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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折断腿骨还是加一重印记

 

只是掌掴雌穴便也罢了,探进去的手指胡乱插弄,鬼修被捅插得里外都痛,胸膛一震一震的,骤然被掀开亵衣,紧接着两粒奶头也被“啪啪啪啪”扇得红肿,亓官玦很快便静了,两道气息一长一短起伏。

“伸出来。”

柳苍术将下面的手指抽出,立时又用来撬开鬼修上边的嘴,强行摸掰开犬齿,两指夹着那条被咬得滑腻的舌头,扯出一些露在嘴外。它竟还敢与他置气?

亓官玦唇舌触碰到不寻常的味道,那是它自个儿的……雌洞中的……

那几乎是一种恶视,但这只鬼被脱光衣物制着,苍白的肤泽,四肢大开不能动,一截舌头挂着涎液被扯的鲜红。

修士突然低下头含住那截舌头,柔软的温湿,亓官玦瞳孔骤缩,神色尤为惊恐。这样的事远比被舔穴和逼它吃肉棒更吓人的多,那截舌头被修士吸裹含弄,它的嘴仍是被两只撑掰。

不一会儿口中全是水液,那些水液甚至涌往喉咙,不小心吞咽一口,它像是狗尾巴被谁踩住。

贼他娘的两个男人!这是发妄了!愣过之后震恶想吐,柳苍术却用手捂住它的口,掐拿脖子的手改为揉扯两只乳头,拉扯之间亓官玦疯咳,交缠的涎液全吞入口,鬼修被呛的眼眶湿红,“呃咳咳……忒!”

恶心!恶心!亓官玦撑在被褥上干呕,柳苍术则取出一粒丹珠塞入蚌洞之中,它惊觉之际修士已然挺着肉具挺送,亓官玦扭腰欲逃,却被修士箍住大腿劲腰一耸,“别动。”“唔呃!”

丹珠被肉棒直顶宫苞入口,亓官玦虽不知那是何物,但绝然不会是什么好物,它惊慌叫着“师兄不要!”柳苍术扣着它的双手一下顶得更比一下深,雌穴里边虽有些情动濡湿,但这几下直往宫口也叫鬼修痛得受不住。

“师兄师兄师兄不要!不要啊呃”鬼修越叫越惊惧。引得修士再度捂住它,“闭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里边原就小的可怜,此时被肉棒顶着强吞丹珠,粗硬的东西狠狠凿了许多下,才从卡着被顺利抵进宫口,亓官玦顿时浑身大震。

那东西不比肉棒大,亓官玦全然是被未知惧吓的,湿红的眼睛散瞳,甬道内逼出一股水流,柳苍术就着湿滑抽插,肉穴顺利吞吐着肉棒,噗呲噗呲的声响,鬼修的腰腹很快便软了。

被扇肿微隆的女穴绞着根粗骇肉棒,柳苍术一松开它,手上俱是鬼修的涎水,亓官玦被肏得淫叫起来,反捉住他斥问,“柳苍术!是什么?!”

他便将它抱坐身上,鬼修挺着个鼓肚,大腿间湿滑吞吐,亓官玦低头,慢慢看清楚小腹上出现条似有若无的暗红纹路,且伴着肏弄在皮肉上愈发隽刻明显。

奴纹!

鬼修的气息一瞬间暴动。却又马上被铺天盖地的灵力倾压,那甚至不能说作是灵力,因着它只在柳苍术一人身上感受到这种威压,极像天雷聚凝之势。

“呃……啊!”“你啊倒不如即刻扬灭了我!我决然……嗬不会做你的鼎炉!”

“肏!啊啊猪狗不如的……呃!”亓官玦赤目叫喊着声色暴怒,它当年独身一人连命都不顾执意寻找仙宗,绝然不是为了有朝一日沦为别人胯下的娈宠!

它突然挣动的厉害,柳苍术从未见它那避之不及的恶恨面孔,内里一阵烦涌,险些便欲卸掉鬼修的四骨,平生最不喜咋呼然的人物,最终又是封住它的脉穴叫它软烂不动,喉腔疑冷:“什么鼎炉?”

“辱骂于我?”他按着鬼修腰坐插至最深处,亓官玦腹肚本就有货不宜,这一下干得它鬼晕眼花,下边更是如同撑裂一般挤胀难受。

“哈……嗬!有本事就呃杀灭嗯!”

