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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二流货s(冰块layTX烫B)

 

明晃晃的威胁驯服小狗最管用,带着棱角的冰块杂乱铺在盒子里,冒着丝丝冷气。吕青见他听话坐着很是满意,拿起一块冰就放在红透的乳晕旁。手指按着冰块在肉乳上滑动,从左到右;最后慢慢翻个面,让冰块上被指腹留下的凹槽卡在突起像石榴籽样得乳头上,留下水痕的同时也被冻得通红,两颗奶子显得更加妖艳。

“好冰!唔啊是不是坏掉了,好疼——唔,奶子麻了,会冻掉的呜呜啊……”

恶劣长毛猫就仿佛在欣赏由自己亲手打造的完美艺术品,动作不紧不慢,光是奶子上就消耗掉一整盒。直到冰块全部融化,秋嘉琰上半身已经被冻得异样泛红,妖冶下藏着残忍,仿佛轻轻碰上去就会烂成一滩肉。

“还有两盒。”吕青安抚似的用唇在他额头点了点,长发扫过秋嘉琰透红的耳垂。“我从来不会这样对别人,你该高兴的。”

回应他的只有小狗的呜呜咽咽。

其余冰块略微有了融化迹象,吕青不再说话,抓起四五块就往合不拢的肉穴里。滑腻腻的肉感受到凉意那瞬间开始痉挛,仿佛活过来,像是拒绝又像吞咽。每当有了要掉出来的迹象,两根手指就掐住外翻的花唇,他从来都这样,横行霸道。

秋嘉琰被刺激到失语,眼角不断有泪珠划过,跌入鬓边、下巴或是耳廓;打湿为数不多保持体面的地方。

很冷,整个肉花都在颤抖,但是被高温的甬道捂在里面,渐渐化作粘稠汁水。骚逼不需要手指辅助也能自己夹紧,混着爱液流下时,被冻过头的腿根甚至察觉到半点温热。秋嘉琰突然发觉这样也能带来快感,最爽的是最里面那块紧紧贴着肉壁,又像死咬着不动口。

媚肉开始剧烈收缩,温度升高把冰都含化彻彻底底。整个逼穴口都变成了两指大小的圆洞,淫液贴着肉壁最下方源源不断流出来,顺着股缝把后面迟迟没吃饱的屁眼润滑了彻底。两个口都咽不下去了,只能淅淅沥沥沾湿了桌面和秋嘉琰的大腿肉。

“为什么?”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你放过我好不好。”

吕青很仁慈,没有继续往里塞,捏了两颗贴在合不拢的肉唇上。不再理会内里骚媚肉褶一张一合欲求不满,脸靠近小逼喷塞热气。

“我不稀罕千里送炮,你最好玩,也最好肏。”手上两颗冰块粘在一起,他的动作也方便不少,“你离不开我的,我怎么可能允许你死,是我对你不好吗?”

吕青指缝间也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化掉的水还是淫汁。他用嘴含住一块,冰块贴上突起的阴蒂。

最敏感的部位受了这样的刺激,秋嘉琰穴里被刺激出一汪水,他死死咬住嘴唇除了闷哼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腰连着腿根紧绷,快感和刺激让他恍惚掉进海里。他很怕水,但是这回的潮水温热,差一点就要沦陷进去了。

冰块链接着两人,肥穴汁液横流,也不知道冰块最后融在了哪张嘴里。唇齿间再没了阻碍,吕青毫不犹豫吻了上去。他很喜欢秋嘉琰的逼,骚软乖觉,怎么玩都像是半点脾气没有。

骚逼湿透了,秋嘉琰的穴记吃不记打,又开始发痒,被快感折磨得如饥似渴。吕青的舌头好烫,顶在阴蒂上面不愿意离开,舌尖围着骚豆子绕圈。双手掰开腿根软肉,只恨不能把整个穴都露出来。

舌头灵活得像条蛇,男人的长发很不老实,蹭过的地方想被烧着一样泛起痒意。秋嘉琰想夹住这颗能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脑袋,没想到他大腿用尽力气也比不过长毛猫的两只爪子。

