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缠身蛇戏咬肿蕊豆巨蛇双枪双X
恍若美玉般的皮肉微微发颤,蒙着一层暧昧的薄红,直教人爱不释手。
龙鸣贴在对方的耳边,低声调笑道:“听那条小蛇提起过,仙尊大人在凡间时,是被人从妓馆里发现的?”
正沉浸在药性折磨中的云清尘,闻言低低喘息了几声,抿了抿唇瓣,含着泪珠的一双美目凌厉的看向妖皇,只是咬紧牙关不说话。
龙鸣顿时又笑了一声:“我喜欢你这幅含屈受辱的表情,仙尊大人在妓馆里被男人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神情?”
“只是不知,仙尊大人在妓馆接过几回客?被几个男人肏过?得了多少嫖资?那些嫖客们肏完之后赏的银钱,会不会塞满仙尊大人的穴眼?”
言语之间,龙鸣便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那些前来嫖你的男人是不是有老有少、有胖有瘦、有美有丑?仙尊大人有没有被这些人一起玩过,一次要吞吃几根男人的肉棒?”
云清尘身子颤了颤,眉头紧锁,咬紧牙关,在无尽的欲海中用正常的声音说道:“妖帝,你若记恨我多年前斩你那剑,尽可以用剑斩回来,何必如此羞辱…啊嗯!”
他一句话没说完,便被龙鸣在奶头上狠狠捏了一把,口中猝不及防的喘出几声清冷破碎的呻吟。
“仙尊这是说的哪里话?如此漂亮的一身皮肉,我可舍不得砍上几刀。”龙鸣边说边在他身上不断摩挲揉捏,一双手拂过那单薄挺直的脊背时,突然就来了兴致,转身又取来几碟药膏,和一只粗壮的翠玉毛笔。
这几碟药膏与之前的药膏不同,并非再是透亮晶莹的无色,而是深深浅浅的红色脂膏,深红、绯红、桃红、淡粉……颜色娇艳,异香扑鼻。
云清尘的手腕依旧被红绳高高吊起,被迫双腿敞开跪坐在地,正不明所以之间,便见龙鸣兴致勃勃的伸手一挥,瞬间,这个房间的四面八方便都换成了水银镜。
四周墙壁,地板和头顶,统共六面镜子,将他环环相绕,将他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照了个通透,纤毫毕现、无处可藏。
每一面镜中的他,都是浑身不着寸缕、身姿淫靡、香艳淫荡,比凡间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子都不如。
云清尘一时间羞得面红耳赤,只能暂且低下头、垂落目光,不敢去看四周的镜面。却不料自己身下也早就换成了一面镜子。
他一低头,就清晰的看到底部镜面上自己被分开的两条腿,胯间两口穴眼通红热胀,还在不断的抽搐翕合,从穴口里吐出丝丝黏腻的淫丝,一点点滴落在光洁的镜面上。
仙尊大人面色更是羞红,只恨不得闭上眼睛。
只可惜,龙鸣并不打算放过他,强行让他再次睁眼,还强迫他直直的看向自己面前最近的水银镜。
云清尘身下两口涂了药的穴眼,现在又热又烫,嫩得像是两块刚出锅的热豆腐,一戳就出水。
胸前那两颗嫣红的奶头,则硬挺饱胀的像是两颗多汁饱满的葡萄,红艳艳的任君采劼、随便男人揉捏。
他胯下两瓣肥嫩的阴唇被小巧的夹子拉扯着分开,被强行剥出来的艳红阴蒂,像颗硬挺的骚豆子般怯生生的翘着,又像是花苞里的花芯,盈盈含露,红润欲滴,只等男人的肉棒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仙尊大人,在凡间的娼妓馆里时,有没有男人从背后肏过你?”
龙鸣着迷似的拂过云清尘光洁滑嫩的皮肉,翠玉毛笔的笔尖,蘸饱了碟子里绯红色的药膏,轻轻点在他的脊背上,然后浓浓的画下一笔。
那药膏初时甚为冰凉,激得云清尘顿时浑身一颤。随后药膏接触到皮肤,又转为火烧一般的炙热,笔尖落下的地方,泛起一阵瘙痒的红晕。
龙鸣下笔不停,不多时,就在新雪一样洁白的脊背上,用深红的笔触,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画出的那个男人看不清容貌,但是身躯健硕,浑身赤裸,就好像正在从背后拥抱着云清尘,胯下正与他的臀肉亲密接触着。
龙鸣的笔触划过云清尘不住打颤的纤细腰肢,在臀肉上来回打转,然后饱满的笔尖粘糊糊的一笔勾勒进两瓣臀肉之间。
他笑道:“仙尊大人这里吃过如此多的肉棒,我可得如实画出一个硕大阳具才是!”
“不过只有一个男人,又怎能满足仙尊大人两张贪吃的穴眼?”嘴上调笑着,他又调转笔锋,又在云清尘的胸前描画起来。
“啊哈……”一直隐忍的云清尘突然惊喘出声,因为龙鸣再次蘸满药膏的毛笔,突然点上他的左边乳头,笔尖在他的奶孔里不停的打转儿。
“仙尊大人的奶头如此饱满多汁,想必那些嫖客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肯定经常放在嘴里舔一舔、嚼一嚼。”他在言语上不停调戏,手下笔触不停,围绕着那颗可怜的小奶头,不住的描描画画。
顷刻间,只见又一个看不清脸的健硕男人,再次出现在云清尘身上,头颅埋在他的胸前,被描画出的舌尖正贪婪地舔舐着左边那颗红肿的奶头,胯下与云清尘的阴穴厮磨着。
云清尘身下的秀气玉柱不住颤抖着,吐出点点蜜液。隐藏在玉柱下方的那口阴穴,也在微微抽搐,两瓣唇肉绯红,阴蒂红肿挺翘,阴道小口翕张。
龙鸣再次将毛笔蘸饱药膏,笔锋一鼓作气的勾进两瓣唇肉间,绯红的笔尖扫过肿胀的阴蒂,捅进软烂敏感的阴道里。
“哈啊、啊啊……”云清尘陡然间睁圆眼睛,浑身一颤,试图夹紧双腿,但是却被脚踝上紧绑的红绳扯开,胯下那口被捅弄着的阴穴,在光洁的镜面上一览无余。
已经乱蓬蓬炸毛的笔头,在阴道里来回进出打转儿,那些蓬乱的毛发,狠狠搔过阴道里每一处褶皱,伴随着滚烫瘙痒的药效,弄得云清尘苦不堪言,口中呻吟不停,眼角绯红。
就在阴道里的穴肉抽搐着,马上就要迎来高潮时,龙鸣却突然抽出毛笔,只留下一口湿哒哒、黏糊糊的嫣红穴眼。
马上就要爆发的云清尘,顿时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境地,眼角都被逼出泪花,脚趾紧紧蜷着,胯下穴眼小口小口吐着淫液,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龙鸣倾身上前,舔去他眼角的泪珠,笑道:“仙尊大人这就欲求不满了?怪不得一次至少需要两个男人的肉棒,只可惜,这画出来的东西满足不了仙尊。”
说罢,他拿出两根粗大的玉势。
这两根玉势皆是由墨玉雕刻而成,黝黑狰狞,茎身上遍布花纹,龟头硕大,微微带勾。
身下两口涂了药的穴眼,此时瘙痒难耐,急需男人粗硕的肉棒狠狠挠一挠。
云清尘盯着那两根玉势,突然发觉自己竟有些出神,急忙转过头去,咬住嫣红的唇珠,挪开视线。
可是龙鸣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托起云清尘的雪臀,手指在丰满柔嫩的臀肉上亵玩似的抓了几把,用吊着的红绳分开双腿,将自己手中的两根硕大玉势,抵在云清尘的两口穴眼上,一寸寸塞了进去。