“什么鼎炉?”修士被绞的呼吸不畅再度催问,而鬼修已然被干得呃呃啊啊组不出语声。

“你是鼎炉?哼……!”亓官玦匿蔽多久他们便又多久未再行此事,雌道内高热吸裹,大抵这鬼修极度抗拒着,柳苍术被夹得肉棒难耐有些生疼。他忍不住掐着鬼修的胸膛乳粒,勒腰狠狠抽动几下,强行将那剧缩的甬道再度肏顺畅了,亓官玦顿时泪夺眼眶,眼神却更凶恶。

而柳苍术很快也就思明白了,却更不高兴,他表情向来多是无欲无绪淡漠神容,连着交媾时大多也是冷淡面孔。这会子墨眸微垂,应对着的脸骨在光影下整体显得有些晦暗不明的森阴。

从一只残魂到鬼修大乘,何处不是用他的精血凝生,纵然交媾于双方都有益处,可他根本不屑那微薄增益,尽反渡于鬼修,以此,亓官玦的修炼速度才能古往今来堪谓第一,而它竟还敢说自个儿是什么鼎炉?!

“唔!!!”柳苍术固着它大开大合的顶弄,这许多年来他只得成功炼制那一枚九品。

那字音竟突如幽冥黄泉滚荡质出。

“你究竟算作哪门子的鼎炉?”

“啊啊啊!!”

吞完丹珠的宫苞再次被撬开包裹着粗骇的性器,亓官玦仰着头身体不断颤抖,泪花不受控制的自脸颊续流,小腹上的红纹蔓延至胀肚,竟隐隐扩散像要布满全身。

“啊!哈…啊!哈!哈!”

被蹂躏撑大的肉洞湿透,鬼修瘫软着不停颤喘,柳苍术抽出来的瞬间穴口张合吐出大量透白混浓,他将亓官玦一把掀落,起身披整衣物踏离架子床几步。

修士周身霜冷,被鬼修惹怒的杀意确真,修炼至今,柳苍术几乎没有不能掌控的事物,连修炼最易迸生的心魔他都不曾有。

这并非是刻意修什么无情无欲道,而是世间万物于他便是无有。

亓官玦也很算不得是什么。

那并非鼎炉奴纹,不过算是一种不叫它能匿蔽藏息的禁锢。以他的修炼修为,鼎炉何用?他从未将亓官玦看作鼎炉,若他们二人间非要算作什么。

柳苍术猛然回头,低凝被他肏烂如泥的鬼修,平声无绪:“我自视你作道侣,并非鼎炉。”

床上的鬼听了没出气,半响内里嗤笑,它是被肏软烂不是肏得痴傻了,灵脉蔽塞,捆吓它都不知道多少回。它肢体不能动,嗬气抬眼,红纹在鬼体上爬得到处都是。

亓官玦满目讥讽“那倒还不如做鼎炉……!”

它倒想看看道侣都是如此了,鼎炉究竟还能猪狗不如到何种地步!

“你便是这般想。”修士那话隐约又动怒。

亓官玦虚喘:“自……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自当成全你。”柳苍术漠冷着一张脸。

他说着,鬼修长长颤颤的惨叫不止,素袍修士立即翻鼎准备刻画法决,顷刻间屋院周围的天地灵气翻涌。

它既然是这般想他,他便也不必再耗费心血尊养着它。

因着丹蛊的缘故他自不会叫它彻底泯灭了,但将鬼修的神识之海抽离,彻底剥离记忆后,摄种重新炼制后再将神识固封塞回本体,这便做成了最上乘的傀儡,亦是最摄心听话不过的鼎炉。

“啊……啊!”

雷霆万击身灭不足描述此时的痛苦,亓官玦从未尝过从识海开始的磨灭,它起初以为会像黑雷降击那般刹那即没,却不想这竟是种神魂撕扯的痛极。

非以骨肉碎痛可比,而是看不见的一处处如千万针锥刺扯彻痛。

它却什么都不能做,被钉死在软香温床。

“啊啊……”

那惨叫声很快小了许多,并非是抽离停止了,而是亓官玦叫不动口里渐渐喑哑。周身自成空间,神魂无时不刻不在被剥去。

“叱”的好像崩断抽离一丝,什么东西寂消了!竟连带着灵力一同散灭。

它乍然觉着什么“嗡嗡隆”一空,猝然恐惧求生狂涌……

它当真要就此泯灭了?!

亓官玦动了动,它不知晓是什么在动,它也不知道那二字是否还能叫唤出,它连自个儿的声音都听不到,竟十分盈空。

“师兄!”

无形的撕扯似乎戛然而止。

静谧

“师兄!!”蓦地神回,亓官玦才惊觉自个儿不知何时能动弹了,它不止能动弹,它此刻还正伏抱着柳苍术的腿脚声抖腔哭。

“师兄我错了!”它道。

“我是师兄道侣,不是鼎炉!”这一刻鬼修什么都顾不上,想到什么便吐露什么,抱着修士浑然是惊怕了,颤音又呆目,哪儿还有之前的张狂样?

“这便是想清楚了?”

