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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意外

 

沈俞被蹭得也有些火起了。他身上和庄同笙下身紧贴着的那小块衣料已经被打湿透,庄同笙一动,这一层湿透的布料就诚实地勾勒出了那朵小小肉花的形状。

他扶在庄同笙腰上的手紧了紧,随即覆身而上,将人压到了身下。

然而事已至此,他还是为庄同笙留了余地,“笙儿,你真的想好了?”

庄同笙抬起脸来,看着沈俞的眼睛,认真地点了头。

庄同笙在沈俞进入的一瞬间,断断续续地哭了出来。

沈俞以为他是吃痛,便心疼地停了下来。他当初自己被沈濯开苞的时候,便是吃了苦头,自然晓得那滋味,不愿自己的小妻子也尝那痛楚。

“怎么哭得厉害?可是很疼?”沈俞说着要退出来,被庄同笙一把抱紧。

庄同笙抱着他,眼泪胡乱地蹭在他脖子上,下面又吃的紧,沈俞不敢乱动,怕庄同笙更难受,可这样一来,他也忍得很辛苦。

庄同笙哭了一会,才道:“我这般怪异的身子,沈哥哥可会嫌弃?”

沈俞愣了愣,没想到庄同笙担心的竟是此事,苦笑道:“怎会……”

庄同笙面色一黯,像是不信的,但还是搂着沈俞的脖颈,乖道:“夫君,继续吧……”

沈俞也不好在此刻多解释,他忍得额头薄汗都出来了,小妻子下头热乎乎的肉嘴嘬着他又吸又绞的,实在考验定力。“笙儿乖,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嗯……”庄同笙低低应了。

沈俞细碎地吻着庄同笙一直被主人不安舔噬的嘴唇,身下继续深入,直到龟头戳到一层软膜上。

庄同笙呼吸一紧,下意识躲闪起来:“不要……”

“不怕……”沈俞说着,腰一沉,顶破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沈哥哥……痛……”

沈俞一动,垫在庄同笙身子底下的白娟上就落下了红。

沈俞亲吻着疼得不停颤抖的庄同笙,下面慢慢地动了起来,仔细地寻找起能让他快乐起来的地方。

“沈哥哥、呜……不动、不要动……我怕……”

庄同笙紧紧攀着沈俞的肩背。肉道里四处温柔试探的物什让他觉得怪异又难堪。他除了新婚那夜与夫君有过云雨外,剩下的,竟都是背着夫婿被小叔们胁迫的记忆。而那二人何曾有过这等温柔关切的时候,哪怕是刻意温存,也仍带着不怀好意的挑逗引诱。

庄同笙念及与沈濯沈涟之事,顿时更加羞愧难当,低哭了出声。沈俞只当他难受,愈发体贴安慰。

庄同笙心中困扰,一时不防,下面便叫沈俞攻下了,温柔的顶弄间竟渐有缠绵之意生起,而后像燎原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庄同笙的泣音中,很快不由自主地染上了软绵媚意,“啊……嗯……”

鲜艳的红唇间发出软软的呻吟,含水杏眸中带着无措的羞涩,“呜……好奇怪……笙儿变得好奇怪、沈哥哥……啊!……”

沈俞深深浅浅地动着,轻易引得妻子一阵阵尖叫。

“笙儿可觉得舒服了?”沈俞细察着庄同笙的表情,将那三人用在他身上的手段都用来讨好自己的小妻子了。

“嗯、啊……舒服、沈哥哥……啊!……夫君、喜欢……”

庄同笙的呻吟渐渐压不住了,高声了起来,既放荡又羞涩,沈俞听着,也叫他臊红了脸。

“沈哥哥、啊!用力……嗯!就是这处、哈啊!……好舒服……笙儿好快活……啊!……”

沈俞从不知自己这么容易害羞的小妻子在床笫之间竟是如此热情似火。

“夫君、嗯……亲亲我……”庄同笙下面肉乎乎的小屄紧紧咬着沈俞的东西,上面还要黏糊糊地索吻。他手脚并用地攀附在沈俞身上,“要……夫君、嗯……”

