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可贴戒指
杜鹃见姚轻歌像个别扭的孩子,也不生气,赶紧找个干净盒子把包子装上,"带着路上吃。"
姚轻歌推了一下拒绝,杜鹃有些失落的拿着盒子回到餐桌,姚轻歌看一眼没说话,径直换了鞋子出去了。
中午杜鹃给姚轻歌送午饭,姚轻歌不在,听护士说,是去食堂吃去了。
杜鹃又失落的,提着午饭回去了。
一连好几天,姚轻歌都没有吃杜鹃做的饭,把杜鹃当成透明不存在的人一样。
除了晚上姚轻歌做噩梦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抓着杜鹃的衣角,其它时候她都当杜鹃是不存在的。
这日,姚轻歌下班回家,屋里黑乎乎的,没有灯光。
姚轻歌打开门,没有杜鹃坐在沙发上等她,没有饭菜放在桌上,没有人哄她多吃两口。
姚轻歌想到这里,委屈的眼睛都红了,这人怎么不在家?去哪了?
她不就是生了个气嘛,谁叫杜鹃骗她。
不就是生气几天没理她嘛,怎么还不回家了?
她拿出手机给杜鹃打过去,电话关机了。
看了一圈也不知道还能找谁,便给沈从文打了电话。
车上,沈从文拿眼角余光偷偷看姚轻歌,"怎么?担心了?"
姚轻歌不说话,沈从文继续说:"不是拼命想找吗,怎么找到了还把人气走了?"沈从文这话不是责怪,而是关心,是询问。
"她骗我。"这话说出来,在配上姚轻歌现在的表情,有点像是小孩子告状。
好像在说,我是想找她,也找到了,可是你看她骗我哎……
沈从文失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原来姚轻歌也会有其它表情,不止冰冷冷的一种。
见沈从文笑,姚轻歌奇怪问:"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沈从文才不会说,现在的姚轻歌看起来正常多了,特别可爱,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了。
酒吧门前,沈从文停好车,坐在驾驶室没动:"我就不下去了,你进去找找看,要是没有,我们在去其它地方。"
姚轻歌点头:"我去了,你在这里等我。"
酒吧里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姚轻歌在里面左看又找,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杜鹃。
杜鹃趴在沙发扶手上,边上坐着在玩手机的班瑜。
姚轻歌靠近,在班瑜头顶投下一片阴影,班瑜抬头看向来人,她不动声色的用眼神示意姚轻歌坐。
姚轻歌见杜鹃一直趴着没反应,她想伸手去拍她,被班瑜伸手阻止了:"别动,她睡着了。"
听到杜鹃只是睡着了,姚轻歌便不在打扰她,她仔细打量眼前的人。
来过两次,她都没有仔细的打量过这个女人,她现在有些好奇女人和杜鹃是什么关系了。
看到姚轻歌打量她,班瑜也大方,放下手机随便她打量,然后说:"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和你不一样,不会对她有想法的。"
这个她,指的当然是杜鹃。
姚轻歌听后,说:"这样最好,我也不想她为难。"
班瑜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清凉的布料因着她的动作,散落出大片肌肤。
班瑜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姚轻歌给她一脚。
"我对她没想法,可没说对你也没想法。像姚小姐这样的美人,谁见了都不愿放过吧。"
姚轻歌不屑的看班瑜一眼,"我瞧不上班小姐。"就是这样直接,这样不留情面,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她。
班瑜气结,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嫌弃,想到姚轻歌不屑的眼神,班瑜感觉她都要呕血。
班瑜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性感妩媚,她轻挑秀眉,眼神暧昧的看着姚轻歌,吐气如兰:"姚小姐这话说的,你没有试过我的好,怎么知道瞧不上我呢?"
姚轻歌不想和她废话,要不是看在杜鹃的面子上,她现在都想把酒泼她脸上,让她洗洗脸,早点睡,不要做梦了。
班瑜见姚轻歌不为所动,她起身走到姚轻歌身边,顺手就把胳膊挂在姚轻歌身上,身子往姚轻歌身上蹭。
姚轻歌嫌弃的眉毛都揪在一起了,她把班瑜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像是拿什么恶心的东西,两只手指捏着,不愿多沾一点她的皮肤。
拿完还不忘说句恶心班瑜的话:"我对不感兴趣,还倒贴的人过敏,回去要酒精全身消毒。"
班瑜‘操’一声,这人是把她当成病毒了吗?还要回去全身消毒?
姚轻歌也就着这个机会,坐到了杜鹃身边,她轻轻扶起杜鹃,让杜鹃靠着自己睡的舒服一点,没想到这一动杜鹃竟醒了。
看到姚轻歌,杜鹃先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人怎么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是来找班瑜的,想让班瑜给自己出出主意,姚轻歌总这样不理自己,她很着急啊。
怎么这一睁眼,还看到姚轻歌了?
难道眼花了?她眨眨眼,再眨眨眼,没看错是姚轻歌。
杜鹃有些高兴,姚轻歌能来找她,是不是表示她气消的差不多了?
“你是来找我的!”
姚轻歌闭嘴不答,她来找她已经说明一切了,干嘛还要多此一问,让人尴尬。
班瑜在一边,阴阳怪气对杜鹃说:"十一点多了。赶紧回去吧,记得要酒精全身消毒。"
杜鹃不明白为什么要酒精全身消毒,她问班瑜:"你说什么呢?"
班瑜轻哼一声,没理她,转头走了。
姚轻歌说:"我们也回去吧。"
杜鹃一头雾水跟着姚轻歌回去。
沈从文一直在车里等着,看到姚轻歌出来才下车。
待看到姚轻歌身边跟着人,他对杜鹃笑笑,表示友好。
姚轻歌有些扭捏,指指杜鹃对沈从文说:"这是杜鹃。"然后又指指沈从文:"这是我一起长大的哥哥,沈从文。"
沈从文看杜鹃就像看妹夫,那眼神挑剔,不过杜鹃给他的印象很好,至少杜鹃没有从他眼神里看出厌恶,和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