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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缠身蛇戏咬肿蕊豆巨蛇双枪双X

 

月色下,一头硕大无比的白狼,撒开四肢,越过民居城池,奔走在城外空旷的平野中,矫健的身躯冲进平野尽头的丛林中。

云清尘赤身裸体的跨坐在这只巨狼的背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无力的垂拉下来,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被磨得微微泛红,上面还落着星星点点的青紫吻痕、和男人浊白干涸的精斑。

两瓣颤巍巍的雪臀也吐着白浆,肥软臀尖上尽是红肿指痕,还带着一个明晃晃的牙印,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给好好疼爱过一番。

随着骑在狼背上下颠簸的动作,云清尘两瓣软润的臀肉也就颤得越发厉害,像是一块半凝固的脂膏,被挤压着,晃晃悠悠的颤动着。

而他身下那两口红腻小穴,则是全都半隐没在狼背柔软的皮毛中,穴口微微翕张,之前被灌入的满腹精水,此时也都顺着两口抽搐的穴眼,被小口小口吐了出来。

尽管云清尘感到有些羞耻,并竭力想要夹紧穴口,但是因为此时跨坐着的姿势,双腿不由得被分开,刚被男人肏过的穴口根本合不拢,子宫里之前被射满的浊精,此时被穴肉蠕动着吐了出来,打湿了狼妖脊背上的皮毛,将胯下这块雪白狼毛给糊成了一缕一缕的。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一旁的景色不断消失在身后,也不知这头狼驮着他一口气跑了多久,直到一人一狼全都一头扎进茂密不见天日的密林深处后,巨狼才突然停了下来,用毛绒绒的大尾巴将他从背上卷起,放到地上。

刚一落地,云清尘便眉心一蹙,只觉得被肏弄过度的穴眼一酸,两条腿直发软,没有站稳,直接跌坐在地上。

可是化身成巨狼的云兮,却是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只是颇为兴奋的甩了甩硕大的尾巴,口吐人言:“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要去告诉云散,让他来看看,这世间竟然真有长得如此像他的凡人,云散那厮肯定惊讶的很!你乖乖坐着别动,先在这里等着我……”

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这只狼崽子便已是掉头向更深的密林中奔去,只余下云清尘一个人独自跌坐在林叶间。

他沉默的望着云兮逐渐消失在林间的背影。

以前云清尘就觉得,云兮是个傻孩子!没想到现在对方叛出仙界之后,还是依然这么憨直。

刚才在妓馆中,云兮看见他的脸之后,却没感觉到他身上有任何仙力波动,便满心以为他竟是个与仙尊长相相似的凡人。

云清尘当时口中被放了麻核,说不出话来,再加上有意在对方面前隐藏身份,也就顺水推舟,故意没有提醒他。

于是,这小狼崽子便更加认定,自己简直是撞上了天大的好运,竟然在人间的妓馆里,捡到了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娼妓淫奴。

所以,这狼崽子便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掀翻了那座妓馆,直接把他从妓馆里面抢了出来,一路驮到此处。

只不过云兮虽然单纯,但是云散却是不傻!

云散那孩子向来机敏聪慧、城府深沉,如果他见到了自己,不一定会被云兮的说辞糊弄过去。

现在那两人已经叛逃出仙界,此时倘若自己这个不能动武的仙尊,恰好落入他们两人手中,只怕会对仙界更加不利。

一想到这里,云清尘的眉头便不禁皱得更深,也顾不上腰肢酸软,强行站起身便想要在云兮云散回来前,趁机离开此地。

只不过刚刚勉强走了两步,他便惊觉双腿一软,禁不住闷哼一声,再次无力的跪趴在地上,胯间两口红艳艳的穴眼颤颤的抖动着,浑身上下都没什么气力,被男人肏得根本站不起来。

趴在地上低低喘息了半晌,云清尘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清冽的眼眸一沉,仿佛下定决心般,竟是半跪半爬的往前一点点挪着,定是要离开此地。

只是他却没有发现,此时就在他的身后,一根垂落下来的粗硕树藤,竟是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如同活物一般,循着声音气息,蛇一般向他悄悄游来。

艰难地挪动了一段距离的云清尘,轻轻的喘了一口气,自觉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刚想要尝试着重新站起来,却不料纤细精致的足踝突然一紧,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拉住了他,顿时将他重新拽倒在地上。

云清尘顿时略略睁大了眼睛,惊愕的向身后望去,却发现不知何时,竟有两根粗壮的藤蔓卷住了他的小腿。

之后那两根藤蔓,更是沿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一路向上攀爬,眨眼间竟是已经探到了大腿根处。

这两根藤蔓长相甚是怪异,与一般的树藤不太一样,一根根的看上去格外狰狞粗硕,颜色黝黑,摸上去黏腻腻的,上面布满了湿滑的粘液。

藤蔓的末端鼓起一个个疙瘩,疙瘩正中间还长着个孔洞,正在不断滴滴答答的往外流着粘液。

这些藤蔓的末端,粗粗一看上去,竟是像一根根男人的大肉棒,正张牙舞爪的向他慢慢扭动过来。

而且,藤茎身上更是长着茂密分叉的根须,这些纤细的根须灵活的蠕动着,像是有自我意识的活物一般,正在云清尘嫩白的肌肤上搔动,钻来钻去,似乎是在找什么孔窍来插一插。

此时,最先缠上他的那两根藤蔓,现在正淫猥的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茎身末端的疙瘩抵着他的两眼穴口,试探性的顶弄着,仿佛要想要捅进去。

云清尘顿时心感不妙,修长白皙的两条腿蹬踹着,试图将腿上缠着的藤蔓给踢开。

只不过,他这一反抗举动,却仿佛像是突然惹怒了藤蔓一般。

腿间的两根藤蔓,突然猛地一绞,顿时便将他的两条腿拉直,然后强硬的将腿分开,露出胯间两口艳景无限的宝穴。

其中一根粗硕的藤蔓,更是将茎身怒张昂起,仿若一只高高扬起的长鞭一般,猛然落下,坚韧粗硬茎身和上面密布的根须,瞬间狠狠鞭笞在首当其冲的花穴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云清尘在这击突然的鞭打下顿时惊喘出声,分明感觉到茎身末端的那个疙瘩,已经在鞭笞下挤进了他的阴唇之间。

感受到一根酷似男人肉棒的东西捅了进来,早已被肏弄驯服的穴眼,当即便瑟缩的翕张着,穴肉乖顺的慢慢嘬吸着挤进来的藤蔓疙瘩,花瓣似的穴口舒展,小心侍奉着那粗硬多毛的茎身。

树藤感觉到穴口空隙微张,便抓准机会,顿时强硬挤了进去,茎身上的根须疯狂扭动着,狠狠地搔过阴道里的每一道褶皱,柔韧又粗硬的茎身好似一尾活鱼一般,眨眼间已是撑满了整个阴道,顺利的钻到了宫口。

“啊!唔嗯不要…呃停……”

感受着阴道内每一道褶皱都在被根须疯狂搔动,云清尘顿时惊叫出声,简直要被这从未有过的感觉逼疯。但是因为他之前含过麻核,所以此时口舌依然有些酥麻,根本吐不出成句的调子,只能无意识的吟出一些破碎的淫腔。

此时,涌上来的藤蔓已是越来越多,几乎是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的四肢牢牢绑缚住,双腿被扯开,双足被藤蔓捆缚住高高抬起,倒吊在旁边的树干上。

一根粗壮硕大的藤蔓,正就着这个姿势,黏糊糊的插在他的穴眼里,肆意却淫靡的扭动抽插着,仿佛甚是享受一般。深深肏入阴道里的茎身,甚至还在不断试探顶弄着,气秃撬开紧闭着的宫口,一举肏进子宫深处。

另一根藤蔓也不甘示弱,此时已经将茎身探入他的两瓣屁股之间,用末端留着粘液的疙瘩抵在屁股间的穴眼上,充满暗示性的慢慢磨蹭着,慢条斯理的钻进钻出,直磨得云清尘眼角发红。

“唔唔…嗯啊、嗯……”

云清尘被缚得动弹不得,面对着两根堂而皇之正在享用他穴眼的藤蔓,却是毫无反抗之力,只是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沉闷的低吟几声,仿佛受不住一般,摇着头,口中呜咽。