“笙儿……”沈俞只觉自己被包裹在一汪暖洋洋的春水中,舒畅无比。他在三个弟弟那里向来只能做下位,虽然每回都被弄得丢盔弃甲,但庄同笙此时带给他的却是另一番前所未有的感觉。

“夫君、啊!那儿……”庄同笙抱着沈俞乖得厉害,“喜欢夫君……嗯……”沈俞是他的夫君,自然是与别人不同的。他在他温柔的眼中看到珍视,这令他无比心动。

他想要取悦沈俞。

这让他忍住了羞耻,配合着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肉刃,但它退出时极尽挽留,又在它进入时温顺敞开,卖力吮吸。

他将腿盘到了沈俞的腰上,悬着腰臀,让两个人更近地贴在一起,也让沈俞的阴茎能够更深地插进他的身体里。如果是沈俞,那他愿意将他的每一寸都吮吸进去。

“沈哥哥、深一点……”他小声咬着沈俞的耳朵。

“笙儿……”沈俞喉间微动了动,回应了妻子的呼唤。

……

翻滚被浪间,两人交换着黏腻的亲吻,交缠的四肢将乱七八糟的液体在彼此身上胡乱地涂抹着。

……

等到沈俞在庄同笙身体里射了,两人又精疲力尽地抱在一起。

沈俞休息了一会,方踟蹰出声:“笙儿,你方才问我,可会嫌你,我说不会……我知你不信,只是此事我绝不会骗你。”

庄同笙睁开眼,湿漉漉的杏眼就这么安静地看着沈俞,没有说话。

沈俞被他这么一看,愈发觉得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便索性牵了他的手,忍着羞带到自己腿间,让他摸了自己那湿润的肉花。

“这回你总该信了吧、唔!……”

却是那小口被入了一指尖,那指尖还勾动了一下。

“笙儿!……”他满脸通红地看着惊讶的妻子,感觉着他的指尖浅浅地插在自己的屄口,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他想将妻子的手拿出去,却意外对上一双发亮的眼睛。

庄同笙脸上的难以置信还未退干净,眼睛便已经亮起来了,跃跃欲试地,祈求地看着他:“沈哥哥……夫君……让我看看吧,我想看看你那处。”

沈俞僵住了,半晌才艰难地微微点了点头。

庄同笙得了允许,便是立刻爬了下去,分开夫君的腿,稀奇地观察起了那害羞的花。

当这肉花长在他身上时,他只觉羞耻和怪异,可当这朵花长在他沈哥哥身上时,他就觉得这朵花再诱人不过了。

他伸手摸了外周的花唇,便听见他的沈哥哥发出低低的呻吟;他嵌入的指尖向深处推进时,沈哥哥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软意。

“笙儿、莫进去……莫进去了……”

他在求自己。

意识到这点之后,庄同笙下面的肉茎直白地充血肿胀起来。他的脸慢慢又烧了起来。

他不顾沈俞细微的阻拦,着迷地用指尖玩弄着眼前艳红的肉花,心痒难耐,“沈哥哥,你给我吧,我也想到你这处去……”

“不、不可!……”沈俞一听自己的妻子居然要肏自己的屄,想都未想便拒绝了,“这简直荒唐!……”

庄同笙脸上呆了一瞬,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得如此干脆。他抿着唇收回了手,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到一边去了。

两人僵持一阵,沈俞先忍不住了。他去拉庄同笙,却被躲开了。再坚持去看,竟见到了庄同笙眼中含泪的模样,他顿时心便软了,“你……别哭啊。”想来若非他是这般性子,也许也不会纵得三个弟弟犯到他身上来。

庄同笙可怜地吸了吸鼻子。

沈俞呼吸一顿,偏开了脸。

过了好一阵,庄同笙眼泪都快收住了,忽然听得身旁的人叹了口气,低声妥协:“你、你容我想想……”

当夜,庄同笙和沈俞便被沈家的三兄弟瓜分了。沈涟将熟睡的哥哥抱去了自己的房间,沈泽和沈濯则霸占了自己名义上的嫂子。

沈泽掀开了庄同笙未紧的衣衫,又拉开这昏睡之人的腿——眼下,那双白生生的长腿之间的那朵可怜小花正微微外翻着,糜红的花蕊隐秘地缀着星点的白,正是它被精液浇灌过的痕迹。

