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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乱吃醋被教训

 

矫健的身影从水面钻出,带动哗啦的水声,浪花溅在郁清脚边。

陈随撑着地面上岸,将湿透的头发往后抓了一把,满身滴水的就想去亲躺椅上的郁清。

然后被一本杂志啪一下挡住了脸。

“去洗澡。”

郁清伸手挡得快,却还是有水滴落在他脸上,皱着眉嫌弃道。

“好。”

陈随也不在意,仿佛只是为了逗一下他。他轻笑拿开了杂志,伸手捞过搭着的浴巾披在身上,擦着头发进了室内。

昨天郁清带着陈随从京城飞来了美国,准备参加下午的一场拍卖会。

圆桌上的手机响起,郁清接起电话。

“leo。”

“嘿,郁,休息得如何?”

“我很好,谢谢你的公寓。”

“你住进来是房子的荣幸,一会儿我会两点钟过来接你。”

“你来?”

“当然,你这次只带了一个人来,我怎么放心让那群笨手笨脚的下属接送。再说,这么久不见,我可是很想你。”

郁清几乎可以想到说这句话时对面那略显欠揍的开心表情,只当忽视他的后半句话,无奈道:“我是成年人,leo。”

“我当然知道你是成年人,郁,两点见。”

对方兴冲冲地挂断了电话,一如他风风火火的做事风格。郁清只得默认了他的安排,起身去找陈随。

下午两点,leo的车准时停在了公寓大门口。

金发白男招摇随性地靠着车身站着,身边围满的保镖彰示着他尊贵而危险的身份。郁清刚一出现,他便张开双臂走上去给了郁清一个大大的拥抱。

“郁!好久不见!”

郁清虚虚回抱,不着痕迹地退出来朝他客套地微笑:“好久不见,leo。”

一旁的陈随脸色难看,有种想把郁清护在身后的冲动。若他早知道来美国会跟这个人会面,早就想方设法地阻拦郁清了。不过是场拍卖会而已,只要一个电话就能安排妥当竞拍的事,陈随一开始不知道郁清为什么要亲自跑这一趟。但如果是借口拍卖会来见布利斯投行的继承人之一,那就说的通了。

郁清不知道他脑子里的诸多想法,事实上这只是他跟leobliss的第二次见面,上一次还是在半年前的一场晚宴上。但美国人热情得如同十几年的老友,引他上车后还滔滔不绝地说着话。

“我真感谢这场拍卖会的主办方,能吸引你来美国一趟,否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你能抽出空闲来见我,我也很意外。”

“你值得我这么做,郁。”leo笑得灿烂,五官深邃的脸看起来英俊迷人——如果他是对着别人作出这副样子的话。

“这期展览你看上了什么?”健谈的男人换了个话题问他。

“一件珠宝。”也是这一期中的唯一一件。

leo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蓝宝石?”

“是啊。”郁清笑了笑,不打算多做解释,好在leo也没有追问为什么,倒拉着他开始讨论宝石鉴赏。

等车子停稳在会馆门口,工作人员早已等候着接应。陈随先一步从前排下来替郁清开门,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不远。两人的对话能清楚落进他耳朵里,大多是leo在说,郁清应和两句,更让他觉得对方话多轻浮。

会场有为贵宾提供的单独休息室,不需要郁清在拍卖会上露面。leo的保镖守在门口,但陈随跟了进来。一直把他当空气忽略的leo不明所以地看向郁清。

“抱歉,我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否则没法和我父亲交代。”

郁清面不改色地撒谎,把郁鸣搬出来挡枪。leo像是接受了这个说辞,又或许只是不计较,露出一个可怜郁清的神色,便继续聊宝石的事情。

陈随站在郁清身后跟尊佛似的,微妙的气场让他不看也知道陈随心情不爽。

好在leo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闲,他接了个电话便不得不先一步离开,十分不舍地叹了口气。

“真可惜,希望你不会太快回国,这样我们还有时间再见面。”

“总有机会的,欢迎你随时再来中国找我。”

“这可是你说的,”他笑着约定,即使知道短期内无法实现这句话,“我们很快会再见。”

甫一等leo和他的人离开,郁清客气而疏离的表情便收了起来,瞥了一眼身边一直低气压的人,似在等他开口。

陈随察觉到他不悦,垂下脑袋叫他:“主人。”

“你在闹什么。”

陈随迟疑了两秒,斟酌了一下措辞:“他对你不怀好意,上一次就……。”

“所以?”郁清蹙起眉,“你觉得我会跟他逢场作戏,上个床还是结个婚?”