却不料,就在他呻吟哀鸣之时,又有一根藤蔓,带着一身湿哒哒的粘液,正在他出尘俊美的面颊上淫猥摩擦着,趁着他唇齿轻启的时机,突然猛地擦过他的薄唇,狠狠地钻入他的口腔之中,肆意蠕动,充满淫靡意味地搅动着他嫩红的舌。

“啊唔…嗯……”云清尘一惊,却手脚被缚无力阻止,就连口中剩下的半句呻吟,都被这插进嘴里的藤蔓给堵了回去。

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根肏进他口中的粘腻藤蔓搅动,茎身渗出的汁液与口涎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道淫靡的涎水。

另外有几根藤蔓,更是一拥而上,用自己粗硕粘腻的茎身,不断在云清尘的脸颊上磨蹭摩挲,将他原本清冽出尘的眉眼给弄得一塌糊涂,满脸都是淫靡的粘液。

而在他嘴里面的藤蔓,却是不满于此,茎身仿佛活物一般蠕动着,向他喉腔深处肏了过去,大肆抽插。

云清尘顿时一阵干呕,却不但没将口中的藤蔓吐出来,反而被茎身强行肏开咽喉,末端疙瘩上的孔洞一张,一股浓稠白浊直接射进了咽喉里,强硬逼迫着他呛咳着咽了下去。

藤蔓分泌出的这股白浊,仿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仿佛一剂猛药般。

云清尘在被射了满满一嘴之后,竟是越发觉得头昏脑涨起来,视线昏沉,喘息粗重,口干舌燥。

此时他仿佛只想在嘴中含着什么硕大粗硬的东西,想要含弄着那东西好好的舔、好好的吸,直到吮出满满的蜜汁,以此来缓解口渴燥热。

于是他便不由自主的含紧了那根插在他口中的藤蔓,嫣红的舌尖本能的缠了上去,带着几分急迫、又略显生涩的舔舐着粗硬柔韧的茎身,将那根藤蔓吮吸得啧啧作响,于是又被赏了一泡白浆,被他喉头滑动,全数吞了下去。

至于吞不下的白浆,则是顺着他的嘴角,划过修长的脖颈,淫艳的流了下去。

可是他越是吞咽,便越是觉得更加敏感难耐,身上更是燥热无比,于是更加急迫的想要吮吸舔舐茎身、吞咽解渴的白浆。等再吞下后,神智就更加懵懂不清醒,身体越发敏感燥热。

简直如同一个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身下的两口穴眼甚至都觉得干涩起来,并且奇痒无比,急需什么东西狠狠的挠一挠、搔一搔、捅一捅,最好再被浇上几泡白浆精水,好好滋润一下那两口瘙痒干涩的淫穴。

“嗯……”云清尘艰难的呜咽了一声,大腿内侧的皮肉微微抽动,本能的想要夹紧两口小穴,却因为此时被倒吊起来的淫贱姿势,并不能如愿。

感受到穴肉的蠕动,原本插在阴道里跃跃欲试的藤蔓,顿时加大力度,趁着宫口微微松动的那一霎那,瞬间从宫口的空隙间捅了进去,几乎是恶狠狠的深深肏到了子宫深处,紧接着就是一番狂风乱雨般的抽插肏干。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那一直徘徊在后穴旁的藤蔓,也没有再继续磨蹭,仿佛游蛇一般钻入了穴眼深处,狠狠地蹭过了阳心处那块凸起的软肉。

身后两处穴眼,同时被肏了进去,云清尘顿时浑身一颤,被绑缚倒吊起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挣动起来,活像是一只被捆在蛛网上,垂死挣扎的折翼蝴蝶。

可无论他怎么无力的挣扎,那两根终于肏进穴眼深处的藤蔓,却是丝毫没有停滞,反而藤蔓末端上的疙瘩,同样孔洞一张,分别射了两跑浓稠的白浆,灌入穴眼的深处。

借着这两泡白浆,藤蔓抽插得更是卖力,茎身蠕动蹭过红腻的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这两泡白浆浇下,云清尘的神智顿时更加昏沉迷糊,一时之间几乎感觉不到其它的存在,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性,被这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浆彻底浇灭,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他只觉得,此时自己全身的皮肉都在愉悦又羞耻的发着颤,包括嘴巴在内的三处穴眼,全都被激烈狂暴的肏干着,但是他嘴巴却又被茎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句成调的呻吟都发不出……

“唔!”最终,他还是从自己的嗓间,勉强发出一丝闷闷的喉音。

因为,就在身下那两根藤蔓,正强迫将他带上一阵又一阵连绵起伏的高潮时,又有更多的藤蔓蜂拥而至,在他身上各处暧昧淫猥的滑动摩挲着。

其中,便有两根藤蔓,悄然袭上了他胸前的两颗奶头,用粗硕多毛的茎身在饱胀殷红的奶头上不断磨蹭着,将这两颗已经被男人嘬吸过的骚奶头,磨得更大更红更骚,简直就像是两颗即将要成熟、汁水越发丰满的红葡萄。

然后便有无数纤细的根须,扒开了两颗奶头,探入了那脆弱敏感至极的奶孔深处,模仿性交、不断抽插。

如果不是那张嫣红的小嘴正在被肏,云清尘此时只怕是要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还不算完,就在同一时间,云清尘胯下那根一直被遗忘的秀气玉柱,此时也是难逃藤蔓的蹂躏。

藤蔓裹缠而上,用无数的纤细根须,正在不断扭动着钻入了他脆弱的马眼中,在他同样敏感脆弱的尿道内,到处扭动搔挠。

云清尘顿时茫然的睁大了双眼,浑身一个哆嗦,生理性的泪珠,止不住的从发红的眼尾涌出。

被灌满白浆的子宫,湿哒哒的后穴,唇舌湿热的小嘴,饱满嫣红的奶头,还有玉柱上的马眼,他身上的每一口穴眼、每一处孔窍,此时全都在被肏干,全都在被一根根藤蔓与根须,狠狠地侵犯!

无边无际的酸胀和快感一起涌来,而他则像是被浪花卷走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欲海的浮沉不断的震颤发抖,除此之外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这个原本一身气质淡冷冽的仙尊,此时正被一堆藤蔓倒吊在树上,霜雪一样白皙的皮肉上缠满了蠕动着的粗硕藤蔓,艳红的肉眼则全都被黝黑的茎身插着,被亵玩的汁水横流,反差对比甚是强烈。

而仙尊本人,此时则是双眸失神、眼尾发红,接连不断的莹润泪珠从脸上滑落,除了低低喘息,温顺无力的含着嘴里和穴里的茎身外,竟是什么反抗都做不出来。

就在这时,从幽暗漆黑的密林中,探出了一只略显青白的削瘦手掌。

那只手捏住云清尘的下颌,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伸手擦去云清尘嘴角边流下的涎水和浊白

然后便有一人,身形同样削瘦,一身青衣,从幽暗中慢慢踱步出来。

云散歪着头,打量着眼前淫靡不堪的一幕,轻声说道:“那头蠢狼说的倒不错,长得还真是像……”

一边说着,他便伸手挥走了其余还在淫靡抽插着作乱的茎身,就保留那几根还在绑人的藤蔓。

云清尘此时正被多根藤蔓肏得高潮之时,穴口正不断痉挛着潮喷,身上那些快要将他逼疯的藤蔓却突然全都拔出茎身消失不见,顿时那些合不拢的穴眼不禁收缩了几下,被夜间的凉风一灌,穴肉全都抽搐着,和他本人一样茫然懵懂。

云散看着眼前之人,他不禁微微挑着眉,疑惑的自语道:“都已经被亵玩侮辱到了这个份上,身上还是没有任何仙力的波动,难道这还真是个凡人?”

