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榜上有名店遇封玉
手刚碰到这帘子便从里掀开,武长风衣冠楚楚的迈步下来,紧接着张封玉和席原也跟着下了车,几人穿戴整齐未见不妥,只是几缕发丝粘在脸上,面色绯红,任谁看了都只觉是天气太热所致。
那士兵见下来三人相貌不俗,随意掀开帘子看了看,检查几人的度牒,收了入城费便将人放进城。
“呼~”赵烨替师父松了口气。
几人也没上车,牵着马步行在城内,找了个客栈住进去,还是那君悦客栈。
据说这客栈老板极为擅长经商,如今年过四十就将客栈开满整个乌郡国。
“两间上房。”席原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作为押金和入住费。
一名伙计将马车迁到后院马厩内,另一名伙计将他们领上楼。
结果四人因为分房问题争论不休。
“你们两和师父睡总扰得他不得安宁,该我和师父睡一间才对!”赵烨抱着武长风的手臂不放。
“你胡说!”张封玉去拉他的手,不让他抱,“毛都没长齐的娃娃知道什么?一边待着去!”
“就是!我和张兄早就说好了,和剑咳,和长风一个房间。”席原一把挤开赵烨,和张封玉一人抱一只手。
那伙计头上冒冷汗,看着几人拉拉扯扯,顿觉不妙,赔着笑赶紧退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几位感情甚笃,大热天挤在一起睡,怕是亲兄弟都不为过吧。”
直到两人把他拉进房间,武长风都没做声,只是勾起的嘴角象征着他心情很好。
长途跋涉下两人有些累,武长风也不想再拉着人修炼,叫了浴桶上来,亲手把两人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床上。
期间两人被那双灵活带茧的大手,一番上下玩弄丢盔卸甲好几次之后,才餍足得睡去。
下午未时刚过已到申时,武长风拿着钱袋出了门,路过一间茶肆听了会,果然听见有人探讨拔象功法,脸上带着笑意走进隔壁一家玉器店。
随意问了问掌柜的价格,挑了两块便宜的玉石镇纸,然后打听哪有卖住宅的地方。
“公子去那牙行便是,就在巷尾右边那条路进去。”
根据指引来了此处,一牙郎面带笑意的迎上来:“公子可是要看宅子啊?”
“嗯。”点点头,武长风又道:“要那远离喧嚣的宅子,三进两进的都可,我喜静。”
“有有有!”牙郎喜笑颜开,摸出一张舆图来,在上面点了边缘几处位置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处,都是清幽之地,宅院之间隔得远,价格也合适,公子可以先去看看,不满意再挑别的,可好?”
于是跟着牙郎跑了这三处位置,最后那个三进的院子还算满意,便掏出银票就要交付。
“还不快点!”
“啪——”
只见一壮汉凶神恶煞的甩着鞭子,一把抽在一人背上,那人身材健硕披头散发,古铜色的肌肤下,藏着野兽般的脉络,青筋暴起似蛟龙。
只可惜他手上被绑的严实,脚上戴着锁链,被抽得皮开肉绽也无法还手。
“这是作甚?”武长风问到。
“噢,这个是几天前被卖到这里的奴仆,昨儿个趁夜出逃,今个儿被抓了回来。”
“噢~这奴仆怎么卖的?我要了,跟宅子一起。”
“啊这公子,这奴仆野蛮得很,要不再等我们调教几日再给您送去?”这牙郎怕影响自家名声,不敢随意把未经教导的仆役卖出去。
“嗐,你尽管把身契给我,我自有办法调教。”
牙郎看武长风一脸自信莫名,擦擦额角的汗,收了银票找了银子,便去衙门跑腿办理转让了。
待到他回来时,只见武长风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健硕奴仆,而后附耳说了什么,便让人松绑。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等搞清来龙去脉便放了身契,好让你离去。”
这人身上衣服都被抽烂了,只剩几根布条挂在胸前,能看见硕大的胸肌和微微凸起紧实的肚子,竟是肉包肌的将军肚!准是那军营里待过的。
听了这话,黑壮汉子似是看了武长风一眼,也没回答,只是身上暴起的青筋消退了些。
这人头发盖着脸也看不清长相,本打算将他买回去问个来龙去脉,若是有用之人便交好放了,若是犯了忌讳的便好好调教一番。
松了绑也不跑,牙郎看这汉子居然这么听话,放心的把契纸交给武长风,拿了自己的介绍费便将人送到院门口。
自然的跟这人并肩走着,武长风心里啧啧称奇:“在古代还是第一次见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一看就是不愁吃穿的江湖好手。”
“阁下为何落得此等境界?可方便说?”