粗硬的棒身强行破开湿热的甬道,一点点撑开褶皱,肉壁本就被药膏喂得敏感至极,此时云清尘整个人都绷紧了身子,脚趾紧紧攥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伴随着破碎的抽泣,从他喉间呜咽传来。
他的穴肉却偏偏仍旧不知足的翕动着,小口小口抿着被插入的玉势。
“仙尊大人在凡间娼馆做妓时,可是这般在男人身下挨肏?”龙鸣不紧不慢的调笑着,故意扶起云清尘的脸颊,又一次让他看向四周的镜子。
云清尘经过方才的捉弄,已经浑身无力泛起红晕,手脚被缚,以双腿大敞的姿势被吊起。此时听到龙鸣的声音,噙着泪的眼角晕晕乎乎的睁开,神情恍惚的看向面前的镜面。
龙鸣的画工甚好,在他身上画出的人像活灵活现。朦胧看去,仿佛真有两个人男人伏在他身上,将他前后夹击,正捏他奶头、掰开他的双腿、深入他的胯下。
而他前后两口穴眼,正塞着两根不容忽视的玉势,将他的穴眼撑圆,艳红的穴肉微微翕动。
与身上的春宫图结合起来,就好像他此时正被前后两个男人一同肏进去,偏偏自己的穴口还在兴奋的抽搐着,仿佛在迫不及待的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堂堂仙尊,此时真就和凡间的娼妓没什么两样,低贱淫艳,活色生香。
云清尘难堪的转过头,不愿再看眼前自己这副淫靡的姿态,可是房间四周的镜面无处不在,无论他看向何处,都能清晰看到镜中淫贱的自己,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啊哈!”可他刚刚闭上眼睛,却立即发出一声惊喘。
就在他阖上眼帘的瞬间,龙鸣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他胸前高高挺翘的奶头,将那粒艳红硬挺的奶子含在牙齿间不住研磨,用舌尖在乳晕的周围来回打转。
他此刻的姿势,和刚刚春宫图上的男人有几分相似,都是伏在云清尘的胸前,张口含住嫣红的奶头。画中的男人咬得是左边的奶头,龙鸣便来吃右边的小奶头。
云清尘闭上眼睛,却使身体的触感更加敏锐,不由得被胸前传来的快感折磨得呼吸急促。
良久,吃够了奶子的龙鸣才吐出嘴里的乳珠,唇齿间与红肿的奶头尖上拉出一条细长的涎水。
他咂摸了一下嘴巴,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怎的吸不出奶水?仙尊也实在太不争气,竟然不产奶,真是白长了这对肥软的奶子!”
“也罢!我好人做到底,再送仙尊大人一双奶水流不尽的奶头!”
说着,他排出一溜木盒,挑选了一番,打开盒盖,从中取出两根金色长棒,比针尖略粗了些。
他抬手捏起云清尘胸前的一枚奶头,捻了捻,对准乳孔,将手中长棒旋转着捅了下去。
“嗯啊哈…啊别…不要……”冰凉的棒身不断摩擦着乳孔中细嫩敏感的肉壁,云清尘顿时一惊,陡然间睁开双眼,口中惊喘出声,手脚不由得挣扎起来。
只可惜他此时整个人都被红绳吊起,无论怎么挣扎也只是在半空中微微晃荡,雪白的身躯香汗淋漓,越发显得身上的春宫图香艳起来,身下两口穴眼更是本能的将两根玉势咬得死紧。
“仙尊大人莫急,我必不会冷落剩下那个奶子,不用急着催促。”龙鸣捏着他的奶头安抚着,直到将那根细棒插得足够深之后,才捏起另一个奶头,如法炮制。
奶孔深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酸胀,云清尘几乎没了挣扎的力气,两颊泛起红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头颅无力的垂下,乌黑的浓发间露出一小截雪白细腻的颈子。
“先开奶孔。”
龙鸣在将两根细棒一一插入之后,仔细观察了一番被撑开的奶孔,不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伸手捻起细棒,再旋转着一点点拔出来。
“啊啊、唔嗯啊…嗯……”随着细棒的拔出,金属摩擦着奶孔里的嫩肉,一阵酸麻激得云清尘口中吐出阵阵细碎喘息。
“再种奶种。”随着龙鸣的声音,他的指尖上出现了两粒小小的种子。
这两粒种子赤红,比寻常的芝麻还要小一些。
龙鸣剥开云清尘刚刚被开发的奶孔,一左一右,将这两粒小种子强行塞进两个奶头里。
奶子里含着东西,奶孔又被堵住,云清尘自然感觉到胸前不适,本能的蹙紧眉头,柔韧的腰肢扭动了一下,将胸前的奶头往粗糙的红绳上蹭了蹭。
痒…奶头好痒……一直痒到了奶孔深处……
不知不觉间,他胸前那两个肥软的奶头,不用别人摸,渐渐就挺了起来,越发嫣红肿胀。
龙鸣捏了捏眼前一颗硬挺的奶头,嗤笑一声:“怎么这么激动?真正的手段还没上呢,这就等不及了?””
还不等昏昏沉沉的云清尘有所反应,他突然翻手取出一枚竹板来,拿在手中。
这枚竹板约有常人的一臂长,三指宽,上窄下宽,像是学堂里,夫子用来打学生手心的那种戒尺。
戒尺窄的那头被龙鸣拿在手中,较宽的那头被他悬在奶头上方,感叹道:“想不到我今天也能当一回清心寡欲的教书先生,好好调教一番不听话的淫贱学生。”
话音刚落,戒尺忽然落下,重重扇在云清尘的胸部。
自从种下奶种之后,云清尘便觉得自己的两个奶头越发肿胀起来,嫣红的乳珠硬邦邦的挺翘着,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麻痒。
尤其是刚刚受到责打的胸部,此时泛起红肿,如玉一般的雪白肌肤上,零落着一道道暧昧的旖旎红痕,昭示着仙尊大人刚刚遭受的凌虐。
止不住的痒意从奶孔中传来,那两粒被种下的奶种,就像是真的种子一样,好像在生根发芽一样,一边不断向奶孔深处钻,一边不断向奶孔外长。
云清尘难耐的低头喘息着,忍不住挺动胸部,将硬挺挺的奶头往粗糙的红绳上磨蹭。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整个胸部好像……柔软了一些,微微肿胀,不复之前的平坦。
“仙尊大人的一对小奶子还是太小,想要产奶,就得帮你好好开一开奶孔。”龙鸣凑到他耳边,咬着他玉白的耳垂,低声笑道。
他随手一挥,撤掉那些绑缚住手脚的红绳,一直被吊在半空中的云清尘无力的坠落下来,恰好跌入他的怀抱中。
龙鸣将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牢牢圈住,一只手伸到云清尘的胸前,捻了捻那粒硬挺挺的奶头。
“嗯啊…啊啊唔……”已经精疲力竭的云清尘从喉间泛起一声破碎的呻吟,重获自由的双手颤巍巍的抬起,想要阻止龙鸣作怪的手。
龙鸣却反将他的双手擒住,故意捉着他的手指,凑到他自己的奶头上。
他在云清尘的耳边继续低语道:“这两只淫贱的小奶子这么痒,仙尊大人就不想狠狠挠一挠、抠一抠?”