不,长相如此相似,不一定是偶然,可能也许是仙界来诈他们,他必须再来试探一下。

想到这里,他便眼神一冷,抬起左手,衣袖间马上便爬出三条小指粗细的小蛇,游到了他的指尖上,高高昂起脑袋,吐出猩红的蛇信,张口嘶嘶作响,小小的嘴巴里各自露出两个尖利的毒牙。

云散眼眸下沉,不带丝毫感情的看向依旧被倒吊着,摆出一副淫靡姿势的云清尘,抬手将这三条小蛇放在他的身旁。

三条小蛇刚一被放下,马上就扭动着身躯,爬到了云清尘不着寸缕的身上。

其中两条吐着蛇信,游向胸口的奶头哪里。而余下的那一条,则是盘踞在胯间,小小的脑袋试探性的顶开了两瓣肥嫩的花唇。

这口花穴刚刚才被肏弄亵玩一番,此时穴肉红肿,穴口根本合不拢,这条小蛇便轻而易举的顺着合不拢的缝隙,钻了进去,细长的身躯最后盘在了红肿勃发的阴蒂上。

此时,云清尘还在微微张着嫣红的唇瓣,眼眸中一片混沌,脑海里昏沉空白,还没有从方才那番激烈的肏干中回过神来。

刚刚他身上几乎所有的穴眼都在被狠狠肏弄着,但几乎又在一瞬间,那些卖力肏干的粗壮藤蔓竟然瞬间都褪去了,只余下几根将他吊起来的藤蔓,还有几口空荡荡、湿漉漉的穴眼。

昏沉中的云清尘现在很是难受,那些淫邪的藤蔓虽然走了,但是之前在穴眼内掀起的酸麻肿胀之意,现在却反而愈演愈烈。

在被射了满腹满嘴的奇怪白浆之后,云清尘只觉得口中饥渴更甚,身下的两口穴眼,虽然明明已经湿黏的不像话,但是他却仍然觉得穴中干涩麻痒、滚烫热胀,难捱的很,只想要更多的肉棒捅捅,再灌进去更多的白浆滋润。

朦朦胧胧中,昏沉的神智似乎在告诫他这样不对,但是白浆的催情药效实在是猛烈,他挣扎了半晌,也只是勉力扭了扭燥热的身躯,无意识的发出几声细碎呻吟。

突然间,云清尘浑身一震,感觉到有什么细长柔软又冰凉的东西,突然钻进了他身下的穴眼里。

这种异样,终于让他在昏沉之间,勉强寻回了一丝清醒的意识。

他睁开眼,失焦的眼眸茫然望去,模糊的视线中好似有一个人正站在他身旁,抱着手臂冷冷审视着他。

他缓慢的眨了眨鸦黑色的睫羽,试图看清旁边那人是谁,却猛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奶头、和穴眼里的阴蒂传来阵阵冰凉尖锐的快感。

“嗯啊…啊哈……”云清尘浑身的皮肉微微一颤,喘息着高高仰起头,纤细的足背和修长的脖颈立刻绷直,整个人几乎是瞬间陷入高潮当中。

三条小蛇,此时正分别盘踞游走在胸前和胯下,探出自己冰凉的蛇信,在两颗饱胀的奶头与勃发的阴蒂上,轻轻舔舐着。

这种细微而又清凉的触感,对此事浑身炙热难耐的云清尘来说,几乎是落入火盆中的冰块,让他瞬间便穴眼抽搐着吐出淫水,陷入了潮喷之中,浑然忘了旁边还有人正在围观。

滴滴答答的淫水伴随着之前射进去男人浊精,不断从穴眼里涌出。

原本云清尘的阴蒂上,还糊着一层云兮先前射进去、现在却早已干涸的浊白精斑,现在被这淫水一冲,那精斑也去了七七八八,只剩下肥软芽尖上还残存着一点。

而一直盘在阴蒂上的小蛇,此时也是几乎浸泡在一汩淫水中,身上青色的花纹也因为淫水的冲洗,此时更是显得鲜亮。

但也就是在这一刻,一直小意温存舔舐着蕊豆的小蛇,突然大口一张,露出两支小小的锋利毒牙,一口扑向阴蒂,只见那两支毒液瞬间便刺穿了这颗骚豆子。

几乎在同时,同样舔舐着奶头的两条小蛇,也一同在脆弱的奶孔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穴眼中淫水还没流尽的云清尘,顿时睁大了眼睛,张开口,颤抖的叫喊出了破碎的一声。

瞬间,那三条小蛇便从他身上游了下来,不知去向。

只剩下云清尘还留在原地,霜白修长的身体在束缚下剧烈颤抖着,胸前两颗本就饱胀的奶头,此时竟是越发殷红起来,更加肿大硬挺,仿佛要滴出血来。

“不,不啊…唔嗯…呃啊……”云清尘浑然不顾自己还在被吊在树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四肢剧烈挣扎起来,口中喃喃哭泣着,浑身雪白的皮肉被细密的汗珠打湿,仿若一块刚被擦洗过的美玉。

一旁冷冷围观的云散,见此状况,则是轻轻嗤笑一声,挥手让剩下的藤蔓也松开,使云清尘终于掉了下来。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一向冷静自持、霜雪一样冷漠的人,在手脚能够自由活动的第一时间,却是眼眸泛红的伸出手,当着云散的面,竟然亲手剥开了自己嫣红的穴眼。

云清尘此时脑海中只觉得一片空白,下体却是一片热辣滚烫,那被毒牙狠狠蜇过的阴蒂,此时竟是和胸前的奶头一样,已经艳红肿胀得像是个枣子,硬挺挺的翘着,竟是缩不回花穴中了。

更要命的是,那小蛇的毒牙比之前藤蔓的白浆,更像是一剂烈药,催情效果更加强烈,霎时间便烫得奶头和阴蒂无比酸痒,也烫得云清尘头脑中全无理智。

他只想赶快剥开那两瓣艳色的阴唇,沿着红腻的缝隙,在这颗枣子似的蕊豆上狠狠扣挖着,扣得自己淫水直流,恨不得揉烂这口滑腻的淫穴。

身下的阴蒂红肿难耐,胸口饱胀硬挺的两颗奶头,也是同样的磨人。

云清尘又颤抖着手,用指甲在奶头上叩挖着,试图剥开瘙痒的奶孔,眸中昏沉全无一丝清明,只剩下盈盈泪珠扑簌而下。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云散,在亲眼看到眼前人如此淫贱放浪的一幕后,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的叹了口气:“果然不是他,他那样高高在上、俯视众生,怎么可能允许此等淫邪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人果然只是凡间一个下贱淫浪的娼妓,只不过侥幸生了一副与那人如此相似的好面容,甚是容易勾人,果真就被那些凡人给培养成了一个专吃男人肉棒的淫贱精壶,现在又误打误撞落到了我们手上……”

他口中喃喃道,但是一双阴沉碧绿的竖瞳,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穴眼正在不断潮喷的云清尘。

这个一身气质与容颜皆是颇为出尘的青年,此时却是赤身裸体、乌发披散,玉白的修长手指,正颤抖着亲手剥开自己花瓣一般的穴眼自慰。一身欺霜赛雪的雪白皮肉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要融化开来。一双墨黑茫然的眸子浸着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嫩白的两腮边扑簌而落,当真是淫浪极了,也香艳极了。

像,果真是太像了……就仿佛是他梦中曾经出现过无数次的绮丽艳景。

云散的喉头不易察觉的滑动了一下,然后绷着脸走上前去,一把将浑身颤抖的云清尘捞到了自己怀里。

正沉浸在无尽煎熬中的云清尘,先是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便突然发觉这个怀抱猛地一紧,逐渐从温热变得冰凉起来。

而抱着他的人,身形则是逐渐变化拉长,最后竟是化成了一条硕大无比的黑色巨蟒,将他牢牢地盘在蛇身下。

这条巨蟒一身黑鳞披甲,眼瞳碧绿,煞是威风,巨大的蛇尾穿过他胯间,将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分开,然后又在他的腰腹和胸前绕了几圈,粗糙的鳞甲剐蹭过敏感饱胀的奶头,最后巨大的蛇身绕过他脆弱修长的脖颈,蛇头停在他的脸侧,猩红的蛇信吐出,擦过他温软的耳垂。

还沉浸在情欲煎熬中的云清尘,懵懵懂懂的看了巨蛇一眼,却又觉得自己身下和胸前难受的紧,忍不住本能的挺胯晃腰,将自己红腻的穴肉和红肿的蒂珠、还有两瓣肥圆饱满的屁股,全都在巨蛇粗糙冰凉的鳞甲上慢慢磨蹭着。

感受着蹭在自己身上的滚烫穴眼和软嫩臀肉,变回原形的云散,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在自己心里暗骂一句:“真骚货也!”

