个…,说哥,你其实根本没谈过恋爱吧?

丹枫的头像一秒灰掉。

灰了两分钟又亮,说不好意思,刚才小点把网线咬断了。

穹说小点是?

丹枫说是丹恒上周捡回家养的狗,很厉害,会后空翻,感兴趣的话可以让丹恒带你来看。

穹说怎么转移话题,你到底有没有谈过恋爱?

丹枫的头像又灰了。一灰就灰了一宿。

接收丹枫0个帮助的穹苦恼半天,决定打个直球痛击砂金一下,说:“你刚才为什么生气?”

正滔滔不绝的砂金住了嘴,沉默两秒,叹了口气:“…没什么,只是想起上次你和一个人走的很近。”

穹回忆片刻,描述了个穿着,道:“我刚去俱乐部时候认识一个性格很好的姐姐,那个是她老公,人也很好,所以走得近。”

砂金那边又沉默两秒,干巴巴道:“…哦。”

“那你这周和我一起去,”穹说,“我介绍他们给你认识,还有丹恒,也介绍给你认识。”

对床的丹恒听见自己名字,抬头淡淡扫了一眼,接话道:“我这周和三月有约。”

耳机收音挺好,不用穹传砂金也听见了这句话,阴阳怪气道了声:“哦,那可惜了。”

穹就说:“下次介绍丹恒给你认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砂金可不觉得丹恒也把穹当朋友,但他没必要和小孩儿雄竞,就不咸不淡“嗯”了声:“周五我去接你。”

说是周五接,但砂金此前头疼的事儿有了点眉目,只得放了穹鸽子,先行处理,二人约好周六下午见。

到了时间,砂金轻门熟路去往停车场停好车,刚给车上了锁,就看见个前两天还说自己有约的人脸,正穿一身正装杵在垃圾桶旁边抽烟,手上拿着手机哒哒打字。

砂金可不认生,且对他来说见过面的就不算生,于是他也杵过去点了根烟,道:“好巧啊朋友,你和别人约在这里?”

丹枫不明所以,微微愣了片刻,确定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于是点点头,脑袋里飞快搜寻了一圈这张脸,发现确实没有记忆后,心想对方估计是认错了人。

砂金还浑然不觉的眯着眼笑,觉得这室友哥挺有意思,态度冷冷淡淡的,但实际上在乎得不行,居然追到这里来了。思及此,砂金灭了手上没抽几口的烟,道:“和我一起过去?穹估计正在台球厅那边等着,我们两个过去给他个‘惊喜’,怎么样?”

丹枫挺讶异:“你认识穹?”

砂金挑了下眉毛,心想不和穹待在一起,这男的连夹都不夹了。嘴上说:“走不走?”

丹枫纠结片刻。他今天来这也确实是为了找穹,不过是因为上次那个莫名话题,他觉着可能是丹恒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想要问一问,但带个外人的话会变得很不方便。

剩下两口烟抽完,丹枫决定先行点头,道:“劳您带路。”

丹家两个兄弟长的像复制粘贴,性格也如出一辙,非日日相处的人很难找出他们的不同,砂金亦是如此,但是他能察觉到一丁点怪异,但说不上来。

穹可不一样,他一眼就看见砂金旁边杵着个丹枫,惊得差点把灯杆敲下来,连忙对旁人道了声“你们先玩”,然后小跑着过去。

他的眼睛里肯定是先看到砂金,再看到其他人,于是先对着砂金亲亲热热道:“你来啦。”然后才又转头过去看丹枫:“哥哥怎么也来了?”

丹恒喊丹枫平时基本都是连名带姓,穹最开始觉得很新鲜,不过丹枫看着很凶,穹不敢跟着一起叫名字,就叫枫哥。熟了之后穹发现丹枫是个完全可以骑头上还不生气的人,就故意恶心人喊丹枫哥哥,后来喊着喊着阴阳怪气习惯了,叫丹枫都是哥哥和枫哥掺着叫。

丹枫知道穹在恶心他。砂金可不知道,听见这称呼就肉眼可见的笑容一下淡了下去,心想这怎么还叫起哥哥来了。

三人各怀心事,穹呼朋唤友打完台球又去吃饭,直到一群人乌泱泱的散场时候丹枫也没找着机会问出自己原本想问的那个问题,于是临走时便对穹道:“跟我走?”

砂金静悄悄地不说话。穹道:“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目送丹枫走出包厢,穹才看了一眼垂着脑袋默默用叉子插土豆玩儿的砂金。这会儿其他人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他俩,没什么好注意形象的,于是穹就腻腻歪歪蹭过去抱砂金,闻他身上酒味儿,判断他喝了多少。

砂金慢悠悠地拧穹的脸,开始秋后算账:“哥哥?”