恍若别耳边的低语蛊惑了一般,早已被情欲逼得神思恍惚的云清尘,此时难耐胸前的瘙痒,竟然当真顺着龙鸣的牵引,两只手分别捏住自己左右两边的奶头,颤颤的捻了一下。
“呜嗯——”强烈的快感夹杂着瘙痒从胸部传来,云清尘喉间不禁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也不知是愉悦的呻吟、还是痛苦的哀鸣。
可是他的手指却没有放开奶头,反而因为越来越剧烈的瘙痒,而更加大力揉搓着自己的乳尖。
揉捏、掐摁、搓捻,却怎么也止不住奶孔深处传来的胀痒,到了后来,他甚至毫无理智的掐着自己的奶头,用指尖在乳尖上抠挖着,试图主动扒开自己的奶孔。
眼见他已经深陷情波欲海之中,龙鸣便觉得时机已到,属于龙族的竖瞳幽暗,双手伸向那两瓣圆润肥软的臀肉之间,捏住插在后穴和阴穴两口穴眼里的玉势,猛地一抽。
两口穴眼之前将硕大的玉势咬得死紧,此时玉势被突然抽开,粗硕冷硬的茎身滑过敏感的肉壁,顿时激得云清尘浑身一颤,捏着乳头的手指一使劲,在乳尖上掐出了一个深深的指甲印。
“啊嗯……”他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呻吟着,仍是没有从爽痛交加的情欲中醒过神来,手指依然捏着奶头不放,胸部越来越酸胀。
两口穴眼之前被药膏温养的紧致湿热,此时含着的玉势被抽去,顿时穴口微微翕张,湿漉漉的肉壁泛起艳红色,吐出丝丝缕缕的淫丝,看起来甚是可怜。
盯着欲求不满的两口穴眼,龙鸣的瞳色越发晦暗,手上却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两条硬挺粗硕的龙根顿时抖擞起来,在云清尘肥软的臀肉上蹭了蹭。
龙族与蛇妖在身下的某一部分类似,胯下皆是有两条肉棒。
且身为妖帝,龙鸣胯下的龙根比常人更显雄伟,如同两条孽龙一样昂扬贲张,粗硕的茎身上还覆着一层极为细密的鳞片,更显得狰狞。
龙鸣抬手将云清尘摁下,使他上半身趴伏在地面上,分开双腿,臀部高高翘起,两口湿漉漉的穴眼一览无余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他抓了一把肥软的臀肉,双手扶在云清尘的臀上,腰身一挺,便将自己胯下的两条孽根狠狠捅入两口穴眼中。
龙族的龙根上覆着的那层密密的细鳞,专为与伴侣交欢时使用。
当龙鸣狠狠捅进云清尘的两口穴眼是,细鳞会紧紧地贴在茎身上,帮助龙根更为顺滑的捅进穴道里,确保龙根插得很深,可以直捣阳心和子宫。
等到龙鸣将龙根整个抽出时,那层细鳞便会倒竖起来,狠狠地剐蹭过穴道敏感的肉壁,特别是阴穴里那颗挺翘的阴蒂,被层层叠叠的细鳞这么一剐,整颗骚豆子都不禁抖了抖,殷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唔嗯……”云清尘低低喘息一声,漆黑的睫羽颤了颤,眼尾发红,向来凌厉的双眸此时一片昏沉,神智仍是不太清醒,被肏得眼角发红。
因着身后猛烈的肏干,他不禁双腿发软,腰身却又被龙鸣掐住抬起,整个人被迫伏在镜面上,清冷的脸庞贴着冰凉的水银镜,嫣红的唇瓣无力的喘息着,呼出的水气模糊了冰冷的镜面。
被捏住的奶头依旧止不住的瘙痒,并且随着身后被肏干的快感传来,胸部的酸胀感愈演愈烈。
“要、要溢出来了……”云清尘捏着自己的奶头,口中喃喃道。
就在他双眸失神的时候,只见刚才被种下奶种的奶头,此时从奶孔里长出一片艳红的细细嫩芽,悄然探出乳尖。
眼看时机一到,龙鸣便俯身贴在他背后,双手捉着云清尘的手指,引导他自己掐住那片芽尖,然后狠狠往外一拔——
“啊啊啊!”
云清尘失声惊呼,呻吟中几乎夹带着一丝哭腔,浑身止不住的轻颤,被猛然间拔出奶种的两颗饱胀奶头,此时更是胀鼓鼓的抽搐着,奶孔翕张,喷出一小股浓稠腥甜的奶水,全数溅在眼前的水银镜上。
直到此时,云清尘才终于回过神来。
纤长的睫羽轻颤,还噙着泪珠的眼眸逐渐聚焦,他一睁开眼睛,便见到眼前镜面中的自己。
堂堂仙尊,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肏弄,自己还捏着自己的奶头亵玩,对着面前的镜子发情,镜面上甚至还有喷溅上的奶渍。
而自己左边那颗奶头上,奶孔中竟然还渗着一滴奶水,要滴不滴的挂在乳尖上,格外的淫艳和……下贱!
被刚才如此淫荡的自己所震惊,云清尘眼瞳一颤,本能的就要挣扎起身,向后退去,想要离镜中陌生的自己远一些。
却不料他刚一后退,腰臀就结结实实的撞上龙鸣的胯下,使得本就肏在自己穴眼里的两根肉棒,一下子捅得更深。
其中捅在阴道里的那根肉棒,已经撬开他的宫口,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挤进了子宫里。
云清尘浑身一僵,顿时不敢再动。
反倒是他身后的龙鸣,舒坦的长呼一口气,得意的顶了顶腰,道:“仙尊大人刚刚如此主动热情,现在怎么不继续了?”
“嗯……”云清尘被他顶得闷哼一声,却毫无办法,只能翘着屁股嘴硬道:“妖帝若真想报多年前的一剑之仇,一刀将我杀了即可,何必还要与我这仇人媾和…嗯啊!”
