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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浮图塔

 

自此,便是二人一前一后紧行,前往下一目的。

鄢亓玉跟着柳苍术在秘境中,许久没碰上其他蕴含宝物的禁制入口,反而碰上其他宗门的人,并上几个妖修。

想来药园丹房是他们运气好,一来便遇上。

万灵宗法袍,鄢亓玉见过。一群人似有若无打量,为首长者应当是个长老或宗主,元婴期修为,对二人左右复看。

但恐是震慑于衍宗的玄袍,亦或是感知这二位不好对付,路过作罢。

柳苍术不理会人,后遇到的妖修,原形当为蛇,化蛇身莫名其妙对鄢亓玉扭身子,竖瞳淫秽,被他一剑刺死。

连金丹期都不到,竟也挑衅他?找死。而这一切柳苍术均视若无睹。

一路上又见许多埋骨龙坑,但皆不如丹房外那条令人震撼。

也不晓得浮图秘境主与龙族有什么关联,竟有诸多龙骨埋此,鄢亓玉瞧着那些龙骨隐隐间不大舒服,丹房那条巨大不凡,他原只当是古龙威压,可见着些幼龙骨他还是有感觉。

别是与那条黑蛟有关,之前抢夺天地灵宝的时候所遇,被柳苍术两掌劈死,他回去捡得蛟丹。

那黑蛟已然堪比元婴修为,鄢亓玉寻不到地灵浆炼药,为入浮图秘境多一分保障,便将那蛟珠炼化吞服,竟意外提升一小阶,从金丹中期晋到后期。

不晓得这柳苍术究竟何等修为,衍宗供养,他那飞升的仙爹定然会留下不少宝物,于柳苍术而言修为近妖反才叫作正常,毕竟能进衍宗的弟子谁不道一句天赋极佳?

他揣度柳苍术恐为元婴中期,一般衍宗峰主的实力便是如此了,所以才能斩杀近元婴初期的蛟妖。

目视着柳苍术的背影,鄢亓玉又跟入一境,境内雨雪罡风。

高塔之尖风云诡谲,浮云变换万千,包裹浮图塔身的光晕琉璃。

鄢亓玉与柳苍术止步于浮图塔前的小峰,远远便能感知其中强横界禁。

功法之于修士而言为基石,这浮图老祖修炼何法门灵根?若能捡着火属性天阶功法吞容,便能令他的修炼更快些,屏障亦更少些。

但这浮图秘境中幻术频现,十分诡谲。

他正预备着柳苍术破禁制,却不想那姓柳的望着浮图塔一动不动,似沉思似木桩的立着,鄢亓玉纳闷,难道被柳苍术识破了他欲渔翁得利的司马昭之心?不肯破了?

还是柳苍术亦无法破除……

等了许久仍不见动,鄢亓玉打算自个儿试一试这究竟,他踏剑小心靠近塔身,捏了个法决推入一股灵力。

灵力有被吞噬之象,塔身全无动静,古怪至极。

他忍不住暼圣极峰那峭冰川,柳苍术终于看了一眼他,平淡无波、脚踏芸芸众生的眼神,鄢亓玉极不受用。他只好又送入了五层灵力摸探,却不料手臂突然陷入虚空,蓦地连人带手被更霸道的一股灵力震飞出去。

落地后胸腔碎断,灵力紊乱,鄢亓玉眼睛鼻子嘴皱挤一团作痛然,但未见吭一声。

“呸……”他略整顿衣裳,动作迟慢的找个地儿盘坐起来,不说话也不动弹,宛如老僧。

于是一人望塔一人打坐,这便僵持下来。

金丹后期稍加触碰则被弹碎肋骨,柳苍术若无办法,那他便只能在这儿干等着,等着宗门与其他争夺者到此后合力破除。

光晕色琉璃刺目,鄢亓玉的胸腔被灵力修养无碍,他给陆周源传完信,发现柳苍术正注视着他,神色莫名。

他不由得心下计量,因着他发觉柳苍术其人,倒不说多魔多邪,但也绝非善类。

他看着柳苍术同他一般,触碰浮图塔禁制后,比他被弹飞的更远伤得更重,幸灾乐祸未及言表,那人便又瞬移到他跟前,取出一条森白的龙脊骨。

是龙坑那一截。

“你身上有蛟龙气息,带着它,去试。”全然一派命令口气,鄢亓玉扭头呲牙,临了却只是扯了扯唇角的弧度,道“成。”

他带着龙骨探入,进了一半身体后被再度弹出,他在一旁咧嘴抽气,柳苍术便掌生金焰,当着鄢亓玉的面将龙骨炼化成一团白浆,又召出一顶青尊,将白浆与几株灵草融合成丸,再被金焰炙滚成丹。

