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不想尝尝你皇父那口吗
凤九宵这次有经验了,他拿过刚才那根藤条缠绕在支岭渊阴茎的根部,用力打了一个结。
“狗奴,没朕的允许不许再喷!”
射精被硬生生阻断,支岭渊痛苦的流下泪来。
凤九宵恶劣地说道:“以后只有我和舅舅射给你了,你才能喷,懂吗?否则朕就要狠狠的惩罚你!”
固吹白看着他训狗一样的训斥支岭渊,没有说什么,只是身下加快了肏干的动作。
他把高大强壮的男人翻过来,让他仰面躺在龙床上。
支岭渊伤痕累累的背部触到床褥有些疼痒,不等他适应,固吹白刚退出去一点的肉棒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来。
“啊-------嘶!”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令后背不断摩擦床褥,那些还没完全结起来的伤口又被蹭得渗出了血丝。
支岭渊疼得直冒冷汗,但是因为催情药的作用,身体又无比饥渴。
他迷糊地望着身上正在肏他淫穴的固吹白,这人艳丽无双的容貌正冷冷注视着他。
一双巨乳上下跳动,身下却在勇猛肏穴,这样淫靡错乱的场景,令支岭渊口干舌燥。
他的奶子真的会分泌乳汁吗……
凤九宵见支岭渊一脸渴望地望着舅舅的奶子,心里气恼,支岭渊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妄想属于他的奶子!
固吹白见他一脸气怒,心中觉得好笑。
他低头凑在支岭渊耳边咬了一口,轻声道:“摄政王,本相满足你长久以来的妄念如何?”
支岭渊有些迷茫,没弄明白固吹白的意思。
固吹白停下动作,从他后穴里拔了出来。
他抱起凤九宵放在支岭渊面前,清冷的声音嘶哑道:“九宵,不想尝尝你皇父那口骚穴吗?”
凤九宵看着被撑开的小洞,粉嫩的菊花一张一合吐露着些许淫水,他兴奋起来,那些催情药将他的鸡巴胀得发疼。
固吹白微微一笑,扒开凤九宵早已饥渴难耐被玉势开拓得柔软的小穴,低声道:“宝宝,舅舅这就来疼你了!”
说完一个挺身,鸡巴贯穿了外甥那个未经人事的雏穴。
凤九宵肖想过无数次的画面终于成真。
舅舅的肉棒埋在他身体里,浅浅抽插着。
“啊哈……嗯……舅舅……”
凤九宵的肉棒翘了起来,反射性地对准眼前支岭渊的后穴肏了进去。
“唔嗯……”
他伏在支岭渊身上,下身不断耸动。
支岭渊心中一凉,终于明白了固吹白话中的意思。
固吹白肏着凤九宵而凤九宵插在他身体里。
这种淫乱不伦的场面,叫支岭渊身子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手上的链条哗啦啦的响,随着固吹白不断的挺身肏干,凤九宵也跟着他的频率律动,只有最下面的支岭渊心中叫苦不迭。
他后背摩擦得生疼,骚穴里却一阵阵瘙痒,尽管含着凤九宵的阳具,依然觉得不满足。
凤九宵快要被这绝顶的快感淹没了。
前端肉棒陷在一个紧致温暖的肠道中疯狂操弄,身后的舅舅温柔地插着他的屁眼。
凤九宵带着哭腔撒娇道:“舅舅,想要……用力干我!”
他年轻稚嫩娇气的样子令固吹白心动不已。
他将凤九宵压在身下,肉棒在小淫穴里飞快进出,两颗囊袋打在凤九宵的腿根啪啪作响。
偌大的九重宫内只剩下交媾的淫靡之声和凤九宵浪叫的声音。
他真的要被爽死了!
凤九宵眼角带着泪珠,朦胧地望着支岭渊。
支岭渊被自己心爱的小少年肏干,心中虽然伤心痛苦,身体却无法控制的享受到了快感。
凤九宵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望着身下的支岭渊喃喃道:“皇父,你好骚啊……腰扭得都快断了,妈的你早说你是个欠操的贱货朕早就把这根龙根赏赐给你了!”
支岭渊被身上两个男人轮流一番肏弄,早就接近顶峰,但是凤九宵用藤条绑住了他阴茎的根部,他无法顺利射精。
他望着身上的凤九宵,哑声道:“九宵……求你……我不行了……”
他的肉棒已经憋得太久,涨成了紫黑色。
凤九宵娇声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这么一会儿都憋不住,你要是敢射出来我就让你自己吃下去!”
支岭渊无奈,只能忍住射精的欲望,努力收缩腹部夹紧凤九宵的龙根,想要把他的精液榨出来。
凤九宵被他这么一夹,爽得放声淫叫。
“啊!操!支岭渊你个骚货夹得老子好爽!”
