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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母狗()/“请您使用便器,让奴伺候您晨尿。”

 

说完,男人单手解开裤链,拔出了折磨得oga欲生欲死的按摩棒仍在一旁,直直挺腰撞了进去,一举插到了最深处,然后掐住oga的腰肢开始射尿。

大股大股的滚烫尿液灌入,让oga高高抬起脖颈,发出淫乱的呻吟。长时间被边缘控制的身体已到敏感到了极致,于是在此刺激下竟然直接将oga送上了高潮。前端的性器胀得通红却因着束缚射不出东西,后穴则开始潮喷,大量的淫水不等出去便被更加猛烈的尿液给堵了回来,全都囤积在oga自己的身体中。

等到alpha全部射完抽出性器时,oga的小腹已经肉眼可见地凸起了一个弧度,仿佛怀孕了四五个月的熟妇,可里面却不是纯洁的小生命,而是自己潮喷的淫水和男人射进来的腥臊精尿。

随后男人捡起一旁将才拔出的按摩棒,重新插进了oga的身体里,将满肚子的肮脏液体牢牢锁死在oga的体内,确保一滴都漏不出来后点评道:“连接尿都能高潮,真是淫荡。”

拖着疲惫的身躯一如既往地用嘴帮alpha做完事后清理,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摆摆手:“没你什么事,一旁跪着去吧。”

oga恭顺地应了声是,捧着鼓起的小腹远远地跪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松了一口气。从现在到男人晚饭前,自己只要安安静静地跪着就好,不用被身体里的淫具玩弄,也不需要满足男人各式各样的要求。

晚饭的时候,奥德赛考虑到oga的身体情况,很“贴心”地允许他坐在桌子旁陪自己一同用餐。莱纳知道,这其实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罢了。体内的按摩棒依旧没有拔出,虽然不再震动,但仍牢牢地堵住满肚子的精尿使其不能流出。如今按摩棒还浅浅有个尾端卡在穴口,可如果坐在椅子上,那按摩棒势必会被直直地捅到身体深处,纵然是坐着,比跪着还要难受。

但莱纳依旧服从者男人的命令,规矩地坐在了男人旁边的椅子上,甚至还主动帮男人斟酒布菜,殷勤周到地伺候着。很明显,男人对这种态度很是受用,看着如此乖顺的莱纳,奥德赛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平平静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餐。

饭后奥德赛带着莱纳在小客厅略微休息了片刻,随后,奥德赛似是想起了什么,踢了踢脚边的莱纳:“刚刚忘记带你去厕所了,走,现在主人带你去。”

如今外面的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再想像早上那般带着莱纳去后院花园遛一圈显然有些不合适了,所以奥德赛直接领着莱纳去了洗浴间。

洗浴间的同样以冷色调为主,但毕竟是少将的府邸,装潢再怎么低调也处处体现出奢华之感。

奥德赛把莱纳领到了淋浴间,说道:“外面太晚了,不适合带你出去方便,你就尿在这里吧。”

明明淋浴间外面就有马桶,但男人却不让oga使用。毕竟小母狗如何会使用马桶呢?如果无法出门,管不住自己的小母狗也只会随意地尿在地上。

对于男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oga都是忠诚的执行者。于是oga跪在地上,不断地深呼吸收缩括约肌,一点点把插进后穴深处的按摩棒慢慢排出。最后随着按摩棒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大量的尿液混合着精液、淫水喷溅而出,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与此同时,oga前端的性器也在此时淌出了尿液,与后穴不断涌出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在oga身下的地上留下一大滩肮脏的水渍。

看着oga依旧滴滴答答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下身,男人似是嫌弃道:“真脏。”说着,男人解开了裤链,“主人来给你冲冲。”

紧接着,男人将性器对准了跪在一片狼籍中的oga,淡黄色的尿液如水枪般滋射而出。大量的尿液带着强劲的力道打在oga的脸上、身上,沿着姣好的面部线条滑落,流经鼻梁、嘴唇和下颌,划过锁骨和胸膛,顺着劲瘦的腰身臀腿如瀑布般流下。

等男人放完尿,oga浑身上下都被尿液浇透了,好似用男人的尿液洗了个澡,鼻吸间充斥着全是腥臊之气。他整个人浸泡在肮脏的液体中,好似地狱开出的妖冶之花,淫靡而堕落。

但即使是被如此作践,被男人用性器指着尿了满脸满身,oga自始至终都低垂着眼眸,做出一副极其恭顺的模样,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任由主人将其当作泄欲的精盆和肉便器肆意使用,以伺候好男人的欲望作为自己生活全部的责任和义务。