陈随其实并没有想这么多,他清楚郁清的性格,但不妨碍他厌恶一个花孔雀一般的追求者。只是听到“结婚”两个字,他突然有些怔愣,一些不好的念头升起,喉结滚动几下后仍沉默着。

郁清见他一副好像真的听进去了的样子,怒火陡然涌了上来:“滚过来跪着。”

这语气瞬间让陈随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然而现在想开口解释已然来不及。他双膝触地跪在郁清脚边,休息室的门虽然关着,却随时可能有侍者敲门提供贴心的服务,只是比起被人看到,陈随现在更需要想怎么让他的主人消气。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在试图找机会卖乖开口,但每次都会被郁清警告的眼神压下去。这意思很明显,既然刚刚不想说话,那就一直闭嘴。

拍卖会早已开始,郁清通过内部线路和外面的工作人员联系,郁清对他的目标展品势在必得,兀自通话仿佛完全不在意跪着的人。

这让陈随有些躁动不安,碍于命令又不得不保持安静地等待。他的眼睛时刻放在郁清身上,却完全没听进去他和工作人员说了什么。他想要郁清的责骂、惩罚,哪怕在这里把他扒光羞辱也可以,但不能接受这样刻意的忽视,哪怕他知道这也是一种惩罚。

他急切地渴求郁清的注意力,为此已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礼貌地敲响了。

“郁先生,请问您现在方便确认拍下的藏品和签订文件吗?”

飘散的思绪骤然被拉回来,陈随下意识地紧张了一瞬,触到郁清的目光时又平静下来。

“想让他进来吗?”

郁清将他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淡淡地问他。

“听主人的。”

这是实话,陈随从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被郁清各种意义上占有。此刻他跪在地上认真地说出这句话,仿佛主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一副顺从的姿态偏偏郁清就吃这一套。

“要是真这么听话,就不该惹我生气。”郁清总算收了收火,大发慈悲,“起来,回去再罚你。”

“谢谢主人。”

想站起来时陈随才发现膝盖作痛,腿也有些发麻,毕竟他已经在硬地砖上跪了快两个小时。他稳着身形站好,郁清便开口请门外等着的人进来。对方带着文件和保险箱,客套话之后将箱子打开,陈随才看清郁清花两千万拍下的那颗蓝宝石。

leo不知道,喜欢蓝宝石的不是郁清,而是他母亲,早逝的郁夫人——黎安。

交接完毕,陈随自觉地接过箱子。郁清对接下来的展品兴致缺缺,也不准备多留,干脆地带着陈随回了公寓。

郁清很忙,从上次老宅回来就把自己埋进了工作堆里,视察开会应酬连轴转,期间顺利敲定了方氏的项目方案。

所以这一个多月,陈随连郁清的手都没亲到过。

说巧不巧,季思才的入职手续一办好,郁清就带着他飞来这里,对两人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假期,陈随甚至有点感谢郁鸣把季思才塞进公司了。

否则他现在也没有机会脱光了衣服,在郁清的注视下鸡巴直挺起立。

郁清说他是发情的狗一点也没错。

还穿戴整齐的人掐着他的后颈迫使他趴伏在地上,紧实的背肌爆发出力量感,郁清索性坐了上去,手里皮质的项圈不由分说套上了陈随的脖颈。

“别急着发骚,待会有你爽的。”

项圈连着一条链子,郁清伸手拽了拽,要他被迫抬起头才满意。那只空闲的手覆在陈随因跪姿挺翘的臀肉上,指尖捏了捏,随即抬起手掌重重扇下去,响起清脆的拍打声。

陈随瞳孔骤缩,身体下意识的防备让他差点把郁清掀下去。郁清勒紧了那条链子,全身重量都压在他的背上,警告道:

“别乱动!不喜欢也给我受着,还是你更想要换成鞭子?”

如果让他选,他确实会选鞭子,不过这种话显然不适合现在说出来。陈随咬牙抑制着抗拒的本能,郁清毫不留情地又打了一巴掌,本意要给他点教训,因此一点没收着力道,只想把他紧实的屁股抽肿为止。

“我错了……主人。”

陈随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扇在臀上的巴掌比扇在脸上羞辱性更强,可郁清不会因为他轻飘飘的一句认错就放过他。

“知道错了就把屁股再翘高点儿。”

骨节分明的手掌流连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像是安抚的揉捏落在臀肉上只让人觉得是调戏。陈随从未觉得被郁清扇巴掌是如此火辣辣的疼,他忍着羞耻在接连的脆响里听话地伏得更低,而脖子还被郁清拽着,勒紧的项圈让他有些呼吸困难,被迫张开了嘴,声音便不听话地泄露出来。

低沉的喘息狼狈又性感,郁清对于逼他出声这件事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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