然后,云清尘便感觉到,自己滚烫炙热的两口穴眼,突然被两根粗硕带刺的冰凉硬棒棒,给恶狠狠的顶住了。

蛇天生便有两根肉棒,自然能够一次肏干两口淫穴。

云清尘懵懂的扭着腰,用两口肉穴磨了磨那两根硬棒棒,滑腻滚烫、恍若脂膏一般的穴肉,包裹着那两根肉棒的头部,上下放浪磨蹭着。

只见那条巨蛇毫无怜惜之意,顿时扭动蛇身,马上就将这两根硕大肉棒一抖,全都一口气狠肏了进去。

云清尘的意识在一片粘腻黑暗中起起伏伏,还未完全清醒之际,身体便最先感触到一根硕大粗硬的滚烫肉棒。

这根肉棒此时正强硬地捅弄进他的穴眼里,昂扬怒张,勃发的茎身上跳动着青筋,将他的穴口撑圆,红腻穴肉中的每一道褶皱都被肉棒抻开。

茎身上倒生的肉刺粗硬,来来回回剐蹭着阳心处的软肉,将那块软肉给肏弄得酸麻热胀,整个滚圆雪白的屁股,都随着这根肉棒抽插的动作颤颤发抖。

而正处在半睡半醒中的云清尘,则是模模糊糊的察觉到,自己此时的姿势正是坐在这根肉棒之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臀部,两条腿从两边分开垂下,好似正在缓慢的移动中,每一次的上下颠簸,都不禁让男人的肉棒捅得更深、更爽。

男人的肉棒舒舒服服放在穴眼里,而肉棒下方的两团滚烫精囊,则是紧紧贴着云清尘两瓣肥嫩柔软的臀肉,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不断在柔嫩的臀尖上挤压着。

此时迷迷糊糊的云清尘,还没睡醒,整个人便已经被挑在男人的肉棒上。

一波接着一波的爽麻快感,接连不断的从后穴的涌遍全身,让他即便在昏睡时,口中也不由得发出声声暧昧的呻吟,梦里也全都是男人硕大肿胀的肉棒和湿黏黏的精水。

“嗯啊——”正在他还沉浸在一个个淫梦中怎么也醒不来时,突然一个猛烈的颠簸,那生着倒刺的肉棒,狠狠地搔过他后穴深处的阳心,一阵过于剧烈的酸麻快意让他顿时惊喘出声。

还糊着点点精斑白浊的睫羽颤了颤,云清尘终于勉强睁开双眸,从淫艳的梦中醒来。

刚刚醒来,他便陡然发现,自己此时竟然骑在马背上。

不知为何,他骑乘的这匹马背上并无鞍鞯,所以自己的一口艳红花穴,就不免直接在粗糙的马背上不断挤压摩擦。

那两瓣肥嫩的阴唇,小口抿着马背上那道长长鬃毛,根根柔韧粗硬的鬃毛不断倒刺扎挠着红腻肿胀的穴肉,似乎想要连同穴眼里那颗红肿滚烫的阴蒂,一起碾压扯碎。

这颗阴蒂此时好似一颗肉枣一般,勃发肿胀,根本缩不回阴穴里,卡在两瓣红艳的花唇之间,不断受着鬃毛的挤压和鞭笞。

云清尘只感觉一阵阵酸胀炙辣的快感不断涌出,穴肉抽搐痉挛着,从穴口深处吐出大股大股的湿黏淫液,彻底打湿了胯下的马背,将含在阴唇间的鬃毛糊成乱糟糟的一团。

他这时才惊觉,自己胸前的两颗骚奶头,以及花穴里那颗根本缩不回去的骚豆子,此时全都肿胀得惊人,一个个好似被剥了皮的葡萄一般,硬挺勃发,红艳艳的一片热辣滚烫,好似从昨晚开始,一直都没有恢复。

尤其是他的双手,这时还松松的停在胸前,一直捏着两个瘙痒难耐的奶头,即使是在刚才的昏迷睡梦中,都没有松开这两颗淫贱的奶头。

身上各处还糊着不少男人精斑的云清尘,此时不由的愣了愣,昨天夜里的记忆突然复苏。

各种被亵玩肏弄的姿势……自己竟然还在男人眼前,不知羞耻的亲手剥开自己的穴眼、扣挖阴蒂穴肉、揉捏玩弄着自己的两颗奶头…格外淫荡下贱的记忆全都瞬间涌入脑海中。

自己昨晚竟然…竟然……

回忆起自己昨晚的淫贱姿态,他顿时不禁睁大双眸,心神巨震,就连一直捏着奶头的手指,都不小心用力的扯了一下。

“啊呃…嗯……”红肿的奶头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顿时爽得云清尘身子一酥,口中的呻吟压抑不住,叫出了声。

听他这么一声淫叫,从他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健壮的手臂,态度强硬的紧紧揽着他的柔韧腰肢,男人咬着他软嫩的耳垂,低笑出声:“我的小贱货醒了?”

“你这淫奴,是被小爷我肏醒的,还是被自己捏奶子给爽醒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了挺胯,将坐在他肉棒上的云清尘往上挑了挑,顶得正吞吃着肉棒的仙尊大人,又是失声惊喘几下。

云清尘听到身后那人的声音,这才发现,这个正在一边骑马一边肏他穴眼的人,竟然是云兮。

再看看身边,一旁的云散,此时也正骑在另一匹马的马背上,面无表情、双眸冷漠,正不耐烦的看向他们两人这边。

“再这么磨磨蹭蹭的走下去,何时能走到妖界?”他皱着眉头说道。

云兮便一边将肉棒在云清尘的穴眼里磨了磨,一边懒洋洋的回答:“所以我早说了,好端端的像凡人那样骑马干什么,如果我们是飞着去妖界的,一早就到了!”

“不行!”

面对他的提议,向来心思缜密的云散,想也不想,一口拒绝:“因为你先前在人类城池中的放肆举动,我们不但浪费了时间,估计也已经引起了仙界的注意,倘若再大摇大摆的腾云驾雾,只怕还没到妖界,就会被仙界发现。”

“就你想得多,被发现又怎么样,反正那人一直忙着闭关,根本都懒得出关看我俩一眼,如果是燕羽飞那个所谓的‘仙尊的得意弟子’来捉人,我才不怕他……”

云兮有点不服气,颇为委屈的小声嘟囔着,在提及燕羽飞的名字时,口气中很有些酸酸的感觉。

面对他的抱怨,云散冷硬的反驳道:“别大意,我们这次叛出仙界,临走时可是顺走了仙界的兵力布防图,用来献给妖皇做见面礼,仙界里的那些人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会追上来。”

仙界的兵力布防图?!

正在马背上被肏得穴眼流水的云清尘,猛地一听到“兵力布防图”这几个字,瞬间便回过神来,心中警铃大作,一时间连还捅在自己穴眼里的粗硕肉棒都顾不上了。

原来云兮云散二人,在叛出仙界时,从仙界盗走的重要物什是这个。

他眨了眨自己汗津津的睫羽,勉强平复着自己的喘息,眸光四下扫视了一下,果然就在云散骑着的那匹马上,发现了一个挂在鞍鞯旁的皮囊袋

在那袋口处,露出了一截绘着图纹的卷纸,云清尘以自己对仙界多年的了解来看,瞬间便看出了那一小截图纹,上面绘制的就是仙界的兵力布防图。

此图绝对不能落在外界手中。

他盯着那卷图纸,不由得暗暗咬了咬牙。

就在此时,被云散在言语上教训了一番的云兮,显然很是不高兴,却又找不出什么好理由反驳,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高声道:“好吧!既然嫌我们走得慢,我们就走的快些,马儿——嘚儿驾!”