他嘴里硬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鸣接连不断的肏弄打断。
龙鸣一边耸着腰,一边欣赏着仙尊大人脸上含屈忍辱的表情,心情大好:“仙尊如此美人,落在我手上,真可谓是天赐良机,我岂敢怠慢佳人,莫再说这些打打杀杀煞风景的话!”
“仙尊可知,当我发现你乃是双性之躯,心里当即便想的是什么?”
他的眼瞳中盛满晦暗的笑意,抬手轻轻拂过云清尘散落后背的墨色长发,口中低声道:“由最精纯仙人之躯所孕育出的龙胎,不知会是个什么血脉?”
此言一出,云清尘顿时浑身僵硬,陡然间回过头,难以置信的凝视着龙鸣。
龙鸣却依旧只是脸上挂着笑,狠狠地一挺胯,再次逼出他的一声呻吟。
“你疯了!你怎敢…嗯啊你竟然敢…啊哈你不能……”云清尘少有的慌了神,想要出言呵止,却被男人的肉棒肏得呻吟不止、语不成调。
龙性本淫,常常与本族之外的物种交欢,不管是妖族还是凡人,甚至是一些灵智未开的山野猛兽、牛马家畜,都有许多龙族与之媾和,产下许多奇形怪状的“龙种”。
正如常言所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
这些龙族与外族,从来不会有生殖隔离,更何况九天之上的仙人!如果这个仙人又恰好是极其易受孕的双性之躯……
云清尘的脸色格外苍白,甚至连刚才泛起的红晕都已褪去,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慌张,拼命挪动自己无力的四肢,颤抖着想向前爬取。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妖帝竟然胆大包天的想要他这个仙尊为其孕育子嗣,更无法想象自己受孕之后,挺着个孕肚的模样……
只是他还没爬两步,就被龙鸣掐着腰肢拖了回来,并将两根肉棒重新插回他的两口穴眼里,将他的臀部牢牢摁在自己胯下。
“仙尊大人看起来并不愿意为我生小龙崽。”龙鸣将他困在自己双臂间,张口咬住他的耳垂,含糊道:“那就求求我,说点软话,说不定我就不让你怀崽了。”
“求我!”
云清尘坐在男人的两根肉棒上,后穴和阴穴都嘬着对方粗壮的茎身,而男人的龟头已经捅进他的宫口,眼看就要在他子宫里撒种……
他纤巧的睫羽颤了颤,修长雪白的脖颈一寸寸低下,几乎用细若蚊喃的声音哽咽道:“求你……”
“仙尊大人求我什么?”龙鸣步步逼问。
“求你,不要让我怀孕……”
“我要怎么做,才能不让仙尊怀孕?”
“不、不要……射在我的子宫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仙尊却要我半途而废,这可真是在为难我!”龙鸣紧紧盯着云清尘俊美出尘的眉眼,一双竖瞳越逼越近,声音也越来越低沉:“这么无礼的要求,仙尊得付出点别的东西。”
他将自己的两条粗硬肉棒,缓缓拔出两口肉穴,在穴眼与茎身之间牵连出一条黏腻的淫丝。
经过刚刚在肉穴里的一番捣弄,两条肉棒已经完全兴奋起来,比刚才肿胀许多,狰狞威武的昂扬着,直挺挺的指着云清尘的脸颊。
龙鸣将云清尘的脸直接按在自己胯下,用勃发的肉棒磨蹭着他的脸颊,龟头在红润的嘴角一点一点的来回打转儿。
“仙尊大人不如把我这龙根舔干净?只要仙尊用嘴把龙精给舔出来,我自然不会射到仙尊大人的子宫里。”
不等云清尘有所反应,他便直接按住对方的后脑,挺腰提胯,故意道:“说,我想舔妖帝陛下的龙根,想吃妖帝陛下的龙精,请射到我嘴里!”
鼻间尽是男人精水的腥咸气息,云清尘感知着那两根在他脸颊上磨蹭的肉棒,双手不由得紧攥成拳。
许久之后,他才沙哑着嗓音,低声道:“我…想舔妖帝陛下的…龙根,想吃…陛下的龙精,请、请射到…我嘴里……”
昔日一剑重创你的仙尊,此时却含羞忍辱的想要舔你的肉棒,低声下气的求你射到他嘴里,那是一种什么感受?
有那么一瞬间,龙鸣只觉得飘飘然犹如身在云端,心理上的快意几乎要盖过生理上的快感。
他强压下心中激动,只是指着自己胯下的两条龙根,面无表情的吩咐道:“舔!”
云清尘上下打量着那两条粗硕的肉棒,眼眸垂落,堪称温顺的低下头,张口含住其中一根的龟头。
嫣红的唇瓣在粗壮的茎身上抿着,单单是一个龟头,就有鸡蛋大小,将他的嘴巴撑圆。
云清尘只能尽力张大嘴巴,一点一点将粗壮的龙根吞下去大半,直到将硕大的龟头抵到喉咙深处,尚有小半茎身吞不下去。
他用舌面舔过茎身上覆盖的每一寸鳞片,再用柔软的舌尖从每一片鳞片的缝隙扫过,将肉棒刚才肏弄自己的穴眼时沾上的淫水,给一点点舔干净,唾液混合着涎水从嘴角滑下一条银丝。
因为龙鸣有两条肉棒,当云清尘含住其中一条时,另外一条粗硬的肉棒就露在唇外,细密的鳞片混合着淫水涎水,在他脸颊上来回磨蹭,将细白的皮肤磨得微微发红。
云清尘含住一根肉棒生涩的舔舐了许久,却只见肉棒在自己嘴里越胀越大,堵得他喉头发紧,但是却迟迟不见有泄精的迹象。
他困惑的吐出这根肉棒,迟疑的去含另一根,同样的手段舔弄许久,却仍是一样,只见肉棒越胀越大,依旧没有射精。
他自然不知道龙族的耐力远非物种可比,于是舔完这一根又去舔另一根,换来换去、含来含去,只是将两根肉棒舔舐得更为粗硕硬挺,一直舔得嘴都酸了、舌头也麻了,却怎么也舔不出精水。
龙鸣一边享受着仙尊大人的温柔服侍,一边坏心眼的看他越来越着急,一时间只觉得对方脸上的表情甚是可爱,直接哈哈大笑着将自己的肉棒从他嘴里面拔出来,然后再次抱起美人,让美人在自己的胯上坐下,将两根肉棒一吃到底。
“哈啊啊……”云清尘惊喘着,刚刚舔过肉棒的嘴唇红彤彤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淫靡的水渍,整个人被挑在男人的肉棒上,脸上神情既惊且怒。
“刚才不是说好……”
龙鸣低头一口咬住他胸前胀鼓鼓的奶头,含糊不清道:“我只说不射你子宫里,又没说不肏你!”
