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意外长批暖心师弟抠抠TT为师兄解决烦恼
凌晨三点,两人狼狈不堪地回到公寓。
魏玄脸色苍白地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直到白烟吐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被师父坑了。刚刚那个阵法,要血作引,窃人气运。哪怕我只留下一滴血,它都能以此为媒介,窃命偷生。”
他命格不好,但多年积攒,身上也有一笔丰厚的功德。若遭人盗取,怕是他一出门就要暴毙当场,警察来了也只能说,小伙年纪轻轻就心脏骤停,造孽啊!
“功德是至纯之物,懂得这套邪法的都是非常人。”
陈清玦听着,忽然发了疯一般扑倒魏玄,一只手生生掐灭烟头,又在他身上上下摸索,直到确定自己摸到的是有血有肉有温度的活人才稍微松口气。
“你……你……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师父真要害你?”
魏玄给他翻了个白眼,哪有人用手掐烟头,感觉不到疼?嫌弃师弟傻,可他替师弟处理烫伤的手也一刻不停。
“没那么要紧,若我没猜错,李家富的儿子应该真是李庆生的转世。他用自己的儿子做钓饵,招惹玄门人士前来,窃人功德。”玄门中人运数不佳是常态,也正因如此,大多数人都恪守凡尘规则,降妖除魔以换取功德。
“师父看穿了他的伎俩,也知道那画皮不是我的对手,才将此事告知我。”魏玄也回过神来,大骂师父狡诈,简直狐狸成精。
陈清玦入行上浅,不懂师父为何一定要找师兄趟这趟雷,“师父为什么不自己除去那张画皮。”
“到了我们师父这个层次,除非动摇国祚的大难,否则他不会轻易出手。那张画皮固然强,假如我不曾出现在那里,他的怨气很快会超出李家富可以震慑的范围,开始为祸一方。”魏玄勾了陈清玦的下颌,笑着凑上去,“但师兄技高一筹。”
“就当是这样,师父把窃运一事告诉你又会怎样?”陈清玦还是不能理解。
“至于这个问题,就不能说了。”
李家富有违天和,必遭天罚。师父如果提前告知他,他就不会站在阵法上杀那只画皮。阵法不沾画皮的血,私欲膨胀的李家富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却也没有任何收获,得不到满足,他必定再用旁门左道谋取他人功德。
师父隐去这一环,让他阴差阳错助李家富窃了画皮的怨念……
魏玄暗自鄙夷着师父,真以为世上只有自己一个聪明人?
“那李家富最后怎么样,就这么放过他?”陈清玦用两根手指夹着师兄的脸颊,将两颊的肉都往嘴边挤。
魏玄被迫嘟着嘴:“则个也不能硕。”
……
事情告一段落,两人又有了空闲时间。魏玄刻意没有打探李家富的消息,陈清玦也懂知道越多因果越重的道理,两人默契不提此事。
而这个只有师兄弟居住的偌大公寓,却因为魏玄身上骤然出现的变化,变得气氛紧张起来。
魏玄穿着松垮垮的衬衫,原本清致俊美的脸庞泛起霞红。陈清玦被他荡漾的眼神吓得背后发凉,下意识后退一步。
谁知魏玄步步紧逼,手指朝他勾了勾,“怎么这么胆小,快过来。”
“师兄……”不是我不想过来,是你状态不太对啊。陈清玦又往后缩了缩。
“傻瓜,自家师兄你怕什么。”魏玄笑得特别宠溺,水意氤氲的眼眸盯着陈清玦,炽热的视线仿佛把他烧得融化了,只剩一滩黏糊糊哭唧唧的史莱姆。
史莱姆哼哼地扭动,“师兄……你先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魏玄扶着额头,刻意蓄起来的黑发落在肩颈,他轻声叹气:“好像是画皮的诅咒发作了。”
“给我身上安了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
“你来帮我看看。”
陈清玦一听,立刻正色起来。脑子里闪过人面靥,鬼疮,毒尸斑等一大堆症状的处理方法,谁知他方一靠近,师兄灵活的长腿一把勾住他,刷地把他放倒在地毯上。
魏玄轻轻支在陈清玦腰腹上,两条腿随意环在陈清玦颈后,为了能让陈清玦看得更清楚,他还用双臂撑高上半身,腿间拉开一条大小适中的缝,让陈清玦看得清清楚楚。
“长在这,看清了吗?”
“???”
陈清玦很想说他没看清,但如此轻易的景象,他根本做不到骗自己,更别说骗师兄。
“怎么会……为什么……﹩﹠﹪?%*﹡?”陈清玦仿佛丢失了语言系统,对眼前奇景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不就是长了牝户,你怎么比见到真鬼还慌张?”
陈清玦望向他,“……那我能做什么?”