他高声喊着,举起手掌狠狠往下扇了一巴掌。

“啊!”刚刚走神了的云清尘,突然被扇得惊叫了一声。

刚才云兮的这一巴掌,并没有落在马臀上,反而狠狠地拍打在云清尘滚圆雪白的屁股上,直把那两瓣肥软臀肉打得颤颤巍巍的抖动着,白嫩的臀尖上顿时印上了一个清晰的红肿指痕。

“咦,这马儿不听话,屁股上吃了巴掌怎么也不走?让我再好好调教一番。”云兮故作惊讶的说道,紧接着手上的巴掌不停,每一下都往云清尘的软嫩臀肉上扇打过去。

可怜这无辜的两瓣圆润屁股,被接连不断的重重巴掌给扇得臀肉颤颤、雪浪乱抖,白皙的肌肤上红肿指痕纵横交错,娇嫩的皮肉都被扇红,本就丰腴的屁股这下子更是高高肿起,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桃子。

被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手下,当着另一个手下的面,被当做牡马一般随意鞭笞扇打着屁股,云清尘顿时羞得耳尖都红了,就连身下的穴口都不由得羞涩绞紧,将含吞着的肉棒给吃得更深。

“嘶~~小贱货身下的穴眼真会吃,也不知被男人的肉棒给肏过多少回了,还是这么紧,真不愧是天生会伺候男人的淫荡娼妓,合该被男人肏……”

云兮被云清尘身下的穴眼给咬得倒抽一口冷气,当下也无心再来揉捏那两瓣肥臀,直接一抖缰绳,真正让身下的马匹奔跑疾驰起来。

林间小路本就崎岖坎坷,此时身下骏马一旦撒起四蹄尽情狂奔,马背上的两人便立即开始剧烈上下颠簸起来。

“呃唔…啊嗯…哈啊别……”云清尘措不及防之下,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抑制不住的喘息声脱口而出。

伴随着上下不断的颠簸,云兮在那穴眼内里深埋的肉棒,也就一并上下狠狠顶弄着,像是一杆粗硬的肉杵,死命捣弄着艳红软腻的穴肉,直把肉棒上挑着的淫奴,给捣得汁水淋漓、呻吟连连。

更要命的是,他还抽空伸手绕到前方,手指探到云清尘前头空落落的花穴中,狠挖了几下,直把一口红腻软穴给扣挖的咕啾作响,甚至还用指甲掐上了那颗缩不回去的肉枣。

“小爷看你前面这口淫穴也没人肏弄,好像甚是寂寞,尤其是这颗骚豆子和上面那两颗奶子,貌似一直都在发骚发痒,也没人理会,实在可怜!”他附在云清尘耳边,低声笑着,“不如,就让小爷来帮你解解痒?”

一边说着,他便往那颗红肿的蒂珠上狠狠一掐,顿时在那肥嫩芽尖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指痕。

云清尘顿时浑身一哆嗦,甚至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身下一股锋利的酸涩快意猛然袭来,那颗蒂珠当场就被掐弄得穴口喷出水来,逼得他双目含泪、垂下的两条修长双腿乱蹬,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啊啊…不要呃啊……”好半晌之后,他才从这道猛烈刺激中回过神来,嫣红的唇微微哆嗦着,语不成调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只可惜,他这微弱的反抗,却是丝毫没被那双作怪的手放在眼里。

即便他哆嗦的语调和呻吟很是动听,但很快,他那肿胀的阴蒂和奶头上,还是被云兮给肆意的掐弄挤压揉捏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多一会儿就在上面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各种掐痕。

而云清尘本人,则是被这一阵强过一阵的锋利快感,给激得穴口抽搐、软嫩嫣红的舌尖微微吐出,一道淫靡的口涎顺着嘴角流过下颌,身下穴眼里涌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湿黏黏的顺着玉白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流过他们一行人经过的土地,在土地上的草叶间留下一条莹亮的淫线。

他就这样维持着高潮过度的淫艳姿态走了一路,直到暮色沉沉,云兮云散两人打算停下稍作休整,他才终于从不断潮喷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

可实在是被人玩得狠了,即便是已经被云兮从马背上抱了下来,云清尘却依旧双眸失焦的仰躺在地面上,大张的双腿根本合不拢,胯下那两口穴眼已经被肏弄的殷红肿胀,满是掐痕的蒂珠和奶头可怜兮兮的微微发颤,花穴还在不停抽搐着,不断小口小口的吐出淫汁,一副根本回不过神的模样。

云兮当真是爱煞了他这副被肏弄的失神的模样,下马之后别的顾不上,先是捉着云清尘纤细柔韧的腰肢,不住抚摸着对方软嫩泛红的臀肉,掰开两瓣已经被肏熟了的阴唇,又把自己还硬着的肉棒给埋了进去,细细的磨着搅弄,浅浅抽插,动作终于温柔了些。

此时,他们几人所在的林地,离妖界隐秘的入口已经很近了。

云散在下马之后,没有理会还在一旁亲密交缠着的两人,而是先点了堆篝火,借着暖融融的火光查看着自己随身携带着的路线图,以防两人到时找不到妖界诡异的入口。

可直到他看完图纸,一抬眼,便看到火堆旁的云兮,依旧捉着那个淫奴爱不释手,他的眉心瞬间便皱了起来。

自从得了这个和那人长得相似的娼妓之后,云兮便显然有些乐不思蜀,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要与这娼妓黏在一起,一刻都不想把自己的肉棒从对方的穴眼里拔出来。

又或者像是得了个新奇玩具的孩子,总是能想出各式各样的新鲜玩法,变着法儿的用在这淫奴身上。

可是……长得再像又有什么用,始终不过一个下贱淫荡的娼妓,而不是那人本尊。

所以稍稍尝个鲜也就算了,怎么还尝起来没完了?

云散不大耐烦再看这头蠢狼此时黏黏糊糊的蠢相,便丢下手头上的东西,避开两人,自顾自的去林地附近探勘明日的道路去了。

而他之前挂在马鞍上的皮囊袋,以及袋子里的仙界兵力布防图,则是被他一起留在此地,就丢在火堆旁边。

此时,一直被肏得失神的云清尘,失焦的双眸终于动了动,在一声声低低的喘息中,他竭力保持着头脑清醒,眼眸的余光若有似无的瞥向火堆旁边。

云兮尚未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是看他身下的淫奴正渐渐回过神来,一时之间心中更是欢喜,忍不住在他俊美脱俗的面颊上狠狠亲了两口,说道:“之前怎么那么不禁玩,随随便便就差点被肏坏,现在终于缓过来了?这样才好玩嘛!”

他的小贱货,他的小淫奴,他的小娼妇……被他把玩在掌心中、钉在肉棒下、真正属于他的……

一想到这里,云兮内心深处便止不住的一阵激动,连忙挺动肉棒,用硕大的肉棒强行撬开宫口,肏入软腻的子宫深处,龟头卡在宫口处的那一圈软肉上,转上几转,磨上几圈,直把他身下的淫奴,给插得张开薄唇,发出一连串的喘息。

更罕见的是,这一次云清尘竟然主动了一回,在身下穴眼温顺含弄着肉棒的时候,他竟然也伸出双臂,轻轻攀上了云兮的脖颈。

云兮瞬间大喜过望,自从被他掳过来之后,这个一直不爱言语的淫奴,何时有过这等迎合的举动?

顿时激动得他埋在穴眼里的肉棒都大了一圈,也急忙伸手紧紧揽着对方的肩背,顺着对方的力道,在地上滚了几圈,一直滚到了火堆旁边,方才再次挺动腰胯,大开大阖的肏干起来。

而云清尘本人,则是一边温顺的张开穴眼,任由男人的粗硬肉棒随意抽插,一边则是悄悄挪动小腿,足尖绷直,够到了那个放在火堆旁的皮囊袋。

随后,他便像是被肏弄的受不住了一般,仰着头、脆弱的咽喉袒露在云兮的眼前,双腿难耐的屈起又放下,大腿根部抽搐,修长白皙的双腿胡乱蹬踹着。

于是,那装着兵力布防图的皮囊袋,就在“无意间”被他的足尖蹬到,一脚便被踹到了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中。

皮囊与里面的卷纸,全都在火焰的燃烧下无声化作灰烬,可负责看守行囊的云兮,此时却被眼前的美色迷了眼,满心满眼都是身下这淫奴迷离难耐的神态,以及那白皙娇嫩的修长脖颈。

出于狼妖的本能,他对在交配过程中袒露自己眼前的脖颈,简直毫无抵抗力,当下便再也忍耐不住,身下的肉棒一边动作,一边张口咬在云清尘的脖颈上,锋利的犬齿在脆弱的咽喉处轻轻厮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变化。

直到外出的云散迟迟归来,方才大惊失色,发出一声怒吼:“云兮!我们行囊里的图纸呢?”

