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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赏给他的(睡J)

 

姜黛身上穿着纤薄的睡衣,是结婚前,许则给他买的,许则也有一身黑色的,上面用绣纹描着盛开的花儿。

现在他身无长物,空落落的裤管冷飕飕的毫无庇护,甚至裤子里也没有贴身衣物,红肿消退后的女穴此刻夹着裤子发出丝丝麻痒感。

:药,他买的避孕药!不能让谭笙知道,一定不能,那个疯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想到这里,他分开腿放在地上,仓皇的穿上鞋子,明明是在他的家里,却惶恐难安。

明明在他床头柜里的手机,现在被谭笙拿走,对方堂而皇之的占有,还用许则的账号给自己打电话,这种下作的戏弄让他恼怒的同时,又很害怕。

长大了的谭笙变了太多,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人。

他来到玄关,连猫眼都不敢看,静谧的走廊没有一丝声音,可是他却能在手里的手机中听到水滴的声音。

“嘀嗒

嘀嗒……”

一米九的男人浑身湿透,爬在他的门前,剔出青皮的黑发濡湿变得更深,上面无所遁形的白青色头皮里,密密麻麻生出许多伤口,歪斜的口子张着嘴,翻出来一口嫩红的血肉,被雨水冲刷,变成淡红色,抹在男人的嘴角。

惨白的唇色猛的嗅了一口,吐出来猩红的舌头卷过嘴角的雨水,又腥又涩。

隔着门框,他就闻到了姜黛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的桃香,被他用肉茎一遍一遍凿进的哥哥身体里,磨进了那幽幽深处,他数十年来饱胀的,痛苦的爱恨,一股脑的喷在哥哥的子宫里,被自己射满了的身体逃不开,被由内而外沁入了自己的味道。

“你为什么要拿阿则的手机!把他还给我!”

姜黛的声音有些走音,沙哑的沙砾还磨伤了他的声带,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对门外的杀人犯出声呢?他几次三番张开嘴,都只能掐着自己的喉咙发抖,被咬的破皮的手指血淋淋的从嘴里抽出来,他嘶吼出声。

呼哧呼哧

自己的呼吸声好像一只老旧的鼓风机,艰难的发出濒死的低鸣音,祈求着主人不要把自己拆碎焚烧。

外面久久没有了声音,姜黛只能把手机贴在了脸颊上,没想到一贴上就听见了一声浓重的喘息,那是男人埋在他的身体里发出的谓叹,那是射精时候的抽搐战栗,那混账的黑紫色阴茎蛮横霸道,插满了他的蜜穴。

“啊……哥哥,你抱的我好紧啊,生生被夹射了,好多精液,要流到哥哥的家门口了……”

对方动情的低吟谄媚娇作,黏腻的喘息丝丝缕缕化在这夜的空气里,潮湿的都贯在他的身体里,无孔不入的湿冷顺着他的裤管往里进,他打了个激灵,捏的太紧的手机已经被手汗浸湿,好像真是把门外的人捏在了怀里,这么紧,这么湿。

“不,不要再说了,你滚,你滚开啊!”

魔鬼的低吟贴在他的耳边,每一个字都好像刀子往他的耳膜里钻,尖锐的滚烫的犹如实质,刺痛了他的肺腑,焦灼又绝望,他的手机脱手而出,湿红的眼眶盛着一汪热泪,门把手握在手心里,湿漉漉的手汗如潮,他的手抖的厉害。

“咚!”

就在他快要被折磨到崩溃的时候,有什么重物砸在了门上,撞击声震的门口的姜黛一滑,慌张的扶在玄关的架子上,正好看见了那把黑伞。

脸颊上滚过温热的液体,姜黛举起来那把黑伞,尖端竖在前方,湿冷的味道从伞身传到他的手里,他的脸白的可怜,一双滴水的浅眸我见犹怜,哪怕是端着刀尖,也会让人觉得只是在撒娇的样子。

他深深做了几个深呼吸,手机里没有再传出任何声音,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是路过的邻居发现了吗?还是这个变态自导自演引他出去?

门终于打开,雪白的袖口里抖出来一截手腕,纤细的娇嫩的,上面鲜红的破口变的鬼魅,幽幽暗香从门内,或者说男人的身上溢出来,雨夜里践踏的潮湿肮脏的走廊里,瞬间都被他的味道沾满了,垃圾堆的糕点,掰开污黑的裙边,也能品尝到热郁香甜的溏心。

门口的冷光顺着姜黛的脚下流出来,黑色的雨伞竖起来成了他的剑,惨白的手背贴在伞面上显得格外注目,警惕的凤眼滴红,怕极了的幼猫竖起来自己的毛,毫无威慑力,只觉得可爱。

可是门外空无一人,左邻右舍都是紧闭的门,和他头顶悬挂的晴天娃娃不同,别家都是死气沉沉,可是散乱的走廊里溅出泥泞的脚步,锋利的划痕犹如利刃拖行。

这里明明发生过什么,可是现在毫无头绪。

他紧绷的神经才能松动,这时候才能感受到他身上已经出了太多的汗,鬓边的黑发埋进了他的领口,又痒又冷,和着腥湿的水汽黏着他的身体,变得贴身的睡衣也让他不耐,他放下来雨伞,带上了门。