鄢亓玉看得目呆,他就说柳苍术为何阵仗如此之大,原来竟还是个丹修?!再看这丹药品阶,这般随意,竟逼七品……

“吃下去。”修士挥手取丹,送入眼前。

鄢亓玉问:“什么?”他已然吞了一粒不明白的东西。

“龙气散,无害,有益。”柳苍术言简意赅,他犹豫须臾,便吞服。

吃下之后无甚特别,一股精纯灵力,浸润全身,润得鄢亓玉浑身舒坦,舒坦之余忽然身体僵硬。

他自成年入道后封感的某处地方,突然又有了觉知……

柳苍术定看他,仿佛在问吞服后有何异议?

“我再试试,柳师兄。”

鄢亓玉再度上前触碰浮图塔,光晕琉璃,塔身这次凝会出一道人身虚影,他摸探禁制后,猛然掉入虚空。至于柳苍术进来如何,鄢亓玉被愰的无从顾及。

柳苍术不见了。

草木活物俱无,鄢亓玉眼下身处一境无边际的荒沙赤焰中。

这地方妖异得紧,他本属火性灵根,不仅无法吸收其中火灵抵御热意,反被这荒境耗损盗吸灵气。

坠陷时鄢亓玉便使剑劈斩,用法器试图攻破,可术法法器都用尽了,此境却毫无反应。

漫无目的地行走许久,他如同凡人一般,浑身被灼得挥汗如雨。

腿间被汗湿的体感难以忽视,鄢亓玉自封感后便当没了那处殊异,早已不曾体会,如今封感却无故破开。

汗水凝划引搔得那处细痒……鄢亓玉继续走着,内里生烦,双腿走动间摩擦,那觉知令他难耐,致使他不得不停下探寻,再度施念封感的术法。

一番下来仍是无用,他只好多化几个清洁术,才能稍微叫那处不那般叫他难忍受、躁的慌。

风沙飞扬,此境不见天日,亦无从得知时光,终悬一红阳。自入这浮图秘境后,传信玉牌便时灵时不灵的,联系不上人,他寻阵眼久无所果,荒沙赤焰中却是越发的炙热难耐。

无尽寂。

待得更久些,鄢亓玉便是连调动灵力都开始疲软,竟生出一种撼动无力的恐慌。

荒沙红阳炽得直令人心神聩散,等到灵力被蚕食的所剩无几,鄢亓玉更是被炙烤得不行,身子一摇堕地。

任谁能料想他一个火灵根的修炼者,居然被热晕倒地?

他这一躺便有些起不来。久居荒境耗损意志,青年男子渐躺渐被风沙孤寂所染,心绪迷茫之际,竟然远远瞧见一道身影向他走来。

是谁?

救星?!

轻纱婀娜,纤纤玉手抚摸着他的脸,手掌软绵,抚上便消了酷热,似有喟叹轻歌,有声清婉,唤字“玦”,青年男子便更加目色迷离。

上一次听到这般叫唤是多少年前,鄢亓玉已然记不清,他早已过了该贪念这道柔声的年纪。不过也因着这一声温柔呼唤,他稍许迟疑,任由那只玉手将他的脸抚尽,并伸手与之相握,听着那道柔声:怎地这般受累?

鄢亓玉虚望她,眼里两分眷念,宁静非常。

他不说话,那张明艳熟悉的面孔愈变成记忆中的苍白,她絮叨着说了不少话,问他这些年过的如何,“新后有无苛待你”最后以哄幼子入睡的温和,轻拍他的肩“睡一觉玦儿,母亲会守着你……”

鄢亓玉望着那张脸,如言缓缓闭上眼睛,他确实困倦。

可当他闭上双目之后,明艳温和的面孔却在他闭眼之际骤变,竟迅速扭曲成一团不人不鬼的东西……

下一刻,修士便引剑朝那道身影全力一击,剑气射漫,荒沙红日境碎,破裂后转露出暗淡石壁塔身,壁火幽红,空悬妖骨,这才是实景,浮图塔的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肏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像头张牙舞爪的异兽。

如此低看了一会子,他遂解开亓官玦上身的衣物,皮肉柔韧湿汗,伸手探入鬼修的胸膛,柳苍术静静玩弄着两粒情动的乳头,揉着那微微突起的乳肉。

亓官玦被肏弄太久,又无灵力支撑,一停下便累晕厥,沉沉之际被人摸奶头也不觉。

又或是觉的,只是此时只要不大力弄它,它便都能够忍受。

“呜……”