“乖!只要仙尊大人乖乖的把奶子给我吃,我最后就撤出来,不射在里面,不会让你怀孕。”
云清尘想不到他竟然会如此强词夺理,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最后只得垂下眼眸,无奈的咬住唇瓣,默默忍受穴眼中两根肉棒的捅弄。
可龙鸣却依旧不打算放过他,捉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握在自己胸部的乳房位置。
“仙尊大人的奶孔刚通,没有多少奶水,我现在都吃不到!劳烦仙尊自己揉一揉,把胸部的穴位揉通,奶水就越来越多。”
“你不要太过分……嗯啊!”云清尘刚要惊怒的呵斥出声,却被龙鸣用肉棒狠狠一捅打断。
此时龙鸣的一条肉棒已经深深肏进他的子宫深处,龟头在一团肉壁中来回捅弄磨蹭,似乎随时都要在里面泄上一泡精水。
龙鸣嘴里叼着他的奶子,一边得意的抬眼看他:“仙尊大人自己做决定,到底揉不揉?”
云清尘低沉喘息许久,念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想中途放弃,便咬紧牙关,缓缓抬起手,摁上自己的胸部,缓缓揉捏起来。
龙鸣还在一边肏他,一边吃他的奶头,他此时又在揉捏着自己的乳房,看上去就像是自己亲手捧着奶子,主动揉奶给对方吃一样。
大约是真的揉通了奶头旁边的穴道,也可能是被肏干的穴眼带来的快感刺激的情欲,总之揉了没一会,云清尘真的觉得胸部乳房逐渐饱胀,微微隆起,手感逐渐绵软了些,只是仍比一般女子要小许多。
龙鸣咬住他的奶头又吸又舔,唇齿间慢慢品出一些甘甜,终于吸出了奶水,虽然不多,但仍让他大喜过望,当即身下动作越发卖力起来。
龙族在情事上的耐力实在太过持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口穴眼中的肉棒却只是越胀越大、越来越粗硕,却仍然精神抖擞。
两口穴眼已不知被肏得抽搐喷水了多少次,云清尘几乎被传来的快感冲昏神智,整个人再次昏昏沉沉,只能被动的坐在对方的肉棒上,随着欲望起伏,口中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
龙鸣一直埋头在他胸前舔舐,额上生的两只龙角,就这样明晃晃在他眼前晃荡。
大约是神思恍惚,云清尘竟然抬手摸了摸那截被他斩落的断角。
咬着他奶头的龙鸣发出一阵沉沉的低笑声:“仙尊大人可知,当时那一剑简直要了我半条命。”
“这么想来,我似乎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说到这里,又转换了语气,哄诱似的说道:“舔舔它吧!仙尊大人,你舔舔它!”
“你舔一舔我的断角,我就不射在里面。”
像是被他的话语所引诱,被肏干得神志不清的云清尘,眨了眨眼睛,迟疑的抬起头,探出嫩红的舌尖,轻轻舔上那截伤痕累累的断角。
“太…太满了……”
云清尘无力的呻吟着,唇齿微张,原本清冷的眼眸只剩下缠绵的淫态,修长的双腿被强制掰开,两根格外粗硕的龙根正深深地插进两口肉穴中。
鹅蛋大小的龟头卡在子宫里,使宫口无法合拢,浊白滚烫的精水正一股股射进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直到子宫被男人的精水灌满,再也灌不下,粘稠的浊精混合着淫液从宫口不断溢出,搅得云清尘双腿间一片黏腻淫靡。
云清尘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微微凸起,犹如怀胎三月,他却双瞳失神,双腿大张的躺着,无力的喘息着,白玉一般的身躯微微发颤,因为激烈的快感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反抗也做不出。
他的嘴里甚至还含着龙鸣的半截断角,忘了吐出来。嫩红的舌尖无意识地在粗糙断角上舔舐摩擦,淫靡的银丝混合着几声呻吟,从口中溢出,顺着龙角蜿蜒流下。
龙鸣伏在他身上,望着被肏得失神的云清尘,竖瞳不由得暗了暗,身下用力一顶,将两条龙根埋得更深,又换来几声失控的喘息。
龙族的射精时间总是能持续很久,尽管云清尘已经因为过量的快感而全身瘫软、做不出任何反应,但那两根火热滚烫的龙根却依旧硬如铁棒,青筋跳动,马眼翕张,还在持续不断的射出精水。
被药物调教过的两口肉穴,正在不断打着哆嗦,面对男人肉棒的淫威,穴眼早已学了乖,本能地将两条龙根含住,小口小口抿着粗硕的茎身,软烂艳红的穴肉蠕动吞吐,细心服侍,温顺驯服地恍若凡间的娼馆妓子。
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那两根肉棒才停止射精。
此时云清尘的子宫和后穴都已经被精水射满,粘稠的浊精不断从两口艳红的穴眼里溢出,湿湿哒哒一片淫靡。他本人却依旧眼瞳涣散,仍未回神,仍旧沉浸在被射爆子宫的余韵中,双腿大张,忘记合拢,玉白的肌肤上泛红,唇瓣微张,殷红的舌尖吐出,含糊的发出几声哽咽。
龙鸣没有将射过精的龙根拔出,依旧舒舒服服的埋在两口肉穴里,享受着穴肉痉挛时的摩擦,同时还将大部分的精水堵在子宫深处。
“本王刚才如此卖力,看来…仙尊大人被两条龙根服侍得十分舒爽啊!”他望着迟迟不能回神的云清尘,嘴角勾起,轻声调笑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俯下身,将自己的龙角从云清尘的口中拔出,牵连出一条黏腻的淫丝。
他吻过对方的眉心、清冷的眉眼,在殷红的唇瓣上略停了停,捉住对方的舌尖缠绵一番,然后掠过袖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径直来到胸前的两点绯红前。
经过刚才的凌虐,此时的两颗小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奶孔翕张,嫩生生的奶头顶端流出几滴奶水。
龙鸣自是毫不客气,唇舌一卷,直接将左边的奶头纳入口中,用力的咂弄吮吸起来。
“哈啊…啊啊……”自己的奶子被别人含在齿间用力嚼着,云清尘从喉间溢出一点呻吟,乌黑纤长的睫羽眨了眨,终于略略回神。
“你这条厚颜无耻、荒淫无度的妖龙……”
自知刚刚又被淫虐戏弄,云清尘不禁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似的呵斥。可是以往这个清心寡欲的仙人并不会骂人,所以骂完这句之后,他便无措的咬住绯红的唇珠,再也说不出更多的狠话来。
半句调情似的喝骂声自然无法吓到龙鸣。
这条厚脸皮的淫龙依旧伏在他胸口,叼着他的一颗奶头,故意在嘴里咂摸得啧啧作响。
听着这令人羞耻的淫靡声响,云清尘不禁难堪的闭上双眸,玉白的脸颊泛起一层绯色。
却不想就在他闭眼的那一刻,龙鸣却突然用唇舌卷着嘴里的乳尖,狠狠一吸。
“啊啊…哈……”
云清尘猝不及防地叫出声,酸软的腰肢弹动,本能地想要上身坐起,可双腿间一片泥泞,两口肉穴还被粗硕的龙根插透,根本起不来身。
龙鸣瞧他的窘态,更是平添几分愉悦,他用牙尖叼着奶头,舌尖试图拨开奶孔,声音含糊地说道:“仙尊的奶子果然还是太嫩,这才刚吃几口,就吸不出奶水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吐出那颗被吸得通红的奶头,看向云清尘,神色认真地责备道:“仙尊的奶子如此不争气,连奶水都产不出,以后若是有了亲生的孩儿,可是舍得让孩子挨饿?”