他毫无犹疑,直接伸指进去探了——

畅通无阻。

那层代表着无人造访过的薄膜已经消失,并且因为刚才沈俞射进去的精液,又或许庄同笙自己发的淫水,现在这朵幽秘的花此刻格外地不设防,贪婪而温顺地挽留着入侵者,诱惑着对方对它为所欲为。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放出自己胯下的凶物,对着小嫂子刚刚服侍过兄长的地方,直捅而入——

“啊啊!——呜……”

庄同笙身下吃痛,在昏睡中惊吟出声,被突如其来的粗暴侵入插醒。

可也为时已晚,他方才被打开过的身体毫无抵抗余地,顺当地将小叔的东西全然含了进去,齐根没入。

“不行……呜、啊啊——哈、慢呜……”

然而他的这点微弱抗拒根本抵不过沈泽的强劲攻势。

“呜啊!——”

沈泽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埋头顶着这小嫂子的骚心猛操,操得这小嫂子的腿根发颤,把身下的被子搅弄得凌乱不堪。

他不在乎庄同笙嘴上叫的什么,只知道他下面这张嘴把他吸得又深又紧。

他面无表情地进出着,享受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眼中深色浮沉。

“啊!哈!……哈!……”

快感和羞耻一并袭来,对沈俞的背叛和被沈泽强制施与的欢愉,逼迫得庄同笙难堪地偏过头去,眼泪顺着他白皙而潮红的脸颊滑落。

“呜、不要……出去……”

他摇着头,无力地抵着身上男人的胸膛,想要逃离堕落的漩涡。

可惜这点抗拒完全不被在他身上征伐之人放在眼中,反而被折腾得更惨,只能在颠动的风浪中无助地哭吟。

“啊!——哈啊……轻点、呜……”

“别、别进去了呜……太深了……”

庄同笙身下的锦缎被从他穴间榨出的汁水湿透了。肉穴间深插的巨大狞物一下一下地动作着,用着像是要把他捣烂的力度,每一次都深刺入他的身体,插出闷闷的噗嗤水声,然后再利落地退出,将蓄在内道里的丰沛水液,连同沈俞刚刚射入未被吞食殆尽的精液一起,尽数榨出。

“呜……啊!——”

他在被插入的情况下被带着侧翻了个身。沈家三爷面对面地捞起了他的一条腿,钳制住他的膝弯,用这样的姿势继续深入了他。

身后,有一人靠近了过来。不顾他还在被抽插着的姿态,手指摩挲在他后面的穴眼之上。

他仓皇地回头,沈家二爷俊雅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向他温文一笑,而后那逡巡在他后穴外的手指就不容抗拒地抵入了进来。

“唔!——”

对比起前头粗大而暴虐的东西,后面修长的手指又是别样的滋味,灵活地深入,触碰蹂躏着他的敏感穴心。

庄同笙想要躲开,然而他早已避无可避。花穴里插着沈泽的东西,后面吞吃着沈濯的手指,他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被迫乖乖地双洞齐开,前前后后都被人占了去。

“啊!哈……啊……不要、不要……呜——”

“阿嫂近来被娇惯得,连人都不会叫了么?”

庄同笙听见折磨着他的恶魔,在他耳边温柔低语。沈泽的手段他早已领教过了,那温柔与残忍叫他颤栗和后怕。他不敢忤逆。于是他颤巍巍地,驯服了下来:

“呜!呜啊——二爷!呜……不、轻点、呜……”

“三爷……呜……”

……

两相夹击之下,庄同笙很快痉挛着高潮了。

“呜……”

