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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意外

 

很快便到了庄同笙该回门的日子。

自他家道中落后,只剩一个老忠仆拉扯他长大。如今老仆年岁已高,是以那时沈家下聘后,他便给了那老仆一笔银子,放他归家养老去了。

他早无家可归,回门一事自可省了。沈俞问起时,他也是这般答的。

他只打算去瞧瞧那老仆,一人便可。

更何况,成亲几日,他家夫君脸色总是带些疲累,似是精神不济的样子,他愈发不愿因这事再累着他。

只是出门前,又遇见了沈家四爷,叫这恶人捉进了房中。

沈家四爷坐在桌边,将他抱在腿上,解了他的衣带,敞了他的衣襟,将他的乳首捏在指尖玩弄了一阵,便换了嘴,含吃起来,“嫂嫂这是急着去哪?”

“唔……”他咬着唇,不愿发声,却被又吸又舔,还要咬在齿间拉扯,一副他不答便不放过他的样子。“你要弄便快弄,莫要废话……”

几日下来,他早已知晓自己挣不过,若遂了他们的愿,倒还能结束得快些。

沈涟吃着小嫂子的一边奶头,另一边则用手指碾磨抠挖着,不一阵便将人玩得面色潮红,发起抖来。

他将一边吃肿了,便换到了另一边。吐出那红嫩的尖果时,还拉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而那被放开的尖儿猛地受了风,便战栗了起来,愈发挺立。

沈涟见状便笑了,“嫂嫂这奶尖真敏感,也红的漂亮,以后若是有了奶水,雪地红梅缀白蕊,怕是要勾得人死在这上面。”说罢对着又是一吸,好像真在吸奶一样。

“你!……”庄同笙听了,便要推开他,反被人一搂,就压在了桌上。

“我不过吸了一下,嫂嫂就软了腰,下面可是发水了?”

沈涟说着便将小嫂子的裤子褪到了膝弯,手在人股间一摸,也不管事实如何,嘴上先说:“果然发骚了。”

庄同笙别开脸,闭上了眼。

他这几日镇日叫人淫弄,哪怕便不是如沈涟所说的那般“发骚”了,却也是湿润柔软,适合被插入的状态。

沈涟自然瞧见了自家小嫂子抗拒的姿态,只是混不在意。

肉蚌不管最初如何紧闭坚硬,他最后还是有办法撬开的。就像哥哥一样,最后不也是被他们三个撬开吃到了。

他磨蹭地又在小嫂子奶头上舔了几口,才慢慢地吮了下去,一路啜出了许多红印子,点在那雪肌上,好不妖娆。路过雪白肚皮上的那个眼儿时,还恶劣地停留了一阵,拿舌头顶肏了一会。

“啊……”

沈涟很快就吻到了庄同笙的下腹,勾舔着那迫近阴茎的敏感区域。又再沿着那柱身轻啄了下去,蜻蜓点水一般,最后在那龟头上停留了几秒,对着那粉白的冠亲了一口,“宝贝儿真棒。”

庄同笙早已受不住,沈涟一丢手,他那处便颤颤起了身。

露出底下柔嫩糜红的风光来。

沈涟于是更拉开了他的腿,埋首到他双腿间,对着那肉花也是一啄,“此处也甚美。”

庄同笙一颤,那方才被亲吻了的小口居然滴出了些水来,噗地落到了桌面上。

沈涟自然看到了。

他充血的下身更肿了一圈。

他伸了两根手指,被那小口柔顺地纳入。

“唔……”

他动着手指,眼睛有点发红,“嫂嫂还是快些让哥哥破身,我快忍不住了。”

“我给嫂嫂三天的时间。”

他不想再等,急切地想到这处洞穴中品尝美味。

“不……我做不到、啊啊——哈啊、慢点……”庄同笙想要拒绝,然而沈涟已经扶着阴茎撞入了他的后穴。

“三天。”沈涟凶狠地挺着腰,大开大合地肏着嫂子的后穴,“三天后你若还未叫哥哥肏过你的屄,我便抱着你坐到他的鸡巴上,等破了处,我便在他面前奸你。”