谭笙来疯了一回,让他身心俱疲,几乎精神恍惚的洗了个澡,脚下发飘就窝进了客房里,这里空荡的什么都没有,就像他一样,什么都没有。

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蜷缩的身体团成团,被咬破了的右手无意识抚摸着另一个枕头,冰冷的让他从喉咙里发出泣声。

梦魇中至,冷硬的被子许久没有用过,干瘪又厚重,好像浸了水的重,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来气,抬腿去蹬却被拢住,呼吸被闷住,他的口唇都被埋没,呼吸难耐,憋闷的身体发热,开始四处挣扎,可是无论他怎么逃,都无法抵抗。

颤抖的发了汗,他做了很不好的梦,口唇微张,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半张脸上被捂的浮了一层薄汗,口水粘满了他的下颌,湿气被那口唇尝的甜美,垂在床边的一只手被一张脸埋进。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玻璃划破了他的眼角,划痕蔓延到太阳穴,角度刁钻的让他险些瞎了。即使如此,他看着姜黛的睡颜,顶着裤裆里的欲壑难填,跪在床边,吸吮着哥哥的手,那口红色的肉洞,被啃掉了皮,从哥哥的嘴里,落到了自己的嘴里。

这是哥哥赏给他吃的。

软舌无骨,却能吃的人无所遁形,五根手指都被含进了嘴里嚼的发麻,好不容易抽出来在空气中挥发,又被一口尖牙叼住了掌肉,无法握拳,只能摊开的手心被口齿密密麻麻的啃食,湿淋淋的口水把那只手渡上了一层水光。

跪在哥哥床前,吃着哥哥的手,把刚止血的口子舔烂,嗅着更深的血肉埋进去吃,疼痛让姜黛发出痛苦的哭声,却让谭笙筋挛的射精,在掌心鼓动的肉茎射出来一股白精,却昂扬的不减分毫。

床上的男人被扒光了裤子,浑圆的臀肉丰满肥厚,男性的平角裤贴在他的大腿上,微微勒出来肉痕,上面还有隐秘的掐痕,还是谭笙亲手留下的,简直色情至极。

潮湿的水汽被肉欲泡的滚熟,姜黛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他的喉咙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不能呼救,又冷又热的交错感让他牙关咬的发疼,湿汗淋漓的脸上红潮火辣,下唇被牙齿磨的出血,血珠点在他的唇珠上,邀请着品尝。

因为不适而紧紧抱在胸前的手红艳的糜烂,从破口的皮肉蔓延开的齿痕密集的可怕,好像什么野兽不停的舔舐过他的猎物,以解饥肠辘辘。

而他的下半身已经滑到了床边,俩瓣屁股被一只手托住,湿滑的汁水不停从男人嘴里漏出来,水潮在屄穴里泛滥成灾,还肿着的唇甫没有受到一点爱怜,它们只是更加可怜的被一口浪舌卷烂,滚烫的肉要被烧熟了,里面流出来的水都是热的,腥的,灌在谭笙的嘴里,贪婪的恨不得撕开自己的嘴角,把所有的淫液都吃进去。

窗外的风雨焦急,屋内的靡艳生香,挺硬的鼻梁一下一下顶撞着姜黛的阴茎,鲜少勃起的阴茎柔软又粉嫩,犹如孩童的半大,被男人的鼻梁挤的摇曳连连,却哆哆嗦嗦的硬了起来。

“咕……”

满嘴的淫液喷在谭笙的嘴里,他急躁的拨弄着肿成肉珠的阴蒂,要更多,更多,火辣的呼吸喷在娇嫩的穴肉里,熟妇的身体轻松就被唤醒,哪怕里面被吃的淌水刺痛,它依旧放荡的挛缩渴求,抽搐的大腿根哆嗦着夹着男人的脑袋,却被上面尖锐的发根扎的发抖,一下,又被捉回来,一下坐在那口舌上。

竖起来的舌头勾着肉壁厮磨,吸着已经肿的充血的媚肉,又疼又爽的姜黛不停的呻吟,磨碎了的娇艳纷飞,迷蒙的玻璃眼眸在深夜似乎打开了,又被泪水糊满,他失了智的涣散,娇媚的哼哼,邀请着操烂他痒疯了的身体。

“操我,阿则唔……”

粗壮的手臂紧紧崩起,手掌从下体撸过,抚着一手浓精捂住了出声的男人,捏着血渍渍的唇珠狠狠压下,口鼻都被男人的味道灌满,姜黛无法呼吸,身体里的瘙痒让他下体夹的紧,缠着那口舌头奸淫。

窒息的快感让他翻了白眼,哼哼撞撞再一次高潮,滑腻的舌头从嘴里掉出来,滑进男人的掌心,细细的舔舐着上面的精液,又腥又涩,难吃的他喉咙发紧,可是他怕男人离开,他怕极了。