粉嫩的肉茎断断续续地喷出白精,高热的穴道内齐齐涌出黏腻的水液,浇在深入其中的入侵物上。

只是,这快意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

沈濯在庄同笙射精的时候还仍碾着他的那一处软心,肆意施为。

“二爷!啊啊——啊……呜……呜……!……”庄同笙不由绞紧了身体,把前面的沈泽含得更紧更深。热乎乎的洞穴暖着男人深入其间的粗物。

沈泽本来有几分体谅他的,在他射精的时候暂且停了下来,眼下也不想管这许多,也跟后面的手指一起,缓缓又动了起来。

“啊啊——呜……不要动了……”庄同笙胡乱抓着沈泽的手臂。巴在那条结实小臂上的指尖用力得发白,微微凹陷,却不能阻止粗大的肉刃在他穴道内的动作。

这巨物钻得越来越深,粗大的茎头直碾开最里面逼仄的入口。

“呜啊!——……”

又是一小股白精被逼了出来。委屈又可怜地挂在秀气的茎口。

庄同笙更加泣不成声,呜咽随着沈泽的每一次挺动颤抖着从他唇边逸出。

而直到庄同笙颤抖着射完了,他身下双处的抽动都不曾停下。

“呜……”

强烈的快感令他精疲力尽,瘫软下来。身体随着沈泽复又激烈起来的冲撞而愈发无力地颤动着。

沈濯慢条斯理地把手指往外撤了。他方才强制磨着人的穴心,用手指把人弄了整个高潮,此时仍深深浅浅地揉着庄同笙的穴口,明知故问:“阿嫂可是得趣了?”

他低眉望着含入自己半截手指的红嫩小口,嘴角噙着与往日并无多少分别的温然笑意。

庄同笙清醒了一些,回想起刚才自己的高潮,心中更是难过,“唔、出去……你们、简直……啊!……畜、呜……畜生!……不要了……啊!……”

他有心要大骂这两个人,只是出口的尽是些软绵无力的娇吟,断断续续地夹在被沈泽操出的啧啧水声中,半点气势也无。

沈濯听了骂,脸上仍是笑。只是下一刻,便见他从庄同笙后穴里抽出手指,不等庄同笙松口气,便探到了前面正被沈泽粗硕器物进出着的地方——

刺了进去。

“呜!——”

庄同笙感觉到了沈濯的动作,顿时惊恐了起来。与此同时,沈泽已经捞紧了他的腰,扣死了,再是一顶,便插过他的宫口。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翻覆碾开脆弱柔嫩的入口。

“呜啊!啊啊——”

沈濯看庄同笙的反应就猜到了沈泽的动作,温和地笑了笑,手下却仍然冷酷地继续挤入已经吞吃了一根巨大阴茎的地方,“阿嫂真不乖,怎么尽说些我们不爱听的。”

沈泽的动作停了一下,对自家二哥话里拉自己下水的行为眉间有丝隐动。他心知肚明自己在对庄同笙做的事情,不至于连句骂都听不得,不过他也不觉得有必要为此与沈濯争执什么,所以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便又动了起来,连带着沈濯的手指,一起在庄同笙的花穴里进出。

“不!……呜——不要……”

庄同笙惊叫着,无处可逃,沈泽的东西还是一下下地撞实在了他的身体里。而除此之外,还有另一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试探着,仿佛在为什么探路。

“不要?阿嫂这话,我不爱听……”沈濯神色未动,像是真的在和人商量什么事情一样,“阿嫂若是再说一次,我便同阿泽一块入了你这里,可好?”

只是这说出的话,却一点不似他温和语调。

“不、呜!……”庄同笙下意识想要拒绝,却猛地听清了沈濯的警告,死死咬住了嘴唇,“唔……”

他的脸被拧了过去,沈濯嘴角扬了扬,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无理取闹的小孩儿,“咬着嘴唇做什么?——若是咬伤了自己,哥哥该问了,阿嫂到时要如何答?”