“不、呜呜……呜、太快了……好深……”

“听见了吗?”沈涟使着肉刃,破开小嫂子的内里,碾着他的穴心逼迫他。

“呜、听、听见了……呜呜、慢点……”

……

泄了火的男人总是好说话一些的。

沈涟拿绢帕清理了自己留在庄同笙后穴里的子孙,又替人敛了衣襟,整了衣裳,末了漫不经心地嘱咐一句:“你要出门便带些人,让他们替你拿东西,看上什么也记在沈家账上,若是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他们也能护着你一二。”

庄同笙垂着眼,颊边还残着不自然的红晕,是方才的情事留下的。他没说话,自然心里也不应。

沈涟知他心里不痛快,见他不出声也没强求,替人理好衣裳便放了人。

哪知自己一语成谶。

庄同笙将出嫁前的那处破落小院也留给了那老仆,是以他今日出门便是要到那里去。

那小院与沈府离了近有半座城,并非沈府那般闹中取静的金玉之所,反而已隐隐接近这城中的暗面,算不得安宁之处。只是当初他主仆二人走投无路,只有此处可供栖身。

庄同笙敲了门,唤了那老仆几声,却都无人应答。再一细听,院中竟隐隐有些拳脚之声,他心下一惊,忙推开门去。

近得院后时,不仅是那拳脚声,哀哀的呼痛声也落到了耳中。

发出呻吟声的正是庄同笙那老仆,他正叫三个壮汉踢打着。那几人凶神恶煞,一副要将人活活打死的架势。

“你们在做什么!”

庄同笙一声喝,引了那三人看来。他抓着时机冲到那老仆身边,将人挡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这般心狠手辣?!”

春桃芙蓉面,秋水扶柳腰,一身含雪赛霜的皮肉,衣襟隐处还有红梅绽。

那三人起先叫庄同笙晃了眼,此刻回过神来,皆不怀好意盯着他看,更有甚者已目露淫邪,用眼睛将眼前的小美人剥了个精光。

“小公子,你这话便不对了。”其中一络腮男人走了出来,眼睛都黏在了庄同笙身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老头还不起了,那便只有拿命来填。”

庄同笙咬着唇,绞紧了指尖。

要银子,他也没有……

可他回头看了一眼声息全无的老仆,还是颤着声开了口:“……他欠了多少?我替他还!”

恶徒们眼光毒辣,见过许多这般虚张声势的人,是以一眼便瞧出了眼前这小美人色厉内荏。

“你?这老头欠了我们一百两,”另一尖嘴男人绕着庄同笙走了一圈,“小美人,你没钱吧?”

怎会……

庄同笙一听这数额,便慌了神。

“不过呢,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我们现在也可以先放过这老头。”

“什么条件?”庄同笙忙问。

恶徒们一看庄同笙这毫无防备的样子,都哈哈大笑。

三人中那肥头大耳者嘿嘿一笑,抓住庄同笙的腕子,将人扯到自己怀中,又用那肥短的手指抓上了庄同笙的臀肉,隔着衣料揉捏了起来。

“放开我!”庄同笙惊愕地挣扎起来,然而往四周一瞧,却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这三人围住了。

“小美人,你让我们兄弟三人爽爽,我们便放过着老头,如何?”那尖嘴男人猴急地解了自己的裤头,露出里头那黑丑物来,逼近了庄同笙,和胖子一起把人桎梏住,贴着那翘生生的屁股顶起了胯。