衣物尽除,柳苍术一手抚摸着那两粒殷红,一手再度掰开鬼修的肉腿,他一动拨弄那阴核鬼修的身躯便本能的抽动,雌花污精浊液不堪,他摸着入口,续扶着性器一点点耸入。

又迫吞含,亓官才松懈下来的神容慢慢又变得挤皱,但因着这回动作不大,它一会儿半睁一会儿闭目,靠着修士的胸膛低低的喘。

柳苍术食指拇指并搓磨那小小的乳孔,他面色未改,腹下的器物却浅快的抽动。

“师兄……!”它突然难耐的吟叫着挣扎,却被柳苍术强按腰腹。

肏弄滋滋,这会子木床上的一人一鬼交合幅度不大,修士的气息却反而格外冷促起来。

情动气染,最后伴着两道低吟交织,这才将歇。

事毕后亓官玦沉目不醒,柳苍术清理着脏污的被褥,并上脏污的鬼修。

鬼体精污斑驳,漠静而深的眸子似毫无触动。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亓官玦只觉自个儿的身体被那姓柳的牲畜给肏烂了。

顺利度过元婴境中期小劫后,鬼修拣尽话好求歹求,修士这才不将总将它封脉捆困在床上。

且左右浮峰上无旁人,柳苍术便也任由它在圣极峰乱窜。

风清日朗

光将树影拉长,摇曳斑驳,底下树根蔓延水岸,亓官玦泡在透彻的溪中,鬼体异数不似活物,水边有几只带角的小兽似觉未觉,小心翼翼的伸长舌头舔着水流。

那几只带角小兽似鹿非鹿,黑亮的眼珠机灵乖巧,却被鬼修突然重拍溪水“噌噌”吓走。

它让自个儿顺溪飘流,一边打量溪岸的活物。

别说是人了,这圣极峰上居然连头开智的畜牲都没有!

……

又或是有一头。

亓官玦闷烦,随水流绕山间飘至日落。从前它俱是坐修阳火,现今却只能背道吸收些水阴之灵。而这些水阴之灵它亦不能纯纳太多,非人非薄魂,它连灵根都没有,重塑后竟都是靠交媾吃纳修士的元精而修为暴增。

也不晓得这姓柳的究竟有多少灵力拿来喂养它?

夜了回木居交缠,休憩之际,亓官玦被干的浑身发软,两眼弥欲痴贪。

自那一日一夜的肏干后,鬼修醒来变得老实许多,原先还敢与修士过口呛顶,那夜过之后,修士说什么它便都依附着,像是被人困锢肏干怕了。

双修一事与其被人无知无觉强要,倒不如它顺从还得好受些。

两粒珠子痴空一阵后清明,它探问柳苍术:“师兄……师兄如今是何境界了?”

从前至今,它都未曾摸透过这“师兄”的修为,神识探查俱是深渊无底,以它这元婴境摸不到半点边际,那便只能是大乘了……

仙修驻颜,它是死地重筑,这姓柳的面容却百年不改,夺天之巧的冷峻上细纹褶皱俱无,难不成还真是个怪物?!

“师兄?”

它见柳苍术系上衣物似不愿理会,鬼修双目中的殷切溜了一圈又溜回来,被褥坐滑,亵衣披散,亓官玦白玉胸膛上一片咬痕,两只奶头又红又肿的立着。

鬼修像是不在意自个儿的淫姿,柳苍术微微侧头看了,便令它将亵衣整齐穿上。

它拢上衣物后他才言“问这做什么。”

对于鄢亓玉还是亓官玦,柳苍术向来无甚满意的,两两相对一贯冷言冷语。又许不单单是对鬼修,亓官玦也从未见过他和颜悦色。

“往后我都要一直跟着师兄么?”亓官玦也不明晓一人一鬼如今算何干系,非要有个名儿,恐怕只能算作被宗门师兄困作做禁脔?

说起来它变成这般模样,圣衍宗不便留它,这便是又被除名了?亓官玦认叹。

“自然,不若你还想去那。”柳苍术睨着它,墨深的眸子不尽善。

亓官玦快速眨了下眼睛,神情更加唯妙唯俏:“我自是想跟着师兄,缘才有此一问,只是忧心往后,若我与师兄修为相较境落过多,师兄先我坐化,我又如何去。”

其实待在这修士身侧,等他坐化自弃,这未尝不是个法子,毕竟它这“师兄”除了拿它肏弄双修,竟也挑不出旁的什么坏处。

前些时日小雷劫进元婴中期,它又得了一身护甲灵丹,那古龙的护心鳞都还在它胸口镶嵌着,没被柳苍术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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