正沉浸在软腻穴眼中的云兮,被这声怒吼惊得一个激灵,身下本就已经快要去了的肉棒,顿时马眼一张,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水,瞬间喷射而出,灌满了云清尘娇嫩的子宫,直把他射得抱着饱胀小腹低低哀吟,直到子宫里面再也装不下流出来为止。

可是见此状况,云散却是越发生气,几乎到了被气得浑身发抖的地步:“又是这淫奴、又是这淫奴……这娼妓把你的魂都给勾了去,让你玩忽职守到这种地步?!”

说罢,他也不再啰嗦,面色阴沉的又招手唤出几条藤蔓:“看来,这淫贱的娼妓也该好好受一回罚,让他明白不能再随时随地的发骚,不分场合的勾引男人!”

于是,还没等云清尘从刚刚被射爆子宫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便陡然惊觉,自己又被那熟悉的藤蔓给捆缚住吊了起来。

这一次,藤蔓没有像之前那样将他倒吊起来,而是将他的手脚四肢向背后弯折绑缚,整个人面朝下背朝上的被吊着,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像是一个晃荡着的秋千。

这个姿势很是难受,云清尘不由得微微挣扎了几下,却不料才刚刚动了一下,便有一道黝黑藤蔓狠狠抽过来,仿若一道凌厉的鞭影,凶狠的鞭笞在他卡在阴唇之间的蒂珠上,顿时便将这颗红彤彤的饱满蕊豆,给抽得又肿大一圈。

云清尘顿时被抽得浑身一个激灵,这次知道了厉害,不得不安静下来,半悬在空中,不敢再挣扎。

而云散,则是冷哼一声,走到被吊着的云清尘身后,捏了捏他之前被扇得红肿的屁股,又挤了挤还在不断吐着白浆的穴眼,将刚射进去的精水给挤压得湿哒哒的不断往下流,痛得云清尘轻轻的叫了一声。

“你这蠢狼,站到这淫奴身前,叫他半含着你那根蠢物。”他又向云兮指挥道。

云兮刚刚被他那一声怒吼,给惊得又尴尬又生气。但他们两人之间,向来是心思较为缜密的云散出主意,而他此时也知道因为自己刚刚的疏忽闯了大祸,所以现在也没了跟云散口头顶撞的兴致,便按照他的指使,乖乖站到云清尘的身前。

云清尘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只是心下有些惴惴不安,略有些迷茫的抬起清澈双眸,看向面前之人。

云兮实在是爱煞了他这种迷茫又懵懂的眼神,心中顿时不禁又起了点怜爱,便拿自己刚刚射过精的湿黏肉棒,在他俊美出尘的面颊上滚了一圈,又在他嫣红的薄唇上蹭了蹭没有擦拭干净的精水,最后也只是把自己硕大的龟头给塞进了他的口中,没有让他一下子吃进去整根硕大肉棒。

另一边,云散看他这副浓情蜜意的姿态,则是不屑的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裤带,露出两根倒竖着肉刺的冷硬肉棒,在云清尘的胯间蹭了蹭,若有似无的对准了两口红腻艳肿的穴眼。

正在被吊起来的云清尘尚在疑惑懵懂之时,云散突然出手,猛然往他红肿的屁股上狠狠一抽。

肥软柔嫩的臀肉被扇得颤了起来,与此同时,云清尘被悬吊着的身躯,被这一巴掌推了一下,顿时也像是荡秋千一样,整个人向前面云兮的方向荡过去。

原本只是插进嘴里的一颗龟头,此时却是随着往前荡的动作,顿时一整根肉棒都给吃了下去,深深的肏进了喉口深处,肉棒根部的两颗炙热精囊,也随之“啪”的一下拍打在他的脸上。

“唔……”云清尘一声惊喘还未来得及出口,就已经被硕大的肉棒给插了回去。

见此状况,云兮显然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他单是挺着自己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被悬吊着的云清尘,此时已经顺势荡了回去,丰满的臀肉“啪”的一下撞在身后云散的胯间,两口湿热穴眼顿时被那两根冷硬肉棒强硬插入,瞬间给狠狠肏了个透。天光大亮,云兮与云散两人肆意发泄,狠狠肏弄了身下人整整一夜,此时方才餍足的将自己的肉棒从云清尘的体内拔出。

被男人亵玩一整夜的云清尘,此时早就承受不住身体激烈的快感,昏了过去。

吻痕遍布的洁白身躯,无力的瘫软在杂乱的草丛中,修长的双腿大开,无力合拢。

他胯间两口被捅弄过度的穴眼艳红外翻,红肿的穴肉此时还在一缩一缩的翕合着,小口吐出股股之前被灌进去的白浆,在穴口与周围的草丛之间拉出一条莹亮的淫丝。

云清尘眼尾发红,脸上同样满是男人射上去的精水,颤颤的睫羽上糊着干涸的精斑。原本淡色的薄唇,也被男人的肉棒给磨成了嫣红的一点唇珠,吞咽不下的涎水和浊白从唇齿间流了下来,淫靡香艳非常。

显然这张小嘴方才不止吞吃过一根男人的肉棒。

之前那番惩罚似的的亵玩中,云散和云兮两人一时兴起,在用人类形态肏弄过一轮后,竟然又变回原形,分别化作硕大的蛇妖和狼妖形态,按着身下的云清尘又狠狠干了几轮。

在漆黑的夜色下,俊美出尘的青年一身雪白的胴体,却在幽暗的密林间被一狼一蛇紧紧缠住,时而受到前后夹击、时而又被上下肏弄。

身下两口穴眼和一张小嘴,总是被三根远超常人的肉棒狠狠捅弄着,变换着多种姿势,一刻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往往是一根肉棒刚刚拔出,另一根就立刻狠狠地捅进去,射得他满腹满口都是男人腥臭的浊白。

所以即便神智早已昏沉过去,但云清尘直至此时的昏迷中,紧致纤细的腰身却仍旧止不住的轻颤,胯间细白的嫩肉微微打着哆嗦,穴眼抽搐,艳红的穴肉蠕动着挤出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显然依旧还沉浸在之前无情无尽的肏弄中,无法自拔。

而云兮和云散两人,在整整一夜的发泄之后,此时也终于心情平复下来,开始为自己被烧毁的图纸发愁。

他们两人皆是半妖,之前也在仙界做过妖仙,本就容易被妖界猜忌,所以若是不带任何投名状就去投奔妖界,只怕妖帝不肯相信他们两个。

“现在布防图被烧,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投奔妖界,云散你有什么好办法?”云兮从狼妖变回人形,问道。

他一边问,一边低头看了看此时正躺在自己脚边、被浸在一滩男人精水中的云清尘,想着他就是烧毁了图纸的元凶,顿时心里面半是恼怒、半是怜爱。

可最后云兮还是没忍住心底的怜惜,不禁俯下身,用指腹在仙尊那张漂亮出尘的脸庞上揉了揉,又在对方艳红肥软的乳头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即使是在昏睡中,云清尘陡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人揉捏,口中仍是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听到他无意识的呻吟,同样从蛇妖变回人身的云散,此时也不禁低下头,眼神低沉危险的上下打量了云清尘许久,半晌之后,心底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

当今主宰妖界的妖帝,名唤龙鸣,亦是金龙一族的魁首。

龙性本淫,龙鸣作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一马当先,其人风流好色的行径更是闻名于世,无论是魔界、人界、妖界、鬼界还是仙界的生灵,皆有所耳闻。

龙鸣本人,更是色胆包天,只要看上符合自己心意的美人,无论对方的种族地位,都要上前去撩一撩。

据传闻,此人在一次偶然的会面中,竟然大胆到看上了仙界之主云清尘,之后更是当众表白,发疯似的表示愿意自荐枕席,只求与仙尊大人一晌贪欢。

结果,向来清冷淡漠的云清尘,自然是看不惯妖帝的言语轻浮,在对方的一番死缠烂打之后,终于不耐,直接拔剑出鞘,只用一击,竟然就斩下了对方额上生的半截龙角。

那妖帝自从吃了这次教训之后,不敢再直面仙尊剑刃锋芒,不得不勉强收敛了几分,不再当众提及此事,但是据说在私下里,仍是对着仅有一面之缘的仙尊念念不忘。

妖帝好色,而他们手中正好有一个与仙尊长相如此相似的凡人娼妓……

云散盯着自己脚边满身淫液的俊美青年,心中不由得冒出一个念头。

可惜这件事必须瞒着云兮进行,这头狼崽子太傻,认死理,又别扭又执着。

在他看来,地上这人只不过是个被无数男人亵玩过的娼妓,假的就是假的,即便有几分相似,也永远变不成真的。

可在那头狼崽子眼里,就算只是长相气质相似,那也是不能送给别人的。

现在这头蠢狼,明显把这妓子当成了爱不释手的玩具,愿意跟自己这个好兄弟分享,但肯定是不愿意将这妓子当成礼物送人。所以自己必须先斩后奏,先将这头蠢狼给支开,然后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让他没有反悔的余地。