“滚开!别碰我!”庄同笙尖叫着,两个腕子却叫胖子捏住了。

“老三这么心急,小美人这衣服还没脱呢!”络腮男人见状,上前被扯了庄同笙的衣带。

只是庄同笙被那两人夹在中间,衣裳一时半会也脱不下来。

胖子占了庄同笙的前面,急迫地啃着那细白的颈子;尖嘴则在后面,锁着那软腰,将自己的丑物磨蹭在那昂贵的衣料上。而只是这样,小美人便挣扎哭叫着,把腰扭得好看极了。

络腮男人也看得激动不已,但看小美人前后都被占了,分不到羹,便眼睛一转,打起了别的主意。

他捏着庄同笙的脚踝,将那鞋袜褪了,果然和料想的一样,那白足腻得人眼馋,被他这黝黑的手一抓,更是衬得白的发亮。那脚趾也生得圆润可爱,此刻怯生生地紧蜷着。

“滚开、你们滚开!”庄同笙觉得恶心难挡,却挣扎不开。

络腮男人拉了他的脚去,钳着他的脚踝,拿他的脚掌去踩自己的裆下,犹觉不爽,解了裤子,放出那丑根,紧贴上来。冠头摩挲过敏感地趾根。

恶心的火热之感如附骨之疽。

庄同笙心中绝望不已,忽然记起沈涟那恶人的话,更觉后悔。早知……是该听他的,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闭上了眼,牙齿已抵在舌上,正要用力——

碎裂之声响起,像是有人将院门踹坏了,破门而入。

他还未来得及查看,周围桎梏已失,披头被狐氅裹住,拢进黑暗中,落入一人怀抱中。

四周响起了惨叫,扭曲之极已不似人声,叫人寒毛直立。

他像是被这声响震回了神,猛地挣扎起来。

“是我。”

是沈涟。

“不怕了。”

不知为何,他的挣扎突然便弱了。只是眼泪都涌了上来,一不阵便连珠串似的落了下来。

分明一样是恶人,他却在此人怀中哭得可怜。

他不愿叫人听见,便死死咬着唇。

沈涟抱着怀里哭得发颤的人,心中有几分懊恼。

若不是他要去巡铺子前多嘴问了一句管家,还不知庄同笙自己出了门,身边一人未带。再得知他是要回那旧处,便有些放心不下……幸好还来得及。

庄同笙哭了一阵,觉得自己被抱着换了一暗处,似是进了屋。

“打些水来。”沈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有人应了声。

很快水便打来了。

他被放到床上,从狐氅里挖了出来。

他一眼便看到了沈涟发沉的脸,这人手中还拧了帕子。

沈涟要将他衣裳剥了,方才那恐惧便又升起,他惊恐地拉着襟口,不肯让人碰。于是沈涟便将他的衣服硬撕了去,手劲颇大地将他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

皮肤上火辣辣的,却也掩去了方才那些恶心之感。

“叫你带人为何不带?”沈涟捏着手中白皙的脚踝,将那趾缝用帕子一根根细细擦过。

庄同笙赤裸地躺在黑色的狐氅里,还止不住地抽噎。

“我若未能赶到,你……”沈涟的眼神阴沉了下来,他想到了进门时见到的那幕——眼下被他握在手中的白足踩在粗黑的性器上,被冠头肏着细嫩的趾缝。

他手上又用了三分劲,将那五根白趾擦得通红。

“我、嗝、我自然不会苟活……”庄同笙哭得打嗝,“你、你若不来,我便是死了、嗝、也不会叫他们得逞……”

沈涟的手顿了顿,又拧了帕子将人擦了一遍,这一次,下手总算轻了一点。

碰着今早叫自己吃肿了的奶头时,他忽然停了下来,“那胖子碰到你这了吗?”

凉水一沾,庄同笙抖了一下,“不、不曾……”

沈涟便轻抹了抹,继续往下擦了。

前后里外擦了五遍,沈涟才将帕子一丢,压到了庄同笙身上去。将那哭得轻搐的人的手扣到头顶,不容抗拒地将方才被那胖子污过的颈子重新吮了一遍。

“呜……”

庄同笙抽噎着,有些茫然地看身上这人一路吻了下去。直到脚尖被人咬了一下,他才猛地回神,缩回了腿。

沈涟也没有多为难他,就此将他一裹进狐氅里,抱了出去。

虽说这氅能将他全然围住,可毕竟里头未着一缕,总有些空落落的,庄同笙有些局促地动了动,“衣服……”