那团缩在会阴的肉穴,未经人事,只有单调到干净的粉色。
似乎是感受到他直挺挺的目光,刚催生的牝户青涩地翕动,从阴唇间透出一点更深的肉色。
陈清玦呼吸一窒,下意识碰触那团有意识收缩的肉瓣。
指间触碰黏膜的古怪,竟也让魏玄呼吸一顿。他咽下怪异,笑道:“我也不知道,你想玩就玩吧。”
他配合地放松,陈清玦很快学会得寸进尺,指间揉开两瓣还懵懂的阴唇,那片薄薄地嫩肉被手指撇到两旁,没有保护的阴道立刻瑟缩起来,连被保护在内的阴蒂也被迫探出头,在指节的摩擦下接受一种完全陌生的快感。
“嗯……嗯哼……有点奇怪……”
魏玄差点不会说话了,他也没想到此处敏感成这样,轻轻触碰就开始带出细碎酥痒。
陈清玦挑开又一次害怕得紧闭的小口,丰盈的汁肉很快兜不住清液,一滩一滩流泄出来。粘稠的液体淫湿他大半只手,指间闪着莹润的微光,他抿着唇,开始尝试将手指一点点探入其中。
“呃!……别放……别进去……”
魏玄本能地抖了抖,差点夹紧双腿,连带把师弟的脖子夹断。
柔软,充盈汁水的小穴也在主人的过激中吞进一个指节。
湿热,丰软的触感紧紧纠缠着手指,末梢神经很快把这些能称之为舒适的感觉传入大脑中枢。但陈清玦害怕师兄生气,抬头轻轻呼唤着:“师兄……”
青年圆润的眼眶中嵌着一对宛若黑玛瑙般晶莹的瞳孔,而那双镜子一般的眼睛里,又至始至终只有魏玄一个人。
魏玄也不由放轻声音:“你继续。”
他是个适应性强悍到可怕的人,同时也谨记信守承诺的原则。既然说了让师弟随便玩,便不会中途反悔。
“不过得换个姿势,”他翻身躺下,双腿高高翘起,又一次缠上陈清玦。
陈清玦也靠上来,手指再度接触已然潮湿泛滥的穴口。
手指上的淫液还未干透,缓缓挤进幼小的穴道,阴唇再次无助地被拨到两边,粘腻如胶的淫水很快粘住它们,进一步裂开同样阴道入口。随着手指进入的扩张,阴道口两侧的软肉挤向两边,通通给那根纤长的手指让道。
张开一根手指的宽度致使阴道周围微微隆起,被挤到四周的嫩肉泛着无辜的红,连那两瓣称之为保护的阴唇都开始变得鲜红。看得出这处新出炉的器官十分容易紧张,仅一会儿的迎宾就让它红得仿佛锅炉里的虾子。
“嗯啊…嗯……嗬……”
魏玄抬起头喘气,他不想留给师弟过多的喘息,竭力遏制自己的声带,只逸出万般压抑后的鼻音。
那些湿润黏糊的声音却给陈清玦带来更多遐想。
他不紧不慢地开拓逐渐配合地阴道,学会挤压的肉壁总在他尝试深入的时候,将他向外推。拒绝是它唯一的抵抗,可惜,那些微不足道的力道根本不足以陈清玦深入。
他进入的幅度越大,肉道收缩的频率也快。明明想抵抗快感的侵蚀,却在入侵者手中逐渐学会迎合。
黏糊糊地吐出足以淹没理智的淫水,仿佛对这种卑劣的入侵行为便是隐晦的鼓励。
愈发松软的肉穴像一只被驯化的宠物,学会撒娇,学会讨好,纠缠着陈清玦两根细长的手指,欲语还休地吞吐,像要笼络他的全部心神。
陈清玦情难自制,捏着早已昂首挺立的阴蒂,将它慢慢揉搓,难以形容的触感,明明足够脆弱,但也弹性十足。在指节的刻意揉捏下,愈发硬挺,又操纵着一向淡定的师兄,发出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喘。
“好玩吗……嗯…嗯啊……”
魏玄满面红晕,风清朗正的面孔难得露出一丝勾人的骚情。
他怎么这么问我,陈清玦心神激荡,羞愤不能自制,为了掩盖自己的紧张,他故意低头咬住师兄腿间的嫩肉。
那块腿肉嫩滑如初生,没有褶皱,没有糙砺,太美好的口感,让他又忍不住轻轻舔舐。
谁料蓦然的痛觉让魏玄大脑空白,居然下身腾起,刚学会快感的肉穴又在一次次刺激中学会高潮,阴蒂颤抖着,肉穴在快速地收缩中释放,大量水液争先恐后地飞溅而出,像穿孔的水管,不断逃逸的透明淫液,喷了陈清玦满脸。
“呵啊………!”
魏玄倒在地上,后知后觉自己潮吹了。
他装死一阵,几乎不能面对师弟。而被他喂了满脸淫水的陈清玦更是怔愣在原地,看上去比魏玄还呆。
魏玄眼看他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几乎不能呼吸,也猛地开怀了。他大彻大悟,自己再怎么羞愤欲死,也终究比自己师弟脸皮厚啊。
“清玦,好玩吗?”