沈濯缓缓撤出了那根深入小嫂子屄中的手指,带着黏连的淫液,不容抗拒地碾开小嫂子的唇,把手指伸了进去,捉着那根滑手的小舌玩。

“唔唔……唔!——”

沈濯一边玩着庄同笙的舌头,一边轻飘飘地抬眼,和沈泽对了一个眼神。

“唔!——”

下一刻,庄同笙便被转了个身,正对了沈濯。

庄同笙红着眼瞪着眼前的恶人,心中急恨,对着口中玩弄自己舌头的手指就要咬下——

“阿嫂若是觉得自己齿利,不妨咬下来。你现在也算是我房中人了,你咬我一口,我不会与你生气,只不过哥哥如何,我便要再想想了。”

庄同笙一愣,口中沈濯的手指已经肆无忌惮地逼近他喉咙。异物感迫使他生出一阵阵反胃感,干呕痉挛。

沈泽被夹得闷哼一声,攻势越发凌厉,把意欲蜷缩作一团的人捅开。

“唔!——”

沈濯夹着庄同笙的舌头在双指间玩,眼色又沉了一些,“我眼下也涨得很,想找处地方泄泄火,不如阿嫂说说,我能使使阿嫂哪张小嘴?——就用这一处好不好?”

“唔……”庄同笙流着眼泪,艰难地微微摇头。

“阿嫂不愿意啊……”沈濯的语气有些遗憾,但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反而随意地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用阿嫂后面,可行了?”

“呜……”

“阿嫂若不说话,那我便只好委屈一下,和三弟共用一处了。”庄同笙根本说不出话来,然而沈濯明知如此却还要为难他。

“唔唔!——”

让庄同笙吃了教训,沈濯这才将人放开。

庄同笙嘴巴一得自由,立刻惊慌道:“不!——不行……呜呜、嗯!……啊!——”却没说两句,又是呻吟。

沈濯笑了一声,心情不错地发了慈悲,“阿泽你动慢点,让阿嫂把话说清楚。你这后面,我到底用不用得?”

“呜——用、用得……”

“把话说全了,阿嫂,你这后面,二爷我能不能操?”

“呜、啊!——能操、呜……二爷能操……”

……

沈濯加入后没多久,沈泽便在庄同笙体内射了出来。结束之后也没有出去,反而还留在了里面,随后又逐渐在沈濯的动作中也再次精神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庄同笙感觉到了深埋入前后两口穴中的粗物,竟在数次抽送后,几乎同时开始射精,喷射在肉壁上。

“啊、哈呜……”

他被死死地固定在两个男人中间,接受他们的射入。

“不……”他低语着。

然而两张小口中深含的肉具却没有听见他的祈求,仍然勃发有力地,将大股浓稠的精液注入了他的身体里。

那日过后,庄同笙又病了,养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这期间沈俞待他愈发的好,温柔细致,知他病中难受,对他更是包容。

可沈俞待他越好,庄同笙便越觉得愧对自己的夫君,只觉自己拖累了对方,叫自家夫君还要看几个弟弟的眼色过日子……于是更不敢叫对方知晓背地里发生的事,只盼着能将这些事情都瞒得死死的,想着若是能就此瞒到带进棺材里去才最好。

……他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自家夫君再在这家中为了他的事情难做。自从家道中落之后,多的是颠沛流离,人情冷暖,这般的体贴与关照,他已久未体会,是以明知对方给予他的已经够多了,可却总忍不住贪心,想要更多一点,也想将这个人握得更紧一点……

他不想再失去这仅有的温暖了。

吱呀——

门轻轻响了。

庄同笙心里有事,想得出神,没有注意到沈俞回来了。

“笙儿?……怎么还不睡?”沈俞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坐在窗边,他走过去,将窗子掩上,“病才好,怎么就坐在这里吹风了?”

庄同笙正想到伤心难过处,又听到沈俞温柔的关心,顿时心里酸涩极了,忍不住回过身来,一把抱住了沈俞的腰,把脸埋了过去,柔声唤道:“沈哥哥……”

沈俞有些讶异,却仍顺着庄同笙的动作摸了摸他的脑袋,抚着他的头发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在庄同笙看不见的地方,沈俞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唇。他这段时间因为照顾庄同笙冷落了那三人,如今庄同笙好全了,那三人自然也憋不住了。他们今夜本是不愿放他走的,是他极力抗拒才得以脱身……只是他的嘴角现在还有些火辣的疼,喉间也有些不适,那被粗长阳物撑开抵弄的感觉好像还未彻底散去,若有似无的,令他在庄同笙面前局促不已。

庄同笙双臂微微用力,将沈俞又抱紧了一些。他微微抬起头,在沈俞温柔的注视下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那般,羞着脸,期期艾艾道:“……夫君前阵子答应考虑的事情,如何了?”

