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这是他炽热又下流的爱意也是难以启齿的秘密
陈随苦着一张脸跑进厕所的隔间,确定锁好了门才扯下宽松的运动裤,掏出憋着尿意的小兄弟。
不是他害羞,只是因为他的鸡巴现在被郁清亲手锁上一个阴茎环,实在见不得人,更何况还是在学校。
硬质的铁环在裤裆里存在感太过强烈,但凡他有一点勃起的迹象就被勒得生疼。宽松的裤子和宽大的上衣把它遮得严严实实,但陈随还是被点了穴一样浑身不自,一连几天都憋闷得慌。
他手里攥着手机,反反复复点开郁清的聊天窗口,纠结之下最终还是发了条消息出去。
陈随:清清,可以摘下来了吗,勒得好痛。
他等了几分钟也没有收到回复,想起从教室出来前看见郁清还在位置上翻看着什么书,这会估计也没有心思理手机。
只能委屈小陈随继续安静呆着了。
他整理了下衣服,让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才准备回去。然而刚搭上门把手,却突然听见门外嬉笑的人谈论着郁清的名字。
“你喜欢那种的?得了吧,你不知道以前姓裴那傻逼惹到郁清被陈随打成什么样吗,你打得过他?”
“哼,他算什么东西,不就是郁家的杂种?郁清要不是姓郁我早把他搞来玩爽了,装得那么清高玩起来肯定很带劲……我操!”
洗手池前的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冲出来的陈随从背后一脚踹飞到地上,旁边的人惊叫一声躲开,他捂着腰痛得起不来,恐惧地看着陈随。
陈随面露凶狠,半蹲下拽着他的领子一拳打过去,鼻血立马飙了出来。第二下刚抬起手,却被旁边回过神来的男生拉住。
男生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两手勉力抱住陈随坚硬的拳头和手臂,惊恐道:“别……别打了!陈哥!你这么打他会、会出人命的!”
“滚!”
气疯了的陈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用力一甩便把人推开踉跄几步,转头拳拳到肉,打得地上的人眼冒金星,痛苦的哀嚎响彻在整个卫生间,甚至引起了门口一阵骚动。
“陈随!”
一声呵止传来,陈随捏紧的手青筋暴起,但还是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了门口的郁清。
不少人挤在门外看热闹,连上课铃响了都没有散去,却不敢靠郁清太近。他冷着脸隐隐发怒,沉声道:“放开他。”
陈随咬牙松了手,那人瘫在地砖上满脸是血,连他手上也沾了不少。刚刚还暴怒的人在看见郁清的脸色时强忍着收敛,他站了起来,下意识把自己打人的手往背后藏了藏。
这点小动作逃不过郁清的眼睛,而他暂时没有心思管这些,拿出手机打了个急救电话简单说明情况,对着厕所里另一个吓傻了的人说:“你送他去医院。”
而后瞥了陈随一眼,那眼神看得他心慌,在郁清转身时紧紧跟了上去。
郁清没有再回教室,而是叫司机来学校接人,知会了老师一声后便领着陈随回了郁宅。
房间门被碰地一声关上,如同砸在了陈随心头。
“一手血,滚去洗干净。”
郁清的怒火终于爆发,陈随在车上的时候已经后知后觉到自己犯了错,此刻变得垂头丧气。想要解释的话噎在嗓子眼,犹豫几下之后还是老实进了浴室。
等他出来时,郁清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陈随低着头走近,一言不发在他面前站立。
沉默凝滞了陈随的呼吸,他抿了抿唇哑着声音开口:“清清……”
“你要站着跟我说话?”
郁清冷声打断,陈随反应过来屈膝跪下,挺直了上身微微仰视着郁清,只是那表情怎么看都有一丝委屈。
“上一次你把裴文钟打进医院,我和你说了什么?”
“……不能冲动打人,这种渣滓让您来处理。”陈随像背课文般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声音渐渐变低,又想要给自己找补,“可是那个人他说得太难听,我……”
他欲言又止,那些脏话终究说不出口,在郁清更加冰霜的神色里噤了声。
“教训没长,本事倒是长了不少。”
话音落下,郁清起身走向他身后的柜子,陈随只能听见几声翻找的响动和暗格啪嗒关上的声音,浑身立马紧绷了起来。
那格柜子藏了很多陈随不知道有什么用途的道具,但只要用在他身上,总不会是太好的滋味。
“衣服脱了。”
他听见郁清的命令,撩起上衣脱下放在地上,要动手去拉下裤子的时候被郁清按住了手。
手铐套上了他的手腕,和另一只一起被反锁在背后,只不过触感像是皮革,他试图动一动摸摸手铐的材质,立刻挨了一鞭子。
火辣辣的痛感从肩胛骨上传来,陈随跪得挺直连忙道:“我错了,主人,我不该乱动。”
郁清似乎没有心情和他多话,一颗口球递到了他嘴边,他疑惑了一下,听见郁清说:“张嘴。”
陈随吞了口唾液,嘴刚打开口球便被粗暴地塞了进来,两边连接的带子在他脑后扣紧。横亘在上下齿之间的球让他合不上嘴也说不出话,只能感受到口水慢慢分泌,溢满的过程折磨着他的羞耻心,却连求饶都不能。
“啪”一声,背后的鞭子又落下,痛感蔓延疼得陈随咬紧了嘴里的球,滚动的喉结无济于事,他想把注意力都放在控制自己的口水上,郁清的鞭子却在一点一点抽散他的理智。
“犯了错还敢顶嘴,看来我上次对你太宽容,”郁清挥动手臂打下去,看到那错落着红痕的脊背一颤,闷哼传来,他的动作也未停下,“不挨打就学不会听话?”
