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梦里双修化骨为柔
天上夜星稍显暗淡,距离日出尚有一个时辰,武长风赶着路在天亮前走到镇上,刚好用了一个时辰,随着赶早集的人流混进城内。
进城要收五个铜子,武长风身上没钱,索性仗着别人都看不见他,屏住呼吸就进去了。
他瞧见前面一个肩上挂着汗巾的伙计,见他正巧把一座三层高的屋子大门敞开,他走上前,抬头一望。
“君悦客栈好名字!”
满意的点头,武长风背着手迈过门槛步入其中,经过店伙计时,对方感到一股腥风血气,转头又没看见什么,便继续弯腰擦着桌子。
四处转悠一圈,他摸到后院打水处,趁没人在此,脱光了衣服挂树上,光着屁股从井中打水往身上浇。
冰凉的井水冻得他哆嗦,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把脸上身上的血污都清洗干净,顺便把引以为傲的大屌也洗干净。
看着脏污的衣物,武长风犯了难,虽然知道别人看不见他,但裸奔这种事还是挺有心理压力的。
他把衣物抱在身前遮掩一二,踩着鞋偷偷摸摸上了客栈三楼,随意挑了间房,刚准备试试看能不能推开,门便自行从里面拉开了,吓得武长风后退几步靠在木栏杆上。
“咦?方才什么动静?”
一秀气书童拉开门左右瞅瞅,没看见人,抬脚迈步而出,悄悄又把门带上,往楼下而去。
趁着人走了,武长风又把门轻轻推开,轻手轻脚的进去再关上。
里面果然有人!
暗自心惊,武长风借着明灭的烛光瞧见,床上正背对着他躺着一个人,长发从塌边垂落,不知男女。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桌上杯子,默默给自己倒口水喝。
他刚穿越而来就一口水都没喝,嘴唇都裂开了,此时喝了一口还想喝,便提着壶站起来喝。
突然,床上的人翻身,鸦羽似的眼睫颤动,缓慢睁开,他愣愣的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人,此人还颇为不雅的挺着资本雄厚之物,正在举着壶往口中灌水。
两人视线交汇,武长风眼见床上的人看见他,眼睛都瞪大了,张着嘴就要叫出来,“嗖”的一下蹿过去,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这人激烈挣扎几番,武长风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压的死紧。
屋中烛火摇曳,在木雕床窗上照出两道人影。
“嘘嘘嘘!别出声!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借水喝!”
哪有人光着身子进来借水,门也不敲,再说了,底下客栈又不是没水,此人定是图谋不轨!
眼见压着的人眼神愤恨,武长风突然想起什么,还不等他开口,门口传来响动。
“公子,早点备好了,是否洗漱?”
那书童回来了,他拉开门进来,见床上的人蒙着被子仍旧未醒,走进瞧了瞧,随即又退了出去,将门带好。
萧青柳此时正被武长风一手堵着嘴,一手牢牢箍在怀中,感受着温软的东西在他双腿间,不禁羞愤欲死,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拿腿压住这人,武长风空出一只手掀开被子一角,探出个头,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松了口气,转而躺倒在塌上。
突然手中一痛,萧青柳咬在他手上,但武长风忍住了痛意,转而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嘴捏的撅起。
几番纠缠又将人按在床上,俯下身刚想威胁几句,便惊觉此人长相很合他心意,唇红齿白,眼睛细长鼻尖挺秀,细眉倒竖满面通红,甚是好看。
心中憋着一股气,萧青柳“呜呜伊伊”的想把捏着他的手甩开。
这人如此不安分,武长风本来想大事化了的想法便只得作罢,只好换别的手段。
他低下头亲吻在那嘟起的唇瓣上,将萧青柳亲的一愣,脑中嗡嗡作响。
“你——登徒子!”
