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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梦里双修化骨为柔

 

忽的,脑中有什么东西闪现,被他捕捉到。

赫然便是那《拔象功法子篇》,以及武长风不愿透露姓名留下的“拔象仙君”。

早市上人声鼎沸,摊贩早在天刚亮便进城抢占位置,此时已有生意好的,摊子上的货物只剩下一点,再吆喝几回便能收摊。

仗着别人看不见,武长风穿着萧青柳的衣物在人群中穿梭,剑客的身材高挑,在饭都吃不饱的古代算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了。

他昂着头,十指交叉放在脖子后,脸上有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嘴角噙着笑,时不时微微扭头去看那稀有货物。

要是他能被人看见,这江松剑仙的脸,在这金杨镇怕是无人不知,准叫人大喝一声:

“剑仙又活了!”

不合身的衣服穿着有些短,好在古代的衣袍宽大,又是春季刚过的迎夏时节,短些的衣袍穿着也凉快。

他停住脚步,看见个熟悉的身影——是那壮汉鬼鬼祟祟的从一院后走出。

见他时不时往怀中摸索着什么,武长风轻笑着跟了上去。

走至一处老旧宅院,壮汉勾着身子四处张望,确认没人了才推门而入,武长风跟在他身后一同入内。

老旧发霉的木门一经推开就嘎吱乱响,仿佛随时能倒塌在地惊起一片尘埃。

“三爷,这是我昨日跟您说的那功法,我找了个识字的写了出来。”顿了顿,壮汉继续道,“不瞒您说,我一得到这功法便运转一番,确实有奇效!身体都轻快不少!您若不信,可等楼里的男倌都试过再下决定。”

原来是这汉子自那日被武长风奸淫后,回到家中练了一晚功法,连受到的屈辱都甩在脑后,大喜过望,觉得自己那不是被奸污,明明是仙人点化!

运转一上午功法后,身心舒畅,便起了拿这功法大赚一笔的心思,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是那偷鸡摸狗强抢民女的惯犯,做起这种律法之内的买卖,颇有种改邪归正的意味。

从门板的缝隙里窥见,那称作三爷的人穿着看似朴实的黑色衣袍,领子处却绣着金边,在不甚明朗的房间里,看不清上面是否有暗绣底纹,但想来这人身份不俗。

站在墙外的武长风没敢靠的太近,自从被萧青柳一眼瞧见后,他偷摸做事便不敢过于大胆,刚还听见这三爷跟妓院男倌有什么关系,万一被看破了就不好了。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这壮汉修炼了子篇,自己隐隐能感觉到他的位置,只要他再多练个几天巩固一下,他所做的一切都会在自个眼里形同虚设,事事必将听从他的指令,成为他的伥鬼。

看这三爷似乎挺年轻,约莫不到三十,具体长啥样没看太清楚,从那瘦削锋利的侧脸看到,长相想必不差的。

没继续听他们说话,武长风翻过矮墙离去,再过不久,这壮汉会传播出一片供他采撷的鲜果来。

眯着眼心里乐开了花,脚步轻快的继续去逛他的集市,顺便看看能不能找份活计,不然得腆着脸跑去找萧青柳讨饭了。

午时,晴空万里光耀夺目,来往行人少了许多,路过三两人皆是脖上挂着汗巾的农家子弟,背着背篓像是在给什么地方送货。

靠在一家茶馆的门边,武长风也没进去坐,练了神功的他这点热还不足以让他出太多汗,比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说,这个温度他到觉得刚好。

刚好够他欣赏茶馆里的汉子们衣袍散乱,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一个个热的汗流浃背,手里拿着草编的蒲扇使劲扇着风,时不时喝一口凉茶压火,好继续听着说书人口中听了千百遍的故事。

“只道剑仙一剑扫去!二十七江湖好手便折倒一半!那汴塘李子鹤忽地起身,提枪扎向武长风”

听着说书人油光满面,满脸是汗却神情激昂的讲故事,武长风刚听的津津有味,不料听见自己名字还愣了一下,心想:原主这么有名?看来以后更不能随便撤掉功法了。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这人一步跨过门槛,看了一眼倚在门边的武长风,起初没在意,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瞪着一双杏眼震惊到:

“江松剑仙?!”

心里咯噔一声,武长风暗道不妙,茶馆内大半茶客都转过头来,没见门口站着什么人,又齐齐转回去继续听着。

一把勾住这人肩膀,押着他往外走去,低声在他耳边问了句:

“我认识你么?”

当然是不认识的,但席原可是剑仙拥趸,立马谄媚的说:

“您当然不认识我!可我认识您啊!我对您的孺慕之情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休!还有”

“诶停停停停停!”搂着对方的脖子,武长风不想听他讲废话,“阁下名讳?是何处人?”

