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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二流货s(冰块layTX烫B)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两人都开始生气。吕青钳住乱叫小狗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扯,秋嘉琰想要挣扎却发现那人脸色沉得可怕。

这人怎么成天到晚都在生气,虽然自己刚才那句话可能……确实有点过分,但事实就是如此。吕青这人不缺钱,从前当富二代纯搞艺术多少男男女女贴上来,现在家族企业落在了他身上,情人炮友只会多不会少。

“好脸色给多是吧?”

这画油画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脸漂亮得像只养尊处优的猫,爪子上可是下了毒手。

秋嘉琰低着头不敢回话,自己寄人篱下不知好歹一张嘴乱叫唤,这会儿恐怕又要遭罪了,在各种意义上。

“装你他妈的鹌鹑呢!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秋嘉琰被拽过去,只能抬头看他。吕青生气的时候很吓人,眸子都带上冷意,眉头拧在一起,可是美人生气也好看,即便下一秒会把人拆骨吃掉。

“现在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说话。”

“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秋嘉琰脑子都要转冒烟了也只能回个看起来像冷笑话的字出来。但他见对面人脑袋好像都要起烧起来了,乖巧地贴上去用手摸摸他的脸颊,是安抚也算趁机揩油。

“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话一出来秋嘉琰明显感觉这猫毛都顺了大半,现在还竖着的一部分只能用蠢方法。以往在面对生气的客人时,秋嘉琰只能用自己的优势让人从别的地方泻火。

“你冷吗?我们去房间。”

肌肉放松时手感很舒服,软软的还带着丝丝韧劲,有点像解压玩具,快回弹那种。青年两只手攀上金主的手臂,色心不改依旧存了吃豆腐的心思。

“不去。”

好嘛,还在生气。

“那就在这里吧,有地暖的话也不是很凉。”

说完那人扶着吕青的上半身站起来,又跪下去掀开浴巾。

为什么还不硬呢?生气的时候不应该全身血液加速流动吗。秋嘉琰上手戳了戳蛰伏在草丛里的巨物,他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地板不凉,但是硬硬的很不舒服。

他握着那根玩意儿在手上慢慢动作,见微微有起势之后想要张嘴含住。可吕青打断了他,掐着他的脖子粗暴地扔在沙发上。

“嗯……?不喜欢我给你口吗?”

青年脑袋有些发懵,他现在身上也没起火,这样做也只是想哄吕青高兴。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吧。”

秋嘉琰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脑袋开始有这种毛病,他有时候理解不了别人直接对他说的话。接收信号很费劲,处理信息也不容易;他喜欢最直接的命令,可以不用动脑子;如果有肢体上的接触表达那最好了,他能通过状态直接判断对方的意思。之前和吕青在一起能凭借身体本能以及习惯配合,这也导致基本不与外界联系的人自己也没发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吕青浑身上下突然就像泄气一样,只是看着青年的眼睛。他没有在骗人,秋嘉琰现在真的像是快要变成傻子了。那之前都是没过脑子的真心话吗?长毛猫不明白,只能把人抱起来左看右看。

“你为什么不说话?”秋嘉琰双手环住那人的脖子,脸凑过去想让他看更仔细,“是想接吻吗?”

话音刚落地,秋嘉琰轻轻凑上去。柔软细腻的唇先是在他鼻梁上小痣点了点,慢慢才向下滑。

“这颗痣是什么时候长的?”

语言含糊不清混在吻里,现在这样的接触相较于之前可谓是清汤寡水,不带情欲不带任何多余的心思,纯粹就是两张嘴唇碰在一起,两个人都没闭眼。秋嘉琰离开半厘米张嘴含住男人的嘴唇,一点点慢慢吮吸,他还时不时中断看那人一眼。

吕青垂着眸子看不出情绪,秋嘉琰只能在舔完嘴唇后开始咬他的舌头。两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时吻就不再单纯。

穿着睡衣的青年跪在全身赤裸的男人腿上,脸颊连着耳朵已经开始浮现薄红。吕青的手盖在了他的尾骨处,就这一瞬,秋嘉琰感觉像是有火舌燎在皮肤上,身体受不住一颤。整个人像是要燃起来了,脑袋和脸颊都热热的,浑身好烫。

这时候他才发觉腿下有个硬物硌着大腿根,反应回来后小腹抽了抽,连着心脏和每根骨头都要融化一样。皮肤开始变得湿漉漉的,不只是皮肤,还有很多别的地方。秋嘉琰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滩水,还有点像将化不化的奶油冰激凌。

“我喜欢你的手,摸上来好舒服。”

嘴唇分开还没几秒钟,两人间还连着银丝。秋嘉琰说这话的时候像是没骨头,黏在吕青的身上,慢慢蹭已经硬邦邦的肌肉。

“好硬哦,我想亲亲它。”