心里打定主意之后,云散便抬起头,故作严肃的向云兮说道:“投名状之事,我自有分寸,你且先去四周查看一下动静,如今妖界近在咫尺,我去找找妖界的入口究竟藏在附近何处。”

两人之间,云散向来是拿主意的那个,听他这番说辞,云兮并没有丝毫怀疑,直接点点头,从地上一跃而起,再次化成一头硕大的白狼,向着周围的密林深处奔去。

眼见那头蠢狼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其实早就发现了妖界入口的云散,此时抿了抿嘴角,心下暗暗叹了口气,俯身抱起还在昏迷中的云清尘,同样消失在原地。

于是半晌过后,当云兮化成的巨狼风尘仆仆的再次赶回来时,却在原地怎么也找不到两人。

?找不到自己兄弟、又找不到心爱玩具的狼崽子,焦急且茫然的在原地转了几圈,却怎么也嗅不到两人的气息。于是他稍加思索,顿时便明白了一切,当下便火冒三丈,一声狼嚎冲破云霄。

“云散,你个混蛋——”

而此时,云散却已经来到了妖界深处,停留在金碧辉煌的妖族殿宇中,正屏气凝神,向着眼前人微微施了一礼。

他眼前这人,一身金色龙纹绣袍,眉宇轮廓深沉,一身打扮像是个人间的公子王孙,但是一双眼瞳却是碧绿倒竖,额角间生着粗硕分叉的龙角,其中一支龙角突兀的少了半截。

正是曾经被仙尊一剑削去过半只龙角的妖帝,龙鸣。

此时,龙鸣却眉头微皱,手指不断上下抚弄着别人送给他的“见面礼”。

这份“礼物”已经被云散清理过了,穴眼里和全身上下的精水淫液都被洗了个干净,就连那些落在雪白肌肤上的斑斑吻痕与指痕,也都被施法消除了痕迹。

此时的云清尘,已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干净、整洁、雪白,不再整天含着男人们的精水浊白,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妖帝的怀中沉睡,眉眼间的神态一如往昔的清冽冷淡。

只不过,到底是被男人们调教肏弄过无数次的躯体,就算外表看起来一如往昔,但是内里却还是早就被肏熟、肏透了。

龙鸣让此人枕着自己的膝盖,一双手却不断在青年柔韧的腰身和饱满的臀肉上抚弄揉捏,像是对那份细滑紧致的手感恋恋不舍一般。

直到他用手托起青年身前的玉柱和囊袋,一口娇嫩肥厚的阴穴,便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但长得这么像,竟然还是个罕见的雌雄同体,这谁能想到……”龙鸣低声嘟囔着,手指却毫不犹豫往两瓣花唇之间探去。

才刚刚进入一个指节,被男人肉棒调教惯了的穴眼,便是狠狠一缩,将这节指腹牢牢含住,艳红的穴肉蠕动着,不断在指节上嘬吸,好似在有意谄媚讨好一般。

“啧,听说雌雄同体之人向来淫贱,如今看来,果然如此。”龙鸣用手指在阴穴里搅弄抠挖了几下,马上就有黏腻的水声传出,他甚至还饶有趣味的掐弄着那颗嫣红的蒂珠。

“嗯,不……”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意,即便身处在昏迷中,云清尘仍是低低喘息着一声,半声含糊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骤然听闻这颇有些熟悉又十分陌生的语调,本就神色复杂的龙鸣,顿时双眼一亮,将自己的手中从穴眼里抽出,扯出几缕黏稠的淫丝,然后捏住眼前青年的下颌,上下仔细打量着他的眉眼脸庞。

他用拇指拂过对方的唇瓣,昏迷中的青年唇珠颤颤,却仍旧本能的轻启唇齿,将龙鸣的拇指指节柔柔的含入口中,温热湿软的舌尖在拇指顶端一扫而过。

感受着指尖下的这份温软,龙鸣眼中的神色更是复杂,终于收敛了之前的轻慢与漫不经心,两只手分别向云清尘的心口和丹田处探去。

初探丹田,只觉得丹田内空空荡荡,没有半分仙力流转的痕迹,很容易便会被人认为是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凡人。

只是那些修行尚浅的小辈探测不出来,可如同龙鸣这般修为深厚的一界之主,又同仙尊有过交手的经验,此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仔细查探、寻找……终究还是感受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痕迹。

那熟悉的、令人胆战心惊的、却不知为何被经脉给深深封锁住、结果流转不畅的……仙力!

霎那间,龙鸣覆盖在丹田处的那只手,都不禁颤了颤。

“哈!想不到、想不到,哈哈哈哈……”可转瞬之后,他便难以抑制的,从喉间发出阵阵低沉的笑声。

那笑声越来越响,在空荡的殿堂内回荡,最后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

“妖帝,您这是……”这笑声显然是惊着了在一旁等候的云散。

他知道妖帝显然是喜欢这份“礼物”的,但是却不明白,不过是一个长相相似的凡人,却为何让妖帝如此狂喜以至于失态。

莫名的,云散心底深处有了几分不安。

“无事,本帝无事!”

终于稍稍平静下来的龙鸣高声说道,只不过他的声音却半是嘲弄半是讥讽,中间还夹杂着几分压也压不下来的愉悦:“你说,这脔奴是你们兄弟二人无意间从凡间的娼妓馆中得来的?”

言罢,他甚至不再等云散回答,便已是怀抱着自己的“礼物”,起身急匆匆的往后殿走去:“果真是一份从天而降的大礼……”

“你们兄弟二人千里迢迢的来投奔,还带来如此一份厚礼,我妖界自然对你们敞开大门,从此以后,你们两人便是在本帝的庇护之下!”

眨眼间,妖帝已是不见踪影,只余下几句话在宫宇中回荡,还没等云散反应过来,便已有衷心的妖族部将,客客气气的将他请出了妖帝的宫殿。

这些妖族也同样以为,自家妖帝是得了一个称心如意的普通脔宠,所以此时此刻便迫不及待的回寝宫享受了。

沉重坚固的殿门身后关闭,可是终于得偿所愿的云散,此时却没有任何欢喜的情绪,脑中只是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妖帝刚才会那般失态狂喜。

他脑中纷乱如麻,心下那份不安和怅然若失却是越来越大,不由茫然走了几步,就在即将要离开此处的时候,却好像突然福至心灵一般,脑中灵光一闪。

之前被忽视的线索陡然间串了起来,心中的疑惑被瞬间解答,想清楚一切的云散却是顿时白了一张脸,眼睛瞪圆,瞳孔一震。

不、不可能,不可能……

?他浑身上下如遭雷击,身体却是本能般猛然跑了回去,再次来到刚刚关闭的宫门前,狠狠砸着关闭的大门,直至拳头崩裂、血流如注却仍不肯停手。

“开门、开门,我要面见妖帝!”

可是殿门仍旧坚如磐石,纹丝不动,没有一个人出来搭理他。

正在焦急中的云散,还待继续砸门,却被人猛然扑到,一道愤怒的狼嚎在他耳边乍然响起:“可算找到你了,混蛋!老子的小娼妓呢?那是老子的,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喂,赖皮蛇,你没事吧?”

终于找到妖界入口、却姗姗来迟的云兮,此时正变成巨狼,将云散踩在爪下,刚想将他愤怒的揍一顿,却见他面白如纸、双眼无神,又不禁担心的问道。

却见云散喉头颤动,半晌之后终于吐出一句话:“错了…我做错了!”