若是一个从小被卖到不堪的境地、被洗脑被调教出来的性奴,能做到如此份上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但oga不是这样的。他是希尔顿公爵家唯一的小少爷,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地养出来的,即使在贵族圈里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若无家族的这场祸事,他本该是天上的骄阳、夜空的明月,受万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及的。可灭顶之灾一朝降临,昔日的神子也被迫拉下神坛,掉进不堪的污泥中。

如今的他,经历过短短不到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可以完全像个合格的性奴般娴熟地满足男人的欲望,迎合男人的性癖。即便是像今天这般过分的羞辱和玩弄,他也能泰然处之。

纵然知道oga表面的这份恭顺乖巧八成都是装出来的,但这份忍耐和心性也让奥德赛很是欣赏和佩服。

懂得蛰伏,懂得忍辱负重,能够快速地适应环境的变化,依据时局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在最不堪的境地里也能顽强地坚持下去。

奥德赛没再为难已经狼狈至极的莱纳,只是淡淡道:“去自己收拾一下,晚上不用来伺候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oga抬起了一直低敛的眉眸,眼中盛满的情欲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清明。

刚刚奥德赛虽然没有明说,但莱纳已经听出了话外之音。他知道,自己终于过关了。

夜已深,树梢的枝叶化成斑驳的黑影,倒映在窗户上,随着微凉的晚风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则灯火通明,暗红色的地毯铺满了地面,给这夜色更添得几分旖旎暧昧。

虽已是深秋,寒意一日更甚一日,但屋里却一直保持着春日的温暖。因此奥德赛沐浴过后,只披了一件浴袍,腰间松松垮垮地一系,便迈步走了出来。

随着奥德赛踏入屋中的一刹那,角落里便传来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只见从角落的阴影中爬出来一个浑身赤裸的oga,脖子上系着的黑色项圈明晃晃地表明他的所属关系,而铃铛声则是从他乳尖上传来的。一对银色铃铛的乳夹点缀其上,小巧精致,随着oga的爬动发出规律的声音。

只见他爬到奥德赛跟前,俯身低头在男人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主人。”

奥德赛低头看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oga,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斜倚在扶手上,翘着二郎腿喝水。

oga紧随其后爬了过去,再次跪在了男人跟前,等候着男人的吩咐。

奥德赛瞟了oga一眼,翘起的那只脚冲oga微微抬了抬。

oga会意地捧起男人的那只脚,先是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随后开始慢慢亲吻。从脚跟、脚底、脚背到脚趾,oga细细地用嘴唇描摹,他微微闭着眼,虔诚地好像在向神明祷告。

奥德赛看着这旖旎的一幕,突然用脚趾蹭了蹭oga的嘴唇,随后把脚趾塞进了oga的嘴里。

oga一顿,随即知情识趣地开始舔了起来。舌头如同小刷子一般灵活地在男人的脚趾间游走,轻轻扫过每一寸皮肤,留下晶亮的水痕。

所幸奥德赛刚沐浴完,只有皂角的淡淡香气,纵然是侍奉男人的脚,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oga知道,即便男人没沐浴的时候要求自己这么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吃得津津有味的oga,奥德赛嘲弄地笑了一声,随即把脚抽了出来,从一旁拿起一本书,大马金刀地往后一靠:“过来伺候吧。”

oga膝行了几步,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用牙齿咬开腰间的系带。男人浴袍之下什么都没穿,于是性器就这么暴露在oga眼前。

刚刚洗完澡,性器上还带着几分水汽,经历过刚刚的戏弄和调情,如今已经微微勃起,沉甸甸的带着分量。

oga抬眼看了一下奥德赛,只见男人已经开始自顾自地看书了,并不理会。于是oga低头,将男人的性器一点点纳入口中,然后摆动脑袋开始吞吐。

一时间,夜晚的书房里极其安静,除了男人翻书的声音外,便是oga在侍奉时隐隐约约发出的暧昧水声,正经而淫乱。

不知道男人的意向如何,oga只好温吞仔细地舔弄着嘴里的性器,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抚摸过阳具表面的每一个角落,像吃冰激凌一样舔弄得啧啧有声。同时时不时打开喉口来几个深喉,将男人的性器尽数吞没在自己嘴中。

在这样殷勤的侍奉下,男人的性器一点点胀大勃起,直至将oga的嘴完全填满。而就在oga尝试用舌头戳弄龟头好尽快伺候男人射出来时,奥德赛扶着oga的脑袋将性器微微退出来少许,仅留多半截依旧塞在oga口中。