沈涟睨向地上那沾了灰的衣团,眸子闪过一丝冷色,“不要了,回去让人给你新裁几身。”说着便抱了人,往门边走。

侯在门外的下人听见动静,忙为里面的主子拉开了门。

门一开,庄同笙便闻见了浓重的血腥味。

还没来得及看,便又被人兜上了帽子。宽厚的帽子一拢,遮去视线。

“爷,那几个人……”有人走近。

“处理干净。”沈涟语带厌恶,脚步不停,很快将人抱离。

“是。”

临到院门时,忽地来了阵风,将严实的黑暗吹出了一丝缝。庄同笙便透过那缝,见着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

无手无脚,不知是死是活。

庄同笙那日回来后便发了热,昏睡不醒,常常叫梦魇住,沈俞衣不解带地在床边照料了好几日,守到今日,见他终于睁眼,哪怕很快又困倦睡去,也仍大大地松了口气。

沈俞这几日便睡在庄同笙外间,只是因为心中不安,一直浅眠,不然便是直接撑在床边小憩一阵,今日终见人醒了,安下心来,不觉便睡得沉了。

他入睡时只一人,等他醒来时已是另一番光景——他躺在一人身上,睡在了他怀里。

这几日几个弟弟没有来多扰他,让他实在松了口气。否则妻子仍昏睡,弟弟便要求欢,这如何使得。

“醒了?”

沈濯的声音沉沉地从头顶飘来。说话间,他的手已散了哥哥的腰带,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衣衫下面,三两下沈俞的衣裳便已是松垮地挂在身上了。

“嗯……”沈俞轻吟一声。沈濯的手一直在他身上点火,摸完了腰臀,如今往下去,陷进了穴里去。

“哥哥这妙处,方才几日不见,又叫弟弟们前些日子的功夫都白费了。”

沈俞脸一红,“莫说这些昏话……嗯、别……不要在这里……”沈濯又入了两指。

“自然是要在这里的,”沈濯用手指抽插着兄长的后穴,“省得哥哥见不着小嫂子担心。”

“啊!……”沈俞叫沈濯按着了穴心,猛地咬着唇,憋住了声音。他知道这个弟弟虽然瞧着温和,可向来说一不二,少有商量的余地,便不再说了,省得叫他不豫,折腾自己更狠。

沈濯看见兄长咬着唇,分明是想不发声,却偏要为难他,对着那穴心又按揉了一阵,直把人玩得眼泪涟涟,身段都软了。才抽了手,拍拍兄长的屁股,示意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来。

他看也不看自己胯间狰狞的巨物,只捏着沈俞的屁股把玩,同时对沈俞命令道:“用前面。”

这便是要沈俞自己坐下去了。

沈俞抖着腿分跪在沈濯身两侧,羞耻地将自己腿间的那口花穴对准了那高挺的凶刃。甫一碰着他就被那圆硕的头吓着了,想逃,却被捏着了屁股,蹂躏着臀肉。这手直接将他锢住了。

“哥哥这么害羞,万一磨蹭起来小嫂子醒了,如何是好?”沈濯手里玩着兄长的屁股,神色却有些漫不经心,也不觉自己口中的话有多么地违逆纲常似的。他自己是不惧庄同笙瞧见些什么的,只是沈俞怕,所以少不得被拿捏。

沈俞果然被捏住了七寸似的。他颤着手去扶弟弟的性器,那热度灼得他几欲逃离,可他不得不忍下。

这凶兽还在他手里跳了跳,衬在他手中,似是又涨大了一圈。他不敢再犹豫,怕这东西还要再大,对准了自己湿润的花口,便沉着腰往下坐。

“唔!……”他顾忌着里间的妻子,压着呻吟。

沈濯倒是没有伸手去拉,他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着沈俞的小屄一点点挤压吞咽着自己东西的滋味。看他噙着泪,扭着腰,颤着腿,还要为难地把自己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吞进去。

“啊……”沈俞最终是一寸寸把弟弟的东西都吃下去了,脱力般伏倒在身下人结实的胸膛上。

沈濯体谅哥哥的辛苦,没有立刻催促他动作,只是将手指再塞进了他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摸按着,“弟弟们知哥哥心忧小嫂子,这几日不曾来烦扰,不过听闻小嫂子今日已经醒了,哥哥该要体贴体贴弟弟们了……一会在我这处吃完了,记得也去寻老三老四。”他插入沈俞后面的指头勾得越发深,并着三指,竟先一步仿着性交的样子九浅一深地插弄起来。