那人收鼎,神色静淡。

其人行举许多时与常人作对比未必能通,大抵不与人相处确乎如是。

亓官玦赶紧点头,又仿佛生怕柳苍术会反悔一般,连忙将自个儿的脸有意无意地往修士腿间蹭动,胆颤柔顺的低声叫着师兄。

“师兄……”它内里都不敢再称叫什么姓柳的牲畜,见柳苍术不动,亓官玦竟隔着衣物,朝修士胯间伸舔舌头。

蛇信子一般的鲜红,就在够舔之际,被修士一把提拎起来。

它原就比柳苍术矮上一些,重铸身躯之后亦是如此,除了无法造就灵根天赋,它与生前并无不同。只原先最擅用的灵火,如今是它最恐惧之物……又或许最恐惧的并不是灵火。

墨眸微垂,余光煞冷。

那浮图结情到底是有用处的,至少亓官玦觉晓它该如何做。

“师兄……”它抓着柳苍术一只手,仰头凑上去,修士不避,它自然也就能轻而易举的碰上两片温凉的嘴唇。尽管还是恶呕,亓官玦舔着两片温凉,尽力往里边探着舌头。

它素来对男女无意,而这世间最极尽亲密之事,未必就是胯下的抽顶。

修士头更低了。

鬼修竭力回想着它失忆那会子,一人一鬼是如何攀附上的,可它如何都忆不到,口舌交缠之事本就少之又少,觉察时又已然你我不分。至它魂全忆起到前边的几个时辰,他们恐怕再没有这样过,亓官玦自是生疏。

四瓣含濡,两条舌尖绞的津湿,它费力舔着对方的唇舌。柳苍术实只吃到一小截软的,鬼修的嘴张的极小,极像是在糊弄人。

他原也不是究极做这样的事,只是亓官玦越不肯的,他越是要叫它做。先前他亦能容忍许多,只他如今发觉对这只鬼不能有什么好脸色,否则它便吃拿不清,不折便欲飞!

“张开。”修士的声音倒不冷了,亓官玦张大嘴,嘴巴肿红肿红的,里边便被塞裹得满当,你来我往缠得紧密。

松开时鬼修下巴湿漉漉的,它低着头,也不敢吐,知道有人在看它,于是只能一点一点的往下吞。

“师兄……”亓官玦试图把头埋进柳苍术怀里,这于它似乎不好忍受。

柳苍术则就近将它扯到圆桌上,扫开那壶茶水。还不待他再有动作,鬼修自觉的躺上去,它早便是剥干净的,顺从分开双腿。腹肚圆隆,腿间的肉缝脏乱掴红。

它的睫毛颤着,修士看得意动,重新解了衣物,将性器顶入蚌穴中。

这回鬼修倒也不避他,直直看着,柳苍术绪平,缓慢的抽插着,端详亓官玦被肉棒顶得微拱的腹部,以及那瞧着约莫还有几月大,暂未消克的圆肚。

低低的吟叫,柳苍术俯下与它缠吻。顶弄并不激烈,弄了许久,修士将肉棒抽出,猩红怒胀,一道精水湿答答的全射在亓官玦的腹肚。

鬼修先是呆愣,后是嘴唇磨动,再而扭头侧目。

“很不情愿。”柳苍术追着它的眼。

亓官玦撑坐起来抱着修士亲了亲,“情愿的师兄。”

又一番唇齿厮磨。柳苍术揽了揽鬼修的腰臀,亓官玦顺势趴在圆桌,腿脚着地,翘高屁股,这档子事它熟。

只这回它这“师兄”并不是从后贯穿牝户,修士的肉刃蹭着股缝,亓官玦缩了下腿,内里又有些慌张。

指节终是揉着只有一点儿的褶皱穴口,才刺进去一点指头,亓官玦赶紧背过头,勾过来跟修士亲吻,哼哼道:“进不去的师兄……”它正面勾着人,抓着粗硬的肉棒就要往泥泞的雌穴塞,柳苍术亲完人重重拍在肉臀上,俨然像是警告的语气“趴着,亓官玦。”

它便只得趴着,任由柳苍术的手指钻它后边儿的肉洞。那后边生涩艰难未被启用,弄了一会儿也只能插入一根手指半根指节,柳苍术取来一只玉瓶将乳液涂抹在洞口,亓官玦嗅出了地心髓的味道,这姓柳的……!

鬼修又开始发起愣来,它后边的褶皱已经被彻底揉开,修士的两根手指在里边抽捅。

“嘶”又加了一根进来并抽,肉道胀得慌,亓官玦浑噩。

“呃……啊啊”

那东西在臀缝擦了几下后便捅开褶皱,它霎时又想跑,可这根本不成,最终只能让修士粗壮的肉棒肏进后穴的肠道中。

那性器太大了插的亓官玦不住收缩肠肉,它总觉要被弄裂开了,雌穴不够交欢?何苦又要弄这更不合宜处……

“师兄……”亓官玦哭痛的叫着。

此时肉棒还未全根送入,柳苍术抓过它的手放在交合处。

叫得亲热的好似他当真是它师兄,实则浮图之前他们也并未见过几面。轻浮!柳苍术往前一撞,肉棒便全肏进阳心了,顿时逼得亓官玦一阵鬼哭。

“慢点呃,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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