穹厚着脸皮应:“哎,好宝。”

砂金使劲拧他脸,还搓了搓,怪声怪气的重复:“哥哥怎么也来了?”

穹笑的不行,“那是丹恒亲哥…我喊人家大名不合适,比我大好多岁呢。”

砂金道:“我不比你大?叫声哥哥我听。”

穹嘟嘟囔囔埋着脑袋喊了声。

“听不见,大声点。”

“哥哥——砂金哥哥——”穹毫无感情,“回家吧——”

二人结账时被告知钱已经付过了,查看账单时落款那个龙飞凤舞的“丹”字,让砂金心里更不痛快,他不痛快就给穹找事,指点穹开车,说穹驾照是买的。

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考了四次的科二,于是气呼呼的把车先行靠边停,捏住砂金的嘴不让他说话。

结果砂金用舌头把他的手顶开,压低声音询问道:“车震吗?”

穹被砂金摁在椅子上吃的时候,心里第一个念头是幸亏今天开的是辆正常车。虽然现在这情景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至少侧边车窗有防窥膜,且此时夜深,停车的地方是个胡同口,倒不是很担心有人路过。

穹不知道砂金犯的哪门子性瘾,但确认了周围安全,就愿意陪砂金发癫。穹放平座椅,用手摁着砂金的后脑勺,挺着胯让他吃的更多,龟头明明已经顶到喉咙口了,那处的软肉却卖力蠕动着裹的更深。砂金被顶的干呕,但就是不吐,充沛的口水从唇缝间淌出来,浸的鸡巴整根湿亮水滑。

砂金确信自己有点喝多了…但他从没喝醉过,这一点微醺感上头,只让他感到身体和精神异常亢奋,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四肢和舌头他都可以使唤自如,但他就是很亢奋,想把穹吃了的那种亢奋。

穹被吸的想射,喘着气问话:“你干什么…回去再做行不行?”

砂金抬眼望,脸上笑容一点一点铺开,轻微摇了摇头,接着摆动起脖颈加快吞吃的速度,剩下一小半他吃不进嘴里,就用手掌包起来撸,总之是没有一点要放过穹的意思。

直到嘴里性器重重弹了两下,浓稠精液射进砂金喉管里,他才停下了动作,缓缓把嘴里大半根性器吐出来,嘬住龟头轻轻吸两下,再用舌尖把精口舔干净,吃的仔仔细细。

这乖巧模样让穹心动的不行,把砂金抱在怀里往上托,张嘴吃他的舌头,发觉没尝到一点精液味儿之后才放开,静静盯着他看,眼神非常的睿智。

“你是不是吃醋啊?”穹问。

砂金这次没再像之前那样一谈到感情就眼神躲闪,他眉毛微微挑着,轻飘飘点头认了。

他一点也不爱听穹叫丹枫叫哥,也不是说叫哥不行…关键那又不是穹的哥,叫个屁。但这话砂金不会说给穹听,他抬着屁股跨坐到穹的腿上,目的明确的转移话题。

“给我射一次,射一次就回去。”

“用手?”穹问。

砂金摇头,单手脱裤子,用穴口夹住穹的鸡巴,那意思是“要这个”。

穹开了手套箱翻找两下,确认什么都没有就先亲两口砂金,有点安抚意味的哄:“回去吧。”

砂金不想回去,他也知道穹在担心什么,但他装听不懂,自顾自急匆匆地吻穹,手不老实的往下探,牵着穹的手摸自己的穴,把手指往里面塞,催促穹赶快操他。他背靠着方向盘,腰臀费力的上抬,另一只手搂住穹的脖子,是副铁了心要现在挨操的模样。

肉穴也紧紧缠着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吸,紧的没有一点缝隙,光是摸着就感觉不行了,被夹在腿心里的鸡巴顶着肉兴奋的直跳。穹用手在砂金大腿上捏两下,顺着里侧的肌肉一路游走,停在腿弯,接着向两侧打开,微微矮身,放平座椅躺下来。