陈随下意识地想摇头,怕又顶撞到郁清只能硬生生受着。无法控制的口涎终于还是从嘴角滑出去,他扬起脖子想要留住它们,却只能让人更清晰地看到口水如何从下巴流进胸膛。
急促的鼻息和喉间的痛呼混在一起,让每一声惩罚的鞭打都掺杂了色情。
郁清看着他这副模样,施虐欲被彻底点燃。直到后背红肿得无处下手,他绕至陈随面前,揪住短短的发根迫使他的头更加后仰。
陈随仰视着他,眼神写满哀求和痛苦,却还有不明的欲望。
他忽然轻笑:“挨打怎么硬了?贱狗。”
肿胀的阴茎将他的校裤顶起一大团,被铁环束缚的根部源源不断地传来痛感,陈随已经分不清身上哪里更痛,可鸡巴还硬得流水。
他急喘一声渴求地看着他的主人,混乱的知觉只想要寻求一丝丝安慰。
郁清踩着他的裤裆往下拽,硕大的性器好不容易弹出来,立马被鞭子抽了一下。力道甚至不及后背上的十分之一,却疼得陈随差点跪不住,鸡巴没能软下去,反而一跳一跳地吐出一股腺液。
“来试一下,小狗,”郁清半蹲,硬质的皮鞭摁在发烫的柱身上,上下磨蹭,“是你上面的嘴流水更多,还是下面的流得更多。”
陈随闭了闭眼睛,塞着口球他的下巴已经开始酸软,鸡巴被挑逗着听话地往外吐水,仿佛郁清的手才是它的神经开关。
疼痛里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理智溃散,而这一切都由郁清带给他。
他想着郁清,鸡巴又硬了几分,狰狞地露出青筋蜿蜒在肉柱上。郁清用鞭子划过冠状沟,在龟头上反复扰动,想要射精的性器徒劳淌了一地透明体液。
“真可怜,骚狗的水怎么这么多?喜欢鞭子?”
陈随呜咽,呻吟高高低低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阴茎几乎快憋胀成了紫色。他想求得解脱,讨好地点头认下羞辱的话,郁清便加重力道地蹂躏脆弱的性器。
鞭子像是碾在他跃动的神经细胞上,倒错的快感积攒到极限,膨胀得像是要撕裂他的身体。精壮的腰背受不了地弓起,生理性的眼泪蒙在眸子上和他打架时的凶光判若两人。
郁清抚摸着他的脸,在陈随觉得快崩溃时打开了锁环,低声轻语:
“乖,射吧。”
脑子里白光炸开,精液从怒涨的马眼溢出几滴,随即颤巍巍地喷出好几股,量多得甚至射到了郁清身上。陈随爽得像要把脑浆一起射出去了,身体紧绷着颤抖,等到放松下来直往前跌落。
郁清抱住了他,稍缓后将口球也取了下来。合不上嘴的人大口喘息,甚至顾不上满嘴的口涎,布满细汗的全身湿透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酸痛的下巴让陈随说话都变得有些勉强,声音磕磕绊绊:“我错了,清清,原谅我吧……”
郁清叹了口气,推直陈随的上半身和他重新对视,沉静的目光让人平静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认真道:“下不为例。”
他站起身,准备去解开陈随的手铐时,突然被他咬住了裤子。郁清停下动作,询问地看着他。
陈随松嘴,跪着往前又膝行两步,他似乎犹豫了一秒,抬起头提出一个郁清意料之外的请求:
“你硬了……可以让我帮你吗?”
郁清的生理欲望向来很淡,更罔论沉迷于什么。
他的掌控欲施加在自己身上时是极致的自律,偶有的发泄更像是为了身体健康着想。
但当这份掌控欲在陈随身上得到满足,抹上性的色彩时,郁清才发现原来人原始的本能会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
勃起的阴茎在他裤子里十分明显,鼓起的一团形状几乎就在陈随眼前,郁清望进他期待的眼里,仿佛勃起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他眯着眼轻笑了一声,声音犯懒:“我手酸了,你自食其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