不等他掀起什么风浪,武长风胯下一硬,炽热的阳物抵在他双腿之间,萧青柳叫喊的话卡在喉咙里,半天不敢多言一句。
“乖一点,叫那书童上菜,你最好别想着喊人,不然我就把你和那书童一起办了。”
扬言威胁着,放开捏着的脸,把人从床上拉起来,然后将他的双手反剪抵在后背,自己紧贴在他身后,肉棒隔着亵裤插在他双股之间,烫得人面红耳赤,几欲掉下泪来。
见人没动静,武长风挺了挺腰,在他耳边吐出热气:
“他看不见我的,快点叫人来,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故作匪气的恐吓,竟将人吓得一抖,脸上滑落几滴泪,委屈而皱紧的眉叫人好生心疼。
吻去他下巴带有咸味的泪珠,武长风并未退让,甚至用手扯着他的亵裤,好像只要他没按照要求,就立马把人办了。
“阿耿!将盆和早点都端进来!”萧青柳的声音哑而颤抖,勾得武长风心中一动。
好一个俊俏的翩翩公子,得想办法把他骗来双修。
门外书童应声,先是端了洗漱的盆来,进门发现自家公子跪坐在塌上脸色绯红。
想必是蒙着头睡的,阿耿也没在意,放下盆又出去端菜,直到陆陆续续把早点都端进来,站立在门口不动了。
感受到拉着亵裤的手又往下扯了一些,萧青柳带着哭腔的说:“你出去吧,不用服侍我了。”
阿耿也没多问,转身关门离去,听脚步声走远,应是下了楼。
“我松手你最好别乱来,不然有你好看的。”武长风继续威胁他,粗壮的肉棒在股间顶弄几下,将人烫得一阵哆嗦才松开手起身。
也没管自己一丝不挂,拉开凳子就坐下开吃,时不时抬眼向床上人看去,等到吃饱喝足,才好心的给人留了一点,用桌上的手帕擦擦嘴说:
“吃吧。”
床上的人扭扭捏捏,带着颇为哀戚的神色下床,坐在武长风对面,看着剩下的一个包子和小半碗粥,慢吞吞的抬碗喝了口。
“叫什么名字?”武长风此时还没习惯古代人的说话方式,大白话却也能听懂。
“萧青柳。”不自在的报上名讳,萧青柳埋头咬了口包子,又喝了口粥就着下咽,直到吃完都不曾抬头看一眼。
抬着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欣赏着美人进食,浑不知自己不穿衣服盯着人家是何等的变态。
这晨食被萧青柳慢悠悠的吃了一炷香才算完,武长风起身走到他身后,拍拍他的肩,待人扭头看向他,便指指床上,示意人躺回去。
萧青柳眼眶迅速变红,眼泪决堤直下,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为什么还要呜呜呜!”
理解了他的意思,这下武长风有些骑虎难下了,他怕把人放跑后告官,而且自己现在困得不行,只想好好睡一觉,于是只能说到: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就是怕你跑去告官,到时候衙役过来又看不见我,咱两都惹得一身骚。”
霎时反应过来,萧青柳流着泪惊恐的看着他:“你你难道是鬼不成?!”
“”
武长风有些无语,不耐烦得走过去,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自己往里面一躺,把人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拉着被子盖好,双手环抱住怀里的人。
“睡觉。”
萧青柳不敢动弹,哪有活人大白天睡觉的?但是此人又肌肤滚烫,应当是活人吧不对,鬼也不用睡觉啊?
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萧青柳动了动身体,发现挣脱不开,只好安静的躺下,闭上眼试图缓解心中的惊惧,许是吓得累了,竟也睡了过去。
睡梦中,股间贴着的炽热巨物越发滚烫,萧青柳难耐的挪动身躯,却引得那东西贴近,穿进他双腿之间,隔着亵裤抽动起来。
而此时两人都陷入梦中,连做的梦都大抵相同。
闭着眼的武长风感到怀里的人动静,阳具不禁抬起头来,他正梦见萧青柳侧卧在床,漏出半边香肩勾引他。
他急不可耐的扑上去,将那殷红的唇含在嘴里,生疏的舔弄起来。
现实中,武长风正舔弄着白净的脖颈,嘴里含进几缕发丝,腰不自主的挺动,红到略微发紫的巨物在双腿股缝之间进出,马眼流出的腺液将亵裤浸湿。
而萧青柳则梦见自己仅着里衣,被一只挺着鸡巴的狼怪追逐,那狼怪一下将他扑倒,单手抓住他的双脚提起,紫红的鸡巴插在他的股间挺弄,惊得他喘息出声,连忙扭臀躲避。
谁想这不躲还好,好似让那狼怪兴致大起,一下隔着亵裤就顶他的菊穴,作势要直接贯穿,把萧青柳吓得哭喊连天,连连叫停。
现实中武长风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隔着布料感受到那紧缩的菊穴,鸡巴兴奋的又胀大一圈,但在他的梦里,对萧青柳还是很柔和的。
他褪下对方的亵裤,手指放在嘴里含湿后才探向身下那勾人的小穴,挤进一指节抠挖起来。
“嗯嗯嗯呃”
梦呓在房间内细不可闻,感到一根手指完全可以了又挤进一根,直到菊穴内壁软糯,他尝试着抽出时,指尖划过一点令萧青柳一阵抖动,一下就漫出大量淫水。
这让武长风兴致高昂,继续用手指奸淫骚穴,不停的往那敏感处按压戳弄,惹得怀中人呻吟不止,夹着屁股躲避。