云清尘身躯微颤,咬紧牙关扭过头不去看他,可是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对方此刻内心的紧张。
随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那两只红透了的奶头也不断颤动,乳尖轻抖,上面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涎,还印着男人的牙印齿痕,十分诱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将这两颗小奶头好好舔弄揉捏一番。
龙鸣越看越有趣,上手就掐住那两颗勾引人的骚奶子,凑到云清尘耳边笑道:“仙尊大人莫慌,毕竟是第一次出奶,奶水不多也正常。”
“只要接下来好好调教一番,这奶水嘛……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保管仙尊以后的奶子大得连肚兜都兜不住,奶水多得堵也堵不了,只能哭哭啼啼的躺在床上,捧着一直淌奶的奶头,给一个又一个小崽子喂奶……”
“够了!”
云清尘终于听不下去他的污言秽语,猛然半坐起身睁开双眸,目光如电,利剑一般刺向龙鸣,明镜似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竟然隐隐有几分以往的风采。
龙鸣惊喜的看着他,忍不住抚掌大笑:“好!好!好!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模样,这才是云清尘,这才是昔日一剑断我半条命的仙尊……”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把将云清尘重新摁倒,胯下龙根猛地向前一挑,直接肏得云清尘惊喘出声:“你…嗯啊!”
“…这也才更好玩!”
在云清尘睁大的眸光中,龙鸣不紧不慢的取出一个锦盒,从里面拿出两枚小巧的银铃和一个银色手镯。
细细看去,那两枚银铃的末端,各自连接着一截纤细的探针和精巧的乳夹,显然也是折磨人的淫具。
而那银色手镯上,则是缀满了大大小小的不同铃铛,不知作何用处。
云清尘本能地感觉不妙,不由得绷紧身躯,就连身下两口肉穴,也随之害怕的收缩,将两条龙根绞得更紧、吞得更深。
龙鸣顿时深吸一口气,顶了顶胯下龙根,调笑道:“仙尊怎么突然如此热情主动,莫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别急,慢慢来,一会就有你享受的!”
他将一枚淫铃凑到云清尘左边的奶头旁,在挺翘的乳尖上不断打转儿:“此物名为子母铃,与其它大大小小的铃铛是一套。第一次先给你用两只,剩下的其余铃铛要用在其它地方,以后慢慢享受。”
一边说着,他一边捏着一颗小奶头,用指甲扣挖着脆弱的奶孔,将那枚淫铃毫不犹豫的往下一摁。
“嗯啊!”
细长的探针瞬间穿透敏感的奶孔,精巧的乳夹也牢牢夹住肥软的奶头,云清尘骤然惊叫出声,身躯像是一条白鱼一样绷紧,随后又无力的瘫软下来。
伴随着他的动作,乳夹上的银色小铃铛,也“叮铃铃”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龙鸣不理会他微弱的反抗,如法炮制,将另外一枚铃铛也插入另一颗奶头的奶孔中。
云清尘闭目喘息,玉白的胸膛上两颗殷红的奶头微微颤动,奶头上又各自夹着两枚银色铃铛,看起来漂亮极了!
龙鸣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其中一侧的银铃,温声细语的解释道:“这两枚淫铃是专门用来调教你的骚奶头的,顺便按摩催乳,妖界常常将其用在待产的妇人身上,亦或是娼馆的妓子身上。今日仙尊大人倒也有幸,可以尝尝这铃铛的滋味。”
“别怕,很舒服的!”
话音刚落,龙鸣突然将那个手镯戴在手上,猛地一摇。
随着手镯摇晃,夹在奶头上的淫铃突然“叮铃铃”的脆响起来,铃声大作。
伴随着铃声一起的,就是那根探入奶孔的探针,突然开始高速震动起来,探针光滑的表面变得粗糙,不断震动磨插着脆弱敏感的奶孔内壁。甚至原本就已经非常纤细的探针,竟然还可以自己分成几瓣,在奶孔深处不断搅弄着,将细小的奶孔强行扩大。
“不要…别……嗯啊…停啊啊……”
伴随着铃声响起,云清尘浑身一颤,喉间忍不住溢出呻吟,胸前传来一阵一阵的剧烈快感,让他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完整,呻吟声中甚至隐隐带着一点哭腔。
难耐…瘙痒…酸麻…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在短短几息之间,各种滋味便从奶孔蔓延到整颗奶头,又从奶头蔓延到整个胸部。
不知何时,原本紧紧绑缚着的红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终,云清尘目光涣散地躺在地上,口中低低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间举起,附在自己的胸前。
在不断地刺激下,原本平坦的胸部已经微微隆起,仿若少女刚刚发育的初乳,上面被凌虐的两颗奶头,更是红肿的不像话,正伴随着清脆的铃声瑟瑟发抖。
胸口好难受……又满又涨,好痒……
云清尘本能地握住自己嫩小的乳房,茫然无措的揉搓着、抓挠着,徒劳无功的试图驱散难耐的瘙痒。
过去只握剑的修长手指,此时却在白嫩的乳房上留下道道红痕,就仿佛从前那位高高在上的仙尊,此时却自愿承欢在男人胯下,身下的肉穴一边吃着大肉棒,还一边主动揉捏自己的奶子,自慰献媚给男人看。
龙鸣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眶有些发热,手上摇铃的动作却越发狠厉。
本就高速震动的淫铃陡然变得更快。
“啊啊啊……嗯唔不…嗯啊……”云清尘的呻吟声近乎哭泣,揉捏自己乳房的动作也越发粗暴。
这子母铃还可以随着使用则的心意,随意调动任何铃铛。
每当龙鸣将手镯偏向左侧摇动的时候,插在左边奶孔里的淫铃就会“叮铃”作响,而右边的淫铃就会安静下来,给右边的小奶头一丝喘息之机。
可下一刻,龙鸣就会猛然将手镯偏向右侧,于是刚刚还在不断饱受折磨的左侧奶头就会陡然安静下来,承受着快感余韵和无尽的空虚,而右边的奶头则会在淫铃的震颤下瑟瑟发抖。
云清尘永远也猜不到在下一刻,龙鸣会将手镯挥向哪边,会选择折磨自己哪一颗乳头。
他只能在忐忑不安中,无措的承受着激烈的快感和难堪,就像溺水的人在浪潮中随波逐流,逐渐丧失自己的自控和神志。
就像……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的男人操纵了一样。
他只能选择被动承受,在逐渐昏沉的意识中,身躯却被刺激得不断颤抖,身下的两口肉穴,更是不断痉挛抽搐着,穴肉哆嗦着吞吃下男人粗硕的茎身。