沈俞一愣,接着明白过来庄同笙言中所指何事,面上顿时一烧,手足无措,“这……笙儿,我……”

庄同笙将沈俞的反应认为是拒绝。他心中有些难过,却也不舍得沈俞继续为难,便松开手,“沈哥哥不愿意,便当我胡说了吧……”

沈俞不忍自己的小妻子如此失落,他能看出庄同笙在问出方才的话时是抱有多大期待的……罢了,他这身子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既能许了阿濯他们,那笙儿是他的枕边人,又有何不可。

沈俞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牵着庄同笙来到床边,妥协道:“你来吧……”

庄同笙没想到竟峰回路转,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我真的,可以吗……”

庄同笙欢喜的眼睛亮得很,沈俞觉得自己有些被灼到了,不由有些窘迫地移开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庄同笙得到了允许,很快便将沈俞推倒在床上,又去解了他的衣衫,吃他的乳首,将那颗小尖含在唇齿间,吮得啧啧作响。

沈俞呼吸重了一些。他忽然无比庆幸方才坚持没有让那三人在他身上胡闹,否则留下印子的话,他眼下要如何与笙儿解释?

庄同笙对沈俞的想法一无所知,他舔吮够了沈俞的胸乳,便又一路吻了下去。

沈俞的衣衫很快散乱开来,难以蔽体。

庄同笙难耐地拨开了挡在沈俞腿间的衣料,分开了那双长腿,终于见到了那个他觊觎已久的地方。

他着了魔似的,伸出手碰了一下夫君身下绽放的肉花。

“唔!”沈俞突然受袭,没有防备便轻叫了声。

庄同笙听见沈俞的声音,像是忽然有了真实的感觉,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给我……给我摸摸,好不好,夫君?”

事到如今,他自然是愿意让他的小妻子如愿的,沈俞偏开脸,无声地将腿又分开了些。

一副纵容施为的姿态。

庄同笙双眼紧看着自家夫君腿间,伸出手,按了按那柔软的蚌肉。

“啊……”沈俞唇边忍不住逸出呻吟。

庄同笙趴了下去,凑近了夫君的肉花。

温热的呼吸一点不漏地尽数喷在了那隐秘的缝隙上。

他嘴一张,将沈俞的小花整朵含住了,用唇舌裹住。

“唔!……”沈俞只觉下身那花口一热,身子顿时一颤。

听得夫君的呻吟,庄同笙愈发激动,无师自通地叼着那两片软肉吸吮了起来。

“啊!笙儿——别……”

花缝开始渗出汁水来。

沈俞想避开,然而被人叼住了那种地方,还被对着小口用力吸着。光是阻止自己不要完全失神,陷入情沼中就已经花光了力气,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他瘫软了腿,情不自禁地揪着身下的床被。

他的身下,庄同笙的脑袋低埋着,将他敏感的肉花嘬得啧啧作响。

等到再被放过的时候,那朵小花已经叫人吸肿了,糜红不堪,还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涎。

庄同笙伸出舌头,对着那微敞的缝隙就是一舔。

“啊!……”

而后在沈俞的低呼中,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扒开了那小口,紧接着将舌头伸了过去,轻轻一抵——

“哈、笙儿……”

沈俞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小小的舌尖在柔软的穴道里舔舐抽插,搜刮压榨着他的汁水。

庄同笙将夫君的小屄舔了一圈,把人舔得身子发红,穴里发水,又对着那漾水的穴,重重一吸!

“啊啊——”沈俞身子一弹,竟是潮吹了,“别、别吸了……笙儿、啊!……”

自己的妻子趴在自己腿间,用舌头将自己弄的潮吹了不说,明知他发了大水,还偏生叼着那处不放,一直吸,叫自己出的水都落到了他嘴里……

哪家的丈夫会被玩弄得如此糟糕?