从茶馆里学了酸语,现学现用。

“噢,在下席原,乃金杨镇本地人也!”

“噢~幸会幸会。”武长风亲昵的勾着对方,假装没看见对方头上的汗水和热的发红的脸,“席原兄方才可是要去茶馆里坐坐?”

“正是,那茶馆每每讲到剑仙您大战江湖群侠,我便心神向往,可惜那不知死活的说书人总在最后补上一句,剑仙含恨而终!”

他神情愤慨,在空中挥舞着拳头,转头对着武长风说:

“我就知道您肯定没死!让我回去定叫那说书的好看!”

说着就要往回走,作势要回去揍人,颇为无奈的把人又揽回来,却不料这人被拽得一个踉跄向后一倒,武长风顺手一接,席原就靠在了他怀里。

高大的身材让席原在他怀中像只瘦弱的鸡仔,鼻腔里充斥着汗味和皂角的香气。

呆傻的靠了半天的席原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推开武长风转身背对他,红晕从脖子红到了耳尖。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呵”轻笑出声,武长风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到:

“无事,就是想请席原兄弟帮个小忙,不知”

“愿意愿意!我愿意的!”席原连忙回身,顾不得自己羞得面红耳赤,“剑仙需要做什么?”

“你能不能”武长风面露暧昧的靠近他,鼻尖都快要贴上对方的鼻尖,他看着那微张的唇,压下眼中的暗芒:

“能不能帮我找份不需要见人的活计?”

问完就随即后撤一步,他是看这席原穿得不错,是上好的料子,又对剑仙推崇至极,便起了这个念头。

方才那压迫的气息,和扑面的男人气息,让席原呼吸都放轻许多,心脏狂跳不停,差点以为自己爱慕多年的剑仙要亲自己了。

“不见人?也是,江湖上虽传言您已身陨,之前的风波也平息了,想必剑仙您也不想再惹是非。”

垂下眼帘掩盖那抹失落,席原思考起自家有没有什么轻什点的活计能给剑仙安排上,他心想,若不是不想暴露,剑仙也不需要抓着他一个过路人讨问活计。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拍拍他的肩膀,武长风背着手转身离去。

听到喜欢两字,席原的心思又活络起来,连忙快步跟上,便开始寻东问西,大多是打听武长风平日里干什么,都在哪里练剑。

走至一湖边,席原滔滔不绝的小嘴还在说着,忽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已被武长风按在了一个斜坡草坪上。

“我我我你”

阴影将他遮盖,席原的问话卡在喉咙里,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往外蹦,结结巴巴凑不出一句整话。

“你不是问我平日都在干什么吗?这就让你见识见识。”

于是不等他回答,武长风将其压在草坪上,低头吻了上去,时而含弄唇珠,时而轻咬吸吮下唇,而后撬开他的牙关,卷进口腔内与他舌尖纠缠。

他心想:这功法真完美,筛选出了猎物,都不用亲自去找,还有各种细致的情事教学。

席原震惊的愣怔出神,脑中被巨大的欢喜冲击的无以复加,好半晌才回神迎合剑仙的唇齿。

笨拙的回应让武长风觉得有趣,便更为凶猛的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吸吮,膝盖也抵着他两腿之间。

“嗯?”

猛亲了一会,感觉腹部有东西硌着,武长风松开手中的俏脸,手往下一摸,果然是席原的阳具硬了。

“你倒是先起了。”

武长风笑着玩弄起他的阳具来,席原颤颤巍巍的推拒着他的胸膛,抖着声音说到:

“别别啊,光天化日之下啊~剑仙~唔~”

他这一声剑仙叫得曲折蜿蜒,夹杂着嘤咛,本来只想逗弄一下的武长风怕是不能善了了。

“你放心,我新研修了一门功法,能将身形隐去,别人看不见我,不过你嘛”

他笑着继续吻下,又顺着嘴角亲吻到脖子,扯开席原系的宽松的衣袍,露出半边肩来,咬上那隔着布料挺立的红缨,按照功法里教的口诀舔弄起来。

一咬二舔三拉扯,仔细碾弄后啃吸。

“啊啊~好舒服~”

这功法里什么都教,只要是关于修炼这一块的,均有教程,这才让得两天前还是处男的武长风如今显得如此老练。

“你也帮我。”

抓着他略显瘦弱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性器上,武长风握着对方拇指大的阳具揉搓起来。