“就这么含着。”说完,男人从旁边拿出来一个遥控器,随手推到了最高档。

沉闷的嗡嗡声骤然响起,oga的眼睛蓦然睁大,下意识的惊呼被塞满口中的性器堵了回去。一直在后穴中沉睡的按摩棒突然被唤醒,并且以高速的频率震动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下,oga的性器很快也勃起了,但紧紧卡在根部的阴茎环让oga永远无法攀上高潮,只得沉浮在情欲的浪潮里不得解脱。

做完这一切,奥德赛不再理会oga,继续看书。而在按摩棒的疯狂搅弄下,oga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酸,好几次都险些攀上的巅峰,却因为环扣的限制生生跌落,无法射出。几次反复下来,原本玉白的性器已经憋得微微发紫,浑身上下也因为欲求不满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含在口中的男人的性器则充当了口塞,将所有的闷哼呻吟尽数堵在oga的嘴里。同时,近在咫尺的性器在此时宛如一根甜丝丝的棒棒糖,充满了诱惑。

oga知道,只要男人射了,自己也就能得到解放。想要结束这种羞耻境地的oga本能地想去舔弄嘴里的性器,但男人刚刚的命令却让oga不得不停在原地。

他抬眼打量着奥德赛,只见男人依旧是靠在沙发上看书,神情认真,似乎根本没有自己这么个人。只有自己,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腿间,嘴里还衔着男人的性器,满脸春情,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不知过了多久,oga觉得嘴都有些酸了的时候,奥德赛放下书,伸手扶住了oga的脑袋:“继续吧。”

闻言,oga开始前后摆动脑袋,一次次做着深喉,将男人的性器尽数吞没。很快,男人的喘息声渐重,嘴里的性器也一跳一跳的,显然到了要射的边缘。

就在这时,奥德赛突然抽出了性器,命令道:“转过身去。”

oga随即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跪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将那插着按摩棒的后穴呈现在男人面前。

看着oga被粗壮的按摩棒完全撑开的穴口,奥德赛眼眸转深,一把抽出尚在高速运转的按摩棒仍在一旁,挺身而入。

冷硬的道具一瞬间换成了高热的性器,引得oga一声闷哼。随即奥德赛掐住了oga的腰,在他的身体里做着最后的冲刺,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过数十下,奥德赛猛地一挺身,用力撞在了oga的深处,随后开始射精。而本就被按摩棒玩弄了许久的oga再经不得这般剧烈的刺激,随着男人的一股股精液打在身体深处,oga双眼蓦然睁大,脖子也高高扬起,阴茎跳了跳却因为限制射不出来,但身体却达到了干性高潮。

奥德赛在oga的体内释放完,抽出性器。oga顾不得刚刚干高潮完身体的酸软,将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夹紧,转身给男人的性器做清理,一点点将上面的残精吞吃干净。

显然,奥德赛对oga的乖觉也很满意,挠了挠oga的下巴:“今天赏你射一回。”说完,男人伸出一只脚,下巴冲oga点了一下。

oga眼眸微敛,规规矩矩磕了个头:“谢主人。”

然后膝行到奥德赛跟前,由男人将卡在根部的阴茎环取了下来,随后将自己勃起的阴茎放到了男人脚下。

伴随着男人或轻或重的踩踏,oga挺动腰身,阴茎在男人的脚下不断磨蹭。很快积压已久的欲望便攀上了顶峰,随着一声闷哼,一股股白灼喷洒在男人脚心,有些零星溅到了地毯上。

oga喘息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随即低下头轻轻舔去粘在男人脚上的精液,甚至在男人的目光下把溅到地毯上的浊液也一一卷进口中,打扫干净。

奥德赛摸了摸oga的头:“做得很好。明天我不在家,你白天可以去训练室自己玩,算是给你的奖励。”

在听到男人说的这个奖励后,oga微敛的眼眸终于有了些许变化:“谢主人。”

奥德赛自然也没错过oga眼中飞速而逝的一道光,不过oga的这个反应本就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莱纳就是一只狼崽子,而想要彻底驯服狼崽子,一味地使用暴力强行让其屈服是不行的,还得一定程度上尊重他的行为方式,满足他心底的需求。

奥德赛身为少将,所住的伯爵府虽然装潢低调,但内部设施一应俱全。他本就是军部出身,自小接受军事训练,因此在家也修造了一个私人训练室,好方便自己日常活动筋骨。里面放了许多专业的训练器材和设备,丝毫不逊于军部的配置。