然而庄同笙用嘴含着沈俞的屄吸了一通,又用舌头先入了一遍,将沈俞欺负狠了,再抬起脸时,脸上却是红扑扑的,再配上他乖巧欢欣的神色,沈俞便又不忍心责怪他了。

等到庄同笙掏出粉嫩的肉茎抵在他腿间微肿的入口时,沈俞已经完全软了腰,腿根都还在打颤。

湿濡的龟头蹭在黏腻的入口处。

庄同笙扶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夫君的花穴口,手都有些颤,一个不慎便滑了方向,一下戳到了夫君的花唇上。

“唔……”沈俞低哼了一声。

他的这处已经叫庄同笙又舔又吸地弄得充血,正是敏感时候,心里的刺激,如今叫小妻子的龟头一戳,便忍不住叫出声来。

“沈哥哥、夫君……”

庄同笙叫着,又滑了几次,硬是不争气地将夫君身下的小花外头都拿龟头按了一遍,却也没能得入其门。

他自暴自弃地趴在了夫君身上,颊边红云飞漫,娇艳欲滴,“不行了,太……”

太刺激了……

小妻子的肉茎还直挺挺地戳在他腿根,沈俞摸了摸扑在自己怀中的宝贝,难为情极了,却又不得不出声引导:“……笙儿不是惦记了许久,如今不想要了么?”

“自然不是!”庄同笙连忙否认,“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一想到沈哥哥也能属于我……”

“那便快些进来吧……”沈俞的垂睫颤个不停,却忍着羞主动将自己的屄扒开了,凑到庄同笙的身下。

沈俞其实羞于开口说这样的话,同样也羞于做这样的事情,若是换了沈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来,他或许都不会有此一举,只是庄同笙是不一样的……笙儿胆子小,又像白兔一样软糯无害,糯得人的心肠都软作了水。

沈俞都已将那龟头浅浅地含进去了一些,轮到庄同笙时,便不必费力,只需动一动腰便能挤开那花口,长驱直入——

“好棒……”

“啊……”

夫妻俩双双发出呻吟。

庄同笙着迷地看着夫君的小屄将自己的肉茎一点点吃进去,嘴里呆呆道:“吃进去了……”

“唔!……”

沈俞闷哼了一声,承受着庄同笙越来越深入的侵占,那肉刃正在一点点地破开他的肉道,在他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笙儿……”他忍不住喃喃出声。又在庄同笙挺着腰操干起来之后小声求道:“慢点、慢点……”

庄同笙的物件自然比不上三个弟弟的,只是心理上的刺激却半点不亚于被那三人侵入时候的……在被弟弟进入过后,现在连妻子也造访了他这见不得人的怪异地方。本该是为纲为天的丈夫,此刻却被娶进门的小妻子压在了身下,用阳物肆意进入,插得水声四起。

“啊哈、笙儿……笙儿……”

“沈哥哥、嗯,夫君……你好紧……笙儿好舒服……”

沈俞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习惯了这样侵入的情事,庄同笙一进入,他的穴便自觉收缩了起来,其中媚肉更是讨好地簇拥起入侵的肉棒,温顺地包裹起来。

庄同笙在情事上却生涩许多,尤其是像眼下这样的,他还是。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着对方,是以平日里庄同笙愿意和沈涟一起出门,他其实是乐见的。而如今沈涟需要养伤,若是沈泽愿意接替他,庄同笙本人也乐意的话,那可谓两全其美。

“我……”庄同笙甫一抬眼便撞入沈泽黑沉的眼眸。他看不懂里面暗涌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他微微颤了一下,猛地避开那眼神,有些惊惧地摇头:“不、我不了……多谢三爷。”

方才的对视中,沈泽的眼睛像要把他吞噬进去一般,便是此刻被阻断了也仍叫人心悸。

沈泽听了,便也不再纠缠,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直到沈泽走了有一阵,庄同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体会过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在他被沈泽桎梏在身下深入、神志不清时,那时沈泽注视着他的,便是方才那般眼神。只是那时的巨兽不再蛰伏于潭底,而是浮出水面显露了庞然身形,饱餐一顿,而他,便是那个被大快朵颐的可怜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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