这是魏玄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他肉眼可见地松弛,仿佛恢复到往日的状态,而这种变化只会让陈清玦更加恨不得拿块豆腐装死。
“还想做更过分的事对不对?”
魏玄笑眼盈盈,“想舔……还是想直接进来?”
陈清玦猛地俯身吻住他的嘴。
染上温度的唇如同一壶沸腾的清茶,炽热,浅香,柔软湿润。两人都舍不得对方的存在,很快纠缠在一起。
一息吻毕,陈清玦低下头。
他埋在魏玄腿间,笨拙地尝试舔舐魏玄情湿泛滥的肉穴,早已学会接纳的小口很热情地缠吻陈清玦的唇舌,那些薄得能透出血管的皮肤被有些粗糙的舌面磨出更多情不自禁的淫水。
魏玄感到一点点痒,一点点麻,下身已经被快感占据,连脚背都忍不住蜷曲。
他低笑着,语调像是鼓励又像是戏谑:“学得真快,天资聪明。”
陈清玦听着这些夸奖的话,莫名想起自己就是因为高超的绘画天赋,被见猎心喜的师父拐进道门。
那时师父信誓旦旦说,一看他就是画符的好苗子!
他用力甩弄着被纳入口腔的阴唇和阴蒂,软软的两片肉,在无数水液的浆洗中变得淫媚,轻轻红肿着告诉玩弄它的人它不能承受更多。
“清玦……再用力一点……更深一点……”
魏玄自我调节良好,很快适应新身份,正视自己的需求。
他呵出渴求,指尖顺着陈清玦的舔弄节奏,拨弄他的黑发。
太潮湿的炽热,如同温泉蒸腾出的硫磺,一点点腐蚀陈清玦的神智。他抛去羞耻,更多拥抱自己的本能,恶劣的本我冒着酸水吐出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
他用舌尖蘸着师兄的淫水,在师兄不知廉耻的肉屄上,画出属于自己的第一张符箓。
一时间,这个邪恶的想法就像银线一般牵制他的神经元,操控他所有动作,包括让他那根本来灵活的舌头,顺着师兄的阴唇描摹,上下舔弄间仿佛在打量哪处适合落笔,哪处适合顿笔。
想描绘的图案在他脑海中格外清晰,该怎么运笔,墨水的浅淡,他挥洒自如,偶尔还带着恶意地啄吻着师兄红肿可怜的阴蒂。
他默不作声,被舔得一抖一抖的魏玄也觉察出不对。
“还没在纸上画过……就敢往师兄身上试!”
陈清玦重新抬头,蘸了些阴道口上的黏液,涂在师兄因为过度喘息而殷红的唇瓣上,唇瓣沾了淫水后亮晶晶的,犹如裹了蜜一般。
魏玄知情识趣地探出的舌尖舔掉唇上的淫水,又感觉到师弟正在拨弄他水淋淋的肉屄,他两只腿架在陈清玦肩颈,空闲的手按住师弟的后颈,又把人压了回去。
陈清玦嘴上功夫略作休息,手指沿着师兄的肉蒂一直滑到穴口,小穴如同多日不得饱食的馋嘴,不停用吐出的黏液讨好陈清玦的手指。陈清玦以两根手指撑开他的骚穴,鲜红的肉壁蠕动着,流出一点半透明的淫液。
淫液欲滴未滴地悬在肉唇上,晶莹惹人怜,陈清玦自下而上地舔开又有些瑟缩的肉穴,那条细缝乖巧地含着舌根,肉壁环环紧扣,妥帖温顺地吞纳着。
而下一刻,陈清玦改变了策略。
他叼着已然红肿胀大的阴蒂,涨起来依旧小小的一颗,在他舌尖快速滚动,被迫承受疾风骤雨般的快感。
魏玄挺腰承受着近乎暴戾的摧残,他的脸早被汗水沁湿,额角滑落的汗水不停进入他的眼眶,苦咸的刺痛让他忍不住眯起双目,他战栗不止的手死死捂住嘴,不愿发出过于难堪的声音。
直到再次高潮。
小穴又一次难以自控地痉挛,喷出成股水液,双腿仿佛焊在陈清玦肩上,早已感觉麻木。而双腿之间那朵新生的肉花在过饱和的蹂躏中肿胀充血,淫水已经开了闸,成片附着在腿间,水光淫靡的鲜红随着呼吸起伏,高潮后许久还迟钝地挤出一些淫液。
陈清玦把师兄的腿放平。他也在努力平复着呼吸。
魏玄只觉得下半身麻得不属于自己,对陈清玦的行为却全盘接受。陈清玦仗着师兄的偏爱,低头轻吻着师兄起伏的小腹。
“师兄,你能生吗?”他好奇心旺盛啊,活到今天全仰赖师兄宠他。
魏玄如遭雷击,真是师门不幸,他活泼可爱的师弟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不能生,能生也不生,做我们这行又没有生育保险。”