手上练剑的老茧刮过马眼,让席原忍不住轻呼一声,交代在他手中,脸随即涨红,喘着气嘤咛着,手中撸动尺寸惊人的肉棒。

将手抬到面前,武长风当着他的面把手里的精液尽数舔入嘴中,随着喉结滚动咽下,看得席原直咽口水,萎靡的性器瞬间起立。

“还不够,怎么办?”武长风只觉这小手撸得不过瘾,只想肏进那温暖潮湿的地方。

“那那那那我夹着腿让你试试?我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说着便感到眼前一花,两人已经在到了树上。

趴在还算粗壮的枝干上,席原撅着屁股背对着武长风,还没等他惊恐出声,身后菊穴就被滚烫的龟头撞着碾压褶皱。

“呃呜呜呜我会不会掉下去啊?要不我们去客栈?”席原看着离地足有十多尺高,有些害怕,又不舍得放弃跟剑仙媾和的机会。

“没关系,只要你抱紧了就没事。”武长风安慰到,将鸡巴掏出来,又捞起席原的衣袍,将他底裤扒下,露出光洁的大腿和小巧圆润的屁股来。

双手揉捏着小臀,拇指时不时划过穴口,引得那褶皱舒展又收缩。

“哈啊好痒~”

“哪里痒?是这里吗?”武长风坏心思的刻意避开菊穴,反而往大腿上揉去,惹得那小屁股蛋直往后撅,一副势必要让他肏穴的骚样。

“进来嘛~”

这种邀请没有人能拒绝,武长风深吸一口气,运转功法行至下体,让他的阳具自带润滑和清洁功能,直接肏进去也不会撕裂,但痛还是肯定会痛的。

双手掰开臀缝,粉嫩的小穴缩着,武长风硕大的龟头顶上,吓得席原想逃离。

“哇啊啊!我是说手指!手指先进来!你这样捅会把我干死的!”

武长风哪里管他的,两根拇指扒开一点缝隙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下捅入。

“啊——噫——啊嗯嗯嗯啊啊哈啊噢噢!”

来不及喊疼,剧烈的撞击凶猛无比,直将席原肏的紧抱树干,生怕被肏下树去。

“啊~啊哈~嗯噢~好爽!在快一点~骚穴被大鸡巴肏了!”

席原这家里有钱的小少爷,当然知道什么样的话语能让男人兴奋,他虽是第一次用后面,之前可玩过不少男倌,现下便学那些妓子骄叫起来。

“啊噢呃呃~骚穴被肏到花心了~啊啊啊!好爽!就是那里!剑仙哥哥使劲肏骚逼!啊啊啊爽死了!”

听着这淫词艳语,那肏进骚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一圈,进出间能看见上面跳动的青筋勾带出媚肉,将菊穴的褶皱撑至接近透明,像个橡皮圈箍在鸡巴上滚搓。

“啪啪啪啪——”

一波快过一波的挺动肏的席原淫叫连连,树上的叶子都因疯狂的镇动簌簌发响抖落几片。

“没想到骚逼这么骚啊?光天化日的,叫这么大声,是想把别人叫来一起肏骚婊子是不是?”

一巴掌拍打在小屁股上,一下起了红印。

“啊~哈啊~嗯嗯呃~呜呜好爽!不行了!停下停下要来啊啊啊啊啊!——”

爽到极致的席原根本想不起来是在哪,整个人因高潮而瘫软抽搐,前面的玉柱喷洒出精液,淅淅沥沥的从树上落下。

已经熟练掌握精关收放的武长风,必不可能这么早就交代,抱着对方的腰不管不顾的继续肏干,骚穴里高潮后的淫水让肏干的动作丝滑起来,无论什么姿势都能毫不费力的高速抽插。

高潮的敏感被不断延长,被初次开苞的席原根本受不住这样顶弄,翻着白眼身体一歪就昏死过去,整个人往树下掉。

武长风没去管他上半身,只抱着他的腰疯狂挺肏,淫靡的水声噗呲作响,几百下抽肏后抵死在肉穴里,龟头顶到深处的骚心,放开精关喷射在上面。

抽搐着大腿和穴肉的席原瘫软着身体,嘴里只能发出猛烈撞击下的“呃呃”声,悬荡在空中人事不知。

绵长的射精结束,武长风当然没完,就着连接的姿势,把席原转过身面对他,继续抱着腰肏干,看着像破烂的性爱娃娃般倒挂着的骚货,不经欲念更深,发狠的肏弄。

一下又一下抽出猛挺,每次退至龟头卡在穴口再使劲肏进最深处,又快又狠,席原整个人被肏的前后荡漾似乘秋千。

在夜晚来临之前,武长风算是结束了他的征伐,把席原腰间挂的玉佩扯下,塞进他的骚穴里,堵住不断顺着股沟流落的浓精。

将人收拾一下便打横抱起离去,潜入竹林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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