“”
这汉子没出声,武长风也以为他不想说,看了眼身契,上面写着名字——李争意。
刚瞧见个名字,这汉子便要来抢身契,未曾想武长风看着高瘦,却身怀武功,几个转步间便躲了过去。
“诶诶诶!别激动!别激动!”武长风赶忙把身契往怀里一塞,躲着迎面而来的拳头。
“兄台也不同我讲讲身世,这我如何帮你?别打了!你打不过我的!”武长风躲闪着后退,路上行人都吓着跑开。
这人一听这话,动作顿了一下,似是考量了一下,竟又挥拳打来,一套拳法行云流水,打的虎虎生风,每拳都朝着武长风脑袋而去,拳风将其头发打得飞扬飘洒。
别的不说,这人看似有两下子,手脚功夫不错,只可惜功法不行,内力稀薄,若是修的拔象功,怕是拳风都能将人脑袋打碎。
“嗐,不识好歹。”
运转功法,内力从下而上,武长风毫无技巧的抬手与他对了一拳,竟将人打飞出去,砸在那菜摊上,把菜贩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开。
“杀人啦!杀人啦!”
周围的人作鸟兽状散开,摊子都不管,纷纷躲到墙后,连店铺都把门暂且关上,只透过缝隙窥探,能瞧见墙缝里好几双眼睛往外张望。
没管附近的人,武长风甩甩手,走过去一把提起壮汉的手臂,只见他脑后流血,看样子是昏了过去。
“何必呢?自讨苦吃。”拖着人便往刚买的宅院去,边走边甩手,“嘶,这打的还是有点痛的。”
“啪嚓——”
挑了个空房,把人丢在地上,武长风找了个破盆,洗洗便打了盆水来,用怀里的手帕给人擦了擦脑后的伤口。
把人头发一把抓起扎成丸子,又将人脸上脏污擦去,这才看清此人长相。
本以为会看见一张凶悍的脸,未曾想竟是个长相英挺的美男。
只见李争意高挺的眉骨上剑眉压眼,鼻梁高挺中有驼峰,鼻尖微翘两翼窄缩,上唇中间含珠,下唇微厚,脸型是如斧削般的方脸,不难想象他睁眼的气势。
欣赏了一会,武长风只觉哪里不对,掐着他的下颚往里一瞧,果然只有半截舌头!
“难怪不说话。”
皱了皱眉,心道可惜,这么大一个浓颜帅哥、将星之资,居然成了哑巴,真叫人扼腕。
趁着人没醒,把人拖到井边,三两下把人扒光清洗,实在是味道有点重,怕是两周未曾清洗过。
也是,就那人员流动之地,这李争意也是个刺头,那管人的也不会放心他去洗浴。
小心把人身上擦拭干净,将身上的鞭伤清理一番,还给人洗了个头,就是怕他伤口感染死在自己家。
“嗯不错,还挺大,就是跟我比还是差了一截。”来到这仙侠世界,第一次见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尺寸不错的阳具,自己是xxxxl,那他便是xxl,已经很少见了。
想着要出门买点药给他擦,顺便整两套衣服来,于是用那吊水桶的绳子把人绑在院子里的树上。
等到武长风回来,见这人果然醒了,正勾着手解着绳子。
从屋子里搬出桌椅来,武长风把包袱解开,里面有着纸笔、红泥、墨碟、砚台和伤药,还有一套衣服和一把小刀。
从怀中拿出之前买的镇纸,几样东西放在一起,他扭头问道:
“你可识字?一会我放了你,把你的难处写下来,我能帮就帮,好人做到底。”
顿了顿,他行至李争意面前,盯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说道:“阁下最好小心选择,这关乎到你过后的处境。”
说完便将绳子解开,递给他衣服,抬头示意李争意去桌子那,他则跟在其后。
见他穿好衣服坐下,武长风便为他研墨。
这人突然暴起,抓起桌上的小刀便向武长风刺去,却见其手臂被一把抓住,竟是被预判到了意图。
“唉,这可是你选的,可怪不得我啊~李、争、意!”