“那不是假的……”

先不提终于来到妖界的两兄弟之后如何,之前一直处在被肏晕状态的云清尘,也不知在昏睡了多久之后,终于从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

刚刚有了几分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云清尘便陡然觉得一股燥热正在席卷全身。

燥热、酥麻、瘙痒,种种感觉搅合在一起,从奶头和穴眼这几点部位,丝丝缕缕的爬满全身。

纤长的睫羽颤了颤,云清尘低低喘息着,终于勉强睁开酸涩的眼帘,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无一不酸胀酥麻,仿佛就连喉间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甜腻的炙热。

刚一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整面光洁清晰的镜子。

他此时的身影便全数映入镜中,纤毫毕现,清晰可见。

他的双腕上捆缚着道道红绳,被红绳从上方高高吊起,上半身不得不挺直的立着,胸前的两颗嫣红奶头完全呈现在面前的镜中。

可他纤细的足踝与膝盖上,却又各绑着两道红绳,将他的双腿狠狠地拉扯开,使整个人不得不呈现出跪坐的姿态,胯间的玉柱也被一根细细的红绳吊起来,使得那口娇嫩艳红的阴穴完完全全袒露在镜前。

像是尤嫌不够一般,那口阴穴上的两瓣肥嫩阴唇,也被两只小巧的夹子夹着,用两根细细的金链子从两边扯开,被迫露出嫣红勃发的阴蒂,整口穴眼间的艳景一览无余。

如此直观的看着自己此时的淫艳姿态,云清尘顿时眼睫颤了颤,有些无措的低下头去,试图避开自己眼前的镜子。

可是他才刚一动作,便觉得一阵酸爽快感猛然间传遍了全身各处,逼得他不得不低喘几声。

不知为何,他此时胸前的两颗奶头,饱胀的过分,颤颤巍巍仿佛随时会滴出奶水来,一股股瘙痒不断从奶孔深处涌来,痒得只想叫人把这两颗小奶子放在嘴里好好嚼一嚼。

而他身下的两口穴眼,此时也是热胀无比,黏黏糊糊好像含着什么东西,阴唇之间露出的那颗阴蒂更是勃发的翘着,硬挺的像是颗骚豆子。

云清尘不得不再次向面前的镜中看去。

透过清晰的镜面,他只看到自己胸前那两颗瘙痒的奶头,此时甚是饱胀红润、硕大肥软、艳红的挺立着,乳尖上被抹上了一层油亮亮的透明药膏,甚至连奶头周围的乳晕都没被放过,全都被抹上了这种散发着甜腻香味的药膏。

而他身下的两口穴眼,自然也是没有逃过,全都被人灌满了甜腻的药膏,红腻的穴肉本能的吞吐蠕动着,从阴道里挤出大团大团的透亮脂膏。

尤其是那颗被剥出来的勃发阴蒂,在被涂抹了药膏之后,更是高高翘着,肿得像是颗肉枣子,艳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似乎只要稍稍被人吹一口气,就能马上喷着水陷入高潮之中。

如此香艳、如此淫贱……云清尘微微颤了颤,再次挪开视线,不敢再看自己此时在镜中的姿态。

可就在他眉眼低垂、睫羽颤颤的时候,却有一人,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他身后,一只手竟然径直探到他身前,去拨弄他那两瓣被迫分开的的阴唇,手指在勃发的阴蒂上一点一点的逗弄着,又向阴道深处捅进去,好似在随意翻检着一件普通货物一般。

云清尘顿时一惊,刚想回头去看,却被身后那人抢先一口咬住了润白的耳垂,调笑的声音伴随着炙热的吐息,一起被吹入耳中:“仙尊大人,好久不见。”

听到着熟悉的声音,云清尘眉头一蹙,眼眸自然而然的便看向自己面前的镜子,直接看到了镜中淫艳的自己,和……自己背后的龙鸣。

多年前,云清尘曾拒绝过龙鸣的求欢,并一剑斩下他半截龙角。

现在,那只被斩去半截的龙角,依旧生在妖帝的额头,可他却衣冠楚楚,好似一个正经人一般。而那昔日俊美出尘、不苟言笑的仙尊,此时却像个娼妓一样,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被捆绑吊起,胸前的奶头和身下的阴蒂,都饱胀的要命,似乎在等待着被男人好好蹂躏一番。

见此情景,云清尘不禁眼瞳一颤,瞬间也已经明白,想必是仙界兵力布防图被烧毁之后、云兮云散那两个傻小子做下的糊涂事,使自己落在了妖帝手中。

半晌之后,他方才艰难的吐出一声:“妖帝。”

可就连他尽量试图冷静的嗓音,此时似乎都带着一点颤抖的甜腻。

“嗯,仙尊大人再多说几句话,本帝爱听。”龙鸣松开自己口中的耳垂,笑着说道,在阴穴里搅弄的手指却始终没有停下。

云清尘咬了咬唇,没有再说话,面上全然是一片隐忍的神色,看起来甚是好肏。

“我该怎么说呢?是该问问仙尊大人,究竟为何沦落到这般田地?还是该赞叹你们仙界的慷慨大方,送礼竟然能把自家仙尊给送掉!还是说……既然仙尊是送给本帝的礼物,那么本帝是不是该好好验验货,看看这份礼品是不是合格?”

他一边调笑着,一边在阴穴里深入的手指继续抠挖,搅弄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大团药膏被挤了出来,弄得云清尘胯间湿黏一片。

“啧啧,以前仙尊大人拒绝我的时候,本帝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副清高的身体下竟然是淫贱的雌雄同体……这些年来仙尊一直清心寡欲,想必也是憋得难受!当初干嘛要拒绝本帝,弄得这份欢愉迟来这么久,还害得仙尊被别的男人先尝了鲜。”

他一手揽着云清尘的腰,在光滑紧致的肌肤上摩挲许久,另一只在阴穴中抠挖的手指终于舍得抽了出来,却又转而绕到了仙尊的胸前,将手上沾染的黏腻和淫液全数抹到胸口那两颗胀鼓鼓的奶头上。

“本帝刚刚验了验货,只觉得大为不满,仙尊大人身下的这两口穴眼,都已经被别的男人给肏熟了,这作为本帝的礼物怎么能够合格?”他一边故作佯怒道,一边又不停手的揉捏着云清尘的奶头。

云清尘低垂的眼睫颤了颤,挪动身躯想要避开对方揉捏掐弄的手指,却又被龙鸣捏住了下颌,强行让他的脸庞看向眼前的镜面,好好欣赏自己此时在镜中的淫艳风光。

“第一个尝鲜仙尊这两口宝穴的人是谁,本帝倒真是好生羡慕,又是哪个男人将仙尊给肏成了这样……还是说,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很多男人?”龙鸣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还不等云清尘说话,龙鸣便又自顾自的低笑一声,松开捏着他的手指,转而从自己身后掏出一个青瓷小罐,以及银匙、毛笔、粗硕玉势等各色淫具来。

青瓷小罐中散发着一股甜甜的腻香,罐中盛满了晶亮亮的透明药膏,与之前涂抹在云清尘身上的药膏味道一样。

“仙尊被别的男人肏透了不要紧,只要听我的话,天天上药,身下那两口骚穴早晚紧致青涩犹如处子,而仙尊胸前的那两颗骚奶头,抹了这药,自然又有别的好处。”

龙鸣自语道,然后便用那细长精巧的小小银匙,在青瓷小罐中舀了满满一勺药膏,在云清尘近乎惊惧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将银匙探入他身下的穴眼深处,捅过阴道,直抵宫口。

一匙接着一匙,龙鸣涂药涂得仔仔细细,几乎连子宫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不放过。

云清尘只觉得阴道发烫,敏感的子宫好似含着一团火,胸前的奶头和身下的阴蒂又肿又涨,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雪白的皮肉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喉间被迫逼出几声细细的哽咽。

龙鸣伸出手,扣住云清尘的下颌,仔细观赏他面颊上的红晕、发红的眼尾,以及那双波光潋滟的含泪眼眸,越看越欢喜,简直是爱煞了仙尊大人这副含羞带怯、煎熬隐忍的模样。

他的指尖沿着对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摸去,拂过精致的锁骨和饱胀的奶头,双手在柔韧纤细的腰肢和大腿内侧不断摩挲着,感受着指尖下细腻滑润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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