他的舌头四处搜刮,阴唇和阴蒂泡在水里太久了,挂满了口水也无知无觉。

“骚逼好甜,是不是在里面塞了糖,故意勾引我给你吃逼。”含着穴肉说话让秋嘉琰本就性致高涨的贱逼嘴吐水。接吻的时候也不觉得那人舌头又粗又糙,怎么这会就跟猫似的生了倒刺,细细密密摩擦过整个下面。合不拢的逼口也开始急促呼吸,肉洞快速翕动。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那根坏舌头加重力道或者直接捅进去。

秋嘉琰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已于常人,性欲也因为身体里两种激素不平衡而过分高涨。青春期过后阴阜毛发渐渐盖住了饥渴淫穴,后面开始接客日日被肏,直到成年后茂盛得超过熟妇。再到被吕青包养,这人喜欢干净光滑的白虎逼,秋嘉琰就自己对着镜子剃了毛,此后也养成了习惯。

秋嘉琰头发有点儿自然卷,那处的毛发原本也是卷曲的,现在这具身体似乎又新长出来些许毛茬,平时坐着和走路时都扎得流水。他在心里悄悄腹诽,某人也不嫌扎嘴。肥大阴唇不断晃动着同吕青接吻,骚浪得仿佛要坠下来的阴蒂被手指打着圈揉搓,亮晶晶还能滴水下来。

他开始自暴自弃,自己永远摆脱不了这幅淫荡又饥渴的身体。两只腿都搭在吕青肩膀上,用这个姿势也不再欲拒还迎,挺着腰把逼糊在男人脸上。

被玩坏的胸口这下也恢复差不多了,红晕没褪去,但是快感大过疼痛,被口逼的时候连痛都顾不上,自己用手开始揉奶子。

“啊哈、好舒服,你的嘴好热,骚逼要被烫坏了~”秋嘉琰叫床的风格一向豪放,他面对自己快感的时候坦诚又张扬。“痒痒的,怎么回事——啊啊啊嗯哈!”

那人突然用牙咬住挺翘的阴蒂,秋嘉琰连疼带爽翻白眼。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各种水干了没一会儿就又浇上一股,仿佛被打磨过似的愈发光亮。

拿画笔的手指有层薄茧,此时剧烈抠挖揉搓大得不成样的小豆子,配合上嘴唇舌头,秋嘉琰爽得逼水乱飞,弯曲的双腿连带着脚尖绷起,张嘴就是淫乱浪荡的娇喘呻吟,腿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种满草莓,那人额头前柔顺的卷发也挂满了骚汁。

“哎呀……”

吕青抬头看他时,秋嘉琰被这一脸水的美人迷得移不开眼,又一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都快要颅内高潮。光靠被舔逼吃穴达到的高潮只能说打了个牙祭,现在肿胀的穴口连烂了都不如,就像个痴呆馋嘴只记得不断往外喷水;也是现在才发觉男人的手指也还插在里面扫荡开阔。这样的抚慰聊胜于无,可也是勾起深入子宫的痒意。

男人抽出手指,抬头和他对视时目光如炬。等两人都冷静下来后,他又开始盯着逼口,如果视奸可以具象化成快感,那这样无异于用发烫如儿臂粗的巨屌像狠干猛凿。这具随时都可以发情流水的肉体,好像皮肉都带着从骨子里透出的香气,引出人的食欲和性欲。

视线滚烫,呼吸灼热,肉穴装模作样学着处子般悄悄缩了一下。吕青也不惯着,对着故意收缩的馋嘴浪逼恶狠狠抽了一巴掌。

“嗯哈,你~别抽我的逼,嗯哈、爽疯了,你、你把它打坏了,要漏水了——快帮我堵住呀!”

吕青对他的骚话已经免疫了,故意使坏往里面吹了口气。温热气息钻进了骚浪滴水的穴口,如同活物一样搔刮着内壁的媚肉。他的唇又贴上去,蜻蜓点水留下一个吻后就离开了。这样隔靴搔痒让离了鸡巴就漏水的贱逼非常不满。子宫连着肉道都欲求不满,秋嘉琰只好自己把手伸下去,掐了下阴蒂作为安抚,又下去捅了捅流口水的淫嘴。

男人拍开狗爪子,自己双手扯开肥阴唇,把湿润媚肉尽数露出来。用左手两只手指固定撑开,把一旁化得只剩一半的冰块用盒子连水都倒进大张的骚穴里。

“啊~你怎么又这样!”