把人手向后一扭,脱下他外袍缠至双腕将人反绑,再次被捆了起来。
“我如此欣赏你,你却次次辜负我的好意。”武长风把人上衣扒光了捆坐在地,转身继续研墨。
他是会写一些毛笔字的,小时候语文课老师要求的,还布置了毛笔字作业,他又喜欢看武侠电视剧,便将这习惯延续了下来,算起来也写了十年,高中还参加过比赛,还打算拿这个给高考加分。
沾了墨的毛笔在碟上剐去多余的墨汁,武长风起身,端着墨碟走到李争意身侧,蹲下身在他身上练起字来。
只见他笔若游龙,如握剑般提笔在赤裸的左臂膀,从上往下、从右往左写:
“观星月,冤在人间,江湖不渡,此恨无边,以怨报怨无休止也。”
又起身行至右边写下:
“涉江之松,一剑斩之,拦腰断于湖中,为江松剑仙称之。”
写满两边手臂走到其身前,每一笔皆让其颤抖,经过胸乳时更是抖个不停,只见武长风写下:
“一日百人,七百二十四魂亡金杨,血祭雨月,剑斩桥廊,百家痛哉!
醉酒疯魔,不知人生几何!剑挽狂花,武林雀起,伤三十二斩七之,为众人乐道矣。”
转至身后,避开鞭伤写到:
“是日也,狂风骤雨,各路豪杰群起而攻,二十七去九,恐有不敌,无人敢争其锋,追至涯边,鹤挑一枪,松折于渊之。
后之览者,临文嗟悼,于乎哀哉。”
下笔如锋刃,笔笔皆有芒,这或许是武长风唯一能与剑仙沾边的一点。
写得便是那江松剑仙的故事,他转悠观摩一阵,见李争意目露凶光,不以为意。
他下笔时便用了内力,当真是能入木三分的力度,将墨刺进了皮肤里,字迹间渗出血来,像是为其刺青。
“少了点什么。”武长风微微皱眉,不甚满意,转头看到桌上的小刀才亮了眼。
从树上折下枝干,用小刀削了外皮,砍成形状合适的方柱,在底部雕刻起纹路来,半柱香便雕好一枚刻着反字的方印。
他把印按在红泥上,依旧用了内力,往李争意身上各个地方摁去,片刻便均匀好看的布在字迹间。
那红印上刻着——“武长风之奴”。
兴致大起,拽着绳子一把将人提着站起身,把人按在桌子上,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李争意猛地挣扎起来,腿脚向后蹬着,上身在桌上扭动,纸张散落一地。
“嗯?怎的如此敏感?”这人好生敏感,只不过按到在桌上,便如此挣扎,倒像是
“你不会是因为这等子事才被割了舌头发卖的吧?”
立刻顿住的身形令武长风得知,果然,这人真是惨。
“在军营里被人针对,随后战场上被埋伏中计,醒来便有人威胁,欲行不轨,你拼命挣扎,随后你咬断了那人的根?然后便被发卖流落于此。”
见李争意扭头看着他的眼中满是震惊,武长风心中暗自得意:小样,这点剧情还想难倒小爷?里多的是这样的。
“你放心,我不干什么,就是继续在你身上写字而已。”
见人剐了他一眼,也不在挣扎,武长风提笔在他腰上横向写下:
“由此深入↓”
还在股沟上画了个向下的箭头,那箭头卡在严密的臀缝之上,颇为好看。
又掰开他两瓣屁股,在菊穴两边写着:
“武长风→←专用。”
在大腿内侧两边根部竖着同样写上:
“射在此处↑”
写完满意的欣赏着,屁股上的字写得不算大,要掰开臀缝才能看见,反正李争意自己是看不到的。
把人拉起来裤子穿好,捆着带进屋里,挑了个房间把人丢进去。
宅院只有一些卖家不要的桌椅板凳,还有些零散的破烂,连床都没有,还要找工匠打床和其他的家具。
一想到这些就头疼,决定明天交给徒弟去跑腿。
把衣服给李争意穿好,免得他感冒发烧了。
见人坐在地上望着他,武长风这才想起来,俯身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将拔象功法传给他:
“你原先修炼的那个太烂了,练这个吧。”
这传的是删减版,专门把好男风之类的词汇删掉,只留下功法修炼的口诀和练成前后的观感体会,免得小将军应激。
只要他练了,就不怕他不从。
“你现在是我的仆从,好生休养。”
说着便把绳子重新捆了一遍,用的是龟甲缚,好在打水的绳子够长,差点捆不完,过程艰难了点,把人打晕了才能继续捆。
关门离去,临走前还在门梢上卡了树枝,以防人逃跑。
从宅院出来,天已擦黑,想着回去和情郎门吃点东西在好好恩爱一番,一想到这,武长风便口干舌燥,直接运起轻功回了客栈。
坐在板凳上左拥右抱,右边的张封玉握着汤匙吹了吹,将汤水送进武长风口中。
另一边席原则夹了一筷子青菜,用手接着,待他喝完汤便奉上。
