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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惠现在三口穴都被撑得洞开,连哭叫都被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缺氧使他脸色涨红,视线也变得模糊,在一片混沌中感受着五条悟越操越深。被反复顶开的结肠瓣膜全肿了起来,源源不断地分泌肠液,温顺地包裹着巨物。

惠从心底升腾起一股异常的满足感,每一处腔道都在收缩抽搐,终于白眼一翻,先一步高潮了。

“呼……”

五条悟也停下动作,撩起汗津津的额发,舒舒服服地体验了一会痉挛的肠腔,然后毫不留恋地抽出阴茎,将失神落魄的小孩翻过来,握着他柔软的小手撸动几下,射在了他乱七八糟的脸上。

“唔嗯嗯、咕唔……唔……”

浓白的精液淋在汗湿的刘海和脸颊上,就连惠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了几滴,小孩满脸都是可惜,含着假阳具呜呜地控诉着,发泄一通后五条悟心中畅快不少,抽出了还插在惠体内的两根玩具,揉了把那张乱七八糟的脸,又把阴茎插入了惠的后穴。

空气里响起闷闷的水流声,惠空瘪的小腹又逐渐鼓起,女穴里面什么都没有,寂寞地收缩着红肿的肉唇,淌出无尽的淫水。

自那之后,每次做爱前在家主大人面前扩张成了一项保留节目。

书房离后院很近,五条悟差人重新布置一番后便正式开始办公,闲暇时也去花园散步,偶尔询问一下惠在做什么,白天他们俩依然各忙各的,很少碰面。这天五条悟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笑声,想到眼下的公务也并不紧要,便只身前往院内。

夏日的阳光倾泻在万物生灵上,草木疯长,未经修剪的树木惬意地伸展枝条,展示着勃勃生机。绕过一丛巨大的三角梅之后,五条悟看见了妻子的背影。惠身边围着一群年轻的侍女,女孩们在他身边嬉笑,怂恿着惠做些什么。五条悟悄无声息地靠近,面向他的侍女最先噤声,接着察觉到不对的其他人也安静下来,惠背对着他,最后才醒悟般地转身,嘴里还衔着一朵一串红。

“在做什么?”五条悟觉得有趣,从他嘴里取下那朵花,在指间把玩。

“她们说……这样可以喝到花蜜。”惠的小脸红扑扑的,翠绿的双眼里目光闪烁,紧张地望向他,对家主的突然出现有些不知所措。

五条悟捻着那花对光看了看,又用舌尖舔了一下花芯,笑了起来:“惠不是不喜欢甜的?”

不等小孩回答,男人先一步揽住他的腰,嘴里含着那朵花,低头吻了下去。一串红浅淡的香味在鼻尖流窜,花瓣被两片嘴唇挤压在一起,惠惊得后退半步,被五条悟紧追上来,男人炽热柔软的唇含住他因错愕而半张的小嘴,舌头有些粗鲁地挤进口腔里四处搅弄,花朵被含进两人的唇间,花蜜在舌面流淌,尽管只有一点点,惠还是觉得太甜了。

他本还想注意着那朵花,但很快就自顾不暇,五条悟粗厚的舌头填满了他的口腔,换着法子地挑逗他笨拙的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唇边流出,惠被吻得脱力,上半身逐渐往后倾倒,小腿直颤,就算这样五条悟也没放过他,搂紧了弯折的腰俯身亲吻。

侍女们识趣地低头回避,直到那咕啾咕啾的亲吻声停了下来,家主大人扶着新婚妻子帮他站稳,笑嘻嘻地调侃道:“怪不得不喜欢吃甜的,惠本身就够甜了。”

惠努力压下起伏的胸口,掏出手绢擦拭嘴角,故作镇定地问:“悟大人的事已经忙完了?”

想到空旷的书房和成堆的奏折,五条悟望向那双带着点泪花的绿眼,笑:“我想惠了。”

惠被喊去书房帮忙,站在家主的身侧为他磨墨,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卷宗奏折,工作无聊琐碎,还要时不时接受一下来自家主的骚扰。某天,五条悟神秘兮兮地在桌边添置了一扇木质屏风,而屏风后的东西让惠看得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女穴深处悄悄地涌出一股暖流。

那是一个等比放大的成人版木马,座椅的部分安装了前后两根巨大的假阳具,五条悟向他示范,只要木马摇起来,带动内部机关,就可以让它们上下活动,模拟抽插的动作。

惠面色紧绷,说什么也不想去使用那种东西。

“喜欢吗?”五条悟无视妻子晦暗的脸色,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一脸兴奋地介绍它的用途,“以后呢,惠就不用那么麻烦地准备了,直接坐上来骑一会儿,等我回来就行。”