那两条龙根也是越发粗大膨胀起来,一颗龟头不断碾磨着他后穴的阳心,一颗龟头则强硬的撬开他的子宫口,径直插进子宫深处。
此刻,龙鸣一双金色的瞳孔近乎变得赤红,他死死盯着陷入情欲中的云清尘,手上发狠似的摇晃着手镯。
铃声猛然上升。
“啊——”
云清尘也是陡然失声惊叫,瞳孔睁大,浑身猛然绷紧。
本就已经胀鼓鼓的乳房,在淫铃的震动刺激下,奶孔狠狠抽搐着,一股带着淡淡甜味的奶水,猛地从奶孔中溢出。而插入奶孔里探针,也适时地分为几瓣,扩张着奶孔,让那些奶水从奶孔里淅淅沥沥的流出,打湿整个胸口。
与此同时,云清尘身前的玉柱,也在不断的刺激下,终于到达顶点,射出本就不多的白浊。
而龙鸣更是借着正在不断抽搐的穴肉,低吼一声,揽紧云清尘柔韧的腰肢,将两条龙根埋得更深,茎身挛动,马眼一张,再次将骚热的精水灌满两口温热肉穴。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云清尘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穴眼、每一颗奶头,全都一起达到了高潮,在同一时间释放出来。
云清尘的身躯微微颤抖,刺激过度,意识已是昏昏沉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好似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木偶。
只有两口还在抽搐的肉穴,仍然被正在射精的龙根死死插入堵住。
龙族的射精总是又长又多,但之前已经被射满过一轮的穴眼,此时实在容纳不下更多的男人精水,尤其是已经满满当当的子宫,更是差点被精水射爆。
“唔嗯……”即便身处半昏迷中,云清尘依然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等到龙鸣终于发泄完欲望,将自己的龙根从两口肉穴中拔出来时,那些积蓄已久的精水,马上不断从两口不断翕张的穴眼中流出,湿黏黏的糊在云清尘的双腿之间,大腿根上点点滴滴都是男人的精斑。
这仿若失禁一般的感觉,让意识昏沉的云清尘本能地夹紧双腿。
可下一刻,他的腿又被男人狠狠拉开。
龙鸣低声笑着,从手镯上又取下两枚圆润的淫铃,抵在云清尘胯间,手指一摁,就将这两枚淫铃分别塞进两口不断淌精的穴眼里。
“仙尊大人真棒,刚才的表现真不错!”
他安抚似的含住溢着奶水的奶头,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散发着淡淡甜味的奶水:“那就……再奖励你两颗铃铛。”
“喜欢吗?”
妖界。
山峦下,一处偏僻不起眼的凉亭下,有一紫一白两人正在举棋对弈。
披着银甲白袍之人,身染龙气,额生双角,其中一支角只余下半截,正是统御妖界的妖皇龙鸣。
只见他捻起一黑子,慢条斯理地落入棋盘中,开口道:“你我已有许久未见,不知幽冥鬼帝哪来的兴致,竟在今日找我对弈。”
与他下棋的人,身着一袭华贵紫衣,面色苍白,眼神幽暗,英俊的眉眼间无端透露出一股阴郁之气,竟然是统御九幽之地的鬼帝——幽无名。
听到对方带刺的问询,幽无名倒是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捻起一枚棋子:“我在九泉之下的幽冥之地,却听手底下的小鬼们说,妖帝龙鸣近来深恋一美人,几乎达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甚至……传出了将要大婚的消息?”
龙鸣皮笑肉不笑:“幽冥地的长舌鬼多,消息倒真是灵通。”
“瞧你的意思,此消息为假?”幽无名垂下眼眸,盯着棋盘:“我只是心生好奇,便来看看罢了。”
龙鸣将手上的棋子一抛,哈哈大笑:“这消息倒也不假!这段时日新得的美人甚和我心意,我自然日日宠爱。赖以时日,倘若美人腹中孕育子嗣,为我诞下龙胎,我必红衣加身,迎娶他为妖界妖后。”
“不过……在得知我有意成婚的消息后,无论是仙界那边、还是魔界那处,皆无一人肯出面搭理我,全都在忙他们自己的事情。反倒是幽无名老弟你,竟然特意前来打探消息,倒也……真够意思的!”
他一边摩挲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一边意有所指地说。
幽无名微微一笑,没有显露出任何意图,滴水不漏地回答道:“仙界向来敌视我等,对于这种消息,他们没有任何表示很正常。反倒是魔界……不知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只是听说,他们的魔尊好像一直在忙着找人。”
“我记得,魔尊玄阳前些日子好像也得了一位美人,也是放在心尖上宠爱有加,只可惜,人丢了——”
他抬起幽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龙鸣,将尾音拉得很长。
龙鸣听出他话里有话,也不再继续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只是打哈哈道:“玄阳那老小子,连到手的人都溜了,现在天天着急上火地四处找人,就只是为了一个脔宠——当真是没出息!”
“还是兄弟我看得开,直接从凡间拐来一个美人,将他的手脚都牢牢捆住,前后两口肉穴、连同他那张不服输的小嘴也一并堵住,保管让他跑也跑不了,只能张开腿给我生小龙崽儿!”
“从凡间拐来的人呀……”幽无名听到他的话,不禁沉吟道。
言语间的交锋试探到此为止,此后,两人之间再无其它言语,只是沉默地继续对弈。
不过,幽无名却注意到,在对弈期间,对面的龙鸣却时不时要抚摸一下自己左手上戴着的戒指。
说来也怪,妖帝龙鸣并不是一个爱打扮的人,对于手饰戒指之类的物品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
可是他现在,左手的五根手指上,却戴着足足五枚装饰用的银色指环。
指环上雕刻着各异的细致凸起花纹,龙鸣在下棋期间,甚至是刚才二人谈话的时候,他都不忘用右手,时不时抚摸转动一下这五枚指环。
他转动指环的花纹时,动作暧昧又刻意,仿佛自己的指腹下摩挲的并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一位美人细嫩柔滑的温柔肌肤。
幽无名又多看了两眼,才依稀地认出,龙鸣手上戴着的指环是“子母铃”。
子母铃——每一枚指环便对应着一枚铃铛,每当指环被抚摸晃动时,即便远隔千里之外,所对应的铃铛也会随之抖动震颤,发出阵阵银铃响声,与指环相互呼应。
这子母铃本是战场上通讯用的工具,龙鸣在下棋时却一直抚弄不止,也不知有何深意。
面对幽无名狐疑的目光,龙鸣眼神一闪,发现对方已经注意到他左手上的指环。
但他也并不解释,只是神秘且得意的微笑着,戴着指环的五指,刻意的依次挑动着,仿佛在弹奏一架无声的古琴,指尖正暧昧地拂过琴弦。
与此同时,就在两人无声交锋试探的时刻,远在妖界深处的一间密闭囚室中,云清尘艰难地发出一声喘息。
那头淫龙、淫龙……又在拨弄指环!