“我都说了不用这样服侍我。”武长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一口口吃得不亦乐乎。
可怜他那徒弟,被遗忘在房间里独自吃着烧饼和馄饨。
几乎是擦嘴的帕子刚放下,席原跟色中饿鬼似的,钻到武长风胯下,扯开他的裤子,抓着他软绵的性器就往嘴里塞。
一看自己慢了一步,没有抢到好位置,张封玉也不急,索性掰着武长风的头接起吻来,还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
抬头的性器打在席原脸上,深红色的大鸡巴与他白皙的脸形成鲜明对比,烛火将画面映在墙上,直把武长风的蘑菇影子放大到跟脑袋一样大。
任凭胯下人吞含,武长风一手揉捏着张封玉的胸,一手玩弄着他的穴,嘴上动作也没停,唇舌交缠,两人舌尖互相挑逗着,在彼此嘴里倾翻搅弄。
那后穴一直很会咬,追着他的手指吸嘬着,这也是武长风目前最喜欢肏的一个,光是想想自己鸡巴在这个骚穴里的感受,不由得胀大了几分,玩着胸的手空出来,按着含吐的脑袋便开始挺腰。
“唔呜呜——”
感到龟头卡过咽喉的快感,挺腰将整根没入进口腔里,随后快速抽插几十下,还没有射的感觉,却见席原脸色红到发紫眼看就要翻白眼,武长风停下激吻,赶忙退出来。
“咳咳——咳咳咳!”
剧烈咳嗽着,连眼泪都呛了出来,眼尾发红。
把人拉在怀里好生安抚一阵,吻去眼角的泪,又亲了亲发红的鼻尖,才把席原哄得好了些。
果然鸡巴只能插该插的地方,差点就成窒息普雷了。
心中这么想着,一手抱起一个,岔开腿让两人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一边玩一个穴,两人的手一齐在他肉棒上套弄着。
刚吸吮玩席原的脖颈,又扭头去亲张封玉的嘴,把人亲得嘴唇微肿才罢休,一路又往下亲,自己的脖子也被席原啃着。
“啊嗯~小穴好痒~想要大鸡巴了~剑仙快给我~”席原被玩弄着只觉得空虚,想要更大的器物进来。
“我也要大鸡巴~”张封玉目露迷离之色,让人不禁怀疑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塞在穴里的手一用力,把两人插的惊呼出声,只见武长风就这样把人都抱起来坐在手上,起身便往床上去。
把人放倒在床上,双手抽离间带出两条细长的透明丝线来。
看着床上铺满了两人的长发,衣襟散乱春光大泄,一个蜜糖般的肌肤,一个光洁如白瓷,两具姣好的身体摆在一起,皆面色潮红的望着他,胯下另一根情不自禁的弹了出来,真能忍住那他肯定不是男人,武长风勾起嘴角眯眼笑道:
“什么姿势不用我说吧?”
见两人互相脱去衣物,一上一下抱在一起,甚至熟练的接吻互相蹭着乳头,武长风才俯身而去,将两具身形笼罩在他的躯体之下。
两个龟头戳在骚穴上,还没等他挺身,便激动的自发攀附吞入,像是等了许久贵客的老鸨,拼命把人拉进那春宵之地,定是要将金银榨出来。
磨磨蹭蹭的挤进甬道里,打着圈律动着,将两只手伸到两人胸口,上下剐蹭着手两边的四个乳粒。
“啊~嗯~进来了~好大哈啊~呃~”张封玉舒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啊~大鸡巴进来了!骚逼好喜欢吃肉棒!啊嗯~骚乳头也被玩了!好爽~在多肏肏骚逼~”席原发着骚,满眼春意,红着眼尾浪叫起来。
一个猛挺,两根鸡巴皆连根没入,把人肏到尖叫起来,随后狂风骤雨般的击打,把两人肏得互相十指交握贴在一起抖动。
烛火暖光肆意,满房旖旎,眼看将要立夏,却又被染上春湿,热辣的空气又湿甜起来。
“啪啪啪啪啪——”
抬起夹在一起的骚穴,大力抽弄之下,清液、白沫、稀精飞的到处都是,那烛火都跟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声浪跳跃。
“啊啊啊——要去了~长风~啊啊嗯——”
“呃呃啊啊啊!小骚逼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噫呀——”
骄叫着潮喷后,两人脱力的瘫软在床,大腿和小穴时不时抽动一下。
今夜武长风有些心不在焉,匆忙射出,便侧身抱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插着两个穴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