这姿势太明显要做什么,砂金的膝盖跪在穹的脑袋两边,整个下半身都能感受到那灼热的鼻息,他向前爬,屁股先是微微撅起来一点,再往下塌,把自己的穴往穹的嘴边送。

舌头没什么技巧,湿热一圈舔在外围,只把原本紧缩成一条缝的入口舔的软成一片,前面的性器砂金自己照顾着,前后两处夹击把他搞的爽的要死,连带着腿也开始发颤。

这活动还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新鲜感大于羞耻,砂金敞着腿小声叫床,爽的直躲,但每次都被穹抓着腿摁回来,舌头也越舔越深,快感逐渐变得强烈又急迫。他的整个腿心被舔的酸又麻,手掌撑在椅背上发抖,完全能感受到舌尖的活动轨迹,先是在缝口顺着纹路滑,再钻进穴里上勾,挑开外层软肉又吸又嘬。

整口穴都被舔软、舔湿,穹才松了手,砂金便十分自觉的撅着屁股后退,握着穹的鸡巴,用龟头顶住自己的穴往里吞,瞬间就吃到了底。

但是穹明显能感受到里面还有些干涩,可砂金吃的太急,没给他循序渐进的机会,只能整根顿在里面停了两秒,然后才开始动作,温吞又慢悠悠,用这水磨功夫把里面插开一点,用龟头顶着深处的肉套,猛的插进去。

砂金被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出一声急促喘息,皱着眉毛努力适应,他有点疼,但是他不想说,就想让穹重点,不想要刚才那种慢吞吞的抽插。

最好能一边重重操他,一边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方向盘上,他渴望粗暴、疼痛的性爱,但是他又很开心穹能照顾他的感受。这两种想法在他的身体里自相矛盾,最后却又纠缠在一处,被欲望和快感拆成零散的碎片。

这地方并不适合做爱,随着他们的动作,整台车都在剧烈的抖动,如果有人路过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但越是这种紧张的情况,穹越紧张兴奋,克制不住地握着砂金的腰挺胯,接连不断的操出许多啪啪声。他边操着穴边把座椅调高了些,把砂金拉在怀里亲。

砂金也是如此,呼吸格外急促,夹的还特别紧,身体不断的发抖,一波一波的酸胀感从穴里扩散开,连腰眼都是麻的。他忍不住呻吟声,就吃着穹的嘴唇,想控制音量,屁股迎合着身下的撞击,想让穹更用力一点。

紧窄的肉穴已经被操开成红肿一片,中间进出的鸡巴把薄薄一圈肉撑开到极致,原本该是有点疼痛的,但更多是爽,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巨大的满足感转化成尖锐的快感,在砂金身体里迸裂开,驱使他抱紧了对面的人。

想射精的时候,砂金会搅得格外紧,肉壁上像长了千百张小嘴,每一张嘴都紧紧嘬着鸡巴不放,抽插起来也格外的顺滑,被碾平后还在不停蠕动着渗水,里面湿的简直像长了个不该存在的身体器官。

砂金体表的肌肉逐渐紧绷起来,胳膊和腿一股脑往穹身上缠,爽到极致的感官令他头晕目眩,分不清是酒劲还是什么别的。

身前硬的高高翘起的性器骤然喷出几股精液,砂金的身体微微痉挛,之后瘫在穹身上,哪怕被掐着腰内射也没什么反应。他失去意识的时间持续了足足两分钟,才在穹的亲吻里逐渐找回自我。

砂金的耳鸣褪去后,发现世界好像骤然安静下来,车内暧昧淫靡的腥味和香薰味混在一起,在空气中发酵成了旖旎。穹正侧着身体吻他,在他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呼吸声在彼此相触的唇舌之间清晰可闻,带着许多的亲昵和爱意。

四目相对间,穹的金色瞳孔温柔又坚定,他垂头吻砂金的侧颈,埋在那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的却是:“喜欢你。”

但他并没等到砂金的回应。

回到别墅的车库,车停好后,穹先下车,又绕到副驾驶给砂金开门,双臂一摊,问:“要抱抱吗?”

砂金软绵绵的靠在椅背上笑了两分钟,把穹的手拍开,自己下车,跟没骨头似的往穹身上一靠,“还真把自己当保姆?”

穹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问题,眉毛皱起来,小声反驳:“你刚刚都…”爽的不行了。

还没平时一半时间长,就突然翻着白眼射精了,多吓人,结果一缓过来就翻脸不认人,好没良心。穹心想。

进到卧室,澡刚泡了一半,砂金就靠在穹怀里昏昏欲睡起来,穹轻轻推了两下,但砂金不理他,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安分点,别闹。”过了片刻,又继续道:“叫个好听的。”

穹说:“…别找事了,砂金哥哥。”

“换个,”砂金说,“这个没有新意,有没有更好听的?”

穹低着头思考片刻,认真道:“有。”

砂金睁眼瞧他:“什么?”

穹一本正经,一字一顿,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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