说着,他往惠的手里塞入一盒药膏,要他现在就去试试。

冰凉的膏药抹在木质假阳具上,惠的动作很缓,细如葱白的手指围绕着柱身打转,不时哀怨地看他丈夫一眼,仿佛这样就能逃脱酷刑,而五条悟满脸期待,用眼神无声地催促他。

最终,惠只有撩起衣摆,跨步骑了上去,为了能随时随地地泄欲,五条家干脆没有为他提供内衣。木质的假阳具比玻璃的触感更温和一点,上面雕刻的棱角刮擦着穴肉,像是轻飘飘的挑逗。惠小心翼翼地坐上去,还没触底木马就失去平衡前后摇摆起来,他吓得赶紧握住前端的把手,结果那里突然“咔哒”一声,精巧的手铐弹出,锁住了手腕。

慌乱下木马摇得更加厉害,两根假阳具越插越深,惠努力地稳住身体,但不可避免地被前后贯穿。

“啊啊、啊……唔嗯……嗯……不要、不要了……”

会阴紧紧地贴合在座椅上,惠感到有什么硬质凸起正好抵着阴蒂,大概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每每木马向前摇去,可怜的肉珠就会被体重狠狠地压向凸点,带来一阵战栗。木马嘎吱嘎吱地摇晃一阵,房间里逐渐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惠也渐渐掌握了要领,自己悄悄地玩了起来,喘声越来越媚,像一根羽毛撩拨着五条悟的欲望。

偷偷准备这份淫邪的礼物花费了他大量的时间,现在公案堆积如山,是时候要认真工作了。他选了一只毛笔,要惠用嘴衔住:“这个锁只有我能打开,所以惠一定要好好地咬住了,掉了的话——就让你在这里骑一天。”

抚摸了一下挣得红红的手腕,五条悟低头亲吻小孩红扑扑的脸颊,然后不管惠“呜呜”的低喘,走到书桌旁开始工作。

惠的角度无法看见五条悟正在做什么,只能听着翻阅文书的声音,履行小妻子供丈夫把玩的职责,继续前后摇晃着木马,在无尽高潮的地狱里不知过了多久,伏案工作的家主终于起身走来,他从背后捞起浑身是汗的小妻子,要他呈下犬式趴好,然后插进高热柔软的后穴,放出酝酿已久的尿液。

“唔嗯……嗯……啊唔不、不唔——”

惠嘴唇间还叼着那只毛笔,笔身已经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但最后终是抵挡不住五条悟过分的玩弄,随着小腹逐渐隆起,沾满涎水的笔咕噜噜地滚到了地板上。

于是,除了磨墨摘抄等一类书童的任务,惠还要充当书房里淫乱的摆件供家主疲倦时欣赏,偶尔兼职小尿壶,含着一肚子的精尿强壮镇定地继续工作。有时会有家臣前来汇报公事,五条悟便让惠在屏风后面自己骑木马玩,并要他千万忍住声音。毕竟,五条家的夫人是个淫荡的贱货,这样的传闻流窜到坊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日,五条悟和家臣核对完账目,需要选个人手去集市采购,挑来挑去只有一个人有空,安排好事项后五条悟往背椅上一靠,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喃喃自语:“也不知这次靠不靠谱……”

“你都知道佐藤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了。”惠正在誊抄批文,无心地接话。

话音未落,五条悟坐直,撑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书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僵硬,惠知道自己说错话,还在誊写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放下。

“惠……怎么认识佐藤的?”

“是觉得他声音好听,还是长得好看?在哪里遇见的?是惠主动和他搭话的吗?他——”

“我——只是每天听家臣们汇报,自己瞎猜的。”听到五条悟无端的猜想,惠如同坠入冰窖一般,浑身打颤,急于为自己开脱,又不慎掉入了另一个陷阱。五条悟眉眼弯折,扯出一个堪称亲切的笑容,他抿了一口茶,又继续:“那换个问题吧,我一直很好奇——帮你给禅院传话的嬷嬷,还剩几个?”

笔尖顿在宣纸上,染出一个浓重的墨点,惠听到自己心如擂鼓,但还是出言相怼:“被你指婚、辞退了大半,也没几个人了。悟大人心里清楚,还问我作甚。”

所以现在要主动和五条家的侍女接触、游戏吗?不愧是禅院家出来的。

五条悟觉得有趣,放下茶杯,故作随意地说道:“今天累了,去喊人准备些颜料墨水来,我想画画。对了,记得要根绳子,不用太长。”

惠狐疑地看向他,心中隐隐不安,但只有照做。很快,小厮照要求取来颜料和一捆绳索,放在书桌的一角。见惠没什么动作,五条悟玩着捆绳,对他扬起下巴:“脱干净。”