“唔唔……”沈俞前头将沈濯那粗物吞了,后头还遭这般戏弄,愈发直不起腰,只能伏在他身上小声抽着气,无助地呻吟。

“莫再弄了、没力气了……”

每次被激到穴心,沈俞都止不住一阵翕合收缩,愈发觉得沈濯的东西凶狠,嘬得他头皮发麻。

“那哥哥该卖力些了,”沈濯稍稍挺了挺腰,耀武扬威似的往哥哥屄里又钻了钻,“我倒是无妨在哥哥身体里消磨,只是怕久了,哥哥到老三老四那边便讨不了好,再万一嫂子醒了……”

“你……你后头、手指出去……”沈俞艰难地摇了摇屁股,想将后穴里的东西挤出去。

沈濯弄着他后面,他除了软了腰夹紧屄,一点力气都没有,然而沈濯又不可能被他夹一会就大方射给他了。要是被磨得没有力气,后面吃苦的还是自己。

沈濯没有动了,但也没有把手拿出去。只是温然看着赤裸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兄长,道:“不喜欢我的手指,那就换个角先生来。”

沈俞呼吸一滞,呆呆地消化了弟弟的话,白玉般的面皮瞬间涨红了。

“不、不必了……”

沈濯“嗯”了一声,云淡风轻地:“那就开始动吧,还等什么?”

前头做了弟弟的肉套子,后边还嘬着弟弟的手指,沈俞甚至坐不直身子,只能可怜紧贴着沈濯的身体,款摆腰肢,像条攀附着大树的蛇。

“嗯、阿濯……啊……”沈俞难耐地呻吟出声,对眼下的境况不知如何是好。他直觉这样弟弟是满足不了的。

“我在,哥哥。”沈濯揉着哥哥的肩头,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角,却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阿濯、啊……帮帮我……”沈俞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沈濯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拖久了既可能叫庄同笙发现,眼下也难受得紧。

“哥哥想我怎么帮你?”沈濯慢条斯理,仿佛身下禽兽地深插入哥哥的人不是他。

沈俞臊红了面皮,他感觉插在他里面的东西又大了,“你……你动、动一动……”

“哪里?”

“下面……”

沈濯闲雅一笑,“以前教过哥哥的,要怎么说?”

以前……

沈俞脚趾都羞得蜷起来了。

“哥哥忘了?可要老四再调教一次?”沈濯被沈俞紧张之下夹得舒服极了,说话声音都再懒了几分,“只不过现在有了阿嫂,若是哥哥再被弟弟们扒光了衣裳关在屋子里,你说,阿嫂会怎么想?”

“我、我记得!……你别说了……”

沈俞应该是真怕了,沈濯被他绞得差点就交代了去。

沈濯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催促。

沈俞埋在了沈濯的颈窝处,嗫嚅半天,才颤声道:“小、小屄发了痒……阿濯快、快用肉棒替哥哥捅捅、呜!——”

沈俞话音刚落,就被沈濯掐着腰翻了个身,抵在小榻上插弄起来。

“太、太深了……阿濯!啊!——”

“阿濯、不要……那里不要……”

“啊啊啊、烫……”

沈俞不知道沈濯捅到了哪里,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又一道关卡被突破了,自家弟弟还在里面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大股地灌在他那处里,射得他泪流满面。

“烫、不要了……阿濯……好多……”

沈濯在哥哥子宫里射过,便留在了里面,待又硬起,便直接肏了起来。

“阿濯、哈……好深……”

“阿濯……”

沈濯一共弄了三次,全都射在了哥哥子宫里,这才餍足地停手,招来哑奴,示意他们将沈俞裹起,抬到沈泽那里去。

沈俞深感疲累,在路上不由小憩了一阵。等察觉到已被放置到平坦处时,还有些迷糊。

他身上裹着的袍子被人去了。

他睁眼瞧去,沈泽正将方才他裹身的衣裳扔到榻下,拉开了他腿间来细查。

沈泽先试了试兄长前头那个湿漉漉的小洞。手指伸进去,稍稍一撑,便有白精源源不断流吐出,被肏得熟了的穴肉还热情地裹了上来。

“……阿濯方才用了这处,”沈俞捂着脸,“你若不喜,便、便使后头吧。”