说到做到,秋嘉琰双手向下,环住男人的腰,脸跟着上半身也往下走,贴着健硕的胸肌亲了又亲,最后直接一头埋了进去,还发出傻笑。

吕青不想陪他玩,把人抱起来坐好,又是一个吻落了下来。秋嘉琰身上的睡衣在这个吻的时间里被脱了个干净。某人的吻技其实有点点差,几乎不存在调情和引诱,和刻板印象中擅长法式舌吻的文艺男完全不同。秋嘉琰只觉得他的吻向来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和侵略性,总是粗暴撕咬吮吸,然后留下牙印。

这样的结果就是秋嘉琰花穴里的水亮晶晶流了男人一腿。吕青很受用,带着喘息强迫两人四目相对,心满意足后一双大手捏住秋嘉琰的骚奶开始揉。白嫩乳肉轻而易举拓上红痕,迫不及待填满指间缝隙,艳红的骚乳头像粒石榴籽似的掉了出来,卡在晃动的乳波和指节间。一双骚软肥乳捏得差不多了,吕青把手伸下去对着那对挺翘圆臀搓圆揉扁,怀里人得了趣,眼睛里泛起盈盈水光,嘴角边挂着的银丝断断续续滴落下来掉在奶子上,舌头伸出来在嘴角舔了一圈,不料某人被这动作刺激到,手上力度加重,弄得秋嘉琰簌簌发颤。

秋嘉琰被玩得头昏脑热,满身淫性都被撩拨起来,自己掰开腿翘起屁股想要把粗烫肉棒坐进去。男人如他所愿,省得待会儿又说自己欺负他。

被肏熟的肉穴艳丽非常,被粗壮的阳具撑得满满当当,清晰可见这馋嘴吞吃的情形。双性人情欲禁不起撩拨,才一吃进去就留着口水贪婪咬紧猛吸,他双手搭在男人脖子上,感受自己内里被整根没入的巨屌填满。

吕青也不知道从哪学来这么让人欲仙欲死的做爱技巧,顶撞的节奏频率是最基础的,就直接把浑身发软的秋嘉琰肏成鸡巴套子。巨物下面连着的两颗大肉丸跟着里面的节奏撞在有些外翻的阴唇和逼肉上,力气不比被肏的小。

吕青很喜欢看他淫态百出的模样,像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发情小母狗。本来掐着小狗腰肢的手移动到前面,拨开肉唇手指捏住被草丛摩擦得肿大的阴蒂,反复蹂躏揉捏,感受到有小樱桃那么大,就开始坏心眼的往外拉扯。

秋嘉琰呼吸变得剧烈,嘴一张一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哈……好坏,怎么又在玩阴蒂了。”某人指尖透过肉瓣开始刺戳细小的女穴尿孔,秋嘉琰声音骤然拔高,抖着腰肢浑身颤动。

“不要、不要碰这里——哥哥,求你,碰这里要坏掉的!”

男人对此置若罔闻,一只手继续折磨小孔,另一只手指换着花样亵玩那颗大阴蒂。这样的行为让小狗的甬道像是活过来一样,湿软灼热含住大肉棒咬紧了不放开;骚媚软肉将肉棒上的一根根青筋都数了个清楚。这个骚货嘴上叫着喊着不要,穴里咬得比谁都紧,喘出来的声音都像是在撒娇,真是天生的婊子,除了吃鸡巴没有别的用处。

吕青很喜欢肏进他的子宫,肉嘟嘟的宫口仿佛一张小嘴,叼住鸡巴头就不愿意松开,欲情故纵在无声间慢慢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去。宫交的快感是秋嘉琰最受不了的,灭顶快感从阴蒂到子宫,脊柱的爽麻像是过电一样冲上颅骨,脑子里放一阵接一阵地烟花。

一大泡精液射在宫腔,混合着粘稠淫液从严丝合缝的地方挤出来,几下打击就成了白色沫子,溅得到处都是。两人都达到了快感巅峰,坐着骑乘姿势进入到的地方深得不可思议,但也是这样的姿势可以把两人死死嵌在一块儿。

吕青拔出来以后沙发已经不能看了,秋嘉琰穴嘴张合间吐出不少混着精液的逼水,就这骚透了的贱穴还挨了男人一巴掌。

“夹不紧的烂货,连老公的种都含不住。”

要不说这话从美人嘴里出来是最好的催情药,秋嘉琰穴都还没合拢,肉道深处又开始泛起细碎痒意,任由他怎么夹腿也止不住。吕青见状拖着他就进了厨房,也不管青年两腿间留下的骚精骚水弄脏地板。

全屋充足的暖气让厨房并不是很冷,赤条条的两具肉体纠缠着到了灶台边。秋嘉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感觉自己被抱上大理石台面坐着。

“啊,好凉……”

“这就受不了了?今晚这事没这么容易过去。”

吕青打开冰箱门,拿出了几盒冰块和一瓶冻结实了的矿泉水,整整齐齐码在坐着那人旁边。

“热胀冷缩,让你这口松逼长长记性。”

秋嘉琰直觉预感不好,还没回过神,男人直接把厨房门锁扣上,接着慢条斯理拆冰块。他本能想要跑,可是手抖得连撑着桌面站起来都做不到。

“乱动一次多加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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