一会儿又胡乱喘气,回头去看骑在他身上的固吹白。
“舅舅、呜……啊啊……啊哈……小骚穴被舅舅肏得好舒服!”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用鸡巴和淫穴肏他,凤九宵实在没忍住,鸡巴抖了抖,抵在支岭渊的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唔嗯……”支岭渊被凤九宵按住射精,年轻人那些热情滚烫的种子深深灌进了他的穴内。
凤九宵射精的同时后穴一缩,固吹白也被他夹得后脑一麻。
他身下雌穴喷出一股淫水,特意被常年用特制的药浸泡过的淫水带着一股销魂的淫靡气味,凤九宵和支岭渊闻了,将体内的催情药推动到最高处。
凤九宵全身皮肤都红了,趴在支岭渊赤裸的胸膛上喘息,支岭渊则伸出手去解那根藤条。
固吹白见状笑了一声,在凤九宵后穴里肏干了数十下后撤了出来。
他握着鸡巴对准支岭渊的手,支岭渊好不容易解开那根藤条的同时,一泡又浓又烫的白浆滴在他五指之间。
支岭渊浑身一哆嗦,大腿根抽搐着开始射精。
或许是被憋了太久,那些已经到了铃口的精液却怎样都喷发不出来。
他看着自己胀成紫黑色却无法发泄的阳物,痛苦与恐惧袭上心头。
他废掉了,连射精都做不到了。
凤九宵一见不屑地冷笑。
“废物!就这么一会儿就坏了,我还没玩够呢!”
他恶劣的心思又起,从枕边拿来他盘发的细长玉簪。
支岭渊惊恐地拼命摇头,心中已经预感到了凤九宵会将这东西放在他身体的何处。
“不、不要!九宵,不要这样对我……”
凤九宵把玩着簪子兴奋地打量着他高高竖起的肉棒。
固吹白道:“摄政王,求人可不是这种态度。”
支岭渊朝他怒目而视,可惜他全身无力,要是换作平时他早就上去一把扼住固吹白的咽喉致他于死地了。
固吹白被压抑了多年的本性也逐渐恢复,他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
当年黎老夫人确实没看错。
固吹白就是个妖孽。
他轻轻抚摸着支岭渊褐色的乳头,突然用指甲一掐。
支岭渊疼得直吸气,凤九宵趁机将簪子的头轻轻碰触着他阴茎上的马眼。
固吹白哼笑:“还不顺服?摄政王昨晚带着剧毒匕首星夜前来刺杀本相,本相如今不过只是肏了一下摄政王那淫荡的骚穴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你看本相赐给你的精华都还挂在手指上,摄政王若想得到释放,先好好把本相的东西吃干净。”
支岭渊到底不想成为一个连阳具都不能勃起的废人,那和宫中的太监又有何异。
他忍着屈辱,抬起手指,慢慢地舔干净了固吹白射出来的浊液。
看着一个高大健壮平时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男人,被迫吞下他的欲液,固吹白多年怨憎之心,竟奇异地得到了一些缓解。
他知道,薛家父子已经把他也变成了一个心里扭曲的变态。
原本这一切怪不到支岭渊头上,但是当年要不是支岭渊阻碍傅太后派人去各国寻找他,说不定他早就被姐姐找回来,不用待在夏国忍受薛成海父子加诸在他身上的所有凌辱。
固吹白知道自己这怨恨来得没道理,却又忍不住想要找一个宣泄的途径。
很不巧,自从回国,支岭渊处处与他作对,昨晚更是准备杀了他,固吹白正想找个出气筒呢,支岭渊自己撞了上来。
凤九宵一脸羡慕地看着支岭渊吃舅舅的精液,他嫉妒得心里都要发酸了。
“舅舅为什么不射在九宵的小骚穴里,这么好的东西白白浪费给一个狗奴了!”
固吹白无奈道:“好了,舅舅都已经满足你了,以后不许再胡闹了。”
他拿过那根簪子,从马眼处缓缓插了进去。
支岭渊被簪子插进尿道,痛得面色大变。
他以为固吹白想要作弄他折磨他,心中气苦不已。
固吹白却面不改色的继续给他通尿道。
他这是憋了太久淤住了,必须通了才行,固吹白曾经被这样玩弄过,那根细长的玉势就是这样插在他的尿道里令他痛不欲生,那些畜生还不允许他如厕,非要看见他用女穴蹲着撒尿才笑着放过他。
支岭渊痛得浑身发抖,不住地抽搐痉挛。
他满身大汗,心中对固吹白的憎恨更甚。
若是他有力气能挣脱锁链,恐怕此刻就扑上去玉石俱焚了。
固吹白给他通了一会儿尿道,再在他腹下三寸的地方轻柔的揉捏了一会儿。
支岭渊终于精关大开,憋了许久的精液尽情释放了出来。
凤九宵见状不满地嘟囔道:“舅舅你就是太心软了,一个贱奴废了也就废了,他把朕的龙床都弄脏了。”
支岭渊好不容易射完了精液,却觉膀胱酸胀,竟然继续淅淅沥沥地喷出一些尿液。
他反应过来之后羞愤欲死,万念俱灰地瘫在床上。
固吹白皱了皱眉,凤九宵说道:“这床没法睡了,把这狗奴栓在这里,舅舅,我们去隔壁偏殿睡吧。”
固吹白没有反驳,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支岭渊。
他抱起凤九宵,两具赤条条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