惠认命地走到屏风后,天气炎热,他在单薄的里衣外只套了一层纱,当他三两下把自己剥干净了,五条悟还在慢悠悠地研墨,小厮准备的颜料丰富,品类各异,五条悟只取了点丹砂放进碗碟里。他终于解开那捆麻绳,笑着宣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觉得,惠的皮肤很白——用来做画布最为合适不过了。”

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两只手腕被紧紧绑在一起,长绳卷过房梁,将惠的上身吊起,为了方便作画,五条悟要他跪立在桌子上,两膝分开,呈现出一副主动把身体打开的样子。

木桌硌得膝盖生疼,惠不敢乱动,绳子收得太紧,他几乎要被拎起来,上半身不稳地向后倾斜,胸廓完全挺出,像在颤抖着邀请人来把玩他平坦的胸乳。

五条悟新开了一只画笔,吸饱墨汁后便提笔向惠走去,他似乎对此早有构想,没怎么犹豫便流畅地在这具身体上涂抹,笔尖柔软的狼毫划过皮肤,带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墨水晕染进细小的褶皱里,清晰的笔锋逐渐变得模糊。

或轻或重的笔画挑动着敏感的神经,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咬牙忍着声音,却忍不住流水的淫穴和逐渐抬头的阴茎,笔墨被起伏的胸廓打断,五条悟在断处又重重地添上几笔。

“唔……”

毛笔扫过他流水的马眼时,惠终于大幅度地抖了一下,笔尖戳进猩红色的孔洞中,润笔似的转了一圈,脆弱的粘膜最经不起折腾,很快就投降般地涌出一股股腺液。五条悟讪笑,拿来另一只笔顺着腿根蘸取惠流出的汁水,用来调配朱砂。

尽管觉得羞耻,惠还是忍不住低头去看五条悟到底在画什么,他身上遒劲有力的笔画描摹出了树木的枝干,主干在右侧的肢体,树枝自右胸开始向左延伸,停留在了接近心脏的位置。

蘸取丹砂的毛笔点在乳尖,不轻不重地往下碾,笔毛压出一个扇面,稍稍控制笔的走向,一片血红的花瓣就画好了。五条悟颇有闲情雅致地画完剩下四片花瓣,而惠,早就被这如隔靴搔痒一般的抚慰折磨得冷汗直流,半干的墨迹又被汗水化开,将他身上的画作晕得乱七八糟。

五条悟觉得可惜,蘸墨重新描摹,那显然已经不是在作画,只是发泄似的乱涂,毛躁的笔尖在他充血挺立的乳头和阴蒂上戳来戳去,快感如同洪水决堤,终于,惠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被一只毛笔玩上了高潮。

房梁被绳索拉扯得嘎吱作响,惠几乎无力支撑身体,全靠嵌进皮肉里的麻绳将他吊起。摇摇晃晃的画布无法下笔,五条悟停了下来,掐着小孩的下巴继续刚才的话题:“惠真的是过分,都嫁到我这里来了,还在为禅院做事,那些快入土的老头子有什么好?”

“唔……你明明都知道……”惠喘着粗气,有些不服气地回话。

“就是因为知道我才好奇嘛!”五条悟一只手就可以包住惠整张小脸,他揉搓着惠脸颊的软肉,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惠真是奇怪,费尽心思传递出去的情报,不是不完整就是过期的,倒也没见得帮助了禅院多少……尽管这样还乐此不疲,你那么聪明,总不会在情报的筛选上出问题吧?”

“我想着断了你的门路,给你增添点工作,会不会收敛一点,你倒好,这才多少天,我的家臣都被你摸清楚了。”

“唔……我只是,想快点毁了那个地方。”

下颌被捏得很痛,惠终于袒露心声。他还算不上得到了禅院的信任,跟他嫁进来的嬷嬷和侍女大多都是眼线,打探五条家内部情况的同时也在监视他,并且要求他定期提供与五条悟相关的情报。惠早就准备好主动出击,真假参半的信息源源不断地送入禅院家,不说有多大破坏,至少也把那群老头折腾得够惨。

原本和亲的人选并不会落在一个即将成为打杂的神女头上,惠在自己能接触得到的范围里收集了所有关于五条悟的消息,最终选择了这位能力过人的家主,一边努力地在禅院家主面前展现自己,寻觅机会,一边暗自决定要借五条悟的力量来完成这个堪称巨大的计划。

“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您要怎么处置,悉听尊便。”

惠说完后,便撇开视线不再看他,仿佛带着赴死的决心。

五条悟笑了起来,他解开绳子,将惠抱进怀里,雪白的狩衣被小孩身上的墨水晕染,延展出一道道黑色的墨迹。

禅院赠予了他一把锋利的匕首,现在终于直插入他的心脏,今后的每一次跳动,都不再只是为了他自己。

“惠总是说想要宝宝,这方面还得继续努力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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