下巴上还粘着水光,谭笙终于松开了嘴,那被吸的可怜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瑟的滴出来水汁,勾引着人发疯。而跪在地板上许久的男人,膝盖已经刺痛,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手心里讨好的小猫,乖巧的舔着自己的精液,那哭花了的脸那么漂亮,上面写满了依赖。

手心里的臀肉被淫水打湿,他左手已经酸痛这时候险些握不住,缓缓把人推到床上,那擦湿了的床单被他压在掌心下,同样红肿的双唇隔着手心,亲吻了哥哥。

渴求的野狗,因为一个吻羞怯的手抖起来,他缓缓拿开,湿乎乎的手掌心垂在身侧打颤,酸痛的膝盖终于在黎明降临之前收回。

姜黛做了噩梦,然后又做了春梦,他梦见了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把他托在怀里,在绵长的梅雨季节,让自己坐在怀里,悠悠的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

“撞到了吗?”

醒来之后,他发现了自己没有穿裤子不说,而且右手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一些划痕,他红着脸看了看床头的柜子,把一切推给他陌生的新环境。

他并不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好的人,也很害怕社交,卧室是他最为私密的地方,他临时换了这里,不适应肯定也是有的,毕竟他昨晚梦见了那种梦,竟然把裤子都脱了,难保他乱动撞到了手也说不定?

准备起床洗漱,这一动弹,他的下体更痛了,让他脸色都难看了。

还没来得及去找裤子,就钻进了卫生间,他太痛了。

在给自己上了药后,他把右手的手背翻来翻去,看着上面那个破口,霎那间,他的大脑里闪过什么,来不及抓住,他的手机铃声幽幽响起。

别扭的穿上宽松的内裤,换上白色的休闲裤,扯着一件套头针织衫,他来到玄关找到了他的手机,上面的陌生号码让他表情微怔,他做了个深呼吸,才接通。

“不好意思先生,我是昨天的骑手,实在没有联系上你,就把您的外送放在了门卫室,我实在进不来……”

“啊?不好意思,我昨天睡着了,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取,实在太抱歉了!”

因为昨晚的惊魂,让姜黛对陌生号码都有阴影了,完全忘记了他昨天点的药。

从门卫室取了外卖,他忧心忡忡的回了家,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

昨天,谭笙问了他是不是买了什么东西来着,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白绿色的桌布清新又淡雅,桌上还有一个白玉色的花瓶,只不过里面空荡荡的。在洁净清爽的桌上放着一盒红白色的药盒,上面写着的字眼刺痛着男人的自尊。

72小时紧急避孕,他被他亲弟弟强奸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在昏睡的俩天他没来得及做处理,而昨天最后一天,他被谭笙吓的六神无主,全然忘记了这个事,现在,还有用吗?

他插的那么深,那么痛,射的他最后叫都叫不出来,还有用吗?

坐在桌边的男人佝偻着腰背,浅灰色的针织衫毫无生气,就像他惨白的脸,晃动的瞳孔不住的抖,最后还是扣了一大把塞进了嘴里,干涩的粘在了口腔里,他冲到厨房,从水池接了一捧水就喂进嘴里,一遍一遍顺着自己的喉咙,那鼓胀的塞住了他的喉咙,他憋的涨红了脸,开始咳嗽。

“咳咳咳……”

从嘴里掉出来一颗,掉在大理石厨台上,刺目的白好像变成了男人青白的手,伸过来,钳住他,要把他拖进无尽深渊。

“啊!”

一把挥散那颗白色药片,不知道掉去了哪里,他抱着头紧紧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让自己从混沌里清醒过来。

: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下去了。

谭笙,谭笙知道他的家!而且很有可能还有他家的钥匙!不然为什么会在那天出现在他的家里!他,他还偷走了许则的手机,还有他们的婚戒!

“变态!疯子!畜生!”

他焦虑的满脸通红,刚才咳得他胸口蜜蜜的疼,他不由自主拽了拽胸口的衣服,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打电话去物业,当天他就换了锁,还找了家政把家里从头到尾都打扫一遍。

家政在下午一点钟就来了,是个中年妇女,没有多嘴任何,专注的开始干活。这件漂亮的别墅布置的很温馨,精细到冰箱贴到窗台的花草,那都是主人的爱,可以想象这里的主人会是多么幸福的人。

尽管现在这位主人正坐在沙发上守着外卖发呆,手里的拉面已经坨了,他只吃了俩口,就开始放空。

“先生,那件房间需要打扫吗?”

家政阿姨动作很麻利,把每一个房间都打扫好,只剩下主卧,涉及到主人的隐私,她们都会询问一下再打扫,没想到她一句询问,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这位俊美的先生。

姜黛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那只褪去了红又变的白嫩的手在空气中滑动,他指着主卧,语气焦躁又急促。

“不用!”

他给阿姨结了钱,转过身看着整洁有序的家,重重地呼了口气,震颤的黑睫毛像俩只黑蝴蝶,沾湿了翅膀,永远飞不起来。

不自觉又送到了嘴里的手指磨着他的舌头,他终于从打结的脑袋里搜寻出来什么,喊住了在玄关换鞋的阿姨。

“刚才,我桌上有没有一碗面条?”

“没有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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