沈泽闻言,从兄长被操得微肿的屄里撤出,撑开后头看了。

后穴虽湿软,是被扩张过的样子,但未见有精水流出。

沈泽便撤出手指,覆身而上,拉开兄长的腿,直顶入了那已做好接纳准备的后穴。

“啊!……”沈俞顿时高吟一声,脖颈深深向后仰去。

阿泽的物具尺寸同样让人吃不消,况且他向来喜欢直莽闯入,干脆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要不是方才阿濯先用手替他松了松,他此刻便要吃大苦头了。

沈泽确实喜欢这强破开兄长设下的层层阻碍的酣畅淋漓之感,看兄长在他身下软作春水,再不能对他设防的感觉确实令人着迷。

他不像沈濯沈涟那样花样多,也不爱在床笫间用话逗沈俞。只将沈俞往床上一按,便是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阿泽、慢……慢些、啊啊啊!好深……阿泽、好深……”

沈泽力气颇大,寡言少语却进得又深又快。不需什么花样,沈俞光是受着这顶弄就已经被捅得汁水淋漓,叫都叫不成调了。

“阿泽、慢些……要到了、啊!……”沈俞话还没有说完,身前的阴茎已经喷薄而出,“啊啊——阿泽……”

沈泽知道哥哥被自己操得射了,正在出精,但并不多做理会,只管使着肉刃往哥哥穴心上撞。

“阿泽、阿泽……呜……”沈俞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被压制着,沈泽也不听他的,要他如何他便只能如何。

沈泽越撞越凶,沈俞却已经射无可射。他本来已经软成了烂泥,却突然惊慌起来,尖叫着推拒:“啊啊啊——沈泽!不许——沈泽!呜呜呜——”

沈泽只觉自己深埋的洞穴忽然涌出大股热流,把自己的阴茎兜头浇了一身。那春水又多又急,仅靠抽插根本排不出多少,热乎乎地堵在了小洞里面。

而沈俞方才才射得干净的肉茎又颤巍巍地吐出水液来,然而这次却是有些淡黄的。

他被沈泽操尿了。沈泽一撞得重,那淡黄水流便会陡然变大些,若只是磨穴,那便是潺潺溪流。

“呜、呜……沈泽你竟敢!……你出去!……啊啊啊、呜……”

“我敢。”沈泽低应了一声,将怀里的人捞着转了一圈,让人跪趴在床上,一手捞起腰,一手握住那失控的肉茎,让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在他手中哭泣。

“沈泽、呜!——”

沈俞感觉到了,沈泽竟在数十下抽动后,改换了入处,一举挺入了他前头那洞,噗的一声将沈濯刚才射入的东西挤出,紧接着便是深而重的抽插。

白沫沾满了穴口,沿着腿根直往下流。

……

最后沈泽在沈俞前前后后各泄了两次,又俯身下去,在兄长遭了大罪的两处地方亲了亲,“我送你去老四那。”

“不要呜……”

等到沈涟那里时,沈俞下头已经全然肿了,肚子也微鼓起奇异的弧度。沈涟将他放到床上时,沈泽便在一旁看着。

沈涟一看,便叫了起来:“你与二哥未免也太凶了,哥哥这里嫩得很,哪里经得住你们这样磋磨。”

沈泽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摸了摸哥哥沾满体液的下面,冷色道:“你若真心疼,那今日便不要碰他了。”

沈涟一哂,“老三你真是过分,自己吃饱喝足,到我这里来激我这个饿汉。”

沈泽没有说话,他知道他这个孪生兄弟必然还有后话。

“不过哥哥这次照顾小嫂子是太费心了些——今天若不让他长教训,他下次便还要不乖。”沈俞将太多心神放在庄同笙身上,冷落了他们,多少惹了他们不快。

“你自己看着办。”沈泽又站直了,转身往门外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泽走了,沈俞还昏睡着。沈涟有些无聊,便试着碰了碰那吃得太多的两张小嘴。