哪能让他躲开,武长风还是睡前的姿势,侧身夹抱着人,此时萧青柳的亵裤被褪至臀下,大好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正被手指抽插,时不时带出的肠液将穴外也做了润滑。
手指模仿性器抽插,戳弄那处骚点,十几下就让萧青柳泄了身,抬起玫红玉柱在被子里留下腥浓的精液。
“唔唔嗯哈啊啊啊”
还没缓过来,武长风的鸡巴饥渴能耐的提枪挺入,直捣黄龙,夹着的双腿将臀缝压的更紧实,一下肏到最深处,直接把萧青柳干到潮喷。
“这天生的淫婊子一进去就高潮了”武长风发出梦呓。
夹得紧实的臀缝把他伺候的很爽,高潮喷出的热流和绞缩的媚肉都让他愉悦,大鸡巴舒服的退出一点,鸡蛋大小的龟头要出不出的卡在穴口,骚穴像没吃饱似的,连忙去追咬。
萧青柳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骚,被狼怪奸污一下肏到潮吹,梦里他双目失神,眼尾泛红,骚穴又痛又爽。
觉察大鸡巴要溜出去,下意识的提臀去追,直到撅着屁股整根吃下,满胀酸楚带着些微痛意,但却令他感到满足,情不自禁的前后摆动起腰来。
这温温吞吞的吸吮当然不能满足武长风,但又很享受这种小心翼翼的伺候,只是随意挺弄几下,便惹得骚穴收缩,身下人颤抖不已。
就这么让骚穴含着鸡巴,吞吞吐吐的吸食,武长风惬意的缓慢律动,迎合骚穴做着活塞运动。
水声渐大,噗呲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武长风被这绵长得绞弄伺候的有了射精的欲望。
双腿夹好,手攀上对方单薄的奶子揉捏,抽腰退出再用力一挺,把夹着的人顶成弓字形,肚子上顶出的龟头轮廓清晰可见。
“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那声媚叫婉转流长,极速的抽插便将叫声托上了天。
“啪啪啪啪!噗呲噗呲!”
连续顶肏几十下,每次都把肚子顶的凸起,整个内壁都被肏成同鸡巴嵌合,媚肉都契合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
又二十几下高速抽插后,浓稠的精液灌射在肠道最深处,烫得萧青柳浑身抖动,持续了两分钟的射精让骚穴苦不堪言,早在还在顶弄的过程中就高潮的骚穴,在泥泞软烂中随着射精不断的跟着喷薄淫液,穴口一张一缩绞杀肉棒,似是要它交出所有东西射满进腔穴。
在温热潮湿的穴里待了会,有些半软的的巨物刚退出一点,淫荡的小穴立刻收缩,咬住龟头摆弄起来。
这让武长风一下又硬了,连忙狠狠肏入,快速抽插着,将媚肉带出又肏进,白浊的体液从穴里连带着挤出,从夹紧的臀缝里流至腿间。
猛烈肏弄后泄身在穴里,萧青柳的玉柱只随之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液,随后萎靡不振,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肏成肉便器的骚穴便含着鸡巴乖乖休眠,两人进入更深的梦里。
阿耿不知去哪疯玩了一阵,本来怕被公子责怪,急忙赶回,都快酉时了,瞧见公子合身躺下,以为是他今日温书累着了,安下心锁好门退去下房。
五更时,萧青柳便醒了,浑身酸软黏腻令他心惊肉跳,周身淫靡的气味让他神志不清,要不是感受到下体被顶弄传来灭顶的快感,他可能还以为自己被梦魇住呢。
“呃嗯啊哈啊啊~”
不禁发出娇喘,又迅速闭上嘴,把那羞耻的声音咽下。
可骚穴里插着的鸡巴不曾答应,抽插的速度加快,越来越快,淫荡的水穴被肏的噗呲作响。
“啊~停下要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呃——”
即使求饶也无甚大用,大鸡巴依旧飞速抽肏着骚穴,肏在那还在高潮绞缩的骚穴抽搐,连着萧青柳整个人都翻起了白眼,舌头微吐,流着泪,口中津液流淌在枕头上。
“呃唔呵”
他们一个姿势做了一天一夜,武长风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呢,没想到醒来就感到身下一紧,刚清醒正欲火上头,便高速抽插起来,听到怀里人喊停,他当做没听见,几百下肏弄射精后才停下。
起身一看,萧青柳已经昏死过去,其实他这一天都是处于醒来没多久又昏死的状态。
武长风玩心大起,终于舍得换个姿势,把人放平,自己起身抽出,看着那被肏成一个大洞的淫穴里,不断流出一大滩混着汁水的白精,刚软下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生怕把人肏坏,武长风深吸一口气起身,看着那盆放在房间里没动过的水,把人抱起来,坐在小板凳上给他擦洗。
抠挖精液的时候萧青柳迷迷糊糊的醒来,嘴里喊了句:“啊要被肏死了鸡巴好大爽死了”
结果当然是武长风没忍住,又把人抱坐在胯间,上下顶弄的再次做晕了过去。
辰时一刻,萧青柳悠悠转醒,感到后穴一阵空虚,伸手向后摸去,却摸了个空。
看到身上的衣被都换了新的,他表情错愕,随后露出一抹愠色。
“这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