而毫无疑问,这种训练室是每一个军事出身的人都想拥有的,莱纳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会在训练室门口录入你的指纹,以后没事,你都可以过去玩。”

说完,男人俯下身,双眼平视着莱纳:“我不是一个暴虐的主人。只要你乖觉,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一眨眼就到了冬天,寒风凛冽,月明星稀,光秃秃的枝桠直指着天空,自来地带着萧索之感。

跪在胯间的oga舔弄干净男人性器上的残精,然后乖巧地张开嘴,让男人验看自己已经全部吞吃干净。

看着男人点点头,oga刚要退下结束今晚这场磨人的服务,却被男人叫住了:“我叫人给你送了一套衣服,你回去后试试。明天晚上我回家前记得换好。”

oga敛了敛眼眸,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莱纳将自己清理干净,走到了床边。

果然,床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借着灯光莱纳看得真切,是一套仿中世纪的贵族礼服。纯白的布料,触手柔软,只轻轻一摸莱纳便知是上好的料子,领口袖口处还走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越发显得矜贵奢华。

身为希尔顿公爵家的小公子,比这种规格再高、做工再精致的礼服莱纳也是穿过的,所以倒不觉得惊讶。只是莱纳不明白,不知道奥德赛这是又想起了哪出,还是又想玩什么花样,为何骤然派人给自己送来这么一身衣服。

但看到一旁并排放着的一身异常暴露的女仆装,本来还有些好奇的莱纳顿时也不想猜了,总归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很快,莱纳再次被男人送上了高潮,伴随着一声甜腻急促的尖叫,莱纳又射了出来。

这次的精液比起刚刚已经稀薄了不少,体力也再度大量流失着——然而男人依旧保持着刚才的频率抽插着,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意识到这点让莱纳心中难得有些惊慌了起来。

“主人……主人!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然而无论莱纳如何求饶,男人似乎都不为所动,只知道闷头肏弄着身下越发柔软的躯体。

等到莱纳被无情地抛上第三次巅峰后,oga已经在男人身下完全化成了一滩水,双目空洞失神,小嘴微张断断续续吐出无意义的呻吟。

后穴中随着抽插流出来淫液在长时间的快速拍打下已经产生了白沫,而男人也终于有了要射的迹象。

他扫了一眼身下的oga,微微蹙着眉,往甬道深处又快又狠地来了几下深顶,最后卡在最深处成结,锁死了身下的oga开始射精。

之前的种种和刚刚反复的射精带去了oga大量的体力,眼下被男人锁住灌精,滚烫的精液不断打在深处的肉壁上,莱纳也只是微微抽搐着,双目失神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发出几声幼猫一样的呜咽,却连动一动手指也做不到。前端的阴茎也早就射了个干净,此时也只是挤出一点稀薄的清液——一副完全被男人肏坏了的模样。

男人射完后,将阴茎从oga温暖湿润的甬道里拔出。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oga来不及收缩的穴眼中淅淅沥沥地流出,滴落在地上,结成醒目的白斑。

莱纳则依旧保持着臀部高高撅起的淫态动弹不得,小腹被过多的淫水和精液灌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好似怀孕了一般。

男人看着地上狼狈的oga,倒也没再像往常般要求oga起来用嘴给他做事后清理,只是随手从旁边撕了两张手纸简单地擦了擦,然后系好裤链,恢复了贵族精英的仪态,和瘫在地上浑身狼狈的oga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走到切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匍匐在地的oga:“记住今天的教训,再有下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男人不再理会地上的oga转身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男人停住了脚步,却并未回头,“马上要上前线了,我在跟你重申一遍。作为你的主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找我讨,至于给不给你,那是我的权利。而你作为我的奴隶,对主人坦诚是你唯一的权利。”

男人出去后,莱纳瘫着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恢复了一些体力。

他喘息着挣扎坐了起来,虽然依旧处在情潮的余韵里,浑身上下泛着薄红,但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却流露出几分克制的清醒与冷静。

有一说一,当初自己作为拍卖场里的性奴被男人买了回来,但除却一开始的调教与后来的性事,男人平日里对他真的是很好,否则以他的身份,如何能伪装成beta进入军队工作。

只是相比于自己真正的所求,男人给他的实在远远不够。即使男人真的很宠他,但有些事男人永远不可能为他去做。

更何况报仇这件事,唯有亲手去做才更有快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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