只是手一碰,沈俞便缩得厉害,人也醒了过来。

“涟儿……”他的嘴唇动了动,又不知能说什么了。

“哥哥真偏心,下面两个洞都叫他们肏肿了才来寻我,便是要我看得见吃不到。”沈涟用手摸着沈俞下面的两个洞,有些不死心,掏出自己的东西,想要强入。

但只入了半头,沈俞便吃痛得厉害,哀叫着求沈涟出去。

“涟儿、好痛……不行的、进不去了……出去吧……呜、求你了……”

沈涟掂量了一下,到底心疼哥哥,只好退了出去。

“那下次哥哥要先来我这里挨操。”沈涟可惜地看着这两个不停流着男人精液的小洞,“哥哥今天便先用嘴替我吸一吸吧。”

沈俞抿了抿嘴唇。

“听见了吗?”沈涟追着问。

“……听见了。”

“乖。”沈涟指挥着哥哥趴到他身上,“把你的骚小洞对着我,趴上来。”

等沈俞照做后,他挺了挺腰,肉茎擦过沈俞的嘴唇,命令道:“张嘴,好好含着。”

沈俞有些羞涩地看着杵在眼前的肉棒,迟疑了一阵,被拍着屁股催促了,不得已,张口含了。

沈涟满意了,“吃深点,让我肏你喉咙,哥哥。”

沈俞做不来深喉,此刻也只得尽力吞深了,尽量服侍弟弟。

“屁股撅过来,让我看看。”

沈涟虽然命令下得早,但他很是享用了一会兄长的嘴,才扒开递到他眼前来的屁股。那两次可怜兮兮的入口被他注视着,就瑟瑟地缩紧,却夹不住里头的东西,他被肏得太狠了,肿得合不上,流了出来。

“哥哥让我舒服,我自然该回报一下哥哥。”沈涟坏心眼地抠着哥哥的阴唇,让那小口闭不上,汩汩流水。

“唔!——”沈俞惊怕地低吟一声。他害怕地停了下来,却又被催促。

“吸勤快点。”

沈涟看够了这淌水的屄,便伸过头去,拿舌头对准那被扒开的口子舔了进去。

“唔唔——唔呜!……”

竟还吸了起来。

沈俞软了身子,被沈涟吸得魂都去了,呆呆地含着沈涟的肉茎,也不知道动作了。

“唔!——”

然后竟潮吹喷了沈涟一嘴。

沈涟将这淫液吐出,抹到沈俞的臀尖上,戏谑地笑笑:“哥哥已经这么敏感了吗?我可还一次都没有射呢……”话落又催促道:“别偷懒哥哥,含深一点。”

……

庄同笙的病耽搁了不少时间,等他彻底病愈后,早已过了沈涟要求的“三日之期”。眼见沈涟在床上越来越疯,对他那处虎视眈眈,庄同笙不得不咬牙去求了沈俞。

晚间。

“笙儿,你说什么?”

沈俞刚躺到床上,一旁捂在被中的人就闷闷地说了一句话。这话大胆得不像庄同笙会说的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刚转过身要再问,就被庄同笙扑了满怀。

庄同笙缩在沈俞怀中,头都抬不起来了,声如蚊呐:“沈哥哥今夜便要了我吧……”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沈俞微蹙起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俞确实敏锐,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猜到真正的原因。是以庄同笙只能摇摇头,“我想要沈哥哥。”这句话也是真的,哪怕没有沈涟,他对沈俞也是愿意的。

“沈哥哥……”

庄同笙抬腿,夹住沈俞的腰,用腿间的私密处贴着沈俞磨蹭起来。

“会疼。”沈俞按住了庄同笙乱蹭的腰。他这才发现庄同笙下身什么也没穿,入手便是细腻玉滑的皮肤,“你……”

“我不怕疼了……”庄同笙的脸害羞埋在沈俞胸前,却还坚持:“要了我吧,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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