密室幽暗,云清尘双手被红绳绑缚,仰躺在一方深红色软裘上,越发显得一身皮肉白皙柔滑,泛着暧昧的薄红。
他的双腿,从纤细的脚踝到膝盖,皆被红绳系住,被高高吊起向两边扯开,被迫露出两口湿漉漉的肉穴。
五颗圆球样式的银色铃铛,有大有小,此刻正装饰在他身体各处。
两枚樱桃大小的银铃,一左一右正扣在他殷红的奶尖上,将两只奶头给扯得越发红肿肥软,又痛又麻。
一枚中等大小的银铃,被暧昧的挤在阴穴的穴眼处,末端牢牢地扣在阴蒂上,将这颗小小的骚豆子挤得通红,再也缩不回去,只要稍稍一碰,便夹杂着一阵阵锋利的快意,酸痛难忍。
而最大的两颗银铃,则足足有鸡蛋大小,一前一后分别深深地镶进阴穴和后穴的内里。
这两颗银铃上面,同样雕刻着深浅不一凹凸不平的纹路。当下,这些纹路正不断磨蹭着两口穴眼深处的敏感处,将两口穴眼磨得又热又肿,穴肉不住的吞吐蠕动,试图将深入体内的淫物给吐出来,却又被淫物死死地卡在穴道深处,将穴肉磨得更加敏感。
五颗子母铃,却是被龙鸣当做“淫铃”,用在云清尘的身上。
即便龙鸣外出,与人对弈交谈时,只要他轻微晃动食指,云清尘左侧奶头上的淫铃,就会不住地嗡鸣颤动,拉扯着肥软殷红的奶尖;反之,只要他再轻微晃动中指,淫铃便开始拉拽右侧的奶头。
如果龙鸣挑动无名指,扣在阴蒂上的淫铃便开始颤动着摩擦这颗可怜的骚豆子,往往就能将云清尘折磨得呼吸急促、惊喘连连。
就在云清尘努力忍住呻吟的欲望时,妖界偏僻处的凉亭下,幽无名和龙鸣的对弈已经接近尾声。
龙鸣看着眼前局势分明的棋盘,大笑一声,直接投子认输,爽朗道:“无名老弟,这一局,且算你赢!我们改日再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拂过左手小指和大拇指上的指环。
远处的密室内,正在竭力忍耐的云清尘,突然浑身一颤,忍不住将身子反躬起来。
塞进他穴眼深处的两枚淫铃,忽然剧烈震颤起来,发出阵阵清脆的响铃声,又被温热的穴肉深深含住,最终化作他体内沉闷的声响。
冰冷的金属花纹,拼命磨蹭着阴道和后穴的穴肉,云清尘一时间被刺激地身体绷直,又难耐的躬起腰部,两口肉穴狠狠抽搐了一下,一股淫水漫上来,从一翕一张的穴眼处滴滴答答地流下。
他身下所铺的红色软裘,也被淫水打湿了一块,变为湿黏黏的深红色。
伴随着淫铃声,云清尘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着,他本能地试图将秀美的身躯团成一团儿,以抵挡身体各处的折磨、酸痛与快感。
但他那两条修长的腿却还是被红绳吊着,向两边拉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合拢身体,只能无助地双腿大张,将腿间两口湿红软烂的穴眼袒露在外。
就在云清尘被五颗淫铃玩得缴械投降的时候,偏僻处的凉亭下,龙鸣却还在不紧不慢的转动着手上的指环。
事已至此,两人之间的言语交锋便已告一段落,龙鸣与对面也无甚话好讲,便干脆利索地告辞:“我还有公事在身,恕不久留。无名老弟,你自去便是,我先行一步。”
临走前,他还不忘与对面宣告:“再过些时日,便是妖界大婚之时,届时我定会向幽冥递送请帖,兄弟你……可莫要忘了来向我贺喜!”
转过身,他便冷笑着离去。
而他对面的幽无名,则是默不作声地收拢棋子,平静地目送龙鸣离开。
等他远去之后,幽无名才敛去脸上伪装的淡然,盯着对方逐渐消失的背影,目光阴郁冰冷,表情若有所思。
……
龙鸣并不在乎他身后发生了什么,也不在乎幽无名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他只是带着一种隐秘的好心情,满心期待地回到了自己金屋藏娇的所在地。
只要想一下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他的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刚一打开紧闭的囚门,他第一眼就瞧见两条被强行分开的修长双腿,双腿间两口吞吐淫水的嫣红穴眼,被高高吊起,已经完全湿透。
一个活色生香的清冷美人,正以一种不堪入目的淫靡姿态,向来者展示着两腿之间一览无余的风景。
云清尘依旧保持着龙鸣离开前的姿势,殷红的细线狠狠勒进白皙的皮肉中,只是他胸前那两颗奶头比起之前,此刻被拽得更加嫣红肥软,让人瞧着便口舌生津。
他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伴随着胸膛起伏,奶尖上的淫铃也发出微微轻响。
在两条修长的双腿间,缩不回去的阴蒂在淫铃的挤压下,正颤颤巍巍的露头,红肿得可怜。而两口穴眼已是一片泥泞,一丝一丝晶亮的淫水被穴眼挤出,顺着白嫩的腿根缓缓淌下,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就连他那根无甚作用的玉柱,此刻也正可怜兮兮地垂落着,被红绳狠狠绑住根部,那根熟悉的玉簪依旧插在玉柱深处,将马眼堵得死死的,永远也无法得到应有的快乐,被憋得惨兮兮的。
龙鸣只是瞧着这一幕,眼眸就不禁暗沉起来。
他上前一步,抚弄着那两口湿黏黏的穴眼,调笑道:“我不过才离开一会儿,仙尊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得很开心吗?”
云清尘双眼紧闭,眼尾发红,白玉一样的面色也透着一层薄红。
此刻他听见龙鸣的调笑声,只是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帘,露出一双晨露般的双眸,并不答话。
龙鸣并不在意,径直伸出两指,探入眼前殷红柔软的阴穴,在阴道深处抠挖着。
云清尘的腰肢不禁一颤,穴眼本能地紧紧咬住男人的手指,又湿又热的穴肉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地纠缠着到处扣挠的指尖,主动迎合外来的侵入。
他难堪地再次闭上双眼。
“呵!”
龙鸣发出低沉的笑声,慢条斯理地将肉穴深处的那颗淫铃挖出来,手指在阴道中到处碾磨,故意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好好一口吃男人肉棒的穴眼,却这么烫这么热,这可不行!若是把男人的宝贝肉棒给烫坏了,那就糟了!”
“依我看,还是弄点好东西,来给这一口不肯吃肉棒的穴眼降降温。”
云清尘一听他这调侃之言,心下顿时一突,便知道自己要遭殃。
这头淫龙,心里面想必又憋着什么蔫坏蔫坏的主意。
果然,不等他睁开眼睛,那湿热的穴眼便突然触碰到一块冰冷至极的东西,激得他浑身一颤,肉穴一个哆嗦。
他急忙抬起头望去,就看见龙鸣指尖上夹着一块方形的冰块,约有雀卵大小,正笑嘻嘻地往他阴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