秋嘉琰自以为已经结束了关于冰块的惩罚,没想到那人还记着这茬。

“我说结束了吗?”

长毛猫和他对视,眼神依旧戏谑,隐约间还能看出余怒未消。真是个奇怪的人,莫名其妙生气,然后转移注意力,最后还死咬着不放。

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一旦做起这事儿来羊皮就扒下来了。秋嘉琰想到这里心里泛起无比诡异的兴奋。这副样子除了我以外还有人看过吗?他之前是说没有对吗。

被灌满冰凉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热交替的快感。冰水和冰块逐渐往甬道深处去,无止境下滑,不断冲击着宫口和腹腔。

“我对你根本没抱幻想。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

在这个时候他还有闲心想到电影台词。那是秋嘉琰重生之前看的最后一部电影,台词是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可是翻来覆去咬文嚼字,哪怕是细细咀嚼,这段台词分明更符合自己这个被包养的从良婊子。

吕青讨厌小狗在做爱的时候走神,本来打算不用矿泉水了,这下他直接把秋嘉琰翻了个面,让他跪在桌子上,直接把水瓶挤进他的后穴里。

骚货天赋异禀,后面也不用怎么扩张就能直接吃进去。长驱直入的硬物即使不用操纵者用力,随着惯性也会深入碾压骚心。

“这是什么——好凉,怎么这么粗!”

又是剧烈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填满在无止境的欲望巢穴;秋嘉琰觉得自己好像岸边礁石,被名为快感的层层海浪冲刷击打。

后穴的矿泉水瓶上窄下宽,越往里吃被打开的瓶口处被融化的冰水会滴进穴眼里,有时还会溅到骚心,冰凉的湿意从媚肉顺着肉体攀升,直直冲向大脑。他前面挂着的小鸡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空了,现在又开始微微挺立起来,酸软胀痛,什么东西都出不来。

前面的女穴也不好受,适应后冰块早就全部融化,几乎麻木掉秋嘉琰的全部理智,痒是最细小的疼痛,这样的感触裹挟着脑中所有思绪,让他彻彻底底变成只会张着腿敞着的逼,骚水流不尽的母狗烂货。

秋嘉琰再也受不了了,他塌下腰也跪不住,索性直接爬着,感受自己身体逐渐不受控制的变化。

过了很久,吕青见他精疲力尽也不再勉强,抽出瓶子久把人抱去浴室。空荡浴缸的冰凉触感让小狗浑身激灵,可他也没力气反抗着爬出去。

花洒水流声响起,秋嘉琰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了。他松了穴,任由水在浴缸里流得四处都是。水柱接触到他两个烂穴那一刻秋嘉琰还是克制不住叫起来。

“好烫!啊——不要了、我错了,救……”

后半句还没说完他就晕了过去。阴唇包不住阴蒂和穴口,被热水沾上后就像烂掉了,肥厚骚肉短暂失去弹性,一眼望去只能看见大张的穴内景色。

这天夜里多番刺激太超过了,远远击溃了秋嘉琰心里和生理阈值。正常水温在被冻烂了的穴感受下好比开水浇盖下来,热水开始蓄在浴缸里,他浑身肌肉也放松下来。

晕倒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会有知觉,洗完澡被捞出来坐在那人腿上,逼口又开始犯贱。恍惚间好像嗅到了大肉棒的味道,被引诱得不知死活开始流水。

坚硬肉棒插进来的那一刻,秋嘉琰身体本能都松了口气,彻彻底底放松下来。仿佛吕青的鸡巴是什么安全词,即便被虐得体无完肤,能含进穴里那一刻,旁的都不重要了。无关于欲望的满足,更像是婴儿时期被哺育后的饱腹感;又像是在浮萍飘摇间变成了风筝,引线握在主人的手上,即便恃宠生娇故意跑远哄人担心吃醋,也不必担心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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